重生之烟绝天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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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永远陪着她的,因为他说过,他会用生命守护自己的。
轻轻的落在烟雨阁,阴冷的天气似席卷了这里,也是如死亡的阴冷,她喜静,所以当初东方承天想给她安排伺候的人时,她断然拒绝了,因为有他们在她身边就已经足够了,何况她对陌生人有着洁僻的排斥,可如今看来这里安静到阴冷的烟雨阁竟似在嘲笑她先前的决定一般,原来静是会让她慌张的。
伸手想要推开门,可当要触及到那上好的雕花门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她在害怕,害怕这房间没有她想要看到的身影,她在担心,担心这房间是孤寂的冰冷,手无助的垂下,倾城的面容没了往日的淡然,只是满满的担忧和落寞,她终究是个有着喜怒哀乐的人,只是骨子里淡然的冷漠才被深深的隐藏了。
良久,她才双眼无神的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那原本清澈的双眸如今是空洞的无焦距,白皙细嫩的手使劲推开了那扇门,冰冷的漆黑出现在她眼前,终究是失落。
转身,风掠起她束起的发丝,额前的碎发抚上她冰凉的脸,她全然未觉,垂下的眼帘掩盖了她所有的情绪,长长的睫毛在她几乎透明的脸上投落一片阴影,看起来如此的遥远,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般遥远的不可及。
面无表情的她,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夹合着寒风飘于她敏锐的耳朵,还惨杂着浓郁的酒香,回望着那片漆黑,她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因为她找到了她想找的人。
站定,静静的看着那卷缩于一团的白色,她的心微微抽痛,以前温和的人如今却似无灵魂的空洞,她心疼这样的他。
旁边是碎落的酒坛,撒于地上的酒还散发着浓浓的香味,走至他身边蹲下,抬手轻柔的抚开额前的黑发,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温和的双眸紧闭,只听他在轻声呢喃着什么,只是太轻,轻的她无法辨别他的说是什么?
丢掉他手上的酒坛,她轻轻的揽上他肩膀,原来他是如此的瘦,朝夕的相处她竟然还未曾发现他是如此的削瘦,那她的眼神放在那去了?清澈的双眸满是心疼,她不该如此的认为他留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是理所当然的,她不该的,她残忍吗?是,她真的很残忍,残忍到她终究是伤害了她在乎的人,离,你醉酒是为何?是为她的残忍吗?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俊美的脸夹,现在的他就如同一片轻羽,轻的她满满的心疼,这次出谷是个错误,是个绝对的错误,她不该带他们出来的,她应该一个人去完成那两怪的交代,她又不是没有过独自的面对,她又不是没有过尝试过血腥,心如同被刀划过,满是鲜血的疼痛。
那双温和的眼眸不期然的睁开,双眼迷离的看着满是心疼的墨烟,嘴角勾起一丝柔和的笑,修长的手抚上她冰凉的面容,温柔的说:“主子,你的脸好凉,你肯定又吹了冷风,你又会生病的,为何你就是如此的不懂的照顾自己呢?”修长的手无力的垂下,嘴角一丝苦涩,失落的说道:“不对,主子不可能出现在这的,我是在幻觉,呵呵、主子,我的主子,她不会在这的。”苦涩的话语中满是痛楚,双眼无神的闭上,他又变的孤寂冰冷似失去了灵魂。
她的心越来越痛,纵使是酒醉之时,他依然不忘记关心她,苦涩伤痛的语气深深的刺痛了她。她到底在做什么?竟会让他如此的痛苦。眼角有点点湿润,只是从未掉泪的她,生生的吞了回去。
双手使劲的晃动着他的肩膀,急急的说:“离,快给我醒来,你这是在做什么?离,你这是折磨自己吗?离,你醒来啊!”他终于被她晃动的睁开了眼,迷离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她晃动着自己的身体,酒似乎在那刻清醒。
停下来,墨烟对上风离的眼眸,狠狠的说:“难道你不知道你可以选择感受我吗?为何要这样折磨你自己,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依旧会让我心疼吗?为何要躲起来,难道你不知道,找不到你的身影我又多担心吗?”原本淡然如水的她,现在已然如同一个孩子般失控的数落着风离的不是,只剩满满的悲伤。
听着她的数落,他嘴角有了幸福的笑容,伸出长长的臂膀把她纤细的身子揽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修长的手轻柔的抚上她如丝绸的黑发,温柔的说:“主子,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下次他绝不会这样了,因为他不想让她担心,他不希望看到她伤心,纵使他渴望知道她是在乎他的,他也不希望了。手轻柔的抚摩着她的秀发,满眼幸福,只要她幸福就好,只要她幸福就足够了,他不会再这样折磨自己了,纵使那幸福没有他,他依然会为了她而幸福。
