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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另一朵玫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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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心底凉了一下,她果然是见不得人的,就连交易,都无法像以前那般,光明正大了。

湛海看了慕蔷一眼,然后嘱咐说:“钥匙你有吧,晚上别闹那么大声,小心隔壁投诉。我送完她就回来。”

慕蔷却呆呆地看着芙蕖,脸上是惊讶万分的表情,许久她才回过神来,问湛海:“姐夫,这是……”

湛海拍了拍她肩膀,说:“回来我再跟你解释。”说完,就牵着芙蕖的手走向她的那辆斯巴鲁去了。

一进了房子的大门,芙蕖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湛海的衣服来。快,准,狠。带着一种溺水者求生似的渴望,仿佛昨日的种种苦厄都将藉此洗去。

湛海被芙蕖的热情吓了一跳,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问她:“你没事吧。”

芙蕖抬头,眉目里都带着苦恼和不安,她二话没说,就将嘴唇覆了上去,然后使劲浑身解数地挑逗,纠缠。湛海只感觉到她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横行着,他忽然想到了F1赛场上的那些赛车,箭一般地急速前进,仿佛不要命似的,豁了出去。又想到了笼子里的困兽,横冲直撞,拼了命地要冲出这困着它身心的笼牢。他想,这真是一个高手的吻,如果没有经过千锤百炼,压根不可能练就出这样的本领。他知道这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感到不安和失去理智。他们以前再怎么地缠绵,她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感到一种绝望的气息。他想,她竟然不肯告诉他,那就作罢吧,既然是心事,就让她摆在心里好了。

湛海开始回吻她,带着一种安抚的味道,一下一下,极有章法,像小孩子闹别扭时,妈妈抚慰的手。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上颚,她的口腔壁,都被他的舌温柔地拂过,她有多绝望,他就有多温柔,一个像火,一个像水,在此时相濡以沫,水 □融。

芙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个吻,脑海里出现的是那一年的那个白衣少年的吻,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缠绵,舌尖里都仿佛带着蜜一般,让人着迷,不忍终止。

到最后,一个吻已经无法满足这对男女的欲望,湛海一把抱起了她,就朝着房间走去。一路上芙蕖都没有说话,头颅窝在他的脖子里,双手紧紧地拥着他,像抱着浮木的溺水者。

终于来到了芙蕖的房间,湛海刚把她放到床 上,她就马上伸手去解刚才还没解完的衬衣纽扣,她有点惊,也有点乱,在这样的情绪支配下,双手都有点不稳,小小的一颗扣子,怎么也解脱不了。

“怎么会这样?”她说,带着焦急的态度,脸上皱成了一团,差点哭了出来,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湛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地说:“我来。”像一个在哄孩子的妈妈。

当两个人身上的束缚都已经解掉时,芙蕖疯了似的缠了上去,像一株藤蔓,紧紧地攀附着他。她变得有点疯狂,平时轻车熟路的前 戏都做得过了火,好几次她手指上的指甲都划破了他的皮肤,让他感到了一丝疼。可是这疼痛很快就被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舌所点燃的欲望淹没了。她的唇舌和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流连,用尽了方式,从上身到下身,那么的快,那么的狠。

湛海将芙蕖的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腰,而他则扶着她的腰和头,小心翼翼地将她平躺在床上,他看着她,脸上都带着一丝微笑。他开始反客为主,他吻她,蜻蜓点水一般,眉心,鼻子,嘴巴,锁骨,胸,腹部。他极有耐心,像在品尝法国大餐的厨师,慢嚼细咽。可是芙蕖似乎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她回馈给他的是似火的热情。到最后,就连湛海都变得有点急促起来,动作也不再复刚才的温柔和甜蜜。

渐渐地,两个人本来还平顺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所有的激 情即将一触即发。他开始了一个男人本能的攻城略地,迅速的,充满了力量的。芙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耻骨里,肉 体和肉 体之间相互摩擦所带来的感 官愉悦,只觉得在最紧要的那一瞬间,霞光万丈,仿佛到达了她永远都去不到的天堂。

完事之后,芙蕖躺在床上,不想动,腻腻的,湛海拍了拍她的脸,叫她去洗刷一下,她不为所动,卷成一只小虾米,闭着双眼,假寐。湛海无计可施,只好抱着她去了洗手间,却没想到芙蕖看到了浴缸里的那面镜子时,仿佛又来了精神,又开始伸出四肢,缠着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

