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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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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被詹艋琛吓了一下,华筝一回到房间就洗了个澡放松心情。
  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在大*和电脑两端的抉择下选择了大*。
  她知道要去詹艋琛的房间,这是毫无疑问的。也不想自己在这*折磨下英年早逝。所以想先睡会儿觉。
  在白天工作的时候,她控制不住打哈欠有被总编看到,甚至最近自己精神不济总会让人生出疑窦的。
  冷姝都问过她好几次,说她怎么总是萎靡不振的样子,而且每次审核的稿子都有问题。
  华筝能说什么,她说家里出了事有点心神不宁。不然还能说什么?
  说一个男人天天晚上都在她身上掠夺,索取着她的精力?
  这哪能说?
  华筝趴在*上想着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然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可见真的是累极了。
  这一睡又没有闹铃,那肯定是不会自己苏醒的,她的身体急需要补眠。就像久旱逢甘露。
  还有一更,么么哒。谢谢亲们的支持啊。

正文 新人好欺负

  詹艋琛推开房门的时候,华筝正睡得香喷喷,大有给她扛起来扔大街上都不苏醒的趋势。
  非荧光灯发出幽幽的光泽,洒在*上的身影上,如幻似画,脸上带着纯真般的睡颜,长长的羽睫覆盖着眼睑,清浅的呼吸很是细柔。
  就像她的人一样,纤细,攥紧手里时让男人兴奋的软绵。
  华筝似乎违背了詹艋琛的心意,每晚例行的事抛之脑后,倒睡地天昏地暗。
  詹艋琛绕过*沿,向窗户走去。拉开偌大的窗幔,他便伫立窗前看着外面。这里的视野刚好对准了室外的游泳池,在银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加清冷。
  此刻的詹艋琛也很清冷,黑暗的身影带着一丝神秘的寂寥感。
  詹艋琛微微转身,视线落在*中央那身影上,又收回凝视的目光。
  这天晚上,就算詹艋琛进了华筝的房间,最后他也没有采取直接扑上,进入的行动。而是伫立窗前许久后便离开了。
  不是因为华筝有如死鱼的沉睡让他性致全无,以往欢爱中华筝短暂的晕厥后都能让她彻底苏醒过来,更何况是眼下的睡眠呢。
  只不过詹艋琛想掠夺的心思突然转了念头。
  来无影去无痕。
  早晨的时候睡得饱饱的华筝渐渐苏醒,然后下一秒眼睛张大,整个人从*上竖了起来。
  想着,我还要去詹艋琛房间呢,不知道有没有迟到啊,应该没有吧?不然詹艋琛肯定会跑过来直接将她掀倒。
  特别是看到*头的电子钟显示的是八点半,她好像睡了两个小时呢。
  不敢再怠慢,华筝捋了捋长发就出了房间,眼见着红玉走过来。升了职就是不一样,心情也特别好的样子。
  不过现在华筝没啥心情,她现在赶着去‘上邢’呢!
  “詹太太早,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是现在下去吃么?”
  “早餐?”华筝有些懵。“不是夜宵么?”
  “詹太太?现在是早晨八点半了,吃夜宵的话,要么就是太早,要么就是太晚了。”红玉说。
  “不是晚上八点半么?”华筝惊愕。不对啊,要是早晨八点半,那意思是她睡了*?
  绝不可能。她没那么好的命。
  华筝慌忙往房间里赶,去拿自己的手机,一看,没电自动关机了。难怪闹铃没有响。
  那詹艋琛呢?他也没有‘响’啊!他是忘记了?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小啊,詹艋琛看起来不像是个记性差的人。反而深谋远略地很呢。
  华筝放下手机又匆匆地走出房间,愣在原地的红玉并没有离开。
  “詹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要效劳的,你吩咐我就成。”
  “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者今早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华筝问。
  红玉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有!”
  “还真有?”华筝想哭了。
  “今天早晨,听说太太亲自下厨了。”红玉说。“詹太太,你说奇不奇怪?”
  “你说的不寻常是这个?”华筝问。
  “对啊。已经很奇怪了。”
  却是挺奇怪荆淑棉会去下厨的。不过因为昨天詹楚泉提了一下,她听到心里去了吧?!只不过不知道这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别有用意呢?
  不要怪她思想阴暗,实在是荆淑棉给她的印象太‘深刻’。
  大早晨发生的事,这下就传到她耳朵里了,说明红玉的存在多么地有力啊。跟瞬间装了顺风耳千里眼似的。
  不过华筝比较在意的是属于詹艋琛的不寻常之事,又问:“二少爷没有什么反常么?”
