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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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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暖心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明明已经答应江东黎的求婚了,还对权少白念念不忘的!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谁?”唐诗诗敏感的抓住了君暖心话里的关键,问道。

“也不知道是谁多嘴泄露出去的,我跟权少白打赌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昨天酒吧里好多人在讨论这件事!”君暖心哭着一张脸说:“三嫂,怎么办?要是被我爸妈还有爷爷知道我跟权少白竟然打这种赌,我就死定了!”君暖心说着,眼圈蓦地红了。

因为这个,她现在回家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家里人听到些什么风声。

“先别着急!你跟权少白打赌这件事,都有谁知道?”唐诗诗拉着君暖心的手,安慰道。

“总共就那么几个人!三嫂,你说会不会是权少白?”君暖心吸了吸鼻子,迟疑的问道。

唐诗诗心里暗暗叹一口气,这家伙刚刚还说不是他的,被自己这么一问,又不肯定了。看来这权少白跟君暖心之间最缺少的是信任!

“应该不会,他还不至于这么糊涂!”唐诗诗其实刚刚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权少白,但是她知道权少白就算再想赢,也不会拿君暖心的名声不当回事,毕竟,将这件事闹大了,损人不利己。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君暖心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抽抽噎噎起来。

昨天在酒吧听到别人议论这件事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里懵懵糟糟的,简直不能思考了。她也不想怀疑权少白的,因为一想到有可能是他做的,她心里就觉得好难受!

“极有可能是白茉!”唐诗诗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件事,是白茉的可能性极大,一来白茉那样的性子,巴不得将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的,因为她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棋艺,笃定自己会赢;二来,作为被下注的一方,又是权少白的表妹,知道赌约一事,并不奇怪。

“她?!”君暖心停止哭泣,抹了把眼泪看着唐诗诗清亮的眼睛,愤怒的说道:“我怎么就将这个女人给忘记了?太可恨了!”

君暖心一细想,也是觉得这事符合白茉的行事风格,已经认定了就是她的作为!

其实,这件事还真没冤枉白茉,昨天她从唐诗诗那里受了一肚子气,刚回到家就被白老夫人给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原来是权少白的妈妈将前天晚上的事情跟白老夫人说了一遍。

白茉归国之前,别说挨骂了,白老夫人连朝着她黑过脸都没有,什么事都以她为先的,而这些日子,白老夫人已经是第二次训斥他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一听到是权少白的老妈白凤菊在后面告的黑状,白茉对白凤菊简直恨得牙痒痒!你不就是想要讨好君家,让君暖心做儿媳妇吗?我偏偏不让你得逞!于是白茉就将权少白跟自己说的赌约一事,找人散播了出去。

哼!她要让君家的人丢脸;她要让权少白跟君暖心,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她要让这些人都知道,惹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三嫂,你说我该怎么办?”君暖心六神无主的问,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兔子眼!

“这件事,最好让权少白知道。”唐诗诗想了一会,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是暖心跟权少白两个人的赌约,就只有从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可是,我跟他……”君暖心想起自己这些天从来没给过权少白好脸色,还一次次的将话说的那么绝,现在让她怎么好意思拉下脸来主动找他?

“你给我他的电话,我给他打。”唐诗诗看着君暖心一脸为难的样子,自告奋勇的说。

这件事,还是她出面比较好,免得这两个人脾气一拧把,再谈崩了!毕竟这是关系到君家名声的大事。

君暖心连忙掏出手机,将权少白的电话报给唐诗诗。

唐诗诗当即拨了权少白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还没说话,君暖心就紧张了起来,唐诗诗安抚的拍了拍君暖心的肩膀,开了免提。

“权少白,是我!”

“你是谁?凌素素?!你怎么还好意思打我们家少白的电话?你将我们少白害的还不够惨?我警告你,你这个狐狸精,别再来骚扰我们家少白,我们少白现在喜欢的是暖心!”接电话的是白凤菊,她一看是陌生号码,又是个女人,听起来跟权少白还很熟稔的样子,直觉的以为是凌素素,结果噼里啪啦的一顿狂轰滥炸。

这两天她看了报纸杂志上的报道,知道了凌素素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情,简直是气的不行!她早就看出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偏偏自己的儿子当时被蒙蔽了双眼,对她有求必应的,现在倒好,闹出这么大的丑闻,真是看了就让人恶心!

她可不能让这个女人跟自己儿子再沾上一丁点的关系,她猜想,凌素素这会肯定是走投无路了,又想来祸害他的宝贝儿子!

