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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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让我方便搜身,一边奇怪的问我,“找什么?”
我硬是将他身上所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给搜了个遍,终是无果。想了这事儿还是得提早说清楚,便敛了神,叉腰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道:“我不管你以前的理由有多么充分,但是从今天起,以后都不许在吃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勿露了,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洵听了这话,突然低下头去,轻声笑了。我伸手掰过他的脸与我对视,严肃道,“笑什么笑?我说的是真的。”
“知道了,你说的是真的。”说完又偷偷笑了笑。
我有些恼了,正准备发作,却听外面传来木欧的声音,“少主,商队到了。”
易洵则一把抓住我胡乱挥舞的爪子,对外面的人道,“让几个掌事的进来。”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又道,“还有李源浩。”
听见这个名字,再加上他脸上意味不明的阴笑,我大囧之余更多的是不解,“你要干嘛?我之前是说的气话,你别误伤他人啊。”
易洵眼中神色微暗,轻哼一声,道:“你这语气不是在担心?”
“切……”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飞醋吃错地方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岂料,轮椅上的人迅速接过话去,“什么关系都没有,半夜三更的聊什么聊?还会让人给说媒?还说什么要嫁人?还有,账房里全是男人,你跑去干嘛?女人家家的不好好待在家里,跑街上去瞎转悠什么?找什么差事儿?还有,和人打什么架?对了,还和那什么承歌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眉来眼去,大玩暧昧……”
“我……”易大哥,您牛。敢情老早就对我有意见了不是?如今才巴拉巴拉吐出来。
我这边刚准备还嘴,却又听外面传来扣扣的敲门之声,木欧在外面说道,“少主,人已经来了。”
而易洵一听这话,连忙朗声道,“进来。”
我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木欧是故意的吧,每次老娘想发飙的时候,都给我打断。气煞我也,赶明儿我去雨晴耳边乱扒拉,让你知道得罪女人的厉害。
几个有过几面之缘的掌事儿都走了进来,看我的神色都很复杂,有居然,有果然,有竟然,有使然,也有……呃冰棍儿。
我很识趣的溜出门去了,即便易洵不在意我听那些机密,可那几个老古董怕是接受不了吧。毕竟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前两天还是店里的跑堂。
去和紫涟、小炎她们玩了一会儿,李姐和付桑芙都来了。先是问我身体如何,又问了易洵如何,然后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许是有了夜谈交心的经历吧,三人也不觉得生疏,还是和往日一般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我甚为欣慰。
回到房里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走了。易洵正背对着门边,望着窗外出神。听见我进来,才转过头过来看我。
我见他神色有些疲倦,走过去轻轻揉了他的太阳穴,道:“累啦?”
闻言,他轻叹一口气,将头往后靠了靠才张嘴道,“很累,可这场仗没有退路,非打不可。”
我忽而想起他曾说过,此次去流苏城不过是个将计就计的圈套,不禁好奇问他,“流苏城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现今和皇帝到了什么样的局面了?”
易洵拉了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才慢慢说了起来。
“他与丛然国合作,你该是知道的。用皇都的半壁货源换煤矿五成利润,企图通过丛然国牵制我,然后间接抽我的钱。布庄的生意向来都是在买和卖之间谋取利润钱财。而他一边让丛然国渐渐垄断皇都的货源,又找人与我签了三年的合作契约,缴纳了高额的订钱。利润是最高的,可若我交不出货来,就需得赔付双倍的损失。企图从两头架空我,而在这个时候,放出流苏城有一大批上品的消息,引我出城,然后乘机抽走我手上的关卡和钱财。”
我虽对商战没什么研究,可他说的这种是极平常的垄断架空违约赔付的戏码,所以,这应该只是明面上的争夺吧。但凡涉及到皇权政府,就算是商场之争也必然脱离不了朝堂政治阴谋。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斗法,我能看透,他也明白我能看透。而我大张旗鼓的组了商队出行,便是告诉他,我看透了,可我仍旧进了这个圈套。而他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事实上,流苏城的那批货本来是存在的,只不过我早了他几日运走了罢了。而此时,那批货正由我大师兄带着往这边来,这时候,李浩源他们已经出发前去接应了。至于丛然国那边……他太小看这位年轻的三殿下了。这一战,若赢了,我就可以完全架空整个皇都的布业行当,加上如今易家的实力,就基本上抽空了他出云国的国库。若是输了……他只会更惨。”
