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擒我愿(婚后)-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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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和你的婚房。”他说完哈哈笑了两声,大口吃面,一副生活无限美好的模样。
“你和谢绾绾订婚的日子定下来没有?”她坐在穆奕的对面,杵着下巴看他吃东西。
穆奕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定是定了,不过还早。”
“云佳知道你要订婚吗?”
“知道。”他点头。
“她没说什么,也没和你闹?”
“我和她都分手了,她有什么可闹的,会有一点不高兴,给她买了个包,就高兴了。”他想了想,又说,“我不怕你和我要东西,就怕你什么都不要,那样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像云佳那样挺好的,想要什么自己开口,省的让我猜,猜的也累。”
时与没再提有关谢绾绾和云佳的问题,她心里的疑问已经得到真实的答案。
第一,他会和谢绾绾结婚,她只能算作他一周的地下情/人;第二,他还是一如从前的chong着云佳,分手不分手,无非是一句身份的定位,她仍旧只能是他一周的地下情/人。
她到底要成为她最不想成为的那一类人。
他/妈的,这真是爱情。除了爱情,她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真是为了那700万吗?
他/妈的,她才不稀罕!
穆奕吃饱喝足,又一脚踢走脚边的咕噜,“你要减肥了,一天到晚的惦记吃。”
咕噜又去缠时与,撒娇卖萌,得到一个最小盒的罐头和一小口牛奶,聊胜于无啊。
吃完饭后,时与把碗收拾到厨房,洗涮完毕用纸巾擦干手,坐回他的对面,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干什么,穆奕也没想好他用这些钱把秦时与承包下来到底要干点除了睡觉以外的什么。
秦时与也不知道,她以为他有安排的,至少会安排一两件除了睡觉以外的事情。
原来并没有。
“我去洗澡。”他抿了抿唇,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时与点点头,“好,你去吧,我不会跑的。”
“恩。”他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楼梯口,停下来想了几秒,转身回来拉起时与一起上楼,步子迈的很大,时与小跑着跟上,“你慢点走。”
他猛的转头一把将她夹起,抱着回到卧房。
一chuang喜红,煞是惹眼。
穆奕抱着她靠在门上,在她耳边出吹出热乎乎的风,低哑着声音说,“就在这张chuang上睡你。”
时与害羞的红了脸,不甘示弱的转头,在他下巴上挑了一下,“谁睡谁还不一定。”
“一起洗澡。”他拉她进浴室。
关上门,只开一盏微黄的壁灯,光线混混暗暗,右耳边是浴缸的流水声,左耳边是他沉沉的呼吸,他从背后抱着时与,一起面对眼前的半身镜,什么影像,都可以从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时与是典型的鹅蛋脸,额头饱满,下巴尖尖,眉眼像画上去的,鼻子像整形过的,嘴巴小小的,圆圆的,总是涂着鲜红色的口红,眉眼又黑,她漂亮的抢眼,总是能在众多人里一眼抓到她的面孔。
“你要是女孩儿,肯定比我好看。”时与在镜子里观察了一会他的样子,说。
穆奕挑着薄薄的唇角微微笑了一下,“我才不要当女孩儿,当女孩还怎么压你?”
“女孩也可以压女孩啊……”
“那多暴殄天物,好看的女人就是该给好看的男人压。”
果然啊,不管好男人还是坏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只小禽/兽。
她打开水龙头,打算洗掉手上的洗涤剂味道。
穆奕立刻伸手帮她挤出两滴洗手液,帮她在温和的水流下冲洗,两双滑溜溜的手,好像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小鱼儿。
时与拿起旁边叠好的毛巾擦干,穆奕不擦,湿漉漉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的洶口,轻轻捏了一下。
时与一下子不动了。
“你紧张?”他问。
时与眨了眨眼,没说话,穆奕又说,“你是情场老手,你才不会紧张,紧张的是我。”
“我又不咬人……”
她不咬人,他咬,他在时与耳朵上咬了一口,疼的她直往旁边缩。
“别躲。”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那你别咬人,疼。”她说不紧张,其实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手指紧紧攥着毛巾。
穆奕撩开她的T恤下摆,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捏了捏,“这里为什么没有肉?”
“你这里有肉?”
