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婚之Boss的VIP老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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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说:“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重新开始。就当做你不认识我,我没见过你,由此时此刻开始,我们彼此一见钟情。”
“……”他从没对她说过,他的一见钟情早就给了她
☆、27你吃醋了吧?
菁英小区。
沸沸扬扬的陶星琪自杀案过去这么些天,连她的妈妈都没怀疑过她的死因。陶星琪生前把褚桐当朋友,有时候她约褚桐来家里做访问,当着她的面从门廊上摸过钥匙,褚桐伸手一试,果然还在那。
她没敢开灯,尽管今天下雨,但天还没黑,屋里面光线尚可。褚桐是跑新闻的,那些所谓的禁忌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那天陶星琪经纪人给她的资料袋中,竟还有把小钥匙,不像是房门上的,倒像是褚桐上学时流行过一阵的笔记本钥匙。
一路走进去,屋里都用白布蒙着,褚桐来到卧室,白色的墙上还挂着陶星琪的写真,不免令人觉得苍凉而悲伤。前些日子,她还是众星捧月的明星,如今却换来黄土一捧,这世上再也听不见她的笑,看不到她明媚夺目的笑容。
褚桐顺着床沿坐到地上,她拉开床头柜一层层找,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收拾起来,抽屉内基本都是空的,她弯下腰,又在床底找了圈,仍旧无果。
她并未放弃,房间内里里外外又寻了一周,最后干脆趴在地上,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她脸几乎碰到床边的柱子,似乎瞅见个暗影,她朝床头柜底部空隙处摸了摸,居然意外地掏出样东西来。
是一本粉红色的日记本,上面有个小锁。
褚桐忙掏出钥匙,对准后,果然能打开。她心跳骤急,忙将笔记本翻开,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餐巾纸,且大半本笔记本都有被撕毁的痕迹,只留下没写过字的那些纸张。白色的餐巾纸被压在中间,但仍掩不了它的褶皱和破洞,它之前应该被用力地团在手里面,几个指甲洞特别明显,上面依稀还残留着陶星琪的橘色指甲油。
褚桐心里有种说不明的不舒服,敏感的直觉告诉她,陶星琪的死没这么简单。
走出菁英小区后,她直接去了公安局。
外面雨势磅礴,许久没这么畅快淋漓下过,似是要将连日来的闷热连根拔除,地上的水花飞溅至鞋面,褚桐拉开车门坐进去。
半岛豪门。
简迟淮站在落地窗前,阴郁的面色隔了层玻璃隐射到晦暗雾蒙的空气中,他抬起腕表看眼时间,想到褚桐让保姆带给他的那句话。
她是要存心跟自己对着干不成?
跟踪殷少呈,已经不是危险或不危险的事了,而是……
那些照片,里面的每个暧昧动作和神情都让简迟淮蹙紧的眉头无法舒展开。殷少呈,娱乐圈里那么多重权在握的人中,就只有他花花肠子最多,自己旗下的艺人,但凡长得拔尖有名气一点的,哪个没被他染指过?
况且,他当时看褚桐的眼神就不对!
简迟淮闷着口气,他的老婆,不会穿衣打扮,所谓的化妆也只是在脸上打点粉罢了,殷少呈能看上?他想到这,却并没让自己心里舒坦些,他太明白了,对于他们这种眼高过于头顶的人来说,褚桐那样的性子,那样的坚韧,那样倔得跟头牛似的傻劲,恰恰比那些矫揉造作且毫无特色的美女强多了。
他再度看眼时间,喉间发涩难受,又想抽根烟。简迟淮很少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可这会,他想到褚桐那傻帽冒着风雨盯在殷少呈后头,心里就涌起股无名火来,他刚要回身去拿烟,陡地看见一辆车从门口进来,拐个弯进了不远处的车库。
男人松口气,抿紧的唇瓣微展。
褚桐淋得跟只落汤鸡似地跑上楼,简迟淮见到她气消大半,可架子还端着,面色肃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褚桐冲进卧室,头发紧贴面部,见到简迟淮似乎吃了惊,“你回来了?”
“装什么?我的车难道不在车库里?”
“你今天出门……没开你常开的那辆,方才雨下那么大,我也没仔细看。”
简迟淮面上有些奇怪的神色,他指腹抚摸着教科书的边缘,“你,看到我出门了?”
褚桐菱唇微启,也不藏掖,点点头,“嗯,看到了。”
男人目光一紧,但也没多做解释,他抬头看她,“跟踪殷少呈去了?”他到底还是憋不住,心里不痛快的要死。
褚桐走过去,将他手里的书拿过来,颠了个倒后塞到他手里,“你这样也叫认真看书吗?”
