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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另一朵玫瑰-第15章

小说: 另一朵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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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个截图一下,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愿意做女 优,我可不乐意奉陪。”

芙蕖的脸开始垮下来,当年警方摧毁那个淫窝的时候,曾经带走一大批的录像带,她以为她的那一盘,也和其他姐妹的录像带一样,随着一把大火而被销毁了。谁想到,这世上,留有一手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此刻正坐在餐桌上,自得其乐地看着她和葛老在胶着的权哥。

“你说,A大的BBS上的那些热血青年们会不会喜欢看到这样的活春 宫呢?免费的,北京城里的头牌当年的风采,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轻易看到的。”

“你敢!”芙蕖听了,咬牙切齿地说到,眼睛里是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的仇恨。

“我们生意人最喜欢冒险,你说我敢不敢?”

“……”

“你想想,你妹妹多可爱一个人,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忽然有一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做娼 妓的姐姐,还有一个黄赌毒都沾染了的父亲。怎么样?你想玉石俱焚吗?”

芙蕖手脚冰凉,有一种绝望在心底滋长。绝望是什么,绝望是你不得不粉碎的希望,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是溺水者看得到却抓不到的那根浮木,是郑芙蕖永远报不了的案。

若干年前的那一幕此时此刻又重演到了眼前,那时,她想报警,可是却迫于自己的身份,以及家人的安危,而不得作罢。从此以后,死心,认命,走在人生的歧路上,看尽人间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风景。若干年后,她再次面临这样的困境,这么些年了,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她的身份,她家人的安危,仍旧是她的左右心房,谁往那一捅,就必死无疑。

她并不害怕自己身份的暴露,做得了娼 妓这一行,道德与廉耻是最先要抛弃的东西。可是她不要脸,芙凉却要,她无法容忍前途一片光明的芙凉因为她而然上任何污点,她更不愿意她的妹妹,有一天要重蹈她的覆辙。

芙蕖闭上眼睛,她不得不承认,无论她怎么摆脱过去都好,这么些年来,她从未远离那泥潭一步。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上岸,可是当她低头看着这满身的泥泞,发现,她和泥潭里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所谓的,岸上的玫瑰,她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只要那些人肯,伸伸手,就能把这皇帝的新衣撕穿。

可是芙蕖还是不想妥协,就算是濒临死亡的人,也有资格挣扎着做最后的求生,所以,她对葛老说:“容我考虑几天。”

葛老很爽脆,立马就给了她三天的期限,因为他觉得,芙蕖这样的人,再怎么折腾,也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等待宰割。他甚至有点小期待,想看看芙蕖还能弄出什么新花样来,好为他的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那一天的天空芙蕖一直都记得,蓝蓝的,像爱琴海的颜色一般,太阳明晃晃的照着,照耀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抬起头,阳光刺目,低下头,一团不大不小的影子跟在自己的左右。她想,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阳光下的罪恶了。

芙蕖认识的人不可谓不多,但是大多数都是泛泛之交,那些酒肉朋友,未必愿意为了她而去得罪一个有钱的人,而且这其中还有牵涉到了另一个黑社会头目,没人会是傻子,拿命运和前途去博。

一整天,芙蕖都忧心忡忡,她翻着手机里的通信录,每一个人的名字都看到了,然后每一个人在她还没有按下之前,就已经被她自己否决了。

然而,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有另外一张电话卡,那张电话卡她已经有半年多没用了,在那张小小的金属卡片里面,静静地存着一个名字,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组号码的存在,一个是她,一个是他。这个人要是愿意帮她,十个葛老和权哥加起来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但问题是,他愿意帮吗?

这是一道并不难的选择题,它有两个选项,一个是愿意,一个是不愿意。但是,这两个选项都轮不到芙蕖去做选择,这世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的,更多的时候,在权势面前,蝼蚁小民只有被选择的命运。

芙蕖终于翻出了那张小小的电话卡,黄色的金属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微的光芒。这微微的光就好像芙蕖心里那一点希望一样,只能依靠一盏等来照耀出光芒,灯关上了,希望没了,黑暗也跟着来袭了。

