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遇见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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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可是,那个抽铁丝的人,是八九个小时都只在做一个动作吧?”
方越:“系!唔通卑奎休息?搵食好轻松乜!(赚钱艰辛,养家糊口哪有那么容易!)”
我说:“如果一世做哏概嘢,备我十二万,我都跳楼!(要是一辈子只在抽铁丝,给我家人留十二万,我都去跳楼!”
方越说:“靓妹,日本的自杀率更高!类滴唔算系唛嘢。(小姑娘,日本更严重呢,我这根本不算什么。)”
方夫人打断我们,给我们三个一人装了一碗汤:“常常这个,吃饭嘛,应该轻松一点。”她的粤语柔和悦耳,很好听。
方越说:“呢类个小蚊子,好似当年的我。(这个小姑娘,很像当年的我。)”
我笑笑:“我像我自己。”
方越:“接受阿昕啦!”
我说:“爷爷,我概男朋友系欧弦啊!”
方昕说不能带我去赌场,我很无敌的说了句:“那就去夜店看看吧!”
方昕说:“……你会被HAPPYHOUR深深刺激的!”
我说:“HAPPYHOUR?”干什么的啊?
方昕说:“儿童不宜,我不能告诉你。”
我说:“呃?”
“娘子,你就嘴硬吧,你受得了人家在桌子上跳脱衣舞吗?”
我那张港澳通行证一年只能通行两次,方昕看了看,说:“真不方便!娘子,你真的嫁给我以后,成为澳门居民,港澳通行无限次!”
我说:“你想得美。何必嫁给你那么麻烦啊?我不会游过来?”
只是,我还不知道,从此之后,我骨折过的右手写字久了就会痛。游泳,也会受到一点点的影响。
所以!大家不要轻易断臂!
方昕带我到海边漫步,我看到漂亮的鸡心螺,方昕说:“这种螺很凶呢,它可以在其他贝壳上的钻孔,然后把它们的内脏吃空。”
我还看到了海星,有红色的,有石蓝色的,切掉它们的腕,还能够自然再生。
我说:“真神奇!我也想要这样!”
方昕说:“海星生命力顽强极了,爷爷最喜欢它,因为它们永远不会被打倒。切下它们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重新生成一个新海星。”
我说:“可以无性繁殖?”
方昕说:“不过大多数海星通常不会进行无性繁殖……”也就是说……咳咳……
我:“……”
海边有天后的小型雕塑,方昕说:“因为澳门盛产牡蛎,也就是蚝,蚝壳内壁光亮如镜,我们澳门因此被称为蚝镜。而澳门这个名字则源于天后妈祖。我小时候曾无数次听过天后的传说,一艘渔船突遇狂风雷暴,船毁人亡危急关头,海浪上,一位美丽的少女破浪而来。她说:‘风停……浪静……海息。’刹那间海就恢复了平静。”
他说:“妈祖在我们这边很神圣的。”
虽然平时我不拜神佛,但为了尊重他们的习惯,我拜了一下。
方昕带我去ZERO&ZERO&SEVEN茶餐厅吃“马介休”。马介休这个词来自葡语,是鳕鱼经盐腌制而成,是澳葡式美食的主要材料,有西洋焗马介休、薯丝炒马介休、白烚马介休……味道都不错。
他说:“娘子你不是喜欢鱼吗?尝一尝吧!”
我犹豫了一下,其实我想告诉他,我是因为欧弦喜欢吃鱼才会学做鱼的,而我本身吃鱼会过敏。可是,我不忍心拂他美意,我望着那色泽诱人的鱼,想,要怎么说才好?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我指指缠住绷带的右手:“鱼是发的,受伤的人要吃得清淡点,我断了臂,现在是杨过,不能吃。”
ZERO&ZERO&SEVEN茶餐厅里最有名的是沙爹烧烤,腌好的牛羊鸡肉,串成串以适度火候炭烤后,蘸一层厚厚的沙嗲酱一起入口。沙嗲酱由花生酱、椰酱、幼虾等调制而成,香醇无比。
吃沙嗲串烧的同时,再配以椰叶或班兰叶包裹的传统马来米饭、小黄瓜及洋葱等,入口的沙嗲味道更加分明。
方昕说:“娘子,真可惜你又不能吃……”
我说:“我闻一下!”
