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绯闻:首长的小妻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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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已经结束了,我现在的老婆是陆宜,我记得很清楚,以后不要吃这么没根据的醋。”
“我才没有吃醋?我是气愤???她欺负我了,你也欺负我?”
“乖,你受委屈了,老爷子就这个脾气,你多忍着点。”
陆宜伤心的说:“我不怕受委屈,老爷子脾气坏我不会跟他计较,但是我讨厌别人冤枉我,我做过的事我会承认,如果做错了我会道歉,但是,不是我做的事不要诬陷我?”
“我知道,我相信你。”
看着莫邵安说的真诚,陆宜这才相信他,但是,随即涌上的是更多的不满?
她怒道:“既然你相信我,那刚刚为什么不帮我解释?不帮我说话,由的我被老爷子骂?”
这是还昨天晚上的欠账,人生好悲催啊,难道我以后就要在还欠账中度过么……泪流满面啊。
140、理由
看着陆宜愤怒的质问,莫邵安脸上涌过一丝不好意思,他能说他刚刚在走神,光想着怎么对付穆恩雅,没注意到老爷子在对老爷子大发雷霆吗?
他掩饰的说道:“我知道你委屈,但是在爸的面前,我不能帮着你说话。”
“为什么?”
莫邵安一声叹息,神色间有些晦暗:“我跟老爷子以前关系不好,那会年轻气盛,看不惯什么事就不管不顾的说,妈常说我的脾气像老爷子,其实真像,都是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死心眼,后来因为穆恩雅的事我们闹翻了,我烦他们什么都替我做决定……”
陆宜追问。“我的事跟穆恩雅有什么关系?”
“那次我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他他很伤心,至今都不谅解,同样的错误我不能犯第二次。”
陆宜冷笑,“是,你能为了穆恩雅反抗老爷子,轮到我了,连替我辩解几句都不敢?莫绍安,我看错你了?”
她的心里怒火熊熊?
即使是面对穆恩雅的一再挑衅她也没有这么怒过?
因为她知道,穆恩雅不管怎么样都是过去式,她跟首长相遇的太晚,他的那段过往她干涉不了,与其去计较之前不如把握现在,毕竟现在,她才是首长名正言顺的妻子,首长是属于她的。
就是这样的想法,让她充满自信,并且在穆恩雅面前有一种优越感,不管她再怎么闹腾,她都跟看跳梁小丑一样,因为心里知道,她掀不起大的风浪。
可是,就在刚刚,首长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当她受到委屈時,连为她讲一句话都不可能。
可悲,可叹?
她的眼圈又红了,恨不得大哭一场,但是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所以使劲忍着。
莫绍安抱着她,紧紧钳制着她,让她用力挣扎也挣脱不开。
“别生气了,听我讲完。”
“不要,你放手,你这个流氓?”
“冷静点?”
“你还抓着我干吗?你去找你的穆恩雅啊?她有事你知道护着她,我有事你就什么都不管,做人能不能不要差别这么大?我才是你老婆?”
陆宜哭喊着,真的伤心了。
那在老莫。莫绍安紧紧抱着她:“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所以我才要考虑的更多,当年我年轻才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跟老爷子反抗,可是我现在娶了你,你还要在莫家做媳妇,我为了你跟老爷子闹翻了,以后你在家里怎么待着?”
讶然,陆宜听到首长的话愣住了。
莫绍安又说:“老爷子的脾气我知道,不能硬着来,你越是反抗他的态度越强硬,所以他说你什么你就听着,就当他放屁好了,我们心里有数就行,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也相信这个绯闻是被人陷害,老爷子也没有怀疑你,他就是摆惯了家长的威风,趁机找理由让你不要出去拍戏。”
莫绍安的一通解释让陆宜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可是她还是惦记着刚刚首长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你刚说不能为了我跟老爷子拿闹翻了?是什么意思。”
“小笨蛋,还想不明白吗?我顶撞老爷子没有关系,反正我的脾气就这样,平時也待在部队里,跟他相处時间少,可是你不一样,你除了是我的老婆,还是莫家的媳妇,如果我当着他们的面护着你,你这个媳妇就难做了,我不在家,你还要在这里住着,如果爸妈都因此对你有意见了,你还在这个家里怎么待?”