芙蕖将电话卡装进了手机里,心情因为太过激动而双手发抖,此时此刻,她在犹豫是否该按下那个接听键,虽然这个由于显得有点多余。此时此刻,芙蕖就像一个等待判刑的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她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她只知道,半年以前曾经有人问她,愿不愿意被他包养,她的回答是不愿意。现如今真是应了风水轮流转这一句话,当年硬着脖子不肯低头的那个人,竟要回过头去求他包养。被葛老包和被湛海包,同一件事物,却有着不同的心情,这心情差异的巨大,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对于芙蕖来说,和葛老的初夜,以及那两年葛老对她的无止境的虐待,是她终身都不能忘却的梦魇,它未必有多残忍,多难熬,但人就是这样,总是会对某些微小的事物有这本能的恐惧,或者说,人们恐惧的往往是恐惧本身。

终于,芙蕖还是按了下去了,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她刚喂了一声,那边的人就急急忙忙地说话了,他说:“喂,rose?正好我正要找你。”

第一次来芙蕖家时,是一个月前,他驾着她的车,她坐在他的身边,哭哭啼啼,第二次来芙蕖家时,是一个月后,他架着他的车,她坐在他的身边,坐立不安。

湛海没有告诉她要去哪里,一路上他双目全神贯注地盯着路况,将车开得飞快,连闯了几个红灯和连超了好几辆车,芙蕖甚至还能听到车后那喧天响的喇叭声,那是司机在抗议。

芙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他这样没命的开车,心惊胆战,心里由于那个未诉诸于口的问题而产生的不安也跟着烟消云散。

终于,A8在一家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湛海一把拉过芙蕖的手,就急急忙忙地往楼上跑了。坐电梯的时候,他终于肯对她说见面以来的第二句话了:“你帮我一个忙,好吗?你只要帮了这个忙,我什么都肯答应你。”

这是一个天籁之音,芙蕖觉得,那张电话卡在灯光映照下发出的微弱的光,此刻忽然耀眼起来,仿佛被十个太阳照耀着,金光闪闪。她点点头,答应了。她想,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要她帮忙呢?她能力有限,所以她猜测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个举手之劳能让自己逃过一劫,这很划算,她非常的乐意为之。

步出了电梯,步入了一条狭长的走廊,或许是因为过了探访时间,走廊里静悄悄的,经过护士站时,两个护士正在低声地窃窃私语。湛海带着她,来到了一间病房前,他轻轻地敲了敲,然后就推门进去了。病床上的人处于弥留状态,她四周的亲人们都或站或坐的围在旁边,没人去理会刚进俩的两个人。直到湛海带着芙蕖走到了病床前,然后将她推到了病人的身边,说:“玫瑰,叫奶奶。”

何奶奶中风后,病情一直没有好转,虽然认识清醒过来了,但是已经半身不遂,瘫痪在床了,而意识,也比以前要差得多。直到今天早上,她忽然出人意表的清醒过来,对着正在旁边照顾她的媳妇说要喝鸡汤。何师母见多识广,经历过的生老病死也有好几桩了,转瞬之间她就明白,何奶奶的这次清醒将是最后的清醒,或许过不了这个晚上,她就要魂归天国了。

于是,何师母赶紧打了电话,把所有能叫来的亲戚都叫来了,一个保温瓶的鸡汤,愣是每个亲戚都亲手喂了一小口,以偿她临终所愿,能走的安心。然而,还是有一个人没有来,在何奶奶喝完所有人的鸡汤之后,忽然问道:“玫瑰怎么没有来。”

所有人的反应都是沉默,没人愿意在何奶奶离世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但是不说,何奶奶也走得不够安心。还好,何教授反应够快,他拍了拍母亲的手,说:“快了快了,玫瑰很快就会来了。”说时声音哽咽,申请悲怆。

湛海终于没有忍住,拨通了芙蕖的电话,然而这半年前他给的电话卡,一直都没有接通过,就在他打算上门去直接找人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那声音,让他眼前一亮,仿佛某些心愿终于得逞所愿一般,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芙蕖很快得就进入情况了,她弯下腰去,摸着何奶奶那布满了针孔的手,低声温柔地说:“奶奶,我来了。”此时,四周都是抽冷气的声音,甚至有一两个年轻人没有忍住,惊讶地喊着说怎么可能。就连何教授和何师母,也都说不出话来了,唯独是慕蔷,整个人还算是冷静,镇定。

床上的何奶奶艰难地睁开了眼,夜越深,她就越感到疲惫,可是没有看到她最宝贝的孙女,她连死都不肯死。何奶奶的一双眼睛就像一口枯井,空洞洞的,失了焦距。她张了张嘴,拼尽了全力说:“玫瑰。”

