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酷哥-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卑鄙!”夏筑涵恨恨地道。
“把你当成坐上曹哥位子的踏板有何不可?”唐彻握着酒杯,说着一些违心之论,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夏筑涵方才见到“壁画”的意外惊喜又消退了!她气愤地转身想回房去。
“去哪儿?你的房间现在在那边。”唐彻比了比自己的房间。夏筑涵不理他,他走上前去拉住她。
“打吧!打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她仰起一张脸对着他。
“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善?对小张,甚至超商客人都比我好,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唐彻扳住她的手腕,他只剩一只可用的手,力气仍大过她。
“我不是讨厌你,”夏筑涵顿了顿。“我是恨你!”
恨他逼她嫁给他又不要她,恨他逼她改嫁给曹哥,这还不构成她恨他的理由吗?她本来就该恨他。恨他完全彻底地摧毁了她的生活,她美好的生活蓝图。
“我本来已经计划好了!当了店长几年,存够钱再去开一家唱片行。那只是我的小小梦想,都被你打破了!”夏筑涵吐出真言。她并不奢望生活中有大风大浪,她只渴望能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那还不容易,我买十间唱片行给你!”唐彻又用金钱压她,她最恨的其实是他这一点。
“那不一样,我要用自己双手赚来的钱!”夏筑涵不是那种被人包养的女人,她要自食其力。
“反正我认定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别想反抗我。”
唐彻将夏筑涵拉向自己的房间,用力将她扔了进去。夏筑涵不甘示弱地把门锁上,他休想侵犯她。
夏筑涵连餐都在房内吃,要佣人送上来,她不想和他碰面。她时时刻刻紧盯着房门,提防他突然冲进来。这是他的房间,他有钥匙开门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她一直没瞧见什么动静。
倒是一阵悠扬的琴声传了过来,她走到了窗外的露台观望。唐彻的房间有露台,往外看去只见到唐彻正站在泳池边。
他的手受了伤无法游泳,却拉着小提琴。他的手指吃力,因为绑着绷带的手已经溢出血丝。当他枪伤好的时间,就是必须给曹哥交代的时候。
唐彻不知为何也喜欢上“恋上一个人”这首歌。每次拉小提琴都是伤痕累累,这一回又加上心伤。
夏筑涵靠着露台,坐在凉椅上,她被琴声吸引住,这琴声低回不已、荡气回肠。她看不见他受伤的手有血丝,她只是奇怪,他怎会如此大费周章地包扎。
拉完一遍又一遍,唐彻的心意也愈来愈明显。那琴声明显地诉说着他的爱意,令夏筑涵不禁疑惑起来。他真的爱她吗?
她迷失在琴声中,唐彻就这样拉了一整夜的小提琴。
夏筑涵在凉椅上睡着了,梦中琴声依旧悠扬着。
她感到有人靠近他,她本能地想抗拒,随后却又收了回来。因为那个人只是为她盖上薄被,她渐渐地进入梦乡。
那只拉完小提琴的手,轻触着她的发丝。他的指头在她眉目间游移,一直滑落到脸颊、唇齿之间。夏筑涵不想再让他得寸进尺下去,她应该在他触及她时就反抗的。
只是她仍沉醉在方才的琴声中,还不想醒来。
如果他的手再试探下去她会立刻寒毛竖立跳起身来。不过他没有,他始终用手掌来回摩挲着她的脸,所以她也懒得动。眼皮太沉重了,她实在不想张开眼睛。
当太阳光照射到她的脸颊时,她方才明白他的手有多轻柔温存,太阳光毫不留情地照醒了她。夏筑涵拉起了薄被,回到房内,不见那只手的主人。也好,免得尴尬。
她入浴梳洗,百合花香向她道着早安。
原来,享受是会上瘾的。
夏筑涵在浴室待了好久,起码有一、两个小时。
终于,她决定下楼去,她还是得面对现实。
“早——”夏筑涵有些不好意思。
唐彻略微点了头,两人现在关系有些暧昧。
“你的小提琴拉得很好!”这倒是夏筑涵的真心话。
“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是不是在勾引你?”唐彻又开始无的放矢,夏筑涵一笑置之,她“领教”过了。
“会游泳吗?”唐彻突然问道。
夏筑涵不知该答会还是不会,她是身子会动,不过换气一直没学会。闭着气游或抬起头来没换到气,能算会游吗?
“没关系,我教你教到会为止,不过我很严格的。”唐彻敲着杯子。佣人走了过来,他对她吩咐着,佣人点了点头。
“我没有泳衣!”夏筑涵委婉拒绝。
“这不是问题!”方才他正是要佣人去准备泳衣。
两件式、三点式、连身式、比基尼、保守式全都有,不选一件好像说不过去似的。咦!她惊讶她不再对唐彻挑剔,难道经过小提琴的洗礼,奏出了奇迹?
