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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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恩人岁公公的福啊。只是如今,岁公公是……唉……天妒英才啊!
默默的喝着茶,一时间,小信子跑了来,“陛下,陛下,太子爷在哭呢。”
又哭了?“年儿?”年轻的天子猛地坐了起来,“这次又是谁惹得年儿哭的?”
“是……是音姬娘娘、水姬娘娘、墨姬娘娘。”
三人齐上阵?很好,这三个女人也开始造反了?龙睿缓缓的坐了下去,“传她们来。”
“是。”小信子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如今他可是东宫的大内总管,原来岁公公的位置,唉,如果岁公公在的话,一些事都好办,只是如今……天妒英才啊!
小信子去后不久,音姬、水姬、墨姬三人已是婷婷袅袅而至,“妾妃参见陛下。”
“年儿哪里惹着你们了?”年轻的天子有些神秘莫测的盯着这三个他不能动弹的人,这三人是他的功臣,他不能做那种狡兔死、走狗烹的事。
“陛下,又过一年了,你不宠幸我们也就算了,我们认命了。可这京中的东西都涨价了啊。你还让我们领着那什么嫔的月银,哪够开销啊。”
“再说了,陛下,你留着那四个妃子的位子给谁呢?正宫娘娘的位子我们也不敢想。但那四个妃子的位子我们总有份吧。”
“是啊,是啊。怎么说,我们是陛下的功臣。男人打仗在外还论功行赏呢?陛下怎么就不赏赏我们?”
“陛下不涨我们的月银,我们穷得只能来吃年儿的膳食了,年儿能不饿得哭?”
“……”
听着三个美嫔的唠叨,年轻的天子眼角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宠幸?眼前的三个女人除了见钱眼开外,对男人女人都不感兴趣。
京城物价上涨?这是他要抓海盗啊。谁敢出海贩卖海运禁私物品,一律格杀勿论。少了海运,物价能不上涨?
抢膳食?更荒唐啊……
只觉得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三个美嫔的唠叨,似唐僧念经般惹得他头疼。“够了。”年轻的天子拍了拍桌子,“小诚子。”
“奴才在。”
“传朕旨意。追封玉门关总兵赵阳之女为贵妃。着封音姬为贤妃。着封水姬为德妃。着封墨姬为淑妃。”
“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三个女人兴高采烈的离去,年轻的天子恨得牙痒痒。“很好,各取所需,很好。”她们为钱,他只为名。
母后仍旧未醒,父皇干脆让了帝位一门心思寻灵药去了。雪千寻当然跟着去了。
大哥龙卓阳携带着妻子、儿子远游于江湖。时不时的来一封信报平安。
二姐龙清安好事将近,二姐夫在东傲内战时守疆有功,龙睿擢升二姐夫护国将军之职。
三哥龙子修,四哥龙子墨在平地都生活得极是平淡。过着琴棋书画、采菊东篱下的日子。
五哥龙行知带着二个疯女人回了洞天,当然,慕容越雯的身份是洞天的女主人。六姐龙清晓的身份也不低,是洞天现任的小主人。龙行知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以将这二个疯女人培养成天才为已任。
只有他,年轻的天子轻叹一声,“难怪称皇帝是孤家寡人,原来真是孤家寡人一个啊。”
“父皇、父皇。”
近二岁的儿子被小信子背着来到了御书房,年轻的天子急忙站了起来,伸手抱过儿子。看着儿子又哭得通红的眼睛,不仅叹气连连,“这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只是那三个狠心的姨母是如何忍心从这么小的孩子口中夺食的?“年儿啊,她们故意又揪你的脸了,揪疼了是不?可父皇不能忘恩负义啊,不能鸟尽弓藏啊。年儿,再忍忍啊,等父皇将你娘找到,就由你娘来为你报仇啊。”
二岁的儿子瘪了嘴,极度委屈的看着父皇,估计着他是这个世上最可怜的太子爷了。
听着九五之尊说着几近没有尊严的话,小信子撇了撇嘴,如果岁公公在,肯定可以将所有的事摆平。唉……天妒英才!
一时间,御书房外又响起脚步声,小诚子急急的跑进来,“陛下,陛下,晋地的神师到了,在外候见。”
萨棋、萨玛来了?龙睿似看到救星,“宣。”他将一切情形已在书信中说明,但愿萨玛这次能够替他出个主意。
随着萨棋、萨玛觐见,一应礼节过后,萨棋和龙睿倒也不见外,直接抱过龙睿手中的孩子,“这就是太子爷?”
龙睿点了点头。
“怎么眼睛红红的,小脸红红的。”
“被人揪,哭红的。”
听着龙睿的解释,萨棋和萨玛都震愕之极,“有人敢欺负太子爷?”而且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萨玛终是干练一些,多少在龙睿写给她的信中已知道其中的事,“怎么?太子爷他娘?”还没有找到。
龙睿意兴阑珊的点了点头。
“禁海令没用?”
