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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挽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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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转身,看向远处被太阳笼罩在一片金黄里的寺院。

离魂针?

待在不远处一块青石旁,无意中听到他们他话的挽心,不由的缓缓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耳后。

那里,曾被那个叫小七的少年刺进过一根针,在洞穴中,被笑离取出来了。

难道,那根针,就是所谓的“离魂针”么?

他们想要用她来控制他?

一向淡然的眸子闪过一抹决绝。任何人,都不能用她来威胁他。

只是,她要如何做呢?

离魂针?

离——魂——

如飞花般飘然、淡定的双眸在这一霎那变得比雪山上的天空还要澄清、清明,也许,她知道该如何做了……

少林寺,禅房中。

一方蒲团之上,笑离双腿安稳的盘坐在上面,“呵呵,人家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喜欢当和尚了,原来当和尚如此舒服,”这蒲团做起来的确不错。

对于他的胡言乱语,圆空大叔已经学会了充耳不闻,“笑施主,你……”

“停,不要叫人家笑施主,笑施主了,听在人家耳朵里就像是在说‘笑死猪、笑死猪’似的,难听死了,你看人家张得这么可爱,又这么风度翩翩,人家不介意你叫人家美男子、帅哥一类的。”

捧着自己的脸,笑离偏着头在圆空大师的眼前晃了晃,好似是为了证明他的确是可爱,还不忘对着圆空大师眨个媚眼。

“笑施……咳咳,离少,老衲想要问你,你今天这样做的用意究竟是为何呢?”轻咳一声,圆空大师当没有听到笑离的“建议”。

“唉,真是,人家明明很可爱啊,怎么没有人叫人家美男子呢?”撇了撇嘴,笑离托腮努力的思考着,完全不把圆空大叔的话听就去……

“离少不怕放过他,会招致后祸么?”圆空大师修养极好的接着问道。

“那白头翁你打算将他如何呢?杀了吗?”笑离差异的说,“可是这里是少林耶,是忌荤腥的地方,怎么能在这里杀人呢?再说,他也最不至死吧?即使是死,也不应该由人家来处决他啊,”

“阿弥陀佛,是老衲失言两人,离少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慈悲为怀,果然不愧是笑婆婆的后代。”双手合十,圆空道长轻唱一声。

“呵呵,白头翁你是不是觉得人家非常有慧根呢?”听到别人的赞美,笑离开始得意起来。

“嗯,不错,离少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若是离少能够安心向佛,我想……”

“打住,人家才不要剔成你们这样子呢,没有头发好丑哦。”双手胸前一横,笑离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呵呵,老衲还没有说完,虽然离少慧根颇深,奈何情根深种,并不完全适合归入我佛。”

“情根?”笑离一怔,又坏坏的笑起来,“呵呵,白头翁真是老了,人家这样的翩翩少年,怎么会有什么情根深种之说?我看哦,真正情根深种的是那些被可爱的人家迷住的丫头们吧?”

“呵呵,也许,是老衲老了。”既然人家不承认,他一个出家人也不好再论人是非。

“呵呵,没错,就是你老了,所以,为了避免人家也会变得像你一样,人家决定快些离开你们这里。”

说着,笑离毫不留恋的起身,推开产房门,走了出去。

第七十九章预兆

初春,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装扮奢华的马车正缓缓的行着。

清风悠然,带动马儿脖子上的四颗银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赶车人,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竟与一般的赶车人有着天壤之别。

车厢内,一股清淡如花的香味儿幽幽飘散。

微叹一声,蝶衣伸出手,轻轻的将自楼显腿上滑下来的毯子复又盖在他的腿上,“公子,虽已初春,天气仍是有些凉意呢。”

微微一笑,楼显将车内小窗上的帘子放下,转头看向她,“蝶衣,你说,我们是不是赶的太急了?”

“公子,也许,她并没有回洛阳。”忍下心中的苦涩,蝶衣暖暖的笑着安慰道,她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他是在为没有在洛阳余府见到挽心而耿耿于怀。

那天,当这是个男人得知挽心已经回了洛阳的消息后,竟不约而同的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而实际上,她知道,他们一定是想在其他三人之前见到挽心。

挽心,她何其幸,竟得四名如此出色男子的深爱。

“没有回洛阳?那她会去哪里呢?”楼显的眼神变得幽深,最近,他时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公子?”心微微一疼,蝶衣轻声叫道。

“蝶衣,你说,我与她是不是不合适?”