挑三点式比基尼太暴露了,连身式又古板了些。所以她选了枣红色的两件式泳衣,衬托得她肌肤似雪。
唐彻无法下水,他在岸边指导着。
“你的手划水弧度太大,不必用整只手臂划,用上臂就行了。还有你的脚根本没有打到水,是往下踢像鸭蹼再缩回来伸直,你把脚踢在水面上,难怪游得慢。”
“还有你同手同脚游,会影响到换气时间。”
“不对!在水中把气吐完,用嘴巴别用鼻子吸气,会吃到水。你的蛙脚还是不行,是用腰力不是用屁股。”
夏筑涵全身上下被纠正得一无是处。而且他还在岸上学她的错误游法糗她。
“学习态度七十分,学习成效六十分,我教学态度八十分。”唐彻末了给夏筑涵和自己都打了分数,还大言不惭地给自己高分。
夏筑涵由水中冒了上来,甩了甩湿发,如一朵出水芙蓉般清丽。
“明天同一时间,先练习打蛙脚,飘浮三十分钟。”
“十分钟。”夏筑涵讨价。
“二十分钟。”唐彻回价。
“十五分钟。”夏筑涵还价。
“十五分钟,成交!”唐彻决价。
“唐彻,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擦着湿发,目光欲言又止。
“我一直都对你很好。”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比较像朋友。”夏筑涵换回衣裳,也许她和唐彻可以成为朋友,化干戈为玉帛。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更胜于朋友——”唐彻有些失望地说。
“不,我们是朋友。而朋友是不可以上床的!”夏筑涵提醒了他。
夏筑涵想,她是改变不了唐彻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虽然她暂时失去自由,不过也算过了几天快意日子。夏筑涵几乎快学会蛙式了,准备向自由式进军。不过这天她正在池畔练习时,却有客人来访。
她以为是爸妈,但来的人是曹哥。发现曹哥的眼睛在她泳衣上来回打转时,她连忙披上浴巾,走回屋里。
“新婚燕尔!”曹哥坐在太阳伞下,讽刺性地道贺着。
实情当然不是如此,这几天夏筑涵甚至不知他晚上睡哪儿?总之她是一个人睡一张床就是。唐彻也没出声,默认似的。
“你的伤好了吗?”曹哥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再过几天就可痊愈了!”唐彻和曹哥对坐着,缓缓说道。
“是吗?少拉点小提琴就没事。”曹哥这句话寓意明显,他暗示着唐彻,他的一举一动,完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
“听好!阿彻,叫阿军回家。要不然筑涵就是你的大嫂了。”曹哥站起身来,随从立刻跟了上去。一伙人便随即又离开了现场。但唐彻已了解曹哥的暗示。
夏筑涵更了衣,从屋内走了出来,她不知曹哥来此有何目的。
“你想不想当我大嫂?”唐彻苦涩地说着。
“唐彻,别太过分。”夏筑涵已有一阵子没同他吵了,不知为何此刻唐彻又拿话激她。
“我说真的!”唐彻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站起身来走到池边,凝望片刻,转过身来。“我救了你的父母,你不能报答我一些吗?如果没有我讲情,你爸妈还能睡得安稳?你还能在此当个有名无实的大少奶奶!”唐彻一口气说完。
他本意不是如此。天知道他已深深爱上她,但此刻在曹哥面前,为了保护她,只好故意说出反话。
夏筑涵走向前去,这男人怎又变得如此教人痛恨。
“谢谢你教我游泳,这是我给你的谢师礼,教练。”夏筑涵双手用力一推,唐彻扑通一声掉入池中。
唐彻没料到夏筑涵会来这么一下,他在水中载浮载沉,既不挣扎,也不划水。他的手虽然受了伤,但是这一点也无妨于他的泳技。只是在这一瞬间,他恍若坠入爱河不想求生,他宁愿在夏筑涵的目光之中,醉死在这爱的漩涡里。
夏筑涵见唐彻直往下坠去可慌了,她立即跳入池中,拚命地想拉住唐彻。她不是故意的,她甚至忘了他的手还受着伤……她拉住唐彻的手,她一定要救他……
突然之间,原本下坠的唐彻却一把将她拉入他怀里,将她锁入他宽阔的胸襟中。他不能再忍受下去,尽管只有这一刻,尽管他俩只能缠绵这一刻,他俩的缘分只有这一刻……
两人就这样一起沉入水底,唐彻的唇飞快地吻住了夏筑涵的那片芳唇。夏筑涵一时惊慌,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随之而来的深吻令夏筑涵无法呼吸,那个吻是如此深情而冗长,她迷惑了……
这是爱吗?这是唐彻对她的表白吗?
