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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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在了这三家皇室手里。
立誓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出世的这位先祖,是想以此来保护他那些可怜的子孙后辈吧。拥有这么一股力量,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如果易洵一直违背圣意,忤逆龙威,只会给易家平白招来祸端,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又怎会不明白。皇上与易洵打小一块儿长大,感情深厚。本来这次误伤了他,心里很是愧疚。前日说他若真不愿意从政也罢了,只要与皇室联姻,便不会再去追究。”
听到联姻二字,我心里咯噔一声。虽知晓他在乎我,可他与面前这位大公主之间,依旧有着深刻的羁绊。张口欲要问些什么,却又突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衫的女子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利,“即使他在乎你,可你们不能在一起。因为你非但帮不了他,还会让他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
我谢绝了大公主的软轿,牵着小炎的手慢慢的走出了宫门。在那一段漫长又宁静的路上,眼泪已经流尽,痕迹已经干涸。
那轻柔却又果决的声音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回放,我的心也在一寸寸的沉淀凝固。
“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放开他。”
呵呵,多么狗血的台词啊。那些八点档的肥皂剧里最爱出现的情节。可远远看着宫门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直难以平复的心情瞬间变得安定。
即使有千般万般的依恋和不舍,我却别无选择。
不去看那张满脸忧虑的脸,直直走过去,投入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紧紧抱着他的腰,舍不得放开。
“她和你说了什么?”易洵抓了我的肩膀,掰正了焦急的问道。
我弯了弯眼睛,咧开嘴对他一笑,“我们谈一谈吧,易洵。”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他俩前面确实虐的很纠结。我个人觉得,不一定非得要发生事情才能别扭才能虐,很多时候也许就因为心里那么一点纠结的情绪演变成为一场纠葛。
女主其实很缺乏安全感,也很没有自信。
面对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她爱,但是她也怕。怕失去,怕无法拥有,怕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所以她对男主的感情也许并不能用单纯的爱情来形容。
心里如果有一份牵绊,就可以让胸口的那一块地方不再空旷,不再迷茫。
对于她来说,也许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肆十三
皇宫门前的那条大道之上的灯火仿佛瞬间辉煌了起来,华灯璀璨。天已经快黑了。
木偶和雨晴送着小炎回去了,我牵着易洵的手走在那条人潮沸腾的大街上。低下头去,一滴眼泪打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
“易洵。”
“嗯。”
“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对么?”
“嗯。”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不记得了,感觉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
“那时候你是装的吧?在出云山的时候,故意被我诱惑。”
“嗯。”
“其实我也是的。”
“我是怕你把我丢在山里面自生自灭。你呢?为什么假装接受?”
“因为我不想娶玉娥公主,你让我感兴趣。”
“呵呵,你说得真直接,一开始我就只是挡箭牌吗?”
“对不起。”
“我最不爱听的就是这三个字,以后别说了,好吗?”
“嗯,以后再也不说了。”
“那日为什么丢下我?”
我抬头看向他,他亦低头看着我,朦胧的灯火闪烁之下,看不清明对方的面孔。
“右王会伤害你。”
“那你把我扔在那荒山野岭就不怕被人伤害?”
“怎么会,我头日便已经托付了师兄。”
“啊?啊啊?师兄?夫子非?”
“……”
“这么说来,我从来都没逃出过你的手掌心?”
“咳,好像是的。”
“¥%&@#**”
“那天你是吃醋了吗?就是我喝醉那天。”
“…………”
“是吧。你受了伤我还耍脾气喝酒,还和承歌一块儿回去,你是吃醋了吧?”
身旁的人浑身僵硬,声音还有些恨恨然:“那日你是同我一道回的府。”
“诶?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
这般熟稔的对话方式,一时间让我恍惚以为回到了那些恣意幸福的日子。也许我们只是出来约会,一会儿就回家了。
可凰羽莲带笑的声音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们之间,隔了那么坚硬的一堵墙。
停下因为刻意而显得有些僵硬的笑言,低头继续往前走去。
“可以给我讲讲你和她的故事么?”
