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瘾婚,霸道顾少的爱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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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高瘦,内里穿着纯白色的衬衫,解开两三个扣子露出了半边宽阔的胸口,而衬衫服帖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很有肉感,让人想起那句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前面的凳子上,依靠在*头的*护栏上,阖眸而睡。
苏默歌心中暗自感慨:即便是睡颜,都能完美的让女人沉迷,也难怪当初她会爱的他那么死心塌地,估计那时的她也和这些肤浅的女人一样,只喜欢他的皮囊而已。
她转身欲走,却发现躺在*上的女人眯着眼睛,手掌轻轻揉搓在他垂在*边的手背之上,一副色/幂幂的样子,正在揩油顾景辰。
她本来不想多管闲事,转身要走,谁让他色心未改,去接近美女空姐,活该被一个心术不正的妖精缠身,将来他不被这个妖精折腾死都怪了。
坐在门边的几位空姐才发现苏默歌走进了休息室,她们面上露出了惊吓的模样,因为此刻的苏默歌脸上阴沉的表情,不比顾景辰发怒时恐怖的神情差上多少。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来?”
苏默歌一转身,瞪着她们,吓得她们从凳子上蹦起,三两个抱成一团。
“我是来找厕所的!”
这三个空姐一听苏默歌说的理由,暗自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还很热心肠的告诉苏默歌:“出了休息室一直往前走,五米远的左手边就是厕所了!请慢走!”
“多谢了!”
苏默歌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声,眼睛却是狠狠盯着*上已经睁开双眼的于舒柔看了两眼。
于舒柔倒也没有怕她,直直顶撞了她的视线,而且还伸出手光明正大的摸上了顾景辰袒露出的半边胸膛。
啪!
顾景辰很敏感有人碰他的身子,更何况是碰他的胸膛,他要不是这一天里经历的太多了、太累了,也不至于会被于舒柔揩油了都不知道。
于舒柔的一只手被打得生疼,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打痛的手背,眼泪含在了眼眶,竟然都青了?这个男人下手也太狠点了吧?
顾景辰没有看到苏默歌,而是脸色有些阴郁地望着于舒柔,质问道:“你刚才碰了我?”
“你误会了,我是看到你衣领上有脏东西,所以想帮你清理掉。”
于舒柔精明的回答,仍旧揉着手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既然她从昏迷中醒来了,他也不想在这里逗留。
“既然你醒来了,我该回去了!”
他刚一起身,抬头就望见了苏默歌正似笑非笑望着他。
“默歌……”
“顾先生,你是来这里上厕所的吗?”
苏默歌明明是对顾景辰说,却看着于舒柔嘲讽的说了一句。
于舒柔一张脸都要气绿了,可在顾景辰面前还要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默不作声。
“我来这里上厕所?你脑袋里想的还真特别!”
“是啊,我是想的很特别,所以刚才看到了一副场景,不得不让我觉得很特别!顾先生,你被一个咸猪手摸了胸,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等顾景辰说话,于舒柔已经忍不住反驳道:“顾太太,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
苏默歌拿出手机,翻着相册:“我刚才照了几张照片,你们要不要看一看呢?”
顾景辰不怒反笑:“老婆,你这是在吃醋吗?”
苏默歌抬头,狠狠挖了他两眼,双手环在了胸前:“谁是你老婆啊?你也太厚颜无耻了!”
“你不是我老婆,难道会是她吗?”
顾景辰随手指了指躺在*上的于舒柔,于舒柔面上一红,含羞带怯就好像她真的是顾太太一样,沉浸在顾太太的角色中。
苏默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你们还真般配,双贱合璧!”
“苏默歌,你说谁呢?给我站住!”
顾景辰追了出去,把于舒柔仍在了*上,坐在休息室的几位空姐都眼里看明白了,于舒柔这是想小三上位,主动用晕倒来勾/引这位有钱有势的帅哥。
她们心里明白,都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讽笑着她。
于舒柔狠狠握起拳头,指甲将手心的肉都挖破了,她却装作一副温柔含笑的模样。
看来,她还真的和她表姐学一学怎么钓阔少上钩了,表姐……她现在应该很想看到她去找你,因为她最恨的女人,现在也是她恨的女人。
谁阻碍了她上位,那么她就把水拖下水!
苏默歌走进了厕所内,刚要将门反锁,去被一个男人用力推开。
他见苏默歌要推门离开,忙将门反锁,并且用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用身体将她压在了舱壁上。
“你起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唔!