夏筑涵使劲推开了唐彻,她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那颗徘徊在爱恨边缘的心。她推开他向池边划去,唐彻却不肯放过她,再次攫住了她雪白的双臂。他这回采取更强烈的攻势,他深深锁住她红唇,以舌尖挑逗她的热情。唐彻的柔情在此刻格外令夏筑涵无法招架,她竟然也不自觉地回应了他。唐彻的吻从唇一路直下,耳际、粉颈,到她雪白的胸前。他隔着泳衣吻着她的双峰,全身战栗的心悸像电击般击醒了夏筑涵。
“住手——”夏筑涵不能忍受这种侵犯,她的理智使她在片刻间清醒过来,她拚命地想挣脱唐彻的怀抱。但唐彻紧紧抱住她,挣扎之间,她挥手乱抓一阵,没想到却抓破了唐彻左手上的绷带。鲜血立刻在水面泛开来。
“痛!”唐彻低喊出声。这一抓抓回了他的理智,他深深地看了夏筑涵一眼,便起身上岸,径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唐彻!”夏筑涵心中充满歉意,她没想到自己那么用力,竟然会抓伤他。事实上唐彻枪伤未愈,这是夏筑涵不知道的。
唐彻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她只好在门口来回踱步。客厅的电话此刻突然响起,没过多久,便传来佣人的声音。
“少奶奶!电话。”
找她的!一定是爸妈,他们找到她的下落了。
“筑涵!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仔细听,不要插嘴,我只说一次。”没想到竟是唐彻!唐彻打内线电话做什么?
“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得到你。”唐彻讲完就收了线,听得夏筑涵一头雾水。
于是她也拨了内线,拨到唐彻书房里。
“唐彻!你出来,你得先包扎伤口。”她关心道。
“我没事!”良久,他才回答。
“不行!我看到才算数。”她的关心表露无遗。
“我说没事就没事!”唐彻又不耐烦起来。
“公平一点,我都没计较你……你强吻我了!”夏筑涵一肚子气。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现在闹别扭的也是他。
“我以为你也乐在其中!”
唐彻太过分了!夏筑涵只感到尊严扫地,明明是他先强吻她的!看来她又再次看错了唐彻。唐彻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
夏筑涵愈想愈气,又打了个内线过去。“唐彻,告诉你一件事,我宁可嫁给曹哥那种大我两倍岁数的老男人,也不要和你这种自大狂同在一个屋檐下!”
夏筑涵话才说完,唐彻就冲了出来。
“你有胆再说一次!”唐彻像头被激怒的雄狮。
“我……”夏筑涵被他的气魄慑住,说不出话来。但当她的眼光停驻在他赤裸的手臂上时,她不禁心头一震。
如果她没看错,那既不是抓伤,也不是击中她后颈的瘀伤。那是一个洞,一个结过疤又裂开了的洞。
唐彻不在乎她投注在他手臂的眼光,他在意的是她方才说的话。
“我是开玩笑的!”夏筑涵目光不离那个枪伤口。
“这种玩笑不准开!”唐彻怒气冲冲地折返书房。
“等一下!”夏筑涵追了上去。
一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在她昏过去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是谁打伤你?我爸妈真的平安在家吗?”夏筑涵要唐彻回答,他别想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不是他的玩具。
“我高兴把自己打伤不行吗?”
“疯子!我受够你了!我要回家!”夏筑涵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再也不要忍受唐彻阴晴不定的态度。
夏筑涵掩面跑回自己的房间,只留下唐彻呆立在原地,他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低语:“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第六章
一个星期后,唐彻的手伤已没有大碍了。
而夏筑涵呢?她一直没学会“真正”的游泳,她可以游得比以前远,但是就学不会换气。
因为“教练”有怠教之嫌,而“学生”有罢课之疑。
也许两人已到了摊牌的时候了,唐彻想。于是在餐桌上,他给夏筑涵安排了去路,回家去吧!这也是她一直想要的。
“回家?你肯让我回家?”夏筑涵放下了刀叉。
“回家后找个好男人嫁了!记住,要能保护你的男人。”连这种事他也要干涉。夏筑涵忽然有种悲喜交集的感觉。
“待在家里别乱跑,如果我半夜去敲你的窗口,记得开窗帘让我进去。如果你那时还没找到如意郎君的话。”唐彻说的是什么话,夏筑涵觉得他似乎有亡命天涯的打算。
“那个张志国像个弟弟,不适合你。除非你母爱过剩。”唐彻像老奶奶似地说个没完,夏筑涵只是平淡地应着,她不是小孩子,自己的路她自己会走下去,她不是生命力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人,也不是没有男人依靠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不过唐彻今天也太反常了,话这么多。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夏筑涵猜测道。
“没事!我要出国度假,台湾太闷了。满街都是让我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女人。”唐彻狂妄依旧。他知道夏筑涵一直想离开。
没错,夏筑涵是讨厌他,讨厌他的狂妄不羁,讨厌他的霸道自大。但是,她却又按捺不住心中那份默默孳长的情感。尤其唐彻受了伤,她不想那么快离开。她先前是直嚷着要走,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教练!不是说教到会为止吗?”