“公子……”

“蝶衣,其实我知道的,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他知道,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而已,他一直说服自己说,挽心,她只是不习惯于表达而已,她只是比一般的女子清冷、淡然而已,可是,五年多的时间,他与她依然保持着清淡如水的交情,他与她之间关系,甚至没有他与蝶衣十分之一的亲密。

“公子,蝶衣……蝶衣有事情隐瞒了您。”垂下头,蝶衣低声的喃道。或许,是她自私了。

“是你曾经私自去洛阳调查过她的事情吗?”楼显淡淡的说着,愁闷的心绪因着蝶衣难得的自责而稍稍好转。

“公子您……您知道?”蝶衣吃惊的抬起头,脸上更是难得的失了她以往温婉的笑容,原来公子他早已知道自己瞒着他做的事情?

“嗯!”楼显微微点了点头,蝶衣再聪明,终是差了一些,她忘记了,她派去的人,全是听命于他的人,他又怎么会让自己身边的人背着自己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那公子这次出来……”蝶衣的声音更低,头也几乎垂到了胸前,脸上更是一片尴尬的羞红,如果公子连那些事情都知道的话,那她这次耍的小小伎俩,岂不是……

“我本来也想出来的,宫里的那件事,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外面,所以我必须出来一趟,而恰在此时收到了你的来信,所以……”宫里的那件事,皇上已经给了他密旨,要他全力去查,那件事不但关系到皇室的继承,更关系到了未来的江山社稷,他不能有丝毫马虎。

“所以公子就来了个顺水推舟?”蝶衣猜测道。

“不错。”这可以让那些人误会他是一个只注重儿女私情的人,以方便他接下来的行事。

“但是,公子,其实也有些在意她吧?”轻轻咬着唇,蝶衣说的有些不甘但也无奈,这是她早已知晓的事情。

“……是,不管是我,还是傲日,五年来从来没有说动她,让她离开洛阳,而你的来信却说她与一名男子离开了洛阳,这的确是让我吃惊。”吃惊到,他的心里多出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不安。

挽心是一个人,一个有手有脚的人,她离开洛阳他本不应该吃惊,但,她是挽心,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他预感到,她离开的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的含义,而那层含义是他不愿也不敢去深思的。

“不过事实却是,我看到的男子,也就是飞天公子并不是真正带她离开洛阳的人。”蝶衣接口道。

“是,对于这一点,我有些惊诧,但也有一种预料之中的感觉。”

“预料之中?”蝶衣不懂。

“嗯,预料之中,飞天,不会是适合她 人。”微微露出一丝苦笑,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那适合她的人……”适合她的人会是什么人?

“那个人需要给她温暖,需要将她当个普通女孩子看待。”其实他早就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在她的面前,他就是无法做到,她的清、她的雅、她的淡、她的静,她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将她当个普通的女孩子,而越是这样的小心,事情却越是违背着他的意愿发展。他明明是懂得呀!

“当个普通女孩子看待?”蝶衣轻声喃着,将挽心当作普通女孩子看待?这怎么可能,她的气质、她的容貌、她的飘然、她的脱俗又有谁会将她当作一名普通的女孩子呢?“可公子您……”

“是,我也没有办法将她当作一名普通的女子对待,不过,我想失败的不止我一个,他们三个同样的失败了,不是吗?”楼显苦涩的笑容中,露出了一丝同病相怜的味道,毕竟,还有三个人与他做伴,同尝失败的滋味儿。

“公子,您打算……放弃吗?”蝶衣偷偷觑着眼前的人,问的小心翼翼。

“放弃?”定了定神,楼显将目光投向蝶衣,露出一抹坚定的笑,“不,在她还没有真正的归宿之前,我不会放弃,即使结果是失败,我还是要争取。”

“那公子你又回京城?”

虽然明知他温和的外表下面有着一颗不认输的心,但是听到他这样亲口说出,她本已千疮百孔的心依然感觉到了一阵说不出的痛。

不知是因为气恼他的愚,还是气恼自己的笨,蝶衣的声音稍稍大了起来,眼中更是有着一圈泪在转动。

“蝶衣?”不解她为何忽然如此,楼显显然有些错愕,“怎么了?不想回京城?”蝶衣这丫头在闹什么别扭?