她的愤怒声,转瞬变成了他口中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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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等我为何要匆匆离开
苏默歌想要推开他重重的身体,可是他霸道的将她压在舱壁上,柔软的唇中是强劲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搅动着、翻滚着。
她想要转开她的头,而他一只手抬起,捏住了她的下巴,疯狂的吻着她的唇,搅着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将他融进他的口里,他的血液里,再也不要分开。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五年里从未触碰过她的身体,他竟然渴望的太深,这一碰竟然疯狂的无法停止,想要将她揉进骨肉里,最好永远都不要分开。
唔!
苏默歌伸手去推他的身体,他反而用身体压着她的身更重,重到让她无法呼吸,胸腔内的气体都要被他挤压了出来。
她有多久没有和他这样亲密接触了,是五年?还是十年?久到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曾经的自己那么贪念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哪怕没有他给过这样霸道而猛烈的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陪在他的身边,她都会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而她现在被他疯狂的索取,她竟然没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脑海中都是闪过他抱着沈佳佳绝情离去,留下她满身是血躺在了硬冷的石地上,被冰冷的雨淋湿了满身。
她的宝宝……是他在不管不顾中失去的,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在原谅眼前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啊唔!
苏默歌张开了牙齿,当他的舌头沉迷地搅乱在她的口中,她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
他痛的将舌头抽离出,鲜血从他的唇角溢出,在他的完美的下巴上勾勒出触目艳丽的红色血线。
他痛的额头上流下了冷汗,身子也忍不住痛的颤抖,一双幽深的双眸带着恼怒和不解,盯着她清冷的面庞望着。
苏默歌口中蔓延着他流进她口中的血腥味道,尽管这种腥味会让她有种反胃的感觉,她还是倔强的没有将口中的血吐出,目光清冷地望着他,与他冰冷的视线相碰。
“苏默歌,你就真的这样不喜欢我?”
他每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舌头处又麻又痛的感觉,都会让他感觉到万分痛苦。
艳红色的血线沿着他的唇角越溢越多,越溢越浓,是那么令人触目惊心。
苏默歌从未动摇过,至少她现在是清醒的,她不会爱上他,再也不会。
“对,我真的很不喜欢你,恨不得看到你死去我才会开心!”
顾景辰双手握起了拳头,猛然间抬起,朝着苏默歌砸去。
苏默歌不惊不恐,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却看到他的拳头从她的面颊擦边而过,重重的敲在了她身后的舱壁之上。
他垂下了双手,转身间打开了厕所的门,推门走出,一句话也未曾留下。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苏默歌忽然发现他给人的感觉不再是那样的高傲无理,更多的是一种落寞和孤寂的情绪,将他紧紧裹在了其中。
是她看错了,还是他真的改变了?
苏默歌深吸一口气,走到洗手台前,拧开了水龙头,水流冲在了她的手背上,冰冷的温度很快就蔓延到她的全身。
为什么她还会在意他?他落寞也好、受伤也罢,都已经与她无关,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五年前断掉了,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她弯下身,用手捧着冷水拍在她的面颊上,让凉意沁变她的全身,最后冷冻住了她有些躁动不安的心,慢慢的……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深吸一口气,从镜子中反射出的舱壁上,是两个圆形的凹陷,虽然并不深,但凹陷的地方有鲜红的血迹,可以想象到顾景辰刚才有多么用力地砸在了舱壁上,有多么的愤怒和绝望地砸在上面。
苏默歌垂下双眸,深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了心态,转身走出了厕所。
于舒柔不知何时站在了厕所门前,眼睛里含着笑意,温柔地向她打声招呼。
“顾太太,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什么了?”
“你一定看错了吧?就我自己一个人!”
苏默歌看到她这副虚假的面孔,就觉得有些反胃,她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于舒柔却不死心地喊了一声。
“我看到顾先生好像很愤怒的离开了,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这样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
苏默歌停住了脚步,用冰冷的后背回答她:“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他好了,如果再来烦我,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出手扇你几巴掌!”
于舒柔一听她威胁的话,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面颊,护着她这张脸。
“你……也太蛮不讲理了!”
“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讲理呢?于舒柔我劝你做人踏踏实实一点,别想着怎么上位,到最后悲惨的人只会是你,没有人会同情你!”
