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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的饭票老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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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心里也不免有些犯堵,便也没再去管顾那些没完成的,只专心检查着已经做出来的结果。

大半日的光景,他果真是回来了。冷着一张脸走进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他自己的位置上便让崔老大汇报这几日的收支情况。一边听了,还一边拿过账单对比着看。

等崔老大回报完了,才叫了我另一位“同事”——胡哥儿进来,指着桌边的一堆单据道,“你与小初将我们这次收回的账以及这几日店里的收支记录进薄子里。”然后转头看向崔老大,“你照旧管顾着前头就好。”

待到崔、胡二人应了差事便退了出去,他这又才转过头来看向我,我忙拿起统计结果起身走过去。到了他的桌前才恭恭敬敬的将结果呈上去。

他接过去没看几眼,便一把扔在桌子上。抬起头来看向我:“你可知你这几日一共做错了几桩事情?”

“啊?”什么意思?

坐着的人脸色冷峻,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我。弄得我满头问号,急忙在脑子里仔细回想这些日我究竟做过些什么,又有哪里逾越了。

事实上,我这几天被账单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时间去干其他的。所以,便是脑子想破了都搞不懂他又是抽那门子风。

“把你袖中的东西拿出来。”面前的人冷冷道。我迟疑了几秒钟却也莫可奈何,只得将袖中的统计表取出来交与他。

他展开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你可知道,这账房里头最忌讳的是什么?”

我知道他并非真真要我答话,这样说只不过是训话的前缀罢了。便没去接话,只沉默着站在一边等着他发话。我压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倒想看看你要怎样在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他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如此冥顽不知悔改,竟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晓。我要你来何用?”

我一听他这话可就来气了,我虽然是你的下属,可不是你家的奴婢。若我真错了自然会接受处罚,可此番我根本就没做什么错事,都如此低声下气的挨你的训了,还不兴我心里不服了不成。

抬起头去与他正视,“我自认为没做过任何逾越之事。”

他见我顶嘴,不怒反笑道:“这般总算是有点魄力的样子了,否则我真要怀疑当家的聘你来只是吃白米饭的。至于你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一个人对错与否可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说完将手中的统计表扔到桌上,向后靠进椅子里。一双眼睛已经冰冷着望着我:“这账房里的东西,未经得许可,即便是一张白纸、半角桌椅都是不允许带出去的。这便是我这里最重要的规矩,如此说了你可知道错之为何?”

我虚张了张嘴,欲要接话,他却又出声道:“这算账的草稿记录岂是你能随意携带之物?即便是你做出的又如何,只要在这阁楼里,就算是你的人、你脑中的想法都属于账房。若私自带出遗落,被不轨之人利用,到时候的责任可是你我能承担得起的?”

“再说你做错的第二件事,这账房中的差事环环相扣,很是忌讳个人独立,不与他人协同。你这记录的方式虽新颖有效,可除去你自己之外,楼中可还有他人辨得?若以后需得查账,是否非要你来才行?这般基本的道理还需我教与你?”

“随后便是第三件事,你分明已经核对了九月大半的记录,可为何不总结提交与我?我不需要你全数完成,可我不允许有丝毫滞留、半分隐瞒。以上,你可承认?”

我……我辛苦了整整四天,不就是为了给你留个好印象,如今……我真TMD的想大骂一句,你ND又不告诉老娘,老娘知道个鸭蛋!

可惜了,我一直都是贪生怕死、懦弱爱钱的无能之辈。害怕他扣我工资或者直接炒我鱿鱼,真让俺回家扫大街去。人虽要争一口气,可也不能为一口气和钱财过不去。

我是新人,我认栽行了吧。“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以后绝不会再犯。”只有那么窝囊了,我还是我吗?我还是那个愤青的我吗?泪奔……

我估摸着他是看我认错态度良好,便不好再发飙,只得淡淡说了句:“好了,回去继续将后几月的算完与我。”我忙点头应了,正准备缩回自己的小角落,却听得他又道:“还有,尽快学习打算盘,我这里可不养连算盘都不会的无用之人。”

那声“无用之人”就如当头一根铁锤,差点儿没给我敲倒塌下去。老娘不会算盘又咋滴,你扒拉算盘未必就能赢过我笔头上的功夫。还有,我本就没打算来你这账房,也不知道是谁特意指了老娘。既然知道俺是块璞玉,不好生宝贝着不说还千般百般的来刁难。

我果然是倒了八辈子霉!

