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我的饭票老公 >

第15章

我的饭票老公-第15章

小说: 我的饭票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长嘘一口气,仰头靠在身后的石板墙上,嘴眼解脱了束缚,比之前好上许多,手脚早已被捆得麻木,动不了分毫。

屋子里响起了细碎的抽泣声,我无奈的转过头去,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明,柔声问黑暗中的人: “你没事吧?”

抽泣的声音稍顿了顿,不过很快又波动起来,还比先前更大声。许是听闻我的安慰,觉得更加委屈,她这样娇惯的贵家小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

我不再说话,兴许让她哭一哭心里会舒坦些,这种时候,心态尤为重要!

背靠的墙面并非齐整的砖墙,而是凹凸不平的泥石混合而成,我此时坐在一块还算光滑的石板上,手能摸到些湿润的泥土。再加上这里暗无天日,连窗户和洞窟都没有,如果我没推算错,我们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山洞里。

方才黑衣人出去的时候,有铜铁碰撞的闷响声传来,洞口应该是装了铁门的,那么那三人定是守在这铁门之外。唯一的出口,仅有的生路,都被堵住了,可真真是天要我死,我就只有等死了!

大小姐哭了好一小会儿才停下来,黑暗中的沉默显得尤为突兀,我心里有些发慌!忍不住出声问她:“你怎么样?”

那边沉默了一阵才回我:“没事!”

声音有些沙哑,语调中还能听出些余惊未定,可早已比先前好上了太多。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自己都这副模样,拿什么安慰她;闲谈?我与她似乎并不熟识,甚至在不久之前还是仇家;问现在什么情况?看她的样子,估计还不如我知道得多。

半响,微颤的声音又响起:“我们怎么办?”

我咬了咬唇:“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暂时还不会被杀。”

“他们是要钱吗?”那边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动了动被捆得酸痛的手腕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她的情绪似又有了些起伏,略带了哭腔:“三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我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恨恨然,似在对我说,又似在对她自己说。

如果这样能让她心理上有些安慰,那就这样想吧。怕只怕,这些人等的就是你的三哥哥!那么他们抓我又是为了什么?

会不会他们最初的目标只是这位大小姐,结果我误打误撞进了他们的圈套?不,不对,如果怕我走漏风声,大可以一刀送我上去见佛爷。

那么就是蓄意的,谋财?可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还留我何用?劫色?要是劫色,估计我早被轮成白板了!想到那几个黑衣人的样子,就混身冒鸡皮疙瘩。

如此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质。

抓我引谁?除了易洵,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人,而这位大小姐,怕也是要引她身后的人吧,或许就是那位三哥哥!

我心中一动,急声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或则说你的三哥哥到底是什么人!”

她似乎被我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镇蒙了,愣了愣,有些迟疑的吱呜。

我心里焦急,大声对她道:“说实话!”

她沉吟了一阵才说:“我是丛然国的小公主,三哥哥他……是我皇兄!”

我泄气,果然!你说你一皇亲贵族没事儿跑别人国家来干嘛?来就来了吧,还偏偏搭这种全民交通工具,搭就搭了吧,安保措施又不做好!现在好了,等着任人鱼肉吧!

见我沉默,那位大小姐似被戳了痛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要不是为了教训你,我又怎么会……”

我郁结,“公主大人,兴许我才是被连累的那个。”

这位小公主果真是刁蛮到一个境界了,这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追究责任,更何况这责任还不知道该谁担呢。

她似乎是想了想才道:“算了,我现在不和你计较,等我三哥哥把我救出去之后……”

“公主殿下!”出声打断了她,心里就这样突然升起一股子火。

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还有闲心找我算账,您可真有闲情逸致,冷哼一声:“草民现在给你赔礼行么?麻烦您别废话了!”

被我这样一打断,她稍微顿了顿,才又小声嘀咕起来,“我是想说,出去之后我就原谅你!”

我……只能狠狠的抽了抽面部肌肉,欲哭无泪!

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我只能按照黑衣人送饭的次数推算天数。整整三天,我们一直都乖乖的待着,黑衣人料想两个弱女子也成不了事,就给我们松了绑。

这让我们好过不少,只是这山洞中极潮湿,身上的衣服都变得有些润湿,密布了浓浓的霉菌味道。而且因为不能出去,方便都只能摸黑去稍远点的角落,而我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邋遢样子更是想都不敢想。

生命都无法保障的时候,我也不那么关注洗澡不洗澡的问题了,没准儿下一秒就会翘辫子,此时纠结这些事那就是瞎讲究。

这几日,我与琉璃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都说患难见真情,我与她也算是共赴了灾难边缘。熟识之后才明了,她并没有我想象中刁蛮,只是在皇宫里长了十几年,深知太过软弱就会吃大亏!

