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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的饭票老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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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见他有事儿,也不好在多说,只由着他去了。放下帘子又与我们扯起来,“啧啧,你们说这是哪门子的仗势,光自己养的打手不够,还专程请了悦虎镖局好几个大头镖师。”

我第一次跟着商队出差,原不知道形式,所以一直以为这等十来辆车的规模是极普通的。如今照李姐的说法,应该算是大手笔吧。

有了李姐这个八卦天后,车队还没出发呢,就将具体的情况打听得八九不离十了。东家亲自领队,是因为出云国最南的流苏城里有一批极大极珍的货,卖货的根本不敢轻易运货北上,一则忧心被劫,二则害怕折损了半分损失惨重。

自紫涟的情报中知道,我们的当家已经或明或暗并了皇都许多家布庄。于是,作为整个皇都的大家巨头,这块大肥肉他自然得吃下。而且这南下的一路上,还会就地收购其他次些的货。于是,采货人就缺不得了。

现如今的锦阁正处于大方向的调整阶段,我们这一期进的新人采货自是重点培养对象。而这一次随行,既会给你升迁的大好机会,也可能让你自此再无希望。

那么,这几个新人采货都来得名正言顺,唯独我这个同为新人却在账房里扒盘的人显得极其凹凸。我们账房里其他几个人都是跟着李BOSS自老锦阁留下来的前辈了,无论是经验还是资历都比我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可偏生李BOSS就是舍弃了有经验的老账房,专门挑上了我这么个新手。

“唉……”想不被人议论都难。

听闻我叹息,车内其他两个人都看了过来。李姐疑惑问道:“青妹子,怎生叹起气来了?”

这……我又不能说,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了为毛会和你家兄弟传绯闻不是。只得笑着摇摇头:“没呢,就突然想到我家那小子和妹妹。你说我出这么一趟子大远门,他俩早上也不起来送送我,只顾着蒙头睡大觉。”

听了这话,二人都笑了起来。付桑芙也搭话道:“许是怕送别的时候伤心难过吧,哪里有家人出远门还能睡得了大觉的。”

李姐也在一边点头道:“付妹子说得有理,你不知道我家那三个兔崽子,一听说我和他们小叔要出远门了,哭闹打滚的就来了,要不是他们爹拿了大棒子追怕是更不得了。”

我本就是转移话题的,现在听了她们这么说也觉得好笑。要我家里那俩腹黑闷骚哭哭啼啼来送我,怕是比要太阳打西边升起还难。

很快便到了辰时,可车队一直没见动。全都稳稳当当的停在原地,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李姐趴在车窗口探看许久,突然缩回身子,一边朝着车门边挪一边道:“前面有个熟人,我下去打听打听。”话刚说完,人就钻了出去。我坐到窗边,撩了帘子往外面看。

只见李姐提着裙摆迎面走到一个打手模样的少年面前,低声问着他什么。那少年细细听了方才回身指了指东家的马车,对李姐说了几句。

李姐很快就回来了,放下帘子坐进车里头,与我们道:“说是在等大东家的儿子,奇了怪了,东家明明连亲都没成,哪儿来的儿子呀。”

听了这消息,我也有些惊讶,易洵的大师兄居然有儿子的?这怎么没听说过,而且紫涟也未曾提到过。这时,付桑芙在一边说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东家那样的大户,即便没娶妻纳妾,有一两个填房的,三年五载生个公子也不无可能。”

经她一提点,也都不再提这事儿。等了没多一会儿,我们这车的马夫便坐了回来,抽出鞭子准备出发了。我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雀跃的,跟着大队伍还是公费出游,安全有保障,还有升迁赚钱的机会,果然是好差事。

车队在城中行驶得还比较慢,街边站了许多民众,多数围观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无不咂舌惊叹。我自车窗往后面看去,刚好看见运粮草的车自拐角处驶出来。银两用大铁箱子锁得严严实实,拖了好几大车,粮草则用油纸包裹着跟在后面。周围或骑马或步行围满了镖师和打手,那些人长相自是彪悍粗狂,手中拿着刀剑锤枪,武器各色不一。

再转头看前头,二、三十人骑马开路,然后自东家的车至整个队尾,左右都有护行的打手跟着。打手们一个个虎背熊腰,眼神精亮。而且易洵的大师兄怕也只会是个厉害角色吧,即便是块肥肉,要吃着也得要几分本事。

车队从正南门出去,自宽大的铁索桥上驶出城去。现在正值汛期,桥下的护城江流波涛汹涌、滚滚滔滔,竟也别有一番看头。

此次自皇都南下,首先经过江州、议乌抵达中阳,然后继续南去过柳池、玉海最后才是目的地流苏,其中有大城、中城和小城。我们会在中阳、柳池这两个稍大的城中选购其他次层货物,然后直接去流苏,再原路返回。

