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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黛色霜青-第42章

小说: 黛色霜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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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当日师尊将这把剑给他的时候,就似乎已经预知了这个结果,才敢将师父的安危交托于他。
       “这是一把上古的神兵。”顺着他的视线,千色也看向那把乾坤剑,心里的疑惑并不比他少,却只字不提,只是宽慰:“它能在你手中发挥威力,这是缘分。”
       “可我总觉得,每次一拔剑之后,我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似的。”青玄仍旧迷惘,百思不得其解:“说不清那种感觉是怎样的。”
      千色微微一笑,下一瞬,竟是说出了连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言语:“不管你怎么变,你总还是为师的徒弟。”
      青玄不由自主地一愣,尔后,极快地竟反应了过来,正色道:“师父,您说错了。”
       “哪里错了?”千色微微挑眉,眼中有着疑惑。
      她倒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她的徒儿,她会竭尽所能地保护他,这有什么不妥么?!
       “你应该说——”青玄突然凑近了她一些,嘿嘿地干笑两声,纠正道:“不管怎么变,我总也还是您的小郎君!”
      听他总将“小郎君”一词挂在嘴边,千色免不了更加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便就轻咳两声,挣脱他的拖拽,起身给他找来了干爽的衣裳。
       “师父。”结果千色递过来的衣裳,青玄又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点点愉悦。
      千色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心里纵然忐忑,也只好耐着性子问:“还有什么事?”
      见师父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青玄笑得更深了。
       “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做到?”
      果然又是惊人之语!       
      “你——”千色免不了头疼,知道自己若是再这么敷衍下去,说不定会引来更惊人更直白的询问,只好期期艾艾地应答,不仅声音压得很低,就连表情也带着难堪的羞窘:“这事,你总要给为师些时间斟酌斟酌,到底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你我名分又是师徒,牵涉到了整个神霄派的颜面与声名,若是就这么匆匆忙忙,太过仓促,总归不太合宜……”
      听千色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些话,青玄一下就乐了。“师父,你是真的在考虑与青玄成亲的事么?”他心里如同吃了蜜糖,说不出的甜,可却偏偏还要装成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可我说的不是这个。”       
      “嗯?!”千色这下彻底傻眼了。尴尬和难堪都不知是一点点,简直是铺天盖地,几乎要将她淹没!平素里的镇定和淡然瞬间失了效,她的脸一下便就红了,火辣辣的烧着,咬着唇,垂着头,全然不知所措。       
      “我是想问,师父在玲珑局中不是答应要做件红衣与我做成亲的喜服么?”青玄含着笑,一字一字缓缓地询问,极难得地看到千色脸上红霞一般绯色,越看越觉得迷人:“几时做呢?”
       “为师明日就去选布料吧。”
      沉默了半晌,千色总算开了口,娇靥之上的绯红层层晕开,越染越深。
      **************************************************************************
      第二日一大早,青玄才刚起身就迫不及待地催促千色同他一起上街去选布料,那急切的模样,比即将成为新郎倌的赵晟更焦躁。
      千色素来顺着他的意思,更何况是应了他的事,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便就无言地应允了。
      可谁知,他拉了她出去,却并不是急着去布庄,而是进了宁安城有名的“月老祠”。
      据说,这“月老祠”香火鼎盛,信男信女甚多,但凡订了婚期的青梅竹马,或者是新婚的夫妇,都会来这月老祠中拜祭一番,以谢月老的红线姻缘。而千色和青玄去得早,整个“月老祠”里静悄悄的,并没有别的人在。
       “师父,我一直有样东西想送你。”
      仿佛是早就有了计划,青玄拉着千色站在月老的神像之下,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件东西来。
      那是一根木簪。
      虽然早前,他也曾经送过她一根极朴素的梨木簪,但,这一根,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的。
      光滑的金星紫檀簪,那细密的纹理中能极清晰地看到一缕一缕的金线,簪头上嵌着雕得极精细的白玉花,看得出是一刀一刀慢慢刻出来的,而那簪尾上垂挂的流苏玉珠,或许并不是什么稀罕的质料,可却颗颗都磨得晶莹剔透,翠绿欲滴,轻轻晃动便就发出簌簌地声响,极为动听。
      没错,这是青玄亲手做出来的,不只木簪和玉花是他一刀一刀雕成的,就连那些玉珠子也是他采了原石来,在溪边一颗一颗慢慢磨成的。
      其实,这根簪子只用了他所磨的一小部分玉珠子,剩下的那些,他打算亲手给缀连起来,为师父做一顶凤冠。
      如此一来,成亲之时,他穿的喜服是师父亲手缝的,而师父的凤冠,也会是他亲手做的!
      他希望,他能穿着她亲手裁制的喜服与她成亲,也希望她能戴着他亲手做的凤冠成为他的妻子。       
      “我听说,约下婚事,是需要信物的。”笑眯眯地将那根玉石流苏簪子簪在千色的发鬓间,看着那发簪点缀出了千色顾盼的神韵,青玄便显出了一分得意。“师父可有什么信物与我交换么?”
      无数次想象过师父带上这簪子的模样,如今看来,果然合适。
      千色一直有些错愕,直到感觉那簪子簪到了发间,有些微沉甸甸的感觉,这才回过神来。
      要交换信物么?
      她淡淡一笑,突然踮起脚,双唇极快地在青玄的唇上轻轻一啄,尔后便转身出了月老祠。
      只余下青玄愣在当场,好半晌之后回过神,这才惊喜地笑着追出去。