芙蕖点点头,接过湛海递给她的鸡汤,舀了一小口,递到了何奶奶的唇边。何奶奶已经没有力气下咽了,芙蕖之后主动将鸡汤往她半开的嘴唇里倒进去,不一会,那些进去了的鸡汤就顺着嘴角流出来了。芙蕖见了,连忙拿过纸巾,将她的嘴角擦拭干净。何奶奶看着她,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笑容。

何教授终于反应过来了,走到芙蕖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妈,你看,这是玫瑰,她来看你了。”

何奶奶一直在笑,不说话,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何教授站在一侧,不停地说着一些好话,好让母亲走的安心:“妈妈,你要赶紧好起来,他们就要结婚了,你得参加他们的婚礼。新房选在市区,交通方便,快捷。对了还有龙凤镯,你得选一对龙凤镯给他们这对新人。还有还有……”

何教授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床上何奶奶的笑意也似乎越来越清晰,那干枯的眼睛,也慢慢有了生气。何奶奶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望向了湛海的方向,一直注视着何奶奶的湛海,马上会意,一步走上前来,拉着芙蕖的手说:“奶奶,你放心,我答应你,这一辈子都对玫瑰好。我们会好好的活下去,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有男的,也有女的,都很调皮,经常捣蛋,我会对他们严加管教的。到时候我们忙不过来,奶奶你一定要过来帮忙,你奶过那么多而孩子,对于带孩子一定会有一套。到那时,所有的人都会羡慕你儿孙满堂,四世同堂的。”

芙蕖半弯着腰,眼睛里看着何奶奶,耳朵旁听着湛海的话,灵魂却飘到了躯壳的外面。她看着面前的这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想,这到底是谁的家属?为什么要将她牵涉进来?她该哭吗?还是该笑?又或者像何教授或者湛海那样,说一些安抚人心的话?

她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身边的这个人,是她有求于他的人,是和她不久的将来密切相关的人,是她不能轻易的罪的人。可是她却木木的,不肯做。刚来的时候,那忽然涌上的热情现在都已经慢慢地冷却下来了,只剩下一颗心,冷硬着,不肯演戏。

她想起多年以前母亲去世的那一幕,癌症末期,疼得她痛不欲生,无论打了多少支杜冷丁都不管用。她在床上翻滚着,冷汗流了一身,白色的被子都被她掀翻在地。芙蕖拼命按铃,喊医生来,可是医生只是做了简单的诊断后就告诉她,这个病人已经回天乏术了。芙凉站在旁边,她那时还那么小,瘦瘦的,看着母亲在那痛不欲生,整个人又急又怕,拉着医生的衣角说:“救救我母亲,救救我母亲。”

医生拂袖而去,临床的病人家属埋怨她们太过吵闹,发出了抗议。芙蕖姐妹俩守着母亲一整天,滴水未进,就怕一个错身,就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终于,疼痛趋缓,郑母趁着这难得的平静,拉着芙蕖的手说:“好好照顾你父亲。”她想说呸,可是最后还是违心地答应。她就当是债,还她母亲养育她的恩情。

到了晚上,护士来赶人离开,芙蕖不愿,塞了一封又一封的红包,终于换来送终的权利。凌晨时分,母亲终于在睡眠中去世,无病无痛,面容安详。当姐妹俩知道母亲离去时,芙凉放声嚎哭,只可怜的孩子,从此少了一个替她遮风挡雨的人了。而芙蕖,却木木的站在一旁,心里想着,她终于死了。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活着就是一种折磨,被丈夫折磨,被病痛折磨,被自己的女儿折磨,而现在,她终于解放了,穿着洁白的病服,像天使。

两个小时后,何奶奶终于心满意足地里去了,脸上的神情,像郑母离去一般安详。房子里的人,有的哭了,有的没哭。苦得最厉害的是何家的人,年过半百的何教授,孝敬公婆的何师母,还有一直都被奶奶疼爱着的何慕蔷,这是一个让人得以纵声大哭的场合,所有人的悲哀都可以接着眼泪,发泄出来。

湛海没有哭,他拉着芙蕖的手,十指交缠,用力地,紧紧地握着,指关节都发了白,他在隐忍,害怕哭出来之后就不能停下来。芙蕖的手指生疼,却始终不肯吭声抗议。这时,人群里有人说:“子孙都要哭出来的,不然老人家走得不够安心。”

湛海听了,扯了扯芙蕖的手,暗示她,要她哭。芙蕖望了他一眼,明白自己一定要演好这个角色,可心里却想,这个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连母亲去世时都没哭,却偏偏要在她去世时哀哭!

