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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漠狼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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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毕这些,忽雷贞伏在祭坛前高声说道:“请保佑今春一战,速战速决!完胜那喀!”
  
  听得巫女这样祷祝,顿时激起所有族人的热情和决心,包括达塔和索图,都跟着忽雷贞匍匐□体高声祷祝:“速战速决!完胜那喀!速战速决!完胜那喀!”
  
  夏格不得已也只得随着一起伏地,但听着耳边震撼的声音反感极了,明明是针对那喀的,可自己却只能装样子混在其中。达塔似乎感受到了夏格的心情,悄悄的稍抬起头望向她。
  
  索图第一个站起身来,双手抬起,族人们看到索图,立时都停止了祷祝,整个场地静了下来,夏格不免替达塔抱不平,看起来在雅莫忽雷贞和索图父女的威信远远胜过了达。她向达塔看去,却见达塔也正在看着她,她盯着达塔不满的向索图撅了撅嘴,达塔苦笑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此时只听索图朗声说道:“想必各位也早就听说今春之战,没错,是那喀先挑衅的!我们自然不能姑息,一定要狠狠的反击回去!族长大人和我都对此有着强烈的信心,不知各位又如何呢?”
  
  “有!我们也有信心!”
  
  “杀了哲罗!攻下那喀!”
  
  听着索图的一号召,人群中响应的声音此起彼伏,挥舞的拳头也聚集成林。索图看着此阵势微微一笑,又稍稍抬了抬手臂,人群中又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道:“对!此次一战,定要杀了哲罗,哲罗真是太嚣张了!”说到这里,他右手一挥,夏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旁边守着的两个武士从地上提了起来,一直带到索图身边。
  
  “我在这里许下诺言,这次战争中哪位勇士战功最大,这个女人就赐给谁!”说着他粗鲁的将夏格拉到前面,顿时人群中又再次掀起热议。
  
  夏格顿时就懵了,之前什么都没有说便将她带到这里,原来只是为了这件事么?
  
  达塔也是一惊,怒气顶了上来——这样的事情索图居然自己一个人做主,都不曾和自己提过半句,他已经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他不能让索图就这么把夏格当做奖赏。
  
  腿上一用力,就想要站起来冲上前去阻止索图,可肩上却压上一个重力,他一抬头,却见忽雷贞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身边。她一手压在他肩上阻止他起身,轻轻对他摇了摇头,低头附在他耳边说道:“现在的大敌是那喀,那女人可是那喀人。”
  
  达塔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想要推开忽雷贞冲上去,忽雷贞手上加劲,用飞快的语速对他低声说道:“我怀孕了,我不想孩子没有爸爸。”这一句话像是一支利箭刺穿了达塔——自己就是政治联姻的的产物,而现在却又亲手创造了另一个自己。他忽的泄了气,垮下肩膀不再挣扎。他缓缓回头望向忽雷贞,见她一手捂着小腹,一脸期望的看着他。他重重叹了口气,知道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了,他再次向命运妥协,默默下定决心——不论胜败,定要安全将夏格送还给拖索台,只要她回到了那喀,索图刚才的话便作不得数。
  
  虽然他嘲笑了自己无数次,鄙夷了自己无数次,但此时的他却只能将期望寄托在那样的设想上。他想,那个沉重的责任一旦背上,便生根发芽,连如骨血,卸下去,便会撕扯着他的血肉与肌肤,直到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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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喀宣战的日子渐渐逼近,索图看似忠心,私下却调动着雅莫的兵马,时而训练,时而整顿,在达塔看来他所作的一切都不怀好意,身边虽有几个靠得住的亲信,但以索图的势力,目前谁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兴师问罪。要搞阴谋查访,却又不是达塔所擅长的,虽未知战后索图会不会挑明和自己的战斗,但事已至此,既然无法逃避,就只好果断利用。他必须在这场战争中努力树立起威信,让族人看到他的能力,哪怕是一点点努力,他也要试试,不能坐以待毙,不然别说兵权夺不回来,就连到时候想保夏格离去都做不到。
  
  “族长大人!”一名武士急匆匆冲进帐内道。
  
  “怎么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夫人身子不好吗?”没等达塔说话,索图便叱道,达塔默默叹了一口气,每当与忽雷贞父女同处一个空间的时候总是分外的压抑。
  
  “小人不敢。只是刚接到消息,那喀和赫林的军队已驻扎在雅莫边境,大约还有一日的路程……”
  
  “终于来了啊。”达塔紧紧握拳在地毯上一捶,清秀的面庞显现出不同往常的严峻,“师氏大人,此次哲罗亲自带兵,又借了赫林的兵力,看样子是势在必得。我年轻又无经验,难挑族中大事,这段时间多亏了师氏大人操心,借这次机会,我想我应该亲自指挥,积累些经验,还得请师氏大人多多点拨。”
  
  上百年前,赫旗古尔氏与花不支尔帖氏揭竿而起,却因赫旗古尔氏的先人率先一步夺得了敌方的军旗而成为族长,而花不支尔帖氏只能屈居亚旅之位,多年来对族长之位虎视眈眈。自从达塔阿爸生病,索图作为花不支尔帖氏的后人宁愿放弃亚旅之位,成为掌管军队的师氏,趁机夺取了雅莫的兵权,一直以来暗中与赫旗古尔氏针锋相对的花不支尔帖氏终于摆明了自己的野心。
  




☆、阴谋

  当先代族长主动向那喀退婚并决定让达塔娶忽雷贞时,索图就明白了赫旗古尔氏的用意,干脆将计就计,心中也渐渐有了打算,此时听达塔这样说,精明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达塔的用意,一个险恶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还未开口,便看见女儿忽雷贞伸手握住达塔的手:“族长大人要亲自去吗?”
  
