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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烟绝天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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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烟眉心微皱,望进惜水明媚的眼眸中,淡漠的语气中有着慵懒,“我不是说过,不用下跪。”她亦有着疲劳,三天的赶路让她忘记了她本来身体都很虚弱,如今更是从那语气从都能听出。
“主上。”无香楼的花魁,惜水。能辩百人之口,能挡千人之势,在这个淡然如水的主上面前,她只能轻柔的唤此两字。她不过是想袭取她身上如朝阳的温暖和亲近,于这个红尘女子有依赖的留恋,以至于她在她面前竟是一片无语。羞愧的让她白皙如玉的绝美脸上有着红晕,比涂上的胭脂更让她添了美艳,一颦一笑无不勾人心魂。只是她自己不觉,在这个淡然女子面前不觉。
“惜水,南长老可在?”她对这些都不知,她急急的赶来只想知道他的下落,那个冰冷却对温柔的千夜,想起他、她的嘴角即有了若有若无的笑。
“三位长老有事外出了,只是交代我好好照顾楼里的两位公子,并未交代他们去了何处?”惜水轻柔的回答,生怕眼前之人不是真实的在她面前。
“两位公子?是夜和离吗?”抓住惜水的手腕急切的问。
惜水望着急切的她,轻柔的说:“主上,千夜公子和风离公子在半月前就已离开了无香楼,南长老说他们去办很重要的事了。至于楼里的两位公子是沈公子和叶公子。”
手无力的垂下,是晖耀和叶生,不是千夜和风离。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被黯然替代,连及那双清澈的双眸都已无色,疲倦的声音,“重要的事,为何不曾等我?”疲倦的有着无奈的凄凉,似在责怪又似在思念,只是往日那抹淡笑,竟也消失不见。纵然淡然如她,也会有如此幻得幻失的时候。
黑发遮掩了她的侧脸,独留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而那残留的失落,却让人为她心疼。
惜水拢紧眉心,轻柔的说:“主上,南长老说两位公子会在一个月之内回来的。”她不希望她有着如此的失落。
侧身对惜水展眉一笑,淡淡的说:“我知道了。”然后转身,“我去看看晖耀和叶生。”或许他们应该知道夜去了何处?
脚步未迈开,一道轻柔的力阻止了她,无任何涟漪的回头,扫了眼那只白皙的手,再望进那双明媚的眼眸,沉默的询问。
那双清澈的眼眸似能窥测人心,让惜水慌张了一下,垂下头轻柔的说:“主上,你先歇息,等明日去见也可以。”至少你不会这么疲累,让人心疼。
眉皱了又展开,墨烟淡然一笑,抚开刚才侧身时过来的黑发,淡懒的说:“这样也好。”她同意了她的提议。
惊讶的抬头,惜水愉悦的说:“主上,我去为你打些热水来,就在我房间里歇息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话落、愉悦的神色有了黯然,她在介意。
“好。”没有任何迟疑,墨烟淡懒说,眼望向窗边那白兰雪,“谢谢你,惜水。”她不懂得道歉,但她却懂得感谢。
惜水愉悦的去为她准备热水去了。
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墨烟站在窗前,垂下眼帘,疲倦之色更显,突然之间,觉得好累。她原本懒到连房间都很少出去,如今却在漫天的尘土中跋涉。以前她懒到眼皮都不想抬起,如今却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上费神。九龙珠、紫魔鞭,那个千年的传言,于她又有何关联?命定之人?皇后也曾经说过两位皇子是命定之人,这其中是否有联系?还有东方文云如何了?她竟忘记询问东方文轩了,满怀的心思全在千夜身上,却得到是重重的失落。
