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园好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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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玉晨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她根本就没奢望过,嫁给穆佑轩作正妻。她低眉顺目地答道:“表哥是个大英雄。玉晨只求能陪伴在表哥身边,就算是为奴为婢,心中也是快活的。”定远侯夫人对房玉晨的态度十分满意。她现在对穆佑轩娶亲没什么信心。但是穆佑宇已经儿女成群了。穆佑轩却还一个人单着。她现在一心想让穆佑轩生个一儿半女,哪怕不是嫡子她也认了。
房玉晨的母亲对房玉晨,与穆佑轩之间的婚姻并不看好。穆佑轩太过冷硬,她不太相信,女儿仅凭一付好容貌,就能吸引住穆佑轩。定远侯夫妻收留她这个庶妹,也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也不会答应,让穆佑轩纳一个罪臣之女为妾的。现在定远侯夫人松了口。房玉晨的母亲大喜过望,再也不张罗给房玉晨找人家。房玉晨也就安安稳稳在穆家呆到了二十岁。
定远侯夫人原本想等穆佑轩一回来,就跟他说房玉晨的事情。她实在没想到。穆佑轩一回来就天天泡在桔子那里。让她要配就没心思再张罗房玉晨的事情。定远侯夫人虽然喜欢桔子,但是不代表她能接受桔子做儿媳妇。桔子不仅出身低,相貌也比不上房玉晨。最重要的是,桔子还是个家里呆不住的,总喜欢往外跑。这在贵族家庭是犯了大忌晦的,像桔子这样不顾忌名声的,无论为妻为妾,她都不够格。
定远侯夫人拿自己的儿子没有办法,就提点房玉晨天天到桔子这里来当电灯泡。房玉晨早就打算天天到穆佑轩面前晃悠。她相信以自己的容貌,对一个在军中呆了四年的男子来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现在,有了定远侯夫人的话,她找穆佑轩更是理直气壮了。她原本是想每天去穆佑轩的院子里,可是穆佑轩也就她去的头一天,接待了她一下,不过一刻钟,就毫不客气地赶人了。
她当时还真以为穆佑轩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转眼之间,穆佑轩就出现在桔子的小院里。那以后,她再去穆佑轩的院子,就直接被门口的小厮拦在外面。好在,这几年,她跟桔子关系处得不错。她们交往不多,也没有大的矛盾。房玉晨干脆天天找借口往桔子院子里跑。
在桔子这里,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冰冷坚硬的男子,居然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这样的穆佑轩更是吸引她,也令她对桔子的妒意无法扼止的漫延开来。
这一天,房玉晨又带着自己做的小点心来找桔子。她一进门就对桔子说:“桔子妹妹,上次我做的杏仁酥你说是甜味重了。我这次重做了一次,少放了些唐,加了一点碎花生,来增加香味。你尝尝好不好吃?”桔子有些无奈的看着兴致勃勃的房玉晨。桔子不善女红,也不喜欢传八卦。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点厨艺。房玉晨就隔三差五地做些小点心,来找桔子。美其名曰:“互相讨论,增进厨艺。”
可是整个定远侯府的人都知道,房玉晨天天往桔子院子跑的目的,是为了穆佑轩。不出房玉晨所料,穆佑轩来的比她还早。他淡淡地看了房玉晨一眼,从盘子里拿了一块杏仁酥,偿了一偿,就对桔子说:“这杏仁酥做得不错,香味很浓。你偿偿。”说着,还拿起了一块,送到桔子嘴边。
原本穆佑轩在房玉晨面前,对桔子知道保持一些距离。可是,这都连着好几天了,房玉晨天天来桔子这里宣示存在。穆佑轩已经忍到了极限。桔子也不乐意,房玉晨天天来打扰,她跟穆佑轩两个人的世界。可是桔子在定远侯府住了这些年,多多少少知道定远侯夫人的一些心思。她不想跟定远侯夫人的关系搞僵了,以后让穆佑轩难做。她也就只能忍了。当然,前提是就算房玉晨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穆佑轩都像是没看见一样,眼光只在自己身上转。
现在她看着穆佑轩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给她喂食。她看了房玉晨一眼,就顺从地在穆佑轩手上咬了一口杏仁酥。房玉晨忍着心中的酸涩,勉强笑着说:“表哥也喜欢杏仁酥呀。我下次多做些,给表哥送去。”穆佑轩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因为桔子喜欢,我才帮她偿一偿的。”