憋屈了一下午,我甚至是有些恶作剧的将那算盘扒拉得噼里啪啦直响。可不远处那方大书台后面的人依旧稳坐如山,只管看着手中的册子,屁都没放一个。

扒了大半日的算盘,手指红肿得很是厉害。我甚觉无趣的与他告了别才拿了伞与小初一块儿下班走出锦阁去。偏巧在大门边撞见了林若雪及店里的另一位采货吴秋娘。

那吴秋娘早了林若雪一年进来,平日里最爱嚼些舌根子,性子极为鼓噪。此番见了我与小初走出来,立即上前扯话:“小初这可是要回家了?”

小初素来与人交好,虽知晓这吴秋娘是个爱嚼舌根子的,却也还是笑着应道:“是呀。”

吴秋娘歪着嘴巴给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略带了酸味儿道:“这位便是李先生亲自点的柴姑娘了吧?看着也极普通嘛。”

我没怎么理睬她,这等没营养的口舌之争我没兴趣。只当她作空气自一边走了过去,然后在分叉的路口与小初告了别各自离开。

那吴秋娘显然没料到我会是个这般反应,想来在她的意识里,我作为一个才来几天的新人,必然得巴结她才是对的。无奈我这人最恶心的便是仗势自以为了不得的无能之辈,何况她对我也毫无尊重可言。

下午时节虽没甚太阳,可碍于我要养将皮肤,也是习惯了撑伞的。可怎知我才刚举了手中的纸伞,便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哟哟哟,可真是娇贵了得呀,这哪里是小巷子里的寡妇嘛,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才对。”

我憋屈了一下午,这时候更是满肚子火气。“砰”一声撑开伞,举过头顶之后才转身看向那吴秋娘,皮笑肉不笑道:“吴大姐呀,不是我说你,就你那皮肤也着实太黑太燥了点儿。太难看了!虽说上了岁数,可女人还是得保养才行,不然仔细你男人哪天给你添个妹妹。”

说完之后只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奶奶的,自己颠颠儿跑来往我枪口子上撞,不拿你当炮灰,我就是脑残。走了没几步,便听见吴秋娘在背后大骂了起来,什么狐狸精、骚货、贱蹄子一样不少。

我差点儿没被她气死,可又不愿意与这等泼妇一般见识,只得加快步子,快速离开了。

早上才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如今又撞见一倒人胃口的死皮苍蝇,心里别提有多烦躁。因此,当我扒开花楚街当头的那一堆人,见到一身泥土蓬头灰脸的小炎时,更别提有多想暴走了。

人堆里还有一四、五岁的小胖子男孩儿,此时正窝在一肥硕妇人怀里哇哇大叫。而那妇人一边亲亲宝贝的诓着怀中的小儿,一边瞪眉竖眼的指责小炎。而边上的人只管围观着,没人出来说一句话。

我心里瞪是升起了熊熊怒火,扒开人群大跨步上前一把将小炎搂进怀里,伸手便指了那妇人大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野种没教养?”

那妇人见我来了,立即来了兴致,掰了她儿子的脸也大声冲我道:“你瞧瞧你管教的好东西,将我家胖墩儿打成这副模样,今日你不赔钱是走不掉的我告诉你。”

我看向那小子的脸,确实有几道清晰的抓痕。可再一看那孩子的体格,足足比小炎高了两个头去不止,何况小炎是个什么脾性我会不清楚?定然是这小儿见小炎瘦弱企图欺凌,岂料我家宝贝儿子可不是他这等一般小屁孩儿能比的,必然才吃了亏去。

压根不需要问小炎这是怎么回事儿,只对那肥硕妇人冷哼一声道:“我管教的什么东西,可还轮不上你来说三道四。方才你说什么野种没有教养必然得给我一个交代,还有你儿子欺负我儿子的事情,今日你若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倒看看谁能走得掉。”

说完单手抱了小炎站起来,用另一只手理顺了他的头发,柔声对他道:“乖儿子,你是对的。对这等欺凌弱小真真没有教养的人就是要好生教训才对。”小炎倒没说什么,只用了一双晶亮的眼睛看了看我,才将头趴在我的肩窝处。

想来那妇人平日里就霸道蛮横,此番见我非但不惧怕她,还要找她的麻烦。立即也来了气,张口便大骂起来:“你这来历不明的贱女人,不知上哪儿生了这么个野种。不好生教育也罢了,打伤了我儿还说甚找我麻烦,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街坊们听听,这小贱人说得是什么话。”

我不去理会那些污言秽语,只轻声问小言:“小姨上哪里去了?”