主子,你可知道,只需要你一个笑容他就是欣喜,如今知道你会自己而伤心时,他已全然忘记了他看到的那一幕,真的忘记了,只剩甜蜜的幸福了,主子,你是自己最重要的人,默默的守护他可以做到的,一定可以做到的,只要是留在你身边就好,别的他可以全然忽略。温和的双眸静静的望着怀中之人,满眼的深情,只是她不会发觉,因为他学会了隐藏。
漆黑的房间为这两人投出一片温和的光芒,是他而给,那个温和如旭日的风离。
温和如他,温柔只对她,那抹淡然的冰蓝色。风离,如旭日般温暖,只是为了她的一句话。
往事1
抬手把酒壶举过肩愣愣的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只剩蓝色的狐裘在黑暗中闪着微微的光芒,清澈的双眸现已是空洞无神,仰头喝下一口酒,冰凉的酒流窜于心中,似快要冻结般,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她这是在干吗?是在生气吗?那她又是在生谁的气?抛开那些烦杂的一切,她开始,闷闷的喝酒,仿佛这刻唯有酒才能让她解脱出来。黑夜把她深深的隐藏。
风离和果如静静的望着前面亭中那独自喝酒的墨烟,呆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凛冽的风唤醒了两人的神智,果如看了眼那依旧喝着酒她的主上,在看着旁边温和的男子,灵动的双眼一闪,说道:“风离公子,难道你不去阻止主上吗?这样下去,主上会生病的。”
风离藏于袖中的手紧了紧,又放下,那抹落寞的蓝色也是他的痛,随即温和的一笑,温和的说:“不用了,她会有人阻止的。”温和的语气下带着浓浓的沉重,温和的双眸下隐藏了一切,他说过只要她幸福就好,可那微乱的心在控诉他说的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风带起他玄白的衣裳,柔和的笑容忖合着那张俊美的脸,黑夜中他依旧眩目。只是那双眼眸却一直望着那抹漆黑中的蓝色,仿佛永远都看不够般,深深的迷恋。
果如望了眼风离,才沉沉的说:“风离公子,你是喜欢主上吗?才会如此的纠结挣扎吧!”她一个灵动的秀丽女子,似乎是几人中看的最透的人,纵使风离隐藏了,她依旧一眼看穿。其实这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她看到的恰恰是他们不经意间流露的情绪。
一袭青色罗衫,不到他的肩膀,却还低下头,让人看不清这时这个秀丽的女子到底在想些什么?风掠过她单薄的身子,他才突然发现这个女子在冬日是穿的如此的少,他的主子恰恰不行,蓝色的厚衣在冬日包裹着她,因为她俱寒,只要一点凉她就会生病,有时更是整日的不出房间,这样的她更是让自己心疼,和牵挂。温和的语气似从远处飘来,悠悠的说:“主子她很好,虽表面淡然的冷漠,其实她对我和夜非常的在乎和关心。”修长的手紧握,似在克制着什么?双眼飘向远方,思绪倒回了以前,他回忆起了当初在山谷中的日子。
果如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然沉迷在自己思绪中的男子,他如旭日般温暖,可是只对那抹蓝色,对别人时他是温和的疏离,一声主子包含了多少情意,她不知,她只知他有着淡淡的忧伤,只是被他深深的埋藏,只有在说主上时他才会毫无保留的泄漏出来。
果如天真的笑容,说道:“风离公子,我知道主上很好,可你还是没回答的问题,你是喜欢主上吗?”灵动的双眼就这样静静的望着他,仿佛是最纯净的水,不掺一点杂质。
风离轻轻的叹气,被冷风悄然带过,没任何听到,温和的双眸再次望向那抹冰蓝色,是浓郁的深情,温和的说:“不是。”不是喜欢,而是爱,爱入骨血的刻骨铭心。
果如的疑惑的看着风离,他说不是,是想回避还是想逃开她的问题,只是他还是说了不是,从未曾(炫)经(书)历(网)过感情的她淡然不明白,他不是不喜欢她,而是深深的爱着她。
风离收回眼神,无意间却瞥见一抹黑影正向那蓝色靠近,他与黑融于一体,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黑融合了他,还是他融合了黑,只知道他属于黑,因为他是千夜,纵使再千变万化的夜,他终究只属于黑,可她希望他活在温暖的阳光下,她希望,她也希望自己有着如旭日的温和,她是在乎他和千夜的,只不过在乎千夜的感觉不是和他一样而已,凉薄好看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如果是伤心不如转身离开,至少她不会看见。
温和的眼神掩盖了一切,对着疑惑的果如温和的说:“走吧!夜深了,该去歇息了。”“那主上呢?”果如拉住欲走的风离,问道。眼不受控制的回望了眼那亭中之人,温和的说道:“她会有人照顾的,我们先回去吧!”然后推开果如拉着他衣袖的手,没有犹豫的离开。
