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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凌寒独自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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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要哭泣!”凌涵这次回复得很干脆,是的,时尚的定律并不是真理,自己绝不妥协!

    “成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和体会一些疼痛,只有这样才能有飞越式的成长!”暗香来看到凌涵的回答后似乎放心了许多,鼓励的话语又发来了,“请一定要有自信,你就是一道风景,没必要在别人的风景里面仰视。”

    自己也可以是一道风景吗?体会了疼痛就能飞越式的成长吗?真的会这样吗?当年陆放离开的时候,自己不是已经体会到了吗?可是为什么还是如此幼稚?为什么还是没有看清沈墨和妹妹的嘴脸?

    “一条道路的终结,也就意味着另一条道路的开始。”暗香来今天真是字字如珠玑,句句如真理,“迎向阳光,把阴影抛到身后!”

    凌涵当然读得明白,这是在鼓励自己走出现在的困惑,然后开始崭新的生活。是啊,鲁迅老先生不是说过嘛,“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路”。那么自己就给它换个说法吧——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向前走才能找到出路!

    “把阴影抛到身后,那你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来 自'霸*气*书*库'陌生网友的鼓励原来也能起到振奋人心的作用,凌涵忽然感觉豁然开朗,不由得调侃了一句,伴着一个调皮的笑脸。

    “那我就做你身后那道防火墙吧,遇妖除妖,遇魔除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暗香来很欣喜的样子,立刻信誓旦旦地发了个胜利的图片。

    望着这样的“誓言”,凌涵摇了摇头。呵呵,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男人呢?本来 自'霸*气*书*库'己心情挺压抑的,这么聊着聊着忽然轻松了许多,似乎很多困惑都自然而然地解开了;然而仔细想想,这个暗香来也没做什么决定性的规劝啊。也许,一个人在迷茫的时候,需要的不是别人给指点迷津,而是一种重视,一种在乎而已……

    “放心吧,我会自己做自己的360卫士,因为只有自己才能全天候陪着自己。”凌涵开了个玩笑,同时婉转地拒绝了暗香来这个暧昧的请求,“现在我正准备为自己开展一条新的道路,只是,还不知道路在何方?”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暗香来似乎已经料到了凌涵的拒绝,是的,他非 常(炫…书…网)了解凌涵,即使只是开个玩笑,她也不会破坏那个《约法三章》的。所以暗香来也巧妙地回避了防火墙的话题,直接帮助凌涵谋求出路——“只要迈出第一步,你就会有很多机会去实现自我价值!”

    说得多好啊,但是这个第一步怎么迈呢?现在的应届毕业生都不容易找工作,自己毕业三年了,而且一点儿工作经验也没有,去哪里实现自我价值呢?唉,只怕难上加难了……

    “不要气馁,任何事没有绝对,只有相对。尽量充实自己,充实生活,然后善待生活。”暗香来仿佛有透视眼,凌涵这边的沉默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不然,我在C城还真有一些朋友,给你介绍介绍工作?”

    看到“C城”这个字样,凌涵知道暗香来的QQ也能显示对方的登录地点,这个世界啊,几乎是没有隐私可言了!

    无奈地笑了笑——“不用了,我打算先在网上投投简历试试看,然后再出去碰碰运气,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价值……”

    “喂,恶女,起床起床——”随着一阵钥匙稀里哗啦的开门、关门声,一个大嗓门已经带着一股秋风飘了进来,“天都要黑了,恶女,你难道又呼了一天猪头吗?告诉你不要睡太多,否则晚上又要失眠了……起床,开饭开饭喽!”

    呵呵,这么吵闹的声音,这么香的饭菜味道,不用看也知道——金毛狮王回来了……

    狮王辛澈两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来,看到凌涵竟然坐在客厅电脑前,真是十分奇 怪{炫;书;网},那张得过分夸大的嘴巴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喂,恶女……你怎么在这儿?今天怎么没呼呼呢?太阳可真是从西边出来喽。”

    凌涵对暗香来说了句88,然后把QQ退了出来。狮王的反应总是这样张牙舞爪的,自己总睡他也嚷嚷,如今终于爬起来了,他还嚷嚷,真是没办法,“我想大概瞌睡虫都怕我了,绕着我走呢。睡不着,便到网上转转。”

