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武林-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逍城慢慢地退出去，留下胡有运和一家人最后的一段相处时间。
隐隐地，他能听到房间里面秦香雪与秦香雪亲的哭泣，能听到秦洛新的说话，能听到胡有运的咳嗽声。
走远两步，小虎子与梁成宽一干弟子走上来，梁成宽作为大师兄首先说话：“莫师傅，这些天里，真是劳烦你了，要你每日都要过来为师傅调药。”
“客气了，胡老是我好友，为好友提供帮助，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哪里说得上劳烦呢？”莫逍城摆手道。
梁成宽笑道：“莫师傅果真有宗师风范，难怪师傅早些日子里一直夸奖莫师傅，说绝对有问鼎丹道的潜力，年纪轻轻就已经化劲境界。”
小虎子也赶紧跟着道：“嗯嗯，师傅一直要我们向你学习，并经常交代，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你。对了，莫师傅，你也就是二十来岁，怎么练到化劲的？这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也二十二了，明劲层次而已。”
莫逍城笑了笑，有些神秘地道：“五分的力，三分的运气，二分的资质。”
“运气？”小虎子疑惑了，不但是他，就连包括梁成宽的其他人都有些搞不懂，练武不是讲究先天的资质与后天的努力么，跟运气有何关系？难道说练武就像和赌博一样，运气好一点的人就厉害些？
“莫师傅，这怎么扯到运气上面去了，我听不明白。”
见到所有人都疑惑地望着自己，莫逍城微微一笑，“我举个例子，有两个人，他们的资质一样，能下苦功的程度也是一样，但是其中一个人拜一个普通的拳师为师，另一个人偶然拜下一个化劲高手门下，五年过去，他们的修为能够一样么？”
许久，小虎子几人还在低头喃喃地想着这句话的含义，而梁成宽已经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恍然道：“原来如此，莫师傅，还是你看得透彻啊！”
莫逍城不说话，缓缓地走着。
莫逍城的资质是很好的，他也是一个肯下苦功，对武学痴迷的人，但要不是他的哥哥莫威城，把他领入武道的殿堂，他可能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80后，安安静静地读完大学，然后兢兢业业地找工作，找一个合适的妻子，平平凡凡地过一生。绝然不会有现在名震上海的武功，不会有超脱同龄人的心态。
……半个小时过去，门打开了，秦香雪一家三口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来，良久，秦香雪才木然地抬起头，看了正紧张而期待地望着自己的很多人，她缓缓开口，叫小虎子一种弟子进去。
莫逍城静静地看着，他也知道，这是胡有运在交代身后事了，叫小虎子他们进去，无疑就是把龙虎拳馆馆主之位传给梁成宽。
拍了拍秦香雪的削瘦的肩膀，莫逍城安慰道：“人固有一死，胡老能够安安静静地离去，死而无憾，这对于他来说是好的结果，作为晚辈，应该为胡老感到庆幸。”
秦香雪轻轻地点头，落下眼泪，她开口，带着竟带着些哀求一般的语气：“莫老师，你能让我靠靠么？”
望着秦香雪那憔悴，泪痕依旧，如受伤的精灵的一张脸，莫逍城根本无法拒绝，他只好点头，让秦香雪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莫老师，外公刚才对我说，说你愿意我在你身边习武，是不是真的？”
“嗯，是真的，不过最多三到四个月时间，之后我就要出国了。”
“哦。”
无言……
大概进去了四十分钟的样子，梁成宽当头领着师弟们走出来，他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走到莫逍城面前，“莫师傅，师傅叫你进去。”
这次莫逍城进去的时间最久，大概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他走出来，表情静地令人发，良久，他才叹息一声：“胡老走了……”
秦香雪母女立刻眼一翻，晕阙过去。

第一百六十章　丧礼！

秦香雪在晕阙之间，隐隐看到有一个人飞快地闪身过来，扶住了自己，模模糊糊地，但她却很奇妙地知道，这个人不会是谁，就是莫逍城。
随后，她的思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很真实，很梦幻。在梦中，她梦见自己的外公死去了，一天过后，又离奇地活过来了。
在梦中的胡有运活地很健康，和之间没有什么区别，还是会在龙虎拳馆的庭院里，舒舒服服地靠在竹椅上，缓缓地扇着大葵扇，指点着小虎子他们的动作。
有时她也会来到龙虎拳馆，在外公面前撒娇，说着今日里发生的事情，乐的分享，哭的分担。外公对自己很好，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外公对自己的疼爱，她很喜欢，很享受外公的疼爱。