说到最后,易洵的语气已经变得有些狠绝了。虽说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离他而去,可这种事情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可看他一副准备完全的模样,也只得将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
李姐她们以及一些布庄里的工作人员都被留在了中阳城,李BOSS以及另一队人马则连夜赶着去接应易洵大师兄带着的那一批货。
而我们,在第二日便动身赶往玉海城,前去与夫子非会和。我虽不明白为什么要去玉海会和,可隐隐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兴许正如易洵说的那般吧,无论商战输赢,凰逸只会更惨。
……
这去的一路人遭逢了大大小小数十次暗杀事件,可最终都在这几位强悍的高手面前旮了屁,我不得不佩服这三位武艺高强的牛人。
先说最厉害的木欧吧,大多数情况是用拳头,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出那诡异的钩子。不过他那钩子一出来,必然得死人,而且那死状确实够残忍够惨烈。
而雨晴,因为与木欧有多年的并肩作战经验,那个配合叫一个默契,对方连眼神都不肖使,只看上一步的动作就知道下一步要干嘛了。
最后是紫涟,丫的,真的是真人不露相。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绝对死人,而且刀刀都下在要害处,力道不重不轻,刚好致命。而且总是鬼影一般出现在人后面,人家还没反应过来,刀子就已经进去了,擦汗。还好我没惹恼过她,暗杀的水平果真不是吹出来的。
而另外三个人,都优哉游哉的窝在马车里。
易洵是因为……腿脚不便,其实是因为有两个打手,他不需要出手。
小炎?小炎……不就一小屁孩儿吗?虽然我软磨硬泡要他使点法力什么的,都到现在都还成过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而我……嗨,得了吧,我能干啥?吃干饭还行,和刺客打架什么的,请饶了我吧。浑水摸鱼,给已经被敲得快晕的人敲晕的事儿倒是干了不少。
玉海城其实离得中阳并不算远,我们快马加鞭,也不过跑了四、五天。(=、=)而进入玉海城地界之后,我们却没有沿着管道进城,而是自小路朝着别处而去。
又行了差不多大半日,我们进入了一处峡谷之内。里边儿地势险峻,山路崎岖。而我们的马车就在那陡峭的山路上战战兢兢的前行着,因为马儿害怕只顾着刨地不前,最终只得弃了马车步行。
木欧推着易洵的轮椅走在后面,我牵着小炎走在中间,雨晴和紫涟一起在前面开道儿。
而越往山谷里走,我却发现人为的痕迹越发的多。还有许多是难度系数极高的大手笔,看来,这谷里果然暗藏玄机。
……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上来更文了。
话说,美人儿们,是不是因为这几章太沉闷了,所以你们都不爱冒泡泡了?
【咬着手绢】好吧,我要加快速度了,赶紧让这些见鬼的阴谋阳谋滚过去。
我要JQ啊JQ~~~~~~~~~~~
陆十八
作为一个常年生活在和平社会的现代人,当你看见黑压压一片穿着盔甲手拿长矛的古代士兵,听见那峡谷中来回穿梭回响的吆喝之声时,你会有什么反应?
此刻,我只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心脏随着那一声声整齐的“喝哈”重重的弹跳着。什么是金戈铁马?什么是气吞山河?
转头看向轮椅上的易洵,他依旧是一副淡然无谓的表情,可以往那双沉寂如水的眼睛里,却有一种叫做激动的亮光在不停闪烁着。这么多年,等得不就是这一刻么?
易家,要造反了。
心里猛然闪过这个念头,却又不禁轻笑摇头。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与凰逸皇室之间的战争,怎么可能只限于商户和钱财,自古官与商之间都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想抽空一个国家的国库,单凭商业上的一些竞争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正如他说的那般,这场仗必须打,无路可退。
而同样的,结局也早已经注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山谷的那一头是一个很大的风穴口子,大风呼啸,打在光洁的岩石上发出呜呜的空咧之声。和着震撼人心的兵士呐喊,不绝于耳。我听见木欧对易洵说,“少主,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易洵往后靠进椅背里,看向遥远的空谷风穴,声音飘渺而遥远。
“三日后出发。”
夜里,我们宿在军队营地的大帐篷里。易洵正与夫子非及其他几位将领商议着后日的行军走向,我在屏风后面坐了一会儿,甚觉无聊。加上连赶了几天的路,便趴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山谷两面灌风,即便是夏天,晚上也还是有些凉快。我刚缩了缩臂膀,便感觉到身上一暖,顿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易洵拿着毯子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此番见我醒了,微弯了嘴角道:“怎么就在这里睡了?”