  “二少爷?好像没有。詹太太,你又惹二少爷了?”红玉很天真地问。
  “什么叫我惹他?我说你,我刚升了你的职,你不应该向着我么?应该说他惹了我。”华筝纠正。
  红玉想了想:“可是詹太太看起来像是惹了二少爷啊。”
  华筝被她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甩了一句:“跟你说不通。”然后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红玉有时候挺机灵,有时候又傻。对华筝来说可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换好衣服就直接去了餐厅,里面詹艋琛已经快用完早餐了,她才姗姗来迟。
  “早啊。”华筝活跃地打招呼。
  然后得到詹艋琛一身的沉默。
  “我要快点吃,不然上班就迟到了。”算是告之詹艋琛,也是她给自己不想再说话找的借口。
  跟詹艋琛说话那是要经过脑子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是有一句话嘛,祸从口出。越说错越多。
  既然詹艋琛没打算追究昨晚,她也迷糊着带过去,一切安然无恙。
  华筝闷着脸细嚼慢咽,跟詹艋琛这样有教养的人一起吃饭,你狼吞虎咽不出来。
  期间偷偷地抬眼看向詹艋琛,发现他那深邃的双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盯视着自己。华筝猝不及防的一个吞咽,呛住了。
  是被吓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幸亏华筝及时用手捂着嘴巴,否则早餐就遭殃了。
  詹艋琛淡淡地瞥她一眼,站起身离开餐厅了。
  缓过劲来的华筝瞅着那背影消失,腰杆儿才直点。
  如果说詹艋琛是森林之王,她绝对是那只跑也跑不掉的羚羊。
  华筝用完早餐回房间拿了手机坤包就离开了。
  就在她离开没有多久,房间里进入了另外一个身影,黑色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他在房间卧室各个地方转了一圈,翻看着抽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在拉出*头柜的抽屉时,露出里面白色的药瓶。
  那是华筝调养痛经所吃的,是吴医生开的那瓶。
  药瓶被拿了出来,拧开盖子,然后将里面的药片全部倒进了抽水马桶,‘哗啦’一声冲掉了,无影无踪。
  再将身上准备好的形状相同疗效不同的药片换了进去。疗效应该是不同的,不然为什么要调换?
  做完之后,那人离开了房间。神不知鬼不觉。
  华筝到公司,一进编辑部立刻在位置上坐下来,气还微微地喘呢。
  再看向总编的位置,好像还没来。华筝侥幸地松了口气。
  “华筝,你迟到了。”一个高高的身影走进编辑部,经过华筝背后,带着略沉的嗓音。
  华筝背脊僵了下。
  侥幸个鬼。居然被总编抓个正着。
  “抱歉,我睡过头了。”这真的是难以启齿啊。搞得像刚入幼稚园的幼稚。
  “没关系。”丛昊天在座位下坐下。
  嗯?华筝抬眼望过去,似乎有点不相信那话是从总编口中听来的。
  “可以在工资里扣。”丛昊天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的工作,边说。并未看华筝一眼。
  华筝这下不仅嘴角抖,五脏六腑都在抖,那都是她的血汗钱啊!要不要用这种丧尽天良的直白啊!
  要真算起来,在编辑部有时上班下班都不问时间的,都是有自觉的人。特别是遇到加班的时候,更是不规定。
  所以总编每次这样说,华筝都觉得他在跟自己作对。
  在洗手间的时候,冷姝笑着:“哟喂,又扣钱了?”
  “真扣?”华筝想着。
  “不知道。反正我们没扣过,虽然我们到编辑部的时间也都不一样。”冷姝憋着笑。“也有可能你是新人好欺负。”
  华筝仰天长叹:“我觉得我能在东方时刊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那个墨索里尼……”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不过我今天看你精神还不错。应该不会再将垃圾稿子审核通过了吧?不如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总编有问过我你审核稿子的本事。”
  “那你怎么说?”华筝一惊。
  “照实说啊。”
  “夸我勤奋了,还是聪明了?”
  “……”冷姝。“说你最近几天状态不好,稿子出错。就是这么一桩事。”
  “那总编说什么没有?”华筝急问。她最怕总编发飙了。
  “他就说了两个字。”
  今天更新到此为止。有要求加更的。明天哈。

正文 如何甩开麻烦

  “他就说了两个字。”
  “什么字?”华筝还想着或许,有可能来点鼓励的评价。
  结果——
  “废物。”冷姝说。
  沉厚的阴郁之气从华筝的额际上罩下。除了这两个字就没有别的评价了么?