或许她应该去皇宫看看,东方承天真的要通缉她吗?如果是真,她又能怎样?双手环抱着,嘴角有着嘲讽的冷笑,她终究不过是个外人。
夜,想你,你在那?为何不等我?为何要这样把思念留给我,折磨着我?这种嗜骨的感受她真的承受不来。
好冷,眼皮也好重,她只想那个温暖的怀抱。夜、就睡一会,再懒一会,她就会醒来。
如蓝色的羽毛,轻盈的缓缓向后倒去,黑丝肆意的飞扬,似舞尽蓝色的绚烂,美丽。
在她快要触地之时,纤细的手臂轻轻的把她带了起来,灵动的双眸静静的望着怀中沉睡之人,如仙子。似怕把她吵醒,轻轻的呢喃,“主上,如儿想你。”
无香楼之鸳鸯
白皙的手揉着朦胧的眼眸,强烈的睡意在告诉她,她应该闭上眼,可那吵杂的声音却阻止了她,双眸微微睁开,白色的纱帐,蓝色的被褥,一阵馨香弥漫在鼻间,好象很熟悉。
掀开被褥,微睁的眼触及到自己的衣物时,微睁的眼紧缩成针,这不是她的衣裳,虽同是蓝色,可她蓝色的衣裳都有着金边勾的竹,而这却是白兰雪花,有人替她换过衣裳?有人碰触过她,对陌生人有着反感的她,紧缩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不喜欢这种无视的感觉。
撑着床沿,下地、冰凉随即蔓延她的全身,她怕冷。纵然是有了紫魔鞭,她依旧怕冷。仿佛是从心底而生的,不管外面如何厚重,依旧很怕冷。不过那件狐裘却让她适应了寒冷,冬天她终于有了自身的温暖。
眼扫向房间各处,都没有她要找的狐裘,只是这个房间很是熟悉,思绪慢慢的倒回,白兰雪、淡雅的出尘,嘴角微微翘起,这是惜水的房间,那衣裳应该也是她换的吧!那份反感随即消失,惜水于她不是陌生人。
吵杂声越来越大,眉心微皱的越过屏风,打开了房门。扑面而至的寒风,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让睡意更浓,随即还打了个哈欠,慵懒而高贵。
外面的人随着开门声,停了下来,静静的望着开门之人,纵然是慵懒之姿,却也透着如水的淡然,那是自她骨子而生,让人心随之安静。
靠着门沿,浓郁的睡意让她眼闭着,黑发遮盖了她的侧脸,懒懒的说:“解释。”她连看都未曾看过外面吵闹的人。她讨厌别人这么吵醒她,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如同就这样睡着了般。众人望着她,还未回过神。
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墨烟微睁开眼,扫了眼两人,懒懒的说:“解释。”
“啊!主上,连刚睡醒的模样都要让人自行惭愧。”一个灵动的声音,如她的人般,灵气烂漫。果如拉着叶生的一只衣袖说道。
叶生望了眼靠在门沿上的墨烟,在看着旁边这个不满的女子,沉默不言,只是书生的眼角有着浓浓的笑意。
“是吵醒。”一个懒懒的声音响起。
叶生和果如不解的侧身看着那个一直闭着双眼靠着门沿的墨烟。
“还未睡醒,所以需要一个解释。”她似乎未察觉到两人的眼神,闭着双眼懒懒的说,如若不是在说话,很容易就觉得她睡着了。
叶生和果如对望一眼,显然他们还未曾理解这句简单却又简洁的话。只是果如拉着叶生衣袖的手却并未放开,两人相处的竟是如此的自然,连他们自己都不知。
“你们吵醒了她,所以需要给她一个吵醒她的解释,或者说一个理由。”一个清淡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身着白衣,俊美的脸有着淡雅的笑,仿佛超脱了世俗一般,如他声音一样清淡。沈晖耀看着靠着门沿的墨烟,笑更浓,他有多久不曾见到她了?她还是这般美的让人窒息。