因为流苏是丝绸蚕运的大发源地,而皇都又是经济最为繁茂的大都市。自古这一条道便是商队前行最盛的路径。于是,大道平阔,一来一回最多也只需要两个月。

出城之后,便是满坡的梯田。这个季节,最是中稻茁壮之时,远远看去,满坡绿染。稍早熟的些水田里,已经能看到些微黄。每隔几个田坎都能看见扎得牢实有型的稻草人。

我正为这平阔的稻田、绿染的水墨出神,却听李姐在后面叫我。忙应声回过头去,她与付桑芙相视一笑,打趣我道:“青妹子,这水谷田有什么看头,也能让你发怔出神成这个样子。”

付桑芙也在一边捂嘴笑:“是呀,这一路上到处都是,你还怕看不够?”

放下帘子,也不由笑了起来,“嘿嘿,这个季节的生机样子见得少,倒是叫你们笑话了。”

她二人见我这个样子,也眯眼笑了起来。李姐更是抓了我的手臂,笑得前俯后仰。待到笑过了才一边擦着眼角一边问我,“青妹子是哪里人?居然连水谷子都没见过?”

我……我能说啥,只得也笑着解释道:“不是没见过,是这种大片大片又没被污染过的见得少罢了。”

她二人止住了笑,倒谈起了家里的情况来。李姐是皇都边儿水稻村户家的女儿,十六岁嫁给了土生土长在皇都城里的李家老大。这李家几代都在城里住着,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因着勤奋持家,算得有点儿殷实的家底。

加上这一辈又出了个聪明能干的幺弟,本是指望着他能考取功名,让他们李家也名垂宗室的。无奈李源浩备考那一年,丧了青梅竹马的新婚妻子,一时间意志消沉,最后自动弃了考。

李父虽恨铁不成钢,却也是个老实讲理的人,只道是他们家没有出仕为官的福气,也就罢了。李源浩自丧妻悲痛中走出来之后,经人介绍进了锦阁。

商人虽能赚得实在的银钱持家守业,却真真没什么地位。若说他原本还存了继续科考,入朝为将的心思。可当连娶了两房,均是不到一年都病逝之后,便是彻底灰了心。街巷间都传闻说他命格太硬,福薄的女子经不起他克。

自此他再不提取妻,只一门心思扑到了事业上。因为有算术的基础,又聪明肯干,大半年便得到了原东家的赏识,更是大举重用。

这么些年,自己存了不少的家底儿,还得了有实力的名声在外。在皇都丝绸布业这一行当里,也算是极有名望的账房先生了。

李姐说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口气,“其实吧,现今家里算是好过的了。我与我家那口子最忧心的便是他这婚事,一直找不见福气大的,怕生生害了人家的好姑娘。”语闭,她抬起头来看向我,炫书ūmdtΧt。còm网继续道:“我因为他这事儿专程去巫耶庙学了看相。那日参试我一看妹子你的面容,便是那大发富贵的模样,才想着凑合一番。”

我忍不住苦笑。姐姐呀,您那哪儿是凑合,明明白白的就是拖我去嫁人呢。听了李BOSS的故事,虽也为他遗憾,可我也不可能因为同情和够有福气这么两项理由,就真去嫁人不是。没办法,只得保持沉默,啥也不说了。

李姐本也是个精明的人,见认真与我说了,我却是沉默着不说话,自然也明白我没那个意思。忙笑着拍了我的手道:“无妨,无妨。这种事情本就强求不来,如今你在他手下当差,多的是时间了解和熟悉。哈哈……我不急,我不急。”

听了这话,我更是无语了,这事儿您急也急不来呀。见她声响越发的大了,这前前后后都是人,马车的隔音效果又不怎地,忙伸手阻了她道:“李姐,这话怎端得乱说。别叫人听了去,又乱嚼舌根子。”还怕别人说得不够多是不。

李姐一边笑着一边也说道:“你别在意那些泼妇乱嚼,你们男的未娶女的未嫁,名正言顺。何况自古鳏夫配寡妇,谁要说你俩不合适,我就跟谁急去。哈哈哈哈……”

听她说鳏夫配寡妇,我……我无奈呀。付桑芙早已经在一边与李姐笑作一团,我即觉气又觉笑,索性撩开帘子不再理会她们,尽管笑吧,擦。

视线落在正拐弯的东家马车上,却见那窗户边有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小脸偏头在东看西瞧,似乎在寻什么东西。此刻,他视线刚好扫过来,与我对视上。一见了我立即变得欢喜起来,还伸了小手到窗外直冲着我的方向招呼挥动。

我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惊讶得嘴都合不上,只喃喃吐了一句。

“不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着搬家,时间有些紧,所以昨天没更,在此鞠躬!