枉他聪明过人,他依旧不懂跟随自己数十年的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那小小的女儿心思。

“是。”他既然这样认为,就让他误会好了。

“为什么?”楼显有些不解,“难道你喜欢上了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嗯,有这个可能,毕竟那三个男人说起来也不算辱没了蝶衣,只是……一想到蝶衣以后不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中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纠结。

“我没有!”听了他的猜测,蝶衣急忙摆手否认着,尽管他不喜欢她,她还是不想让他误会她喜欢上了别人。

“没有就没有,干什么这么紧张?”楼显轻轻的笑了,不知是因为蝶衣的表情还是因为她没有喜欢上其他人。

“……”她才……才没有紧张呢。

“她既然没有在洛阳,我猜,不是在路上,就是又去了其他地方,所以,我已经吩咐各个地方的人,帮我注意着她的下落,一旦有情况,会立刻向我禀报。”没有再逗趣蝶衣,楼显淡淡的叙道,显然是在回答着她的问题。

“公子不打算留在洛阳等她,是因为宫中的事情紧急么?”收起情绪,蝶衣又恢复成了往日温柔懂事的蝶衣。

“嗯。”微微点了点头。

“是因为活死人?”蝶衣继续猜测。

“嗯。”

“公子怀疑那个实施暗示的人就是那个人?”蝶衣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因为她知道楼显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的可能性最大。”楼显缓缓的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可是他……公子动的了他么?”蝶衣的脸上有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担心,毕竟,那个人的身份,就连贵为皇上身边红人的公子,也是不能轻易碰触的。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也不是王子。”楼显冷声道。

“即使不是王子,他却与太子……”

“蝶衣不用担心,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我不会轻易与她起正面冲突的。”望着神情略忧的蝶衣,楼显轻轻一笑。

“我不会让他伤害公子。”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傻丫头!”楼显轻轻的笑了,蝶衣,这个跟他最久的人,总是能带给他温暖、安心。

傻丫头?

是呵,她很傻,傻的爱他爱的那种苦,却又不想让他有负担而又忍的那样痛。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不傻呢?

“公子!”

忽然,就在两人都沉默下来的时候,车厢外传来了一道轻微的叫声。

“说!”

“公子,在我们后面有一道清晰的马蹄声传来,听声音应该很急,我怕他会对公子不利,想提醒公子小心。”

赶车的白衣人一边侧耳倾听后面的马蹄声,一边细细的叮嘱着车内的主子,实际上,他提醒的是蝶衣,公子没有成功,这是谁都知道的,叫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人小心,简直就是说废话,而他当然不会讲废话,因为公子身边的蝶衣会明白的意思。

果然,蝶衣的神经暗暗的警戒起来。

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转眼间,仿佛已经到了车旁。

白衣人暗暗的在手上积蓄了力道,随时准备着对抗来人的攻击。其他人,公子都分配了其他任务,这里能保护公子的,只有他与蝶衣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坐在黑色快马上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的马车一眼,即策马跑远。

呃?

白衣人一怔,是他多心了?

车厢内的蝶衣也暗暗在心中舒了一口气。

倒是楼显,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公子?”蝶衣不解的碰了碰他的胳膊,公子他应该没有如此胆小才是啊?

“蝶衣,你可看清他穿的衣衫?”楼显忽然沉思的问道,他刚刚曾掀帘看了一眼。

“衣衫?”她刚刚只注意警戒了,实是没有太过在意那个人身上穿的衣服。

“他穿了一件黄色的袍子。”

“呃?……那又怎样?”黄色袍子又怎样?应该不是只是皇上才能穿黄袍吧?

“他穿的是和尚的黄袍。”

“和尚?”蝶衣眨了眨眼睛,“可是他好像有头发啊!”而且他的头发看起来还很长、很黑。

“对,一个穿着和尚袍,带着头发的人,会有什么要紧的事,赶往京城?”楼显轻轻的低喃着,他在问着自己。

“也许,也许他家在京城,家里有人得了重病?”蝶衣胡乱猜着。

“也许有这个可能。”淡淡的点了点头,楼显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自觉告诉他,事情应该不会这样简单。

半日之后,京城太子府内,来了一名身穿和尚袍,头发长长的男人。

据下人说,他是来找程大师的,而那位被太子奉为上宾的人,见到来人,在片刻的惊异过后,急忙将他拉进了自己的屋内,并吩咐门卫,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后来,是在太子听到吓人的传报后,执意要进去,两人才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至于,他们在里面谈了些什么,恐怕即使是太子,都不得而知了。

第八十章挽心遇险

“虽然离少慧根颇深,奈何情根深种,并不完全适合归入我佛。”

