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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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殿各处,可想岁岁在龙睿心中的分量。想着大哥方才说的话,楼惜君急忙笑道:“睿哥哥如此说了,自当如此办理。这些家事,睿哥哥无需担心,只好生的完成外面的事即可。”
“那这东宫的事,就都交予你了。”龙睿说着话,站了起来,看向楼宇烈处,“宇烈,你到我的紫辰殿来一趟,我有些事要交待予你。”
“惜君。”楼宇烈拍了拍妹子的手,“大哥走了,你好生休息。”
“是啊,惜君。你身子一向不好,早些休息罢。”
眼见着一众人消失在眼前,楼惜君仍旧有些发呆。半晌后,只到花儿回来,她方回过神,“花儿,如果我也想吃一些京城的小吃,你会不会想尽办法替我买来。”
“那还用说?”花儿不明白的看着楼惜君,“就算娘娘要京城以外的地方的小吃,花儿也要想尽办法拖天牧他们买来孝敬娘娘。”
“只是孝敬?”
“那是因为我们都喜欢娘娘啊。”
喜欢?楼惜君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如果我和岁岁一起看中了一件东西,偏偏这件东西只剩下一样了,你们会给谁?”
“嗯。”花儿想了半晌,“谁需要就给谁。”
没有确切的答案?楼惜君仍旧满意了。再怎么说,原来她的分量在花儿等人的心中和岁岁的分量一般重。
花儿一边说着话,一边替楼惜君更衣梳头,“殿下真是心疼娘娘。”
闻言,楼惜君看着菱花镜中自己那红透的脸,“怎么说?”
“方才在紫辰殿的时候,殿下都叮嘱了的,大婚在即,要花儿和一众宫人们好生服侍娘娘,不能让娘娘的病又犯了。如果它日归来,看娘娘有个万一,要我们准备卷铺盖走人呢。”
“真的?”一直以为因了岁岁的原因,龙睿只怕连大婚的日子都忘了吧。不想龙睿在出门办事的时候还心心念念大婚的事?想到这里,楼惜君娇羞的低下了头。
“瞧娘娘羞得?”花儿好笑的放下手中的梳子,扶楼惜君站了起来往床榻处走去,“我看啊,自古以来,再没有哪个殿下能够这般宠着自己的娘娘的。娘娘真是好命。”
好命?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楼惜君不觉又黯然下来。
101章结伴出游现本性
岁岁一袭红衫坐在素色软轿中,揭开轿帘,看着皇宫一溜溜远去的风景,直到最后出了皇宫的大门,岁岁这方将软轿的帘子放下,看向身边的龙睿,“公子爷,我们真出来了?”
看着自己的小书僮仍旧一如以往般一袭红衫的装扮,龙睿的眼珠中竞泛红晖,似乎看到多年前那一抹小红影向自己扑来的一幕幕……
“公子爷。”按规定,不是说出门仍旧称‘公子爷’么,难道他忘了?岁岁伸手在龙睿的面前摇了摇,“殿下!”
‘啪’的一声,脑袋上挨了一下,岁岁有些委屈的摸着脑袋,“方才喊你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我还以为你听‘殿下’二字听熟了呢?”
龙睿冷哼一声,“在外面,千万不要唤‘殿下’二字,要不然,十里之内,不见人影,本殿还怎么查案?”
“知道了,知道了。”岁岁直是摸着自己短短的卷发,又扬起讨好的笑艳,“公子爷,能不能先饱了肚子再说。”
“饱肚子?你方才没有吃饱?”
“因为要出宫啊,兴奋了些,没吃多少。这一出来,就有些肚子饿了。”
看岁岁眼中的神情,龙睿好笑的掀起轿帘,“找个酒楼停下来。”
“诶。”岁岁急忙掀起轿帘,“去得馨酒楼。”
得馨酒楼?龙睿眯着眼,看着岁岁。心中笃定,这个小书僮的脑中一定在打着什么主意。
得馨酒楼。香玉炉睁大眼睛的看着走进来的岁岁和他身边的一袭红衫的公子,失了声音。
岁岁调皮的对着香玉炉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意思是到后院再说。
后院中,岁岁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梁山民。
“小四。”梁山民多时不见岁岁,自是难耐激动,一把将岁岁抱了个满怀,“你还活着。知不知道,你如果再不出现,大哥要掀起滔天巨浪,要亲自来京城寻你啊。”
呜呜呜,原来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没有忘记她?岁岁感动得热泪盈眶,“三哥,小四没事。对了,顺便告诉大哥、二哥一声,不要担心本岁,六年后,本岁就回去。”
“六年?为什么?”