  见此情景,索图出了一身冷汗,刚才那一瞬他居然想要利用达塔上战场一事制造一个他死于战争的事件。可此时看到女儿的模样和她的小腹立刻停止了那样的想法——等下次吧,等孩子生下来再说罢。于是他连忙收摄心神道:“族长之命,属下不敢违背。只是还请族长在大营内指挥,免得战场上刀枪无眼。”
  
  达塔皱眉点点头:“对方已经做到这样的地步,我认为我若能亲自出现在战场,或许能鼓舞下士气。”
  
  话音刚落,忽雷贞便插话道:“族长大人,阿爸说的也对,这件事就听阿爸安排吧。”
  
  索图点点头:“族长尽管放心,我这就将族长亲自指挥的事情传下去,这件事便足以鼓舞士气。”
  
  忽雷贞微微笑了笑,将达塔的手轻轻拉起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忽然感受到忽雷贞仍然平坦的腹部传来的温暖,达塔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如今他所要肩负的又多了一份身为父亲的责任。只好默默叹了口气对索图说道:“那就交给师氏大人了。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打赢这一仗,哪怕仅仅是将那喀军队赶出我们雅莫。”此战一结束,达塔自知前路渺茫,但不论自己如何,也不能让雅莫受制于那喀人之手。这么一想,顿时热血沸腾,于是朗声说道:“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请师氏大人务必使出全力!如有需要,我作为麾下一员,任凭调遣!”
  
  听达塔这么一说,言外之意当然就是让他暂时抛开内讧,先一致对外。索图一愣,正色鞠了一躬:“轻重缓急属下明白!”说罢起身传进一名亲信,从怀中取出一面绣着红色双首龙的小旗道,“传我令下去,各队队长一个时辰后于祭坛下听命!”亲信接了令旗离开了帐篷。
  
  女儿甜蜜的笑容让索图缓缓闭上眼睛——本来这次那喀的主动进攻是多么难得,可偏偏赶上忽雷贞怀孕。再狠心,毕竟是做父亲的,又怎能在这样的关头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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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氏大人,有那喀来使求见。”
  
  按理说德鲁作为祭司应该是不会随军而行的,索图顿时满脸犹疑,但最后还是挥挥手,示意让使者进来。身边的女子端着酒杯离开帐篷,不多时一名黑衣武士被带了进来。
  
  来者身材颀长,双肩宽阔,能看出并不是德鲁,他站在索图面前并不行礼,待得带路的雅莫武士离去,才将头上的帽子除去,露出英挺的面庞,正是曾经被当作刺客的拖索台。
  
  索图料得拖索台作为“那喀第一勇士”定会带兵前来,但对于他主动来帐中见自己的行为却完全不解。他明明之前在雅莫曾受到过那样的屈辱,自己又逼迫他留下夏格,他应该视索图、视雅莫为敌才对,为何反而作为使者这样心平气和的来见他?他心中虽然诧异,但却不表露出来,冷笑道:“似乎我应该先恭喜你得到‘那喀第一勇士’称号。不过你似乎更应该作为那喀的先锋来见我,而不是使者。”
  
  拖索台不是听不出索图话中带刺,却不反驳,也不等索图让座,径自坐在他对面淡淡说道:“时间地点不一样,我的身份自然也不同。”
  
  索图饶有兴味的问道:“那你说这算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若是战时,在战场上,那我自然是那喀的先锋,定当勇往直前的攻入雅莫主营。但此时,是战前,是在大人自己的帐篷内,当然另当别论。”
  
  听了拖索台的话索图笑了出来:“那就开门见山吧,你来见我有何目的?”
  
  拖索台笑着双手一拍:“大人真是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跟大人你合作。”
  
  “合作?”索图微微皱眉,斜眼睨着拖索台,“你凭什么?”
  
  拖索台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大人的打算我也是知道一二的,或许在这大漠上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可现实情况是达塔依旧是族长,而且据我了解他的存在还并不能说是完全被族人忽略,甚至还有人因为他亲自参战而变得信心十足了呢。”拖索台看到索图微微抽动的嘴角,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于是继续道,“这种情况下,大人若是想趁乱上位的话,我认为不大可行。雅莫一旦被那喀打败,达塔也好,大人你也好,都不过是那喀的手下败将,我不认为大人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听着拖索台的分析,索图不禁背后升起一股寒意,虽然他已排除以达塔为目标的战略方案,但拖索台却将他计划中最大的隐患指了出来。“你是什么意思?”
  