方昕翻了两遍菜单,最后发现我只能喝个白粥……呜呜呜呜呜呜……
对比沙爹串烧,我实在觉得只能喝白粥是个悲剧。
热气腾腾的白粥煲送上来,他帮我装了一碗,说:“这是全澳门最好喝的白粥哦哦哦!”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装给你的嘛因为,哈哈哈哈哈……”
“昕少……自恋伤身的……”
“我想去看看澳门大学!”我说。
“澳门大学在凼仔岛上。离这里不远,喝完粥再坐一小会我们就去吧。”
方昕也陪我喝白粥,还算有良心……
凼仔岛,形如一条瘦鲸鱼,我今天这个样子,自然是没有力气去爬凼仔岛最有名的鸡颈山和小氹山,但去看建筑宏伟壮观的澳大还是可以的。
澳大的建筑风格十分西洋,葡式痕迹很重。
方昕知道我会吹乐器,所以还专门带我去看音乐楼,我看到了笙、还有古琴、编钟……好多好多,当然,比它们普及得多的是钢琴,XXX的钢琴,音色优美。我忍不住走过去:“可以弹吗?”
方昕说:“当然。”
我单手弹了一只很狗血的曲子,我唯一会的……《青蛙大合唱》。
方昕说:“哇塞,想不到你还会弹钢琴耶!”
我说:“这算什么,要知道欧弦他还会……”突然,我听到了那首熟悉的《克罗地亚狂想曲》,那么熟悉,无论是节奏、情感还是力度。
我推开隔壁琴房的门,看到钢琴前面,琴椅子上,那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眼熟。
但他的旁边,肩并肩坐着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的背影我也很熟。
他们在四手联弹。
《克罗地亚狂想曲》欧弦一个人就可以弹,他为什么要肉麻地跟薛欣澳四手联弹啊?
我推门走进去。
当你的支柱,已经成了别人的支柱,你必须自己站起,站得越直越好。
我没有看欧弦一眼,径直走过去跟薛欣澳握手,说:“今天我要重新认识一下你,师泽轩的前女友,您好,我是欧弦的前女友,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欧弦看着我,他的嘴唇仿佛动了一下,仿佛想要说些什么,我竭力使自己不要流下眼泪,我看着他的脸,他的嘴唇,熟悉的,柔软的,漂亮的,却突然觉得恶心得想吐。这才是真正的欧弦吗?我今天才认识了真正的他吗?
那之前的一切,都算什么?
他说:“你右手怎么了?”
火气一下子上来!心里好像一下子涌出一股血水,一根锋利的针狠狠戳着,一下一下,又狠又准。
全身上下都止不住颤抖,右手剧烈疼痛起来,我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自己的手背上,火烫又冰冷,像有锤子在砸我的手指,幻觉,其实是我心的剧痛。
不知道是因为上午的遭遇,还是因为眼前的凄凉。
方昕搂住了我,我第一次没有挣脱,我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我说:“方昕,没有人再要我了,你愿意要吗?你如果嫌弃我这个时候才答应你,你可以拒绝我,没关系。”
薛欣澳站起来:“石珈,你误会了……”
我甩甩头,想要抬起手,右手牵痛了一扎又不得不垂下,我缓慢地说:“你爱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不过,听不听是我自己的事。”
方昕说:“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一切就像是讽刺,韩剧的女主角儿临走之前,总要甩男主角儿一个耳光说:“你始乱终弃!”
男主角一把攥住女主的手:“我和你,几时真正乱过?”
女主角说:“我们两个,从此,放过彼此,两不相欠吧……”
男主角则会回答:“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想要你知道,她没有你那么坚强……”然后女主突然掏出一张丝帕咳出两口鲜血,狂奔而出,男主出来追然后他们却被车撞死……
可是这不是拍韩剧,我想,我和欧弦所有感情,难道都可以化为零?
突然间,一切变得无趣,突然发现,当年所具有的那种爱情的勇气,我已经不再拥有了。
我轻轻说了句:“走吧。”
走吧。
离开这里。
第三十三章:进来避避雨
一走出ZERO&BAR就是一阵瓢泼大雨,方信有车,可是我坚持不坐,欧弦陪我在雨里面走。
他说:“你又不带伞。”
我说:“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唱完我撒丫子就望宿舍跑,我淋雨是淋惯了的,回头一看欧弦那货竟然也撒丫子跑起来,我觉得很震撼。虽然他的跑步姿势还算有那么一分有没,但如果他因为陪我淋雨而湿嗒嗒进而感染风寒魂归西天,我还是会于心不忍。他送我到楼下,我说:“我上去拿把伞给你。”
一开门却看到希遇躺在沙发上,看足球,顺理成章面不改色地吃着我冰箱里的冰激凌。我说:“你你你……”她说:“你终于回来了,我好饿饿……”我寒,遂十分感动中国地说:“我先把伞给欧弦送下去,然后给你下碗面。”
她眼睛噌地燃气一缕火苗:“欧弦在?”我抖了一抖:“你要干嘛?”她说:“你怎么不叫他上来啊?”我说:“孤男寡女,不方便啊!”她说:“忌讳什么呀你平时不是还写限制级小说嘛!”