“不知道。”小炎趴在我怀里,声音细弱游丝,似乎甚为虚弱。我心里的火气更甚了,“她就这样将你扔在大街上?搞什么东西。”

“不是,我午睡起来,她便没在。我想吃葫芦糖便自己出来了。”

听得他这话,心里更气了,无奈他这般乖巧的窝在我怀里,实在对他发不起火来。只得将气出在那妇人身上,眼中神色一冷,下巴一抬,狠狠对着那妇人道:“我警告你,看在街坊一场的份儿上,我今日暂且饶了你。你也最好别再来惹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信的话大可以来试试,到时候别哭爹喊娘来求我就行。”

也不知是被我恶狠狠的模样镇住了还是怎样,那妇人居然没再纠缠,只抱了那小胖子愣神看着我。我亦不再睬她,径直抱着小炎回家去了。

紫涟到了天边黑透才回来。我一直坐在院子里等着她,小炎固执着不回房只卷在我怀里睡着了。紫涟轻轻推开门走进来,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坐在院子里,并且还没掌灯。

她轻步走过来,放低声音问道:“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朦胧的夜色中看向她,“下午你去哪儿了?”

“我……有些事情要办。”

“你可知道,今日小炎在外面差点儿出了事,我若晚一步回来,后果很难想象。”

“什么?”

“你要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出去不成么?他不过才三岁,就这样将他一个人扔在屋里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若真出了什么事情,我……”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若说原本有一肚子火气的,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也早已经冷却了下来。

心里明白她必然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这样。可一想到小炎还那么小,下午被一大群人围着指指点点,必然是很害怕的。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心情本就烦躁到要死,回到家里还要找事儿添堵。一时急躁得站起身来,小炎也因为我这么大的动静醒了过来。见我正与紫涟闹着脾气,竟然伸手拉我的衣襟道:“是我自己错了,你莫怪小姨。”

我冷哼了一声道:“哼,我哪里敢怪她。”说完只管朝着楼上走去,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紫涟一直站在院子里,没有说一句话。

……

也不知道是因为白天闹腾得太过厉害还是怎么了,我居然在半夜里醒了过来。只觉得天气有些闷热,便起了身燃灯去开窗。待回到床上,却发现小炎已将他的小被子踢到了一边。伸手拉过来准备给他盖上,却又发现他双颊通红、满头大汗,忙伸手去摸了他的额头,竟然滚烫如火。

我迅速轻拍他的脸颊唤他,他却只是嗯嗯呜呜,总不见睁眼。我心中立时大骇,翻身下床跑到门边,开了门便朝着隔壁的房间大声喊道:“紫涟……你快来呀。”

……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得到一个坏消息~

读了这么几年的书,我的处女挂终于送出去了,挂就挂吧,报考什么的也能接受。可TNND不挂就不挂,一挂直接进重修~气死我了~~~

跟着小青一块儿烦躁去了~我~~

伍十三

我拉开门大声喊道:“紫涟……”满是焦急的声音划破宁静的夜空,突兀而惊惶。

很快,隔壁的门“咯吱”一声被拉开,紫涟飞快的奔了出来。我只对着她喊了一句“小炎生病了”便立马回身跑回了屋里。

跌跌撞撞奔至床边,却惊悚的发现。昏暗的烛光之下,床上那个难受得哼哼唧唧的小人儿一头黑亮的头发居然变成了血红之色,半睁半闭的眼睛里散发出诡异的紫色光芒。

我瞪时大骇,脚上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在地。紫涟自身后一把扶住我,语气中也显得很是焦急:“不要慌。”我借着她手上的力道稳住了身子,愣神着点了点头。她这才放开了我,疾步走到床边。

紫涟将小炎半扶起来,伸出一手俯与他颈项间的脉搏。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我,语气坚决:“我们必须立刻将他送进宫去。”

相处了这么多日,虽从来都没有道破,可我一直都知道他与团子是有莫大的联系的。此番见他红毛紫眼,且要求进宫,更是明白了几分。

虽隐隐有了些料想,可此刻我根本无暇他想,只在心中焦虑。这皇宫岂是我说进就能进的,何况大半夜里宫门早就已经关了。

脑中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便是易洵,如果有他在定会有法子。可是,即便是这等时候我也不想去求他。看向床上脸色通红、满头大汗的小炎,手中拳头一捏,牙关一咬道:“赶紧收拾,我们去找承歌。”

紫涟听见我出声,迅速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又飞快的转回头去,没再多说一句话,取了一边衣架上的小袍子给小炎穿上。

