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太子栽了 >

第71章

太子栽了-第71章

小说: 太子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无痕有些懊恼的看着岁岁。能够说这些王爷中有人对龙睿不利,是以他们能够不相逢则不相逢的话吗?
  似乎听到女子呜呜咽咽的哭声,“听,哭得越来越伤心了,好像都哭得没什么力气了。”岁岁一边说着话,一边利落的爬上院子边的一棵大树,放眼往那湘王府邸的院子看去,月色朦胧中,只见树林丛丛,未见其它的东西,“咦,似乎是一个废弃的院子啊。”
  “岁岁,下来。”
  久不见岁岁下来,雪无痕无奈的叹了口气,提气飞上大树,亦是往院落看去,“应该是后院。”
  “后院难道就不应该有把守的士兵?”岁岁有些奇怪,将身子再度往前凑了凑,“那个女子的哭声呢?怎么听不到了?会不会是冷宫?”
  “只有皇宫中有冷宫。”雪无痕好笑的拍了拍岁岁的头,一把携了岁岁,纵身飞进后院,“走,去瞧瞧。”
  “咦,你方才不是不管的么?”
  能说方才她的一度话给了他太大的震惊?雪无痕转过身,“在官场的时间长了,人的心难免会硬许多。”说着话,不再给岁岁说话的机会,直是携着岁岁的手,一径往方才哭声传来的地方而去。
  这后院荒芜得狠,确实未见任何守兵。雪无痕和岁岁二人分花扶柳,找到哭声传来的方向,却是空旷之极的一片土地,未见任何人。
  “真是怪了,莫不是撞上鬼了?”
  “胡说。”雪无痕一扇子敲到岁岁的头上,又侧耳仔细倾听了会子,“是了,只怕是风声挟杂着树叶婆娑的声音,我们听成女子的哭声。”
  “原来是这样。”岁岁有些懊恼,猛地拍了拍身边的柳树,“害本岁空担心一场。”她生平见不得女孩子哭,一哭就心软。
  “岁岁,小心。”猛见另外的树上荡过的用竹子扎成的巨型竹排刺,雪无痕飞身而上,一把抱过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岁岁如飞而去。
  原来这里虽是一片空地,却是机关频频,岁岁的一拳头正好启动了这里的机关。雪无痕虽然抱着她避过竹排刺的袭击,可方方落地,地上的铁蒺藜又已启动。如果落下去,脚要被穿透。不急细想,雪无痕在空中再度提气,抱着岁岁妄图飞上另外的大树,以躲避重重的机关。
  就在雪无痕抱着岁岁要落往另外一棵大树的时候,呼啸而来的利箭扑面而来。雪无痕急忙将手中的紫玉扇展开,霎那间,似有千万根紫色的光芒在月光下似泄闸的水倾泄而出,利箭都被那紫色的光芒击落。
  终于落在树上,雪无痕喘了口气,低头见怀中岁岁已是惊得小脸儿发白,“好了,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如今果然应验了。”
  “本……本岁属猫,有九条命。”有些语无伦次,岁岁颤颤微微的推开雪无痕,看了看四周,就算她的武功不怎么地,可方才从空中到地上都是机关就可以知道,如果不是雪无痕,她九条命都不够赔。“一个废弃的后院,干嘛搞得神秘兮兮的,设置这么多的机关?”
  “也许是没有守卫的原因,所以多设置一些机关,以防屑小。”
  “本岁进来是打算救人的,不是屑小。”岁岁懊恼的看着四周,“这下倒好,如何出去?”
  “进来容易出去难啊。”雪无痕用扇子拍了拍大树的树杈,“依我看,这里的机关一经启动,要想出去,只能等天明了。”
  天明?
  “如果我猜得不错,明天一早,王府自然会有侍卫会来检查这里的机关。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去喽。”
  “也就是说,我们得蹲在树上一整晚?”