真当她们都是傻子?

唐诗诗的眉头忍不住剧烈的跳了跳,一张脸皱巴的不像样子!心里腹诽:你才是凌素素!你全家都是凌素素!什么耳朵这是?她跟那个女人的声音哪点像了?哪点像了?

这个白凤菊,还真是不招人喜的要命!

像吗?唐诗诗对着君暖心一挑眉,忍不住磨了磨牙。

君暖心赶紧摆摆手,又指了指手机。

“白女士,我是唐诗诗!”唐诗诗憋着一口闷气,有些生硬的表明身份。

“唐诗诗?哎呀!”白凤菊一听自己刚刚骂错人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唐诗诗,立刻窘迫了起来。这可是儿子的救命恩人!真是的,自己太冒失了,应该问清楚再说的!

“那个……我,我不是有意的!”白凤菊手足无粗起来,还好是隔着电话。

“没关系,我找权少白,他手机落家里了?”唐诗诗不解的问,她也不是个小气的人,随让刚刚确实有那么点膈应。

“我们少白,住院了!”白凤菊一听唐诗诗提起权少白,便开始哽咽了起来。

君暖心听说权少白住院了,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被唐诗诗一下摁住,她焦急的看着唐诗诗,示意她问下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天早上?唐诗诗想起权少白被凌睿轻轻一踢,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的那一幕,心里不由得歉疚起来。昨天,权少白的状况真的十分不好,她们不该将他置之不理的!

“昨天昏迷了一天,高烧四十一度,差点就引起肺炎来。”白凤菊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诗诗,你怎么说也是少白的朋友,我能不能求求你,让暖心来看看我们家少白,这孩子昏迷了一天,一直在喊暖心的名字!我这当妈的……呜呜……。”

白凤菊在电话那边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她看着病床上憔悴的儿子,觉得像是有东西在剜她的心一样!恨不得现在躺在床上受罪的人是她!

唐诗诗听着白凤菊的声音不像作假,但是很难想象,一向护犊子的白凤菊怎么这次对自己一点微词都没有!昨天早上,白凤菊应该是将他们跟权少白争执的那一幕给看清楚了的。

唐诗诗看向君暖心,用眼神询问:去不去?

君暖心纠结了!葱白的手指不断的就扯着床上的一只美羊羊的玩具,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那只玩具上。

唐诗诗无奈的叹气,你这是准备将“薅羊毛”到什么时候?去不去倒是给句话啊!

“诗诗,阿姨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好,但是真的跟少白没关系,阿姨给你道歉,你让暖心来看看少白吧!他到现在还昏迷着,不愿意醒来!呜呜……”白凤菊又是一顿哭诉。

唐诗诗用手指戳了戳君暖心,你倒是给句话啊!

君暖心抬起头,含着泪,点了点头。

“诗诗?”白凤菊听到唐诗诗这边半天没动静,不安的问。

“我只能说试试看。”唐诗诗故作为难的说,不是她想要拿乔,而是她看到君暖心的这幅样子,分明是对权少白余情未了,白凤菊到底是个什么脾性,她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她护犊子,她怕自己太轻易的答应了,万一暖心要是真跟权少白成了,白凤菊再拿暖心不当回事!

“好好!你试试!拜托了!谢谢!谢谢!”白凤菊一听唐诗诗答应了,高兴千恩万谢的,连忙又将病房号报给唐诗诗。

刚一挂断电话,君暖心就心急的拉着唐诗诗要出门,却被唐诗诗反手拉住,她看着君暖心的兔子眼还有脸上的泪痕,打趣说:“看你这副迫不及待的小样!将你这幅尊容给我收拾下!省的一会出去给我丢脸!”

唐诗诗知道君暖心的心情,但是,她不赞同君暖心将这一切都表现在脸上。

君暖心尴尬的点点头,快速的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上了淡而精致的妆容,眼睛也做了修饰,基本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又换了套衣服。唐诗诗这才满意。

白凤菊没想到唐诗诗真的将君暖心给带过来了,尽管她看到的是君暖心一脸的不情愿,被唐诗诗一路生拉硬拽着过来。

“暖心,你快看看少白!”白凤菊看到君暖心就跟看到救星了一样,连忙将君暖心给让到病房里,感激的对唐诗诗连声致谢。

君暖心为难的看了看白凤菊,点头默许。那模样倒是没多少不情愿,给人的感觉像是,反正人都在这里了,顺便看看也无所谓。

只是白凤菊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君暖心的这些情绪,要知道,君暖心现在可是她儿子的救命良药,她能来,她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权少白这一次确实是病的不轻!

