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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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了笑,转过头来望向天际:“我说的是真的,在那里,只有青楼里的姑娘才叫小姐。”声音遥远飘渺,似乎并不是在对这身后的人说话。
……
我在城南选中了一处两层的小楼,白白的院墙上爬满了油绿的藤蔓,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红枣树,粗大的树枝上挂着一架精致的秋千。
整栋楼房白墙黑瓦,窗槛木门精雕细致。一楼是客堂和厨房,二楼两间厢房加一个小小的露台。露台在楼的后方,能看见不远处宽广而清澈的护城河,以及城郊一大片稻禾梯田。
这方院子小巧精致,视野也极好。前主人也是风雅美妙之人,只因为地势离得城中心太远,一直都被搁置了下来。
我心里对这个地方很满意,可也明白买东西的时候最最忌讳将喜欢表露于色。面上淡笑着自露台回到厢房里,对一边的老板说道:“您先出个价钱吧,合适我们再谈。”
一边的老板看不出我的喜好,只得掐着掐胡子想了想,才伸出一个巴掌摆在我面前。我也笑了笑,举起右手卷了拇指与小指,另外三指并拢。
那老板立即摆手摇头,“小姐,三千两怎能买到这么幽雅的小院儿,使不得,使不得。”
我心底暗骂一声,好你个狡猾奸商,当真以为我是深闺里养着的小姐,不知道行情了。眯起眼睛笑了笑,淡淡的说道:“老板,您弄错了,我说的是三百两不是三千两。”
那老板脸上一顿,放也笑了说道:“您开玩笑的吧,三百两……”
看着那张虚假嬉笑的脸,我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起来。“老板呀,城东锦绣苑您知道吧?我兄长前年在那边置办了一处府邸,也才不过区区万两。这里……我若不是看了这里视野好,又岂会愿意买。两层小楼,地势偏僻,还闲置长久。哎哟……一直没人买是不是闹鬼呀?呀,呀呀,那可使不得。”
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假意害怕,站起身来要往外面走。那老板见遇了知道行情的,而且这楼也空了一年多了,早就是块烫手山芋急着出手。
大腿一拍,疾步上前拦住了我,“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动了那该死的贪念,才想要诓骗小姐。还请小姐大人大量原谅了小的吧,且不要乱说这鬼怪之事。”
我心里暗笑,眉尾一挑,转头看向那老板:“哦……原来您还存了这份儿心呀,是我愚钝了,居然都没看出来。”
那老板脸上一愣,瞬间也明白了我这是在给他台阶,而这交易怕是还有得做的。立即摆了笑脸,“呵呵……是小的愚钝,小的愚钝,小姐请坐,咱们继续谈!”
……
最终,我用五百两买下了那栋小楼。看着老板离去的背影,在看了看手中的房契,嘴角闪过一抹苦涩的笑。
欢沁也在一边笑着说道:“难怪青儿先前要去隔壁那条街打听价钱,否则就要被这黑心的老板坑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怎么越写和预期中的情节越飙得远呢?话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些什么了!
还有,上面小青说的关于“优柔寡断”那一段话,是懒人曾经亲口对某某某说过的一段话!
哈哈~~那啥的~~~啥也别说了!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心里还是很……
叁十八
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站在宽大的朱漆大门前,心里苦涩失落。长叹一口气,也许离开了会好上许多吧。
抬脚跨进门去,迎头却撞上了易程。他站在门边,一身劲装显得干练活力十足。见我走进来,抿了抿嘴唇说道:“你可真出息,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在我面前摆出副长嫂的嘴脸么?”
我无语的看了看他,这是来奚落我吗?不理会他眼中的鄙夷,侧身打算从他边上进门去。岂料他长臂一伸,便拦在了我面前。
“你告诉我,紫涟去哪里了?我查了这么多日一点音讯也没有。”
我忙碌了一下午,早已经疲惫不堪,抬起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极不好,“你这是在求我么?那请给我点求人的样子。”
易程一听我这话,脸上登时变了样子,倒竖起眉毛怒瞪着我:“你……本少爷问你是看得起你。”
“是嘛……”我缓缓抬起头对着那张微怒的脸灿烂一笑,然后不等他做出反应,迅速转开头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谁稀罕你看得起,得瑟。
“你开个价钱,我给你钱。”身后的人突然大声说道。
我脚上一顿,背脊升起一股子凉意。这和他那哥哥有何区别,一人玩弄别人感情,一人用钱财买人感情。
冷笑一声,偏头看向他,“给钱?好哇,我又不嫌弃钱多的。”
易程眉目间一喜,我心里却是越来越凉。果真是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富二代,总以为钱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那你出个价吧!”面前的小子双手背到背上,眼睛里的鄙夷更甚,语气也愈加轻慢了。
我看着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淡淡笑了笑才说道,“她在你眼里值多少就给我多少,如何?”