……
那时候,易洵还是青葱岁月的小小少年,跟着睿智慈祥的师傅四处游历。彼时的他还有些年轻气盛,甚至说是自负清高。他们相遇在伏羲国纯洁而美丽的冰天雪地里,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一匹青俊的高头大马,站在他面前冷眼俯视。
毫不在意的神情让孤傲倔强的少年愤怒,而眼前的女子明明那么美丽,让人没办法讨厌。日复一日的挑衅对决,日复一日的情深如水。
情窦初开的少年找到了自己的初恋。然而,那个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女人,却在一日日变得神色黯然。这世上最令人无奈的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人深深爱着别人。
凰羽莲爱的是她自己的师兄,一位有着妻室有着儿女的已婚男人。
注定了一场无果的情仇纠葛。
那日,是伏羲国长公主诞下小儿的满月大喜。
驸马府前,一名白衣的女子黯然而立。一直淡若寒娟的脸上划过一行清泪,府门内那个昔日温言暖语的男人,正抱着他的妻子新诞的小儿与前来贺喜的宾客寒暄。
前院喧哗热闹,没有人注意到门前那位美丽的女子已经离开。凰羽莲提剑滑入了内院,悄无声息。她其实只是想去看看,真的。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产房里的雍容妇人,而是二十个一等一的大内高手。
即使剑厉如她,依旧身受重伤。鲜红的血渗透出雪白的衫裙,滴落进冰冷的白雪之中。那位华服的妇人自房里推门走了出来,冷眼看着跪趴在地上的白衣女子。一杯毒酒滴入那双流光溢彩美妙绝伦的美目中。
阴毒恶狠的声音如狂刮不止的冰刀子,做着月子的妇人冷笑道:“他说过你的眼睛很美是吧?我就取了你这双美丽的眼睛,看你还怎么狐媚别人的丈夫。”
……
前院喜气欢腾,宾客满堂。而后院,寒风刺骨,心死入灰。
易洵在夫子非的掩护之下,救出了奄奄一息的凰羽莲。只是,耗尽无数灵丹妙药依旧救不回那双美丽的眼睛,以及那颗灰顿死去的心。
之后的那一年,易洵带着她回了家。费力让出云国的太上皇认下了这个干女儿,同样尊贵如长公主。只是想要那个人明白,他抛弃的人与他家里的那位公主夫人同样尊贵。
也就是那个时候,一直孤傲独行的少年收敛了冰冷的眼神,命人撤走庐渊阁所有的东西,习惯了要穿雪白的袍子。
为了他心中那份圣洁如女神的爱,他放弃了自由翱翔的天地,回到这个他深恶痛绝的皇都。
易洵变得越来越温柔谦和,越来越淡漠有礼,越来越心如明镜,越来越沉默寂然。
然而,那一件事他还是做了。
伏羲国大公主携二女一子前往万光寺为自己的丈夫祈福,却遭逢埋伏。公主金鸾凤驾的六匹俊马突然发狂,同时一支火箭(=。= 此火箭非彼火箭,只是一支燃了火的箭。)急速射入。
公主因那当胸一箭致命,两位郡主和小世子被大火烧死。
其实易洵原本只想取了那位恶毒妇人的命,以弥补凰羽莲的创伤。不想,却伤及了三个无辜的小儿。
伏羲国主暴怒非常,下令重金捉拿凶手。事情过去不久,那位颓废悲恸的驸马爷提剑杀入了易府。
那日天气奇好,晴空万里,白云柔软如棉。
白衣的女子自斜地里冲出来,挡在了内疚多日的少年身前。她躺在血泊中,双目空洞,嘴角擒笑,什么也没说。
以命偿命,却没有人觉得欣慰,没有人因此而释怀。
易洵站在街心的人流之中,双眼看着前方陷入回忆之中。我抬着头在辉煌的灯火间沉默的看着他。
过了良久他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我,“她从来都不属于我,即使我千方百计的唤醒她,她依旧不属于我。她情愿死在他的剑下,以惩罚我犯下的错。”
面前的男人扬唇一笑,“她怨我杀了他的家人。”
我轻轻笑了笑,平静的听完整个故事是我所没有预料到的。本以为会心痛会难过会失落,可除了平静什么都没有。
这般美丽的故事,美丽的女人,我没办法怨恨。
曾经所有的怨念牢骚自知晓这个故事之时便抽离了脑海。释怀,就是这样的吧。
我长舒一口气,大步朝前走了段距离,然后转身面对着他。
“易洵,其实我很自私的。因为我容不得我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心里还有其他女人的位置。如果不是全部,即使只差了分毫,在我眼里依旧是零。”
对面的男人直视着我,双唇紧闭。我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对我说,你不爱她了,我只会给你一巴掌,然后甩头走人。可如果你不放下她,我们就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即使我对你有情。因为我介意……”
我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那么我用我们那里的方式正式告诉你。易洵,我们分手了。”
说完冲他笑了笑,转身走进了人流中。
为了易家,我帮不了他只能选择离开。为了我自己。只有半颗的心,我绝对不会要。至于那个美丽的故事和宫里那个美丽的人,我不想再去想起,也绝对不会再触及。
别人的故事,美则美矣,却也只是个故事。
随后的日子,我依旧悠闲的同小炎泡在家里。因为还有一笔不小的存款,工作的问题倒也不着急。只是在该不该送他去私塾上学的问题上发生了一些分歧。
我坚持认为正规的教育要比自学好,和同学朋友一块儿学习效率铁定比自己一个人要高。可那臭小子却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自学更快,而且我不去私塾效率已经很高了。”
我……我忍住上扬的音调,放柔声音继续规劝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学不懂的怎么办?”