恨得人牙痒痒啊,真是找抽啊,送上门抢都不抢?“估计他们海岛发了一笔财,一年了,没出来干过一笔生意。”
闻言,萨玛略显为难,终是掐指算了算,“陛下,微臣有个主意,不知陛下听不听?”
萨玛是神师啊,她的卜卦及灵,晋地这二年风调雨顺,物资和银子源源不断的送到国库。如果不听她的办法那还听谁的办法?“快说。”他现在是黔驴技穷。
看萨玛抱着龙年一旁玩去了,还引得龙年‘咯咯’的笑,萨棋说道:“听闻,那海岛在我国各处都有据点?”
龙睿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我朝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龙睿再度点头。
“那就告诉天下,太子爷病重。估计熬不过今年年关了。”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口?龙睿颇是心疼,“我可不想咒年儿。”
萨玛伸手入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这玉佩,是我族的宝物,如今,萨玛就将它送给太子爷,一定可以护佑太子爷年年安康,岁岁吉祥,大难不临,祥瑞永罩。”
这么吉祥?龙睿急忙伸手从萨玛手中接过玉佩,“那就谢谢了。”
“陛下,微臣有一事相求。”
“说。”
“微臣算出明年晋地有干旱。明年是不是可以少收晋地的一些税?”
看着萨玛诡谲的眼光,龙睿翻弄玉佩的手停了下来,将玉佩伸到萨玛面前摇了摇,“拿人家的手短,是不是?”
萨玛‘嘿嘿’笑了二声,“这是一事归一事,不能混谈。”
明知道萨玛的目的。但龙睿也为萨玛方才替他出的主意叫好,摆了摆手,“准了。”
“谢陛下。”
萨玛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龙睿手中的玉佩,“就算装病也得装得像一些。”急步来到龙年的身边,将玉佩轻轻的替龙年带上,又用手轻点龙年的额头,说着些龙睿也听不懂的话。
知道萨玛是为了儿子好,龙睿也没有阻止,直待萨玛不再念念有词,龙睿才开口问道:“去驿馆住?”
萨玛点了点头。
“很好。南澹国的使臣,南越族南院大王的王子乔天牧也在驿馆,你们二个见上了,天文地理的有得一谈。”
乔天牧?萨玛眼睛一亮,诡异的笑了起来,“听陛下在信中和微臣提起过,说他的母亲是海岛的人?”
龙睿点了点头。
“很好。”萨玛笑着靠近龙睿,轻轻说道:“微臣这就将太子爷病重,药石罔效的话带给那个乔天牧知道。”
闻言,龙睿的眉几不可查的动了动。眼睛都亮了。
东傲京城。
乔天牧走在熟悉的天街上,再不是原来那个被人打得半死的奴隶的孩子,再也不是那个小乞儿的头头,也不是那岁安杂货铺的掌柜。如今是南澹国下属游牧民族南越族南院大王的王子。只因南院大王所有的孩子中,独他的眼睛散发着幽蓝的光。正因了眼睛散发着幽蓝的光,按族人规矩,他是下一代南院大王。
“玉奴,本王记得,那一年,也是这条街上,你撞在我的怀中,我唤你,你为什么不理本王?”
“如果让大王认出玉炉,海岛的人一定会查出牧儿的事,到时候,后果,唉……”她哪敢啊。“如今海岛规矩已除,我方不再小心翼翼。”
“你的那个好姐妹罗素后来去了哪里?”
“在皇宫当厨子呢?听说,当今的太子爷只吃她做的膳食。”接着,香玉炉捂着嘴笑了起来,“大王,你说好笑不好笑,别看太子爷喜欢罗素的厨艺,就连那三个美妃也喜欢罗素的厨艺呢,长和太子爷抢食。听说太子爷总饿着肚子,有时候饿得哭呢。”
和太子爷抢食?哭?天牧听着紧随其后侃侃而谈的父母的对话,咧开嘴笑了,他估计龙睿现在用的是哀兵之计。
前面走过来的一行人引起了乔天牧的注意,一如他们南越民族般,穿的衣物不同于东傲的服饰。一看就知道出自于蛮夷之地。其中的一个女子一袭服饰犹为出彩,倍显仪态万方、不可侵犯,一见令人心折。而那女子手牵的一个小男孩长得极是可爱,那狐茸围脖更显得小男孩水灵的眼睛熠熠生辉。
“姐姐、姐姐,万不想太子爷病得那么重,还不知道能不能够熬得过大年三十呢?”
