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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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让你自己去!”白茉以为唐诗诗是想拉凌睿当靠山,所以出口阻止道。其实白老爷子根本没说让唐诗诗单独去见他的话。
“我先过去!”唐诗诗不理会一脸粪色的白茉,对着凌睿微微一笑,然后又礼貌的对着白赫轩说:“白中校,我们下次聊。”
白赫轩对白茉打断他跟唐诗诗的谈话很不满,他有些怨气的看了白茉一眼,然后又转向唐诗诗,和颜悦色的点头说:“你先去吧,书房在二楼的第三个房间。”
唐诗诗说了声谢谢,上楼去了。凌睿对白赫轩还看着自己女人的目光十分不满,白赫轩这次倒是通人情世故了一些,看着凌睿友好的笑着说:“没想到诗诗有如此才华,凌睿你眼光真好!”
于是凌睿那点不满在白赫轩干净纯粹的赞美中晕晕陶陶的飘散了。
白赫轩虽然很少出门,但是作为邻居,凌睿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这个一根筋,脑子里都是研究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凌睿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度。
“白大哥,你算是说对了!”君暖心正被权少白跟江东黎弄得心烦,听到白赫轩的话,立刻插嘴过来,将自己从权少白跟江东黎的较量中抽出身来。
“我三嫂,本事可大着呢!”君暖心得意洋洋的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白了传完话不肯离去,在这里碍眼的白茉一眼,里面的意思很明确:我三嫂是你这种女人没法相媲美的!
“哼!”白茉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君暖心对着干,说唐诗诗的不是,这里站着的人都是向着唐诗诗的,就连他这个木讷的堂哥,都被唐诗诗那个狐狸精给迷惑了,她可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拉仇恨,成为众矢之的!
白茉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听了孙晓芬的命令,孙晓芬看白赫轩过去了,就一个劲的将白茉往君家人的这个圈子里推,想要营造一种白茉跟君家人已经冰释前嫌,相谈甚欢的假象,让白茉不再受人排挤。
只不过,孙晓芬的好心,显然被白茉当成了驴肝肺,她认为孙晓芬这是故意在给她难看,心里对孙晓芬的愤恨更加深重。
有了白赫轩的指引,唐诗诗一路去了白老爷子的书房,刚敲了两下门,那扇门就被从里面打开,唐诗诗见给她开门的是白老爷子,礼貌的喊了声:“白爷爷!”
白老爷子看着唐诗诗一个人上来,赞许的点点头,说道:“丫头,快进来!”
将唐诗诗给让进书房后,白老爷子将门给关上,两个人落了座之后,白老爷子打量了一番坐的板板正正的唐诗诗,越看越觉得唐诗诗这孩子顺眼,招人喜欢。
“白爷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唐诗诗虽然面上没表露出来,但是被白老爷子看的心里有些不自在,索性开门见山的说。
“真是个机灵的丫头!”白老爷子眼中的赞赏之色更浓!同时心里也越发的感慨,他们白家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呢?君老头和凌老头也不知道哪辈子修的福气!什么好事都让他们给占全了!
“丫头,你应该知道爷爷为什么单独喊你上来说话吧?”白老爷子看着唐诗诗问。
唐诗诗听到白老爷子的赞扬,微微一笑,爽快的说:“知道”。
白老爷子被唐诗诗直截了当的态度弄得反倒有些不自然起来,对唐诗诗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些。
“丫头,白爷爷是私心太重了,原本不该开这个口,但是又不能不开这个口!”白老爷子感叹着说。
白家这一支,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B市这里安稳度日就可,不要学白家其它枝节那样参与到争权斗利的漩涡里,他的两个儿子,孙子都是听话的,也能看明白这其中的厉害,让他很放心,谁知道却出了白茉这么个不明事理的孽障,让白家跟君家的关系紧张了起来。
“白爷爷,你说的我能理解!”唐诗诗主动接起了白老爷子的话,她看到白老爷子面上的为难,心里觉得有些不忍。
“丫头,你这是肯将这件事放下了?”白老爷子有些欣喜的看着唐诗诗,试探着问道。他曾经旁敲侧击的探过君老爷子的口风,君老爷子的态度很明确,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他就默认将这事翻篇。也就是这件事到底要怎么样处理,全凭唐诗诗一个人的意思。
原本白老爷子为君老爷子的态度很是郁闷了一阵子,认为这是君老爷子故意刁难他,在他眼里认为,唐诗诗再好,也是个小辈,也得听君老头的话,只要君老头肯发话,不就是什么事也没有了?