“公子爷。”岁岁看向龙睿,坚定的说道:“我的大哥、二哥、三哥都是小岁子的生死兄弟,不能对他们说谎。”
明白岁岁要说什么,龙睿点了点头。
梁山民迟疑的看了龙睿一眼,又看向岁岁,“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称他是公子爷。”在江宁府的时候,似乎是情敌啊。
“公子爷是当今太子龙睿。”
一席话,将梁山民和香玉炉吓了一跳,只听岁岁说道:“而我现在的身份是……太监。”
“啊!”梁山民整张脸都白了,急忙抓住岁岁,“是哪个目无王法的害的你,三哥替你去报仇。”
“唉呀,一言难尽啊。”说着,岁岁直是将梁山民和香玉炉往房中推去,“进里面说,里面说。”接着,笑着回头,对龙睿说道:“公子爷,你喝些茶啊。我得和三哥解释清楚,不能让三哥杀到皇宫中去了。”
龙睿柔和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去罢。”他相信,岁岁总有一天会将一切告诉他,无需他去问。
一时后,房间的门打开,梁山民和香玉炉像二个失了魂的人走了出来,而岁岁则笑得异常的灿烂,直是拍着二人的肩,“好了,好了,三哥,香姨。你们不用为本岁担心了。三哥,你快些回海岛,将本岁的消息告诉大哥,免得大哥真的出海,那个乱就无人收拾了。哦,对了,三哥,以后如果有京城‘岁安杂货铺’的货物出海的话,不能劫啊。”
“为什么?”
“因为,岁安杂货铺是本岁的。”说到这里,岁岁得意的挑着眉,对着龙睿招了招手,“走了,公子爷,我还要和天牧他们告别呢。”
只不过出宫一趟,不想自己的小书僮有这么多牵挂?龙睿苦笑的站了起来,正准备说话的人,梁山民却是冲到龙睿的面前,一把拧起龙睿的衣领,“我非常后悔,在江宁府的时候救了你,导致小四……小四……”成了太监?
“原来,在江宁府的侠士是你?”
“好好待小四。”梁山民的眼有些红,“还有,小四被你们整得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了。如果不想我们报仇的话,要你那个顽固的老头子解除禁海令。否则,我们一定杀上陆路,为小四报仇。”
“禁海令?”龙睿苦笑的拍了拍梁山民的手,示意他松开。直到梁山民的手松开,龙睿继续说道:“放心,我此次办完事情回京后,一定要父皇解除禁海令。”眼见梁山民的脸上缓和不少,龙睿笑道:“不过,我此为并不是怕你们为岁岁报仇。而是本殿一直觉得禁海令本就不妥。禁锢了许多自由贸易的机会。要想国家经济繁华,禁海令必要取消。”
闻言,梁山民冷哼一声,看向岁岁,“六年后,三哥来接你。”
六年后?接?龙睿亦不无冷哼一声,“但是,如果你们仍旧一如以往任意抢夺过往的船只,不要怪本殿有抓拿你们的一天。”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梁山民说着话,人已是去无踪。
“三哥,保重啊。”看着梁山民消失的方向,岁岁懊恼的看着龙睿,“公子爷,我三哥啊,你居然要抓他?”
“天子犯法,当于庶民同罪。”
“以后我也是海盗,你来抓我啊。”岁岁闻言,有些生气的坐到石桌边,怒视着龙睿,“再说,盗亦有道。我们虽抢劫了不少,可我们也接济了不少人啊。”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讨论抓不抓海盗的问题,龙睿苦笑着走近岁岁的身边,“不抓行不行?”
看着当今的太子爷居然讨好四当家,香玉炉的下颔再也没有合上。
“岁岁,这个,呃,我们该上路了吧。”
“本岁要去岁安杂货铺。本岁要和天牧道别。”
这出宫是办事的,不是走亲戚道别的?可看着岁岁气鼓鼓的脸颊,龙睿摸了摸鼻子,“好,去岁安杂货铺。”多去一些无关的地方也好,如果有人跟踪,至少可以麻痹对方。再说,他也决定多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然后遁形。
第一次踏进岁安杂货铺,岁岁就喜欢上了这里。在前前后后的铺子、院落中来回的走着。最后,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一间温馨四溢的小房间,看着房中的一应摆设,“天牧,你说,这一间是留给我的?”
天牧笑得温润,点了点头。“我一直相信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就替你准备了一间房子。”
粉色的幔帐,粉色的桌布,终究是女儿心态,岁岁看得爱不释手,不停的抚摸着。
“这么女孩儿气,有什么好看?”龙睿一把拽过岁岁出屋而去,“以后,本公子替你准备一个阳刚一些的。”
岁岁一把甩开龙睿的手,“你认为太监能阳刚到哪里去啊?”