简迟淮颊侧的咬肌明显凸显出来,没想到自己也能犯这样愚蠢的错误,他将书啪地放到茶几上,褚桐顺势往他旁边一坐,“我刚才去菁英小区了。”
他眉头轻挑,语气不由急促道,“你居然跟他去了他住的地方?!”
褚桐回头对上他的目光,这人,还能好好说话吗?“菁英小区是陶星琪的住处,我在那发现了点东西,已经交到公安局去了。”
简迟淮心口彻底一松,嘴上却道,“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褚桐微怔,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从警局出来后心情跌入谷底,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可她似乎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别人能好好听她说话。她嘴唇抿得紧紧的,简迟淮这会,应该是为江意唯在担心,哪有空余时间来听她的这些废话?
她站起身,准备去洗澡,简迟淮见褚桐闷闷不乐,完全没有以往的活泼,他也不知道,方才那句话怎么就脱口而出了。眼瞅她不高兴,简迟淮也不会哄人,在她抬腿之时,他总算找到话可以讲,“你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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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搓衣板!!
口气仍然是硬邦邦的。
褚桐呆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我吃谁的醋啊?”她眸光中点缀起不解、懵懂,好像真的听不懂简迟淮在说什么。
男人脸色越发不好看,不耐烦地挥下手,“洗你的澡去。”
褚桐哦了声,旋身去往衣帽间,她心里是酸酸的、涩涩的,可她才不会当着简迟淮的面表露出来。
浴室内很快传来水声,这样的天气,打雷下雨成了常事,简迟淮坐在沙发里,猛地一个惊雷炸开,屋里的光线暗下去,整座别墅陷入灰蒙蒙的阴暗内。
“怎么回事,没电了吗?”褚桐洗澡洗到一半,浑身都是泡沫。
简迟淮站起身,走到一侧的床边,这会的天黑得就跟半夜似的,褚桐没听到外面的应答声,有些慌,尖着嗓子开口,“简迟淮,简迟淮!”
“喊什么喊?”
听到声音,她松口气,“你陪我说说话。”
简迟淮当然不会以为褚桐是怕黑,她跑新闻得罪人,还敢出入菁英小区,胆子肥的跟牛一样,难道还怕没电?转念一想,心下明朗不少,他们夫妻同床这么些日子,那层关系始终没捅破,褚桐这一嗓门,应该算是婉转邀请吧?
“说什么话?”
褚桐脸上还有洗面奶,她忙擦了擦脸,“说说你在学校怎么教书的吧?”
简迟淮解开衬衣扣子,走到浴室门口时,上半身已经光着了,他抽开皮带,伸手将门轻轻打开,温暖的水汽扑面而来,夹杂着手工香皂的自然味道。褚桐性子大大咧咧,从不锁门,她开着花洒,耳朵里都是水声,根本没听到外头动静,“简迟淮,你为什么不说话?”
男人站在宽大的浴缸前,尽管视线模糊,但褚桐身体的轮廓光莹白皙,他目光几乎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打圈,她虽然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简迟淮不是柳下惠,至今没碰褚桐,是他觉得碰了麻烦,其实从他答应娶褚桐这天起,就没想过因为不爱她,而跟她在某天离婚。这样一想,就更该顺其自然才是,哪有夫妻同床不圆房的道理?
简迟淮这人,平日里心思藏得深,可在男女情事方面,向来是简单粗暴的,比如,现在……
他踏进浴缸时,褚桐正好关掉手里花洒,她两眼紧闭,伸手要去拿毛巾擦脸,可胸前猛地一热,分明是被人一把握住!褚桐啊地尖叫,不顾强行睁开眼时的酸涩胀痛,她两个眸子瞪得圆圆的,显然是被吓到了。简迟淮靠上前,裤扣已然解开,裤子松松垮垮搭在腰间,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裤冒出勾引人的欲望,褚桐觉得胸口奇烫无比,好似被穿个洞似的,她猛地往后退步,脸色腾地通红,“你,你干嘛!”
简迟淮两道好看的眉头拧紧,看她的样子,倒像是受了惊吓,千般万般不愿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我要什么了我?”
从他进来到现在,褚桐说话就没顺畅过,简迟淮眸子里透出犀利,见她躲躲藏藏的模样,浑身冒火,“你一个劲在里头喊,别告诉我,你没存着让我进来的心思!”
“哪有啊!”褚桐梗着脖子回道,“我只是因为怕黑,外头没动静,我不安心。简迟淮,简教授,你你你,你脑子里面想什么呢?还看!”
她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双手忙抱住胸前蹲下去。简迟淮胸口不住起伏,敢情,是他想多了?外头那么多女人排排站,等着他垂首看一眼,可他私生活尚算干净,向来把持有度,而如今这意思,倒是他会错意了?