她会有人照顾,果如望向亭台,果如漆黑中有抹黑影,如若不是细看,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因为他与黑融为了一体,她知道那是谁,那冰冷的千夜公子,她亦转身离开,因为她的主上不需要她陪了。
黑刺骨的寒冷,冬摇曳不就是寒冷。
千夜站于她身后,双眼承载的是疼惜,修长的手欲搭上她的肩膀,可最后还是沉重的放下,他知道她在为白日的事生气,因为她担心风离会如同他上次一般失踪,所以她才会如此郁闷的喝酒。静静的看着她的发丝在黑夜中飘扬,沉默的不发一言。
倒过空空的酒壶,她才慵懒的开口:“夜,离他今天喝酒了,而且还是醉了,你知道吗?他好瘦,真的好瘦,瘦的如羽毛般轻,朝夕相处我为何就不知道他如此的瘦呢?夜,离今天是落寞的苦涩,他在伤心,他在悲痛,而我竟也全然不知。”她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般低声数落着自己的不是,懒懒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自责。
千夜轻柔疼惜揽她入怀,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悲,温柔的叫着:“烟儿。”只此一句,便不再说话。他亦会感同身受,只是他不知用什么言语能缓解她的自责,只能这样拥着她,替她挡去所有的寒冷和伤害。
深深的埋于他的胸膛中,心不自觉的就安静了下来,他温暖了她,让她有了片刻的安宁,一切都抛于脑后,不再想起。
风掠起两人的衣角,紧紧的纠缠,就如同两人之间不清的纠缠般,分不散。
一个清丽的声音伴合着冷风响于亭外,“墨太傅,皇后娘娘有请。”
离开千夜的怀抱,墨烟望向那说话之人,是一个宫女,好象有点面熟,只是忘记了这那见过,皇后请她,是为了那抹鲜红吗?今日只顾着风离了,她竟然忘记了那个身中剧毒的东方文云了,起身淡淡的回答:“知道了,走吧!”
往事2
随着她的进入,远本安静温暖的大殿,灌入一阵冷风,让里面站着的宫女不由颤抖了下。
墨烟淡然的扫过大殿,那个身着淡青色宫装,温婉善良的女子正面对着橘红色的烛光沉思,只露出安逸的侧脸,她的进入仿佛是打破了这祥和的一面,那本来摇曳的烛光不安的晃动着,她心沉了下去,垂下眼帘,她不希望她这样,迈步走至殿中央,蓝色的狐裘微微摆动,她清澈的双眸看着那美丽的侧脸,淡淡的开口:“皇后娘娘。”淡漠的无一丝涟漪,一切她都用淡然埋藏了,因为她是冷漠的墨烟。
柳梦慢慢的转身,对于一个如此年纪,她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娇丽的容颜仿佛就是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她确实很美,是那种温婉端庄的美,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的是仪态万千。
柳梦美丽的眼眸静静的下面淡然如水的墨烟,温柔的说:“墨~太傅,你来了。赐坐。”她本是想叫她一声墨或者烟儿,可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改成了墨太傅,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冷漠绝美的墨烟,她会有一丝紧张,一丝不安,却又很想亲近,矛盾的连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何?秀眉轻皱,美丽的脸庞满是纠结。
坐定,抬眸看向那个高雅的皇后,她心有着微微的异样,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似乎又回到了前世生死场面,手欲紧握,她不想去回忆,纵使是她已然释怀,可那个场面已经会让她心痛,可手还未握紧她便放开,那白皙的手掌还有白日残留的伤,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两手轻轻的交握,淡淡的说:“皇后娘娘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她打破了安静的气氛,因为面对那个温婉的皇后,她怕想起曾经。
听到那个淡漠的声音,柳梦柔和的一笑,心随着她的声音安静下来,抬手温柔的说:“你们先下去,本宫与太傅谈谈。”温柔的语气纵使是对下人她依旧未变。
看着宫女太监轻快的出去,墨烟感慨,这样温婉的皇后是如何在这险恶的皇宫生存下去的,而且还是这人人想争夺的位置。温柔的声音解释了她的疑惑。
柳梦优雅的走至墨烟另一边坐下,温柔的说:“我不该还好好活在这皇宫的,如若不是她,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是她救了我,以她自己的性命救了我,才有了我如今这安逸的生活。”温柔的声音悲伤掺杂,眼飘忽不定,好似她的思绪已然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血腥的场面。在墨烟面前,她没用本宫而是我。
