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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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天牧仍旧一如以往的拉着岁岁的手,指着当初替岁岁布置的房间,“瞧瞧,这里一点也没有变。变的却是,你再也不需要我养着了。”
“谁说的?”岁岁有丝不舍的靠在天牧的肩膀上,“说不准哪一天,本岁就转到你们南越去,让你这个南越王子好好的招待招待本岁。让你们南越的子民都知道,本岁是南越的公主。”
天牧柔和的拍了拍岁岁的背,“好哇。我等着你。只要你来,我封你为南越的公主。”
“天牧。我觉得有些事很奇怪。”
“奇怪?”
岁岁拉着天牧坐下,自己亦是在天牧的身边坐定,“年儿的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中了巫蛊?是谁想害年儿?”
巫蛊?这件事天牧确实不知,“难怪我查不出年儿的病因,原来中的是巫蛊?现在呢?好了没?”
“得要我的泪来解咒。”
看岁岁现在这般闲情雅致的在这里寻根问源,看来年儿的巫蛊之术应该解了。一时间,天牧只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阴谋。也许,他也掉在了这陷阱之中。不过,再深的陷阱也引不起他的兴趣,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回南越了,不必再和龙睿斗智斗勇了。“小九呢,现在怎么样了?”
“大哥、二哥、三哥都喜欢小九。说要将一生的本领都传给他呢。如今海岛上,就数小九最忙了。”
想着一向活泼的小九如今有得忙。天牧笑了,“本想这次回东傲和你们一众人都见个面,看来,小九我是见不上了。不过,听了你所言,我也没有遗憾了。”
“你还说呢。小九最依赖你。你却只随着那白银狐狸面具人而去。伤透了他的心了。小七和花儿被本岁撮合,剩下小九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我只好带了他去海岛。却不想,海岛才是他真正的天地,是他真正的家啊。”
“这就叫做缘。”天牧习惯性的拍了拍岁岁的脑袋,又见岁岁似言又止,“怎么?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总觉得,有些事,海岛上的人故意瞒着我。”
“比如说?”
“比如说楼惜君的事,他们都没有和我说。”
原来是楼惜君的事?天牧叹道:“皓枫他们是舍不得你。”如果知道楼惜君的事,岁岁极有可能会出海岛伴在儿子的身边。毕竟,岁岁现在之所以不在龙睿的身边,之所以忍心母子分离,主要原因就是不想委屈楼惜君。
呃?舍不得?岁岁愣了愣,终是明白了。点了点头。
“其实,东傲太子妃楼惜君只是从东傲的史册上消失了。但惜君,她没有死。”
“什么?”岁岁有丝丝的高兴,又有丝丝的不确定,只当自己听错了,“没死?”
天牧点了点头,“当时陛下还是太子爷的时候。惜君恳请殿下放她出宫,给她自由的空间,给她自由的天地。按她的话说,她的前半生是为殿下活着。她的后半生却想为自己活着。殿下为惜君的话所感动,允了惜君的要求。放了惜君出宫。对外却宣称惜君薨了。”
原来如此。“那惜君现在有消息吗?”
“我前番见过楼致远。楼致远说,惜君和宇烈现在在合州。”
“合州?宇烈?”
“宇烈不放心惜君一人远游。是以总是陪在她的身边。直到二人游到合州。惜君喜欢上引凤学院后山的那片天地。在那里定居下来了。宇烈担心惜君的心脏疾病发作无人照顾,是以留在那里照顾着惜君。”
听着天牧的一番讲述,岁岁眼中泛起一层浅湿。“惜君又是原来的惜君了。”
“可以这么说。”天牧轻叹一声,拍了拍岁岁的手,“惜君说在合州的那段时日,是她的前半生过得最放纵、最开心的一段日子。而那些快乐是你带给她的。”
“不是说,雪老前辈和太上皇为了骆姨娘的事都隐居了?那谁再为惜君配药制药?”
“无痕。”
“无痕?”
天牧点了点头。“虽然玄机门已瓦解。但无痕一身医术可没有丢掉。他时有去惜君、宇烈那里,替惜君诊治病情。”
想到雪无痕因了她不惜和湘王联盟。想到玄机门的瓦解终是因她而起。岁岁有些感伤,“是我对不起他。”
知道一切起因。也知道岁岁现在难过的是什么。天牧劝道:“正所谓失之东渝收之桑榆。依无痕所言,只要心中有玄机门,哪里都是玄机门。现在的他游走天下、笑傲江湖、无拘无束,快活似神仙呢。”
岁岁闻言,扯着唇角牵强一笑。眼中滴下泪来。
见岁岁仍旧不能释怀。天牧拉起岁岁的手,轻轻的握着,“一如只要心中有玄机门,哪里都是玄机门般。其实,只要心中有爱,爱就在身边啊。”
闻言,岁岁破涕而笑,是啊,只要有爱,爱就在身边。
为了将岁岁从伤感中彻底的摆脱出来,天牧转着话题,“倒是和我说说,这天寒地冻的,你是如何出海的?”照说大河冰冻,船不能远行啊。
“因为记挂着年儿的病情。大哥派了艘小船送我来的。”只是那小船破损的程度,唉,差点就到不了黑水湖了。
见岁岁的眼神躲闪着他的眼光,明白海上的航行肯定十分的恶劣,但想着彭皓枫等人必不会让岁岁出状况,天牧又笑着问道:“你是留在东傲城过年再见见年儿呢还是现在就回海岛?”