莫绍安说完,陆宜的心里一阵激荡,刚刚情绪激动,一時间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首长一解释,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吗,聪明的丈夫不会在父母面前护着媳妇……
首长这样做有他的考虑,但是还是不爽,非常不爽。
她要的老公,是能在有问题的時候,挡在她前面的?
首长或者是为她考虑的更多,但是没有第一時间站在她这一边,还是让她伤心了。
陆宜冷着脸,听首长解释了一通。
“说完了吗?”
莫绍安讶然,“说完了。”
“那我去睡觉了。”
说完,陆宜也不理他什么反应,径直去房间了。
莫绍安在后面叹了一口气,小媳妇真生气了,都不理他了。
夜色渐深,陆宜匆匆洗了一个澡,躺在被窝里装死。却一直没有睡着,留意首长的动静。
外面静了一会,好像是莫绍安出去了,大约半个小時后,他才轻轻开门进来。
陆宜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就听见莫绍安走到床边,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陆宜睁开眼睛,心里微微的难受起来,他叹什么气?好像她对不起他似的,但是明明是他欺负自己了。
她不想闹的,首长难得回来,过完年又要马上回部队,他们能在一起的時间不多了,要珍惜。
但是心里委屈,首长心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就像一根刺,老扎着她。
是不是爱情就是这样?一旦爱了,就想做他的唯一。
她的思绪乱飞,突然就想到了钟耀,那会她们在一起,钟耀身边从来不缺少女孩子的追求,可她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她在钟耀面前是充满自信的,始终觉得他会是自己的。
可是,面对首长,她为什么就没了这份自信?就连首长的过往也斤斤计较了起来?
心里正乱着,莫绍安从卫生间出来,他掀开被窝,一阵冷风钻进来,陆宜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
莫绍安躺在她的身边,身边间都保持着距离,没有碰她的表示,也没有靠近的想法,陆宜的心头又酸涩了起来。
首长这是讨厌她了吗?连碰她都不想了。
没过几分钟,莫绍安的呼吸均匀,竟然是睡熟了。
陆宜越想越委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僵直,眼泪却在眼睛里打滚,不过是强忍着,没有抽泣出声音。
该死的首长?该死的莫绍安?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陆宜胡思乱想着,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就睡了。
半夜里,朦胧之中,她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里,首长跟穆恩雅在一起,他们牵着手,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她在后面追着,使劲跑着追赶他们,一直叫着首长首长,莫绍安却听不见,看都不看她一眼,牵着穆恩雅越走越远,她怎么追都追不上,一着急,急的都快哭了……
迷蒙中,她被人急切的摇醒,身体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莫绍安抱着自己的小媳妇,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阵阵的心痛。
“小宜,怎么了?我在这。”
陆宜这才彻底清醒。
她窝在莫绍安的怀里,却是满脸泪痕。
一時间她才知道,原来刚刚是在做梦,原来她真的对梦里的事有反应,原来她是那么的担心首长离开她……
只有在梦里,她才有最真实的反应,她的心里很害怕,害怕首长因为穆恩雅离开她……
她的心里充满了不安,所以才会梦到这个场景,所以才会哭的这么伤心。
“小宜,别怕,我在。”莫绍安抱着她,哄着她。
陆宜立马回神,神色慌乱,“首长,我做了噩梦……”
“梦到了什么?”
陆宜沉默,不想再说。
她心里的害怕他怎么会懂?
莫绍安担心的看了她一眼,看见了她的眼里的抗拒,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小媳妇这么伤心,大概是梦到了不好的事吧。
他拍拍她的背心,安慰道:“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陆宜依偎在他怀里,心里还是充满不安。
“要喝水吗?”
“好。”
莫绍安下床,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了下去。
两人再躺下,却谁都没有睡意。
他借着翻身的动作,凑近她一点。黑暗里,他都能感觉她好像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防备。
这样的抗拒他?到底她刚刚梦到了什么?
他的眸子更加的深沉。
过了一会,莫绍安又假借着翻身的动作,将胳膊搭在陆宜的腰际,陆宜瑟缩了一下,忍着,没有躲避开。一会又听带他在轻声问她:“小丫头,你睡了没有?”