  雪无痕见岁岁吃惊的可爱容颜,笑意抹上嘴角,点了点头。又指着地上说道:“除非,你能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走出去。”
  岁岁摸了摸脑袋,眼睛猛地一亮,从腰间抽出弹弓,“试试看。”投石问路。
  雪无痕阻止不及,岁岁的弹弓已是频频发出,旦闻‘咻、咻、咻’三声,弹珠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随着尘土的飞起,雪无痕和岁岁落脚的大树轰然倒塌。
  岁岁惊叫一声,舍不得弃了手中的弹弓,直直往地上倒去。雪无痕眼明手快的一把抱着岁岁,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在要撞上铁蒺藜的功夫再度抱着岁岁一飞而起。想趁着这挡子功夫飞出院外。
  霎时间,满院子的树亮晶晶一片,折射着月光,“天罗地网阵。快,闭上眼睛。”雪无痕说话间,急忙用手挡着眼睛,以防眼睛被强光刺伤,却在手指缝隙间寻找着最好的落脚点。如果强行闯这天罗地网阵,不是被这天上的强光照射而死,就要被地上可能会出现的熊熊大火烧得尸骨无存。
  天上都是布成网的强光,地上不是铁蒺藜就是陷阱,雪无痕如果是一人还好逃生,可如今抱着岁岁,就似一个溺水的人抱着一个铁秤砣般,十分的费力。
  猛地,眼尖的瞧见一口水井。落在水中总比落在地上会被骤燃的大火烧伤的好,不及多想,雪无痕抱着岁岁直落水井。
  好在这口水井无水。雪无痕抱着岁岁直落枯井,安全的站在了井底。似有什么血腥扑面而来。
  如果没有闻错,应该是人的血腥之气。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脚边一溜烟而过?雪无痕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光,月光只投进来一部分,看得不真切。可是,凭着经验,雪无痕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在脚边溜动着的应该是各式品种的蛇。
  知道岁岁不惧蛇,可这么多的蛇中不乏毒蛇。如果被咬中,一时间出不去的话,难免会出问题。想到这里,雪无痕不及细想,再度抱了岁岁直飞而出。
  然而,这枯井有许多的缝隙,而那缝隙中有不少的毒蛇安了家,见有猎物进来,只当是主人投的食物,纷纷的探出脑袋,吐着芯子。
  雪无痕一边抱着岁岁,一边要躲避时不时从枯井的缝隙处探出血腥芯子的毒蛇,只感到心力憔悴。终于带着岁岁飞出枯井,又不敢落脚到其它的地方。四处张望间,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巨石。心思急闪间,急忙发掌力将巨石启动,巨石在雪无痕的掌力下轰然飞起,直落到水井之上,非常好的将水井盖得严严实实。
  见巨石将水井盖得天衣无缝,雪无痕这才抱着岁岁落脚到巨石之上。长吁了一口气。
  “无痕,其实,就待在井底,本岁也不怕。”
  “我今天没有带药囊。”要不然,也不会惧怕被毒蛇咬伤,“如果咬着了,有的是剧毒,只怕活不到明儿早上。”
  “哦。”岁岁揉了揉鼻子,这才发现雪无痕还抱着她,脸不自觉的红了红,轻轻推开雪无痕,坐了下来,“这下好了,古有青蛙坐井观天,今有无痕岁岁坐井观月。”
  虽然形势不是非常乐观,可见岁岁调侃的神情,雪无痕仍旧‘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撩袍坐到岁岁身边,“岁岁,你能不能够不要再……呃……”指了指岁岁一直舍不得丢掉的弹弓。
  “知道了。”岁岁将弹弓放回腰间,“一拳头打来竹排刺。弹弓又引来地动山摇,什么天罗地网都跟着来了。所以,本岁会规规矩矩的等着天明。”说着话,眼睛却是好奇的看着雪无痕手中的紫玉扇子,“方才若不是这扇子,我们只怕会被利箭射成刺猬?”
  雪无痕将紫玉扇子展开,“这扇子中藏尽机关。每道扇骨中都可发出十数支冰魄。”
  “冰魄?”