闻言,龙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呃,岁岁,对不起。”戳痛小书僮的痛处了。“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低头认错的龙睿,天牧的眼中抹过一丝难测的神情,直是拽了岁岁的手,“再带你去一个地方。”语毕,却是看向龙睿的方向,“凤公子请在此处坐会子。”
“我不能一道去?”
“家事而已。”如今知道龙睿的真实身份是只拜天、拜地,再也不能如合州时胡闹了。
语毕,天牧不再搭理龙睿,直是携着岁岁的手,一径往后院最深处走去。推开后院中最角落的一扇门,里面燃着香烛,小九正上着香,而那香案上摆放的居然是,居然是……
“娘!”岁岁有些颤抖的看着娘的牌位,用手轻轻的摸着,“这个牌位,怎么不是原来的那一个?在合州,我没有发现娘的牌位就知道你们还活着,在向我传递信息呢。”
“来。”天牧将牌位从岁岁手中拿走,重新置放在香案上,“替你娘上香,告诉你娘,你还好好的。”
“嗯。”岁岁接过天牧递过来的香,跪在了母亲的牌位前,规规矩矩的上香、叩头,最后站了起来,又摸着牌位,久久舍不得放手,“孩儿不孝,没有按您的吩咐,还是踏进京城的地儿了?娘怪不怪岁岁?”
“伯母不会怪你的。”天牧再次将岁岁手中的牌位拿了过来,重新放好,“不要随便动牌位,这是对伯母的不尊敬。”
“原来的那个牌位呢?”
“小九调皮,总喜欢摸。摔裂了。我还狠狠的批评了他一顿。这不,来京城后,多少也赚了些银子,可不能像原来那么寒碜了,所以啊,这个牌位就制得大一些,牢固一些,经摔一些。”
‘噗哧’一声,岁岁抹了抹脸上的泪,“小九是不是吓坏了?”
“可不?”一直没出声的小九委屈的看了天牧一眼,“从此后,天牧不允许我们动这个新牌位分毫。”
“不怕。”岁岁拉住小九的手,“我娘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也是最善良的人。她一定不会怪小九的,娘知道,小九喜欢玩她的牌位是因为喜欢她。”
闻言,小九直是点着头,稚气未脱的脸上笑得灿烂,“就是这样,小九虽然未见伯母生前的和蔼可亲,可喜欢伯母。”
“好了。这些话,以后再说。”天牧将岁岁、小九拉了出来。
龙睿一直在无聊的喝着茶,猛见天牧和岁岁,高兴的站了起来,“你们的家事谈完了?”
天牧点了点头,抬头看着黑色的夜空,又看向龙睿,“趁着黑夜,你们急早赶路。至于那外面的软轿,就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跟踪的话,只怕会当你们在我这里。”
“天牧,你们……”岁岁指着天牧等人,原来,天牧是帮着龙睿的人么?
“我们?”天牧好笑的挡开岁岁的手,“我们是殿下安排在宫外的眼线。将一应宫外和其它州、郡、县发生的事情提供给殿下。”
岁岁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原来你们是细作?卧底?”
“士为知己者死!”天牧好笑的拍着岁岁的头,又看向龙睿,“凤公子,岁岁生性顽皮,一路上只怕会惹得你生气。看在天牧、小七、小九、花儿的份上,还望多多包涵。”
“这是哪里的话。”龙睿一把将岁岁从天牧身边扯开,“你们放心,岁岁一定不会有事。”
随着龙睿的声音落地,龙睿已是携了岁岁如飞而去,不见了踪影。
看着荡然而空的院子,天牧叹了口气,又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勉强听得前面二句,却听不清后面说了些什么,小九摆了摆天牧的手,“天牧,你说些什么?”
天牧猛地回神,看着小九,摇了摇头,“没什么,走罢,休息去。”
102章鸡同鸭讲的无奈
青州,是东傲皇朝富裕的州县之一,因靠近东海,航运便利,造就了青州的繁华。只是,去岁的一场海啸,硬是让繁华的青州破落不堪、一蹶不振,至今都没有恢复元气。
二抹大红的衣袍游走在并不景气的大街上,看着一应百废待兴的场景,龙睿的眉头拧成一股绳。
“公子爷,开心点,既然是出来游玩,不要总是皱着眉头。”岁岁说着话,将手伸到龙睿的面前摆了摆。
龙睿看了眼后面不紧不慢、不离左右的冷战、冷袖一眼,这才看向岁岁,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酒楼,“沿途赶路辛苦,我们到那里休息二天。”
“在这么破旧的地方休息?”岁岁无奈的看了眼前面的酒楼,再四下看看,龙睿所指的酒楼似乎是最好的,又看看暗下来的天,海边的天气风云变幻,也许会起一场风暴,“嗯,好吧。”
青州酒楼,楼高三层,全木石结构,飞檐走阁,颇显气派。只是内部的装修与外间的高大比起来,寒碜了许多。
“掌柜的,一间客房。”说话的,是冷战。
岁岁和冷战、冷袖没有多大接触,只知道不论她和龙睿走到什么地方,这二人一定会出现在左右。如今看着掌柜的命令小二带着冷战和冷袖上了楼,岁岁亦是对掌柜的说道:“二间客房。”
“对不住了,这位公子。”掌柜的放下手中的算盘,睨了岁岁一眼,“小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一间?岁岁难以置信的指着楼上,“这么大的一座楼,只剩下一间客房?”
