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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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洵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不等我问出口便柔声说道:“他们两家祖上是易家的家仆。”
“家仆?”oh my ladygaga!
“嗯,自五百多年前便是了,只是后来易家日渐稀薄,到我曾祖一辈时,更是只余独枝。曾祖便遣散了那几家世代为仆的异姓忠臣,只在非常时期才会召回。而这几家人也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只有易家每代家主才知其踪迹。自从木欧、雨晴二人跟了我,这两支便也算是我的人了。”
我虽对这种封建等级制度嗤之以鼻,可也不得不为之震惊。五百多年,世世代代甘心为仆,易家用什么力量来将他们牵系?易洵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很想很想问出口,却又想起了自己曾做下的决定,我要的只是他而已,至于身份背景我可以不在乎。可是,这些天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又是为了什么?他那时而惆怅的叹息为的是什么?那眼中驱散不去的浓雾是什么?
最令我心慌的是,那原本如泉般清澈的墨潭在日渐深邃,我的身影在他的眼中日渐模糊。他不知道,那越来越陌生的气息一日一日悄无声息的在灼伤着我。
看着那清逸冷峻的侧脸,我有些恍惚。
易洵回头,见我盯着院中那池绿荷出神,未发一言,回过头去再一次轻轻叹息,几不可闻的。我长嘘一口气,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然会来,空白忧心也是自讨苦吃。
伸手拉了他:“易洵,后日再启程,好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左手未持过笔剑没有细茧,显得那般无暇,让我不舍松手。
他仰头望着天边微现的钩月,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不由微笑,何必要去深究那么多呢,也许他并不爱我,也许他接近我的动机不单纯,也许他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也许他那千般万般的温柔都是假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他对我是好的,我只要这些就够了。
次日。
雨晴一大早就来伺候我梳洗,我看着那堆雪白的纱裙犯难,最终拿了那条小巧玲珑的衫布小裙。没有飘阙的衣带,也没有宽大的袖尾,最关键的是没有那不食烟火的出尘气息,莫名的,那种不属于我的气质我不甚喜欢。
腰际束了黄色的丝带,再顺着丝带系了条紫色的链子,尾絮长长的垂在腰间。让雨晴挽了个简单的髻,斜插了两朵娇小的迎春花。眉画微描,朱唇轻点,点缀了春色,总算是多了几分娇美气息,掩去了那翩翩白衣的清高错觉。
吃过早点,抱了团子便同雨晴去了前厅,雨晴的父亲陪同着易洵在说话,我象征性的给二人见了礼。易洵凝视着我腰间那抹黄紫色,若有所思,良久,才起身与我出了门。雨晴和木偶没有跟来,想来他昨晚已经授意。
整个余安城依饶着陌阳山扩散而建,四方都开了城门,我们便是从西边来朝着东向的皇城而去。陌阳山算不得高,自然比不了出云山的巍峨雄壮,可着陌阳山因为特殊的地貌,春花开得极是灿烂,切总类繁多。
而遇上这般的春日,风爽日朗,百花齐绽,也别有一番情趣。踏着上山的青石板,满簇的鲜花让我忍不住唏嘘赞叹,五彩缤纷、瑰丽绚烂,而这各色花香交织混合着春日特有的清新之气更是令我陶醉……百花斗艳之下的胜景果非虚传啊!
今日天气奇好,明媚却不灼热,柔和却又不失灿烂。我深深吸进那扑鼻的芳香,不含任何化学成分的气息似渗透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浑身忍不住的轻颤。我爱死了这般原始自然的味道!
团子半眯了眼睛享受着,易洵站在我旁边,嘴角勾起微笑,心情也是很好。
我努力克制着拥抱花海的冲动,这么娇艳的花儿可经受不起我的摧残,就连那嫩绿的小叶子,我都舍不得折损。
大路上的游人越来越多了,有官家的夫人小姐,也有平头百姓家的恩爱夫妻,更有摇扇翩翩的文人雅士。
拉了易洵的手:“我们走小路,好吗?”