  还以为经过自己一段的努力,好歹在总编心目中留下了点好印象,原来还是裹足不前啊。
  可能是最近精神不济的关系。
  华筝小脑筋动着,下次如果感到自己的体力不支时就找理由回老宅。她想亲人了,这个总允许吧。
  不能因为詹艋琛影响到自己的工作,说真的,工作比他重要多了。
  就像依靠工作她能活,而詹艋琛不能。
  “对了,下午的时候车子借我一下。”冷姝说。
  “怎么了?”华筝问。
  “去趟印刷厂。”
  下午的时候冷姝开着华筝的车去印刷厂,可能是因为不熟巧的原因,在换道的时候和另一辆车撞上。
  幸亏不是在红路灯处,否则不得交通瘫痪。
  冷姝头大了,第一次借华筝的车就给撞了,不知道华筝过会儿会不会将她的脑袋拧下来,她知道这车是华筝十八岁时她阿姨送给她的礼物,很贵重。华筝要不是怕车生锈都不舍得开。
  陈冲的车熄火,冷着脸看向撞他的车,随即眼神微愣,那辆车他熟悉,不是詹太太的?他倒是不知道詹太太开车如此……潇洒无拘。
  陈冲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
  那边躲在车内想着如何用和气的方式解决时,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面孔愣了下。怎么会是他?这么巧?
  多暴力的相遇方式啊!
  冷姝没停留,立即下车。
  不是华筝的身影也让陈冲略微意外。
  “不好意思啊,你的车被我撞到了。”冷姝歉意着。她见陈冲不说话,只看向她身后的车,不由说,“这是华筝的车,你应该认识的吧?”
  “认识。”
  “华筝要是知道我把她的爱车给撞了,一定会很心疼的。”
  “不是很严重。我认识家修车行,一起开过去吧。”陈冲说。
  “那太好了。”
  到了修车行后,修,肯定不是马上的事情,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来拿车。
  冷姝见陈冲一直在对修车行的人说华筝的车,没有提到自己的。难道他自己的车不要修么?华筝的车受损,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陈冲和修车行的人交涉完之后走过来,冷姝便问:“你的车不修么?”
  “不用,我还有事。”陈冲说。然后走了两步回头看她,“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那谢谢你拉。”冷姝觉得要不是因为这车是华筝的,陈冲这种性子的人才不会和你多有交葛。
  冷姝跟着上车,边系安全带边问:“你的意思是说,你的车我不需要负责了,是么?”
  “不用。”
  “这么好?是因为华筝,还是其实你看上我了?”冷姝*男人的情绪又高涨了。
  “看上你?你觉得可能么?”陈冲转过脸看她。这种神态更坚定了此时无可能会发生。
  冷姝轻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今天我也没有想到会和你的车相撞。对了,你能料到么?陈冲,我说我看上你了呢?”
  “我没有时间和小女生谈恋爱。”陈冲启动车子,稳稳地驶入车流中。
  “你看我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么?”
  “你不适合我。”陈冲只说了这一句。
  “拒绝地这么快,一点机会都不给?”冷姝笑问。并没有因为拒绝而有一丝的伤感。随即她想到被拒绝的原因,“你不会是在暗恋华筝吧?”
  “你的想象力不错。”陈冲不吝夸赞。
  “因为我的工作就是专门撰写爱情的。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果真的是,我就不掺合了。”
  “我以为一个女人对男人有想法,不该这么轻易地就放弃。”
  “你错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都很重要。我一向很清楚,也不会糊,涂。”冷姝说。
  她说完这一句后,陈冲沉默下来,没有再说下去,专心地开着车。
  到了印刷厂门口,冷姝转过脸笑说:“谢谢你啦!”说完就要去推开车门。
  “你的号码。”陈冲开口。
  冷姝的手落在门锁上,愣住了。看向陈冲,带着诧异。
  “我想以后还是会被你骚扰的吧?不如随遇而安?”
  “好啊!”冷姝笑着点头。
  冷姝站在路边目送着陈冲的车消失。她细嚼着刚才陈冲说的那个词——随遇而安。还是很有情调的,也不是表面的那么没趣嘛!
  冷姝从印刷厂回到编辑部,华筝便看到她心情有些不一样。那绝对和出去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华筝站在复印机旁,看到走过来的冷姝,不由问:“心情挺好啊?遇见帅哥了?”