可就在她还在撒娇的时候，忽然走进来一个人，一下就把外公打成重伤……时光飞逝，画面流转……外公沉睡在病床上……她在哭，拼命地哭，一夜过后，有人告诉他，他最亲爱的外公，居然死了，已经死去了……
她拼命地挣扎，然后，她就醒了，原来是一个梦，她摸了额头冒出的汗水，头还些疼，她睁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一个人，除了自己。
蓦然，她浑身一震，因为她看到在窗户外面，挂着两个白色的灯，是丧灯！
她的头脑慢慢地清醒，她回忆起来了，原来刚才自己做的那个梦，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外公真的已经死了！
秦香雪浑浑噩噩地推开门，走出房间，她看到庭院里多些不认识的人，这些人在小虎子的指示下，把花圈等一些丧礼要用到的东西，搬动在屋子里。
这是在布置着丧礼。
没有理会小虎子的呼喊和担心的目光，秦香雪一步一步地，脚有千斤重地走到屋子里，她看到了一副赤木色的棺材，走前过去，立刻能够看到，自己的外公正安详地躺在棺材里面。外公已经被化了妆，显得很平和，不过也能够看得出，他走的时候走的安静，表情很自然，并没有什么痛苦。
在棺材里面，外公躺下的周围，布置着一张宽大的，白滑的白布，白布上面又摆放着朵朵菊花。
“外公……”
秦香雪呢喃着，望着棺材里安静地躺着的胡有运，许许多多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涌上脑海：八岁，在外公怀里撒娇，不想写字……
十三岁，拿着奖状在外公面前邀功……
十六岁，外公说骨头已经长硬，可以练武，每天在外公的督促下站桩习武……
二十岁，对一个大学里的老师有好感，心里好矛盾，终于在偶然的机会把他带到外公面前……
想着想着，秦香雪的眼泪又流下来，“外公……”，她扑到装载着胡有运的棺材边缘，跪坐那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胡有运苍老的，如同树皮一般粗糙的脸。
周围有好多的人，看见妻子要过去扶起女儿，秦洛新住妻子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切准备就绪，梁成宽与莫逍城从门外双双走进来，来宾坐在两旁，大多是一些胡有运生前的朋友，都懂得两手功夫，只是大部分都已经年老，没有像胡有运一样开馆收徒。
看到秦香雪跪坐在胡有运的棺材面前，莫逍城想了想，在很多人的注视下，走过去，蹲下身，轻轻地拍着秦香雪的肩膀，温声道：“胡老临终前交代我，从今以后，我能照顾你，就像妹妹一样……而且，他说过，不希望看到你还为了他而伤悲，你这样做，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愿。”
最终在莫逍城的劝说之下，秦香雪收起了眼泪，安静生分地站在莫逍城的身后，看着胡有运生前好友一个个地上前祭拜。
全场氛围进行得很安静，没有一点的吵闹，很多哭泣悼念的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发生太大的响声，似乎是不愿意吵醒详躺在棺材里的胡有运。
终于轮到了莫逍城，他居然牵起秦香雪的手，走到灵台面前，然后转身向着众人，背对着灵台，旁边就是棺材里躺着的胡有运。
秦香雪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挣扎了下，莫逍城却是更加地抓紧了她的手。
“各位胡老的亲朋好友，我是莫逍城，胡老的一个往年朋友。今天，乘着诸位都在，我冒昧地宣布一个消息。”
众人互相望了望，就是小虎子与梁成宽他们都搞不清楚莫逍城要干什么，难道是师傅临终前把香雪许配给莫师傅了？
其实不单是小虎子他们，就算是秦香雪本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因而她的脸有点红，是苍白中透出的一丝羞红，甚至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
语气顿了顿之后，莫逍城接着道：“胡老临终前，曾经对我说过，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女秦香雪。而他，交代过我，要我莫某人在他过世之后照顾她。”
说罢，莫逍城举起秦香雪的手，面向着棺材里的胡有运，一字一字地道：“我莫逍城，今后当秦香雪是自己的亲妹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的委屈，直到秦香雪嫁人为止！”
啪啪啪！
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有些有身份的人，多多少少知道莫逍城这个人，别的不清楚，至少也知道他的上海的名头，是一名化劲高手。有这么一位化劲高手当众承诺照顾，秦香雪是不愁了，只要是长了眼的，都不会去招惹她。