睡梦中,一阵仿若佛音的话,再一次将笑离自梦中唤醒。

缓缓坐起身,笑离将桌旁的蜡烛点燃。黑暗、寂静的房间四周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竟显得是那般柔和。

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角,笑离再无一丝睡意。

唉,一切都怪那个“白头翁”老和尚,人老了,还要说一些惹人心烦的话,害的他再也无法潇洒、随性。

窗外,一轮明月挂在远处的枝头,天幕上的星星在为它闪着点点微光。

这时,小心心她应该已经回到了洛阳了吧?她此时睡得好吗?她的那个爹爹又欺负她了吗?百花宫的那些人又找她去了吗?

好多好多的疑问,好多好多的担心,一天一天的在他的脑海中冒出。

他担心她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谁得稳不稳,过的开不开心……

对街,一间客栈的床前,挽心静静望着对面那间亮起灯光的房间。

他最近怎么了?自从少林出来那天,她就发现了他有些不对劲,他虽然还是如以往般爱玩、爱闹,但是每每在夜深人静时,他总是醒来,点上灯,一直到天亮。

而她也习惯了在这样的夜色中醒来,陪着他,想着他……

最近,他头发上的颜色变的更浅,再也没有以前那般黑亮,她猛然惊觉到,他们口中的那个半年之期已经只剩下四个多月了。

而她自己最近也常常感觉到头有着丝丝的疼,不知是病了,还是那些人说的离魂针遗留下来的副作用,总之,一切都不正常。

相同的夜晚,太子府一间厢房之内。

两排蜡烛在静静的燃着,一鼎紫色的檀香炉,正缓缓的冒着青烟。

一名道袍男子,手执黄符、口中念念有词。

在他不远处,一名长发男子正满脸焦急的望着他。

汗,一滴、一滴自道袍男子的额头上滴落下来。

良久之后,道袍男子终于停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二哥?怎么,成功了么?”长发男子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出声问道。

“三弟,你也太急了,先容我喝口水再说。”道袍男子轻轻叱着身边的长发男子,手却端起桌旁的茶水,饮下一口。

“可是……”

“虽然这个不是很好控制,但是,经过我的几次施法,量她有再大的自我意识,也终究会中招的。”道袍男子说的非常自信。

“嗯,这就好,这样,我们就可以以她来要挟那个小子了。”长发男子听到道袍男子的话后,开心的说道。

“那小子果真如三弟所说的厉害?”道袍男子显然是不信长发男子的话。

“当然,否则小七和老四也不会让我专门跑这一趟了。”狠狠的点了点头,长发男子又想到了在少林寺中,被笑离恶整的场面。

“这件事大哥知不知道?”正在收拾面前法具的道袍男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这个么……”长发男子抓了抓自己的头,“不是很清楚,没有听小七和老四提起。”

“这样啊……三弟,你知道大哥的脾气,虽然小七和老四有可能想给大哥一个惊喜,但是不通知大哥的话,肯定不好,这样,你这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哥,看他的决定。”道袍男子低声沉吟道。

“好,我这就去。”长发男子领命转身,但在他刚刚走到门边时,即被道袍男子叫住。

“三弟,头发,要记得弄好,你知道大哥最讨厌你把头发弄得与他的一样。”三弟崇拜大哥,那是六兄弟都知道的,但是大哥却不喜欢他这样,他总说,三弟这样粗鲁的人,不适合如此的长发。

“哦,嘿嘿。”不好意思的再次挠了挠头,刚刚还顺滑的长发转瞬间,即变作了鸡窝般乱糟糟一片。

“还有,你若是看到老五老六,叫他们也过去,以免那小子果然如你所说,小七与老四斗不过他。”道袍男子继续吩咐道。

“老五老六前段时间还帮我偷到了那本《武林名谱》,我想他们不难找到。”长发男子胸有成竹的说道。

“那就好,三弟你快去吧。”微微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老三要想控制江湖上的人,就一定要偷到这本《武林名谱》,而说到偷,他们兄弟几人当中,当然要数老五与老六了。

“好,二哥你保重,我走了。”说完,长发男子推门投入夜色中。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看着长发男子的背影,道袍男子低声喃喃道。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大法师,不好了,太子又在发怒了。”太子府的老太监,一边跑一边尖声叫着。

“好,我这就过去。”道袍男子在老太监刚要偷看他屋内设施时,走出来,并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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