我顺势抱住他的手,将头歪进他的怀里,嘟囔问道,“你们商议完了么?”
“嗯。去榻上睡吧,我也有些困了。”他轻推了我一下,说道。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真有些倦了,起身一边将轮椅朝着床榻推去,一边与他说道:“你先休息,我有点儿饿了,得去找些吃的。”
易洵借着我的力道躺好之后才说,“要吃什么让外面的人送进来吧。”
“不用了,我刚睡了一会儿,此番也好出去吹吹风。”说完,顺便帮他调好枕头的高度之后才走出帐子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
将士们的帐篷在山谷中铺了很大一片,还有许多人尚且在外边乘凉吹风。我自造饭的厨子娘哪里得了一笼蒸饺,用食盒装了打算回帐子里吃。
一手提了食盒,慢慢儿朝着易洵的帐子走去。却觉耳朵里忽然响起一阵吵杂的声音,随即胸口一阵心悸,眼睛霎时变花。我忙扶了一边的岩石,稳住身子,抬头却见紫涟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刚想张口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却见她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珠子全是白芒,仿佛中邪了一般。
我吓得连退好几步,她猛然抬起手飞快的向我扑过来。转瞬间,那双鲜血淋漓的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想尖叫,可叫不出声来,想推开她,却发现四肢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最终只得瞪大了双目看着那双没了瞳孔的眼睛越发靠近,脑子里越发模糊了意识。
……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突然感到被人用力一推,我才如梦醒一般回过神来。看着抓了我焦急呼唤的雨晴,不解道,“你怎么在这里?”
雨晴见我有了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将我自地上扶起来,“我过来打水,刚巧遇见了。便打个招呼,可小姐你却突然捂了胸口,倒在地上,脸色也煞白得吓人。是否身体不舒服,此番可好些了?”
我心里暗暗惊叹,匆忙转头看了看四周,哪里有紫涟的影子。忙低头问雨晴,“你可看见紫涟?她刚才还在这里的。”
雨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才道,“紫涟一直都在帐子里呀,我刚刚才从她那边出来。”
我又细细的看了周围,除了远处的土堆上坐了几个纳凉的士兵外,再没了他人。想来,是我这几天太累,产生幻觉了吧。
雨晴已经捡起了地上的食盒,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我道,“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可要我找军里的医官来瞧瞧?”
我自她手中接过食盒,摇头轻笑道,“没事儿,应该是这几天累着了,有点儿贫血。你忙你的事情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雨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急声打断,“你赶紧过去吧,我回了。”说完,也不管她还要不要说什么,绕过她快步朝着易洵的帐子走去。
而她也没再追上来,许是见我无什大碍了吧。
我一边低头走着,一边暗自心惊。前几天还只是耳鸣发作频繁,偶尔会觉得胸口发闷,头晕想瞌睡。可今日居然出现了幻觉,甚至有短暂的失去意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远远见着紫涟和小炎的帐里还有灯光,心中一动,转身朝着他们那边走去。
撩开帘子进去的时候,紫涟在给小炎擦手洗脸。见我进来,也没说话,只继续拧了帕子递过去。我将食盒放下,在一边坐了下来。
可枯坐了半响,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待到小炎去了衣袍爬上了软垫子床榻,才轻唤了紫涟一声儿。
她转头看向我,不解道,“怎么了?”
看着那种熟悉的脸,以及熟悉的表情,我居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说什么呢?说我刚才产生了幻觉,幻觉里你差点杀了我?还是说我这几天精神好像出了点儿问题?
暗叹一口气,站起身来,“没什么,你们早些休息,我先过去了。”说完走到小炎的床边,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亲,才转身取了食盒走出去。
不知道怎么说啊!