呃?太子爷病重?听了那可爱的小男孩的话,天牧的眉蹩成一条线。昨天看着年儿还好啊。莫不是龙睿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嘘,萨棋,不要胡说,如果被其他的人听到了,告诉了陛下,会砍头的。”
“哦哦哦。萨棋不说了,不说了……”
瞧那二人的神情言谈。再加上那女子庄严的神态,似乎不假?眼见着那群人从面前走过,乔天牧出声轻呼,“二位留步!”
163章父子合演哀兵计
伴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
东傲皇宫内,一抹身影飘入皇宫内院。身影在皇宫中熟悉的游走着,最后来到太子东宫前。
四下看了看,还好,都庆祝年事去了,这东宫静极。身影对东宫似乎熟极,左躲右闪之下,灵巧的来到了紫辰殿的门口。
她蹩了蹩眉。看着守在紫辰殿门口的几个太监,似乎都认识。就算如今穿着太监的服饰,她也混不进去啊。如果让他们看见她,肯定要当作看到鬼,吓得所有的人知道她的魂魄回来了?那个时候想全身而退似乎就有些难了。
迟疑之间,摸了摸腰间的弹弓,她躲身树后,将珍珠弹丸放进丝兜,‘咻、咻、咻’三声,竹林中的鹤啊、梅花鹿啊都叫了起来。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去看看。”
“……”
看着守在紫辰殿外殿的太监、御林军都往竹林而去,她灵巧的进入紫辰殿,一一经过练武房、洗浴室、书房等屋子,步入了紫辰殿太子寝房。为了安全起见,她将随身带着的迷香点燃,只到确定里面的人都昏过去了,她方缓步入内。
隔着层层维幕,可以隐约看见外间的太监躺在床榻上!如此看来,她在用迷香之前那个太监就躺着了?也难怪儿子会病重得药石罔效,如此看护,是欺负没娘的孩子吗?
抢食?
揪脸?
打屁股?
儿子的眼睛总是红红的?
声音总是哑哑的?哭的?
想到儿子以一国太子之尊受着非人的折磨,她这个娘心中就憋屈。
看向床榻上的小身影,锦被踏得满床是,就是没有盖在小身影的身上,这能不冻着?能不病?她的眼睛红了。看向几个被迷倒的宫女,“太不尽职了。”
再瞧瞧在儿子病榻前迷倒的几个太医……“莫非年儿真的药石罔效了?”要不然,太医怎么都在这里?
越想越害怕,她急忙步近小身影的床榻边,一摸儿子的脸颊,“冰的?”天啦,冻了多长时间了?
她急忙将锦被拉过,替儿子捂上,不停的用手在儿子的脸颊上抚摸着,希望能快些替儿子传递些许温度。摸着摸着,这眉是他的,这鼻子也是他的,这唇还是他的,只是不知道这眼睛睁开是不是他的……她的脸颊上荡漾着一抹柔和的笑容。可是摸着摸着,不对劲啊,怎么感觉儿子似乎没有呼吸似的?
她的心骤然狂跳起来?难怪太医在这里,莫不是儿子已经、已经……“年儿!”她一声低呼,猛地将儿子抱入怀中,这才感觉到,儿子的整个小身子是僵硬的。
她将头帖在儿子的胸口,为什么感觉不到儿子的心跳了?“年儿。”
再一声低呼,儿子仍旧没有反应,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她的儿子殁了?
“呜呜呜……是娘不好,娘不该离开你,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娘错了,娘该死……”
猛然,她拍了拍脑袋,她用了迷香啊,儿子怎么可能醒得了。是以,抱着侥幸的心,她将迷香的解药凑近儿子的鼻子,“年儿醒醒,年儿醒醒。”
可是,儿子仍旧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伸手一试,仍旧没有呼吸。
“年儿。”抱着儿子娇小的身子,将脸帖在儿子的脸颊上,她再度泪如雨下。
泪水一滴滴落在儿子的脸上,儿子的眼睛却是慢慢的打开。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猛哭的女人,“你是谁?”
“年儿?”她停下哭声,震愕的看着儿子。“你你你……”
“你是娘。”龙年扭动着小小的身子,从她的怀中跳下来,小步跑到书桌边,翻啊翻啊,翻出一张雪纸,又屁巅的跑到她的身边,“看,你是娘。”
她迟疑着将雪纸展开,是她的画像。笑靥颦生,即使头发也如现在般的长。
龙年的小手摸着她的脸颊,“你是娘。”
“年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楼惜君呢?楼惜君去了哪里?
“娘,你终于来了。”龙年趴在她的怀中痛哭起来,“音姨娘揪年儿的脸,水姨娘打年儿的屁屁,墨姨娘抢年儿的吃的,年儿总是饿肚子,好饿……”
原来,消息不假,太过分了?她猛地抱着儿子站了起来,“走,娘为你报仇去。”接着,咦,慢着,“年儿,你不是病了?”还说是大病、药石罔效?