我也迅速回身取来衣服穿好,胡乱挽了把头发,便自床上抱起小炎走出门去。紫涟也很快的跟了上来,顺手取了楼道的灯笼点着。

“为什么不去找少主?”紫涟快步跟在我身后,声音自清晰的晨雾中传来。

我只管抱牢小炎借着灯笼疾步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没有回答她。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愿意。不愿意一直依附他,离了就无法自理。

接近凌晨的皇都显得极安静,屋瓦楼檐沉寂在黑压压的雾色中,巍峨而沉重。我们三人急急行走在街道上,时而响起几声犬吠。

怀中的人浑身滚烫,鼻息之间的热气扑打在我薄薄地衣衫上,仿佛能灼伤了皮肤一般。小炎窝在我怀里,难受地一直呻吟。我胸口一阵纠痛,一滴眼泪自眼眶中滑了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总算是到了大路口子上。我侧头对紫涟道:“我带着小炎往宫门的方向去,你马上去锦绣苑那边找承歌,无论如何一定要求他帮我这一回,就说我来日定当大力回报。”

紫涟低着头应了,便将手中的灯笼塞到我手里沉声道:“你拿着,路上小心些。”

我转头看向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抖着声音对她道:“我知道,你也要小心。”

她对我笑了笑以示安慰,随后转头便扎入了黑暗中,淡紫色的衣裙瞬间在我眼前隐没不见。我抱紧了小炎,冲着她离开的方向大声吼道:“拜托你了,紫涟!”然后转头朝着宫门的方向跑去。

他刚来的时候,身体是极为瘦弱的,我那时候还整天提心吊胆,害怕他一不小心就生病折腾。可不曾想他一直能吃能睡,整日与我拌嘴耍诨,便松懈了下来。

可他这一病来得太突然,难怪昨天夜里一直嚷嚷着想吃糖。我当时因为太过烦躁便没有理会他,被他叨唠得冒火了还对他发了一趟子脾气。

此时想来,只觉得内疚非常,更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好好疼惜满足他。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脚上步子迈得更快。怀里的人这时候似乎是有些清醒了,将头伸出来些,伸出小手抹去我满脸的泪水,弱声道:“别着急,不会……有事的。”

我被他这般一安慰,一时没忍住竟然呜咽出声来:“你告诉我,是不是……哪里痛……哪里难受?”

“别哭……”怀里的人又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游丝,竟轻得如湖面波纹。

低头看去,他又已陷入了昏迷之中。我用力紧咬下嘴唇,将欲要流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开始加速奔跑起来。

虽是盛夏,可凌晨的皇都依旧透着几分凉气,晨露极重。一阵阵凉风自我耳畔划过,还生出些呼呼之声。疾步踏过石板地面,在身后留下一串串的低沉回响。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手中的灯笼已经燃尽熄灭,天边也开始泛出些白光。大道虽然平坦宽阔,可此时的能见度依然很低,纵使我尽量着留心,依旧滑倒了好几次。好在小炎被我牢牢护住怀里并没有伤到。

当我终于站在宫门前那条宽敞的大马路上时,天色已经呈现了灰雾之态。不远处那扇沉甸厚重的大铁门紧紧关闭着,比冬日的冰锥子还冰冷。

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摊手轻拍小炎的脸,“乖儿子,怎么样了?”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我,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额头上的温度丝毫未见减弱。值夜班的守门室里打了灯,隐隐还可以看到人影闪烁。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宫门方向跑去。

然而越接近宫门,心里越发着急起来。守门的铁定是不会让我进去的,可承歌到现在都还没来,会不会不愿意帮我,或者是有事没在皇都。如若真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小炎会不会有事情,这古时候生病是很恐怖的,哪怕只是小小的伤寒都有可能送命。

越这样想,就越发的慌乱。眼看就要到宫门前了,我脚上的步伐却开始没起方向来,甚至是有些跌跌撞撞,三番差点跌倒。

当我奔至宫门前大约三、四百米的距离,突然见到一束红色的光芒自宫墙内窜了出来。那红光过来得极快,只眨眼间便到了我面前。我只觉得手中一空,小炎已经被红光中的人夺了过去。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道:“惨了,惨了。就贪了杯花间露,险些坏了大事儿呀。”

我这才自呆愣中反应过来,朝着红光扑过去,嘴里大声喊道:“你要干什么?”

那红光忽闪了几下,如来的时候一般飞快的窜进了宫门去,那老者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勿要忧心,老朽自当照顾好三王子。”

话音未落,红光已经消失无踪,前方守门的官兵已经打了灯笼走出来。我心知那红光必然能救得了小炎,这才心里一松,脚上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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