哼,还有他简迟淮生理上想要,箭在弦上时,对方却不想要的?
气氛陷入尴尬中,褚桐知道这男人要面子极了,可她能怎么办,难道顺水推舟?她勉强抬起眼帘,目光触及到男人的倒三角身材,好有型,好正点!可再一想他跟江意唯不清不楚的,心里滋生出的小色心立马偃旗息鼓,简迟淮弯腰,一把攥住褚桐手臂将她拖起身,她以为他要用强,“我来大姨妈!”
“出去!”简迟淮却是将她拎出浴缸,“我要洗澡。”
“我还没冲干净呢。”
“你想留在这,真是什么借口都找得出。”
褚桐直愣愣站在那,视线猛地被光线给一闪,她头脑发懵,“简迟淮,闭上眼!”
但显然来不及了,浴室内的灯光恢复如常,两人还未从方才的阴暗中适应过来,所以这样的光线更加明亮逼人,简迟淮眯起眼,眸子直勾勾落在褚桐身上。
她往旁边,一步步退,一把扯过浴巾披到自己身上。脸红的就跟从大染缸里刚拎出来似的。
简迟淮冷嗤声,“搓衣板。”
褚桐怔了怔,“你说什么?”
“原来你还有耳背这个毛病。”
褚桐深吸口气,两条小腿光溜溜杵在那,“简迟淮,你够了,一下说我是干煸四季豆,一下又是搓衣板,你会不会形容人!”
简迟淮顺手将花洒打开,完全当她不存在般褪去长裤,“四季豆这个形容不准确,搓衣板差不多,又扁又硬,无趣,像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扁了?”褚桐最经不起别人‘诬蔑’她,“你敢不敢再看一次!然后,说、实、话!”
简迟淮嘴角一勾,妖孽似地笑,“你脱啊,你脱我就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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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筒,争气点,脱一个!
☆、29你是四哥吧?
褚桐当下差点把浴巾给掀开,浴室内水汽萦绕,缠得人头脑发胀,她两手互相揪紧,也不知从哪吹来阵风,猛地将她灌醒,她深吸口气,恨恨盯着跟前这只妖孽,“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想看啊,看你自己啊。”
兜头有毛巾丢过来,覆住褚桐的脸,简迟淮的说话声从对面传来,“我反正是要脱裤子了。”
她连毛巾都不敢拿掉,转过身跌跌撞撞往外走。
简迟淮洗完澡出来,褚桐从床头爬至床尾。“问你个问题。”
男人居高临下看她,“说。”
“殷少呈拍了那些照片,可却并没有放出来,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哪知道。”
褚桐见他态度不冷不淡,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自讨没趣地缩回原先的地方,“这样看来,殷少呈也不算太坏,他可能只是想吓唬吓唬我。”
简迟淮听到她说的‘不坏’两字,眉头瞬间拧成川字型,“你知道什么!”
褚桐盯着他,分外不解,“我战战兢兢这么多天,殷少呈那样大的人物要给我使绊子太容易了……”
简迟淮这种傲娇型男人,自然不屑于邀功,他走过去坐向床沿,“难道你没发现,殷少呈和江意唯闹掰了?他不是存心放过你,是江意唯的事他不用再管,那自然也就不用搭理你了。”
“闹掰了?”褚桐闻言,上半身挺起,两腿跪在大床上,双眼放出八卦的光,“为什么呢?”
简迟淮目光迎上她,“这个,你去问江意唯。”
“所以,江意唯哭到这儿来,是因为她和殷少呈分手?但分手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啊,和你有什么关系?”
简迟淮见她刨根问底,并不理睬,褚桐早有了自己的想法,“江意唯,心里喜欢的还是你吧?”而他心疼之余抱她离开,旧时的感情肯定还未完全消弭。褚桐觉得有些好笑,好歹她也是原配啊,她凑过去盯着简迟淮的侧脸看,男人一回头,差点撞上她,“好看吗?”
“你说,一线明星身价得有多高啊?”
“你是狗仔,你不比我清楚吗?”
褚桐轻点头,微笑,“江意唯的资产,少说也有好几千万吧。”
简迟淮搭起长腿,头发还未干透,整个人透出种难以磨灭的锋利感,“然后呢?”
