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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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丝无奈、一丝幸灾乐祸悄悄的在她的心底浮起。
“小心心,人家若是真的有一天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想人家哦!”将头靠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委屈的说道,就像一个在向妈妈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好!”无奈!她就是对这样孩子气的他无奈。
“那你也要听可爱人家的教导,记得必要的时候装天真哦!”再次软软的要求。
“好!”装天真是吗?可以,又不一定会用的上。
“那你······”
······
轻轻的收回思绪,他未卜先知吗?淡淡的扫了眼前这个霸道的男子一眼,刚刚算不算装天真?对他,这个她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过的男子,管用吗?挽心暗自想道。
显然,效果不错。
“你的师父就是写这封信的老家伙?”眉头一皱,紫袍男子松开她的肩,自袖中狠狠的掏出一封已经揉皱的信,递到她的眼前,恨声说道。
让他知道这个老家伙在哪里,他一定将他大卸八块,想他堂堂傲鹰堡的堡主,竟然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当作采花贼,试问,他又如何不怒?
“老家伙?”接过他递过来的信笺,原来他捡到了这封信,不过,若是师父在这里,听到有人如此诋毁他,会怎样?
淡淡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即使狂傲如他,遇到那个以整人为乐的人,也会抓狂吧?
“他是你的师父吧?”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信笺,紫衣男子冷冷的说道。
“是与否,都与你无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挽心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她不会一直装天真。
“当然有关,你忘记我说过,你是我的······”说到这里,他忽然住口,因为他想到了她刚刚的话,他再狂傲不羁,也不希望被她看作是“采花贼”。“他什么时候回来?”由于语锋忽转,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刺耳而僵硬。
“你看了他的信,不是么?”挽心瞥了一眼手中的信笺,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是!所以我知道你叫小心心。你······”紫衣男子的脸上又扬起一抹不羁的笑。
“挽心。”轻轻的,不容任何拒绝的抬眸说道。
“什么?”她在说什么?
“是挽心,不是小心心。”她不想与任何人牵扯太多,那个怪师父笑离只是个意外。
“挽————心?哈哈,好,这个名字起得的确是很妙!”低声咀嚼着,忽然,紫衣男子眼中一亮,抚掌大笑。
几只停在枝头打盹的小鸟,被这阵笑声惊得“扑簌簌”的拍动翅膀,仓皇的冲向已经挂起一轮弯月的天幕。
抬头微微看了一眼天色,挽心的神情更淡,人也仿若烟云般,飘渺起来。她的耐性快要用完了。若是他再不离开,即使打不过,她也会试上一试。心中如此想着,手悄悄的缩回袖中,那丝凉意,给了她决心。
不知是风,还是其他,她的衣袖有些翻动,而就在此时,一声划破天际的鹰鸣响彻云霄。
那微微掀起的衣袖,又自缓缓静了下来。
天边的弯月,已经升到了树梢之上。
紫衣男子的笑容微微一顿,缓缓抬头,看向鹰鸣的方向,脸上也闪过一抹沉思,转瞬,他又将视线转向她,淡淡一笑。
在这丝淡笑中,身子一纵,倒掠向高墙,翩身而立,一身紫色长袍,在风中簌簌作响,一头黑发更是翻然飞舞,一股强者的气势,以他为中心,缓缓散开,一双如猎豹般的黑眸凝神看着挽心的清眸,说道:
“记住,今日我来,是要通知你:你————挽心,今生注定是我傲日的人,所以,不要与任何男人过从甚密,包括那个白衣男子。”紫袍轻舞,人也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但却依稀有声音淡淡的飘来,“今夜梦中一定要有我!哈哈!”
一丝疑惑,染上挽心的眼睛:他是谁?而刚刚,他走的好像很急,是因为那声鹰鸣?
不过,那不关她的事,不是么?