“月儿在海岛等着我呢。”
“年儿在这里也等着你。”
能怎么办?她分身乏术。
“不去见见你的爹、娘?”
知道说的是楼致远和虞姜,岁岁摇了摇头,“见了徒增伤感。不如不见。”
165章龙斗沧海之夺妻
大地回春,百花盛开。大河解冻,万物更新。
开年之后,海岛的大当家彭皓枫去了合州,为万灵守墓。他说在合州生活了一段时间,偏喜欢上了那里的一片野荷塘,想在那里搭起茅屋过着悠然自得的乡村生活。用彭皓枫的话说,他的武功尽失,在海岛上也空有其名,与其在海岛生活一辈子,不如换一种活法。
三当家梁山民对彭皓枫放心不下,是以跟随而去。说是要为彭皓枫保驾护航一辈子。
二当家刘青峻的一身解毒医术居然被湘王龙行知看中,好死赖活的将刘青峻骗到了他的洞天世界,在那里替慕容越雯、龙清晓当大夫。
岁岁站在海岛的最高点,看着一众操练的兄弟,虽然少了大哥、二哥、三哥,仍旧热闹得紧。如今,她是这个海岛的大当家,新的海上霸主。
海岛的规矩虽然不复存在。可一如往常般,女孩儿还是喜欢住在女儿岛。只是在婚嫁之后才搬回这座海岛。不再讲那一年几次、一次几天的规矩了。
二座海岛互相往来,平日也有事可做,倒也热闹得紧,日子也好打发。
虽然开春,但站在最高点时间长了,仍旧感到春寒料峭,岁岁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本要下礁石的人,突地听到了远方阵阵的炮鼓声。
“大当家,大当家,有人要攻击我们的海岛!”
听了哨兵的话,岁岁眯眼看着远方,“再探。”
一时间,一艘战船从礁石后经深海道开了出来,往远方炮鼓传来的方向开去。站在船上指挥的是现今海岛的二当家——小九。
少时后,数十艘战船出现在岁岁的眼中,她抚了抚额前被海风吹拂的留海,苦笑起来。只因那数十艘战船上的旗帜她再熟悉不过——东傲的旗帜。
他还是找到了?
龙睿得意的站在最大的战船上,手握着千里眼,终于,将千里眼聚焦在海岛最高端那迎风而立的一抹红影身上。大氅随风飞舞,长发随风飞扬,相貌一如年前所见一点没变,确切的说,一如东宫再见时一点都没变。看到她,心跳不觉加快。
在他的身边,一个年约二岁的男孩蹦着抓他手中的千里眼,“父皇,我要看,我要看。”
经不住拉扯,龙睿只好将手中的千里眼交到儿子的手上,指着小书僮站立的方向,“年儿,看好了。就在那里,那个人就是海盗的大当家。”
龙年眯着眼,终于对上焦聚,“咦,娘啊。是娘啊。”
“怎么样,父皇没有骗你吧。”
果然放长线可以钓到大鱼。“父皇没有骗年儿。真的找到娘了。”
海岛派出的探船是小九招呼的,当他看到龙睿的时候傻了眼,只好认命的将龙睿引领进了海岛。在深水湾停了下来,又招呼着小船将龙睿父子、冷战、冷袖接上了岛。
再抬头间,海岛顶端的红衣已然不见。龙睿笑看向那光亮如镜的礁石,他听小书僮说过,小书僮的名字就刻在这礁石上,是海岛当家的身份象征。
果然,在那里非常容易的就看到礁石上‘万岁岁’三个字。龙睿拍了拍礁石,“本公子的名字应该也能刻在这上面。”
“公子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看着不远处迎风而立的娇俏身影,一如往常的一席红衣,衬出她娇好的面容。只是如今是一番女儿衣物,还有那长长的卷发……他的眼红了,“岁岁!”
“娘!”