“年儿是想娘想病的,年儿在晕迷中听钦天监的人说,年儿中了巫蛊。如果要解巫蛊,得需要娘的泪水才行。他们还说,如果过了今晚,我仍旧没有得到娘的眼泪,就真的会一病而去了。”
巫蛊?是谁敢给她的儿子下巫蛊之术?如果她今天没有赶到,她的儿子就……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气恼,她愤然的捏起拳头,“年儿,放心,娘去替你将那个给你下巫蛊的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龙年只是点着头,非常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娘,“娘,你不会再离开年儿了,是吗?”
这个?她有些为难。摸着儿子的头发,这才发觉,儿子的头发似乎卷得很厉害呢。“呃,年儿,娘……娘还有事要处理。”
“那娘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来陪年儿?”
看着儿子恳请的神情,她顾左右而言其它,“年儿,你母后呢?”
龙年蹩起眉头,“母后?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看着娘疑惑的神情,龙年说道:“年儿一直就没有母后啊。”
“没有?”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她不可置信,“那楼惜君呢?”
“娘说的是楼姨娘?”见母亲点头,龙年似乎很奇怪的看着母亲,“楼姨娘一年前就薨了啊。”
“薨了?”她怎么不知道,依海岛消息灵通,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龙年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楼姨娘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就薨了。所以没有冠以皇后之姿,年儿一直没有母后。”
海岛的人为什么没有将楼惜君薨的消息告诉她?楼惜君是因了心脏疾病的原因薨的吗?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心痛了起来,眼中全是楼惜君小时候和她游玩、看戏的情形。
“娘,娘,你怎么了?”
“年儿。”她有些为难的摸着儿子的头,将一直抱在怀中的儿子放在床榻上,“年儿,娘现在有些事必须去处理。”总觉得这里面的诡异太多,她得去驿馆和天牧聊聊,想到这里,她替儿子捂紧锦被,“年儿先睡啊。娘要走了。”
“娘。”龙年一把拉住母亲的手,恳切的眼睛看着母亲,“娘,你的事处理完了就会来陪年儿吗?”见母亲久不答话,他将画有母亲的雪纸放到胸前,“好吧,父皇也说了,娘要做的都是大事,也许要用很长的时间,这样的话……”眼见母亲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龙年拍了拍平铺在胸前的雪纸,“年儿就再耐心的等等。娘不来陪年儿的时候,有这画陪年儿。”
她的眼红了,泪水扑簌而下。摸着儿子的头,“年儿乖啊,娘还会来看你的。”
“娘。”龙年拉着母亲的手,舍不得放开。眼睛中尽是不舍。
她低头亲吻着儿子的脸颊,“年儿乖,快睡,娘有事必需去处理一下。”
“好。”龙年将眼睛闭上,“我等娘回来。”说着,又将雪纸在胸前按了按。
眼见着儿子睡着。她依依不舍的起身。第一,她要查清楚是谁给她的儿子下了巫蛊。第二,她得问清楚楼惜君是怎么会事?
一直躺在外间床榻上的身影默默的坐了起来。眼见着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抓住。只得按捺心中像猫抓的感觉捏紧拳头。任她的人消失。
一时间,龙年扭扭斜斜的进了来,扑在那人的怀中,“父皇,年儿演得好不好?”
龙睿点了点头,“很好。”他不急于一时将她抓到身边,他要放长线钓大鱼,他要将她的势力一网打尽,让她无处可去。
“这就是哀兵之计,是不?父皇。”
“不错。”龙睿将儿子抱入怀中,站了起来,“走,到青龙殿陪父皇睡去。下一步,父皇告诉你,什么是欲擒故纵。”
“好哇好哇。”龙年直是点着头,将小身子偎在父亲的怀中,“那在欲擒故纵之前,年儿是不是还得卧薪尝胆?”
“不错,忍字头上一把刀。年儿以后是九五之尊,得能忍常人之不能忍……”
父子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紫辰殿中。
164章天牧岁岁再相聚
原来的‘岁安杂货铺’,如今小七、花儿的家。小七仍旧是皇宫御林军的统领,花儿则成了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
往时的一伙友人再见,已全然不是过往的身份。看着天牧华丽的王子服饰,看着天牧眼中泛着蓝蓝的光。岁岁惊叹不已。“天牧,眼睛越来越蓝了啊。难怪你原来总喜欢低垂眼眸?”
“岁岁。”天牧仍旧一如以往的拉着岁岁的手,指着当初替岁岁布置的房间,“瞧瞧,这里一点也没有变。变的却是,你再也不需要我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