“晖耀,你怎么知道墨的意思?”叶生不解的问道。
“墨,不喜欢别人吵醒她。”清淡的声音带着愉悦的气息。
“主上。”轻柔的声音,惜水从墨烟的左侧而来,语气有着些许不满。
眼睁开,一件蓝色的披风就已出现在她身边,对上那双明媚的眼睛,她也懒懒的勾起嘴角,“惜水。”然后顺从的披上,一阵温暖。
清澈的眼眸懒懒的扫过叶生和果如,停在他们相连的手臂上,促狭的一笑,那份慵懒消散。
惜水和沈晖耀也顺着她的眼望过去,两人也轻笑起来,徒留果如和叶生疑惑的对视,不明所以。
“叶生记得好好对待如儿。”淡懒的声音,墨烟微收紧披风,望向阴冷的天空,冬、果然与她不合。
看着两人更为不解的眼神时,惜水好心的用她纤纤玉手指向两人的手,然后掩嘴而笑。
叶生和果如顺着惜水的手指看下去,随后便是两声惊叫。
果如羞红了脸,羞涩的看了眼叶生,再埋怨的瞪着惜水,那红红的脸如水嫩的苹果,让人想一咬下去。
“主上说的。”惜水轻柔的说,那不加掩饰的笑意尤在。
叶生也是红了脸,在听惜水如此说,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汁来,站在那不知所措,也无言反驳,只能垂下头盯着地面。
墨烟扫了眼惜水,淡淡的说:“惜水,晖耀也不错。”稍停了一会随之说道:“不过,如儿真的很配叶生。”然后不顾众人各自尴尬的面容进了房间,只是那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或许是真的不错。不该吵醒她的,因为她会惩罚对方的。
惜水和果如红着脸,羞愧的叫着:“主上。”然后各自偷偷的瞧了眼两个男子,紧随着墨烟进了房间。尴尬使两人不能留此。
沈晖耀望着那抹蓝色消失,清淡的笑容下有着苦涩,她终究不曾在意过他,是什么刺痛了他的心,痛不能言表。然后艰难的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叶生抬头望着那已紧闭的房门,有一份坚定油然而生,随后去追沈晖耀了。
进宫之冷后
望着高强巍峨的皇宫,墨烟抚开被风吹过来的发丝,嘴角不自然的勾起,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皇宫,她真的还要去吗?她要去质问或者要一个解释吗?好象这一切都不是她能左右的。那她去做什么呢?
紧闭的宫门,她静静的站着,满是纠结。
黑丝不扎不束的披在她身后,蓝色的狐裘被换成了蓝色的披风,秀有白兰雪,一切都是这样的迷乱人眼,让人不自觉的就沉迷在她身上,她不是仙子,她是妖女,迷惑人心的妖女。于她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东方文轩无奈的叹息,他始终不能逃开她,纵然就这样看着,心也会沉沦。
脚步不受控制的走至她身旁,黑亮的凤眼一瞬不闪的望着这个出神的女子,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了,还未出声,一个淡漠且慵懒的声音便已回荡在他耳畔。
“靖王殿下,有事吗?”清澈的双眸侧目望着身旁略微发愣的男子,无任何波澜。
“烟儿,你的发怎么不束起来?”难道你不知,这样你更多了份妩媚吗?东方文轩略有不满的问道。手伸出欲挽起她的发丝。
却被她避开,手尴尬的停于半空,凤眼闪过的是受伤,沉默的看着她。
扫了眼东方文轩,墨烟用手把发丝别于耳后,小巧白皙的耳便露了出来,淡淡的说:“这样挺好的。”她的发只有千夜为她梳过,就连她自己都很少很少,所以没有了千夜在身边她宁愿这样懒散的披着,也不会花一点时间挽起来。
那双清澈的眼眸有了隐隐的笑,不是淡漠而是幸福的笑,虽只是一闪而过,可还是被他捕捉到,是什么冰凉了他的心?如针尖划过,能看见鲜红的血液流出,是真的痛。手收回,无力的垂于旁边。
她,是在幸福。御花园的一幕,他也有看见,所以她如今想到是那个冰冷如寒的人吧!
