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没完没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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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容彻这个男人心不会这么一直柔软下去,一如,费倩倩,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他脑海里那根称
为理智的炫,每次涉及她的时候,费花花就觉得自己在容彻眼里就如一坨狗/屎,根本不能和人家相提并
论。
(其实费花花不知道,狗/屎也有狗/屎的好处,比如被人踩到了,那就能臭他一辈子。)
凡是费倩倩在场的地方,费花花便和容彻装成了陌路人,其实费花花很想笑,这是何必,费倩倩那
破烂女人早就把他们之间的奸情摸得一清二楚,她很想告诉容彻,他此举完全是掩耳盗铃。
然而她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本事说出去,即使说出去了,也不会得到那男人的相信,甚至还有可
能被费倩倩反噬一口,那滋味,费花花光凭幻想也会全身瑟缩发抖。
虽说费花花是在做戏,但是容彻的眼睛有多毒,她曾经深刻体会过,那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心理分析
师,专门研究人的心底,俗话说演戏的人自己不入戏,那怎能让别人入戏?费花花没那个胆量用自己懦
弱的表象去试探容彻的侦查神经,所以,她的戏份真的很苦,一方面自我暗示他是我的仇人,一方面还
要表现出最自然的自己。
何为最自然,那就是有时会和这男人对着干,有时会适当的显示出自己的狡猾机灵,当然这些要光
明正大的表现出来,这样就不算伪装。看吧,其实费花花真的有当演员的潜质,投身演艺圈,搞不好又
是一个好莱坞巨星级人物。
正文 惊魂,露馅?
这几天费花花不知道是上火,还是什么的,脸上长了一颗痘痘,红红的,很招人看。
“海带绿豆糖水很适合你,清凉解暑,还可以治这个。”容彻伸手点了点费花花用头发盖住的脑门
儿上的青春痘儿。
费花花老大不乐意的拍开他的手:“边儿去,这是上火!”
容彻抿着嘴角,笑的有些邪恶:“这是年轻的表现。只有你这样长不大的人才会长。”
也是因为这几个痘儿,荔枝不许吃,龙眼不许吃,芭蕉可以吃,“一颗荔枝三把火,这种水果你还
是不要贪嘴,吃些芭蕉啊,很温和的。”
容彻难得好脾气的坐在费花花身边,叮嘱道,嘴角眉梢都染上一丝喜意。
费花花停下吃荔枝的当儿,拿眼睛瞟了下容彻,”怎么呢?瞧你高兴的样,你把费倩倩吃了?”
容彻的笑顿了顿,手一下子敲在费花花头上:“我说费花花,我对你客气两下,你他/妈/的,就蹬
鼻子上脸了,是吧?”
“那是容老大您教导的好,我是相应您的号召,不做作,不装模作样,向着*主义革命路线……”
“咚……”一掌又拍下来,费花花想着要反击,不料容彻一个猛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月色正浓,我先把你吃了,好不好?”男人灼热的呼吸在费花花面部扫荡,她感觉,到像是个羽
毛,在脸上鼓捣着,一阵难受。
脸染上绯艳的色彩,她一把撑开大灰狼的肩膀,笑道:‘别介,人家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上的
姘头,因为忍不住一晚上的性yue,就一命呜呼,别忘了,那啥啥的蛊毒!”
容彻一听,脸立马黑下去,尔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浅咖色的眼睛再次出现色迷迷的神彩:“哦?
为夫倒是听说你有解除蛊毒的法儿子,花花要拿出来,好让为夫好好伺候你!”
“得了吧你,还为夫,你丫的的妻子是费倩倩,哪里轮的到我?”费花花一脸鄙视的看着眼前的男
人,心思现如今早已经绕了几绕。解蛊毒,看来这男人还没有全然的信任她啊,这是不是说她的表演不
到位?还是容彻这厮生性多疑?