苏默歌继续往前走,留下了于舒柔一脸愤恨的表情,她在她背后小声嘀咕,不敢大骂出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等以后我踩到了你的头上,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嚣张下去,不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都怪了。”
苏默歌回到了座位上坐下,路径顾景辰的时候,发现他用一瓶喷雾剂正在喷着口腔,她猜到那应该是止血消炎的药物了。
顾景斌睡的很香,她回来了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苏默歌没有困意,就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的夜空出神,半个小时过去了,飞机终于安全的着陆了。
苏默歌和顾景斌并肩从飞机上走下,在狭窄的台阶上,忽然一个身影从他们身旁用力的挤过去,差一点将苏默歌撞到扶梯的外面。
她愤怒地望过去,却见是顾景辰匆匆从扶梯上走下。
他几乎是一路奔跑着,往飞机场的出口奔去。
苏默歌有种不详的预感,她走下了扶梯,轻推下顾景斌的手臂。
“景斌,快给爷爷打个电话,问问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好,我这就打电话问问!”
因为在飞机上,所以这些乘客的手机都是关闭了信号,下了飞机顾景斌这才将手机信号打开。
他拨通了顾爷爷的电话:“爷爷……”
“是我,你二叔!你到了吗?怎么才到机场,快点赶回家吧!”
接电话的人竟然不是爷爷,而是二叔顾延峰,他匆匆挂断了电话,让苏默歌和顾景斌二人的心悬了起来。
两个人无声的相视一眼,脚步飞快地走出了机场,在机场外搭了计程车,朝着顾家的大宅驶去。
路边的树木,在暗夜里倒退出斑驳而又荒凉的黑影,苏默歌双手合十,望着车窗外的夜色,暗自祈祷:顾奶奶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已经赶回来看你了。
“司机师傅,你开快点,我们赶时间!”
一项温和冷静的顾景斌,这一刻也变得急躁起来,又催促了司机几句。
司机师傅有些不耐烦的回答:“我已经很快了!这都已经超速了,再快就把交警给招来了!”
“我知道,不过我家里有急事,你只管快一些,我给你两百元,就当是为你的辛苦加钱!”
司机师傅一听到给加钱,顿时来了精神劲,脚下踩着油门更用力了,手上的方向盘也迅速的转动起来。
车子比期待中还是晚了一点到达顾家大宅,苏默歌来到了二楼顾奶奶的房间时,这里已经站满了顾家的人。
哽咽声、哭泣声在房间里幽幽的回荡着,无不都在告诉苏默歌一个事实,顾奶奶已经不在了。
“苏默歌?”
顾延峰喊出她的名字时,带着愤恨,牙齿都摩擦出了咯咯的声响,像是要把她恨之入骨。
站在房间中的顾家人都望向了门口,瞧见一身黑色衣裤的苏默歌正站在门边,像是木然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着。
顾延峰的女儿顾菲菲以前就和苏默歌势不两立,这次听说她亲大哥是被苏默歌送进了监狱坐牢,恨得她握起了拳头,真想冲过去打烂她那张清丽的嘴脸。
“苏默歌,你还有脸回来?你知不知道,奶奶等了你多久……她被病痛折磨了多久,就是想要看你最后一眼!”
顾诗丹咬了咬嘴唇,忽然冷笑出声:“奶奶真是对一个白眼狼太善心了,她临终前的遗愿,怕是被这个白眼狼看成笑话了!苏默歌……你知不知道,你自持清高的这副嘴脸多么令人恶心……奶奶为了见你,眼泪都要哭干了……你倒好,过的还挺好的,竟然把苦等在这里的奶奶看成了空气了,你知道奶奶在离开时有多么的伤心吗?”
苏默歌耳边已经听不见吵杂的怒骂声,她也看不见顾家人一副恶狠狠要将她生吞活泼的面孔,她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脚步,穿梭在顾家人之间,走到了冰冷的*前。
“你走吧……她已经不想在见到你了!”
苍老的声音从他的口中说出,让苏默歌的心这一刻刺痛了,痛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流血,痛的她捂住了胸口,感受不到心在跳动。
“对不起,我来晚了!”
☆、放纵情爱的泪,这孩子是谁的?
冰冷的泪水这一刻从她的双眼无声无息的滚落下来,滑过了脸畔在下巴处微微晃动着,直到另一滴晶莹的泪汇聚成了一颗大大的泪珠,才从下巴处低落,润湿了她身前的衣物。
“奶奶,都是默歌不好,没有及时回来看你,你不要怪默歌好吗?”