易洵伸手摸了摸我因为兴奋有些微红的脸颊,微笑着点了头。我踮了脚尖,蜻蜓点水般的印上了他的唇,扑鼻的花香瞬间向他扑去,见他眼中光亮忽闪,便迅速离开。接收到了路人惊异的目光,我似奸计得逞一般欢笑着跑入那曲折的花间小径中。
众人似乎都有些惊讶,居然会有举止如此大胆的姑娘,当众亲吻男人,真是有伤风化。而那被轻薄的公子,一袭白衣、羽冠束发、翩翩而立,竟是万众无一的奇妙美人。
我穿过那一簇簇各色娇美的花,走进了一片杏花林子里,我被那毫无杂色的一片粉红晃得有些头晕。微风和着沁鼻的花香萦绕着我,易洵复又站到了我身旁,他向来都是这样,脚落无风,悄然无息。
林中的杏枝随着春风摇摆起舞,瑟瑟出声,大片大片的杏花在那优美的旋律中飘然落下。我痴傻着站在那片花树下,伸出右手接住了那美丽的杏花雨,手中的花瓣娇艳欲滴,香气扑鼻。单手将那捧粉红送至鼻息间,伸出舌头卷了一片送入口中,清香带着甘甜,无比美妙。
我转头看向易洵,他白衣飘飞,负手而立,如墨的青丝纠缠着灵动的杏花翩翩舞蹈。微薄的嘴唇轻扬,清明一片的眼中印透出一个红花粉裹的身影。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个出云山中的清晨,他也是这般微笑着朝我走来。心,再一次为他而悸动,紧握杏花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我飞奔过去,跃起扑进了他的臂弯中。这个人是我的易洵,我的男朋友易洵。
易洵伸手接住了我,我腻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头,易洵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见我似团子一般窝着撒娇,忍俊不禁。我抬起头看他,见他满眼都是温柔的笑,我只觉得我的心正在被他融化,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埋头无声的笑了。
杏雨飘飞的花树林中,一对白衣碧人依偎相拥,女子娇小可人,男子玉树如仙,那般美丽的笑容比满园的杏花更艳,如花如画!
然而,一个极不协调的声音打破了这幅美丽的画卷。
“表弟可真是好雅兴!”
我猛抬起头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
而易洵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早已知道了那人的存在。伸出右臂紧扣住我,转过身去,脸上的微笑早已没有了半分,眼中冰冷一片。
来人锦衣华服,丹目阔鼻,算不得俊美,只是周身的华贵气息与凌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那人看了看我,眼光扫过我那一身雪白的衫裙,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声音似乎是从鼻子里发出。
他说:“又是一个替身吗?你还惦记着羽莲。”
那如钢铁吱摸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丝丝入扣,刺得我耳膜生痛。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我再也听不到春风的吹拂春花的飞舞。原本清晰的声音逐渐在我耳中朦胧、模糊、寂静无声。间歇性失聪……来得很突然。
对面的华服男人嘴巴在一张一合,揽在我肩上的手在一寸寸的僵硬。可我却听不见,听不见易洵的声音,听不见对面那男人在说些什么。
空气中闷热的气息让我觉得很难受,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充斥着我的恐慌。我不要继续留在这里,我要离开。
我摇着易洵的手臂哀求:“易洵,我们走!好吗?”
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他的回答,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回答我,因为他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人,似感受不到我的存在般。他在发抖,可是那微微颤抖里的心伤,不是为了我。因为,那原本紧紧拦着我的手臂在一分一分的松开我。
我只在抓紧了他的袖子,一个劲儿的说着:“易洵,我们走,好吗?” “易洵,我们走,好吗。” “易洵,我们走,好吗……”
我笑了,他终于回头看我了。
我惊了,他的眼中盈盈闪烁着心伤和坚决。
我呆了,他在微笑着对我说话。
我傻了,他轻启的唇形说了三个字。
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何要对我说那三个字,为何?
手中的袖角被一点一点的抽离,他在拉回他的衣袖,我死命拉着,心中呼喊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只是木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手中失去那袭白影的触觉,胸口闪过一丝抽痛。
身体似失了重力,我朝着那满地花海倒去,冰凉的液体自耳中流了出来,我想伸手去擦,身体却似不受控制般的动弹不得。
眼中移动的画面定格在了那片湛蓝的天空下,向后倒去的身体在半空中停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拉住了我的。不由轻笑,原来,这就是你要的么?那又何苦将我带出出云山,何苦与我做戏这么多日,何苦给我那么多虚假的柔情,何苦……何苦!
咧了嘴,我呵呵的笑出声音来。
这是对我以前不珍惜的惩罚吗?就算如今想来弥补也来不及了吗?
