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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另一朵玫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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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瞪了她一眼:“我养!你金山银山是拿来干嘛的!”

芙蕖挑眉,耸肩,夸张地说:“我要是生养一个孩子的话,起码有一年的时间是得歇业的,一年”芙蕖伸出两手,扳指算了一下:“那得少赚多少银子啊。”

饼干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骂了一声:“财奴。”说完,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别学我,年轻时不肯珍惜,等到现在各个机能都已经失效时,才后悔莫急。”

“珍惜?”芙蕖嘟囔了一句,重新躺回饼干的大腿上,拿过桌子上的怡口莲就咀嚼了起来:“那也看有没有这个条件啊。”

饼干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说:“年轻人,总该为以后做个打算。”

芙蕖先伸了个懒腰,再一个鲤鱼打挺,从饼干的大腿处坐了起来,她拿过包包,挥了挥手,袅袅娜娜地就走了。刚走到里屋的大门,饼干忽然说:“你要真不要的话,给我养都可以。”

“哈”芙蕖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朝饼干抛了个职业眉眼,说:“那你先把我一年的嫖 资给垫上。”

一个抱枕飞过来,砸到了芙蕖刚关上的门上。

出了酒吧的大门,艳阳高照,秋天里清爽的风吹过,似乎能把人心的烦闷带走,芙蕖摸了摸仍旧平坦的小腹,心想,凭什么我的孩子要给你抚养!

然而,孩子的事并没有让芙蕖考虑太久,次日的化验单一出,看着上面那个大大的阴性两字,芙蕖当场笑了出来。

到了晚上,正在看电视的时候,忽然觉得小腹微痛,不一会,就觉得底下有一小股液体流出。芙蕖连忙跑到洗手间里忙活起来,一边忙,一边骂:妈 的,早点来就省下那笔化验的钱了。

女人的例假来的快也去得快,芙蕖干净的那天刚好是十一长假的头一天,芙凉想出去旅行,芙蕖也觉得最近的日子乏闷得可以,于是两姐妹就一拍即合,在长假的第一天穿戴整齐后出发了。

去的地方是厦门,芙凉选的,理由是够浪漫,够漂亮,潜台词是够小资。芙蕖对于去什么地方都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能够散心就可以了。由于两人的厦门之旅是临时起意的,所以都没有订好房间,结果去到的时候发现,厦门大大小小的酒店客房都已经预约满了,完全没有她们俩的落脚之地。当她们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最后一家星级酒店去碰运气时,前台小姐客气而惋惜的笑容还是把她们的希望给破灭了。

“真的没有房子了吗?就不能再查查?”芙蕖不死心地问,甚至踮起脚尖想看前台的电脑。

前台小姐惋惜地摇了摇头,然后提议说:“小姐可以到别的酒店去打探一下。”

芙凉在旁听了,撇撇嘴,自言自语了一句:“别的酒店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到你这里了。难道我贪你的房费便宜啊!”

这时,一把声音在旁边响起:“你好,我姓陆,我三天前预定了一间套间。”

芙蕖没有抬头,只觉得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隔了大半个中国,他们都还能遇上。可是,遇上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这样的关系,最好不过的处理方式就是相见不如怀念。芙蕖没有抬头向湛海打招呼,她选择了无视,于是双手轻轻地拍了一拍桌面,然后提起脚下的行李拉着妹妹就走了。还好已经没有了房子,不然的话她就该纠结到底是在这里住呢,还是不在这里住了。

正走着,芙凉忽然说:“姐,我跟你说,刚才那个男的是我很讨厌的那个女人的姐夫。”

芙蕖看了妹妹一眼,她仍旧在自顾自地说话,没注意到姐姐的目光:“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他。”

她喜欢他?还是他喜欢她?这似乎是一个并不难解的迷,可是她却不肯解开。

郑家姐妹走后,前台的小姐就转过身接待湛海了,她在忙碌地处理着他的入住准备,湛海站在一边,看着芙蕖远去的背影。如果不是这次偶然的相遇,他都快要忘记她这么一个人了。工作忙碌的最大好处就是,能把你不想记起的人彻底忘记。

郑家两姐妹最后的落脚点是鼓浪屿的一家民宿,本来已经预订好了房间的一对新婚夫妇,因为妻子怀孕而取消了这个行程,然后芙蕖她们误打误撞的,就顶替上了这个空缺。

这房间有极好的视野,推开窗户,能够看到大海,晚上睡觉的时候,咸湿的海风从敞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令人神清气爽。