汗!我头上的青筋突突跳:“理论……和实践,不是一回事。”她刺溜下去把欧弦招呼上来了:“这小妞她很害羞……她想用你实践一下……”
我“哐啷哐啷”被希遇雷得粉碎。
欧弦和希遇竟然都是德国队的粉丝,他们看得鸡飞狗跳,我把面给希遇端过去,看了屏幕一眼,我说:“足球嘛,太简单了,应该先把鞋子甩进球门,守门员晃眼以为是球扑过去了,然后你再慢悠悠把球踢进去。”
希遇超级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说:“唉,你们继续欣赏这艺术,我洗澡去了。”
全身涂满沐浴露,整个浴室都是好闻的睡莲清香,我正在吹泡泡,突然听见希遇说:“哇哇哇,俞伞洗澡怎么洗了那么久?她是不是昏倒在里面了?”她的正宗YIN笑:“欧弦!你进去看一看吧。”
我急忙吼一声:“不要进来,我没有晕倒!”
希遇的脑袋钻进来,我吼一声:“关门!”开喷头冲她脑袋,她哇哇惨叫一声:“欧弦啊,你女朋友好凶啊……不过,她身材好好哦哦哦哦!你真的不进来看?”
嗷!一出浴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扁希遇!她哀号:“你要学会当露则露啊啊……”
早上醒过来,因为空调该换雪种了,一点都不凉快,睡得浑身很腻,我去洗澡……
听见厨房烧水烧开了的声音,我想希遇混蛋又忘记关火,飞快地洗完,我裹着一件浴袍就去厨房。
却看到厨房里一个挺拔清爽的背影!欧弦左手关掉烧水壶这边的火,右手拿着锅铲正在煎鸡蛋,看到我,淡定地:“等一会就可以吃了。”
“啊啊啊!”我冲回房间去,苍天大地我围的是一件小浴袍……
希遇原来趴在地板上!我把她揪起来:“不是说看完球赛就各自回家的吗?怎么欧弦会在啊?!”
希遇迷迷糊糊:“凌晨三点欧弦那样的美男走到街上会被SE女强暴的……我就留他睡了一下你家沙发呗。”
我蹭蹭蹭穿好衣服,拉希遇起来她一被拉起又倒下,我无语地一个人去客厅。
桌上有人摆好早餐等你吃的感觉真好,我想。欧弦正在往面包上涂芝士,顺理成章行云流水地放我盘子里:“你要吃多点,太瘦了。”
我笑:“你也不胖,凭什么说我。”
希遇一头乱发从卧室里串出来:“甜蜜夫妇,今天去不去澳门玩?我有三张演唱会门票,抽奖抽到的。”
欧弦问我:“你愿不愿意?”
难得希遇抽奖中彩,我说:“收拾东西去!”
太阳很大,我竟然忘记了带伞,欧弦在关口给我买了一顶绿丝带蕾丝的帽子,戴上,衬得皮肤特别好,水嫩嫩的好像一掐就破。
希遇说:“喔喔喔喔,俞伞,人家对你那么好,还不快点接受人家?”
我说:“喂喂喂,很多时候,成为恋人,反而会不自然,反而会因为某些事情而疏离。欧弦那么好的一个人,我喜欢现在跟他这样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希遇说:“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踏出一步怎么知道?况且,他将来的老婆一定会阻止你和他的友谊,还不如自己当一回!”
我:“你考虑的真长远!”
希遇:“我幻想自己是她老婆哈哈哈哈哈……”
希遇说:“是LADYGAGA来跳舞耶!啦啦啦——淋上夏日舒缓雷鬼节拍,引来随乐哼唱的自在情绪。”
我说:“雷鬼?”
希遇:“就是通过头、颈、肩、上肢、躯干等关节的屈伸、转动、绕环、摆振、波浪形扭动等连贯组合而成上肢与下肢、腹部与背部、头部与躯干动作,一边动其它的地方都不能动。有时候,又要全身都在震。手臂和腿在非常快的转动下驾驰得如雾如电,可是在动作和动作间他又会短暂的暂停一下,干净俐落,因为舞蹈中‘锁’的手势,和突然定格的舞感类似‘锁’的功用,所以称为锁舞。”
希遇那句“锁”,让我想起了我被救了之后的两件奇怪的事。
阿妈整(www。87book。com)理昏迷中的我身上带着的东西,发现了一把银色QING侣锁,可是,我明明没有男朋友。而且,更诡异的是,我明明没打耳洞,背包里,却有一只小小的珍珠耳环。PEARL要很有气质的人才能带出气质,比如朱迪福斯特在《THE-SILENCE-O-THE-LAMB》里面。
我说:“安拉耶稣奥巴马,被绑架居然还送我东西,神迹啊!”