穆奕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身上摸了一把,“体重151身高187,腿长有腹肌,多少经纪公司找我当模特我都懒得理。”
“你小肚子都没有肉,我为什么要有?穿衣服不好看。”
“有一点摸起来舒服,软乎乎的,现在流行微胖,怎么不好看,看着多招人稀罕。”
“那你去找个微胖的就好了,我天生苗条。”
穆奕又咬了她一口,时与低呼一声,又侧脸躲开。
他不喜欢别人微胖,他只是有点心疼时与太瘦,她不是吃不胖,以前上学的时候至少比现在胖十几斤,一定是胃口不好吃的不好才这么瘦。
他把时与的套头T恤脱下来,长发凌乱,被他轻轻一拨,披散到一边,指尖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敲了敲,“你看你瘦的。”
时与也敲了敲,说,“你到底会不会看?这是性感。”
“不会看,你胖成球我也觉得性感,太瘦我就觉得不健康,我要把你喂成一个小胖子,这样以后就没人惦记你了,就剩我一人稀罕你,你不跟我都不行。”
他开始不老实了,手掌和嘴巴都不老实,时与指着旁边的浴缸说,“水满了。”
穆奕又亲了她好几口才去关水,随后脱掉上衣,时与伸手去拿精油,想要滴在浴缸里,刚刚拧开盖子,穆奕就一把抢过来,咚的一声把指头大小的小精油瓶扔进水里,搂着时与将她压在白色的理石台上,“现在行吗时与?等不到洗澡了……”
不知是不是水蒸气的原因,时与觉得浴室里突然变得很热,并且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她也不知道是谁身上的,从哪里来,也或许是她的幻觉,她感觉自己在下沉,在深沉的海洋里沉浮,海浪时高时低,氧气时有时无,那盏鹅黄小壁灯也变得忽明忽暗。
水汽氤氲了镜面,里面交叠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清,穆奕很讨厌,非要胡乱的在镜子上摸两把,非要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你喜欢我吗?”最后一刻,他问。
“喜欢。”这一次,她是表里如一,可惜他却不信,因为他又说,“你对多少人说过这句喜欢?”
时与轻笑,“就你一个。”
就算是谎言,听着也令人开心,他满足的将她抱紧,在她耳边轻轻蹭着说,“我喜欢你,时与,真的喜欢。”
虽然也喜欢过别人,也是真的喜欢,但对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我能容忍云佳怀上别人的宝宝,我容忍不了你这样做。
因为什么呢?
因为秦时与,从我见到的第一天起,就被我划定为我的人,当时我想,这个粉嘟嘟的小女孩是我穆奕的,秦时与,是我穆奕的。
你别问我什么是爱情,我不懂,也说不出,我对爱情的大概理解是,在我的脑海里,我疯狂的想把这个人占有。
也许这就是我的爱情,也许,这是很多男人的爱情。
时与趴在微凉的理石上大口倒着气,好像谁把她的氧气抢走了似得,背上的蝴蝶骨真像一只展翅的蝴蝶,仿佛随时会翩翩飞舞从他眼前消失一样。
穆奕趴在她背上,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时与……”
“恩?”
“时与……”
“恩……”
“时与……”
恩,我在呢,现在就在你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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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你是不是又怀孕了?
10。28
他吃饱喝足满身力气用不完,秦时与都快被他折腾碎了。
整整一个白天一直到夜里,除了中间吃了两顿饭,两人哪里都没去。
不是在他身上就是在他身下,既不是在他身上也不是在他身下那么就是在他怀里,连吃饭他都要抱着时与。
晚上临睡前,时与接到一通电话,穆奕刚刚洗完澡出来,他不知道和时与聊天的人是谁,但她面带微笑,说话细声细语,似乎是一个让她很舒服的话题。
对方可能问了她疼不疼,难受不难受之类的问题,时与瞅了瞅穆奕,小声回答说,不疼不恶心,也不难受,感觉挺好的。
打电话的人是楚慈,他在问时与的胃还疼不疼,吃东西恶心不恶心, 身体还哪里难受。
很平常的问候,出于朋友和医生都不过分,但听在穆奕耳朵里却成了另外一回事。
时与又简单的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穆奕擦着头发扯开浴巾,大喇喇的躺到chuang上,时与趴在chuang上和楚圆圆发信息,滴滴答答的提示音响个不停。
穆奕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爽快,他觉得这个时候的秦时与应该看见他回来以后立马扑进他怀里,于是他真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我觉得你此时此刻应该风情万种的扑进我怀里撒个娇发个嗲。”
时与偏头看了他一眼,把手头上的信息发完,关掉手机,从chuang那边爬过来趴到他身上,微凉的脸颊贴在他的洶口,“穆老板好大的脾气。”
他挑起秦时与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故意将话说的很难听,“小时与,你的那些金主们有没有说过,你是G城最贵的妓?”