缓缓的转身,慢慢的朝自己的木屋走去,月上柳梢,练功的时间到了。
[正文:第十七章花楼暗影]
入夜的洛阳城,比起白日的喧闹、热烈,更多了一丝令人欲说还休的暧昧与醉人春意。
一间暖阁中,红泪轻滴,鸾帐暗垂。床榻下,一双小巧的绣鞋斜斜的叠在一只男鞋之上,而另一只男鞋则被踢到不远处的桌下。一只拳头般大小的精致紫檀香炉,仿若一个精致的装饰品,被人稳稳的放于桌上。
一缕淡淡的轻烟,缓缓的自炉中升起、飘散。
烛影微动,一道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自红鸾帐内传来,两具交缠的身影,形成两道淡淡的黑影在床榻内剧烈的动着,小小的床榻,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中,露出锦囊的一角,一块青色的九龙环佩偷偷的滑了出来。
轩窗之外,传来幽幽的丝竹之声。
夜的春色——————更浓。
洛阳城最有名的花楼————幽月阁门外,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门口处的红纱灯,随着微起的清风,左右摇晃,仿若在为它招揽着生意。
厅堂内,一个个如饥似渴似的男人,瞪大眼睛,盯着自身边走过的一个个倾城绝色的美人。
露骨的眼光恨不得将她们身上那层阻人视线的薄纱扒掉。
一层薄纱,非但不能起到遮掩的目的,反倒勾起更多男人风流的本性。
一只胆大的手,不坏好意的摸向一名酥胸微露、媚态天生的黄纱女子胸前的两团高耸,没有招来怒斥,倒是换来女人一个妩媚的眼神,一道令人骨酥肉麻的娇嗔笑声。
色胆包天,亘古不变。
胆小的男人也开始学着他,搂向早已令他口水直流的女人,果然,换来个软玉满怀。
本来,花楼就是让男人花天酒地的销魂窟,也是男人的英雄冢。只要有银子,这里会有世上最好的酒,最美的女人。
本是微寒的春夜,这里却若燃着的火,空气中更是流动着一股闷热、浓烈、浑浊、窒息的欲望气息。
买的,纵情的享受着;卖的,也尽责的伺候着。
调笑声、娇嗔声、暧昧声、吆喝声、酒盏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幽月阁厅堂。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阴毒、狡猾、而又残酷的视线,在二楼的阴暗处冷冷的射来。
而就在这道视线射到黄纱女子身上的时候,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忽然微微一颤,不知是由于男人那双伸进她衣衫里上下滑动的手,还是周身那倏然而起的寒意,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更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如玉般莹白的脸也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那个样子仿若是在与身边的男人调情,又仿若在寻求某种保护,只是,这些寻花问柳的男人,又有谁,是她们的良人呢?
“显哥哥,我······我们不要再向那边走了吧?那里是不正经的人才会去的地方。”害怕的揪着楼显的衣角,余姒儿怯怯的说道。
她不要显哥哥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会让一个很好的男人变坏的。
“哦?是吗?”轻轻的挑眉,一丝笑染上了他的唇际。“夜,你带姒儿先回去吧。”转过头,轻轻的吩咐着跟在身边的夜。
“是”微微垂首,夜恭敬的应道。
“显哥哥,为什么只要姒儿回去?你呢?”手中抓得更紧,白色的衣衫在她的手中有些微皱。
一丝不悦自楼显的眼中一闪而过,但脸上却依旧是那温柔似水的笑,“姒儿,你乖乖的随夜回去,告诉姑姑,我今天就在这幽月阁过夜了。”淡淡的扫了一眼灯火辉煌处的三个字,轻声道。
“可······可那是花楼啊?”余姒儿急得险些要哭出来。
“我知道!”轻轻的点了点头,楼显的眼中笑意加深。
“知道?可是你知道花楼里都······都······”跺着脚,噙着泪,脸涨得红红的,却再也无法说下去,无论如何,她终究是未曾出嫁的女儿家,究竟花楼里面会怎样,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尽管如此,她依然知道,那是一个可以消减男人志气的地方。
“那里面是卖笑的地方,不是吗?京城的花楼我已经去了好多,这里,却不曾见识,但————既然来了,当然要去见识一番的,不是么?”楼显温柔的接过她的话,笑着说道。
即使是要去花楼这样的地方,他依旧是一脸的淡雅、雍容,仿似那里就象他表面上说的这样简单————你出钱,对方对你笑一笑,如此而已,再单纯不过。
“不······不会的,显哥哥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显哥哥不是的!”轻轻摇着头,余姒儿不信的低喃道。她心目中的显哥哥就象他的那身白衣一样圣洁,他怎么会——————
泪,缓缓的流了下来。是梦想的幻灭,还是初恋的告破?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的心好难过。
“姒儿?”轻轻唤着,她反应太大了吧?不过这样更好,他的目的不就是想让她死心么?