易程脸上竟然有一瞬间的惊讶,怕是也知晓了这种用钱来衡量感情的做法着实欠妥,一时接不上话来。
我站在斜阳的余辉中,对着那个年轻气胜的少年说道,“送你一个字。”少年疑惑的看着我,而我慢慢收了嘴边的笑意,双唇轻启,唇齿间吐出一个音节。
“滚!”
说完,不再去看他石化的表情转身就要朝里面走去,却生生被边廊下的影子吓了一大跳。易洵站在阴暗的走道下,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胸口猛然一顿,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与易程谈话之时,我进门之前,亦或是更早。右拳捏紧,移开视线,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没有回头,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一直站在边廊下默默注视着我,一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了余辉里,良久良久。
……
刚进了月楼,就见那三个丫头沉默的站在屋檐下。见我进来,全都迎了上来。欢沁率先开了口道:“怎的这么晚?神神秘秘的还先遣我回来。”
我咧嘴笑了笑,“我可不是平白先遣你回来的,侯爷在哪里?”
欢沁伸手过来扶我,嘴里说道,“用过晚膳之后就去了书阁,你先歇息一下吧,过会儿再去。”
我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兮燕和落霞,“怎么了?舍不得我了?”
两个丫头脸上都有些淡淡的泪痕,落霞一听我这般玩笑,眼眶又红了一圈。低声嘟囔:“小姐……你……”
我鼻子也突然有些发酸,害怕眼泪会克制不住的掉下来,便迅速举手拍了拍头,大声说道:“可惜呀,可惜我是个穷光蛋,不然就给你们几个买回去端茶送水了,嘻嘻……”
还一边说着一边拍脑袋,推开她们朝着里面走去。小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楼道口,此时见了我,不满的说道:“下次你要出门,麻烦记得带上我。”
那副理所当然的埋怨样子就似一道艳阳,瞬间照耀进我阴霾了一整天的心坎儿里。疾步跑过去,一把把他抱进怀里。
额头抵在他肥嘟嘟白嫩嫩的脸蛋上一个劲儿的蹭,紧闭的双目间染了一圈湿润。嘴角轻扬,“乖儿子,想我了?”
小炎在我怀里眯了眯眼睛,伸出两只小胳膊抱住我的脖子。这个亲昵的姿势,无端令我熟悉非常。曾经也有个小东西爱是我怀里眯眼磨蹭,而小炎这个眯眼撒娇的样子俨然与团子如出一辙。
我惊讶的看着他,心里升起一个大胆的推测。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声说道:“小炎呀,你这个样子就跟我以前那个儿子一样。”
窝在我肩头的小脑袋突然抬起来,紧张的望着我:“你还有儿子?”
我看着那张紧张兮兮的小脸,心里开心,可脸上却不动声色。“是啊,我没告诉过你吗?团子那小子,可比你乖多了,说不让吃甜食就不吃。”
听了我这话,小炎非但没有嗤鼻,反而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又将脑袋埋回我的颈子间。
按照这小子以往的脾性,我要是说谁谁谁比他听话,一准儿摆脸色给我看的。可我夸了团子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一定有鬼!