回到帐子里的时候,易洵已经睡着了。在昏黄的烛火下,鼻息间发出平稳而低沉的呼吸声,他果然是累了。
取了烛火走到屏风外面,自食盒里取了那一碟饺子慢慢吃了起来。可终归是食不知味,只吃了两个,便再也吃不下。只得吹了灯,在易洵身边躺下来。原本以为才睡了一觉,此番是没多少睡意的,可睡意却是来的出乎意料的快。只不过短短几分钟,便眯眼陷入了沉睡中。
也是越来越嗜睡了呀。
——
第三日,队伍出发了。我虽未曾见过行军打仗,可也觉得这支队伍走得很诡异。
按照常理来说,数万人一起行动,必然是会引起响动和别人注意的。虽说是在郊区野外,可仍旧会有不少村落猎户吧。然而这一支骑兵在山林间穿梭前行,却没有遇见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一只野兔子都没有。
我跟着易洵坐在马车里,凌晨时分已经有一支千人的小分队前往了玉海城。此番,我们一边用正常的速度前进着,一边等待着玉海城那边的消息。易洵说过,这个时辰,消息就该来了,无论成败。果真,没过多时,便听见有人来报。说是玉海城方才已被拿下,城主卫齐缴械投降,而且消息也被全线封锁,此次行动绝对无一人外露,城中普通百姓更是全然不知。
马车外的士兵报告完情况之后,便在一边沉默着等待新命令。易洵听得消息,面上没什么表情,过了半响才缓缓道,“取了卫齐首级,留三百镇守,其余七百半个时辰之内归队。”
那人退下之后,易洵又对一边的木偶道,“传令下去,绕过玉海城,不进中阳,直击皇都。三日内必须抵达。”
木欧也同样的低头传令去了,可我不淡定了,望向易洵不解道,“如此大张旗鼓直击皇都,怎么可能不被他知道?”
易洵歪靠在车壁上,眯了眼睛沉声道,“有师傅的移罗阵,我们便是到了皇宫门口,他也未必知晓。而他最大的一只亲卫在距离皇都以北数万里外的顿河城,即便是此刻得到消息连夜赶来,怕也要四日后罢。只不过,怕是他们知晓了,却也无暇顾及前往了。”
我一听这意思,似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禁也来了几分兴致。凑过去一些,小声问道,“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们已经端了顿河城?还有那什么移罗阵又是怎么回事啊?”
易洵顺势将我带进怀里,轻笑道,“此番说了也无妨,即便他知晓了,怕是也没办法改变了。这十数年来,父亲坐镇在出云国,我与易程则在外布局周旋。这一天,其实早已经计划了十多年,如果没有完全的准备,掐准了他的死穴,是绝对不会贸然行动的。”
“他的势力主要分布在北部顿河、西南潜鱼、东南河莱三座城池,总量不过三十万兵士。加上几百年没有战火,军心泛散,且大多没有实战经验,战斗力自是逐年渐弱。而我们的力量分布在宏宇大陆每一个角落里,渗透进无数边角,可谓无孔不入。有所预谋的悄然攻破,并不难。而我这一队骑兵,早在十年前便开始为这一天作准备,一直隐在移罗阵下,直到昨日都无人知晓。他,定然也会大吃一惊。”
十年忍辱负重,只为这一朝。可脑中突然想起凰羽莲说过的话,忙又抬头看向易洵,“不是说易家暗部不能反抗皇室的吗?”
听了这话,易洵眼中神色一沉,过了许久才冷声道:“那是以前,今日早已不同往日。若是没有易家,他也不可能拥有今日的地位。既然是我易家给他的,那么如今便是该收回来的时候了。”
正如易洵说的一般,数万的人马长驱直入抵达了皇都城下,始终无一人知晓。整支队伍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城外,无声无息,无影无痕。
——————我是第三人称的分割线——————
当打着哈欠的守城哨兵自消散的晨雾中看清了城门外的情形时,被吓得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一边哆嗦着手敲响了那柄蒙了厚厚一层积灰的紧急战鼓,一边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城墙。
城墙上所有的人都为这支诡异骑兵的出现感到毛骨悚然。若是半夜攻了城,只怕他们还在睡梦中便已经没了人头,想想尚觉后怕。
掌管护城桥的守卫们发现之时,手中的桥索早已放出了数十米远。而当他们醒悟过来想要拉回去时,却见有五人自对岸点水而来。数百米宽的护城河,只转瞬间便已经到了跟前,到了高架的铁桥边,霎时飞身而起,扑岸而来。
那五人具是黑色的盔甲,脸上全都照着黑色的面具。与对面那数万人是一模一样的装扮,俨然只是普通的兵士。可就是这一个普通的小士兵,却能飞跃这几百米宽的护城河。
那几名拉桥索的士兵见到情况不妙,急忙松了手中的关卡,转身朝着城门里逃去。可城中的人早已留意到了事态不妙,率先紧闭了城门。几人见城门紧闭,脸上皆是恐惧愤怒之色。急急转过身去,便只觉黑光一闪,已经身首异处。
此时,城墙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