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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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当着红玉的面前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既然他都不在乎,自然也不需要去故意为之。
等红玉将碗里的红色液体给她喂光出去时,华筝才从詹艋琛的胸怀里得以脱身。
“其实刚才你们叫我自己起来,又不是做不到。那需要您这么屈尊降贵啊。”华筝说。
詹艋琛站起身,冷淡地看着她开始有了说话的力气,病痛没有好透会让人语无伦次,不然怎么说话这么放肆。
华筝放肆的原因是,她现在来月经了,詹艋琛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掀开被子,盖在肚子上,边说:“我身体不好,睡觉了,麻烦你出去。谢谢你的配合。”然后就躺下,闭上眼睛,哼哼着开始入睡了。
她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詹艋琛让叫了技师来,否则她现在只能在*上痛得打滚了。
华筝没有看见詹艋琛的额角上都鼓胀着好几条青筋。
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他的忍耐性只要他想,那绝对能忍地很。
詹艋琛冷瞥背对睡觉的人一眼,转身出去了。
那一眼就好像是有实质性的冷箭一样,使得华筝的背脊凉嗖嗖的。
待门关上时,华筝才缓缓转过身来,确定那人是真的走了,才重新换了个睡姿。
她又想到那瓶吴医生开的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冷姝的医生朋友不是也说这是个好东西么?
难道说这药对别人有用,对她没用??很有可能啊!!
所以也不能说责怪他人了。
华筝去找那瓶被她甩开的药。
咦,怎么不见了?
她记得自己将它甩在地上,然后……是被詹艋琛捡了起来。那他放哪里了?
环顾着卧室的桌子沙发*头都没有,放外面客厅去了?
也许吧!不然詹艋琛拿她的药干什么。
华筝懒得起*去找,瞅了瞅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还是多休息为好。不过关于药之事,第二天她就忘记了。
早晨起来,虽然说痛经有那么有所好转。只是脸色还是苍白的。窗幔外的光线射在她脸上,那几乎都要呈透明色。
红玉端着早餐去房间。华筝就略微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准备去提车的时候,詹艋琛的车在旁边停了下来。
车窗后面那张逼人的脸庞露了出来。
“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去工作。”
华筝一愣,这是关心?她不敢这么想。
“我没事儿。到时候我可以提前下班,还没到出版期,所以工作不繁重的。”
“那是你的事。不要让别人觉得詹家亏待了你,这样就不太好了。”
华筝脸部神经抽了一下,随即勉强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那么觉得的。”
詹艋琛冷着脸,车窗升起,车子远离。
华筝对着那车影撇撇嘴,詹家从来都没有对我好过,一直都是在亏待我!
华筝自认为如此。可是看在另外的人眼里,便不会一样了。
那个人便是荆淑棉。
荆淑棉还在为华筝被詹艋琛冷落而高兴呢,少奶奶似的坐在那里,吩咐美甲师给她画趾甲。
小茹快步走过去,说:“太太,昨天晚上詹太太……”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詹太太’!”荆淑棉凶恶着。
“是是是,是华筝,她昨晚因痛经不舒服,然后叫了技师过去。听说是二少爷吩咐去叫的。”
荆淑棉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什么!已经被男人玩玩的践货,詹艋琛怎么可能还会理睬她!”
“太太,这是千真万确的。”
荆淑棉气的胸口直起伏,脚一动,美甲师的手便一抖,涂料都染在了脚上。
荆淑棉看着更是火大:“会不会做事!给我滚!”用脚揣在美甲师肩膀上。
美甲师一个不稳向后倒去,纵使不是她的错,也不敢出声,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
荆淑棉看到脸上肮脏地方,更是火大地不得了。
“太太,您别气。或许二少爷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华筝被轮,歼不是她自愿。她没有错。既然没有错,就不该受到惩罚。”小茹说。
荆淑棉看向她:“你倒是挺会哄人的。不过,留着华筝,始终是我的心腹之患!总要想办法除了她,才能让我痛快!”
“不管太太做什么,小茹一定是站在太太这边的!”小茹说。
“算你识相。”
正在两人说着时,詹楚泉去而又返。
荆淑棉忙问:“怎么回来了?”
