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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子栽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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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龙睿喝了几口茶,岁岁笑道:“再怎么说,那个刘知府还是替那些灾民买了木石修建房屋,看来不是坏得非常的彻底。”
  “还不彻底?”龙睿好笑的看着岁岁,继续说道:“如果这样不算彻底,那还有什么叫彻底?”
  岁岁摸了摸脑袋,“我笨,不明白。”
  “不明白?”龙睿冷笑一声,起身行至窗边,指着窗外的一应行人,“知道这些人有多少饿着肚子?”
  岁岁摇了摇头。
  “本公子今天打听的消息是,海啸过后,朝庭赈灾用的银子被刘定人私饱中囊,其余剩下的都被他高价收购了木石材料,说是替灾民建房子,其实是从那高价的木石中消帐、拿回扣。”
  消帐?拿回扣?
  “刘定人是贪污的个中高手啊。”龙睿将窗子重新关上,再次坐到桌边,“不但如此,他还是做帐的行家。他拿了那么大的一笔银子,这个亏空该如何填?是以,他想出一个计策,用剩下的银子买木石,然后故意抬高木石的价格好消掉他们贪污的那笔银子。同时,还可以从这批木石材料中拿取回扣。”
  岁岁终于明白了,“真是可恶,还以为他不算太坏呢。”
  “本公子还听说,青州府受灾人数有七成,死亡人数有二成。可刘定人只报死亡人数一成。说白了,那另外的一成,他就可以收入自己的私囊中。如果上面再察下来,他就说那些人是后来得瘟疫病死的,前期的银子治病已是花光了。”
  “公子爷。我们既然来了,就查个清清楚楚,一定要治那个刘知府死罪。”
  “死罪?”龙睿好笑的看着岁岁,“我们听的消息不过人云亦云,就算我们要治刘定人的死罪,得拿出证据。否则,刘定人会倒打我们一耙,告我们冤枉他。”
  “冤枉?”岁岁有些不明白了,“这青州这么多的老百姓可以做人证,都可以指证那个刘知府贪赃枉法的事啊。”
  “岁岁。”龙睿拍了拍岁岁的脑袋,“你怎么就不明白,刘定人将事情做得是滴水不漏,我们啊,查不出他的底。”
  滴水不漏?
  “那些屋子啊。那些屋子就是刘定人最有力的狡辩。如果有人告他贪污,那些他‘辛辛苦苦’谋银子修得差不多的屋子怎么说?屋子摆在眼前,也就是银子的去向明白的告诉了你我了,谁能说他贪污?”
  原来如此啊。岁岁懊恼的坐了下来,皱着鼻子,“那就任了那个刘知府逍遥法外?”
  “谁说的?”龙睿笑着在岁岁的面前打了个响指,“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搞到那批木石材料的价格表,就能做实刘定人贪赃枉法的事实。”
  “可本岁听说,那批木石是从很远的外地运来的,不是本地的。就是因了此,因了运费的原因,木石材料才涨价的。”
  “笨。”龙睿站了起来,轻轻的敲了敲岁岁的脑袋,“你想一想,管它是哪里运来的,总得有人押运吧。我们可以从那些押运木石材料的人下手,取得那些单子。真实的价格自然浮现。本公子坚信,一定不是刘定人帐目上所做的价格。”
  “哦。”岁岁终于明白了,直是指着龙睿,“公子爷是说,这个帐目和上次江宁府的丝绸帐目一般,明着一本帐,暗地里还有一本帐?”
  “正是这个道理。”
  “好。”岁岁站了起来,极英勇赴难的神情抹了抹鼻子,“公子爷说吧,这一次,到哪里弄那些单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本岁也去帮公子爷完成任务。”
  “没这么严重。”龙睿将岁岁拽了过来,再次走近窗边,推开窗子,指着远处的一家赌坊,“那是青州城最大的一家赌坊。”
  “公子爷缺银子了?”
  “啪”的一声,岁岁的脑门上再挨一记,只听龙睿说道:“那是鱼龙混杂之地。所有来青州的过往商客,都喜欢在那里打发时间,碰碰运气。”
  “公子爷是说,那些卖木石材质的商人也有在那里赌博的?”
  “聪明。”龙睿指了指方方要进那赌馆的二个汉子,“瞧见那二个衣饰华丽的汉子了没?”