    狮王很敏感眼睛也很毒辣,凌涵看似不经意的动作狮王其实已经尽收眼底了,所以立刻调侃道,“哈哈,女人,该不会是背着我和帅哥视频吧?你这个恶女也真奇 怪{炫;书;网},放着眼前这么一个大活人不理不睬的,却原来喜 欢'炫。书。网'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因为受到暗香来的开导和鼓励,凌涵觉得心情不错,破天荒的没对狮王的讽刺进行反击。其实相处差不多十天了,凌涵对这个狮王也渐渐了解了一些。她知道狮王就是这样有口无心,大大咧咧又张牙舞爪的,但是本质上却并不坏。

    原本在凌涵的世界里评价一个人都是走极端的,那就是人只有两种——不是好人就是坏人。而对狮王,凌涵觉得用好人这个词不确切,而用坏人却又对狮王不公平。所以,与狮王的另类接触,让她对人的评价又多了一种,那就是亦正亦邪!

    “恶……女人,今天怎么这么好?你……竟然还记得有一种表情叫做微笑?”狮王这次的震惊更是显得夸张,眼睛瞪得溜溜圆,因为他看到凌涵第一次没有皱眉头,相反地动了动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个微笑,这真是让他迷茫了。

    原来,这个恶女人笑起来还别有一番韵味。似乎就要绽放了,却又收敛成了含苞待放的蓓蕾;只是轻轻地掠过,却能在心底悄悄地搔痒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又不露声色地安静下来,让欣赏者暗自回味。

    真是个恶女人,一直凶巴巴地不很好吗?那副讨厌的单眼皮,怎么会挤出这样有杀伤力的微笑?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微笑很容易让男人意乱情迷吗……

    

正文 离你多远(6)

    

    “你是不是被虐待狂?难道只能接受我的凶巴巴吗?”凌涵哪知道狮王心里的小动作呢?她又是嫣然一笑,露出那好看的单酒窝。

    人啊就是这样,身体和心理的疾病消除了,笑容也就自然而然地流露,想不微笑都难——凌涵站起身去接狮王手里的东西,“明天不用再去饭店买这么贵的饭菜了,你要省钱了。”

    狮王拍拍自己的头,赶走了刚刚的心猿意马,然后又摸摸凌涵的头,眉头锁得像个“川”字——“女人,你怎么忽冷忽热的?这样温柔起来,让人吃不消的……你是不是病了?不然,我带你看看……心理医生?”

    凌涵真是服了这个狮王,想象力怎么如此丰富?看来这段时间自己真的不正常,不是一声不吭就是又吼又叫的,呵呵,其实自己一定比“狮王”更狮王啦。“你才需要看心理医生呢,我吃饭去,饿了。”

    “喂,我说那个……恶……不是……女人,你,难不成你又复活了?”狮王跟在凌涵后面走进餐厅,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地,“真的不会再在梦中把我的脑袋当球踢了?”

    凌涵笑着摇了摇头,她不得不承认,与狮王的意外邂逅是自己的幸运,不然这十多天生病的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煎熬?有人照顾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狮王用最大限度容忍了凌涵的反复无常。一个人在失意和落魄的时候,最难得的也就是这种接纳和宽容了。

    “话怎么这么多?饭都摆好了,你不享用我可是要开工了。”望着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凌涵忍不住心生感激——这个家伙自己不会做饭,但每天都会变着花样为凌涵改善伙食,原来也是粗中带细的一个人呢。

    “喂,我说你是真的想通了吗?如果只是暂时的,那就还是先回卧室吃吧,”狮王在凌涵对面坐了下来,嘴里还嘟囔着,“我还真怕你突然发起疯来,那我的这些餐具可就要遭殃喽,你可要知道,这些餐具蛮贵的呢——”

    “说你小气你还真小气,好好好,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和你把账目算一下,看看这十天我连吃带住一共要多少钱?”凌涵假装生气,但说出来的其实也都是真话。凌涵已经考虑成熟了,如今自己身体基本康复,就没理由赖在人家不走了。

    “你看看你,说你不可爱就是不可爱,刚刚还温柔来着就又开始摆脸色,而且张口钱闭口钱的,俗不俗啊你?”狮王一听凌涵要走就有点儿急了,“简直有点儿俗不可耐,难怪没人要……”

    说到这句“没人要”,狮王赶紧捂住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凌涵,真怕凌涵“嗷”地一声炸了猫,那自己的脑袋可又有罪受了——唉,自己真是多嘴,恶女刚刚“复活”,自己怎么又揭人家的疮疤呢?

    “男子汉敢作敢当,说就说了捂什么嘴呀?”凌涵今天真的不想再和狮王斤斤计较,毕竟狮王等于有恩于自己;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没人要嘛,那么就要勇敢而对这个事实,“没人要就没人要呗,我决定了,明天出去找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找工作?你说要找工作?”狮王这左一个惊讶右一个惊讶的,干脆把筷子放下了,“为什么要出去工作呢?你就这样在家养着吧,我出去挣钱不好吗?”