唐诗诗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胡子拉碴的权少白,他此刻躺在病床上,一副毫无生机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只不过是一天多没见,他怎么就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敏感的察觉到君暖心将要失控的情绪,唐诗诗对着白凤菊说:“白女士,我们先出去吧,让她们说说话。”

“哎!好!好!”白凤菊连忙答应,跟着唐诗诗出了病房。

君暖心坐在权少白的病床前,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这样的权少白,跟她记忆中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权少白,泼皮无赖的权少白,温柔体贴的权少白,性格暴躁的权少白完完全全的脱了线,拧的她的心,生疼生疼!

将手放在权少白的额头上试了试,那过高的温度烫的君暖心立刻将手给缩了回去。

“权少白,你个混蛋,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君暖心抓着权少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压抑的低泣道。

权少白不安的晃动了下脑袋,尽管动作很轻,但是君暖心还是看到了。

“权少白,混蛋,你醒过来!”君暖心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放在权少白的脸上,抚摸了一下,不过是几天没见,这张脸就瘦了一圈,憔悴的不能看了!

就在君暖心放在权少白脸上的那只手要收回的时候,被权少白猛的一把抓住,君暖心身子一颤,往外抽了抽,却被抓的更紧!君暖心抬眼看向权少白,发现他没有醒来,又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小声的抱怨道:“都生病了,怎么还这么大的力气。”

“暖心!”权少白无意识的低喃,只是那声音像是被粗糙的沙粒摩擦过了一样,沙哑的根本不能听。

“暖心,别离开我!别离开!我错了!”权少白无助的抓着君暖心的手,像是个被丢弃的孩子。

“我错了!别走!别离开我!暖心!”权少白喃喃自语道。

君暖心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跟她说这样的话!

权少白迷迷糊糊的觉着自己脸上一阵清凉,脑中有片刻的清醒,然后又觉得自己胸膛上有人在压抑的哭泣,他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脑袋贴在自己胸前的朝思暮想的人。

权少白眨了眨眼,仔细的看了看,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觉!

眼前的那张容颜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权少白的心在这一刻幸福的像要飞出来,脑袋竟然开始眩晕。

是真的眩晕!三天两夜的没吃东西,又发着高烧,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拧干了水分的破抹布。

“暖心!”权少白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清晰的喊着君暖心的名字,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好痛,声音好难听,像是被风干了一样。

君暖心听到权少白声音,抬起头来看向权少白的脸,发现他的睫毛动了动,像是要马上醒来的样子,立刻反握着权少白的手,低低的呼唤:“权少白!权少白!你别睡了!快醒醒!快醒醒!”

以前,权少白喝的烂醉如泥,经常霸占她在酒吧的卧室,有的时候睡一整天都不起来,她担心这个混蛋饿死,也会这样喊权少白起来。只不过,那时候她会用力的揪权少白的耳朵,拽权少白的鼻子,记得有一次,权少白被自己弄得不耐烦,抓住自己的手一把将她给扯到怀里,双臂将她抱紧,双腿夹住她的,喷着酒气在她耳边咕哝:“别吵,让我再睡一会!”

那样子,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抱枕!

当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脸好红,身子被权少白的体温烫的不断的冒汗。

“暖心!别吵!”权少白皱了皱眉头,有些头疼,抓着君暖心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压住,满足的叹息一声,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睡。

“权少白!权少白!”君暖心用力的抽了抽自己被压住的手,结果被攥得紧紧地,根本抽不出来。她气愤的想要去揪权少白的耳朵,拽权少白的鼻子,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算了!这次就让着他!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

权少白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香甜,梦里他又回到了以前,梦到他跟君暖心在一起,就像他喝醉酒那一次一样,抱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然后……

权少白醒来,觉得身上一身的黏湿,尤其是那里,很不舒服,他睁开眼,就看到病房里正跟母亲说话的君暖心,外面的阳光温柔的洒在那一身火红色的衣衫上,像是给那团火红镀上了一层金边,这一刻的君暖心,美得像一株绚丽的西番莲。

君暖心昨天下午走之前,白凤菊千求万求的,让她今天再来看看权少白,因为昨天君暖心一来,权少白就有退烧的迹象,情况大有好转,所以,白凤菊舍了脸皮,软话说尽,弄得君暖心不得不答应。

“暖心!”权少白激动的看着君暖心,一颗心里涨满喜悦的泡泡。

察觉到权少白醒来,君暖心跟白凤菊都转头看向他,白凤菊激动的跑过去拉着权少白的手又哭又笑的,说:“儿子!你总算醒过来了!总算醒过来了!”