LADY-GAGA的闪电眼妆、蝴蝶发髻、齐刘海儿、IPOD屏幕太阳镜、漆皮胸衣、裸色……仿佛一块块晶亮的时尚碎片。她跳《Just-Dance-Turn-You-On》,我翻译了一下,差点把自己噎死——这首歌,又叫做《欲火焚身》,一首歌下来,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音乐专辑……性感入骨的慵懒的嗓音,搭配火热凌厉的舞姿,给人一种无限遐想的奢华梦境。
听完看完,意犹未尽,我说:“哇,我们三个去赌场玩玩儿嘛!”
欧弦看着鸡飞狗跳的我:“你真的要去吗?”希遇的神色古怪:“这个时间,可是临近HAPPY-HOUR了喔——”
我火辣辣一句:“那就更要去了!哇哇哇哇!”
在赌场里,我看到了方家昕少。我说:“哇哇哇!方家的继承人真是一个冷面美男啊!”
他很忙碌,直到HAPPY-HOUR才离开现场。
HAPPY-HOUR开始了……我看到……啊啊啊……太疯狂了!少女脸大叔心如我,竟也不敢看那些画面,汹涌的人潮,空气中涌动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我被人们挤迫推到了墙角,“欧弦!”我叫他,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人疯狂的人们隔断!突然!我发现,我的包不见了!?港澳通行证身份证就不用说了,可是,那把银色小锁和那个珍珠耳环也不见了啊……我唯一的,可以找回失忆之前发生一切的证据!
心一下子莫名慌乱!顾不得会被人撞踩,我弯下腰来找搜寻地面:“在哪里啊?快出来……”我试图趴得更低,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拽起来!
他一下子环住我的腰,箍紧,耳边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
“非礼啊!放手放手!”被搂得很紧,我掰他的手,看清他的掌心是我刚刚掉了的珍珠耳环!我转头,是方昕!我说:“还给我!”他抚摸我耳朵:“你终于打了耳孔吗?”耳垂上的触感让我战栗,我低吼:“放开我!”
退离他三尺,我说:“阿妈说,我失忆醒过来的时候,它一直被我握在手心里,但我完全不记得它是怎么来的了。”我说:“拿来!”
“你……一点都不记得?”
“我只记得俞家和方家一直在竞争!还有,我对你们家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那样热烈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跟他很有……关系似的……我转头就跑……
方昕在后面笑喊过来:“嘿,小东西,下周你们家不是要举行宴会吗?我和方翎,到时候都会来哦!”
……谁说邀请他的?方翎是谁?
我暗自恼怒,宴会是阿妈精心准备的,虽然……是以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为由……可是现在老妈很爽欧弦啊,她自己说但因为之前邀请了很多的名媛巨子,请帖早已经发出去,不可能更改的。
可恶!
最近真是什么都挤到一起了,我看了一眼日历,最近又要期末考试又要举行家宴……我换了QQ签名:“如果高数挂了,我就去找个男人……如果高数没挂,我就去找个数学好的男人……”
复习了半个小时我忍不住点开了校园网,顺手点进了“杂七杂八”,看到校园网BBS上的某一些讨论……很……不良。
一个帖子,是一个名叫“洞房不败”S大男生发的——他问的居然是——KISS时有反应,怎么办?
我狂敲键盘仰天长啸:“哇擦列,这算哪门子问题!”
第二十章:只是差一点
他们两个脸同时绯红的样子,我一眼便看出他们是第一次。那么生涩,看来两人很纯啊。
苏汶还未醒过来,我挣掉左手的小道具绳索,右手扳开腰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面。
昨天做到一半我疼到昏了过去……试着动一下腰,熟悉的腰酸。昨晚不该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的。“苏汶。”我轻轻试探着叫他一声,身旁的这个人却未有反应。
爬起来,去清理身体,身体还容易清理,但吻痕却不是那么容易消褪的。
地板上他的白衬衫扣子一枚枚宛若昨夜星辰,回看床上,某人的睡姿,依然诱人。我看了一眼便轻轻关上了门——GOOD-BYE,BABY。
最近总觉得有一段时间,自己会不太像自己,家族隔代遗传的多重人格分裂症,难道我也会……不敢想……
及时行乐,我和苏汶……做了……而且,忙乱疯狂。高三有个男人,可以发泄压力,让我精力充沛勇往直前。“做|爱不恋爱。”离开,记得彼此身体就好。
现在,是到“GAME-OVER”的时候了。
我安排的那件事,不想要留下证据。苏汶,是唯一知道的人。
笔写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没墨水了,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