她对他的痴迷,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若是其他人,他没有那份闲情去理她,但她不同,她是姑姑的孩子,是他的妹妹,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她今晚带自己出来的原因,不过,来这里的花楼,却还有令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显哥哥,不要去,好不好?”抬着满含清泪的双眸,盈盈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的。
“姒儿,乖乖随夜回去。”楼显依旧在温柔的笑,但是说出的话,却有一股令人不敢违抗的威严。
“我······我会告诉挽心的。”满心慌乱的余姒儿说出了一句让她和他都呆住的话。
为什么要告诉挽心?为什么要拿告诉挽心来威胁他?难道自己的潜意识中认为显哥哥他喜欢挽心?不,不可能,他们才刚刚认识而已。
余姒儿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显哥哥一定不会就此屈服的,他一定会坚持进花楼的,不知为何,她忽然希望他继续坚持、希望他不要随她回余府。
女人的心,的确是善变的。
只是微微一愕,楼显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那姒儿你就回去告诉她吧,夜,带姒儿回余府。”说完,不待余姒儿反应,大步朝着幽月阁走去。
“呃?显哥哥?”余姒儿望着走进“温柔窟”的楼显,低声喃喃着,心中,升起的不知是酸还是甜,更或是苦?总之,五味俱全。
“姒儿小姐?”夜小心的立在一旁,小声叫道,他要赶快把她送回去,好赶来保护公子。
“我们走吧!”说完,最后看了一眼幽月楼,转身,朝着夜色中的余府走去。也许,她真该告诉挽心这件事,虽然已经知道显哥哥不喜欢她,但是她呢?她对显哥哥这样翩翩如浊世佳公子的男子会没有感觉么?她不信。
“主人,楼下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一间幽暗的房间内,一道不带一丝情绪的嘶哑声音淡淡响起。
“风度翩翩的公子么?如此说来,是一位英俊的人物咯?”屏风后,一双手正轻轻的拿着木梳,梳理着垂落到腿边的长发。
“是!”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让丫头们好好招待,最好能将他留在这里多一些时日,就象留那个人一样,这种人身上的东西,会比外面那些人强了好多。”声音里带着一丝阴令人胆寒的味道。
“是!”轻轻的脚步声响起,门,“吱呀一声,打开,关上。
室内,又是一片安静。
但,就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屏风后站起一人,一个身披一袭红袍的身影。
[正文:第十八章美男计]
一条窄巷内,几条淡色的黑影站成两排,静静的注视着巷口。
忽然,一道修长的人影自巷口出现,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出,那人穿了一袭淡紫色长袍。
不及眨眼,紫衣人已自巷口来到两排淡色黑影的眼前。
“扑棱棱——————”
一道猛禽拍击翅膀的声音,一只大鸟不知从何处飞来,正好落在了他的肩上。
紫衣人看都未看一眼,仿若在这样淡淡的夜色中,肩上突然落下如此大的一只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其他人也象是抱着与他同样的看法。
“查到了吗?”紫衣人淡淡的开口。
“是。”离他最近的一个黑影低声回道。
“好,我们走!”紫衣人一声短喝,脚尖轻点,跃进窄巷的高墙内,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纵身跃了进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巷口处传来了打更人的声音,“咦,刚刚那里面好像有人影闪过吧?”使劲揉了揉眼睛,打更人小心翼翼的探着头,朝着幽深、阴暗的巷子望去,除了暗,巷子里就是死一般的静。
“没有人?难道是我看错了?真是怪事。唉,算了,不管这些,我只要打好我的更就可以啦。”不解地低声轻喃着,摸了摸下巴,缩回头,打更人越过巷口,朝着远处走去,远远的,尚传来他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幽月阁的厅堂内,此时正是热闹喧天,忍不住的男人已经搂着挑好的女人歪歪斜斜的走进老鸨为他准备好的房间。不急的男人,正发挥着“男人风流”的本能,左拥右抱的任几名美女为他端茶递水,一副悠悠然不知今昔是何夕的迷醉表情。
倒是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一边努力的讨好着身边的金主,一边媚眼轻挑、眼波轻送、柔胰轻勾,齐齐将这柔、这媚偷偷的抛向自刚才进堂后即坐在角落中悠然、闲适品茗的白衣公子。
英雄爱美女,又有谁知道,美女也是爱英雄的。
虽然她们不晓得他是不是英雄,但是她们却知道他绝对会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因为,他那温柔似水的浅笑是那样的让她们心动。
悠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楼显眼中依旧是那温柔的笑,依然如水一般的清澈。面对那些勾人心、夺人魄的美人,眼中竟没有一丝情欲的成分。
“我说公子,您真的不要姑娘么?”一个头上插满珠花,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的女人抖着一身的肥肉,一边用手拨着桌几上的一只紫檀香炉,一边娇嗔的在他的身边说着,那虚伪、做作的声音令人身上不由的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妈妈说这是什么话呢,你不是姑娘么?”楼显漾着一惯的温柔,浅笑着问道。
那盈盈的水眸中,仿若藏着浓浓的情意。
“呃?我?”微微一怔,胖老鸨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眼前眉目含情的俊秀公子,一颗早已麻木好{炫&书&网久的心,突地跳动起来。“公子您在说笑吧?我又老又胖又丑,我还是为公子挑些漂亮的姑娘吧!”