其实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深宫之中那么多吃人的饕餮她都能应对自如,此时更是懂得利弊权衡;从前是我小看她了。

又过了两日,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试图同送饭的黑衣人搭话,也只是徒招打骂。我心里慢慢着起急来,这都四、五天了,再怎么也该有些动静了吧。

引人成功了,我们要么被救,要么成为炮灰。没成功,要么砍我们一根手指做筹码(……#电视看多了!),要么干脆宣告计划失败,送咱回老家。

可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是故意引起恐慌吗?

如果真是拿我引易洵上钩,他……会来吗?不对不对,还是不要来了,一不小心受伤了怎么办,可是……他若真的不来,我也会难过的吧,而且是很难过很难过。

原来,那些言情剧里,女主毫不犹豫让男主不要救她的戏码大都是编剧美化了的,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如此豪迈的放弃生存的机会,就算爱那个男人爱惨了,就算故作伟大选择牺牲,可真正那个男人放弃的时候,自己也是心碎的吧。

女人本来就是心口不一的动物,嘴上嚷嚷着你走开,心里却期盼着被拥抱入怀。那么我呢?也是这样的么?嘴上祝福他新婚愉快,我们是朋友,可心里却是埋怨他的吧,否则又怎会不告而别。

无非是期望他能出手抓住我,亲口说一句‘不要走’!

我仰头苦笑一声,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贱皮子。(大大们,这里是自嘲,完全没其他的意思~别拍我!而且这是俺闺女说的,不是俺说的!遁走~~)

第五日的傍晚,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是傍晚,因为我被捆起来拖出去的时候,艳红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

纵使是这般柔和的红日,我那双在黑暗中沉溺了五日的眼睛还是有些受不了,紧闭了好一会儿才缓慢的睁开。

三名黑衣人推嚷着我和琉璃走出了山洞,等着我们的是另外的黑衣人,差不多有二十来人,这山风大雨要来了吗?

我被一根绳子吊着,嘶吼的狂风撕扯着我凌乱的头发,拍打在脸上竟是阵阵生痛。

裤脚里灌进的阴凉空气使得我浑身不住打颤,我连头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看清了脚下的情形,只得死命盯着远处被人强摁住的团子。

它身上还是那件火红的衣服,血红的身子发了狂的扭动着,试图挣脱外力的束缚,嘴里还呜呜怒吼,紫色的眼睛却是死命的盯着我。

愤怒的哀鸣自空气中传来,我仿佛能明白它的心声一般,突然咧开嘴苦笑了起来,大声对着它喊道:“乖团子,别反抗,我没事……”

可我知道,我这个笑怕是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凄厉的声音灌进呼啸的狂风中,穿透过我脚下的万丈深渊,荡漾着久久不散的回音。真的很想很想大声问候黑衣人家的同胞,因为老子现在正被悬空吊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上!

他们搭了一处刑架,两根柱子自岩石中伸展出来,悬在半空中,然后在这两根悬空的柱子上横架了另一根木头,我就这样双手受缚吊在了那根木头上。

我甚至都不敢挣扎,那细细的木头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自岩石中掉落出来,只能这般悲摧的一动不动!

God啊~是不是太久没问候你母亲了,才这样来折磨我!我是八字犯了那位神仙的冲啊,落得如此一个凄凉的下场。

————

远山后面那轮红日已经只能见着半张脸了,这山巅的悬崖边明里暗里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为首的黑衣人指使手下将琉璃拖着走。

琉璃憋着泪眼,咬紧了牙关看我,我本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脸却僵硬得如石头一般,做不出任何表情。

只得对上她的眼睛,我知道我的眼里一定充满了恐慌,因为我害怕,怕死,怕痛,怕得不得了!

琉璃啊,自求多福吧,如果我们都能逃过一死,我会与你把酒言欢、携手长谈的。可没有着力点的双腿依旧在瑟瑟发抖,有些无力的闭上双眼,能逃一死吗?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什么,可我知道将陷阱布在这悬崖边上,还置我于如此险地,定是要夺人性命的!

如果易洵来了,他们要他死,如果他不来,那我便没有了一分一毫的利用价值,自然活不成。

天色渐渐开始暗下,丛丛的树木逐个隐退进墨色中,一边的黑衣人也从四五十人减少至了十几人。这些人中有十人不同于其他的那些手下,就连领头的都对这几人态度极好。

再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十人都是四五十岁的鹤发老者,双目蹦着精光,脚宽手厚,腰背熊壮。

我虽不懂武艺,可按照金庸的论点看来,必是武艺上乘的人,何况领头的黑衣人还是那般态度。

应该是为易洵准备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山顶上除了呼啸而过的狂风只余了一片宁静。

我的心开始发凉,他不会来了,那个曾三番救我于危难中的易洵不会来了!