    呵呵,狮王凭什么养自己,自己又不是她老婆?再说了,是老婆又怎么样?自己原来还是阔太太呢,现在还不是沦落到孤家寡人的地步?所以,这个世界上谁也靠不住,只有自己养自己才能长久!

    “你挣钱是你的事,我没有资格享用。等找到工作后我就搬出去,在单位附近找房子,那样也方便些。”凌涵不想这样白吃白住了,那样和寄生虫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了,寄生虫也要有寄生的理由,自己,之于狮王,没有寄生的理由。

    “不行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住外面不安全的。”狮王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何况,你人生地不熟的,真有点儿什么头疼脑热的,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不能搬出去。”

    凌涵笑了,其实她好想说——难道住在这里就安全了吗?但是又忍不住了,因为这些天狮王真的规规矩矩,没有一丝侵犯自己的意思,这样的玩笑还是不开的好。于是转成了感激的话,“这么多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的不能再拖累你了。而且我也需要有一份工作,也许忙碌起来,一切就充实了。”

    “恶女,你真的要工作吗?嗯,如果你执意要工作,这样你看行不行?”狮王对凌涵的个性也比较了解了,知道她一旦决定就很难再改变,所以就换了个角度说事儿,“我的造型屋此时正缺人手,你不如过来帮我吧,这样就不用搬出去了,也省了房租、水电等费用,我还可以做你的免费司机,怎么样?”

    ——嗯……去狮王的造型设计院工作?凌涵这倒从来没想过。

    可是自己的专业是商务管理,对造型设计一窍不通,去了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弄不好和寄生虫没什么区别,所以凌涵没有答应狮王的建议,“不太合适的,专业不对口。好了,工作我自己找,先开饭,饿坏了。”

    “什么叫自己找?别争了,就这么决定,到我那儿上班,给你最好的待遇——”狮王霸道地夺过凌涵手中的筷子放到餐桌上,然后递给她一样东西,“喂,你过来,有礼物送你。猜猜看?”

    “呵呵,这什么东东?如此精美的包装,”看着狮王递过来的,赫然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是什么礼物呢?凌涵猜不到,只好笑着开了个玩笑,“一定是很美味的食物吧?”

    “那个……那个天凉了,正好碰到有卖披肩的……”狮王听凌涵这么一说立刻瞪了她一眼,“你披上,应该会很漂亮,听说……披肩是暖暖的那种感觉……”

    凌涵很意外,这个狮王竟然想到送自己一个披肩,今天的感动真是接二连三啊——“送我的?这么好?”

    其实凌涵最钟爱的就是披肩了。

    在微冷的秋天里,太厚的衣服可能还穿不到,而太薄了又觉得凉意袭人。那么就选择薄一点儿的外套或者薄毛衣,将设计简约、花案丰富的披肩随意地一裹,既暖意十足又风情万种。凌涵很享受这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当然当然,我狮王原本就是一个懂得体贴女孩子的人,”狮王语气从没有过的温柔,“要不要……打开看看?”

    凌涵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盒,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款正红色,星星点点夹杂着金棕色,然后镶着亮片,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是光彩熠熠。

    “呵呵,和今天的红酒倒是很相配呢。”凌涵觉得这个颜色是不是太艳了?因为以前她选择的服装都是沉稳的系列。

    “嘁!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吗?我狮王可是C城有名的造型设计师!”狮王说得没错,他经营着一家造型设计屋,如果在C城的造型设计界提到辛澈真的是小有名气,而且狮王本人的顾客基本是上层社会的人物——只是凌涵不相信罢了。

    “这是鸵鸟毛的披肩,很贵重的。”凌涵*着那温暖的感觉,“多少钱?我付给你。”

    “我说……恶女人,你是不是又成心跟我找茬?说好是送你的,爱要不要。你总是钱钱钱的,怕我不知道你是上流社会的阔太太吗?”狮王脸色一沉,又开始大嗓门了,“少废话,披上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快披上!”

    哪有这样送礼的呢?像要杀头似的。好吧,看在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就不计较了——凌涵打开披肩,原来是一款方形的吉普赛女郎式披肩,很另类也很具有挑战性,呵呵,还真符合狮王另类的眼光,只是,适合自己吗?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嘛,我狮王没有失败的时候——”刚刚把披肩披好,狮王就张牙舞爪地把她拉到镜子前一阵夸赞,“看吧,这才是一个*。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最靓吗?一定要先让自己亮起来,才能让别人眼前一亮!”