房玉晨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穆佑轩母亲面前,过了明路的未来姨娘。就算是穆佑轩喜欢桔子,她也还妾身未明。退一步说,桔子就算是嫁进了穆家,排位也在自己后面。穆佑轩的一时痴迷并不算什么,内宅争斗,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她柔声对穆佑轩说:“表哥对桔子妹妹真好。我第一次见到表哥这样的大英雄,如此体贴女儿家的。”L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房玉晨VS桔子(下)
穆佑轩面无表情地看了房玉晨一眼,声音依然很淡,说:“桔子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孩子,自然要对她好。”桔子再次被穆佑轩的直白弄得满脸通红。房玉晨轻声说:“表哥说得真好。可是,我还没见过哪个男子能真的只对一个女人好的?再说,这样对他其他的妻妾也太不公平了。”
桔子淡淡地笑了笑,对房玉晨说:“如果一个男人不能只对一个女人好,那对所有的女人都太不公平了。”房玉晨还是第一次听桔子说男女之间的事儿,她跟桔子之间还没有变成,能说悄悄的话的闺蜜。房玉晨有些呆呆地说:“男人不可能只对一个女人好的。我从来没见过。”
桔了小声说:“房姐姐,你把男人看得太低了,也把女人看得太低了。在我的家乡,男人和女人都是彼此的唯一。我曾经听过一个传说,上天造人的时候,世上并没有女人。后来,上天取了男人的一个肋骨造了女人。每个男人从生下来,就会寻找属于他的那根肋骨。如果他多找几个肋骨,那不光女人不舒服。男人也会因为多余的肋骨而受罪的。”
房玉晨不知道桔子说的是她真正的家乡。她以为桔子说的是沿山村。她不以为然地说:“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传说。你们那里是因为男人养不起那么多女人,才只能对自己的妻子好。像定远侯府这样的大家族,子孙传承才是最重要的。当然要多一些妻妾来传宗接代。何况,谁要是只娶一个,也会被人看不起的。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会被人当作妒妇。严重的话。可能还会影响前程。”
桔子当然知道沿山村的大部分村民,确实是因为贫穷维持一夫一妻的格局的。但是她没想到,房玉晨如此自然而然地,接受几个女人共有一个男人现实。并且她还摆出一幅以自己能成为,一个男人众多女人之一为荣的感觉。桔子干巴巴地说:“房姐姐,你将来嫁了人,真的能毫无介谛地帮丈夫娶小妾?”
桔子知道。房玉晨一直没嫁是因为等穆佑轩。但是她不知道。定远侯夫人已经私下里答应,让穆佑轩纳房玉晨为妾了。在她心里,二十岁还是花朵般的年龄。就算不嫁穆佑轩也有机会再选一个好人家的。她从来没想到。房玉晨只是要当穆佑轩的妾室。她还当房玉晨就是喜欢穆佑轩,也是要当正妻的。毕竟她还是穆佑轩的表妹。
表哥表妹可是古代影视剧里,不可缺少的梗了。也没有哪部电影里演表妹一定要做表哥的小老婆。当然,表哥已经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的那种不算。就算是那种。表妹也是尽早要上位的。那个妻子不是粗俗不堪,就是跟表哥没有感情的。
房玉晨却只能桔子是讽刺她。帮丈夫纳妾。那是妻子的工作。她低着头,小声说:“我要是能帮相公纳妾,只要是他看中的人,我都会帮他的。桔子妹妹。咱们在定远侯府,是不可以妒忌的。那是七出之过。”桔子愣了半晌才说:“我的丈夫就没这个福气了。他要是敢当种马,我就阉了他。再跟他分手。”
房玉晨听不懂什么是“种马”,但也能大致猜到那是什么意思。她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桔子,有些口吃地说:“你,你要阉,阉……”她还真无法说出下面的字,只是眼光不自觉地飘向穆佑轩。穆佑轩却一脸宠溺地看向桔子说:“我找了快三十年,才找到我的肋骨,绝不会再多找几根肋骨来破坏我们的幸福。要不然,那些动刀动枪的刑罚不用你动手,我亲自执行。”穆佑轩就算宠着的桔子,也说不出阉了自己的话,只好换个说法。
房玉晨只觉得天一下子就塌了。她愣愣地说:“你们只过两个人的日子。我怎么办?”穆佑轩奇怪地看了房玉晨一眼,他还不知道,定远侯夫人已经替他,许了房玉晨一个姨娘的名份。他说:“我们两个人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我说,房表妹,你还是多到我娘那里去几次,让她给选一个好人家。你也别要求太高,只要人好就行。你这都二十岁了,你娘还真是个心宽的,也由着你天天在桔子这里晃悠。”
穆佑轩原本也是不管后宅这些事情的。可房玉晨这只灯泡也太亮了,让他好几天都没法,跟桔子好好说话了。穆佑轩也知道房玉晨的心思,他从来没有回应过。现在房玉晨一付让他负责的态度,更是让他不爽。他说这样一番话,只是让房玉晨死心。房玉晨的眼泪立刻掉了上来,她嚷嚷着说:“表哥,你不能这么绝情。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让我嫁给谁去?”