  “一种暗器,可迅速冷冻对方。”
  “这么厉害?”岁岁抓过雪无痕手中的紫玉扇,爱不释手的摸了起来。又轻轻的将扇子展开,“咦,桃林。真美。”
  “是啊。”雪无痕指着桃花尽染的扇面,“这是我们玄机门的门主信物。先祖开派之时,独爱桃花。是以在这扇子上尽染桃花。哦,如果你到了我们无极山,将会看到各式品种的桃树,一到二月,落英缤纷、落红成阵,美丽之极。”
  “上一次,听你说是什么杜鹃花的呢?”
  “那是我师傅另僻一处场所,独种的杜鹃,一到五月的时候,漫山的杜鹃亦是红遍……”
  听着雪无痕讲述着无极山一年十二个月中,月月不同的美景,岁岁心生无限向往,终因了一天的劳累和方才的担惊受怕而睡意来袭。
  看着哈欠不停的岁岁,雪无痕耸了耸自己的肩,“靠会子。离天明还有二个时辰。”
  “你呢?”
  “我一天不睡或者一睡数天是时有的事,无防。”
  点了点头,岁岁将扇子交到雪无痕的手中,大方的靠在雪无痕的肩上,闭起眼睛。
  听着肩头传来的均匀沉稳的呼吸,雪无痕的嘴角抹过一丝笑意,轻轻伸出手,将岁岁抱入怀中,让她尽量舒服一些。看着一如数年前沉睡的容颜,雪无痕再度伸出手,却是停在了半空,“你是真的男女不忌,还是……”轻叹一声,有些艰难的移开眼睛,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二十岁……二十岁……”这么些年的刻意寻找和担心,方方力救她的心是多么的焦急,日间她的话引得他的心七上八下,对龙睿丝丝的醋意……似乎有什么他猛然明白了,“我等你。”
  这枯井所处的地方是后院地势最高的地方,雪无痕眯着眼看着远远的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的怀中还在熟睡的岁岁,他非常想将她唤醒,让她和他一起欣赏美丽的日出。可那睡颜太过可爱,更因为她睡得如此安详,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中还会睡得如此安详,说明她对他的信任。实在不忍心,他只好轻轻的动了动,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姿。
  “哪来的屑小,天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湘王府?”
  听到侍卫的声音,雪无痕回头看向持枪配刀的侍卫一队队的跑进了后院,知道一大早巡查的侍卫来了。他无奈的摇了摇怀中还在熟睡的人,“岁岁,醒醒。”
  睁开迷茫的眼,看到雪无痕含笑如春的脸,见雪无痕使眼色,岁岁往使眼色的地方看去,一队队穿着铠甲的侍卫站在了她和雪无痕的四周。
  擦了擦眼睛,岁岁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咦,终于有人来了。好好好,机关终于解了。本岁可以回去了。”
  一个看着貌似侍卫统领的人走到雪无痕和岁岁二人面前,又看了看后院满地的狼藉,“我说昨儿晚上后院怎么乱吵吵的,原来是你们啊。不懂规矩。”
  “什么叫不懂规矩?”岁岁跨步上前,直戳着统领的头,“这么好的一个院子,你们不派兵把守也就罢了,还弄出那么一大堆机关来,别说人了,就算飞进来一只鸟,只怕也飞不出去了。”
  “我们将院子设置机关,你管得着吗?”统领被岁岁戳烦了,有些懊恼,拔出腰间的配刀,“我还没问,你们为何要翻墙入院呢?你倒怨起这些机关来了?”说到这里,他绕着岁岁转了二圈,“噢,我知道了,只怕是见这院子大,见院起心,想偷些什么出去罢。”
  “胡说。”岁岁转过身子,直视着侍卫统领,拍了拍自己的衣物,又指了指雪无痕,“瞧瞧我们穿的衣物,用得着偷东西?”
  “很难说,你们这身衣物不是偷来的?”