那面巨大的镜子仿佛一剂催情剂,让芙蕖的动作更加剧烈而疯狂,这两个人在浴缸里的交 欢,比起刚才床 上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浴室里的水蒸气渐渐地在镜子上蒙上一层水珠,镜子里的映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只见得里面有两个人影,影影绰绰的,在做着情侣间最原始的本能动作。

那个晚上的芙蕖,失去了理智,一整个晚上都不肯安睡,缠着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她自己本人受不了了,才沉沉睡去。临睡前,只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那是一种不带□的抚摸,这抚摸带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力量,让芙蕖躁动,不安了一个晚上的心,终于肯安定下来。

突如其来的中风

突如其来的中风





湛海醒来的时候,芙蕖还在沉睡,侧着一张脸,头发蓬乱地披散在脸上,红艳艳的。他想起昨天晚上,这头红发在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是何等的销魂,像暗夜里怒放的玫瑰,一下子就点燃了燎原之火,把他所有的欲望都提升了一个八度。尤其是芙蕖在上时,低着头吻他,长长的大波浪卷发拂到了他的脸庞,酥酥的,痒痒的,简直比世间所有的催情剂都要美妙。

沉睡中的芙蕖有一种少见的安宁的味道,这一刻的她,呼吸匀称,仿佛昨夜所经历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湛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经过一个多月的规律生活,她脸上的皮肤要比他初见她时要好,肉肉的,有点嫩。芙蕖没有醒过来,依旧闭着一双眼,沉稳地睡着,或许是太累,或许是不愿醒来。

湛海下了床,稍事洗漱了一下之后,就出了房间。他并不急着离开,芙蕖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谜,现在谜底已经摊在他的眼前,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将谜底揭穿。

他大致地浏览了一下这间房间,一百多平米的空间,两间主卧,一间书房。出于礼貌,他并没有进一步去打探这房子私人空间里的事情,只是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沙发前台几有点乱,桌面上七零八落地摆放着几本书籍,都是专业书籍,有两本和慕蔷的专业相关,另一本则是厚厚的《牛津字典》。他对专业书籍没什么兴趣,反倒是对《牛津字典》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他看到它就想起大学时代捧着它挑灯夜读时的景象。湛海将那本《牛津字典》拿了过来,随手就翻开了一页,结果看到夹在书籍当中的两张薄纸,一张是高考的成绩单,一张是A大的录取通知书。时间都是十一年前的那个夏季,主人叫做郑芙蕖。

郑芙蕖,他在心底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竟觉得有一种别致的缠绵在里面,就好像一道上佳的菜肴,念过以后,唇齿留香。

湛海又看了一眼拿成绩单,上面的分数高得让人咋舌,他想起跟她同一年高考的玫瑰的分数,她已经是那所全国重点中学的第一名了,却仍旧低了她7分。而且,更重要的是,玫瑰考的是较易拿高分的文科,而她考的是理科。他又拿出那张A大的录取通知书来,上面录取她的是大名鼎鼎的A大的建筑系,建筑系是A大的重点院系,每年招的都是那些最尖的尖子。他低头看着这两张薄薄的纸,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天之骄子,前途无量的人,却要选择那么一个肮脏龌龊的工作。明明有人上人可做,却偏偏选择了最卑贱的职业,原因究竟为何?

芙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手脚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动都懒得动。可是仍旧要起来,于是挣扎着,走到了主卧的洗手间里。刷牙的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倦意未醒的样子,她提起手,想摸一摸自己的脸,却发觉没有力,这时,她不得不承认,果真是老了,想不认都不行,纵使样子还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体力却大不如前了。

刷牙洗脸完毕后,回到床前,看着那凌乱的被窝,她昨天穿着的衣服被随意的卷成一团仍在了地上,一双高跟鞋一只在门口,一只在梳妆台前,还有那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残留着昨天夜里的痕迹。这卧室里的乱象,以一种暧昧的气息,告诉着这房子的女主人,昨天夜里是一个怎样晚上。芙蕖叹了口气,有多少风流就有多少折堕,昨夜是快乐了,但今天就要收拾残局了。她伸出手,把床 上的被单套,枕头套统统拆了,扔到一边,准备一起拿到洗衣间里换洗。她想,她真不应该将人带到自己的家里来,这和请人到家里吃饭是一个道理,快乐的是别人,事后受罪的是自己。