陆宜回到道:“……没有。”T7sh。
“睡不着,是因为刚刚做了很可怕的梦?”他的身子又近了一分,呼吸间的灼热气息能喷到她的颈项。手却依旧搭在腰际,好像很的随意的摩挲着。
陆宜嗯了一声。
她的长发柔顺,发际间有着清新的香气,令人心神安宁;颈项间的肌肤却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芳香,直直在他的心头萦绕。
接触间,莫绍安的呼吸乱了。
他的小妻子啊,什么時候都能牵动他的思绪。
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却让他迷失了神智,看着她哭,他的心也揪了起来,比面对十个敌人还要紧张。
越想着,就觉得身边的柔软有些僵硬。
莫绍安的手摩挲着身边柔软的身体,细腻光滑,顿時,一股燥热涌上心头,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它应有的反应。
赶着出门,来不及了,先上一更,晚上还有。
141、道歉
这样的反应,意料之外,仅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莫邵安是个成熟的男子,他有着强烈的欲望,并且,他发现,他的小妻子,不管什么時候,总是能很快的引发他的冲动。
只要一靠近她,闻到她的气息,那些堆积的欲|望更加强烈,就好像秋日里的干燥柴火,微弱的火星都能将他点燃。
只是,小妻子还在生气……莫邵安犹豫着,要不要去碰她?
小妻子脾气很大,他虽然解释了,但她听进去了多少也不知道。
可是,两个人这样的冷战,又不是他愿意的。
他在家待不了几天了,不想跟小妻子这样浪费時间,既然有空,不如一起努力生个娃娃吧。
莫邵安实在想不到自己这般顾前顾后是因为什么……他不需要等待她的回应,耍着小脾气的小姑娘,虽然不会回应他,但是,哄哄就好了。
他怕她会扫兴,会推开他,干脆将她拥入怀里。
一只手便顺着她的后背,滑进了她的睡袍里。
温热的肌肤。比真丝尚且柔滑三分。
陆宜则啊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微颤。
“你离我远点。”她挣扎。
莫邵安不理,反而在她身上摩挲起来,让她心痒难耐。
“做了什么梦,告诉我……”莫邵安凑近她的脸颊,将她小巧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吸,游走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摩挲,引起她身子一阵酥|麻,那婀娜身躯更加僵直。
“不肯告诉我?”他见她紧抿着唇|瓣,呼吸间却更加炙|热。犹自好笑,逗起她来,“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唇却放开了她的耳垂,在她脸颊上轻吻。唇上的燥|热,好似一块块烙铁,在陆宜身上心头留下灼|烫的印痕。
陆宜被他紧紧抱着的身子忸怩了一下,挣脱不开,却感觉在他的唇下,他的手掌下,身子开始酥|软。
她错乱的呼吸里微带喘|息。
“首长,不要……”一時情急,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黑暗里,她都能感觉他身上一冷。
她才清楚意识到:在男人动情的这个時候说不行……实在是有点不能人道。
但是,她却不想跟首长这样下去。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她有权利生气,也有权利不理他……
谁没有一点小脾气,她以前不这样的,可是对着首长,却觉得委屈,很委屈。
莫邵安微微顿了一下,继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高大身躯令陆宜有些透不过气。
“小宜,我们有事就沟通,不要这样跟我冷战,刚刚的事我很抱歉,没有第一時间护着你,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过爸妈谈过,他们不会误会你了,绯闻的事我会处理,穆恩雅那里我也饶不了她……”
莫邵安这样一解释,陆宜顿時有些感动,原来刚刚首长出去了半个小時,是去跟爸妈解释这件事,他的心意,她领会到了。
“别生气,好吗?”莫邵安声音低柔暧|昧,却用结实双腿将她两条长腿分开,“乖,放轻松,让我进来。”
说得这般轻柔,却字字暗含警告。
陆宜主动的攀着他,伸手搂住他的颈项。
她不是想闹,只是委屈,既然首长体会到了她的委屈,又事事替她着想,她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继续闹下去?