“如果你将来生了孩子身材还没变形,尽管来找我。希望那时金大少还在江湖打混,还没见阎王去!”唐彻又开起玩笑来。
“你没那么容易死的,你这种坏人活得才久咧!”看来唐彻是真的要她走。已经吩咐好司机,准备送她回去。
她以为唐彻会出门来送她,她故意放慢脚步。可是一直到司机接过她的皮箱时,唐彻仍未出现。夏筑涵没有带走唐彻为她添置的一衣一物,他们本就不是夫妻。
夏筑涵坐上车,摇下了车窗。
是他对她感“兴趣”了吗?还是他天良未泯,忽然发现自己做得太过分?
唐彻不想说的事永远就守口如瓶,夏筑涵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所以,问题就僵在那儿。她望向二楼露台,终于看见了唐彻。他倚着露台栏杆又在拉小提琴。
也许他们之间真有什么,夏筑涵不相信唐彻对她毫无感觉。车子启动了,提琴声渐行渐远,愈来愈小。夏筑涵从未有过这样欲走还留的心情,她爱上他了吗?
夏筑涵问着自己,一直到回到夏家她仍没有答案。
车子停住时,夏筑涵仍陷在沉思中。她真的乱了、昏了。
司机走到后车厢,为夏筑涵取出小皮箱,随后并为她打开了车门。夏筑涵缓缓步下车,心中有着沉甸甸的困惑。
她接过小皮箱,她要回家过以前的生活了。她真的要离开唐彻了。
“夏小姐!大少要我交给你的。”司机掏出一个黑色和一个紫色方形小礼盒,上面还打了蝴蝶结,夏筑涵的心舒坦了些,他总算有所表示,还不是个冷血动物。
夏筑涵伸手要去接过小盒,但司机却又道:“夏小姐,大少说你電子書網WWW·UMDTXT·COM只能留下一个做纪念。”
二选一?夏筑涵又被唐彻弄迷糊了。
她一直偏爱紫色,不过她挑了黑色,因为她知道唐彻酷爱黑色。司机收回了紫色小盒,驾着车扬长而去。她还没进家门前就拆开了黑色小盒子,里面是一卷卡带,自制的录音卡带。
她心里有数,这一定是小提琴的录音卡带,他知道她爱听他的小提琴声。她不禁猜想紫色盒子装的是什么呢?
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进了家门,安静得出奇,爸妈又不在家吗?夏筑涵心惊胆跳地走进去。
在,只是两老如今形同被软禁在家,而且噤若寒蝉,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不过唐彻已事先电告夏筑涵即将返家,所以两老对她的意外返家似乎没有太多的惊喜。
“涵涵你回来了!”经过那场变色的婚礼,夏妈妈突然血压上升了不少,夏爸爸则在一旁随时照顾她。
“妈!你不要紧吧!”夏筑涵不知道妈妈曾有被枪顶着头指着脸的恐怖经历。她已经被吓坏了,就算没被监视也不敢出门上街,不敢找人打麻将,更别说签六合彩了。
看到爸妈比以往沉默,气色也差好多,夏筑涵不免心疼,爸爸则直说没事,要她回房间去安歇。
夏筑涵将卡带放入录音机内,果不其然,是小提琴声,两人倒还心有灵犀。唐彻将游鸿明整张“恋上一个人”专辑中的每首歌都用小提琴拉出,他有心,她呢?
不知道,夏筑涵把头埋在枕上,她是否也恋上一个人呢?是吗?是吧!听完一遍又一遍,她不记得她究竟听了多少遍。
一直到黎明破晓时,仍摆脱不掉那股愁绪。
夏筑涵回到了便利商店销假上班。张志国天天在店门口守候着她,盼啊盼的,每天急叩“一一九”仍不见回电。
“小涵!”张志国见到她又叫又跳的,冲上去想给她一个大拥抱。
夏筑涵躲了过去,她觉得从今而后都该和他泾渭分明才是。
夏筑涵已经成为店长,她询问代店长这些日子的营业状况,才松了口气。现在又要打起精神振作一番了。
“小涵!我带你去吃猪脚面线去霉气!”张志国的提议被夏筑涵一口拒绝。
“那改天好了!”张志国识相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