还没有等费花花细细思量,男人的话题再次转移,这次倒好,为费花花找了个台阶下:“行了,瞧
你那副为难的样子,南疆秘蛊,只有当今巫女和族长知晓解法,他人甚至连这种蛊毒的名称也没有听说
过。所以……”容彻的呼吸再次喷洒在费花花的脸上,审视的眼光来回逡巡。
费花花感觉自己手心在不断的冒冷汗,一滴一滴的淤积成一小滩水渍,粘腻的有些心慌。“呃……
呃……”
“支支吾吾,没话说了?”男人似乎很得意,低沉的笑出声“当初你说的蛊毒方法是骗我的吧,援
兵之计!……”
费花花呆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以至于男人下面的话全然没有听下去,鬓角的汗水滴落在发间,虚
惊一场后,那种感觉绝对和劫后重生的一样,惊了魂。
正文 比赛—搞笑的费花花
往往温馨的时光总是太短暂,高层监狱里的比赛如火如荼的开始。
费花花倒霉催的要和费倩倩那个恶心的女人对决,对决就算了,还不得不听容彻的话,作势输给她
。
其实众人心里很清楚,这场比赛费花花输的毫无悬念。
但是碍于两个老大撑场面,这场比赛同样引起了广泛的重视,有好事者把这场比赛定位一场美人争
夺战,当然这个美人只会是费倩倩,美人一笑恨倾城,男人为了女人在所不惜,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容老大在除费花花之外,还另外准备了砝码,随时顶替丑八怪,上台
作战。
比赛分为三场,第一场是才艺美,第二场是心灵美,第三场是外在美。
比赛的场地定在监狱里的管教所。
被狱管改造过的管教所,看起来空间宽敞而明亮。
那堪比篮球场的大礼堂,人满为患。
费花花站在后台,他看着浓妆艳抹的自己,嘴角稍微露出一个讽刺的讥笑。
从后台,隐约可以听见前方费倩倩的的歌唱声音,婉转动听,很是美妙。费花花猜想,再配*那刻意
打扮过的身段,扭上两下细腰,估计一大群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果不其然,刚这样想着,台下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就证明了她的猜测。
台上已经停止了演奏,台下却是叫好声此起彼伏。
“要上场了呢!”费花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嘲讽的说了一句,笑容不着眼底。
她今日穿了一件大红敞开囚服,蝙蝠式的造型,把她完美的身材完全的遮掩住,显得肥胖宽大,脸
上是容彻让她用化妆品画花的妆容,其实费花花很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她一颗药丸就可以搞定,但是
看在男人如此热络的份上,她只能伪装成最虚伪的笑容,勉为其难的答应。其实她是有疑惑的,为什么
男人把这件事情看的如此重要?这其中又有何牵扯?一切只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谜。
不是费花花自夸,她的化妆技术完全得到了真传,脸上随意的涂抹,也能恢复到服用药丸时候的程
度,虽然不能保持长久,但一天若是不沾水,倒也可仿真。
舞台很大,台下第一层是评委席,费花花站在灯光明灭的高台上,向那个地方一扫,竟堪堪扑捉到
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容彻和陆扬,没想到,他们也是这场比赛的评委之一,这倒也不是很奇http://www。345wx。com怪,毕竟是
东西苑掌舵之人,到这里随便说上一句话也和圣旨差不多。但是令费花花诧异的是,在众人眼中,这两
个老大明摆着就是偏袒嘛,各自为评委,为了心目中的女神,评价的时候,能公正吗?
费花花刚这样想着,眼神一下子和陆扬相对,男人表现的有些夸张了,眼眉弯弯,在众目睽睽之下
,竟对自己咧嘴一笑。
此时费花花很想说上一句:“笑什么笑,比牙齿白啊!”
这样的对视其实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因为费花花演奏的音乐已旋律已经开始缓缓的奏起。
拿起话筒,她满意的看见观众一副下巴掉下来的样子,嘴角掀起一抹笑容,配*那丑无绝伦的脸庞,
再次让观众席上的犯人,扑到一大片。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艳艳
咱们中央噢红军到陕北
咱们中央噢红军到陕北
千家万户哎咳哎咳哟
把门开哎咳哎咳哟
快把咱亲人迎进来咿儿呀儿来吧哟
为民亲人哎咳哎咳哟
热炕上坐哎咳哎咳哟
痴心的话儿围着心窝窝
咿儿呀儿来吧哟
满天的乌云哎咳哎咳哟
风吹散咳哎咳哟
毛主席来了晴了天
晴呀晴了天
毛主席来了晴了天
晴呀晴了天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艳艳
毛主席领导咱们打江山
毛主席领导咱们打江山 ”
哇靠,费花花越唱声音越高吭,她觉得她天生就是唱歌的料,一到唱歌全身就会像打鸡血一般,兴
奋异常。
还记得以前和韩伟那厮去参加姐妹淘的生日庆祝宴会的时候,晚上被邀请唱歌,某个女人也同样大
展歌喉过,只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被她魔音折磨的受不了,纷纷退场,而他的老公韩伟只是舞者耳朵
,低低叹道:“花花,以后,你别唱歌了,行不?你未来老公折腾不起!”