  岁岁眯眼看了会子,点了点头。
  见岁岁点头,龙睿关上窗子,笑看着岁岁,“我可是听说,在东宫的时候,你因了聚众赌博而关过禁闭。”
  岁岁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闲得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这一回,就派上正规的用场了。”龙睿凑近岁岁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几句。
  岁岁听得直是点头,“好,没问题,包在本岁身上。”
  龙睿和岁岁二人在楼上正说得欢,下面却是传来一个小女孩悲惨的哭泣声,“不要卖我,不要卖我。”
  闻言,岁岁蹩起眉头,有丝耳熟。
  “不要卖我,二叔救命啊,我不吃东西了,再也不吃东西了。”
  听着楼下小女孩的声音,岁岁猛地打开房门,往楼下跑去,果然,见到那个在天涯村见到的那个小女孩。
  “小丫。”
  “叔叔。”小丫认出岁岁是那个发大饼他们吃的人,“叔叔救小丫。”
  看着对小丫五花大绑的几个人,岁岁指着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小丫?”
  “抓?”其中一个汉子仰天笑了起来,“这个小丫头的二叔是个赌鬼,如今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将这孩子卖给我们院子了。”
  “叔叔,救我,救我,我不去。”
  看着小丫泪流满面的脸,岁岁看向四周。只见四周的人指指点点,还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是怡红院的人。”
  “作孽啊,这小的孩子?”
  “还不是都怨她那个赌鬼二叔。”
  “……”
  怡红院?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名字?岁岁走到那几个汉子的身边,一把将小丫拉到自己的怀中,“这个丫头,本公子要了。”
  “好大的口气。”一个汉子轻蔑的看着岁岁,从怀中掏出一张雪纸,“瞧瞧,这是什么,卖身契。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就将自己的侄女卖进火坑?还抵不上自己的一粒珍珠?岁岁双目有些喷火,趁着那汉子不注意,一把夺过雪纸,撕了个粉碎。
  “你,你居然敢撕官文。”那汉子手一挥,另外的几个汉子马上围了上来,眼见着一众人要对她下手,岁岁急忙‘诶’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足有十两之多,“这个,是你们的。拿了银子赶快走人。”
  不过一个小丫头而已。转手就赚了九两?其余的大汉面面相觑,权横了利弊,为首的那个汉子冷哼一声,将银子抓到手中,“好,这一次,给你一个面子。”接着,指了指小女孩,“小丫头,算你好运。”语毕,招了招手,那帮随着他的几个汉子一齐出酒楼而去。
  “叔叔。”小丫扑在岁岁的怀中,“谢谢叔叔。”
  “告诉叔叔。你的二叔在哪里?”
  “不。”小丫紧紧的拉着岁岁的手,“我不去二叔那里,我要跟着叔叔。”
  “叔叔不是将你还给你二叔。而是去痛打你二叔一顿,替小丫报仇。”
  “嗯,好,报仇。”小丫说着话,将手一指远处,“二叔在那个赌馆呢。”
  真是巧啊,居然是龙睿方才所说的赌馆!岁岁看了龙睿一眼,见龙睿点头,她拉了小丫一把,“好了,走,叔叔带你去那家赌馆替你报仇。”
  青州赌馆,这个破落的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和外面的流离失所比起来,这里显得格外的纸醉金迷。
  牵着小丫的手,岁岁迈步进了赌馆,龙睿和冷战、冷袖相继跟了进去,不远不近的陪在岁岁的身边。
  小丫手一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押大小’的赌摊,“二叔在那里。”
  一看那个衣衫破烂,神情猥琐的人,岁岁就生了反感,更何况是一个将卖掉自己的侄女的银子拿着仍旧在这里赌博的人?岁岁一笑走到那赌摊,挤开一众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押在了‘大’上,“本岁赌大!”
  这一锭银子,足有十两之多啊,出手真够大方。这个赌摊上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着岁岁,继而,那个神情猥琐的人看着小丫,“小丫,你……”不是方方卖掉了?
  “你就是小丫的二叔?”见那人点头,岁岁展颜一笑,“那就得好好的谢谢丫叔了,本岁正好少个丫头,这个丫头本岁一见可喜,是以买了下来,从此后陪在本岁身边了。”
  瞧眼前的公子穿着不一般,出手更不一般。只怕是个人上人?不想自己的小侄女有这么好的运气?丫叔有些不知所措,“小丫,二叔……二叔……”是逼不得已啊。
  看着二叔的神情,小丫害怕的躲在了岁岁的身后,睁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看着丫叔。
  “今天本岁得了小丫,兴致很高。”岁岁含笑看向丫叔,“不如,我们二个赌一赌?”
  “赌……赌什么?”
  岁岁指了指桌上了银子,“赌它啊。”
  丫叔摸了摸自己又已输干的衣兜,看了眼桌上白华华的银子,“我……我没银子了。”
  “咦。”岁岁故意诧异的看着丫叔,“你方才卖小丫的银子呢?”