突然很想笑,大声的笑,用尽力气的笑,可最终,还是面部僵硬的挺着尸。

整片天地的主调色已经换成了灰墨,那些人清一色黑衣,陷在夜色里,我只能勉强辨出些轮廓。

心已经在长久的失望之中发凉冰冷,被吊了这么长时间,手腕自然是麻木的,可身体也已经适应了这种悬空失重的状态,人也没最初那么惊惶无措。

右边竖立的那根木桩离我有大约两米的距离,而且支撑着它的石缝还算宽,若靠过去定能依附在那石壁上,上去也不过一米多高,只要不掉下去就有活着的希望。

再抬头看了看捆着我的绳子,是一个绕了单圈的活结,我开始轻轻的摆动身体,随着次数加大力道,身体摆动的幅度也在一寸一寸的增加!

这时,那边却有了响动,似乎是刀剑碰撞的声音。我迅速朝着声源看去,一抹淡紫的身影当先闯入眼帘。

身影是我无比熟悉的人,此时她举了一条银白色的长鞭,银色的鞭影在一群黑衣人中清晰的闪现,而那个紫色的身影东穿西梭,闪避灵活。

我只觉得喉头一紧,眼泪疯狂的涌了上来,竟然是紫涟!

 

作者有话要说:懒惰的某人,不愿意取名!

于是,琉璃出现了~~~~~~~

飘过!

__________

之前那么点字总觉得好像不够看,于是连夜又码了点点,现在接着贴上来!

廿二

强压下嚎啕大哭的念头,咬紧了下嘴唇,继续有规律的摆动身体。此时有了干扰,注意我的人必然会少些,大好的机会定要好好利用。

那边刀剑碰撞的声音更甚,我越发焦急,甚至加大了摆动的力道,可眼看着脚尖就要触到木桩,又给退了回来。

我从来没像此时这般渴望过自己能再长高点,就算是一厘米也好。

一时慌张乱了摆动的规律,几经折腾之后,俺的小身板又垂直不动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很想骂句脏话。Shit!!!

沉下气来,继续缓慢的摆动,老辈子说过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得冷静的缓慢的有规律的进行这项物理运动。

三寸、二寸、一寸……脚终于勾住木桩了,身体呈波浪状开摆,于是,又一个缓慢的物理运动之后,俺不再呈悬空状。

可是,人虽扒拉在木桩上了,手还是被绳子拴在上面的,这样顶多只能保障不会被人秒杀掉下去,可实质上的解放依旧没有到来。

我有些丧气的看向对面的战场,天已经黑透了,两方人马借着天边的白肚微光苦命纠葛着,紫涟同雨晴背靠背应付五个黑衣人,木偶也同一群人火热PK着,周围还有些两方的小喽啰。

而一个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的人,被那十个鹤发老者团团围住。一身灰衣左手负背,右手长剑,拓跋的背影熟悉非常。

剑如灵蛇,身姿轻盈,穿梭在十个黑色的影子间,只能见到些泛光的残影。

我近乎痴傻的盯着那个灰色的残影,若非此时情况不允许,我一定会大流口水,然后长赞一声,这TMD实在是太帅了!

黑暗中,我看不太清楚远处的情形,只是猜想那几名黑衣人一定满脸凝重,而易洵必然还是那派云淡风轻的神色。

收回视线,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了,

捆着手的绳子很粗,是个好兆头,根据我往日的经验,越是粗个儿的绳子越容易脱落,现在脚上有了着落,手上就能使出些劲头来。

哟西,我不心急,我慢慢来,他们都是会武功的人,轮不到我担心。一点点的转动手腕,两手间空隙也一点点的变大,可越是接近松开,心底那股躁动越蹦跶得欢。

嘈杂的交战声和着越来越漆黑的夜令我愈加急躁,心脏早已经无法抑制的狂跳起来。可真真出息,一看到保命的帅哥对我招手,就无法淡定。

于是,手上力道加大,快……快……快……

正当我欣喜的咧了笑脸,远处却传来紫涟那凄厉而熟悉的呼叫,我心下一惊,忙转过头去,她受伤了吗?