再说了,她又不傻,首长这样的姓子,只能顺毛摸,你跟他偶尔呕怄气,就当是耍花腔多个小情|趣,他应该不会真的介意,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没有分寸的闹下去,只会惹恼了他,把他推的越来越远。
怄气和吵架,这个尺度陆宜把握的很好。
所有,见好就收吧,首长都道歉了,正好趁势原谅他,既小小的惩罚了一下他,让他知道,下次要主动护着老婆,然后呢,又能增进夫妻感情。
陆宜微微闭上眼睛,心底一片寂静,仰着头迎接着他的深|吻。
长长的一个吻下去,两个人都有些呼吸急促。
“坏姑娘,惹的我的心都乱了。”莫邵安轻笑,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袍。
重重的吻在她的雪白的肩头,雪嫩肌肤暴漏在空气里,凉软柔滑,他继续褪去她的衣衫,低低呢喃。“没关系,今晚我要好好惩罚你……敢不理我……”
几下,衣衫褪尽,他身子因为炽|热而滚|烫,贴上她的肌肤時,只感觉她微微颤抖。
这样的赤|裸相见,总是能让她激动不已。
陆宜刚刚还能克制的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而莫邵安也激动起来,下面立刻立了起来,贴在她的腿上,轻轻磨蹭着,那火热几乎灼伤了她?
一想到一会即将到来的享受,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莫邵安却不急,他慢悠悠的动作着,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柔包裹住,缓缓揉|捏。陆宜的喘|息已经难以自持从齿缝间溢出。
见她已经动|情,却仍是这般矜持,他落在她小巧锁骨处的吻更加深了,重了,手掌的揉捏也加大了力度。T7sh。
终于听到她微带羞赧的娇|吟……
“可以吗?”他呼吸也粗了,眸子都炙烫起来,却停在那里问她。
这个恶毒的人?
把她撩|拨的情难自禁,却停在那里逼问她。
她几乎想在心底呐喊:“不可以?”
可是,真的说了,他会停下来吗?明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
她矜持着不肯说话,只是搂着他颈项的手更紧了几分,深深的好似要把他嵌入到自己的胸怀里。
“小宜,告诉我,可以吗?”他的粗大抵在她的柔|滑门口,只等着她一句话,就要开始进攻?冲刺。
而那灼、热似乎要烫伤了她?
陆宜轻轻唔了一声,而莫邵安却不满足。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的嗓音因为忍耐烧灼而沙哑,依旧逼问道。
他压在身下的,不仅是她的娇软身躯,也是她的反抗的意志?
他明知她乐意,甚至她的动作他明明都了解,却在此刻逼迫她要说出来,要亲耳听到她的妥协?要她自愿的,要她亲口说可以的……
目光灼灼,他的眼神炙热的盯着她,让她躲避不了,下面的火热轻轻磨蹭着,让她一片湿泞。
“我愿意,首长?”再也忍不住的,她脱口而出,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腾起迎上他。
女人的身体有很多种用处,她要选择最有利自己的一种。
一句愿意,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他狠狠的冲了进来。
即使已经相爱过无数次,但是他的粗大、灼|热还是让陆宜有些承受不了,花|茎被冲开,塞进去了超大尺寸的强壮,身子被开垦的痛楚,令她大汗淋漓,眼角不禁溢出泪水。
“首长--”她的娇|吟更加旖旎迷、乱。
他停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鬓角,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低喃:“是不是很疼?”
她嗯了一声。
接下来他的动作轻柔了很多,缓慢的进入,又缓慢的离开……却还是疼……
而这缓慢,却让她更加难熬,好似心里空空的,怎么都落不到实处,既期待他快点,又害怕他快点?
莫邵安一开始还有耐姓哄她,可是她承|欢時不知所措的凌乱,那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柔软妩媚,弄得他心神驰往,越发烧灼,几乎忍不住要爆发……
终于,他顾不得她的羞涩,加快速度,重重的冲刺,在她的身子里奋力律|动,寻求她最美好的滋味。
第二天,莫邵安和陆宜都是在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昨晚半夜的那场欢|愉,他们都精疲力竭。
但是最后,却酣畅淋漓?莫邵安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而陆宜的眉梢,也带着别样的风情。
陆宜一看時间,着急就要爬起来:“都怪你?非要折腾,现在起的这么晚,妈那怎么办?她会不会误会我在耍脾气?”
陆宜又急又羞,随便披了一件睡袍,就要起身。
却在最后一刻,被身后的那个怀里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