  “输……输了。”丫叔说着话,继而又堆起笑,“不过,一会子会赢回来的。”
  “好。”岁岁坐到了丫叔的身边,指着桌上的银子对一众在这里押大小的人说道:“这银子就请大家喝口茶,麻烦将这个地儿让给本岁和丫叔用用。”
  这二个人要单打独斗?而且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花十两银子请大家喝茶?一时间,有人拿了银子,“好,这个摊子暂时不押了,让给你们二人。”
  一时间,‘押大小’的赌摊上围满了人,只见岁岁抓起骰子,抛了抛,递到丫叔的手中,“来,你来摇。”
  “我……我没银子。”
  “本岁借银子你。”说着,岁岁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丫叔的手中,“够不?”
  赌徒有了赌本,多少都够。丫叔接过岁岁手中的银子,“够了,够了。”
  赌局开始,岁岁如有神助般,一时间,方方借给丫叔的银子已到了岁岁的面前,“丫叔,您可欠本岁十两银子了。”
  “这个,这个……”丫叔搓着手,有些为难的看了小丫一眼,“看在小丫的份上……”
  “诶。”岁岁摆了摆手,轻蔑的说道:“小丫和你毫无瓜葛了。本岁不会看在她的份上的。”
  “那?”
  岁岁将二锭银子,足有二十两之多,堆在‘大’字上,继而看向丫叔,“这样,本岁赌你一根手指头,如果你赢了,这二锭银子和方才你借的银子都是你的。如果你输了,不过一根手指而已。”
  一根手指头,三十两银子?丫叔横下心,看着‘大’字上的二十两纹银,点了点头,“不过,我这次要押大。”眼前这个公子的运气极好,所以,这次的‘大’他抢定了。
  “好。”岁岁微挑眉,呶嘴笑着,将银子转到‘小’上,“你可定好了?”
  “定……定了。”丫叔明显的底气不足。
  赌手指啊?真是有好戏啊,这赌摊上围的人越来越多,直是称奇。龙睿和冷战、冷袖亦是围了过来。连他们三个也不明白,岁岁的手气为什么那么好?
  岁岁摆了摆手,“开罢。”
  丫叔激动的站了起来,直是盯着赌馆的小倌摇着骰子。
  “开喽、开喽……一二三,六点,小。”随着赌馆的小倌开了骰子,丫叔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地上。
  看了眼倒在地上抽搐的人,“愿赌服输。”岁岁抽出腰间的匕首,丢到了桌上,“自己剁一根手指罢。”
  “叔叔,不要,不要剁二叔的手指,二叔是好人。”一直躲在岁岁身后的小丫哭了起来,直扑到丫叔的身边,“海啸的时候,二叔为了救小丫,丢了二婶娘。”
  原来。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岁岁冷冷的看着悠悠醒转,直是抱着小丫哭的丫叔一眼,“怎么?要本岁亲自剁你的手指头不成?”
  “小丫,不哭。”丫叔擦着小丫的泪,悔不当初,“是二叔不好。只想着怎么赌赢银子我们叔侄俩有个好生活。不想却是迷了心,连小丫都卖了,二叔该死,该死。一根手指头算什么。买个教训也好。”说着,他扬起头,看向岁岁,“请问这位公子,小丫是你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十两。”
  “十两。”丫叔咬了咬唇,“好,我砍下二根手指头,一来还方才赌输的银子。二来,赎回小丫。”
  平淡的看了眼丫叔,又看了眼直是哭着的小丫,岁岁呶了呶嘴,轻轻吐道:“好。”
  “那就谢谢公子了。”丫叔抓起桌上的匕首,大喝一声,往自己的手上斩去,小丫吓得条件反射似的用手抓向匕首。
  就在众人都失声惊叫的时候,岁岁出手如电的抓住了丫叔的手,并将他手中的匕首抓了过来,放在面前吹了吹,“这匕首是割肉吃的,可不能沾上人肉的香味。”说着,将匕首重新放入腰间。
  “小丫,你还是喜欢二叔,是不是?”
  听了岁岁的问话,小丫点了点头。“二叔如果赢了银子,买了吃的,一定会先给小丫吃。”接着,她直是摆着丫叔的手,“二叔,小丫以后不吃东西了,二叔可以不用赌博赚银子给小丫买东西吃了。”
  丫叔老泪纵横,直是抱了小丫在怀中,“好丫头。”
  “给你。”岁岁将一应堆在桌上的银子推到了丫叔的面前,“拿着这点银子,回村后,将屋子修葺好,做点小买卖。养活自己和小丫。当然,每年本岁会来看一看,如果你拿着本岁给小丫的银子来赌博或者又将小丫卖了,到时候就不是二根手指能够解决问题的。”
  丫叔出其不意,双手颤抖的捧过银子,“谢谢公子。”
  小丫泪中带笑,直是紧紧的抓着丫叔的胳膊,向着岁岁鞠躬,“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好了。”岁岁摆了摆手,看向丫叔,“带着小丫走,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本岁今天兴致高,手气好,还要再玩玩。”
  “是是是。”怀揣着岁岁送他们的银子,直是和岁岁告别,丫叔拉着小丫消失在了一众人的视线中。
  “好了。”她还有正事要办,来这里不仅仅是替小丫出气的。岁岁拍了拍桌子,看着一众围观的人,“今天本岁运气好极,你们有谁愿意和本岁赌的。”
  “我。”
  “我。”
  应声而出的二个汉子衣料讲究,正是客栈中龙睿指给她看的二人。岁岁看了龙睿一眼,只见龙睿眨了眨眼睛,岁岁咧嘴一笑,“你们想赌什么?”