两姐妹放下了行李,就立马拿着相机和攻略,出去游玩了。鼓浪屿上有许许多多的老房子,青灰色的墙面,墨绿色的藤蔓植物,以及漂亮浮华的雕饰。芙凉喜欢这样的老房子,她对芙蕖说:“姐,以后我们把这些房子买下来,自己住。”

“好啊。”芙蕖一口就答应了:“只要你有钱。”

正说着,芙蕖的后肩被人碰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碰她的那个人已经走到了她的前面了。她看着他那熟悉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点烦躁,北京能遇到,厦门市区能遇到,跑到鼓浪屿来还能遇到。倒霉催的。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拿着相机和图纸,边走边跟他说话,芙凉看了,忽然说:“该不会我们的梦想被他实现了吧。”

芙蕖孩子性起,拿起相机,朝着他的背影一通乱拍,边拍边说:“那就赶紧勾搭他,让你的梦想尽快变成现实。”

“切”芙凉不屑地冷哼了一下:“那我宁愿住回我的小房子。”

芙蕖的步伐慢了下来,她在低头删除相机里的刚才拍下的照片,对妹妹的话不做任何评价。

玩了一天了,到了晚上,两姐妹终于累垮,早早地洗了个澡后,就爬到床上睡觉了。这是一间准备给情侣们的套间,不大的房子里,有一张大大的双人床。芙凉就睡在芙蕖的旁边,此刻已经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芙蕖,却迟迟没有合眼,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想做点什么来打发时间,看电视?会吵着妹妹。看书?没带。后来,她索性拿过相机,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相片里芙凉站在各式各样的景物旁边,摆着差不多的pose,开心地笑着。她长得像父亲,所以没有她好看,可是在芙蕖的眼里,却比谁都要美,每次她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想起她,就会觉得,其实一切都还值得。她想起几天前看的那部电影,里奥对马蒂达说,总是这么苦。是啊,人生之于她,总是这么苦的,可是也会带有甜,有时那一点点的甜,会抵过你所受的诸多苦。

翻着翻着,居然翻出了湛海的照片来,远远的一个背影,比芝麻大不了多少,可是她还是知道是他,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删完了他所有的照片了的,可是怎么还是有漏网之鱼呢?她看着那张照片,想,莫非这是老天爷给她的什么启示?然而,老天爷恐怕要失望了,她郑芙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猜来猜去,直来直去的多好,所以对着上苍给予的暗示,她选择了忽视,手指一伸,再次把那张漏网之鱼的照片送进了垃圾桶里。

回程的时候,长假已经接近了尾声,机场的候机大厅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人。登机的时候,芙蕖忽然发现站在她前面的人居然是湛海,他也看到了她,对她微笑了一下,芙蕖回之以相同的微笑,然后在他回过身后朝天翻了个白眼。芙凉看到了两人之间的交流,问她:“他认识你?”

芙蕖摇摇头:“绅士们总是不忘处处表现他们的绅士风度的,一个微笑算不了什么,在国外,陌生人之间还可以相互拥吻。”

芙凉对芙蕖的答案不大信服,不过她也没纠缠下去,跟随着人流,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在北京机场降落,当芙蕖还在搬弄着行李的时候,湛海已经提着他那小小的行李箱,经过芙蕖的身边,大步地快速离开了。芙蕖抬头看了他远去的身影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摆弄着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

郑芙蕖以为,这是她和陆湛海最后一次的相遇,却不知道,命运,它并不这样认为,它很乐意再为这一对男女,制造更多的机会。

一单生意

一单生意





非洲某国的工程11月初就要投标了,整个10月,湛海都是在忙碌中度过,除了开始的那个十一长假。这个长假是他母亲硬逼着他放的,说是他工作太忙,长此以往,必定过劳死,所以不如趁着这个长假,好好地忙里偷闲,调适一下身体。就连地点都替他选好了,离北京最远的厦门,以防他离得太近了,半夜溜回北京处理工作。母亲的用心良苦他当然明白,也不好意思忤逆,于是就带着一箱的工作资料和几件衣服,包袱款款就往目的地去了。

结果遇到了芙蕖,在那家酒店里,一进门,就看到了她,踮着脚尖往柜台的电脑上看,旁边站着一个少女。她一身的休闲打扮,脂粉未施,站在旁边,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瑕疵。他忽然在想,要是玫瑰活到了她这样的年纪,脸上的皮肤又会是怎么一个样子?大概,会比她好吧,他想,她的皮肤历来都很好,身边的女孩子都羡慕不已。