“妹妹……”
不知道怎么的，本来已经有些泛红的秦香雪，听到妹妹这两个字，脸色竟然又开始苍白起来。
不过已经没有人去发现了。
莫逍城不言苟笑，正正经经，始终是沉重的脸色，在悼念着胡有运，当然，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这副表情，这是丧礼，而不是喜宴。
时间过得很快，等所有的生前好友都说完话，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其中也很多在边说着就哭了的人，不得不说，胡有运生前还是很有人缘的，交的朋友都是有感情的。
胡有运这派的习俗是这样的，人过身之后，尸体摆放在家中三天，三天过后在去火化，上山安葬。
很快，夜幕降临。
今夜无星，月亮露出半边天，冷冷的，是一轮寒月。
空气中的温度有点低，大概五六度的样子，常人起码要穿三件衣服以上才能御寒。
北风呼啸，刮在人脸上会生痛，带走人身上的体温，更加地寒冷了。
莫逍城身子好，只穿了一件衬衫加黑色西装的他，一点都不觉得冷，北风吹来，感受到的不是冷，而是凉。
因为来加丧礼的人五湖四海皆有，幸好龙虎拳馆房子够多，勉强能够住下前来参加的人，不然要他们去住酒店，就显得不美了。
“莫老师，你怎么不进去？你穿得这么少，真的不冷么？”秦香雪走了过来，与莫逍城并列一起。
莫逍城转身望着穿了不少的秦香雪，微笑道：“嗯？还叫我老师？”
“呃……莫，莫大哥。”秦香雪想了想，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喊道。
“怎么，认我做大哥，很不情愿？”莫逍城笑笑问道。
秦香雪气一窒，赶紧摇手道：“不是的，只是……只是，有点不适应，挺别扭的，感觉……”
呵呵笑了两声，莫逍城没有说话了。
沉默了好久，秦香雪又不经意地问道：“莫……莫大哥，你中午在灵台面前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外公的临终钱嘱咐吗？如果，如果你不愿的话，我无所谓的。”
莫逍城道：“是真的，胡老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他信任我，就嘱咐我照顾你。呵呵，这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想多了。再说了，你不是要跟着我练太极么，一举两得呐。”
秦香雪嘟囔着：“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累赘……”
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她心底不知道怎么的，并不想做莫逍城的妹妹……
“莫师傅、香雪，吃饭了。”
小虎子人未到声先到。
……
晚饭，坐了好几张桌，人太多了，有几十个，厨房里专门请来了厨师，不然的话，就几个人，还真忙活不过来。
话说当年李存义的丧礼上，他的一些亲朋好友都是一些练家子，吃过晚饭之后，在好多人的提倡下，来宾之间进行了一场特技展示，看看武功有多厉害。其中李存义的徒薛颠，就表演了一手身法功夫，震惊四座。
“莫师傅啊，听说你是化劲高手，哈哈，我老柳这辈子还没有见过化劲高手，你露两手吧，让我们这些明劲曾经的老家伙开开世面。”
下人手下残羹饭菜之后，一个握着拐杖，老态龙钟的人哈哈道。
“是啊是啊，我在大连就已经听说过了，上海有个莫逍城，化劲高手，在黑拳上打败了同是化劲的高业先，那情景，堪称经典，可惜我没能看到……今天难得机会，莫师傅你就展示展示武功吧。”又一个老拳师附和道。
在许多人的期望下，莫逍城推辞不脱，走下大厅。

第一百六十一章　警察闹丧！

啪啪啪！
大厅里众人热烈地拍起掌，莫逍城在大厅中央，向四面抱拳，“承蒙大家的抬举，莫逍城不才，就在这里表演两手杂技。”
龙虎拳馆里有十八般武器，很快，小虎子他们就把这十八般武器搬上来，莫逍城随手选了一杆木枪，手里掂量了掂量。这杆木枪长八尺，重六斤，枪头是银白的不锈钢，枪头脖子上还系着一团红缨。
一抖。
莫逍城手里的木枪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是好多只苍蝇在一起鸣叫。
“好！”
“好俊的劲！”
“果不然是化劲呢！”
立刻周围的人拍掌喝彩。
莫逍城目光凝聚，看向枪头，他手猛然握紧，颤动的枪头立刻就停止了颤抖，他闷哼一声，身子沉下，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木枪在他的使动下，立刻向前迅速推送！
“喝！”
一时间，八尺的木枪在莫逍城的手里变幻出种种招式，或送，或刺，或扫，或挑……
越来越快。
眼力不好一点的，甚至还看不清那木枪的影子，其实并不是太快，只是招式复杂加上现在的晚上，灯光不够足，容易产生幻影。
“这，这好像是太极里的枪法！”