说真的,你若让一只小动物在我面前变成一个人,我铁定吓晕过去。即使知道这个世界存在修仙者,甚至是经历了穿越时空这等离奇之事。我依旧觉得好神奇,毕竟如此直观的摆在我面前,想不晕倒都很难。
抱着小炎,走上楼去。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些底,可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不过没关系,时间大把的有,我就不相信他不露出尾巴来。
心中有了这样的料想,小炎与团子的身影逐渐重叠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宠溺也越发的浓烈,就真的跟自己的儿子一样。
不觉为自己白日里的伤感觉得好笑,亲情与友情都是不亚于爱情的存在,何必为了一段失意让自己这么难受。看开些吧,就当做是,良人还在来的路上。而他易洵,不过是我人生路上一场必经却又必失的孽缘。
……
吃了晚饭,让兮燕与落霞带着小炎在院子里乘凉。我与欢沁去书阁找了易侯爷。进去的时候,正有一名黑衣的中年人退出来。
那人与我擦身而过之时看了我一眼,而我则特别注意到了他的腰带,因为上面绣着的花纹与木偶那块玄铁护手上的一模一样。因为纹路太过奇特,我一直印象深刻。
还没来得及细想,易侯爷已经在里面唤了我进去。我急忙走进屋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黄的烛火下,那张精致八仙长桌上摆放着的一大堆册子。
易侯爷坐在八仙桌后面,接过管家叔叔翻好的册子,细细的看着。我沉默的站在一边,等着他放下手中的卷册方才低头见了礼。
老爷子抬起头来笑眯眯的看向我,“青丫头站着做什么,坐吧。”我谢过之后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烛火之下的人神采奕奕,额眉威武,眼中透着精光。此时只是闲淡的坐看着我,我就已经全身紧绷了。这般气度的人要是发起威施起恨来,一定很可怕。
“我早已经说过了,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但是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会同他成亲。”易侯爷看着我说道,语气平缓甚至带了些慈祥。
我定定的站在一边,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此时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回忆曾经的那份执意与坚定。
“罢了,这种事情也强求不得。只是以后若是遇见了难处,可以来找我。”
我低头应了方才退出去,准备好的一大堆话硬是一句也没说。对于易老爷子的态度完全摸不透,虽说让我有困难找他,可谁都知道这只是些场面上的客气话罢了。
只是他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我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这次出府非但不是解脱,反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
我与小炎也没多少东西。手机的电池被易洵耗掉一块,易程耗掉半块之后,就只剩下一块半的电量了。肉疼的将手机收进钱匣子里,上锁捂牢靠了。
收拾了几件儿衣服和首饰牵着小炎走出月楼,管家叔叔已经等在了门外,见我出来,忙走上前来,“侯爷让我准备了马车送送柴小姐。”
我看了看手上的两个包袱,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送头。张嘴欲要拒绝,管家叔叔立即说道,“还请柴小姐不要拒绝,这也是侯爷的一份儿心意。”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推辞。点了点头转身看向门边的丫头们,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儿。兮燕就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包袱,率先走到前面,嘴里还说道:“我们是得了准儿去给小姐收拾屋子的。”
我转头看向落霞与欢沁,两人也都满脸坚决的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随她们去吧。知晓了位置,以后有空也好来串门子。
……
昨日我差遣欢沁回府之后,就去家具店找了木匠师傅定做了些简单的家私。这皇都的老字号店效率的确是高,我这边才刚进了院门,那边一张现代版的床就运来了。
当时我给木匠画草图的时候,特意说明了这是一张床。虽然师傅们都对我这张“床”有意见,可好在我开的价钱合理,而且这“床”的工序简单,用料少。于是,一个晚上也就给我赶了出来。
送货的师傅们将床搬进二楼右边的厢房,装架刚刚完毕。布庄的娘子也到了,送来了我昨天订的两床薄被以及三条棉被子。
付了尾款送走送货的店员之后,我又回到屋子里,三个丫头已经给我将屋子大致收拾出了个样子。欢沁正拆开棉被铺到我那张“床”上。
见我进来,还抬头说了句:“这是个那门子床,连床架子都没有。”另外两个丫头也都用赞同的目光看着我,我伸手抽走小炎手中的糖葫芦,笑着说道:“谁批准的定要有架子才是床了?”