褚桐笑得意味不明,她重新爬回床头,她想,简迟淮心高气傲,自然不允许女强男弱,他这点收入,肯定是比不过江意唯的,也就配配她还差不多。当然,最后一句话,完全是褚桐给自己抬高身价按上去的,人嘛,要的不就是自信,有了自信,什么都有可能。
警方那边,关于陶星琪一案很快给出肯定,微博公布她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一时间,整个娱乐圈内掀起惊涛骇浪,人心惶惶。
褚桐挂上记者证去往菁英小区,在门口和保安周旋,“我真是记者,就让我看看15号那天的监控视频吧。”
“哪还轮得到你,公安局那边早调走了。”
褚桐趴在窗口,“你们看过吗?有没有什么异样,有可疑的人吗?”
“拜托,这是机密,不能随便透露。”
她不甘心,从兜里掏出包烟,塞了过去,“陶星琪出事那天我就来了,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一点点内容,透露下吧。”
那年轻的保安看眼她手里的烟,目光陡地一亮,黄鹤楼1916,据说这烟八九千块钱一条,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他看眼四周,悄悄把烟接过去,然后凑近窗口,“调监控时我也在场,陶星琪是明星,楼道里不让装监控,但很奇怪,她出事的那个时间段,电梯里并没有拍摄到可疑人物。”
“那小区内别的监控呢?”
保安轻摇头,“这儿,一般人很难进来,平时都要身份证实名登记。”
“也就是说,凶手很有可能就在这个小区里面?”
保安闻言,表情一惊,“不,不会吧?”
这时,有位年轻的业主从保安室经过,跟里头的人打声招呼,“今天是你当班?”
“对,李先生好。”
保安见褚桐还不走,忙挥手说道,“监控都给公安局了,你要采访,还是去那里吧。”
那位姓李的年轻人拎着购物袋站在门口,门禁卡刷过时,并未第一时间进去,他扭头看眼褚桐,目光微冷。褚桐背着包离开,不过还算顺利,她没想到一包烟就让保安松了口,这个交易太划算了。再说也不要她花钱,这是她早上出门时,从简迟淮抽屉里顺来的。
陶星琪追悼会的这天,指定了几家媒体参加,易搜自然首当其冲。
圈内的不少明星和合作过的导演都来送陶星琪最后一程,褚桐站在大厅内,始终没敢踏上前。眼睛酸涩不止,看到陶星琪挂着的画像时,她已经难受到不行。
张莉捅下她的手臂,“你知道吗?据说三哥也来了。”
“三哥,哪个三哥?”褚桐擦下眼角。
“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过这么号人物,西城四个响当当的大人物神出鬼没的,这只是外头人送的称号而已。”
褚桐不由想起家里那位,江意唯喊他四哥。
参加完追悼会,写好稿子,褚桐回到半岛豪门时已近傍晚。
走进客厅,保姆正在准备晚饭,褚桐神情恹恹,一眼看到简迟淮坐在沙发内翻阅新闻。想起心中疑虑,褚桐抬腿来到简迟淮身侧。
男人头也不抬,“一身什么味道,洗干净去。”
“我从陶星琪的追悼会上回来。”
简迟淮这才抬眸,“洗去。”
褚桐坐到沙发上,紧挨简迟淮,男人身子绷紧,褚桐见他这幅样子,分明嫌弃的不行,他是狗鼻子不成?什么都能闻到。
这男人,傲娇、装、还带些洁癖,到底是怎样优渥的条件,才把他调教成这样?
“今天追悼会上,据说三哥也来了。”
男人翻着手里的杂志,漠不关心嗯了声,“然后呢?说话别说半句,累不累?”
褚桐再度凑近些,“简迟淮,外面人嘴里的四哥,是不是你?”
☆、30色女本质
说完这句话,褚桐一瞬不瞬盯着简迟淮的反应。
男人眼帘都没抬下,神色平静,俊朗非凡的五官逆光呈现在褚桐眼里,她倒是心急,“是不是?”
简迟淮不由失笑,话里犹带揶揄,“别人喊我四哥,是因为我在简家这辈中排行老四,上头还有几个堂兄,所以我妈有时候会喊我小四。”
“那江意唯呢?”
“她喊我四哥,完全是因为俪缇教她的。”
褚桐身心微松,整个人倚靠进沙发内,“我就说嘛,此四哥非彼四哥,这差距不是一丁点好吗?”
“你倒是说说,差在哪?”听到这话,简迟淮不买账了,一双狭长眸子冷睇向她。
褚桐见他这神情,觉得好笑,她伸手摸摸简迟淮的脸,“差别的方面都没事,关键你长得肯定比人家帅,是吧?”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一个优点?”
褚桐上下打量他,“这还不够吗?”
简迟淮抬起手掌,指了指自己,从上到下,用眼神暗示褚桐,“譬如还有哪些,隐性方面的优点,你也可以说说。”
褚桐脑子里一向不是干干净净的,听到简迟淮这么说,她有些不好意思,端坐在那,吞吞吐吐,“你那方面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