小炎极不情愿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瘪嘴道:“问你。”
“咳,我不否认我博学多才(=,=、),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也不懂呢?”有人飘了。
跪趴在矮几上的小东西屁股一扭,身子一侧躺到了软垫上。懒懒的答了一句:“你也有不懂的?”
我……脸部肌肉抽了抽,一把纸扇朝着闭眼假寐的小屁孩儿扔过去,“你什么意思?”
软垫上的人皱了皱鼻子,小手拿了身上的扇子展开,煞有其事的扇了起来。“没什么意思。”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真没什么意思。”
“你究竟到底是什么意思?”
“…………”翻译出来是,“我妈又抽了。”(旁白:这小屁孩儿现代用语学得够精辟。)
“你去不去私塾?”
“不去。”
“去不去?”
“…………”懒得理你。
……
我连哄带骗、威逼利诱、甚至“暴力体罚”都没把他骗进学校去。好小子,这才多大点儿呀,就如此叛逆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哦卖疙瘩,俺一21世纪新生代五好青年、优秀的□党员、勤恳的国家公务员、新一代的楷模栋梁80后,莫不是要在这古代培养出一问题儿童来吧。
God呀,我前几天事情比较多,一时忘记召唤您老人家了。你虔诚的弟子XXX一定烧香拜礼,好就好肉照顾你。俺要聪明懂事、听话乖巧、可爱迷人、前途无量、孝敬爸妈的好孩子。俺不要臭美拽屁、叛逆怪癖、少年老成、忤逆长辈的问题儿子。
“拜托拜托拜托……”
有人自茅房回来,路过客厅的时候。见我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无奈的翻了了个白眼。
“你又在嘀咕些什么?还不快去锁门。”
呜呜呜,看吧!这小子的态度……呜呜呜……
我耸着脑袋站起来,伸手敲了敲门檐上的风铃,院子里发出叮当一声脆响。穿了鞋子朝虚掩着的院门走去。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平日直接关门的我,今日居然鬼使神差的伸了个脑袋出去。
于是,刚好与靠在院墙边的人四目相对,我看着眼前的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那人眨着灵动的双眼微笑着看着我,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拉开门急急的走出去,伸出哆嗦的手作势要去她摸一摸。对面的人歪头嘻嘻一笑:“这是要做什么?”我立即收回手,翻了个白眼,哼着声酸溜溜的道:“回来了也不进去是想怎样?”
背手靠在墙上的人脸上愣了一愣,随即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这不在看落日么。”
我没好气的一笑,伸手牵起她的手走进院子里去,还大声唤了小炎出来。对着二楼阶梯出伸出的脑袋挑眉笑道:“你看看这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每次写出来的和设定的都不一样,我已经习惯性抽风了。【摊手】
还有那啥的,凰羽莲其实真的很可怜,所以俺没办法让她恶毒,没办法让人怨恨她。于是……
然后,有奖竞猜。
【这位“回来”的人是谁?】
————
哎,原来的设定似乎真的让人憋屈的很,好吧!我坦白从宽,我是想快快完结!
果真心急了会被烫,我还是安安心心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作了大修,虐什么还是不要过早结束的好。
最后一件事儿,周一、二两天有考试,所以那啥的……可能、也许、好像、似乎是没有更的!