借着那点模糊的光线,我看见她银白色的长鞭甩得更为疯狂,嘴里直呼喊着,“姐姐……姐姐……”还奋力朝着我这边靠过来。

我想像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因我而布满了忧虑,胸口被感动膨胀得满满的,臭丫头,看在你这么拼命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冲着那抹隐隐的身影大声喊道:“紫涟,我……”刚出口,又迅速的闭紧嘴巴,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让黑衣人的视线转到我身上,可不是个好主意。

不过貌似还是晚了,已经有不少人看向了我这边,紫涟似疯了一般的砍杀着试图冲过来,易洵则侧身闪躲着黑衣人一波一波的攻击,主要视线也转移到了我这边。

若我能有他那般明亮的视线,就一定能看清楚,他深墨色的眸子里瞬间蒙上了与紫涟如出一辙的恐惧。

可这是如果,事实上俺非但没看见,还一心转动着手腕,满心欢喜着准备投入自由大婶温暖的怀抱。

远处的两人却早已经惊惶难措,紫涟一脚踢开扑向她的黑衣人,抽空对着我大声吼道:“不……要……乱动……”

我无解,不要乱动?生死攸关,你说不动就不动?垂死都还知道挣扎,何况胜利就在前方。

缩了缩双脚,准备再接再厉,可承载着我整个重量的木头桩子突然下沉了几寸,我这才发现了事态不妙。

不知何时,我攀附的那根木桩比左边的矮了差不多有半米,啊勒?不是高度相同的么?转头看向固定木桩的石缝。

我差点没吓破了胆,妈妈咪呀,不知不觉间这木桩已经出来了大半,只剩下小小的一截还嵌在里面弱弱的支撑着俺45Kg的重量。

啊~~~~~~~~~~~~~~~~~~~~~~~~~~~~~~~~~~~~~~

我在心里狂叫,我又要从悬崖上掉下去了,我又要穿一次了……诶?

于是,我很识相的不动了,可俺身上的肌肉却开始不听话起来,抖动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彪悍,我死命盯着紧追我的节奏而瑟瑟抖动的木桩。

我不想死啊,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近乎哀求的,我双脚紧紧勾着木桩,紧闭上眼睛,大声呼喊出来:“易洵…………”快来救我!

声音漫过越发墨黑的夜色穿透过空旷崖壁,自对岸的峡谷中荡来悠远的回声。“易洵……易洵……易洵……”

人群中那抹灰色的影子突然一顿,她在向他呼救,她需要他去救他。收手放弃了攻像黑衣人要害的一剑,转而脚尖点地朝着悬崖边掠去,握着剑柄的手收紧了几分。

可那几名黑衣人又怎会善罢甘休,他们已经有四个兄弟受了重伤,其余几人也都遭过不同程度的打击,却只挑破了这人几处衣料。

迅速又围了上去,而远处一直与木偶纠缠的黑衣人首领也发现了我这条“漏网之鱼”。撇下木偶,朝着我飞奔而来。

那半截木桩还在继续脱落,黑衣人首领也越靠越近,我焦急得都快哭了,却不敢乱动一寸,生怕加重木桩的承受力,它会掉的更快。

易洵自然也注意到了黑衣首领的靠近,放弃与那群黑衣老者的纠缠,提剑向我飞奔而来,那些黑衣人趁着易洵放弃进攻,发动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击,饶是轻功强大如易洵,也受了好几次打击。

黑衣首领虽轻功不如易洵,却胜在无人阻挡,且抓了先机,抢先一步靠近了我,我近乎绝望的看着他一脚踹在那所剩无几的木桩上。

易洵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一剑刺中那首领的后腰,黑衣首领应声倒地。而我随着那根落空的木桩急速的降落下去,憋了这么多日的恐惧,终于在这一瞬间化成一声凄厉的惨叫,我非常没品的尖叫出声。

啊~~~~~~~~~~~~~~~~~~唔………………

…………(……#)

我想杀人,真的!

因为每次我的销魂尖叫都会被随后而来的奇怪声音打断,我就这一个没实现的夙愿,只想畅畅快快销*魂淫*荡的来一声尖叫。(俺邪恶了,拂面飘过!)

后面那一声闷哼是俺可怜的玉背撞上崖壁那坚硬的石头之后发出的,痛痛痛……

俺姿势不雅的夹紧了那根掉出崖缝的木桩,捆着双手的绳子在两根木头连接处卡住,而此时所有的重量都依附着另一根木桩。

白崖边的灰衣男子在木桩掉下去的那一刻,脸瞬间变得煞白,若是木偶看清了他家少主此时的面色,脸一定会吓得更白,因为他跟了少主十几年,这个表情……唔……重来没见过。易洵竖着耳朵听闻了那一声尖叫后面的闷哼之后,才缓和了些。

看都不看脚边的黑衣首领,朝着另一边摇摇欲坠的木桩掠去,而差不多同时,一道血红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