那啥,不用俺说,大家也知道这个熟悉的脸是谁了吧!哈哈~~~~

陆十一

我又一次搞不清状况了,小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车窗被关得牢牢实实,哪里有什么人。有些不敢相信,又用力揉了一把,那花木窗子确实被紧紧关闭着,别说是小炎,就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嘘了一口气,放下帘子坐回来。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许是大东家的儿子推窗玩耍,我眼花看错了。车内的二人正歪在软垫上闲嗑唠着。见我放了帘子坐回来,李姐忙过来拉了我道:“青妹子,你可知道后面那车里的林若雪?”

“嗯,怎么了?”我疑惑着问。

“她老家就是流苏城里的,而且听闻她走过后门。明明就还是闺阁里的大姑娘,硬是比我们这些妇人婆子还好强。”李姐瘪嘴道,语气中满是对此人的不喜。

这时,付桑芙也插话了,“她确实好强,而且甚为清高。我们一块儿进的几个,她都不屑相交,即便是平素与她稍微交好的徐蔷,怕是也看不上眼的吧。”她语气还算平和,不若李姐一般将厌恶表现在皮面之上。

我仔细听着李姐她们说话,脑中不禁忆起那日在长廊下听见的那袭舌根子嚼头,以及考试那日她明目张胆的挑衅。不由叹了一口气,不过算术考试赢了她一场而已。

付桑芙性子属于比较和善的那种,此番忙又说起好话来。“她这个人虽不怎么讨喜,但是手头上的本事确实是没话说的。即便是采货的总管梅姐都当众赞赏过她,说她绣活儿做得很漂亮。”

听了这话,李姐却不甚赞同了,“那又如何?照我说,这人呀还是要多交朋友,多与人友善些的好。最起码不会被人背地里暗算,遇见困难的时候也不至于孤立无助不是。”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跟着点头称是:“嗯,李姐说得有理,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

李姐也在一边嘿嘿笑了起来,转头继续对付桑芙道:“你看吧,青妹子都说与人友善很重要了……”说到一半突然歪头想了想,然后回过头来看我,“人际关系?青妹子这是哪儿的口音?”

呃……

我忙打了哈哈,转移话题道:“虽是这样说吧,但是实力和真本事也是非常重要的。你要什么都不会,就光与人关系好,那也没人愿意请你办事儿嘛。”

付桑芙听了,忙在一边点头道:“嗯,二者都是极重要的。”

李姐自是不放过任何打趣我的机会,在一边捂嘴笑道:“是,是,是!就青妹子这种,有真本事又有好的人际关系。哈哈……”她故意模仿我的语调,逗得大家直发笑。

聊了一会儿,大家都也有些累了。她俩拿出绣活儿开始讨论起针线套路来,我则自包袱里抽了本《孙子算术》出来。李姐见我拿书看,忙凑过来瞧,却是只看了几眼那书卷里的内容便哇哇大叫起来,“呀呀……青妹子呀,你真真和我那幺弟一样,竟喜欢看这些书。”

我……我倒是情愿看小说来着,可偏生就是你那冷面幺弟,逼得我不学习都不行。因着之前一直打趣玩笑,不禁玩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我得跟在他后面不是?”

李姐一边顺着五彩丝线,一边也嬉笑道:“啧啧,别跟在他后面了,赶紧追上去并肩走。”

我哈哈一笑,朗声道,“再不这样,你去告诉你那幺弟。就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走路走得慢,让他站着等等我吧。”

李姐自线兜里抬起头来,极认真答道:“嗯,说得有理,我赶明儿就去。”

付桑芙早已在一边捂嘴笑翻了天,我伸手用力推了李姐一把,张嘴正欲还击,却听外头响起了扣窗之声。用力拍了一下李姐之后,方才回身推开窗户。

很意外,出现在车窗外的居然是李BOSS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他正跟着前进的马车缓缓走着。想起方才的玩笑,我心头一惊,怕是被他听去了不少吧。

见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我顿时只觉得尴尬非常,干咳两声正准备问他有啥事儿,却听那一贯冰冷的声音在外边儿响起。

“下车。”干脆、果决。我擦。

我吧,其实就是个没骨气的。BOSS放个屁,就算是臭的我也不能捂了鼻子给他难堪不是。忙让马车师傅停了车,跳下去。

“此次出行,无论是一路上的伙食住宿消耗,还是到了流苏城的进货支出,但凡是与银钱有关的,都归你我二人管顾。而这其中,谁在什么时辰支了多少用于什么,都需得记录在案,不得有一分差池。”说到这里,李BOSS突然停了脚步转头看向我,“你可明白了?”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

李BOSS定定的看了我两眼,转头继续朝前走着,我急忙跟了上去。

“可以说,后面那五大车银子现在全都归你我管了。这些都是此次采货的款资,不是必须的用途,即便是当家的来了,也不能随意签放。”

“嗯嗯。”

“每日都需得记录出支,结算总额余度,绝对不允许半分差错。若是经了你的手,记录与实际存了误差,我不管是缺的半个铜板还是成百上千的数,你都得自行赔补,绝无他法。听清楚了?”