  “你?”岁岁挥起拳头,咬着唇,不好发作,终是将拳头放下,“昨儿晚上,本岁听见这院中有人哭泣,是以进来看看。”
  “有人哭?”侍卫统领‘哈哈’大笑起来,“不用找这么鳖脚的借口了。你看看,看看,一个废弃的院子,怎么会有人哭?”
  “是啊。”岁岁摸了摸脑袋,语气有些不肯定了,“本岁进来后,也没有找到人,还倒霉的触动了这里的机关。后来想想啊,只怕是风声挟杂着这里的机关发出的声音罢。”
  “啧啧啧……”侍卫统领看了看岁岁,又看了看一直没有出声的雪无痕,“什么烂借口,不管什么原因,擅入王府者,庭杖二十再说。”
  “你敢?”岁岁双手插在腰上,抬头怒视着头领,“知道本岁是谁?”
  “谁?”统领不屑的笑了二声,“管你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王府的规矩。”
  在岁岁和统领相互不饶人的情形下,一抹紫金衣衫走进了后院,颀长的身影映着初升的太阳,周身如浴阳光之中,说不出的和煦和俊美。龙行知站在长廊的转角处,若有所思的看着岁岁和雪无痕二人,笑了。
  “本岁官居五品,是东宫的小岁子公公。”
  小岁子公公?统领有些疑惑的看着一袭红衣的少年。小岁子公公的事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近段时间传得更是凶猛,听说小岁子公公是太子爷面前的红人,吃喝睡一样都少不得他?怎么可能夜不归宿?‘哧’了一声,统领轻蔑的看着岁岁,“不要说话娘娘腔就当自己是太监,小岁子公公也是你能冒充的?”
  娘娘腔?居然说她说话娘娘腔?岁岁有些气急,手指着自己的嘴发不出话来,“你……你敢说本岁是娘娘腔?信不信本岁要殿下阉了你,把你也变成娘娘腔?”
  “岁岁。”雪无痕好笑的拍了拍岁岁的头,又看向侍卫统领,“这位大哥。我和这位小公子确实是误闯进这后院机关。请你家主人一见就会明白。”
  见雪无痕风采非凡,又听雪无痕要见自己家的主人。侍卫统领迟疑不决。
  “怕了吧?”
  耳闻岁岁讽刺之音,统领一时火起,“管你们是谁,王府规矩,一律庭杖二十再说。”说着,摆了摆手,示意一众人拖雪无痕和岁岁下去受罚。
  “慢。”久不出声的龙行知转过长廊的转角处,走到了一众人的面前,看了岁岁一眼,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再度看向雪无痕,举起手,“雪师兄。”
  “行知。”
  眼见王爷和那雪衣公子这般礼数,又闻王爷所呼的‘雪师兄’之称,侍卫统领傻了眼,急忙跪了下去,“卑职鲁莽,请雪门主恕罪。”其余的一应侍卫见统领跪了,急忙都跪了下去。
  “不知者无罪。”雪无痕笑着扶起侍卫统领,“再说,你忠心护院,讲究王府规矩。如果我是行知,只会奖赏你。不会惩罚你。”说着话,雪无痕看向龙行知的方向,“你说是不,行知?”
  “来呀。”跟在龙行知身后的二个护卫纷纷上前作揖,只听龙行知说道:“带云统领下去,去帐房支纹银十两,另外,他的兄弟们各支纹银一两以作奖赏。”
  “是!”
  眼见着一众侍卫都已退下,龙行知这才看向雪无痕的方向,“难得雪师兄大驾光临,不想一来就入了机关,是行知的罪过,走,喝二杯,陪罪。”说着话,直是携着雪无痕的手往前院方向而去,走至长廊处,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转过头,看向岁岁,“这位小兄弟,不知怎么称呼?”
  岁岁一直疑惑的看着龙行知,听到龙行知问她话,这才如梦初醒,“喊我小岁子即是。”
  龙行知煞感兴趣,俊眉微挑,“你就是小岁子公公?”