“有些资料忘在书房了。你去帮我拿,就在桌面上。”
“好。”
过了一会儿,荆淑棉拿着资料回来,递给詹楚泉。
詹楚泉翻了翻资料,并无问题才放进公文包,站起身。
准备要走,想起什么又回过身:“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下。詹家的费用我觉得太高了,我们这边的佣人不需要那么多,你看着将一小部分辞去吧!”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詹氏还养不起几个佣人么?”荆淑棉反应激烈着。
“不要这样。这并不影响什么。你的那些化妆师什么的,可以都留着。”詹楚泉说完就走了。
荆淑棉花钱一向都大手大脚,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开始辞退部分佣人,保不准过段时间就将她的专用人员也给请走了。
真是笑话。在詹家还会发生这种事。詹氏那些大把大把的钱难道还要省吃俭用不成!
荆淑棉气的直接拎起旁边的花瓶就砸了下去。‘砰’地一声,惊人。
正文 总编管不着
可是就算砸了花瓶,也不能让荆淑棉泄气。
她没想到詹楚泉懦弱到如此地步,让她心火难消。
而这时,小茹插上话:“其实这件事早有传闻。只是当初还以为是大家说着玩玩儿的,没想到是真的。”
“什么传闻?”荆淑棉立马问。
“好像听说是詹太太对二少爷抱怨,就说詹家的费用太高,可以省去一些什么的,诸如此类。现在大少爷说出那些话,肯定也是被逼的,毕竟整个詹氏都捏在二少爷的手中……”
“这个事实不需要你来说!”荆淑棉立即打断小茹的话。
她不会忿恨詹艋琛,那是她心爱男人的能力,他越强就说明自己的眼光越好。如果是詹艋琛的意思也就算了,怎么又冒出是华筝的主意了?
真的不能怪她手段残忍。是华筝不知廉耻,逼她出手的。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想办法解决了华筝。
经过上次绑架轮,歼的事,詹艋琛什么话都没讲,可见真是当华筝无所谓。可是又为什么处处听信华筝的话呢?
也许真如小茹说的那样,不过是做做表面的工作。所以荆淑棉就可以越加放肆了。
一旁的小茹见荆淑棉一脸得意又算计的表情,嘴角不由扬起诡异的笑。
华筝被月经折磨的时候,正是冷姝得意忘形之时,叫人看得都快长针眼了。
不过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也不错。当然对方也要是个明白人,否则就会变得很纠结。
“别再笑了,脸上的蜜都快滴下来了。”中午休息室内,华筝都看了冷姝好久。
冷姝就一直低着头在拨弄她的手机。
以华筝与之相处的经验来断定,能让冷姝如此不顾高雅形象的人一定是陈冲。
“怎么,眼红啊?那你可以找你家的詹大总裁聊天啊。”
冷姝戏谑的一句话,听在华筝的耳朵里就像是‘反唇相讥’。可不是,她了解詹艋琛啊,还聊天。詹艋琛那人能聊得起来?
三句话不到,*上去了。那才是最终目的。
而且和他说话要动脑子,华筝永远猜不透詹艋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包藏着什么城府。
“前几天还说不会主动找他。这到底是你食言了呢?还是陈冲找得你?”华筝又不是不会取笑人。
“当然是他找得我。我是那种没骨气的人么?”冷姝说。
“感情这种事很难说啊。遇到喜欢的人,有些退让也是正常的。”
“你好像很有经验?”冷姝做到华筝一旁去,“说说看?”
“我有什么好说的。”华筝不喜欢这个话题。
“告诉我,华筝,你是不是想*?”冷姝凑近。
“什么?”华筝惊讶。
“和总编啊。难道不是?虽然你否认了,在工作期间你们两个也很正常。但是前两天你从总编的休息室内慌张地跑出,脸色都红了。说你们没有问题,我怎么都不相信啊。”
华筝更是又惊讶,又着急:“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只是被总编骂了而已。”
“总编那么优秀有型,被吸引也是正常的啊,干嘛这么激动?”冷姝见她反应有点过了。
“能不激动?误会就是这么造成的。你管好自己和陈冲的事就行了,再跟我胡说八道,就叫詹艋琛让陈冲天天加班,连跟你见面的时间都没有。还有,不准和陈冲说这样的事。”华筝严肃地说。
“我傻啊,再怎么样也不会告诉陈冲啊,万一他对詹艋琛说漏了嘴,那你不是死定了。”冷姝翻白眼。当她没脑子啊。
不过华筝这样激动地反应,又说明了什么?