这句话所包含的内容太丰富了。桔子一下子看向穆佑轩。她什么都没说,穆佑轩却觉得身上发冷。他可刚答应桔子,如果自己出轨,就自宫的。穆佑轩勉强定了定神,才说:“房姑娘,我自从回来之后,就没跟你单独相处过。你这话是打哪说起的?”房玉晨鸣咽着说:“你舅母已经答应让你纳我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当然是你的人了。”
穆佑轩和桔子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穆佑轩轻声说:“房表妹,我娘没跟我说过你的事儿。就算是我家答应了你什么,肯定也是私下里说说的,没有正式定下来。我是肯定不会纳妾的。你就当我娘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吧。这件事也不会传出去,不会影响你的清白的。”
房玉晨抬起泪眼看着穆佑轩说:“表哥,枉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好绝情。可是你要是不纳妾的话,你准备怎么安置她。”她把目光转向桔子。穆佑轩声音立刻温柔了起来,说:“我会娶她为妻的。”房玉晨的眼光开始发冷。她绝望地看了看两个人,掉头走了出去。
房玉晨刚走,桔子就冷冷地对穆佑轩说:“穆大将军,你的桃花运很盛啊,还没娶妻呢,你娘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美妾。”物佑轩知道桔子心里不舒服,小心地哄着她说:“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儿。我对房表妹可没有一点心思的。”桔子声音依旧很冷,她说:“也不见得一定是你有什么心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传了几千年的了。”
桔子对她与穆佑轩之间的感情一直很被动,就是因为她非常清楚地知道:爱情是属于两个人的,婚姻却是是属于两个家庭的。她真的没有勇气进入到定远侯府,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房玉晨的事情,让她更清楚地知道,穆佑轩的婚事真的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
她所有的认知都告诉她,婆婆往儿子屋子里塞小妾,儿媳妇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忍着。这次是房玉晨沉不住气,说了出来。要是等她跟穆佑轩成了亲,定远侯夫人再把房玉晨塞进来。她要是不同意的话,定远侯夫人就要给她写休书了。她记得在大楚朝,婆母也能写休书的。只不过,一般来说,如果婆婆要休媳妇,都是会逼儿子写休书。儿子要是不同意,那就是不孝了,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开始发冷
穆佑轩也知道桔子的顾虑。他毫不犹豫地对桔子说:“桔子,你放心。我娘那里,我找她好好淡淡,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桔子心里不舒服,只是闷闷地点点头。
房玉晨回到自己的屋里,痛哭了一场后,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很清楚定远侯夫人不可能为了自己,跟穆佑轩翻脸。定远侯夫人对自己只是口头承诺,甚至连明确的口头承诺都算不上。只是定远侯夫人在心情好的时候,随意说了那么一句。穆佑轩要是坚持不肯娶自己的话,自己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时间,她觉得整个定远侯府都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让丫环到定远侯夫人那里报备一声,打算出去走走。
定远侯夫人是知道,她今天从桔子院子里哭着出来的。具体因为什么却不太清楚。定远侯夫人却知道,现在穆佑轩一门心思都在桔子身上,房玉晨受了委曲也是正常的。听她的丫环说,她要出去散心,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房玉晨很少单独一个人出门。这是她第一次没什么目的的出来。她站在穆远侯府门口,却知道要去哪里。她的丫环螺儿见房玉晨好半天都没想出一个地方,就对她说:“小姐,我小的时候,心情不好。我娘给我做了好吃的。我的心情就好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房玉晨嫌弃地看了螺儿一眼。螺儿是十岁的时候,被卖到房家的。她家里既然能把她卖了当丫环,肯定是缺衣少食的。能给她吃顿饱饭,她就能把天大的烦恼给抛开来了。L
☆、第二百二十六章 偶遇
房玉晨可不认为自己跟螺儿是一样的人。她这会儿只想一个人呆会儿,即不想回到穆府,也不想找要好的小姐妹诉苦。再说,她的尴尬罪臣之女的身份,导致她也没什么朋友。前两年还有几个说得来的女孩,勉强就算是有朋友。现在也早就嫁人生子。她也不想去别人家给自己添堵,更不想被那些人夫家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羞辱。想了半天,最后,她还是低声说:“我不知道哪里的东西好吃。”