“有一间就不错了。”掌柜的上下打量着岁岁,指了指外面,“不信的话,客官到其它的酒楼问问,看还有没有剩余的房间?”
“这里……这里这么破旧?本岁就不信会没有房间?”岁岁本欲出酒楼的人,却被龙睿一把拉住,只听龙睿说道:“掌柜的,你们的生意一直这么好?”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掌柜的见龙睿说话和气,自有一股贵气,不敢小觑,已是从柜台后走上前来,作揖说道:“自去岁我们这里海啸之后,百废待兴,许多民房被毁,一些人无家可归。有钱的则包下了各酒楼、客栈长住,再不济的也就挤在那些没有摧毁的破庙中渡日。只等家园重新建好,则可以搬回各自的家了。”
“原来如此。”龙睿一边笑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那,这唯一的客房,我们就订下了。”
“二郎,二郎。”
在掌柜的呼唤下,那个先前引着冷战和冷袖去客房的小二急急的跑了过来,“掌柜的,来啦,来啦。”
掌柜的指着龙睿和岁岁二人,“将这二位公子带到房间去休息。”
“好嘞。”二郎急忙鞠躬作揖,直是陪笑,“二位公子爷,请。”
因了掌柜的解释,岁岁也终是打消了出外继续寻找酒楼或客栈的举动,被龙睿拽着,直往三楼而去。
“我们这座酒楼啊,是青州城内最坚固的酒楼。选我们酒楼住下不会有错。”二郎一边引着龙睿、岁岁上楼,一边继续说道:“去岁海啸的时候,好多民房、客栈都被摧毁,只有我们酒楼仍旧屹立不倒。所以啊,无论是南来的客商还是北往的客商,都喜欢住在我们酒楼,踏实。”
“生意这么好,为什么不装修装修?”
“装修?”二郎苦笑的看着岁岁,“小公子不知道,我们青州三年一小灾,五年一大灾,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偏偏去岁来了个百年一遇的海啸,唉,这番摧毁下,我们酒楼装修得再是富丽堂皇也会被海水无情的摧毁。所以啊,只要干净、整洁、坚固就好了。”
原来如此。岁岁点了点头,终是来到客房前。二郎将门推开,作出请的姿势,“二位公子里面请。”
“这么小?”岁岁的心‘咯噔’一下,首先想到的是晚上如何睡的问题。
虽然一路行来,她屡有遭龙睿的黑手,可在大的酒楼,即使是订一间,也有内室和外室之分,至少有缓冲的时候。可这里,一间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小得不能再小的桌子和椅子,当然,还有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床。
“小?”二郎‘哧’了一声,“小公子,你到别处去看看,这么小的房间有挤着一家上下十口人的不少呢。”
原来,这里的住房果然紧张得狠,岁岁摸了摸鼻子,坐到椅子中,“天晚了,给我们弄些吃的来,顺便再捎一床被子上来。”
捎一床被子?龙睿眯眼看着岁岁,嘴角抹过一丝笑,这个小书僮一如原来在引凤学院般,有些惧怕和他同床同被。可是,他非常习惯啊,所以,逼也得逼得小书僮习惯了。
“对不住了,这位小公子。”二郎细心的一边抹着桌子,一边铺着床铺,“自去岁海啸以来,我们这里的物质奇缺,这里的东西已尽数摆出来了。要多的,再没有了。”说着话,也不顾岁岁睁大的眼睛,径自出客房说道:“至于吃的还是有的,不过,只能饱肚子。”
“能饱肚子就行。”龙睿一边说着话,一边惬意的坐到床榻上,“至于其它的一应标准,按你们酒楼的规矩即是。”
“还是这位公子爷好说话。”二郎回头看着龙睿,又睨了岁岁一眼,“倒是你这位兄弟,似乎没吃过多少苦罢。”
“本岁没吃过苦?”岁岁有些懊恼的站了起来,直是指着自己的鼻子,“本岁吃苦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好了,好了。”龙睿好笑的一把拉过岁岁,又转头看向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