不过后来他想明白了,他们白家护着白茉肯为白茉出面,君家也同样是护着孩子,不想让自家的孩子受委屈,这做法合情合理,没什么不对!所以他才借这个机会主动找上唐诗诗。
“白爷爷,这次的事情,我可以就这么翻篇了,不过我也要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您老可不要怪我这个小辈不给你面子!毕竟这一次,相信白爷爷也知道,那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唐诗诗在来参加宴会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也做了一些凌睿的思想工作,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想君白两家为这件事闹的不可开交,尤其是这次是白老爷子亲自出面,就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如就先卖白老爷子一个面子,堵住白老爷子的嘴,因为白茉的那种性子,以后想要收拾她,真的会有太多理由,完全没必要急在这一时!
白老爷子因为唐诗诗的话,心中深感欣慰,他前段时间听闻了一些有关唐诗诗的传闻,上流社会的不少人都将唐诗诗看成是刺头儿,尤其是自己的小儿媳前阶段去找唐诗诗,当面受挫,回来也没少唠叨抱怨说唐诗诗难讲话,如今看来,没有比这个孩子更深明大义,分得清轻重,懂事明理的了。
“白爷爷答应你!要是再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老头子决不再开这个口,也没脸再开这个口!”白老爷子心中不无感慨的满口答应。
“那白爷爷可要记住答应我的话,若是再有下次,我可是会新帐旧账一起算!”唐诗诗再次申明道。
“好!”白老爷子肯定的点头。
“那我先下去了,今个是白爷爷跟白***主场,你可不能离席太久。”唐诗诗淡笑着站起身,礼貌的道别,然后推门出去。
白老爷子又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叹息了一声。他已经为白茉争取了一次机会,要是以后她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出去闯祸,他也不会再出面保她!
毕竟,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辈子!
唐诗诗一下楼,就看到凌睿跟她招手,原来他们几个都入席了。唐诗诗欢快的朝凌睿走过去,却冷不防撞到一个端着酒的女佣。
“啊——”那女佣一看到盘子中歪倒的红酒溅到了唐诗诗的礼服上,吓得低低惊呼了一声,紧张的手足无措,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怎么回事?”凌睿心急的走过来,看着那个女佣冷冷的问。白赫轩也连忙跟了过来,看着唐诗诗的礼服被洒上酒,弄脏了一块,不悦的责备那个女佣:“你怎么回事?走路都不好好看着点!”
“对不起!我——对不起!”那女佣一看凌睿,吓的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在加上平时不怎么说话的白赫轩都对她疾言厉色了,吓得她话都说不连贯了!
“没事。也怪我走的太急了!你去忙吧!”唐诗诗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扯了扯凌睿的袖子,对那个女佣说。
“对不起!”那个女佣又鞠了一躬,这才匆匆的端着盘子离开。
“诗诗,对不起!”白赫轩看着唐诗诗礼服上的酒渍,歉疚的说。
“白中校,没事!”唐诗诗不在意的一笑,继而说道:“麻烦你帮我找个房间,去换下衣服。”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带了两套衣服过来,原本是防备白茉的,没想到,却跟个小女佣撞上了。
“好!请二位跟我来!”白赫轩一看唐诗诗这么通情达理,不由得对她好感更深,连忙领着她跟凌睿两个去客房换衣服。
孙晓芬看到唐诗诗去客房换了一身新衣服出来,正是她那天在精品店里拿给白茉的那件桃红色的小礼服。
那件桃红色的小礼服衬着唐诗诗脂白如玉的小脸,让人觉得有种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感觉,异常的好看,活泼的设计,让唐诗诗整个人看起来俏丽不少,如同邻家女孩般的甜美,跟刚刚穿着那一套湖蓝色的小礼服那种冷艳高贵之感相比,这件更让人觉得倍感亲切,有种忍不住想要亲近之意。
白茉也眼尖的看到唐诗诗身上的衣服,正是那天孙晓芬跟自己介绍的那件,此时看到唐诗诗穿在身上,忍不住挑剔的说道:“这种出身下贱的女人,就只适合这种土气的颜色!”
孙晓芬听到白茉的话,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继而又想到那天在精品店里发生的一切,质问道:“刚刚那个女佣,是不是你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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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白老夫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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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白茉生气的吼道,声音尖锐!
孙晓芬没想到白茉的反应如此过激,被她吓了一跳,察觉到周围打量注视的目光,孙晓芬忍不住沉声呵斥:“你喊什么?这里是什么场合?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容得你大呼小叫的?”