      (咳咳,更了,这一次看得爽快吧,尤其是擦拭身子那一段,色女们是不是浮想联翩呀?看在我如此勤快的份上,戳戳潜水的,都出来冒冒泡换换气吧!婚事定下了,青玄做的那根簪子如下,很漂亮吧,呵呵?!可以尝试自己DIY一下哦,夏天戴上,绝对拉风!!!)


55 红喜缎

      远远地,看到青玄与千色在月老祠中旁若无人的亲昵举止,紫苏站在树荫之下,明知自己与师父此次前来是有要务在身,着实应该掩人耳目才对,可还是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竟然——”蹙着眉,她鼻翼微微翕动着,一时之间想用些恶毒的言语形容这肆无忌惮的二人,可又碍于风锦站在自己身旁,不敢随便造次。思及自己上一次因肆意妄为着了青玄的道,为风锦惹了麻烦,她便更是又气又恨,只能强咽下恶气,忿忿地指责:“分明是师与徒的名分,枉顾伦常也就罢了,如今竟是公然这般寡廉鲜耻,伤风败德,他们到底要置神霄派的颜面于何地?”

      说着这话时,紫苏暗暗地偷看了一眼风锦,却见风锦一脸的平静与淡然,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起来。若是风锦因此事而生出怒气,她固然是高兴的,说到底她自然是看那青玄师徒相当不顺眼,恨不得师父也和自己同仇敌忾。可若真是如此,她心里又免不了酸涩,毕竟,那说明风锦还在意千色。她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似乎是一边在言行上唾弃着青玄与千色,可心底却又不知是哪根筋错了位,居然暗暗地有一丝钦羡。

      是的,她一定是哪根筋错位了,否则,又怎么会对那伤风败德的师徒俩有钦羡之意?可实实在在的说,她对师父,的的确确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情愫,只是,这种情愫不容于世,也不容于理,所以,她只能压抑着,隐瞒着,羞于对人言。

      不过,眼下风锦这般无动于衷,倒让她有些吃不准了,思来想去,也不知风锦究竟是打的怎样的算盘。

      眼见着那数千年如一日的血般的红衣与裙裾,风锦虽然还能将情绪藏得滴水不漏,可心里到底是掀起了滔天的波澜。

      千色与青玄之间的情意,他之前一直当做是青玄对千色的痴缠,即便是青玄曾在长生宴上口出狂言,以他对千色的了解,这青玄再如何死缠烂打,至多也不过和白蔹分量相当,应是不会动摇到千色的芳心的。可是,方才的那一霎,他看得如此清晰。

      那一吻,主动的竟是素来清冷的千色——

      本以为流言永远是流言,却不想,流言,竟然成了真。

      他只觉自己的心瞬间便被狠狠地扎进了什么钝器,剧烈地抽痛着。尤其,当他看到青玄那惊喜异常的表情,一种无力感突如其来地灌入身躯。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将背脊挺得那般直那般僵硬,他也不知自己的表情为何能那么平静而淡然。

      若说心痛的滋味,他不是早就承受过了么?

      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总以为自己已是放手了,参悟了,看透了,即便是有伤口,也早该结痂了,痊愈了,可为何此刻却像是被掀起了皮肉,在那旧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腌渍得连痛觉也几近麻痹?