  冷姝停下来,上半身微微往后倒,靠近华筝:“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不过你不能生气。”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不生气?”华筝觉得这很像她和詹艋琛之间,要说什么必须先保证对方不追求事态的严重性。
  “我得先打一预防针啊!”
  “你要不说,我也不问了。”华筝装作也不是很好奇的样子。盯着面前运作的复印机。
  冷姝将倾斜的身体扳正,离华筝几步远,说:“你的车受了点创伤。”
  “什么!撞了!”华筝错愕。
  “车门被撞瘪了,蹭了点漆,其他都挺好的。真的。我已经拿到修车行去了,一个星期后就能去拿了。钱我出。不过我知道你在乎的不是这个。”冷姝说完就跑了。因为她看到华筝脸色都成灰色了。
  华筝确实要气绝,而冷姝溜之乎也,她的气就只能在胸口乱窜,说不出一句话。
  那时候和总编的车相撞,她赔钱事小,心疼自己的车才是大事。这又来了一下。
  关键是撞了她的车回来心情还特别好。是敌人么?下次别想她将车借出去,哼!
  没有车做什么都不方便。下班回去没有车,时间肯定要晚。
  华筝拎着坤包脚踩平底皮鞋往詹家大门走去。
  身后传来汽车声。华筝微微向一边靠去,回头发现是詹艋琛的车,宽厚的车头相当霸气。
  经过华筝身旁的时候没有停下来,华筝也只看到车窗上自己的身影快速地滑过。远离的是那遥遥的车尾。
  而里面淡定沉坐的无疑是詹艋琛。
  华筝撇撇嘴,往里走去。
  对于晚归,没有开车,在用晚餐的时候詹艋琛没有问起。自然也是无关紧要。
  晚餐后,华筝去看了老太太。老太太还是那样,并不见好。这样的医学上的疑难杂症也没那么容易痊愈吧!所以说金钱买不了时间,更买不了生命。
  当双手赚满了金钱,却发现最后帮不了自己,会有伤感的吧?!
  华筝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瓶,抖出一颗在掌心。脖子一仰,含着药片用水兑下去。
  药片咽下去,华筝吧唧了下嘴,发现药片没有那么苦了好像,难道药片没有经过味蕾?
  华筝如此认为,并没有过多在意。吃药谁都不想苦地泛酸水啊!
  吃完药,洗完澡,干干净净地去詹艋琛房间……
  日子就是如此不如人愿地过着。
  车子还没有拿来,早晨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华筝没有在詹家做任何停留。
  詹艋琛不捎她一段也就算了。华筝是怕碰上詹楚泉。虽然也能体谅他的‘身不由己’,可如此亲近还是会感到怪怪的。
  只是华筝不知道,她躲过了詹楚泉,却被别人盯上了眼。
  刚出了詹家大门没多久,远处枝叶茂盛处正竖着黑黢黢的东西。
  定睛一看,居然是台照相机,看那姿势和躲在暗处的经验似乎不是业余的。
  对着毫无知情的华筝就是各种角度的一阵猛拍。那照相机后面的人不是林一凡。可却因为林一凡的一句话引起。
  那时候林一凡到了另一家公司,刚进去当然是想要表现下,当时也是不知道华筝就是詹太太,在东方时刊的时候也得知偷,拍詹太太不会触了詹艋琛的龙须,东方时刊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关键时候说不拍就不拍了。这倒给了林一凡机会。
  这个主意林一凡的同事也知道,只是林一凡来来回回的总是空手而归的样子,便问了其原因。林一凡便回说不拍了。
  可是他的同事却听到心里去了,转个身自己去拍了。
  然后把拍到的跟领导说了,领导立刻大肆表扬了下。
  林一凡听着心里一跳。如果华筝的身份曝光了,那肯定是要麻烦的,至少在东方时刊别人不会再用看平常人的目光看她。
  华筝不喜欢那样,不然不会一直试图隐瞒这个真相。
  所以林一凡打算插手这件事,毁掉那拍的底片。
  在洗片室里,林一凡佯装找东西,然后趁管理员没注意,直接将那些还没来得及洗的底片给曝光,然后原处放好。
  那位同事在接到洗片室里的电话,说是底片根本无用时,气得跳脚。
  林一凡在旁边看着他愤愤地挂断电话,便装作无知地问:“怎么了?昨天拍到的东西不是还让你兴奋么?”
  “妈的,洗片室说我拍的那些根本就是废的。怎么可能?难道我眼睛是瞎的,还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一定是洗片室的工作人员的失误造成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同事气得不得了。
  “丢了,说明你不应该拍那照片。”林一凡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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