麻麻,这是个什么意思,他还折腾不起?完全是鄙视,现下真想提着 那男人的耳朵来此瞧瞧,看看
!她费花花的声音多美妙,美妙到让那么多人都沉浸在她的声音不可自拔。那观众席上的一群人,有的
甚至感动到,痛哭流涕,能达到这种地步,其实也是一种境界。
声音绕梁三尺,余韵犹在。主持人站在台上,硬生生的呆愣了半天,才不自然的总结道:“费小姐
的声音真的很特别!呃……”
“那是当然,其实这首歌还有另外一种唱法,我现在可以清唱……”费花花说着一把夺过主持人手
上的话筒,打算就此开始清唱,可是她这一句话才说一半,就被主持人打断,尔后一阵惊魂甫定的拍了
拍*。
“不用不用,比赛是有时间限制的,您可以退场了!”
明显的赶人架势,费花花全然无视,对着台下一棒子观众吼道:“这么好听的歌声,大家不来点掌
声?”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鸦片无声,大约五秒种后,不知是谁先带的头,哄笑声此起彼伏。
费花花洋洋得意的看着台下的响应,走出舞台,只是在走下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瞟向评委台,那
些老古板,直直摇头,那样子似乎有些像古代的酸儒,晃头晃脑的指责她有辱斯文。只有陆扬和容彻还
算面不改色,只是一个笑的意味深长,一个面色铁青。
正文 第一场,输掉,却输的开心
后来的第一轮结局想当然的是费花花输了,但是这也无碍费花花在中高层囚犯中出名的程度。
自那天一炮走红的歌曲后,费花花成了监狱热议人物之一,监狱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容老大的性/奴不
仅人长的丑,连才艺也是狗、屎一坨。
原以为这场比赛将很快拉上帷幕,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费倩倩在后台一脚踩上破地板
,华丽丽的受了伤,这样突如其来的灾祸,让赛事暂时停止一个星期。
按说暂停赛事,费花花倒也可以落个清闲,可是,这个世道有一种力量叫做*,人们想当然会去猜测
,为什么费倩倩早不受伤,晚不受伤,非要等到比赛中受了伤。
众人把猜想的冒头直至费花花,人们往往有一种潜意识存在,越是长相丑陋的人越是心底卑劣,先
入为主的思想,让他们质疑那场受伤是意外还是人为。
费花花觉得自己特别倒霉。躺着也能中枪,他/妈/的,这个世道不能活了。
好在天在做人在看啊,容彻这次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只是在走出608室的时候,嘱咐她最
近小心些,而他却去费倩倩病房照顾着。
费花花记得当时自己泪眼汪汪的挥别,那煽情的样子,让她怀疑当初是否自己做过的。
这几日她过的也不安生,连想出去散心都要挑选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因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
大家指指点点的私语,那话语太难听,明明不是她害的费倩倩,这群八卦泛滥的人们却把她当作了这场
意外的替罪羔羊,为他们增添点茶余饭后谈资。
费花花不是傻子,对于众人的指责,她只当没有听见,她知道,这只是费倩倩挑衅她的第一步,博
得大家的同情,让容彻彻底的冷落自己,其实她很了解,费倩倩,那女人最大的手段就是以自己楚楚可
怜的外表,发动*冤枉人,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更锻炼的炉火纯青。
对于此,她只不过是一笑了之,因为你说吧,和一个总是博取别人同情的女人为敌,不是自己在自
贬身份是什么,换句话说,她费花花要是开口为自己辩解了,那就真的很泼妇无异,百口莫辩,一人难
敌众口,舆/论这玩意,有时候当/事/人不动口,人们猜测猜测也会慢慢平息。
这几天,天气不好,屋外总是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小雨几乎没有间断过。
她打开门,缓缓的走了出去。
在她的潜意识里,下起这样的小雨的时候,最好在室外走上一趟,春雨润如丝,打在人身上,让人
感觉到很温柔,像母亲的手,为自己洗去所有的悲伤困苦。
一路沿着小路肆意的徜徉,她的意识也缓缓的沉浸在这一片宁静的雨声中。
那日的表演也是这样,她就是为了搅局,既然容彻那个男人让她输,那她就输的干干净净,输的彻
彻底底,那样的搞笑出场,原本就是为了娱乐大众,可是她没有错过那男人眼底的不悦,那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有些迷茫了,明明是让她输,不是表现的越令人失望,越好吗?可是他为何用那样的表情?