螺儿见小姐同意了她的意见,立刻兴奋起来,说:“我听江小姐说,兰芳亭的点心和三杯鸭都非常好吃,要不我们去大吃一顿……”螺儿说了一半,见房玉晨地眼睛越瞪越大,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房玉晨这次出府的原因。她提到桔子,肯定又触到了房玉晨的痛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江小姐的厨艺好,又在外面跑得多。她要说好吃,就一定是好吃的……”说到最后,终于没了声音。房玉晨无奈地斥责道:“江小姐,江小姐,她说什么你都信。你什么时候变成姓江的丫环了?”她想打螺儿几下,但这是在大街上。她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想起自己在穆府忍气吞声地,侍候定远侯夫人时,桔子却自由自在地在街上游玩。
房玉晨越想越生气,终于说:“就去那个什么亭,凭什么姓江的吃的东西,我却没吃过?我们这次就要去大吃一顿。”螺儿欢呼一声,然后为难地说:“我不认识兰芳亭怎么走。小姐知道吗?”房玉晨怒道:“你还来找我问路,你倒成了小姐了。”房玉晨急匆匆地出了定远侯府,早就把吩咐备车的事情给忘了。这会儿却不愿意再回去找定远侯夫人要车了。
两个人正为难时。一辆漂亮的马车停在她们面前。赶车的老赵,也是房玉晨认识的。老赵对房玉晨说:“表小姐,夫人吩咐我送你出门。表小姐,螺儿姑娘请上车。”螺儿大喜过望,笑着对房玉晨说:“夫人想得真周到。我们快上车吧。”房玉晨犹豫了一下,就被螺儿拉上了车,这一瞬间。她知道自己离不开这样富贵的生活。就算是穆佑轩不爱她。甚至讨厌她,她也不能放弃。
兰芳亭在京城的饭铺里,并不算大。不过非常精致。房玉晨到的时候,还没到饭时。她要了一个包间,带着螺儿坐在里面,吃点心喝茶。点心确实很好吃。茶也是上好的。房玉晨却有些食不下咽。她愣愣地看着窗子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有些发呆。直到螺儿问中午吃什么,她才回过神来。
房玉晨这才发现,螺儿已经把盘子里的点心吃个精光。这时还两眼放光地看着她。她知道螺儿是想吃那个三杯鸭了。她还不想回去,就顺着螺儿的心意点了几个菜。还对螺儿说:“以前就知道你吃得多,现在才知道你真的是一个饭桶。你要了这么多菜,不吃完不准回去。”
螺儿愣了一下。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姐这么节俭?”她喃喃地说:“我是给小姐点的,刚刚小姐都没怎么吃。”房玉晨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当幌子了。反正你点的菜必须吃完。”菜上得很快。螺儿却不觉得三杯鸭有多好吃了。她其实并没有我点,只点了两个人的份。可是她已经吃了好多点心,房玉晨又没有胃口吃。螺儿看着房玉晨吃的那点分量,喂只鸡都吃不饱。
她不敢多劝,只能愁眉苦脸地努力吃。兰芳亭的生意确实很好,等螺儿把桌上的菜吃了一大半的时候,兰芳亭已经人满为患了。这时,有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突然进来对房玉晨说:“这位小姐,我是兰芳亭的掌柜关梁。很抱歉打扰你们用餐了。我想请小姐帮我一个忙。现在兰芳亭已经没有包厢了,偏偏来了一位老客,非要找一个包厢。关某只是一个小掌柜,有些人实在得罪不起。小姐今天来得早,我来看看小姐吃好了没有。要是小姐吃好了,能不能把包厢让出来。小姐今天这一餐算是兰芳亭请客。”
房玉晨大怒。她知道自己占包厢的时间有点长了,但是使用包厢吃饭是要收费用的。她们还没吃完,掌柜就来赶人,简直就是欺负人。她淡淡地说:“关掌柜,不是我不愿意让包厢。只是我这小丫环吃饭慢,到现在还没吃完。要是有人看中我这个包厢,只能委曲他先等一等了。”
关梁看着撑得直打咯的螺儿,苦笑着说:“小姐别误会。我不是嫌你们吃饭时间长。实在是包厢腾挪不开了。还有这位小大姐应该也吃得差不多了。小大姐虽然年龄还小,吃得太饱也伤身。小姐要是真的喜欢我们兰芳亭的食物,以后小姐再来我们这里吃饭,一率打八折收费。”
房玉晨脸涨得通红,关梁说得好像她八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似的。她正要说话,螺儿却在后面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襟,小声说:“小姐,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是不要惹祸了。”螺儿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撑破了。她知道房玉晨心气不顺,也不敢为自己求情,只能慢慢地往下塞。关梁请她们让包厢的话,就像是螺儿的天外福音,她一定要牢牢抓住。
房玉晨也知道自己一个单身女孩,最好低调行事。何况关梁也不算过分,她们本身已经吃完了,关梁还提出了补偿。但是房玉晨自认为是在定远侯府受了气出来的。现在一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