所有换洗的用品都被芙蕖弄好了,她抱着那大大的一堆东西,往洗衣间走去。结果,出了门,却看到客厅里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挨着靠背,抱着抱枕,姿态舒适地,静静地看着那本《牛津字典》。芙蕖吓了一跳,她压根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留在事发现场,她愣在了当下,闷不吭声。

湛海听到了声音,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看到她,微微一笑,然后说:“你醒了。”

“嗯”芙蕖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尴尬的场面,他们并非第一次共度春宵后在早上见面,但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她还是一个流莺,而现在她已经从良,那时他们的场所是酒店或者他家,而现在是在她家。她的家是她视为禁地的地方,她入住这里后,从未带过任何男性到此,包括饼干的男人。她把这里视为她心灵最后的栖息地,而她的栖息地里并不需要男人。

“你怎么还留在这里?”虽然这样说有点逐客的味道,一点也不礼貌,但是芙蕖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湛海看着她错愕的样子,偷笑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极为平常的语气说:“你还没给我嫖 资。”

芙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这一辈子听过的,受过的挑逗的话和动作不计其数,但是却只有他一个人,说这些话时是带着玩笑的语气,明明那么孟浪的内容,却有这么的干净与纯粹。

芙蕖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湛海拿起台几上的那两张薄纸,问她:“你是郑芙蕖?”

芙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那两张纸,眼神就黯淡了下来。一些极欲忘却的往事,又开始慢慢的涌上心头。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她低声地说:“我妈妈起的。”

湛海沉吟了一下,正想问她为什么有大学不念,非要去做娼 妓时,客厅的大门吱呀一声地开了,一个年轻的少女走了进来,然后看着正抱着床单被套的发呆的芙蕖说:“姐,你要洗东西啊。”

芙蕖没有想到自己的好事居然会被妹妹撞上,她本来就有点尴尬的心情此刻更是更上一层楼了。她看着客厅里的湛海,眼神里有点慌张失措,完全没了以往他们相处时的自信和嚣张。

芙凉看到姐姐的反应,心里就生了一个疑问,然后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结果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这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在她的观念里,姐姐肯把一个男人带回家,那就证明这个男人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芙凉的嘴裂了开来,她兴奋地说:“姐,你终于肯把男人带回家了。”

这是一句没大没小的话,要说是别人,或许还能理解成为小孩子口无遮拦,不会往心里去,但是如果对象是一个娼 妓的话,此话就很难不让人想歪了。芙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一个朋友。”

芙凉人小鬼大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接受这个解释。”

芙蕖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并不是她们姐妹俩贫嘴的好时间。芙蕖正想说点什么来化解尴尬的时候,湛海的手机响了,他接过来一听,是慕蔷,在电话里焦急万分地说:“姐夫,快来,奶奶进医院了。”

湛海的心顿时往下一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挂了电话之后就跟芙蕖告别了。临走前芙凉还很高兴地说:“有空常来玩。”结果,她因为这句话而被姐姐狠狠地警告了一番,要她以后别没大没小的,乱说胡话。

“他当然是王子,但可惜我不是灰姑娘,所以,他这样的人,我们注定高攀不起。”她说,言如心声。

昨天晚上,何奶奶忽然中风,幸好何教授还在书房里看书,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就赶紧出去观察,结果看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母亲。

湛海赶到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那个主治医生说病情并不稳定,可能会有反复,最坏的结果是死亡,最好的结果也只有半身不遂。湛海听了这话,四月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慕蔷在他身边抽咽着,说:“姐夫,昨天找了你一晚上了,你都没有听我电话。”

湛海心里满怀愧疚,昨天晚上他并非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只是当时他正和芙蕖两人在颠鸾倒凤,压根就没有接听电话的想法,由得它一整夜一整夜地响,只当是慕蔷孩子气的催他回家。而现在,他知道了缘由,心里是一万分的懊悔,幸好昨天何教授发现得早,要是何奶奶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看着病床上静静躺着何奶奶,手上的吊针正一滴一滴地滴着药液,面容安详而宁静。何奶奶,一直深爱着他和慕瑰的何奶奶,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和亲人一般的亲。他奶奶去世得早,他对于奶奶辈的长辈唯一的印象就来自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犹记得慕瑰还在的时候,他一有空就到她家喝她亲手煲的汤,有滋有味的,那时,何奶奶就坐在旁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在那里喝自己煲的汤。然而,就在昨夜,在她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及时赶来不但只,居然还跟别的女人在别处鬼混,这叫他怎能不喊自己一声混蛋。