我头如捣蒜,“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泪,我敢不听清楚么?几大车的钱呀,那车轮子该有多粗,马儿该要吃多少青草才拖得动呀,而我身上又有几斤几两够我大意马虎呢?

李BOSS继续朝前走着,我紧跟在他身后,等待着其他吩咐。过了半响却不见他说话,斜眼瞄了一眼,却只见到一个同样冷冰冰的下巴。

不敢主动说话,好吧,俺低头继续跟着。

直走了好几十米,他才突然转头看向我,不解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敢情已经交代完了?您吱个声儿会死?

好吧,我撤退。

冲他礼貌地笑了笑,转身打算朝俺那辆马车走去。可站在原地前前后后打量了个遍,才流汗地发现俺那一辆居然已经跑到前面去了,忙转身小跑着向它奔去。

刚跑了没两步,后面突然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

“柴青翊。”

听见那声音,我立马呆在了当下。哎哟我的妈呀!冰山BOSS居然叫了我的名字,还是连名带姓的全称。僵硬着身体转过身去面对他,“啊?啊啊?”

一如既往的冰山脸,一如既往的冰山语气,却说了句让我想死的话。

“以后听我说话的时候,别走神。”

“……”

BOSS啊,要说我走神儿不也是因为您偷听俺们说话觉着尴尬吗?(= =、谁偷听了?)何况我走神儿虽走神儿,您交代的事情可一个字也没漏听呢,汗滴滴。

傍晚时分,车队在一处平阔的山谷中扎营停驻了下来。我跟着李姐、付桑芙搭好帷布帐篷,将夜间睡觉的地方安顿好了,才一同朝着吃饭的帐子走去。

我因为有野外露营的经验倒没觉得怎样,反倒是身旁这二位,都是第一次在露天坝里睡觉歇息,忧心之余还有些小小的兴奋。

无论是跟来的本家打手还是外聘的镖师们,都是训练有素,且进退有序之人。我们这些女眷被聚集在一处土墩儿凹里,三面都是土堆和岩石,只有一条道供人进出。无论是野兽还是人,都不容易接近。

李姐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付桑芙朝着吃饭的地儿走去,还直说什么她与这次跟来的大厨关系很不错的,只要她张口,马上就能给我们开小灶,爱吃啥点啥。

我一不小心又满头黑线了,真没想到李姐的关系网居然如此之广,连厨房里都有熟人。借用她自个儿的话就是: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地痞流氓,她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三人并肩走着,眼看灶房就在眼前了。忽见那布帘子自里边儿一掀,急冲冲的跑出一个小厮模样的小伙子,他手里提着一柄四层的食盒,双脚急得直跺,眉皱苦脸,似乎憋得不轻。

我们三个迎面走上去,那小厮一看见中间的李姐,仿佛是见到救星一般,飞快的扑上来。直把手中的食盒往我们这边塞,嘴里慌慌张张着说道:“李大嫂子和这两位姐姐,求你们赶紧帮帮我。这是东家的晚膳,我实在憋不住了……”

他果真是要憋不住了,手上一阵慌乱,食盒便朝着我这边塞过来。因害怕打翻了他更不好交代,我忙一把接住了提在手中。李姐哈哈一笑,指着那小厮大声道:“哈哈……刘猫儿,你瞧瞧你这个样子,是谁拽了你的裤子不让撒还是怎么的?笑死我了,赶紧去吧,我们帮你送过去就是了。”

付桑芙在一边捂了嘴偷笑,脸上染了一丝微红。我不由在心里对着李姐翻了个白眼,这等豪迈做派,哪儿是个古代妇人的样子。我汗。

我想着反正今天也不走了,闲着也是闲着,帮忙送下饭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还是李姐的熟人。冲那刘猫儿点了点头,他也忙弯腰道了谢,才提起裤子往一边儿的野坡跑去。可刚刚才跑出去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粗大的吼声。

“刘猫儿,你往哪里跑?东家的食盒呢?晴姑娘过来取来了。”

那刘猫儿在原地急得直跺脚,慌忙看了看不远外的土坡,又转头看了眼与他说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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