墨烟看着已沉思于回忆的柳梦,好看的眉微皱,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她是请她来听故事的吗?可她今晚没心情,是真的没心情,淡淡的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是要唤回她的意识。
红烛发出嘶嘶的声音,滴落的是红红的泪,就连摇曳的烛光都是红色,在这安静朴素的大殿静静的燃烧。
收回微润的眼角,柳梦看着墨烟柔和的一笑,只是那笑里有一丝勉强,温柔依旧,“墨太傅,我可以叫你烟儿吗?”是渴求,她希望那抹冰蓝色可以同意。
虽不解她为何要这样,可墨烟还是轻点头,不过是个称呼,是什么她并不在乎。
得到她的同意,柳梦绚烂的笑了,不似先前的柔和,而是仿佛有了得获至宝的欣喜。温柔的说:“烟儿,我真的可以这样叫你吗?”有点慌张的问。手欲抓住墨烟的手,可在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她想起了东方文云的话,墨她不喜欢别人的靠近。
眉紧皱,她竟然看不透这温婉的皇后到底想干什么?淡淡的说:“皇后娘娘,找我有何事?”她再次直入主题,今晚的她缺少淡然的耐性。
仿佛对墨烟的话未觉,柳梦摸出怀中的玉佩,那是上好的玉佩,不论是颜色还是光泽都是显而易见,白皙的手轻柔的摩擦,温柔的说:“烟儿,你说云儿长的如何?”橘红色的烛光映照着她美丽的脸,不知那显露的是悲伤还是幸福。
墨烟听着她温柔的问话,她终究是安下心思,淡淡的说:“人中之龙,不容人评论。”
“云儿他从小不论是才智还是武艺,他都高出别人一等,对他父皇的安排他总能完成的很出色,他确实是人中之龙,可是这般出色的他却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柳梦轻轻的说着,似呢喃又似梦呓般,很轻很轻,只是摩擦着玉佩的动作任然未变。
东方文云不是她的孩子,这句话让她想到,她只见到过两位皇子,难道没其他的了吗?淡淡的问:“为什么只见到太子和靖王?难道无其他的子嗣了吗?”淡漠的语气划过大殿,却是如此的沉重。
抚摩玉佩的动作停顿了下,柳梦的面色有点难看,她未曾想墨烟会问这个问题,悲伤从心底蔓延开来,眼角最终还是湿润了,哽咽的说道:“其他的子嗣是不能存活于这个皇宫的,是不能的。云儿和轩儿是命定之人,才很好的活了下来,其他的都死了,死了,还有~”还有那个孩子,那个从她手中强行抱走的孩子,手微微颤抖了起来,泪珠滴落于她的衣裳,侵湿的开出了泪花。
墨烟抬手想要抚干她眼角的泪水,这样的柳梦是会让她想起那个知道有她还在,高兴的拉着自己手的李倩,可手还是无力的垂下,因为眼前这人不是她,而是长的一摸一样而已,就此而已,是当今的皇后,是不需要她的安慰的,可是为何那悲伤她亦会感到悲伤呢?只是因为她长的像李倩吗?沉重的疑问被她深深的埋藏,眼眸又是淡然的清澈,淡淡的问:“为何不能存活于这个皇宫?”纵使是在争斗即是皇子那也不可能只有两人活下来啊!还有命定是何意?一切如迷团,困扰着她。
柳梦泪眼婆娑的望着墨烟,清澈的双眸如一汪无底的水,深深的吸引着她,蛊惑着她,眼泪不自觉的就止住了,“烟儿,这是个秘密,一个重大的秘密,云儿和轩儿终究会不合的,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回来就好,只是不知她是死还是生。”很轻很轻,她似乎在担心触及到什么伤口,说道最后几乎就不闻了,头顺着低下,看不清那张美丽的脸如今在想些什么?
大殿有恢复安静,只剩沉重的压抑,压抑的窒息。
承诺1
墨烟终是抬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滚烫的泪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手,清澈的双眸间闪不一丝不忍,如此温婉的人不该有此眼泪的。
柳梦怔怔的看着她的轻柔的为自己拭去眼泪,白皙细嫩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脸,好'炫'舒'书'服'网',只是这样却触发她心中的悲伤,泪开始不停往下掉,手抓住墨烟蓝色的狐裘,低泣哽咽的说:“烟儿,云儿他依旧昏迷不醒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皇上会~皇上撑不住的,烟儿。”本是低泣,现在是浓郁的绝望,紧紧的抓着墨烟的狐裘,仿佛她现在成了她唯一的寄托,唯一的信念。
左手抚开柳梦脸上散落的发丝,静静的看着那满是眼泪的双眸,满腹疑问,这个温婉美丽的皇后到底背负了什么?才会只要一触就会如此的绝望,轻柔的说:“我会救他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他的。”轻柔的承诺着,她只想止住那会让自己心疼的眼泪。
白色的轻纱帐在床边静静的飘扬,橘红色的烛光依旧点亮着大殿,只是多了份孤寂的安逸。
看着那已然沉睡的脸,墨烟轻声叹气,如若不是她给她点了睡穴,不知她还要这样多久?虽东方文云不是她的孩子,可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