可是,最终芙蕖还是哭了,眼角里留下了两行清泪,不是因为悲伤,戏子没有悲伤,只是因为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半途而废的好事,不是好事。或者说,只是因为,有求于人!

我只是个戏子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公告那啥,由于工作更换原因,最近要搬家,换工作,换城市居住。于是不能再按时更新了。我尽量在有空的时候上网更新,但是不能保证隔多少多少天更一次,只能保证不是坑。

等到我在新的城市里站稳脚跟后,我会恢复正常更新!

sorry,让你们掉坑了:(

难言之苦

难言之苦





病人的亲属们还沉浸在伤悲里,湛海却已经收起眼泪,开始忙进忙出的料理后事了。很快的,医院里的护士就走进了病房,拿出一床白色的被单,轻轻地蒙上了何奶奶的遗骸,然后就推着她,往医院里的太平间走去。

慕蔷和何师母还在抱头痛哭,何师傅和湛海已经开始商量起追悼会的事情,其余的亲人,有的留了下来劝慰何师母和慕蔷,有的看看没什么事就离开了。

芙蕖站在病房里,觉得自己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那么伤心,恨不得把悲伤两个字刻在脑门上,昭告天下。而她呢,有什么资格悲伤,又为什么要悲伤。那个刚离去的人是她的谁?她刚才不过是好心留了几滴眼泪,难道她此刻就为此而感同身受?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她不悲伤,她没有错。

病房里的气氛有点压抑,芙蕖受不了,走到门外的走廊里,点燃了一支烟,却没料到被一个年轻的护士喝止住了,指了指墙上禁烟的标志,芙蕖骂了一声,然后掐灭了烟头。这时,湛海打着电话从远处往病房里走,路过芙蕖身边时,她听到他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都要最好的,规格……”还没听完,人就进了病房里,声音也跟着病房的大门一关而被隔绝起来。

又过了一会,一对中年夫妻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妻子说:“老何真是有福气啊,女儿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准女婿还肯留在身边帮忙照料。”说完,那妻子转过头去,看了芙蕖一眼,神色里带着探究的味道。芙蕖就站在那里,大大方方地任人打量,对于别人目光的搜寻,她早已习以为常。

芙蕖后来是自己一个人坐计程车离开的,那病房里的人,她认识的那个人,太忙,没空搭理她,她不认识的那群人,有空,却更不会搭理她。她就像一个涂满油彩的戏子,演一场萍水相逢的好戏,博得满堂喝彩,等到曲终人散了,观众和雇主也就跟着和她四散了。演戏时,所有人都关注着她演的角色的一颦一笑,谢场了,就没人会再对她有任何的兴趣。

北京的五月之夜,仍旧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芙蕖坐在计程车的后座上,开着车窗,夜风呼呼地往车厢里灌着,吹乱了她的头发,只穿了一件短袖的她,感到了手臂上的一丝凉。

她想起湛海在何奶奶临终前说的话,他说他会一辈子都对玫瑰好。

一辈子,芙蕖冷笑了一下,他果然还是做到了,在玫瑰的一辈子里,他的确是对她好了。但是在他的一辈子里,他又怎么对她好?人都死了,还能守着她一辈子不成?

回到家里,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她刚开门,芙凉就从房间里窜出来了,问她:“你都去哪里了?我打了你一晚上的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

芙蕖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忘了把自己的那张sim卡重新放回手机里,她忽然有点愧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让自己最在乎的人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

“没事了”芙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解释说:“我忘了把电话卡放回手机里了。你回去睡觉吧。”

芙凉却不听,仍旧追问着:“姐,你去哪里了?你把电话卡拿出来干什么?”

芙蕖没回答,她走进卧室,拿出睡衣换了起来。芙凉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有心要逃避问题,于是也就不再问下去。像她姐姐那样的人,所遇到的问题只会多,不会少,她不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担心,她明白她的心意,所以从不会追问到底,虽然,她不说,她也仍旧会在心里隐隐地担心。可是这一次却不同,她忽然有了要问个仔细的决心,因为她遇见了一个人。她说:“姐,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爸有关?”

芙蕖换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转过头去看着妹妹,讶异。芙凉也没有再兜圈子,实话实说 起来:“我今天看到爸了,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话音刚落,芙蕖马上紧张起来,她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臂,紧张而担忧地追问:“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芙凉摇摇头:“他们没看到我,我那时坐公车呢,只是在等红灯时看到他们从酒店里出来。”

芙蕖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了床边,才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她的心情就已经大起大落了一次。

不会有事的,她想,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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