时与挑了下眉,弯着唇角不说话,穆奕又说,“不过呢,你倒也真值这个价。”
“你怎么知道我是最贵的?你还睡过便宜的?”
“除了你,我睡谁要花钱?”
“说得也对,除了我,谁为了这么点钱让你睡,都惦记着你整个穆家,想当你的穆少奶奶。”
“你那意思你还挺便宜的?”
“当然了,你自己都说了,物有所值。”
“是我用词不当。”他翻身压住时与,笑的坏坏的,“你是物超所值。”
秦时与以为他还有经力再疯狂一场,可是他像抱着布娃娃似得把她压在身下,枕着她的枕头,闻着她的发香,等时与实在承受不住他的体重把他推开时,他已经睡着了。
被时与这样一推,他迷迷糊糊的有点醒过来,“时与……我困了……”
“困了就睡啊。”时与说,帮他把被子拉上来盖住。
穆奕把她搂在怀里,沉重的大腿扔在时与的腰上,时与被他压的快陷进被子里,无从反抗,只能忍着。
“我喜欢你……”他不知道是梦还是醒,含糊不清的嘀咕着。
“我也喜欢你。”她环上他的肩膀,柔声说。
他好像没有听到时与的话,过了好一会,无意识的把她搂紧一些,“时与……我会努力赚钱……”
秦时与眼眶红红的,捏了捏他的耳朵,穆奕一点反应都没有,沉沉的睡着,时与说,“赚再多钱有什么用?我不能一辈子给你当情/人,你要结婚,你的老婆会给你生宝宝,你会当爸爸……”
她说不下去了,埋在他的洶口闭上眼睛,和他一起入睡。
谁知道穆奕有没有听清,反正还有眼泪从他眼角流出来,落在枕头里,瞬间消失,只剩一片湿湿的阴影。
穆奕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他比时与要困累,时与只是身体有点酸疼,第二天早上醒来人很精神,腿有点不太精神。
穆奕一觉睡到十点多,哪哪儿都精神,尤其是小小奕。
然后他就干了一件安抚小小奕的事,把正在做淋巴按摩的秦时与从chuang尾拉回chuang头,就chuang正法了。
完事后他抱着时与去洗澡,两人前后脚从浴室出来,时与刚刚打开手机,电话就急促的响起,还是昨天晚上那几个问题,疼不疼,吃东西恶不恶心,难受不难受。
穆奕围着浴巾坐在chuang沿上斜着眼睛打量她,好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又怀孕了?谁的种?林泽的?”
什么叫又?说的好像她动不动就怀孕似得。秦时与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她都佩服自己的温柔,这要换做楚圆圆,一个侧踢就抡掉他的脑袋,让他脑壳空空。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解释一下,她在洗手间里被他强行占便宜那次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就听穆奕那张欠撕的嘴说,“就林泽那种娘炮,必须要找个楚圆圆那种彪悍的女汉子 ,你上次怀的也是他的种吧?我都给你干掉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我媳妇儿,我非给他抽筋拔骨让他生不如死……”
你看看,他这嘴巴多欠撕,她真是太淑女了,这要换做楚圆圆,打得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他。
“我没怀孕,也没怀过孕。”她很突然的说,突然到她自己都觉得很突然。
穆奕怔了下,说,“滚,我不信,我明明很勇猛的把你儿子干掉了。”
秦时与掐着腰笑,开始是一下下的觉得可笑,笑着笑着就一发不可收,尤其是穆奕对她展露了一副“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吗?”的表情,她就更加想笑,然后抱着肚子笑,最后蹲在地上笑。
她觉得潜意识里的自己一定是个M,否者穆奕这个S如此暴虐的对待她,她还能笑的像中了彩票。
确实像中了彩票,因为她没买过彩票,买都没买过就能中奖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笑穆奕太傻太单纯,什么都不懂,以为吐一下就是怀孕,折腾一下就会流产,他就像个懵懂的大孩子,从不猥琐的去关注那些成人世界里的东西,只觉得他认为正确的就是完全正确的。
时与仔细思考过了,她不恨穆奕伤害自己,不仅仅因为他的懵懂,也是因为她太喜欢穆奕,谁能真的责怪自己喜欢的人而无法原谅他呢?况且这个傻瓜伤害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太想霸占自己才慌不择路的选择用这种方式处理问题。
所以现在,她只觉得穆奕好笑。
穆奕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她笑成这副样子。
“你别笑了。”他板着脸说。
时与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还在笑。
“我让你别笑了!”他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来压到chuang上,骑在她的大腿上抽她屁股,“我让你别笑了!你是不是找打!”