费花花迷茫了,她看着雨珠顺着叶子缓缓的滑下,尔后被土地吸附的一干二净,消失无踪。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露水,落在地上,一直保持的形状会毫不费力的崩溃下去,最终默默无闻的注入
土地里,为禾苗的生长贡献一份力量。
她讨厌自己这样自暴自弃,特别是在下雨天,她觉得自己特别的惆怅,惆怅到近乎窒息在一片绝望
的哀伤中,让她失去了奋斗,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
所以她笔直的接受着雨水的洗礼,她需要它们微凉的触觉提醒她不要迷失,需要它们的*来见证自己
已然活着。活着便要毫无畏http://www。345wx。com惧。
头顶越积越多的雨水汇成了一条小河,顺着化了妆的脸颊流下,五颜六色的粉底缓缓的掉落,她的
真容在雨水冲刷下,渐渐的显露出来。
正文 真相如此令人寒心
陆扬第二次清楚的看见费花花真正的面容,雨水中那个女人就像一株百合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
涟而不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矛盾的女子,明明是长着一张娇/艳/欲/滴的脸,随时会被大风大雨的刮
倒的女人,为何会有那么强的求生欲望。即使此刻站在雨水里,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寂寥,但,这个女人
的背脊仍然像一颗松柏般,挺立不倒,这样的姿态让他想起了曾经大西北的战士,想起了他的爷爷,那
位刚挺坚毅的军人。
站在她的身后,陆扬凝视了良久,他看着这个女人,看着她不断变换的表情,每一种都真实的有些
让人怜惜。
雨水稍微下大了些,费花花感觉到那种沁入心底的凉意越来越清晰,冷不丁的打了一下寒颤,她扭
回头,正好看见陆扬被雨水冲刷下狼狈不堪的面容。
讶然的张开口,费花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陆扬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蜕了皮的公鸡,真实的不需要任何伪装,无疑
这样的人更能让费花花喜http://www。345wx。com欢,连带着语气也比以前软化了些许。
“来看看你!”陆扬如实回答道,眼神由迷茫逐渐恢复以往的神彩。笑容挂在脸上,又恢复以前那
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大雨天,怎么不拿把伞,若是把自己给淋湿了去生了病,容彻后院的佳人岂不是
都瘫痪了?”
“瘫痪了好啊,瘫痪了可以另觅他人。陆老大玩笑了!”
“这样啊!我看花花在雨中淋浴,还想着,你是因为无人陪伴寂寞所致,没想到你真的没有放在心
上!”
论起绕圈子,费花花确实输上陆扬一筹,抬起濡湿的袖子,擦了擦迷蒙的眼睛,费花花答道:“是
挺寂寞的,要不,您陪花花聊上两句?”
“乐意之至!”即使在雨中陆扬也不失绅士礼仪,在费花花面前一个弯腰,示意两人找个避雨的地
方细谈。
浅浅的脚印子在空空荡荡的花园里特别响亮,两人一个紧挨一个的脚步子,落在水上,荡起一阵清
脆的回音。
因为雨下的太大,费花花和陆扬找到避雨地方的时候,连带着身上都在滴水。
囚服原本就是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正好显现出费花花*有致的身材。
“你说,要是你现在再站上舞台,是不是比赛的结果会有所转机?”陆扬不带任何*的上上下下大量
了一番,而后略带感慨的说。
“你什么意思?”费花花的眼睛渐渐的眯起,知道男人话中有话,拍打衣服的小手,渐渐的放缓。
“字面意思,就是赢了这场比赛!”陆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费花花“怎么?你不相信我?”
“您说这个监狱里我能相信谁?别忘了,您也曾经设计过我!”费花花语调相当平静,眼帘半开,
那模样谦虚却并不卑微。
陆扬看着看着,眼神不由自主的转移到费花花的脖劲处,那白皙的的肌肤*在空气中,忽然有种禁欲
的诱惑。
他感觉自己*的火热渐渐的升温,很奇特的,他竟然对一个女人有了感觉,这是不是在说,他还有恢
复正常性向的可能?
自嘲一笑,春天啊,果然是容易令人发春的季节,他怎么可能改变,怎么可能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
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呢?那个男人是谁啊?一个所有人无法匹敌的存在,一个如阿波罗般俊美的男人,
一个吸引无数男女去爱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与面前的女人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