  看来,她的名声还真是不小。岁岁心中有些得意,点了点头,赶上几步,走到龙行知和雪无痕的身边,看向龙行知,“你是湘王爷?”
  “嗯哼。”
  “我们是不是见过?”
  见岁岁疑惑的看着他,龙行知爽朗的笑了起来,“怎么?觉得和我似曾相识?”
  “总觉得我们见过。”
  雪无痕笑着拍了拍岁岁的脑袋,“陛下的五个儿子,身材一如陛下。所以你会有似曾相识之感。”
  岁岁眯眼看了龙行知一会子,确实,湘王的身材一如龙睿。她摸了摸脑袋,“难怪看着眼熟?”
  “这说明本王和小岁子公公有缘。”说到这里,龙行知热络的携着岁岁的手,“走,既然本王和小岁子公公一见投缘,不如一起去喝几杯?”
  这牵着她的手的感觉……岁岁偏着脑袋,看着龙行知含笑的脸颊,为什么这么熟悉?一时间,洞天世界、浅水湾山脉的一幕幕在她的脑中闪现,她摇了摇头,平复心情,不可能、不可能,事关重大,绝不能凭空猜测。
  似乎感觉到岁岁心中的不安,龙行知低头看着岁岁,“怎么了?”
  “王爷还是不要折煞奴才的好。”
  “这话怎么说?”
  “王爷贵为皇子,小岁子只是一介奴才,哪有与主子并行的道理?更不谈喝酒了。”说着话,不着痕迹的将手从龙行知的手中抽了出来,“按东傲律例,奴才如果真和王爷喝了酒,只怕逃不出庭杖二十的罪责。”
  “你这孩子,倒讲礼数?”龙行知笑着摇头,直是携着雪无痕的手,作出‘请’的姿势,“雪师兄,我们兄弟不讲那些客套,请。”
  站在一旁,耳听得二人说了些什么皇室要举行马球比赛之类的话,又听得二人说了些什么遗憾龙睿和楼惜君的大婚不能举行的话,无非是些什么客套话而已。岁岁自是不感兴趣,只是茫然的服侍着龙行知和雪无痕二人吃着早餐。
  “行知,你那后院机关重重,太过凶险了。”
  “哦,师兄有所不知。”龙行知笑着替雪无痕斟着酒,“我少有回京,这府邸的守护自是荒废了许多。再加上守卫有限,这王府啊总出事情。”
  “出事?”
  “这几年,时有屑小偷溜进我王府,不是将父皇赏我的东西盗去,就是将我珍藏的宝贝盗走。父皇又不许我们私自增加兵力,我这也是没办法,只好请人设计了那重重机关,目的就是防止那些屑小再来盗取财物。”
  难怪一大早那些侍卫就说他们是屑小?雪无痕点了点头,“设置机关倒也说得过去。只是那枯井中养着许多毒蛇毒物,令人不寒而栗。如果那些毒蛇饥饿难耐爬出去伤人,又该如何?”
  “放心。”龙行知笑着喝下一杯酒,“起先,那些毒物有想着怎么逃跑的,只是在逃跑的时候会丧命在那机关之下。久而久之,它们就不敢逃跑了。我命那些侍卫时常投一些食物进去,也饿不着它们。再说,我养着它们也有用处。”
  “什么用处?”
  “师兄应该知道,我的番地毒蛇猛兽盛行,常有人遭毒蛇的袭击而丢掉性命。所以呀,我命人将后院的废井利用起来,养着那些毒蛇,主要是为了治出解蛇毒的良药。虽然算不上地方的父母官,但好歹那些百姓看着我,我呢,将所制的解药分发给他们,以方便他们中毒的时候及时服用。”
  “湘王爷仁爱善哉,是我这个师兄多虑了。”雪无痕说着话,亲自替龙行知斟着酒,“这一杯酒,当师兄陪罪。”
  “如果师兄真要陪罪?小弟有一事相求。”眼见雪无痕点头应允,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