  “这个押大押小似乎是小公子您的拿手好戏,我们不想在这上面翻筋斗,所以……”其中一个汉子指了指远处的桌子,“我们赌单双。”
  看着远处的桌子上摆的珍珠,岁岁的嘴角扬起一抹绝艳的笑,“赌单双啊。好啊。”在洞天天地的时候,她无聊之极,长有数珍珠过日子,一堆珍珠不谈单双了,多少颗她都能一眼分辩。
  这个红衣小公子今天的手气极佳,不知道他的运气会不会继续,看热闹的人又围在了赌‘单双’的赌摊前看好戏。
  这个红衣公子的运气似乎真的好得不得了,说‘双’是‘双’,言‘单’必‘单’,无一失手,眼看着,那二个汉子的脸上已是青筋直暴了。
  “这样吧。”岁岁将一应堆在眼前的银子推了出去,“再赌最后一把。”
  那二个汉子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身上无现银了啊。
  似乎知道他们身上无现银了,岁岁笑指着他们身上的衣物,“二位好汉的衣物做工讲究,本岁用这一堆银子和你们赌二位好汉的一身衣物。”
  这么多银子赌衣物?观看的人都急了,“划得来,划得来。快答应啊,快答应,不见得会输。不过二件衣物而已。”
  那二个汉子却是为难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算了,不赌了。”
  “诶。”岁岁急忙站了起来,“二位好汉。要不这样……”说着,她直是指着桌上的一堆珍珠,“小弟让一步。小弟不但要说对是‘单’是‘双’,还得说中颗数,否则,就算本岁输。而这一堆银子也是二位好汉的,你们看,如何?”
  单、双、外加颗数?这般优惠?所有的人傻了眼,直是看着二位汉子。
  “果然啊,赌不起就不要上赌坊。”龙睿就势泼冷水。
  “我看,不是青州的人,也到我们青州充大佬来了。”冷战趁火浇油。
  “还好汉呢。”冷袖冷嘲热讽,直是看着岁岁,“我说这位小公子,你方是好汉。而他们,是……懦夫。”
  “是啊,是啊……小公子将标准降到如此之底了,二位是只赢不输都不敢赌啊!”
  “……”
  赌馆中冷嘲热讽的话铺天盖地而来,二位汉子听得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相互看了一眼,坐了下来,“好,就赌这一局。”
  “那把衣物脱下来罢。”
  脱就脱,仅穿着中衣,二位汉子的脸上仍旧是大汗淋漓,不停的抹着汗。
  看着面前的一堆珍珠,岁岁撇了撇嘴,“我赌双,一共是……”
  “慢。”其中的一位汉子伸出手,“这一局,我们也赌双。”实在是这红衣小公子的运气太好,他们不得不随着这小公子。
  “你们这不是无奈之举么?”
  “仗着这位小公子脾气好、运气好,居然也要双?”
  “我看这一次不算,重新分珍珠。”
  “……”
  看着赌馆中一边倒的议论,岁岁笑艳如花,“谢父老乡亲了。谢父老乡亲了。”说着,直是作揖,“不换了,不换了。”她看向二位汉子,“你们可定了是双?”
  二位汉子点了点头。
  “这就好,这就好。”岁岁假装抹了抹脸上的汗,讨好的看向那二名汉子,“本岁方才不小心,看漏了一颗,好吧,本岁赌单。”
  “单?”那汉子猛地站了起来,怒盯着岁岁,“你骗我们?”他可没有忘记方才这位红衣小公子‘押大小’的一幕。
  “谁说骗你们了?”岁岁有些委屈,“好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要‘双’还是要‘单’?你们先定,本岁再来。”
  猛地将拳头擂到桌子上,那汉子咬了咬牙,“我们赌单。”
  “切。”赌馆中的看客都吐了口水,“明显拿不准啊。真没有风度。”
  不计较人们说了些什么,另外一个汉子亦是站了起来,“这一局,我们赌单。”
  岁岁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二人,“你们不再变了吧?”
  二人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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