彼时芙蕖大概没有注意到他,看到真的没有客房就拉着那个女孩子离开了。他站在旁边,刚开始时还在考虑,要不要跟她打声招呼,后来看到她已经离去了,于是也就作罢。

在客房安顿好后,忽然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兴趣,心想,既然都来了,那也不妨出去走走,工作嘛,随时都可以做,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功夫。

于是,就换了套休闲点的衣服,信步离开了。去的是鼓浪屿,闻名遐迩的地方。没有目的地乱走,在一条一条的巷子里穿梭着,期待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后来,看到一则卖别墅的广告,他抬头看了一眼身边那些刻着漂亮浮雕的房子,兴致一起,就走进了那家中介里,那老板一看到他那身价格不菲的衣服,就知道大鱼来了,于是连忙关了店门,带着他,把他要出售的房子都看了个遍。结果,那天成了鼓浪屿老房子一日游。

途中还遇到了芙蕖,跟那个不知名的少女走在了一起,那少女说要买房子,她说好啊,只要你有钱。小路有点窄,他走过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肩膀,他想回过头去说对不起,后来想想,罢了,这招呼一打,还不知道日后能生出什么样的纠葛呢,还是小心为上吧。

剩下的日子他都在酒店里度过,白天就处理公事,晚上就看一下电视,或者到厦门大大小小的酒吧里坐一坐。期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那些女人的搭讪,可是他都意兴阑珊,看着那些浓妆艳抹的脸,还是觉得北京女人比较合他胃口。

长假的最后一天,他终于回家,结果在机场再次遇见了她,这一次,连不信缘的他也不得不感叹缘分的微妙。他想,既然都这么有缘了,那就打个招呼吧,再装下去就有失风度了,于是就对着她笑了一下,她回给了他同样的微笑。结果才刚转过身不久,就听到了她不冷不热的嘲讽,他站在她前面,心底偷笑着,觉得她也真小气。

到了北京,下了飞机,远远地就看到她和那个少女在摆弄行李,他本想帮忙,后来一想到厦门登机时的嘲讽,于是作罢。他可不是绅士,他也没有处处展现绅士风度的习惯。于是,就提着他那小小的行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回到了北京,长假正式结束,生活又回到了以前忙得像陀螺打转的日子。每天有大大小小的会要开,有一堆又一堆的文件要处理,工作从他早上睁开眼睛开始,到晚上闭上眼睛为止,都没有停过,就连晚饭,也是一边吃着秘书买来的盒饭,一边在办公桌后看文件。

他母亲看到他这样,心痛不已,天天叫他回家吃饭,却总是被他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后来,有一天,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提着大碗小碗的美食,直接上他家堵截,结果,她开门时看到什么?看到一屋子没洗的脏衣服,以及空空如也,积满了灰尘的房子。老太太看不过眼,忙活了一整个晚上才把他房子收拾好,等到他回家的时候,那间乱哄哄的房子已经窗明几净,光洁如新。

结果那天晚上,他就在母亲的唠叨下,把那碗已经凉掉了的饭当场解决掉了。一连吃了半个多月的外卖,忽然能够吃到母亲做的住家菜,这叫他怎么不偷偷惊喜。到最后,他拍着肚皮,打了个酒足饭饱的咯。

老太太问他:“好吃吗?”

他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多爱干净啊,现在这房子,啧啧,军校里的生活习惯你都丢掉啦。”

湛海拍了拍母亲的手,解释说:“忙,没空,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拿来睡觉。”

陆母皱了皱眉头,嘀嘀咕咕地说:“叫你赶紧娶个媳妇,你又不听,要是这家里能有个女人,也不至于这样。”

湛海不说话,黯然销魂起来,陆老太太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这些话,可是不喜欢我也得说,你再这么下去,没个女人来照顾,小心变成一乞丐。”

“没那么夸张吧”湛海笑着说。

“怎么没有”陆母越说越激动:“你看看小阳台里晾着的衣服,多少件了。我就不信,你的衣服永远都穿不完。还有你这房子里的灰,我还以为没人住了呢。”

“以后请个保姆就是了。”

啪的一声,陆母一巴掌打到了湛海的后背上,她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叫你找个媳妇,不是叫你找个保姆。保姆能有媳妇那么细心地照顾你?对你不上心的人,做的事情永远都不会细心。”

湛海不说话,站了起来,转身走进厨房,借洗碗来逃避母亲的没完没了的唠叨。可惜陆母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跟在他身后,仍旧没完没了地唠叨着:“我也不求你能找到像慕瑰那样的女孩子了,只要是个女的,身家清白,人品良好那就行了,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人哪,总也是得要个伴的。”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着,仲秋的夜里,凉冰冰的,带着寒意。湛海有条不紊地慢慢洗着碗,好像这一生只得这件事做一般,陆母看着他,叹息一声,终于放弃对他的劝说了。