白茉闷闷的闭上嘴。
这个时候她的确不宜过于激动,但是她就是看不惯孙晓芬这幅样子,以前她对自己不是这样的,对她向来是有求必应的,现在倒好,动辄打骂!一想起孙晓芬给自己的那两巴掌,白茉还觉得自己脸上火烙烙的,心里忍不住就越发的愤恨。
她是什么身份?她是白家的大小姐!可是孙晓芬现在哪里将她当成白家的大小姐了?在她的眼睛里,唐诗诗这个贱人都比自己地位要高不少吧?刚刚孙晓芬看唐诗诗的那种眼神,白茉可是看得清楚,哪里面的柔和之色,她已经很久没从孙晓芬的眼睛里看到了!想到这里,白茉不禁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孙晓芬看白茉不加辩解,低着头,脸色不好,又有些委屈的咬着唇,心里也有些后悔,看样子她这次是真的冤枉白茉了。
“跟我去坐好了,一会去给你爷爷奶奶敬酒,表现的好点!别失了身份!”孙晓芬细细的提醒着白茉,终究是不放心她。
“知道了!”白茉对孙晓芬屡次提及身份问题有些不悦,认为孙晓芬这是在刻意的提醒她,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宴会开始,先是由白老爷子跟白老夫人上台讲述了一下这些年来两人记忆最深刻的一些事情,白老爷子讲述了当年白老夫人一个人在家照顾公婆,抚养儿女,怀孕之后,还下地干活,从没拿过锄头的手,磨起来无数的血泡还咬牙坚持,讲到动情处,白老爷子的声音有些哽咽,白老夫人当场洒泪,在场的那些爷爷辈的人很多都感触颇深。
唐诗诗听得很认真,而且发现君老爷子的眼圈也有些发红,想起来自己素未谋面的君奶奶跟白老夫人一样,当年也是大家闺秀,小姐出身,知道他也是忆起了当年君***不易,情绪有些收不住了。
坐在台下的白茉低着头,对台上白老爷子跟白老夫人的话有些嗤之以鼻。
都是些老掉牙的故事了,还天天老生常谈,也不嫌腻歪人!
孙晓芬看着白茉低下头,还以为白茉是被感动了,对着她身边坐着的萧夫人说道:“这孩子,这是不好意思了!”
这个萧夫人是白梓盺部队上萧长风萧大校的夫人,她的儿子萧知晓也在部队上,孙晓芬打听了,萧长风一家家风不错,萧长风夫妇都是通情达理的本分人,萧知晓也是个年轻有为的优秀军官,要是白茉能嫁到萧家,不会受什么委屈,这一辈子也能富足安乐了。
“知晓,你们年轻人的喜好都差不多,你跟白小姐聊聊。”萧夫人也比较中意白茉,虽然她也听到过一些白茉不好的传闻,但是白家人在B市的风评一向很好,所以她觉得传闻这种东西不可信,都是有心人捕风捉影的夸大其词,先前她还看到白茉跟唐诗诗说话,又跟君家的人站在一起聊天呢,根本没有跟别人说的那样水火不容!
白茉敏感的一抬头,正巧对上萧知晓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打量与爱慕之意,白茉在这方面是通透的,只消一眼,就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
“妈!你这是做什么?!”白茉生气的低吼了一句,要不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成为宴会的焦点,她真想掀桌子走人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长成这样,也敢往她面前领?这种男人能领出门去吗?她堂堂白家大小姐,怎么能嫁给这么个一痘痘脸?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孙晓芬只当白茉是女孩子害羞,抹不开面子,于是笑着说:“你这孩子,妈这不是想着让你多认识几个朋友嘛!”周围人多眼杂,孙晓芬也不好将话说的太直白,但是这话里的意思,她相信白茉跟萧家母子都听得懂。
“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白茉嫌弃的看了一眼正朝着她微笑示意的萧知晓,傲慢的说道。
这个孙晓芬,这是巴不得将自己打发了,赶出白家吧?亏她做的出来,找这么一个货色!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你的事不用妈给你操心还要让谁操心?”孙晓芬有些不悦的说,然后歉意的看着萧家母子说:“这孩子,都让我惯坏了,让你们见笑了!”
“没事,还想着他们年轻人话题能多些,看来白小姐跟我们家知晓是聊不到一块去。”萧夫人了然的笑笑,说道。
“谁会跟这样的男人有共同话题!”白茉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是这声音故意的没有掌控好,让萧家母子听了个真切。
“你给我闭嘴!”孙晓芬压低了声音,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
白茉冷哼一声。心想,该闭嘴的人是你才对!
萧夫人面色有些冷,起身说:“我们到朋友那边坐!”说完也不等孙晓芬说话,站起身来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自己还对着白茉发花痴的儿子低声呵斥道:“还不走!”