华筝心里还是被冷姝的察言观色给吓到了。毕竟实在也是因为她自己心虚。所以,冷姝可不要在节骨眼上跟她说漏嘴什么的。
吓得华筝肚子又在抽痛。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喂,你别吓我,怎么了?”冷姝赶紧将手机抛开。
华筝将杯子往她手里一塞:“帮我倒杯开水,谢谢。”
“……”冷姝。
被冷姝这么一吓,相当于一种警示一样。做的……有这么明显么?她可是一直在拒绝啊。
后来华筝看到丛昊天,只要没有第三人在场,她就佯装有事,赶紧逃离。
这不,明明是下班,两人一起乘电梯。
也没见第三个人来。那么狭小的电梯内会发生什么,华筝想想都觉得空气稀薄许多。
所以,电梯叮当一声开启的时候,华筝立刻转身:“我忘东西了。”
丛昊天的凛目绽放冷光,他当然看得出华筝在躲他,又不是刚刚如此。
今天一天都是。
回去编辑部。旁边座位的编辑看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华筝回神:“啊,我忘拿东西了。”
我这样子做的会不会太明显了?应该没有吧?忘拿东西也很正常啊。我以前是不是也用过这种借口?
华筝烦透了。她要是离婚了,哪会如此害怕?
结婚的时候,说那么好听的话,让她保持单身。外人眼里单身,另一边又勤勉地做着詹艋琛的妻子……心好累啊。
华筝在编辑部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走向电梯。
早知道提前走会和总编一起,她宁愿晚点的,就不至于那么尴尬。
华筝开车。刚启动,啪嗒一声,前杠子掉下来了。
晕。她的车被自己‘失控’将前杠撞掉,她心疼坏了,那完全是没有把握到度的愚蠢啊。后来她没拿去修,直接用线把保险杠和前壳下部绑紧,想着晚两天拿去修。
没想,又掉下来了。
现在去哪里找根线来呢?
华筝正在踌躇时——
“你是白痴么?这样有多危险!”
华筝一震,就看到总编俯视的凛然眼神:“那个,我……这是我的事,现在已经下班了,总编管不着。”总编怎么还没有走?躲了半天,白费功夫了。
“别不把自己的生命不当一回事儿。像个小孩子。”
华筝嘴角一抽,看着他,我哪里像小孩子了?
丛昊天没有理她,直接拿出手机拨打了号码:“你好,有时间过来一趟么?这里有辆车需要修理……”
然后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
总编脸色一冷:“我这里还不是事出突然?立刻过来!对!”刚才的礼貌不翼而飞。
华筝看着嘴角直抽。
内心叹息,这脾气……
待丛昊天一挂断通话,华筝说:“有人要来修理么?是不是要等人过来?”
“没有那么快。我送你。”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直接打车回去了。总编再见。”华筝转身就走。
丛昊天也没有拦她,只不过脸色不太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华筝一点想避雨的心思都没有,直往前走。
她都忘记自己来着月经不能淋雨。她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华筝!”
一辆车停在旁边,冷姝打开车门下来:“你的车呢?”
“哦,让人去修了。”
“那也不要淋雨啊。来,上车。”
“这……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了。”华筝看出这是陈冲的车。如果上车,那不是电灯泡了。
“走吧!”冷姝拉她。
将华筝推进后面座位,自己也跟上去。开始的时候她可是坐在副驾驶的。
“陈冲,让华筝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冷姝对前面开车的人说。
陈冲说:“我没有意见。”
“不要了。我今天不舒服,下次吧?!”华筝说,她是真的不舒服,可不是借口。
冷姝也知道的,她白天都没怎么吃饭。
“你也知道自己不舒服啊?刚才还在淋雨。”冷姝训了华筝后,转过来对陈冲说,“送她回去吧。”
华筝回到詹家时,雨已经不下了。她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目送陈冲的车离开,这才转身走进别墅。
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华筝偷懒没有煮饭,而詹艋琛居然也没说什么。所以华筝就继续装傻。
一回去就进了房间,头发被雨淋的还有点湿,便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今天更新到此为止。么么哒。
正文 不要装少奶奶的病
车子返回的途中,陈冲接到电话。
“你怎么没让华筝留在车上?和她多走近,就可以知道更多的内幕,以便伺机行动。”
“我以为有过一次就可以了。”因为车上还有冷姝,所以陈冲说话比较保守,但是对方肯定也是听得懂的。