送完了母亲回家,湛海就开着他那辆A8在街头畅游,北京的夜确实是寂寞了点,除了那几条酒吧街,其余的都不闻人声。烟花柳巷,灯红酒绿,醉生梦死,那都是别人的事情,而他,也不过是个寂寞的,没人相伴的可怜人。

一路开着车,脑海里就见鬼似的回想着母亲刚才说过的话,找一个媳妇,何其容易,却又谈何容易。他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的女人会冲上来,贤惠的,聪明的,凌厉的,性感的,温柔的,要什么有什么,但偏偏那都不是他要的,他要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就算遇上另一个长着相同面孔的人,那也是另一个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远远地,他看到了路灯底下的芙蕖,拎着一个行李箱,在路边张望着。他看了一眼,加了一脚油门,就疾驰而去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呼的一声就飞得老远老远。

然而,神使鬼差的,刚开过了一个路口,他竟然打了个转,又开了回去。他想,不是要尘归尘,土归土了么,上次在厦门,那么浪漫的地方他都能忍住了,为什么今天这个晚上就不行?

就当是荷尔蒙失调吧,他又想,这世界总有如许事情,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比如一个人的性的需求。

回到原地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路灯下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湛海见状,暗骂了自己一声自作多情,正欲驱车而去,却听到车窗外有轻声的叩击声。他转过头去看,一张妆化得极为精致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那一刻,他的心底并非没有惊喜的,虽然小小的,像暗夜里的微弱的火星。

他打开了门,让她进来,结果芙蕖不肯,跑到车后箱指了指,湛海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下车帮忙,把那箱小小的行李放好。

芙蕖终于上了车,坐好,冲着他笑。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厦门的事,也没有提打算从此形同陌路的事。湛海系好安全带后就出发了,边开车,边好奇地问她:“大半夜的,你站在路边干嘛?该不会沦落到要摆路边摊了吧。”

芙蕖哑然失笑,抽出一支烟,就点了起来,一呼一吸之间,车厢里开始弥漫出一阵烟草的味道:“日光美食的那个徐少,老婆忽然半夜回国,于是就把我扔半路上了,转头去接他太太了。”

湛海听了,心底有点咋舌,他不敢置信地说:“日光美食?徐景峰?他不是很老实的么?”

“哈”芙蕖大笑起来:“他都是我的老客户了,你说老实不老实。”

湛海似乎不喜欢听她说类似的话,脸色有点沉了下来,过了一会,他好心地提醒她说:“他老婆蛮厉害的,你要小心,没事还是别招惹了。”

芙蕖降下车窗,朝外弹了弹烟灰,说:“杀人还犯法呢,还不是一堆的人跑去做杀手。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

芙蕖没把湛海的劝慰放到心里去,湛海也索性不再规劝,也不是他的谁,犯不着好心被雷劈。于是,两个人都默不作声,车厢陷入了寂静当中,过了一会,芙蕖觉得这样的安静让她难过,就伸出手,点了一下车厢里的音响,一把沧桑低沉的男声就流泻出来:Love me tender;love me sweet; Never let me go。(温柔地爱我,甜蜜地爱我,永远不要放手让我走)

在这样的夜晚,听这样的歌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舒缓的声音,像情人在耳边呢喃,芙蕖挨在车座里,吸着烟,静静地听着。却没听上几句,那歌就被湛海粗暴地切换了,换上了另一首让人极为无语的《one nighe in beijing》。芙蕖瞪了湛海一眼,对他的品味表示了某种程度上的不屑。湛海视若无睹,开口说了一句和音乐无关的话:“在我去非洲之前,请你陪陪我。”

“请?”芙蕖挑挑眉,对他的这个用词有点讶异。

湛海点点头,目视前方,继续开车,连余光都没有瞄她一眼:“我去非洲之后,我们俩彻底两清,老死不相往来。”

“你什么时候去非洲?”

“下个月。”

芙蕖掐指算了一下,说:“那也不过一个星期而已了。那么”她整个人调整好了姿势,坐直了起来:“价钱如何算?”芙蕖知道,湛海不喜欢她提到任何和卖 淫相关的话题,但是她喜欢,她偏偏要提。

“行价,五倍。”湛海板着一张脸,却带着一点烦躁说。

芙蕖猜到了他的反应,于是就在心里偷偷地偷乐了一下。她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愉悦地说:“ok,成交。”说完,就伸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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