      若是当初没有放手——

      若是当初没有放手……

      可是,这世间,哪里还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许久许久,他一言不发,直到那一双璧人消失在眼界之中,他才淡淡地收回视线,只是径直向前,对紫苏道了一句:“眼下,别让那双妖孽逃脱才是正事。”

      一时之间,那烁金的东升旭日倾泻而下的光芒,沿着他的身形轮廓投下暗暗的阴影,在朝霞中幻出了一圈光晕,如同神祗一般凛然而高贵,可是,那阴影之中,却是带着谁也不曾明了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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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集的布摊子上,青玄心不在焉地听那卖布的婆子天花乱坠地吹嘘着,说什么“百年老号,童叟无欺,自家这红绸缎是所谓的“喜缎”,买了缝制嫁衣喜服最是合适”,可眼却是忍不住频频地瞥向千色。

      此时此刻,千色神情平静而淡漠,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软滑的红绸缎,正认真地听着那卖布婆絮絮叨叨,看模样倒似乎真的是打算要仔细地挑选布料。

      青玄免不了有些窃喜,却也有着说不出的担忧。他并不寄望于师父一无所知,毕竟,就连他也发现了那来者不善的两人,师父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当然,如果师父的平静真的是出自对那人视而不见,那倒的确是值得庆贺的喜事一件。可是,若师父只是强作平静,内心翻涌,那么——

       
      “师父,刚才月老祠外的不是——”看着那修长的青葱玉指在红绸缎上轻轻拂过,衬得那本就白皙的肌肤玉一般剔透,他心念一动,喉结忍不住微微滑动,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将自己的疑惑脱口而出。

       “为师看见了。”千色垂着眼,冷淡地应了一声,截断了他接下来的所有话。

      青玄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从千色这简简单单五个字的回应中,一下子便听明白了许多许多。

      抚摸着“喜绸”的手指略略顿了顿,千色那举止像是选定了要用的布料绸缎,可实际上,那举止昭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疑云,就连唇缝中挤出的言语也和布料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所去的方向是宁安王府。”

      安宁王府?

      难道,风锦和他那恶婆娘徒弟也是因着赵晟的事而来的?

      那一瞬,青玄刚刚因着千色的言语而松了一口气,可那担忧立即又转移到了赵晟的身上。“师父,那我们还是即刻回安宁王府去看看吧。”越想越有些心难安,青玄伸手去拉了拉千色衣袖,不待千色有所回应,便就转身要走,显出了几分急切。

      不管怎么说,赵晟与素帛经历了这么多事才得以在一起,眼见着便要成亲,可以携手一生共结连理了,若是平白地又遭破坏,岂非遗憾么?

      千色抬起眼来,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些微难得一见的调侃:“怎么,青玄,你不要成亲的喜服了么?”

      虽然风锦和紫苏出现得甚为蹊跷,但她并不认为这师徒二人出现在宁安城是要来找赵晟的麻烦,毕竟,九重天和九重狱素来不和,赵晟身份特殊,即便是触犯了天条,这事也理应由北阴酆都大帝自行处理,依照昊天的性子,应是不会让风锦来插手此等吃力不讨好之事的。退一万步说,就算风锦与紫苏师徒真的是来找赵晟麻烦的,也无妨,喻澜不是在宁安王府中么,以她的狂妄自大与目中无人,又怎么可能让赵晟被伤到一丝一毫?

      只是,风锦和紫苏出现在此,绝不会是有什么好事!

      所以,她一点也不见着急,算准了时间回去宁安王府,更易于探知风锦师徒此番前来的缘由。

      许是没有料到千色竟然也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调侃,且如此恰到好处,一时之间,素来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拐的青玄顿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那拈着艳红“喜缎”浅笑倩兮的千色,一张俊脸竟是破天荒地微微发窘。

       “当然要!”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敛了满脸的窘色,回以一笑:“师父,既然是做喜服,不如多买几匹喜缎,把你出嫁的嫁裳和霞帔也一并备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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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顶着当朝九公主的威风,可喻澜并没有四处招摇的喜好,更多的时候,她属意于懒洋洋地卧在榻上,尝些新鲜的茶点,品些新沏的香茗,连眼也懒得睁开。当然,让她这么牲畜无害的前提必须是——

      她定要枕着倨枫的腿,听倨枫给她读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她便可以时不时地对那痴男怨女的故事做一番尖刻的评价,然后再以言辞举止撩拨自家小郎君炮仗一般火爆的脾气,非要点了火,引燃了线,逼出他的尖牙利爪,才肯罢休,并且长此以往,乐此不疲。