萧知晓听了萧夫人的话,这才回过神来,跟上萧夫人的脚步,不过走出去几步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眼白茉。
白茉对萧知晓更加的看不起!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她要的男人,即便是不比凌睿强,也要在各个方面跟他实力相当,不分伯仲的,这样的渣货,给她提鞋都不配!
孙晓芬看萧家母子离开,面色尴尬不已,看着白茉,越发觉得头疼!眼神里掩饰不住责备。
白茉将孙晓芬这种种表现看在眼里,放在桌子下的手指,紧握成拳。
白老爷子跟白老夫人回忆完他们结婚六十年的风雨历程,幸福欢乐,然后打开了他们从结婚当天就一直珍藏着的两瓶茅台酒。
君老爷子一看到白老爷子跟白老夫人手中的酒,眼睛就亮了!珍藏了六十年的茅台酒,现在可是不多见了,这一瓶就要好几十万!再说了,这两瓶酒的价值也已经远远超出市价,寓意深刻。
“白老头这次可真舍得!这酒现在有钱都买不到了!”凌老太爷两眼放光的瞅着台上的两瓶酒,觉得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
“就是,这白老头真能藏!”君老爷子忍不住吐槽道。
两瓶年代久远的茅台酒被打开,立刻酒香就飘散在宴会的各个角落,好多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是这酒只有两瓶,很显然不是人人有份,实际上只有白老爷子请的那几个老战友们有幸能品尝这寓意珍贵的美酒。
白老爷子跟白老太婆又在众人的起哄中喝了一小杯交杯酒,凌睿眼尖的看到白老爷子跟白老夫人手里拿着盛酒的杯子是一对夜光杯,眼睛里划过一抹深思。
君暖心看到白老爷子眼角有亮晶晶的液体滑落,一时间控制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听了白老爷子跟白老夫人六十年不离不弃,风雨同舟的经历,她心里又羡慕又感动,忍不住就要多愁善感起来。
君暖心正偷偷的抹泪呢,放在桌子下的那只手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裹住,君暖心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然后目光一路往上,看到权少白眼中那些浓烈真挚的情感,眼泪落得更凶。
“心心,别哭!我们也会像白爷爷白奶奶那样,相知相守一辈子的!”江东黎拿了一张面纸,一边给君暖心擦着泪一边温柔的说。
君暖心的心,又被这两个男人给搅乱了,她挣脱开权少白的手,然后又躲开江东黎的手,站起来说道:“我去个洗手间。”
江东黎跟权少白脸上都露出了失落之色,看着君暖心逃也似的背影,然后又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转开头,随即又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想要追过去。
“你们两个老实的待在这里吧,我去看看她。”唐诗诗看着江东黎跟权少白暗暗叹息,站起身来,追着君暖心出去了。
三嫂的话,谁敢不听?
权少白跟江东黎虽然心里不甘不愿的,但是也都不敢再追过去,闷闷不乐的坐下,各有所思。
凌睿看着听话的权少白跟江东黎,嘴角几不可查的翘了一下,他的小野猫,威信不低呢!
唐诗诗追着君暖心进了洗手间,推门进去,就听到君暖心压抑的,低低的哭声,闷的唐诗诗心口发疼。
“暖心,别难受了,出来三嫂陪你说说话。”唐诗诗对着君暖心说道。
“三嫂,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君暖心听到唐诗诗的声音,慌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水,暗暗的深呼吸下开口说道。
“跟三嫂还藏着掖着!”唐诗诗嗔怪道。
君暖心没说话,打开门走了出来,唐诗诗看着她红肿了一圈的眼睛,还有脸上那些残留的泪痕,叹了口气。
“三嫂,我……”君暖心张张嘴,却最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想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想明白?”唐诗诗给君暖心擦着泪,问道。
“我——可是东黎,我觉得这样太对不起他了!我开不了口。”君暖心犹犹豫豫的说,眼中闪过艰难之色,看得出她很难抉择。
她喜欢权少白,一直都喜欢,这段日子虽然发生了很多事,她甚至自暴自弃过,但是心里却是一直都放不下权少白,尤其是那次唐诗诗被绑架的时候,她更加清楚的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可是,她怕自己说出来之后,跟江东黎两个连朋友都没得做!她不想失去江东黎这个朋友!
“三嫂,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君暖心有掉了一串泪珠,问道。
唐诗诗从君暖心的只言片语中,已经明白了君暖心的选择,其实,就是君暖心不说,她也知道君暖心心里的那个人是权少白,听了君暖心的话,唐诗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