身体如宏羽般轻巧的落如满地杏花之中,手腕和双耳中有猩红的液体流出。是不是就要这样死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残忍的夺走我的生命。
花树之外,那片粉蓝的天空越来越模糊,我这是要睡过去了吗!让我来到这没有任何羁绊的异度时空,只是让我在镜花水月破碎之后离去,我还想去扫扫爸爸妈妈奶奶弟弟的坟墓,我还想去看看小雪小月是否过的好。
命运呵,你是否对我太过残忍。
……
拾贰
事实证明,上天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的。
醒来的时候,世界依然沉寂一片,看来这暂时性失聪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耳朵里的血丝已经凝固,右手手腕的血也止住了,伤口有包扎过的痕迹,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长时间的昏睡,头有些晕。
我躺在床上,冷静思索着这一路发生的事情。
为何他亲眼见我自异域而来没有惊讶;定是预先知道了我会出现,他能白日观星,道出伏羲国主之死,自然能推算出我这颗异世之星的到来。
那晚我遭遇老虎袭击,他在关键时刻赶到,说明他本就在附近,而以他的身手又怎会让老虎近身,后来我们一直没遇见过危险便是证明,自编自演的英雄救美;真是有够烂俗的戏码。
那些所谓幸福快乐的日子,大多都是给我制造出来的幻境,如今明了一切都是假的,那他那些日惺惺作态的温柔、时而闪烁的眼神、故意隐瞒的身份、雨晴木偶恭敬而疏远的态度都能被解释了。
我不明白的是,他本可以取了我的血,将我留在那深山密林里自生自灭的。何必多此一举将我带出来,再耗费精力来与我作戏。
想起自己曾经那般想依靠他的心情,每夜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呢喃细语,每日欢声笑语的同他唇齿厮摸。每每他听了,必是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得,更甚至只觉得很是厌烦。
披了善良柔情的羊皮来欺骗我的感情,如此践踏我的真心,屈辱!回想起那日日微笑的脸,我只想给他撕烂了去。
身上那刺眼的雪白布料,使得胸口的厌烦之气腾然升起,如沾染了病毒一样脱下来扔了远远的,似还觉得不够,硬是拿回来用尖尖的指甲撕扯的粉碎才罢休。
替身!够狠!
我全身赤*裸的裹着被子与夫子非对视,他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只是眼中多出了几分玩味。
夫子非,一个无论是武林江湖还是朝堂宫廷之上都如雷贯耳的名字。武功独步,富可敌国,且生性浪荡极爱美人,百花宫之所以得此名,并非他自己取得,而是世人所送。据说他在百花宫内养了成百上千美眷男宠,更有女子慕名而来自荐枕戏,他都来者不拒。
而这位受尽世人钦慕与鄙视的人却被我讹诈了千两票子,此时,这位游戏人生的传奇人物正站着我面前。他看了看地上那堆狼籍,似能明白我的心声一般,让人送来了一套粉红色的小罗裙,就连内衣都是淡紫色的。
他将衣服放在床榻之上,然后坐回了床对面矮窗之下得软榻上,带笑看着我。
什么意思?想看我的裸*体?
我面无表情的放下床上的纱帐,汗~够透明,夫子非脸上的笑意更甚了。我KAO!大哥您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脸上神色不变,抽了那淡紫色的里衣,裹着被子穿好之后,才掀开被子继续套外面的裙子。
这个世界的女人或许会介意陌生男人看了自己穿‘内衣’的样子,可我是谁?比基尼老娘都不怕,更何况是这种全身包得滴水不漏的‘内衣’!
当着他的面穿戴好之后,也不去管顾头发,乱蓬蓬的披在背上。
夫子非一直斜倚在那软榻上看着我,我用先前丫头送上来的清水洗了脸,擦干净耳朵里的血丝。
“谢谢你救来我!”背着他道,耳朵里依然寂然一片,不知道他有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打算知道。
回头看向他;“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报答不了你。”
他未答话,依旧笑盈盈得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我想同你做回交易。”
软榻之上的人轻抬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有些东西被人拿走了,若你能助我拿回来,我愿意以其中一样作为报酬。这些东西,我敢以生命担保,你一定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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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昏睡了一整天,大夫说伤口并无大碍,虽失了些血却也不多。这种有意识的昏迷怕是遭了什么刺激,不愿面对罢了!至于耳鸣,过些时候自然便会恢复!
歪躺在豪华马车里,因心中有事又失去听觉,话便自然少了。夫子非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翻看手中的书卷。
紫涟在一旁骨溜着眼睛东楸西楸,似是有些坐不住!