    凌涵真的被镜子中的自己给雷到了——这真的是自己吗?一向标榜成淑女模样的自己,从来不敢尝试这种大红大绿的颜色,可是此时,在这样张扬的红色披肩里自己反而更多了一份妩媚。就连自己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就连自己那件乳白色的衬衫,在这款正红色的映衬下,也显得与众不同,似乎不再孤独了。

    “恶女人,要是真的复活就听我的安排,从今天起改变个性改变装束,这才是真正的重生。”狮王从凌涵的眼神就断定自己的选择是成功的,所以绝不放过规劝凌涵的任何机会,“你原来的形象太土里土气,也难怪被男人抛弃。但是现在好了,有我狮王在,包你回头率百分百。”

    虽然狮王又开始口无遮拦的,但是凌涵不得不承认,这款红色把自己的脸色衬得白里透红,显得年轻有朝气多了;而且这样的颜色很醒目,给人非 常(炫…书…网)深刻的印象,既时髦又独具个性,还不难看……

    只是狮王这样奇 怪{炫;书;网}的夸奖让凌涵很不好意思,尤其是那眼神,似乎有一种别样的东西在闪烁。凌涵不愿意研究那东西是什么,赶紧躲进餐厅去开饭……

    

正文 离你多远(7)

    

    今夜,是一个浪漫的夜晚,原本冰冷的大理石餐桌在烛光的映衬下有了温度,随着烛焰的跳跃闪烁着温柔的光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红酒在两个人的脸上涂抹了淡淡的*,眼神似乎也在迷离中朦胧起来……

    “哈哈,原来恶女也害羞。”狮王看着凌涵脸上的绯红,不觉有些隐隐地心动,“来,再干一杯,为恶女的重生庆祝。”

    杯中的红酒与红色披肩相互辉映,凌涵真的觉得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什么是重生?其实重生不就像太阳一样吗?从西边落下去,然后又以一张红朴朴的笑脸从东边爬上来?!以前只知道红色代表热情,原来,也可以解释为重生……

    “恶女,我从来没问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因为男人,是梦里也不让你安生的那个男人。”红酒的力度也是很强劲的,几杯下肚狮王的话更多了起来,似乎忘记了当初那个《约法三章》,开始讨论起凌涵的隐私——

    “听你梦里喊他老公,难道,你真的结过婚?这一桌子的手艺都是为他学的吧?”狮王始终觉得凌涵很年轻,不太像结了婚的女人,“恶女,小小年纪怎么就往那坑里跳?没有心理准备是要被烧着的……”

    “什么结婚不结婚的,没意思了,什么都没意思了,哈哈,所以,我现在又爬了出来。”是啊,自己怎么鬼迷心窍要往那个火坑跳呢?凌涵喝掉杯中的酒,然后又为自己斟满,说得很是悲壮,“告诉你,我爬出来了,虽然火把我给烧了,但是我还是爬了出来……”

    “NO!NO!NO!我跟你说,不是没意思,是没希望!恶女,你太嫩了,你还不懂这个,这意思和希望是两码事……有个女作家的话简直就是真理,不知道你看到过没有?”狮王对凌涵的说法给予了纠正,然后又开始摆弄一番大道理——

    “她说婚姻中,意思和希望可是两码事。意思该怎么讲?结婚多年,还能天天乐和,这叫有意思,俗称爱情。只是世上有几对男女,*婚姻后,还能总是将有意思没意思放在第一位呢?

    而希望是什么?现代社会,竞争这么大,今天下岗,明天上岸,一边是朝不保夕,一边是物欲横流,压力多多。婚姻的稳固,总得取决于实际因素吧,要过美好的生活,继而过美好的*,这就是希望!”

    凌涵真是不明白了,难道男人都比女人聪明吗?狮王和暗香来一样是个王老五,可是怎么对婚姻的理解都这么深刻而透彻?尽一套一套的,像个所谓的爱情专家。“你懂什么意思不意思的?你又没结过婚,拿着别人的鸡毛就当令箭,切!幼稚的是你!”

    “恶女,你还别不服气,你听没听过这样一段话,比刚刚的话还绝,你听着,我都像名人名言一样给偷来了。”狮王望着凌涵嘟起的小嘴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开始比比划划地演示他的大道理——

    “如果希望是尊雕塑,它得是个女人:左脸颊有道法令纹,眼睛凹陷;腰上系一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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