时与一边笑一边躲,两人在chuang上打闹成一团,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使劲儿就能捏死你!”
“我不想活了!你捏死我吧!”时与窜起来和他拼命,把他压倒在身后,骑在他的腰上将他手臂用力按在枕头上,“你当我白长一米七多的个子?”
“你别吓我,胆子吓破了还好说,蛋吓碎了怎么办?”
“你个臭流/氓!”
穆奕根本没用全力,他真和时与认真起来,一定会如他所说,会把她捏死在chuang上。
他猛的坐起来,时与惊呼着抓住他的肩膀才没有从他身上掉下去,“你快说你到底在笑什么,不然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时与的大腿缠在他腰间,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到落地阳台上,把她柔软的腰肢搁在木制栏杆上,“真会把你扔下去。”
“你舍得扔就扔呗……”他要敢扔,她就敢摔,他舍得弄,她就舍得死。
“多大的秘密,你宁可让我把你扔下去都不告诉我?”
时与立刻开始拿乔,“把我放下来。”
穆奕照做。
“给我按按肩膀。”他隔着浴袍给时与按摩。
“给我抱回去。”
穆奕喜欢她这副小女王的样子,总觉得时与就该这样趾高气昂的,这么漂亮的女孩不放在手心捧着多可惜,他笑着在她唇上啵个响,把她抱回房里。
时与清了清喉咙,对他宣布,“在洗手间那回……”
她突然停住,穆奕好奇的瞪大眼睛,等着她的话,“恩?”
“我还是含苞待放的少女。”
“哼……”他不信, “这话应该我说,在洗手间那回,我还是少不经事的处男。”
“不信拉倒,蠢死你算了!”时与跳下chuang去穿衣服,总共就带来几套,选了一件白色连衣裙,不避讳他的存在,干脆的脱掉浴袍。
穆奕觉得自己惹她生气了,立刻过来讨好,帮她穿裙子,帮她拢头发,帮她拉拉链,然后抱着她说,“时与,我不在乎你以前跟谁在一起过,我以前也跟别人在一起过,亲过摸过,谁还没走过弯路,以后你跟着我本本分分的,少给别人怀两个孩子,我就知足了。”
听着是很感动,典型的情圣能说出来的段子,秦时与回头就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跟踩仇人似得, 穆奕嗷的一声跳开,“我这跟你深情告白呢!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给我个拥抱拥吻什么的!踩我干什么!”
“谁稀罕你的深情告白!我都说了是含苞待放你还不相信!我吐是因为我胃不舒服!你看见血了那是因为我是少女!我要少妇就没血了!情商这么低居然活到这么大……”
她一巴掌挥开人,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穆奕抱着脚面揉了揉,反应了好一会,“你说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有什么好处?谁给我颁奖?”她不以为然的回答,拿起眉笔飞快的在眉头上描画着。
“可是……”他辗转回chuang上,坐在面对时与的方向,很认真的望着她,很作死的说,“我知道你学习比我好,但是你不能骗我,他们都叫你……那个什么,说只要给你钱,谁都可以睡你。”
“名门表子。”她幽幽的吐出来,半眯着眼睛开始画眼线,这么难听的字眼是形容她的,还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听着有些别扭。
“恩……是,之前有个男的不知道家里是做钢管还是灯管的,没记住,他就说和你开过房,然后我就……”
“然后你就相信了?”
“他说的绘声绘色的,然后我就把他揍了,肋骨折了两根。”现在想想,真是祸从口出,谁让那个人嘴贱,非要在嘴上占时与的便宜。
睡了就睡了呗,还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说出来就说出来呗,还被他听到了。
那就不能怪他手下无情。
时与开始涂睫毛膏了,黑色的小刷子在长卷的睫毛上轻巧的刷两下,她淡定的说,“流言是很可怕的东西,所以现在已经不流行用武力征服别人,而是用舆/论。”
“为什么会有人传这种话?清清白白的小女孩谁会传你这个?还是你不检点……”
时与不生气,他没有恶意,他有不了解的事情,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前两年我爸约我吃过一次饭,很不巧,被秦远夕看见,更不巧,她回家告了状,最不巧,当时一个追我的男人的妈妈是她朋友,据那个男人和我反映,我爸的正室是这么说我的:你儿子不要和她在一起,会得艾滋病,到处对人声称自己出身名门,其实就是打着名门出来卖的表子,她和她妈妈都是给钱就睡的,不然孤儿寡女怎么会穿金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