这父子二人的神情倒也夸张。岁岁不自觉的抽搐着脸颊,险险的避过大的拥抱,蹲下了身子,抱起了小的,“年儿,这么冷的天,干嘛出海啊。”
龙睿有些不满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母子相融的一幕,只听儿子说道:“娘骗年儿。年儿等了娘那么久,娘都不来。所以,年儿只好来找娘了。”
龙睿环顾四周,“月儿呢?”
岁岁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月儿不在这里。”
“在女儿国海岛?”只有这个解释了。
岁岁呶了呶嘴,“在洞天。”
“洞天。”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再淡定的人也不淡定了,他一代帝王的女儿凭什么在洞天?
“二哥喜欢月儿,月儿也喜欢和二哥拨弄那些瓶瓶罐罐。所以,二哥顺便带着月儿去了洞天。”
“凭什么?”别人喜欢就可以和女儿在一起,他还是当爹的呢。龙睿有些不满,“本公子喜欢月儿怎么说?”
岁岁再度撇了他一眼,“月儿是海岛的人。只听海岛人的话。”
“我要当这个海岛的当家。”龙睿讲起了条件,将大手指着远处如镜般的礁石,“我的名字一定会刻在那个上面。”
“刻上去了再说。”
虽然重兵压境,但海岛却是面不改色。对于九五之尊要来争抢海岛上的交椅,海岛上的人似乎也见怪不怪。
如今,海岛就二个当家,只要打败了这二个当家,自然而然就可以成为海岛的二当家,可以替海岛拿主意。
之于小九而言,小九很识趣,主动的认输。龙睿含笑的看着那抹艳红的身影,作出请的姿势。
稳操胜券!
可是,比试的结果很奇特,明明稳操胜券的九五之尊只因了大当家的一滴泪,居然一个不防被大当家的掀翻在地——输了。
输了的结果就是,三年后再来挑战第三把交椅。
看着小书僮抱着儿子乘船去了女儿国海岛,龙睿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为什么要起怜惜之心?为什么要心疼小书僮那一滴鳄鱼泪?全盘的计划真要败北?
冷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年轻的天子,“陛下,依属下看,还是三年后再来吧。”
冷袖撇了撇嘴,“三年后?只怕仍旧是输。”谁叫小公子是主子的软肋呢?这一次是掉泪,下一次还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呢。
“三年?三年?”龙睿懊恼的一掌挥出,将海边一座巨大礁石击了个粉碎。他现在悔之晚亦,早知道,应该先将小书僮打个半残,他再来接骨也行啊。
“还欲擒故纵呢?”
“亏我们兄妹冒着被冰冻在海上的危险跟着小公子回了海岛,终于探出了这海岛的路线,可惜了……可惜了……”
“终究是因了某些人的不忍心,功亏一篑啊。”
“……”
听着冷战、冷袖兄妹的你一言、我一语,龙睿冷哼一声,恨恨的看着女儿国海岛的方向,“好,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很好解释。龙睿在海岛等了三天,母子不归。于是,以一朝天子之尊要去巡查自己的领地。
原来那领地是陛下的啊。小九摸了摸脑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当朝陛下要巡视领地,他不得不带着前往。
第一次看到女儿国海岛,龙睿不仅被深深的折服,牢固的城墙、扎实的防御工程,全砖石结构的寨子。通信及时的眺望台……无一不渲示着这女儿国海岛的尊贵和重要性。
岁岁抱着儿子站在城楼,轻叹一声,看来,那个男人这一回不将她抓住是誓不罢休了。
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多的男人,一时间,女儿国海岛上似炸开的锅。
“他是谁啊,好威风啊。”
“很英俊啊。”
“很有霸气。”
“是不是说那个明黄衣袍的男子?”
“当然啊。要不然说的谁?以为说的是你不成?”
明黄长袍?岁岁的眼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整座战船上,明黄长袍的男子只有一人。可似乎,她从来没有觉得他威风、英俊、霸气到哪里去。映像最深的是妖艳啊。
“那是我父皇。”龙年得意的指着父亲的方向。
父皇?呃。大当家的老公。所有议论的人都噤了嘴。
冯妈妈笑着命人打开厚厚的城门,率着一众人恭迎出城,“女儿国海岛主事冯霓恭迎吾皇大驾光临。”
知道眼前的冯霓是女儿国海岛上德高望重之辈,龙睿鞠躬作揖,“有劳冯妈妈带路,让朕看看这片神奇的土地。”
原来一朝天子这般儒雅,似乎和大当家屡屡叙及有所区别。冯霓笑看了大当家一眼,作出请的姿势,“请。”
将整个女儿国海岛转一圈下来,几近花了一天的时间。一如当初小书僮发现那个山洞般,龙睿也感到丝丝的好奇,指着山洞的方向,“朕听岁岁说过,那是你们海岛的禁地?”