而且好像挺了解华筝的行踪。
“如果只要那样的一次,让你接近华筝的朋友又有何意义?以后不要放过任何一次能靠近华筝的机会。”
“知道了。”陈冲挂断电话。
冷姝转过脸看他:“有事忙?”每次和陈冲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电话也是不间断的,所以并未疑心什么。
冷姝也是懂分寸的女人,不会抱怨什么。两人还未开始的时候她就说过会给对方自由,又不是刚成年的少男少女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也不会无理取闹什么。
“没事。”陈冲简短地回她。
冷姝笑笑点头。
“对了,你和华筝的关系好像挺近?”沉默了会儿,陈冲自动问。
“嗯。有和你说过啊,同事兼朋友。”
“其实以她的身份是不需要工作。看来她确实喜欢那个氛围,应该也很得上司的信赖。”
“没什么区别,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是要先适应一段时间的。工作有误,避免不了被训。”冷姝笑。
虽然不知道陈冲为何提起华筝,不过华筝有过提醒,让她不要在陈冲面前透露什么。
也是啊,她可不想做恶人,弄得人家夫妻不快。
陈冲没有再问什么,专心开车,去两人吃饭的地方。
月经来了,又不能泡澡,所以华筝洗的挺快。穿上睡衣,坐在沙发上,将按摩器搁在小腹处,暖暖的温度顿时像带着微妙的电波似的散了开来,很是舒服。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红玉进来叫她吃饭。
华筝似梦似醒地睁开眼睛,她居然小睡了会儿。
直接摆摆手:“不吃了。”
“怎么能不吃?詹太太每天都失血,更是要好好补了。”红玉说。
“要不,你端上来给我吃?”华筝知道詹艋琛肯定是已经进了餐厅。他用餐时间都是非常规矩,不会相差太远。
“可是二少爷说……”
“说什么?”
“开始我是要端上来给詹太太吃的,也免得下去。二少爷说不准。没有少奶奶的命,就不要装少奶奶的病。”
华筝真想爆粗口。她都能想象得到詹艋琛是冷着怎样的脸说那句话的。
他管得是不是太多了?连吃饭这种事都要搀和,真搞不懂他到底想怎么针对她。
“知道了。我换好衣服就下去。”华筝不爽地皱眉。
华筝换了衣服就去了餐厅。里面詹艋琛正优雅十足地用餐,华筝走进去坐下,他也不过是略微,又似不经意的一瞥。
“身体好些了?”詹艋琛问。
华筝很想来一句‘食不言’之类的话。
“嗯,还不错。”
“晚上的时候让技师再针灸一次。”
华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詹艋琛,您这是对我的关爱么?”
“你可以这么认为。”詹艋琛半敛的双眸中带着深邃不让人懂的波动。
华筝唇一抿,算了,她怕无福消受。
接下来就是全程沉默。一直到用完晚餐,詹艋琛首先离开餐厅。
华筝用完餐,感觉肚子没有那么难受,就去了医疗室去看老太太。
开始的时候老太太是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只是因为老太太的病情总是不稳定,血压总是偏高,需要定期检查各项机能指标,所以挪来挪去只会加重病情。
后来就干脆搁置在医疗室了。反正舒适度也差不了。
老太太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不会说话,毕竟嘛,这种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华筝坐在*边,吴医生刚巧从门外走进来。
“詹太太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身体不舒服么?”吴医生问。
“还是那个问题。”
“痛经?给你的药吃了感觉怎么样?效果可明显?”
“这个……好像对我没什么效果。”华筝倒感觉像是自己的错,不好意思着。
“有按照我的药量吃么?”
“有。”
“那我重新给你配一瓶其他的吧,在月经期间也是可以吃的。”
“啊?不要了。我现在让技师帮我针灸的,还不错,已经没那么痛了。”华筝说。是药三分毒,毕竟没有物理疗法好。
“詹太太对自己的身体不能掉以轻心。痛经如此严重肯定是有问题的。不介意我说一句,詹太太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怀孕的迹象,只能说明身体出了状况。光解决眼前的是没有用的。所以还是要治疗根本才好。”吴医生严肃地说。
“这样啊,那……那好吧。”华筝嘴角牵强地笑了笑。
华筝拿着药从医疗室出来,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詹艋琛远远地看着华筝手里拿着的药,鹰锐的双眸泛着冷光。
半夜三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