几个丫头也都瞥了瞥嘴,不再多说。各自拿了工具去打扫隔壁的房间去了。
看着还有些凌乱的屋子,心里突然有了些踏实感,这是我自己的房子呀,无论我将它布置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有人反对的我自己的房子。
……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的~貌似后半段写的很心不在焉,总是静不下心来!现在要断网了,明日上来修~~~有不好的地方,大家尽管提啊~~
还有,关于棉被……我实在不知道古时候做棉被的店应该叫啥~~韩度也小气的不告诉我~~
其实俺很想让小青把这院子布置得现代化些,可又怕撞到乃们的雷点~~
叁十九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日头已经当空而立。因为厨房还什么东西都没有添置,便让她们洗了手一起去外面吃饭。
我的小楼在巷子的最深处,走出那条居民小巷子便是一条还算热闹的街道。这条街上有不少店铺,酒楼饭馆自然也少不了。
我们一行五人进了一家名为“合利楼”的小型酒楼。店里生意算不得好,只有三两桌上坐了人。小二见我们进门,连忙迎了上来。
几个丫头因着平日的习惯,也都是随我的,何况还是我请客。小二领了我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一一介绍着菜式。
我点了三五个她们平素爱吃的菜,再要了几个甜点稀粥。落霞接过小二手中的茶壶,依次给桌上的人沾好茶水。
几个丫头在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时下流行的花布式样,我却在脑子里构思着房子的布局和装饰。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国家或则说这个时空的流行趋势完全没有了解。虽然已经来了快半年了,那些繁复的刺绣帷布精致的茶凳案几在我眼中依然跟古董似的,完全没办法用时尚的眼光去看待。
所以,脑子一旦开始构思房屋摆设和格局,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往那些方块格子,以及家装公司的宣传册子。歪头想了想,还是先吃过饭吧,一会儿上街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东西。
很快,点的菜就上齐全了。我这人除了对甜食有些挑剔外,其余的都很好说。青菜萝卜、腊肉鲜肠一概不拒。至于味道,只要不难吃,都不会特别在意。
几个丫头也都还算好养,嘴算不得挑,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而且我发现,自从我离了侯府,落霞与兮燕对我也不再同往日一般有距离了。那些所谓的主仆之别也看得不如以往重。
对于这种微妙的变化,我心里是真正感到开心的。
吃完饭之后,我说要去街上买些东西,打算遣她们回府里去。兮燕那个直肠子马上接了话:“那小姐你去买,我们几个回去继续把一楼和院子打扫出来。”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的望着她。
欢沁在一边笑着对我说道:“对,你去买吧,或则我们谁陪你去?”
我急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陪我,也不用再去打扫了。那些我自己就可以的,你们都累了半天了。”
落霞在一边噗嗤一声:“小姐,你总不至于晚饭也来酒楼里吃吧。而且,我们几个可都是请了一天的假,专程来给小姐你收拾屋子的。”
不等我说话,兮燕已经拉了落霞和欢沁往巷子里走,边走还边转了头冲我道:“快去吧,小姐,早些回来。”
欢沁和落霞也都冲我笑了笑,转身跟在兮燕后面转过街角朝巷子里走去。我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三人嬉笑打骂着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片温暖。
能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交到如此好的几个朋友,真好。
伸手牵了小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嘴角轻轻扬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站在皇都最繁华的大道上,我突然有些恍惚。即使是古代,都城就是都城,简直热闹到不像话。
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小贩们的吆喝之声、行人间的交谈笑语。身处这等繁华的闹市中,我不由被人们轻松愉悦的心情所感染。
拉着小炎走进一家成品木具店里,沿着那排矮榻细细看着。打工的小哥儿跟在我后面也不多说话,只在我示意的时候出声儿讲解木材质地、优点长处以及成品价钱。
这种给客人选择的空间和时间,而不是一味介绍推荐的卖货风格很得我喜欢。买了台半米高的矮几和一张竹质的凉榻,付了钱之后,让他们直接送到我门上去。
在街边给小炎买了个小猴子糖人儿,又去了灯具店。那些花灯烛台一个个雕刻得精细绝伦,花纹繁复多变,看得我应接不暇。最后挑了几个简单的让老板包好提在手上。
出了灯具店,又到布庄量了几块纱窗布帘子。想起以后要自个儿做饭了,又去铁匠铺添置了些锅瓢,顺带在旁边的碗具店里选了套白底青花的碗筷杯盘。
这一趟下来,硬是花了我三十多两银子,实在有够肉疼的。而且买的时候没发现,如今想要打道回府了才发觉双手早已提不下东西了,可刚买的一盆三色堇还在脚边呢。
卖花的是流动贩子,早已经挑了花担子走远了。我低头与手上也提了一小包纱窗布的小炎子对望,大眼对小眼,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像是在说,“我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
两人在街头站了一会儿,我仰头一声长啸,“我们还是去聘个马车或则轿子什么的吧。”
然后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一家杂货店的门口,再跑回去把那一盆三色堇搬过去放好。低头想了想,走到杂货店的门边对摇着蒲扇的老板娘道:“大姐,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我去那边雇个马车就回来。”
老板娘歪头看了看我放在墙边的东西,点了点头:“快些啊,我今儿得早些关门。”
我急忙道了谢,转头对一边的小炎道:“在这里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