俊美绝伦的脸浮现一丝狠绝,转而恢复往日的痞笑,“烟儿,你这是想进宫吗?反正我也想去见父皇,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抬眸望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淡淡的说:“这样也好。”然后跟着东方文轩旁边悠然的走着。
宫门打开,两边的守卫恭敬的叫着:“靖王殿下。”在望向他身边之人时,虽都是训练有素的人,都不由露出惊讶之色,一时竟不知该拦下还是叫一声太傅,面面尴尬。
显然,两人都注意到了这些变化,墨烟不解的望向东方文轩,而后者则是意味深长的一笑,痞笑着说:“烟儿,你被父皇通缉过,虽收回了,但也让人印象深刻,所以他们是在考虑是否应该叫你一声太傅。”凤眼扫过那些守卫,优雅的走过。
是这样吗?为何会觉得如此诡异呢?垂下眼帘,迎面的寒风让她不自觉的颤抖,懒惰如她,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何必如此的折磨自己?悠然的随着东方文轩身后走过,对已经恢复雕塑的守卫视而不见,淡然如水。
“你知道那晚发生的事?”淡漠的声音,眼望着依旧繁花一片的周围,清澈依旧,只是寒风掠起的黑丝在她身后肆意的飞扬。
东方文轩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离他身后不远缓慢走着的墨烟,痞笑着说:“你是想问你昏迷的那晚吗?”
眼收回,扫了眼痞笑的东方文轩,绸子青衣,俊美绝伦,高贵的不容人窥探,其实他不似这般如孩子的痞气。青衣,脑中闪过一个爱着青衣的人,应该说是女子,芊芊。她应该失踪了一段时日了吧!难道无影门还未找她吗?自己怎么这么冷血了,对一个孤苦无依的人竟这般的不闻不问了?不就是因为她无亲无故才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吗?是不该这样的。眼垂下,一丝自责被彻底的掩盖。
他,也没发现。
“烟儿。”柔和的声音,东方文轩叫着这个出神的女子,今天是第二次了,很少看见这样的她,一丝异样划过黑亮的凤眼。
看着她疑惑的双眸,东方文轩无奈的叹息,“我说你是想问你昏迷的那晚发生的事吗?”
“不然你以为我问的什么?”没了狐裘,好象是有点冷,手环进披风里,清澈眼眸静静的看着东方文轩,等待她的答案。
她的眼如深潭,望不到边,只能被深深的迷惑,不可自拔,东方文轩狼狈的移开眼神,促狭一笑,说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他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戏谑。
“拒绝。”是谁也这样欠她一个条件呢?墨烟迈步越过东方文轩向前走去。一切于她不过是沙砾,知亦可以,不知也~。会知道的。
“烟儿,你太无情了,不加考虑的就拒绝了。”东方文轩追上那淡漠的身影,痞痞的说。
停下脚步,未曾抬头,淡淡的说:“欠下一个承诺,就如同欠下一个伤害,会跟随自己永生。所以这样的承诺还是少有的好。”然后又迈开步子。
呆楞,东方文轩除了呆楞竟不知该做何反应?承诺如同伤害,那你为何还要那样承诺那个冰冷的男子,是因为你爱着他吗?那如果你不能守护他时,是不是会看到其他人?如果他离开了,你是不是会承诺他人呢?
俊美绝伦的脸上有着阴冷的笑,修长的手折断身边的花朵,凋零于地,青翠的衣裳,在寒风中竟如此的耀眼。
“父皇将母后打入了冷宫,就在你失踪的两天后,至于原因没人知道。”不知何时追上她的东方文轩笑着说,仿佛这是件于他无关的事。
心一颤,那个温婉美丽的皇后,竟被打入了冷宫。墨烟收于披风间的手指紧紧的交叉,她承诺过她,会救东方文云的,没想到自己竟没做到。冷宫,想想都让人颤抖的两个字,她要如何生活下去?
脚下逐渐加快,她是应该把事情弄清楚,东方承天真的不似表面那般温和吗?竟会让一个如此温婉的皇后入冷宫?