接下来的时间湛海都在忙进忙出张罗着事情,他通过关系找来了这医院最好的脑科医生,他对着那个年过半百的女士说:“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那个医生点了点头,承诺说:“我尽力。”

湛海叹息了一声,有点歉意地说:“阿姨,我知道这个时候麻烦你不合适,培培和我弟的婚礼挺让您费心的,但是这人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

话还没说完,那医生就摆摆手了:“没事,救死扶伤是做医生的本分。”

湛海想起了一些往事,忽然有点感慨地说:“我们陆家好像总是欠你的,以前是我婶婶,现在是我奶奶。”

医生拍了拍湛海的肩膀,宽慰他说:“没什么欠不欠的,只要我家培培嫁过去以后,你们对她好就行了。”

忙完了手续的事情,湛海又回到了何奶奶的病房里。何家一家人仍旧守在病床上,忧心忡忡。湛海看到了,走过去,对何教授和何师母说:“何伯伯,何伯母,你们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家吧,这里我来照顾就行了。”

何教授摇摇头,不多说一句话,态度表明了他不肯离开,何伯母拉着湛海的手,满腹心事地说:“湛海,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本不应该麻烦你来。可是,你看看我们家,老的老,少的少,没一个顶梁柱。我生蔷薇时年事已高,现在我和老何都老了,处理事情来都迷糊了,而蔷薇又还小,难当大任。要是玫瑰在就好了,她在的话,我们也不用麻烦你了,不,不对,她在的话,我们早就已经是一家人了。”

话还没说完,何师母就已经在旁抽噎起来了,湛海心里唏嘘不已,搂着何师母的肩膀,喉咙都哽咽起来了:“没事”他说:“你们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就好了,我一定尽力而为。”

“湛海”何师母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玫瑰虽然不是……不幸了,但是我们一直都还是把你当做一家人的。现在我们都老了,再过两年就真的是老的走不动了,剩下蔷薇还小,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蔷薇会遇到照顾她的那个人的。”

“湛海,我的意思是……”

“好了”何师母的话被何教授打断了,他指了一下坐在一边的慕蔷说:“蔷薇,你早上不是还要见导师指导论文的吗?快去。”

慕蔷明显不愿意,她抗议说:“我要照顾奶奶。”

“奶奶有我们照顾,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论文不能马虎。”何教授义正言辞地说,语气里不容通融。

慕蔷看了看表,然后带着侥幸心理说:“爸爸,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叫湛海送你。”

慕蔷听了,这才心甘情愿地答应去学校。

送慕蔷去A大的路上,湛海一直愁眉不展,慕蔷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她终于开口问湛海了:“姐夫,昨天晚上那个女的和姐姐一摸一样,她是……”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那,你们,昨晚……”慕蔷迟迟疑疑的,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询问湛海那件事情,做 爱?性 交?上 床?那都太过赤 裸 裸了,她平时或许可以口无遮拦的提及,但是唯独是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带着一种鸵鸟心态的,逃避这样的词语。

湛海没有回答她,但是沉默就是默认,这车厢里的安静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慕蔷的心。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没有说话,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应接不暇,完全没了反应,只是本能的侧着头,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良久,她才低声问湛海说:“姐夫,你忘记姐姐了吗?”声音很轻,语速也不快,甚至带着一种卑微的委屈,让人听了我见犹怜。然而,却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一个瞬间,就把他的心大得七零八落,将他昨天晚上残存的快乐挫骨扬灰,让他的内疚,悔恨,懊恼等情绪涌上心头,他想起昨晚那些浓烈的,激烈的交换,就觉得于心有愧,他历来都很鄙视那种性与爱都可以分开的人,可是,现在,他却做着与他们同样的事情。他想起他和慕瑰以前的美好,那些培育在爱情土壤里的温存,那么美好,那么神圣,像女人的婚纱,圣洁得一辈子只得一次。

遇到红灯,湛海听了下来,他十指紧握着方向盘,那么用力,手关节都泛了青,到最后,一松手,摊开来看,手掌上都有了方向盘的烙印。他低下头,忏悔似地说:“慕蔷,你知道,有时候卑劣的人是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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