苏默歌伸出手想要去握住她垂在身边的那只手。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冰冷的温度,忽然被另一只手狠狠地推开。
“不要碰她!让她安息吧!”
顾爷爷垂下双眸,虽然没有看向苏默歌,但是他说的话如剑刃一样锋利冰冷,他的态度很坚决,不想让苏默歌在去打扰死去的顾老太太。
“爷爷……”苏默歌哽咽了一声,想要拉住顾爷爷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
她的手空荡荡地僵硬在半空,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知道你会恨我,我也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让我陪在奶奶的身边,陪她走完最后的一程!”
顾爷爷抬起了眼睛,那双眼睛如苍鹰一样透着锐利划过苏默歌的脸庞。
“你如果想让她安息,现在就离开顾家!她对你……真的是伤心透了!”
顾爷爷咳嗽了起来,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苏默歌伸出手想要为他拂一拂后背,却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手腕。
“不许你碰我爸!你这个不孝顺的白眼狼,有多远滚多远!”
苏默歌含泪的双眼,冷冷凝视着眼前这位圆脸堆肉,蛮横无理的中年男人。
“就算让我走,也轮不到二叔你对我指手画脚!”
顾延峰咧嘴大笑了两声:“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大腕啊,全家人都要围着你转吗?苏默歌……你是个外姓,永远都不可能姓顾,所以这里是顾家的事……”
“你多远,滚多远吧!”他甩开了苏默歌的手,向外推了推,充满了不屑。
“二叔,这是你因该对我老婆应该说的话吗?”
一身黑色西装的高瘦男人走到苏默歌的身边,伸手将她拥在怀中,一脸冰冷地望着顾延峰。
顾延峰不屑和怀恨地嘴脸,在见到顾景辰站在了苏默歌一边时,顿时僵硬了下来,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顾诗丹见她大哥竟然又站到了苏默歌这一边,她很是不满地抗议:“大哥,你难道被鬼迷心窍了吗?这个践人有什么好的,让奶奶带着伤心离去,她真是罪大恶极,我恨不得抓烂她这张虚伪的嘴脸!”
顾景辰冷凝向顾诗丹,吓得顾诗丹浑身一抖擞:“你在叫你嫂子什么?再说一句?”
“践人……怎么了?难道她不是吗?”
啪!
顾景辰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当着顾家这么多人的面上,他给了自己的亲妹么用力的一巴掌。
顾诗丹嘴角被打破了,带着难以相信地眸光望向顾景辰:“大哥……你打我?”
“我打你,是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家人!”
“她本来就不是我的家人!她不是……永远都不是!”
顾诗丹捂着被打痛的面颊,转身冲出了房间。
顾景斌不放心顾诗丹一个人离开,怕她因为冲动而去做傻事,转身跟了出去。
苏默歌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温暖,虽然这一次是在那么多双愤恨的眸光注视下依偎在他怀里,但这一次真的出乎她的意料,顾景辰竟然会站在她这边,无论顾家的人多么的反对她,哪怕是爷爷也恨上了她,他都会站在她这边保护着她。
顾延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顾菲菲冷冷瞥了苏默歌一眼,顾爷爷的三儿子顾延萧和他带来的两个女儿顾晴香、顾宁宁虽然满心满眼的不情愿看到她,但至少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
在顾家,苏默歌注定了不是一个受待见的人,所以她曾经也想过,离开顾家或许对她的生活来说,是一个重新而又明媚的开始。
“你们都下去吧!默歌和景辰留下!”
顾爷爷忽然开口,站在屋中的顾家人都是一愣,没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和镇定。
顾延峰忍不住追问顾老爷子:“爸,妈在临死前哭的那么伤心,说要见她最后一眼,可见她是多么在乎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忽然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一消失就十年多了,不曾回顾家看你们二老一眼,这是妈为何会病重,为何会伤心去世的重要原因。”
“你不用多说了,难道我说的话你还听不清楚吗?”
顾爷爷低声训斥了一声,顾延峰吓得向身后退了两步,连续点了两下头:“我听清楚了,听清楚了!这就走!”
顾延峰给了他的女儿顾菲菲使了一个眼色,顾菲菲紧跟着他退出了房间,而其他人见到顾延峰离开,接二连三地都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