天子,终究是不可一世。
不期而遇
承前殿,又是这个地方,为何总是这般熟悉?这般亲切呢?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腰间的那支短笛,可如今却是空无一物。
惊讶的垂下头,那支本不离身的黑玉短笛竟不见了,淡然如水随之变的无比哑然,怎么可能?她的短笛从来不会离开她的,那它去那了?心仿佛被掏空,不安的感觉随之蔓延开来。
猛的抬头,难道是惜水为她换衣裳时拿去了?应该是这样吧!嘴角勾起淡然的笑,似乎找了切合点,心中有了慰寂。
“烟儿,你走那么快干吗?”东方文轩优雅的站在她身边,问道。
“快吗?”侧目望着他,疑惑的问。
东方文轩不自觉的点头,那迷惑的表情,真的很美,愣得无言以对。
“我以为你是慢了,所以才未跟上我。原来是我走快了。”淡漠的语气,丝毫听不出有任何恰当之处,只是她嘴角有了隐隐的笑。
“烟儿,你这是拐弯抹角的骂我吗?”东方文轩略一挑眉,挑衅的问。
“原来你听出来了,我以为你应该琢磨一会的。”依旧是淡漠无一丝波澜的语气,对那隐隐的危险置之不理,还之淡然一笑。
“烟儿,我告诉你一件事。”东方文轩深长的一笑,故意停顿了一会,才俯近墨烟耳边,嗅着她独特的清香,慢慢的说:“其实你有时候还是,有那么点像兔子。”然后撤开距离,迈着悠闲得意的步子走进了承前殿。
虽然留恋那清香,可还是不要得寸进尺为好,否则于一个用毒厉害,且冷漠的人来讲,他可能会尸骨无存。嘴角挂着一丝笑,一只脚踏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侧身对着那蓝色的背影,说道:“烟儿,你准备在那里吹冷风的吗?”然后跨了进去。
该死的东方文轩,果然不能小看了那些有着伪装的人,平息自己的情绪,淡然一笑,无视殿点身着盔甲的守卫灼热的眼神,悠然的跨进了承前殿。
刚踏进,迎面而来的身形,挡在了她面前,呆楞的看着她。
不解的抬眸,手拿拂纱,沧桑的眼睛,如同那张普通的脸一样,让人不想认的都难,只是那呆楞为何?嘴角浮有一抹浅笑,淡淡的说:“好久不见,择福公公。”
“太傅,你~”择福震惊之余,吞吐的开口,摸去额上的冷汗,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我怎么了?”墨烟微收紧披风,不解的问道。
“太傅,你真的是无影门的主上吗?”择福压低声音小心的问,眼神却不时的望着周围。
竟然知道她是无影门的主上了,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何事?眼前这眼睛沧桑如死灰的人应该知情吧!眼紧缩成针,应该会有很有趣她却错过了。
“太傅,跟我来。”择福回头看了眼内殿,对着墨烟低声说道。
脚未跨出,一个沉稳的声音便在殿门前响起,“原来墨太傅也在,看来今天这个承前殿是热闹了。”身着朝服的柳员名走至墨烟身后,犀利的看着择福。
侧过身,淡然一笑,淡淡的说:“柳将军,近来可好?”越过柳元名的肩膀,她看到了一张有着僵硬且褶皱的脸,那个处处与她做对的右相,赵敬之。清澈的眼眸间一丝幽暗快速划过,转而无波无澜。
“好,怎能不好?墨太傅,多日不见,听说你喜爱喝酒,可否有幸陪老夫喝上一杯?”爽朗的笑声,如同他人一样爽朗,连及那双犀利的眼神都已柔和。
“能陪柳将军喝酒,那自是再好不过了。”墨烟浅笑着说,一切都掩盖在淡然之下,如一汪水,平静的毫无涟漪。
“好,今日就去我府中一醉。”两人相视而笑。
“哼,妖媚之姿,人人愤之,竟还敢来这承前殿。”愤恨的语气,不难猜出自何人之口。已走至柳元名身侧的赵敬之,眼不瞧墨烟,恨恨的说,那表情仿佛是看见了天下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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