紫涟是夫子非买给我的丫鬟,我完全弄不懂,他为何要多此一举。等过几日我拿回东西,完成约定之后,断不会与他再有纠葛。更何况,我只是耳朵暂时性听不见而已,还没有到需要人服侍的地步。
当日我便说明了我不要,他却说本就是买给我的,既然我不满意,就卖去妓院吧,横竖也就一下奴。
我…… 这人真够……的!无奈只的将她留下。再三强调,别找我要买她的钱,否则恕不招待!十三四岁,真给卖去妓院,我又得寝食难安了,就当在我这儿暂养几日,等交易完成之后您自个儿带回百花宫去,想咋咋滴。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养活呢,还给我一拖油瓶增加伙食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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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第五日的正午抵达了皇都,相比城里的繁华程度,更另我震惊的是一则流街窜巷的消息。
“圣上御赐金婚,玉娥公主联姻广陵侯长子。易家三代皇室联姻,荣宠冗长!”
而这位易家的长子,单字洵!他的爷爷娶了先祖皇帝最喜爱的妹妹灵语公主,父亲是先皇长姐绯安公主的驸马,如今,他得皇帝钦点,成为了易家第三代皇家女婿。
然而,易家的传奇却并非来自皇室的裙带,易家祖上自五百多年前,三国鼎立之前战乱时期突起异军,征战百年,建立了一支庞大的铁骑军队。世人都以为这只势力会加入当时最是强悍的三方残斗,分得一杯羹。然而,这支明面上多达50万的战斗力却臣服在了当时的云王,也就是出云国开国皇帝凰云阵下。云王得此势力,如虎添翼,可谓是披靡整个大陆,大有一统得天下之趋势,另外两支呈必败之势。当所有人都眼盼着凰家一统之时,云王却突然与另外两方阵营达成了平分天下的协议。封易家先祖为易姓广陵侯,爵位永世后袭。迄今时隔了几百年,格局未有丝毫改变。
世人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云王为何会将唾手可得的江山拱手相让,为何时光都流逝了几百年,三家依然还要遵守那份合约,只有捕风捉影的传言,说这一切都与易家有莫大的关联。
易家似是因为战争杀戮太多,五百年前莫大的一个家族逐渐消弱,到了一百多年前便只得一脉单传。世人都说,这是先辈造孽留下的报应,于是,易家的军队一夜之间消失在了营地里,无人知其所踪。
而自易家势力隐退之后,皇家的荣宠未减丝毫,反而更胜以往,三代联姻是其一。这代的广陵侯喜商厌政,不愿位即朝政,先帝便批了商部,大举兴商,广陵侯俸禄不变。而易家也未有丝毫恃宠之骄,历年上税多达三成。易家一年收入的三成,那可是天文数字啊!
我单手托腮,听着紫涟打听回来的成果。
果真是地位非凡,身世了得啊。先不谈与凰家出生入死开国辟朝的功德,就看如今平面上有所衰败的行商易家,可算是掌控着出云国的钱袋子,从古自今,财政部门都是一个政团的关键,失之必败,整个军队都靠着国库养着呢。更何况易家后面那支神秘消失的势力,掩藏在黑暗中的利剑才是最可怕的,想必这些年凰家也没找到那股力量吧,所以才需要这种联姻来维系关系。
若说易家缠绵恩宠,倒不如说是凰家在用这所谓的浩荡皇恩拉拢易家。
而易洵作为这样一家的长子……难怪他会习了那身超凡武艺,乾坤阵法、岐黄医术都是必修课程吧。若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他……又怎能担此大任。
这种政治形式的婚姻,自是必然。
那么,雨晴和木偶所代表的家仆,是否也是那一夜无踪的军队其中之一呢。
“姐姐,姐姐……”
紫涟将我自沉思中唤醒,我实在不习惯这么大点儿的丫头叫我小姐,我也没有这种封建社会的奴役思想,从未真正将她作为丫鬟在看待。她不似雨晴那般苛刻礼数,而且年纪小,顽心重,让她叫姐姐,便叫了!这几日相处下来,也越见亲厚,这种年纪特有的天真烂漫,心底纯良,令我也越来越喜欢她。
“姐姐,想什么呢,紫涟叫了好多声。”
我不由微笑,我平素也算得上活跃,可听她叫我一声姐姐,便不自主的古板起来,总要有个姐姐的样子。
“婚期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说是圣上亲自定的,这月二十八,易家府上要在皇都最繁华的大道上摆九日九夜的百家大宴呢。所有人都可以去吃,还不要钱。”
二十八,只有不到十日了,为何会定得如此仓促,皇家的喜事,短短半月,足见凰家有多急着完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我摇了摇头,这与我又有何干呢,等拿回了东西,找处山名水秀的小镇过我的逍遥日子。如果他能将水晶还我,我与夫子非打个商量,换些钱,周游各国去,我才懒得理会这些政变角斗呢。
我本就是没多少出息的平凡人,只想过这种不会有甚大作为的平凡生活。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