吼吼~~~
俺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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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修了一下~~~~~实在不敢再动了!怕整章写崩~~~~
肆十四
直到二楼的小炎满眼不解的望着我,我方才想起,他俩是没见过面的。即便是团子,与紫涟也没多少交集。挠头一笑,冲着上面那张小脸道:“快下来和小姨打招呼。”
楼台栏杆间的人瘪了瘪嘴,有些不情愿的转身爬了下来。
我一直拉着紫涟的手,一时激动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久没见她了,自然是很想念的。而且那种熟悉的亲昵感依旧还在,我甚至有要伸手去弹她脑门的冲动。可虽然还是那般熟悉的脸,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那种感觉说不太清明,就像是一个卸下了精致戏服后的演员,只是一个普通而真实的平凡人。
开开心心的给这二人做了一番介绍,小炎好奇的打量着紫涟,紫涟则眨着眼睛与他对视。我觉得空气似乎凝固了那么一瞬间,有点冷。
紫涟皮笑肉不笑的捏着小炎的脸,小炎则半眯着眼睛破天荒的没有拒绝。我突然有种夹在两匹狼中间的错觉,这是……腹黑遇上腹黑了吗?
紫涟轻描淡写的交代了她这几个月的去向,对先前骗我的事情却是说得极为详细。我知道她是在对我致歉,细细听完之后才好笑道:“你这是在让我原谅你吧?”
跪坐在软垫上的人咬着下嘴唇垂下头去,“骗了你是我不对。”
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些事儿就别说了,你怎么回来了呢?事情办完了吗?”
紫涟点了点头:“脱离组织的任务本没那么简单,以往甚至从未有人活着离开过暗部。少主特别恩准,让我来陪你三年,三年后我便是自由身。”
我心里暗自感慨,这等情报人员离开组织,将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他们知道太多秘密,除了曾经的任务谍报目标,最关键的是他们知道组织的秘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无疑是在自己的背后安了一根芒刺。可想而知,他将紫涟放出来,定然费了很大的功夫。
摇摇头,尽量不再去多想。接着对紫涟道:“那这三年里你还要给组织传递信息吗?”
“我这三年的任务是陪你。”身旁的人扬嘴微笑,两个浅浅的酒窝陷下去,煞是可爱。这可爱的模样和她原本的腹黑性格可真是对比够鲜明的。
我一瘪嘴,不满道:“什么嘛,难不成没这劳什子任务你就不来陪我拉?瞧那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紫涟迅速抬起头看向我,“没有……我……”眼睛里有些慌乱。待瞧出我是开玩笑闹着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放心的垂下头去。
我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好笑的站起身来,“好了,逗你玩儿的。我去给你找衣服洗澡去。”
起身走了没两步,突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急忙转身问她:“对了,你杀了右王,这样回来会不会有事儿?”
身后的紫涟将视线自小炎脸上移到我这边,摇了摇头:“没事儿。”
我目不转睛的看了她许久,才放下心转过头朝着衣帽间走去,“那就好。”
……
院子里添了一个人,我也安心不少。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少再因为半点细小的声音醒来。人也越发的精神起来,便同她二人商量起工作的事情来。
除去这些日的开资和预留的一万两银子,我还有一万多两。虽然我们这三个人平时花费并不大,可坐吃山空总会有吃完的一天。
我挥舞着毛笔对着两个歪作一团的人大声道:“你们来说说我做点什么比较好?”
小炎眯着眼喃喃道:“卖桂花糕!”
我……我无视你,伸手指了另一边的人道:“紫涟你说!”
“我说……卖桂花糕不错。”
“………”吐血倒地中。
悲剧的爬起来,咬牙切齿道:“老娘说真的,一个个都给我认真答。”
小炎正了正色,看向我:“卖葫芦糖。”
“…………”倒地不起中。
又一次痛苦的爬起来,悲愤哀号:“我问你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除了糖你还知道什么?”
紫涟捂嘴笑了笑,伸手戳了把小炎的肉脸蛋儿,才转头道:“士农工商奴,姐姐你虽然读了不少书,可女子为官是不可能的。至于农,那得先去买几亩田地,怕的是有了田你也种不出东西来。那便只剩了做工从商以及为奴。卖身为奴婢首先排除,现下也只能在做工和经商中间择一样了。”
我听了也觉得极有道理,点头认同:“那依你看从商的话哪方面比较好呢?”
紫涟伸手捏着下巴,低声思索道:“海盐、米粮、武器这三大块儿自然是没可能插足的;走丝绸以及河运本钱又不够;赌坊、妓院、酒楼的话,姐姐你又不想借助少主的势力,也不容易;想来开绣楼或则杂货铺什么的会走得好些。”
听了她的话,我仔细的考虑了一番,确实说得极有道理。看来也只能做点儿小本生意了。可是开绣楼必须得找到手艺好的绣娘,还得要有买主。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