权少白看了白凤菊一眼,然后又看向君暖心,目光火热,带着希翼。

君暖心被权少白看的不自在,心头微微闪过慌乱,她站起身来说:“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

“暖心!别!别走!”权少白几天没进食,有气无力的说,伸手要去抓君暖心的胳膊。

“暖心,你跟少白说说话,劝他吃点东西,我去外面叫医生!”白凤菊得到儿子的暗示,扔下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不过并没有着急去叫医生,而是守在门外,生怕打扰了里面的人说话。

“暖心!”权少白可怜巴巴的看着君暖心,叫道。

君暖心无奈的叹一口气,走进了两步,抬手试了试权少白的额头,总算退烧了。

权少白趁机抓住君暖心的手,用力的贴在自己的脸上,不让她离开。

“权少白,你放手!”君暖心皱了下眉头,冷着脸说。

“暖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权少白一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个春梦,拉着君暖心的手,心里就异常的激动,只是他现在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也只能勉强拉拉小手了。

“权少白,是不是你将我们的赌约给散布出去的?”君暖心避开权少白火辣的目光,开口问道。她今天来,就是想将这件事当面问清楚的,其它的真的没什么的!真的!

君暖心将桌子上的一杯温水,递给权少白。他的声音,可真难听!

“什么赌约?”权少白接过水杯,迷糊的问。

“就是我三嫂跟白茉围棋比赛的赌约。”君暖心提醒道,看权少白的样子不像是装傻,她放心不少。

“我散布那个做什么?你不说我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权少白喝了一口水觉得嗓子舒服不少,又继续说:“一开始,我是想要求三嫂故意输掉比赛,给我制造个机会的,但是我再蠢,也不会拿这种事到处乱说,这不是给你心里添堵嘛!”

权少白倒也坦诚,丝毫不对君暖心隐瞒自己的想法。

“我三嫂一定会赢!”君暖心气愤的白了权少白一眼说道。

“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丝机会了?”权少白受伤的问。

“我跟江东黎都要订婚了!”君暖心提醒着权少白,也提醒着自己。

“结婚了都可以离婚,订婚算什么!”权少白说着将君暖心用力的一拽,扯进自己的怀里,死死的抱住:“别抛弃我!”

“权少白你放手!”君暖心挣扎着要起来。

“混蛋!放开她!”病房门被一下推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江东黎出现在门口,突破了白凤菊的防线,他看到眼前的情形大喊一声,然后气冲冲的跑进来,将君暖心从权少白的怀里解救出来。

君暖心心虚的看了眼盛怒的江东黎,生怕江东黎跟权少白再打起来,不顾身后权少白低哑无力的喊叫,拉着江东黎就匆匆离开了。

“我跟他,没什么的!”君暖心跟江东黎出了医院,感受到江东黎周身的怒气,垂下眼,解释说。

“我知道,是他逼迫你的,你们毕竟还是朋友,他生病了,你去医院看下,也是人之常情。”江东黎大度的说。

君暖心诧异的看着江东黎,其实要是江东黎跟她发一通脾气,她心里还要好受一些,这样的江东黎,真的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怎么就这么闷!像是快要透不过气来!

凌睿不在家,唐诗诗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她将凌睿昨天到达部队,要出发之前,给自己发的短信看了又看,自己都忍不住要唾弃自己了,觉得自己简直都快成了离开男人活不下去的小女人一般。

今天唐诗诗约了王月珊上午逛街,下午去月色酒吧跟梁月,君暖心聚一聚,说起来她们四个人已经有好些日子没一起聚聚了。

唐诗诗今天穿了一件休闲款式的紫色蝙蝠毛衣,中间有两条细细的橙色软皮要带,显得她小腰盈盈一握,下身搭配了条白色的打底裤,脚上瞪了双短筒的马丁靴,看起来随性自然,又带点帅气,有股子逼人的青春气息。

自从上次自己有口无心的提及年龄问题,唐诗诗发觉凌睿还是很在意自己嫌弃他老的,每次自己喊他老流氓,他都一副气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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