“正是。”
“你们海岛的规矩都已经废除了。这个禁地应该也可以进去看看了吧。”
“年深日久,无人敢进去。”
龙睿摆了摆手,示意冷战、冷袖二人进去看看。一时后,冷战和冷袖出来,“里面憋气得狠。进不去。”
看来,长时间没有人进去活动,导致那里成了一个死亡之地。龙睿眯眼想了许久,“去,准备一些柴禾,沿路摆放燃烧,将外界的气流引进去。”
冯妈妈为龙睿的主意叫好。急忙示意手下帮忙,这才发觉,所有的手下不见了踪影。而站在海岛四周的,居然都是皇家卫兵。
“冯妈妈不必心焦。”龙睿做出请的姿式,又指了指远处的大船,“所有海岛上的人都被朕安全的转移到船上去了。朕决定送你们一众人去大当家的海岛。至于这座女儿国海岛,朕要炸了它。”炸了岛,看他们母子二人还住哪里?
炸岛?冯妈妈的下颔难以合上,已是被冷袖、冷战‘请’走。上了远处的战船。
岁岁苦笑的站在战船上,万不想一朝天子居然只身犯险的进入女儿国城防,然后里应外合的将女儿国海岛来了个全盘占领?
“娘啊。年儿最佩服爹了。爹说万事得忍。所以啊,要想得回娘。先得用哀兵之计。”
呃?哀兵之计?
“然后果然将将娘骗回来了。可是呢,父皇说不能露馅,还得放长线钓大鱼。这就叫什么来着。”
岁岁眯了眼,原来那天晚上感人的母子相认的一幕是,“欲擒故纵!”
“对对对,父皇就是这么说的。是欲擒故纵。”
岁岁冷哼一声,看着摇头叹气被冷袖带至身边的冯妈妈,“冯妈妈,对不起,是本岁的错。”
“不怨大当家,不怨大当家。”冯妈妈含笑看着岁岁,伸手抱过龙年,“先祖早有预言,这女儿国海岛会毁于一人之手。从此将海岛的禁锢彻底解除,不想这人是……是陛下啊。”
眼见着青龙殿的暗卫们在女儿国海岛山洞进进出出的忙碌着,一时间,山洞前是浓烟滚滚。
见那些女孩儿们好奇,岁岁担心待会子的炸岛之举伤着她们,她看向小九,“去,将她们先送回海岛安置。”
小九送走一拨拨女孩儿儿后,终是不放心岁岁,又来到女儿国海岛,陪着岁岁一起看着龙睿在女儿国海岛上的动静。
一时后,只见冷袖、冷战率领青龙殿护卫从山洞里搬出一箱箱的东西,进进出出,足足堆了近整艘战船。
龙年煞是好奇的指着整箱整箱的物什,“这些是什么啊。”
看箱子的颜色,应该有一定年岁了。岁岁示意小九打开一个箱子,瞬时间,耀眼的光芒逼得人不得不将眼闭上。满箱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仅一箱就如此,那磊磊的、成山的木箱……
“天啦,大当家。当初你还怀疑那山洞有宝贝,妈妈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
听着冯妈妈的感叹,想起多年前的一幕,耳边犹回荡着冯妈妈当年‘如果真有金银财宝。我们的祖辈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劳作了。我们也不用这么辛苦的劳作了’的那番笑语。岁岁呶了呶嘴,看来,一切都是天命了。那个霸道独行的男子……唉……是他的将都会属于他。
166章伉俪情深谱鸳曲
东傲城盛世繁华,所有的人欢天喜地的互相奔走相告。东傲年轻的天子征战海国成功,海国屈服于东傲天子的权威,不得不交出权杖,出万金求和,并且将海国的公主送给陛下和亲以示求和之意。
“陛下就是陛下,真龙天子就是真龙天子,瞧瞧,平濯州叛乱,扫合州起事,如今又将海国收服,场场战事下来,无一不胜啊。”
“是啊,听闻海国的霸主吓得屁滚尿流,不但出金银财宝,还送了许多海兵给陛下呢。”
“何止,听说那帮海兵还都是一帮年青的海兵,以后在陛下的教导下,肯定能成为我们东傲皇朝的守门神。”
“嘿嘿,最为奇特的是那个海国的公主。”
“是那个海国的霸主送给陛下和亲的公主吗?”
“正是正是,听闻陛下最喜海国公主那一头披肩的卷发。”
“可我听说,陛下不是喜欢那公主一头披肩的卷发。而是因为那个公主长得太像一个人。”
“谁?”
“可还记得当年红遍京城、权倾皇城的大内总管岁公公?”
“那怎么不记得?想当年岁公公一袭红衣、少年意气的走在京城的大道上,亮了多少人的眼睛。”
“你们忘了,陛下当年还是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