“唉,妈妈何必如此贬低自己呢?象妈妈这样丰满的人,正是男人最喜欢的,虽然妈妈的确比我大上几岁,可是,这样的女人才更温柔啊!而且,妈妈在我的眼中一点都不丑,真是比那些女人来的要更有风韵呢。”说道最后一句时,楼显伸手指了指四周的各色美人,小声说道。
“呵呵,公子真是太会说话了,简直是羞煞奴家了。”胖老鸨听到她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过的赞美,简直是乐开了花,更是佯装清纯的掏出袖中的丝巾,半遮半掩、娇羞的向眼前的白衣公子眉目传情。
东施效颦也不过如此吧?但————————
“呵呵!”面对如此一幕,楼显的脸上依旧笑着,眼中也依旧是如水般的温柔。
倒是坐在他一旁,与黄衫女子纠缠好{炫&书&网久的男人差些将刚刚吃进的东西吐出来。
黄衫女子更是不由的朝着楼显多瞧了几眼,眼中有着一丝疑惑闪过,但却很快,快的没有任何人瞧到。
“美人,不要瞧他了,我不是比他强上好多倍吗?”搂着她的男人有些吃味的将她的头轻轻一摁,拢在她腰间的双手一紧,头更紧的贴近了他的颈窝处。
“唉呀,大爷你的醋意好浓哦!”黄衫女子撒着娇,笑着嗔道,但在头压向男人耳边的时候,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一道细弱蚊萦的声音低低的传进男人的耳中:“此人一定有问题,让人小心盯好,不要坏了我们的计划!”
一道精光自男人的眼中闪过,但他的嘴中却大声笑着:“哈哈,你这个小蹄子真是折磨人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暧昧的娇喘声传来。
“公子,您看,我们是不是——————”满面赤红的胖老鸨看了一眼黄衫女子的方向,收回视线,双手轻绞着看向楼显。
“哦,妈妈不急!”楼显为自己和胖老鸨各斟上一杯茶,悠悠的说道。
呃?
老鸨微微一怔,眼中升起一丝怀疑与戒备。
“呵呵,妈妈不知道,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在办事之前,要好好的培养情绪,要有人跟我聊天,否则······”否则如何?楼显没有说下去,他懂得什么时候该住口。
“呃?呵呵,原来是这样,公子真的是与众不同啊!”胖老鸨啜了一口微热的茶水,擦擦嘴,笑道。看来是她多心了。
“唉,其实本来我最初也不是如此的,都是我那哥哥害得。”轻叹一口气,笑意盈盈的眸子微微一暗。
都说周幽王当年曾经“烽火戏诸侯、千金搏一笑”,看到眼前这位俊雅、温柔的公子神情倏暗,胖老鸨的心不由一揪,恨不得自己有周幽王的财势,可以让眼前的人重拾欢颜。
“公子何妨说来听听?”老鸨关心的说道。
“唉,说又如何呢?妈妈你又不认识他,没有用的。”再次轻叹。
“若是公子的哥哥曾经来过我们洛阳,妈妈我或许识得呢。”急于为他排忧解难的老鸨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是吗,妈妈真的见过身上佩戴九龙环佩的人?”楼显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象所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但是心中却掀起一抹诡异的笑。
“九龙环佩?”难道他说的是那个人?老鸨的神情犹豫起来。
“唉,我就知道妈妈你不会见过的。”幽幽的垂下眼眸。
“公子你不要难过,你说的那人他在······呃······”说到这里,老鸨一声闷哼,一对眸子忽地瞪大,里面满是恐惧与不甘,嘴角中有一丝血迹缓缓的溢了出来。
她的背后,不知如何,竟被插上了一把亮闪闪的匕首。人也缓缓的滑下凳子。
“咚!”地一声,瞪着一对不甘的眼睛,老鸨躺到了地上,再也不动。
“啊!”一名正好走过的女子吓得双腿一软,跌在地上高声惊呼。
二楼中一道暗影闪过,只是可惜,满堂的人早已为堂中的突然事件所惊呆,竟没有一人看向这里。
不,有两人,一个是若有所思的楼显,一个竟是那名搂着黄衫女子的男人。
两人的眼中都在同一瞬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