      当然,倨枫也不是好惹的,一旦被戳到了痛处,恨得牙痒痒,定然不会同她客气,定要在床笫之间,将男人天生的强悍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番鸳鸯交颈,水乳相容,将她的恶劣剥得一丝不剩才肯放手。

      所以,当风锦和紫苏被找上门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出多少带着点香艳的缠绵戏。

      倨枫的衣袍已是半褪,腰带随意地扔在床榻之下,精致的脸庞上沾染着情绪复杂的绯红之色,带着恼怒,愤懑,还有那么些些的欲求不满,而他怀中的女子,更是豪放得只着了件肚兜,一双修长的腿死死挂在他的腰间,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前,那修长的手指如同拨动琴弦一般在他胸膛之上轻拢慢捻仿佛不经意间就拨动了他的情弦,且正中死穴,显然是个精通于撩拨之术的行家里手。

      全然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风锦一时错愕,竟是半晌无言,而紫苏虽然泼辣任性,可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连千色与青玄当街一吻也无法接受,几时又有机会亲眼近距离目睹如此的情景,自然是猝不及防,被惊呆了。

      倒是那倨枫反应快,抓过自己一旁的衣袍便裹住了怀中人儿,可那浑圆雪白的肩膀如同无瑕的珠子,半遮半掩间,更是带着别样的风韵,就连那略略凌乱的发丝,也成了凌迟呼吸的罪魁祸首

       
      “果然是找上门来了。”虽是被不速之客被搅了好事,可喻澜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自倨枫的胸前露出半张脸,眼眸若蓄了水一般,波光流转,慵懒且娇媚地掩着唇,窃窃浅笑:“没想到,缉拿我这妖界的小小女子,竟然也须得劳烦堂堂神霄派的掌教出手,实在是荣幸之至。”

      话虽说得客套,言语带着调侃,那些不宜示人的部分都被倨枫的怀抱和衣袍遮掩得严严实实,可那修长白皙的腿儿却是带着几分刻意,顽皮地垂在床榻边,有意无意地轻轻晃荡,声音妩媚悦耳,带着说不出的甜味,似乎是久已练就,增之一分则太甜,减之一分则太淡,存心夺人眼球,撩人呼吸,将那万般风情俱是融合,尽得风流。

      风锦目不斜视,并没有瞥向那晃来晃去的腿,可却意外地发现那原本满脸怒色的倨枫正眼神锐利地睇视着自己。他微微一笑,也不同其多作计较。“喻澜公主,多有得罪。”顿了一顿,他直视着喻澜,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处闪烁着:“你若肯将自太清道德天尊的兜率宫盗取的九转真魂丹物归原主,那么,你我便就不必动手,以免伤了仙妖两界的和气。”

       
      “都说神霄派掌教风锦是个斯文和气的角色,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有意无意地叹了一口气,喻澜把脸亲昵地贴在倨枫的胸膛之上,花俏地眨眨眼,故意把话说得酸溜溜,带着点自嘲地嗤然:“我早已被逐出了妖界,不做公主久矣,你是担心与我动手会伤了仙妖两界的和气,又或者是怜香惜玉体恤我乃是一名弱女子?!”

      眼见着喻澜那晶亮的桃花眼眸多情得似乎是要滴出水来,尤其那言语中的挑逗之意和那眨眼的举动,根本就是蓄意的撩拨和勾弓丨。一旁的紫苏瞬间便就怒了,厌恶地蹙起眉,也忘记了之前风锦对她的告诫,一时冲动便上前一步,只顾逞起了口舌之快:“少废话!你这不要脸的妖女,把个亡灵寄居在死人的躯体之中,镇日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你也不嫌脏?识相的,就快把九转真魂丹物归原主!”

      一听这话,倨枫呼吸一窒,登时白了脸。那“死人的躯体”无疑是戳中了他的痛处,可他却并不言语,只是不动声色地敛了表情,悄悄黯了眼眸。

       
      “脏?”眼见得紫苏一番恶形恶状,喻澜仍旧只是笑,意淡然地开口,那声线缓慢温柔如水,看似并不计较,可其间却暗含着极淡的意味:“那倒是,我这妖女的癖好在你们这些自认仙家正宗的神祗眼中,的确是不太干净的,只是,我如今在同你们掌教说话——”她略略一顿,突然眼神一凛,细长的眉微微一撇,言语突然凌厉如刀:“几时轮到你这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插嘴!”

      不,不只是言语如刀,一道极强的气流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刀,无形之间直奔紫苏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风锦揪住紫苏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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