有人立马就认出来了，莫逍城耍的正是太极枪法，把拳法融入到了枪法之中，刚柔相并，快慢有致，舒张结合。
这样的枪法，就算是外行人，看起来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而内行人，更是知道其中的难度与奥妙。
这里观看的人，虽然修为不高，最多也知道暗劲的样子，但是他们的年纪大，阅历广，算是内行人，一看就能看出门道来。
“抬碑来！”
莫逍城沉沉一喝，立刻门外有几个健壮的青年人合手抬着一块硕大的墨青碑进来，放在灵台前方。
梁成宽在莫逍城的点头下，走过去翻开披在石碑上的白布。这居然是一块墓碑，不过上面一字不提，光洁地反光。
莫逍城脚轻轻一踢，在地上的木枪翻到手中，“各位，不错，这就是胡老的墓碑，我没有叫人题字，原因就是胡老交代过，他的墓碑，字，由我题！乘着人齐，我就当场献丑题字了，嘿！”
轻吐一字，嘿，莫逍城大步向前，气势猛然一变，比刚才更加地凌厉了，给所有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宝剑！
如龙，如剑。
莫逍城走一步就在墓碑上刻出一个字，是奠字。
这一个奠字，本身来说，书法并不是很完美，不是电脑上的那种正正规规的楷书，就像一个常人在书面写的字差不多。但是在风格上，却融入了莫逍城此时的气势，比划刚劲有力，行云流水，写得十分地硬！
“好！”
“好哇！”
“……”
莫逍城没有理睬这些赞美，此时的他心神融入到气氛之中，他的目光紧紧地住银白的枪头与墓碑，成了一条线。
动了。
走了一步，莫逍城双手震动的幅度很小，看起来很悠闲轻松，其则是用上了很大的功力。
八尺长的木枪，枪身软韧，枪头只是一般的不锈钢，要想在坚硬的墓碑上刻字，难度何其地大？要不是他到了化劲，武功精进，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这样的难度，比要他直接用手指在上面写字，还要难！
哗哗哗！
枪头与墓碑零距离地碰撞着，一抹抹的碎石屑掉落下来。
十七步。
莫逍城走了十七步，于是墓碑上就被刻画出十七个字，其中一个奠字，与胡有运三个字显得最大。
这十七个字，包括了胡有运的籍贯，身份，家室……
收势。
莫逍城把目光放回到武器架上，有人发现，那枪头，居然是划破了些，并没有太多的损坏，甚至连弯曲都没有弯曲半点！
墓碑就摆在灵台前，并没有唤人抬走，其中的字尤为地明显。
潮水般的掌声响起，看到莫逍城的这一手功夫，没有不被折服的，一些还有些不相信莫逍城如此年纪就化劲的人，现在也被深深地折服了。
而梁成宽早已经没有与莫逍城的相争之心，他知道，莫逍城这样的人，并不是他小小的一个梁成宽能够比拟的。
“哈哈，过奖过奖，小小杂技，献丑了。”莫逍城面对各种各样的赞扬，抱拳笑道。
有人看着灵台前的那块墓碑，心里却在想着，胡有运算是死后留名了，为什么？莫逍城这样的人，二十来岁就到了化劲，肯定能够成为一派宗师，而这样的人亲手为胡有运题字，等到莫逍城成名，胡有运自然也会跟着成名。而且这样也等同是表态莫逍城会罩着胡有运的一家子。
是潜规则的一种公开承诺。
接着，莫逍城下场之后，又有几个人表演了功夫，五米吹灯、踩油锅、碎石板……等等，不过因为刚才莫逍城表演过震撼的功夫，这些在所有人看来，就显得没有那么地好看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声，紧接着，骚动声越来越大，听起来似乎是发生了争执。
“什么事情，虎子，你出去看看。”梁成宽给小虎子打了个眼色。
很快，小虎子匆匆地走进来，在梁成宽耳边说着。
“什么？岂有此理！”梁成宽猛地拍了下桌子。
立刻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梁成宽走到莫逍城面前，“莫师傅，外面有警察特意来找你，看样子，来者不善，莫师傅你要不要避避？”
“嗯？”莫逍城眉头一皱，他站立来：“不必，我出去看看。”
话刚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七八个穿着警服的高大警察直接穿过人群过来，他们腰间都别着枪，有一个甚至还带着衣服手铐。
“谁是莫逍城？”
当头一个警察队长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众人，趾高气扬地说话。
“大师兄，我拦不住他们……”
小虎子等几个师兄弟在后面跟着过来。
“我是莫逍城，你们找我什么事。”莫逍城走出来，沉声道。
那警察队长上下地打量了几眼莫逍城，“找的就是你，带走！”
立刻有两个警察双双地走过来，就要擒住莫逍城，但是被莫逍城闪开了。
“你凭什么抓我？哼，凭你这些虾兵蟹将，哼哼！”
莫逍城目光变冷，面沉如水地道。
愤怒了，莫逍城愤怒了，对方气冲冲地来，别着手枪手铐，一副抓犯人的样子，他自问没有惹什么事，却被大庭广众下点名点姓地拘捕，就是泥人都要气出火。
令他愤怒的，还有一个原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