  拖索台笑了:“只要大人愿意,这场仗我能帮大人打赢。”
  
  “打赢这场仗”是索图此时却是在考虑的问题,即使不考虑和达塔之间的争斗,打胜仗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便如此,狡猾的索图还是存了一个心眼:“听起来真是不错,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背叛自己的部落而来帮我打胜仗?”他知道,只要拖索台所说的合作是真话,那么他必会将他真正的打算和盘托出。
  
  “因为我和师氏大人一样,想当族长。”
  
  索图干笑一声:“当族长?怎么当?”
  
  “现在大人你缺的是名份,我缺的是时机,所以我们就得通过这次的合作来创造——”拖索台说的口有些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
  
  索图提起旁边的茶壶:“喝水么?不用客气。”
  
  拖索台笑着摆摆手:“我们俩是合作关系,我不会客气的,只是这里还算是敌营,我想最好还是不碰雅莫的东西为好。”索图停在半空的手尴尬的落下,将茶壶放回原处,只听拖索台又继续说道,“那喀那边我可以做些手脚,在战场上大人看我信号,我的先锋旗帜一倒下,大人便一箭射死哲罗。哲罗一旦死于战场,那喀军心必然大乱,我顺理成章继位,而大人则成为雅莫的功臣,我不信到时候族人还有几个不愿追随大人的。到那时,再想取代达塔就容易多了。”
  
  索图思忖片刻,这次放过达塔,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还有机会,而此事正好为今后的计划能够做好铺垫,于是缓缓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那此事就这么定了吧。”
  
  拖索台淡淡一笑:“那我就等大人好消息了。”说着站起身,“我不宜在这里久留,战场上再见吧。”说完戴起帽子就向帐篷外走去。
  
  “不知大人怎样安置夏格小姐?对那喀说那样的话,恐怕夏格是无法回去了吧,我可是为夏格做了留在雅莫的打算。”索图忽然对着拖索台的背影高声说道。
  
  拖索台听了索图的话,身子轻轻一震,咬了咬嘴唇:“此行来此我只为合作之事,其余的事恕我无心留意。”说完一甩门走了出去。
  
  索图看着拖索台离去的身影不由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拖索台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小小年纪能够下这样的狠心,而且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都考虑的如此周到,将来定是一大劲敌。只是现在和他两人相互利用,暂时还不能动手。
  
  “若有下次见到他,定要除去此后患!”索图咬牙狠狠的低声说道,伸手取来帐篷壁上悬挂的弓箭,用力张弓,一箭射在门上,箭尾的翎一阵颤动……
  




☆、初战

  天才白蒙蒙的亮了一点,一声角号声就刺穿了清晨微微泛蓝的天空,看似寂静而平凡的早晨却潜藏了多少血腥的杀戮……
  
  “族长大人,这就要出去迎战了吗?”忽雷贞总是特意挺着明明还如常的肚子,拉着达塔的手,双眼模糊。
  
  达塔点了点头,望着帐外:“这场战争可是关系到雅莫将来的命运,我怎能不去呢?”
  
  忽然感觉忽雷贞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她低下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你一定要回来看看孩子啊。”然后松开手,背对着达塔,“我和孩子就在这里等着你。”
  
  达塔看到忽雷贞肩膀明显的在起伏不定,想上前去安慰她一下,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一狠心走出了帐篷。
  
  在后方的指挥达塔几乎无事可做,只是不断有士兵进来向他通报战况而已,既看不到战场现状,又没有指挥的机会。
  
  忽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跑进来,抬起满脸血污的脸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族长大人,我方……我方受到那喀猛攻,那喀凭着人多,已经……已经冲破我们布下的第二道防线……”
  
  达塔听罢拍案而起,他一心想在此战中为雅莫做些什么,可索图却故意将他安排在远离战场的后方孤立起来,前方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始终是最后一个知道。“现在、现在怎么样了?”
  
  士兵摇摇头,吞了口口水:“我离开的时候第三道防线的士兵们也已死伤过半,我们……我们总共只有四道防线……”
  
  达塔一把将摊在面前的作战图狠狠攥在手中——雅莫已经到了最后存亡的关头,他不能再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了,他也是雅莫的一份子,即使死也要死在战场上,而是不是作为俘虏!想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他料想倘若真的战败,就不用再考虑索图对夏格的处置了,到时候拖索台一定会出面的,自己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妻儿既然都是雅莫人,那么陪雅莫一起走到最后才是光荣。于是顿时豪情涌至心头,戴上头盔大步走出帐篷。
  
  “族长大人,你怎么能亲自到前线来呢?”骑兵队队长在战场上看到穿着战袍、骑着黑马的达塔吓得不轻,“战场上太危险了,请族长大人快快回去,若有万一该如何是好?”
  
  达塔远远望去,那喀的兵马来势汹汹,黑压压一片如同巨大的车轮在对雅莫的士兵进行着无情的碾压,高声对骑兵队队长说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我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名雅莫的战士而已。”说着长枪枪柄一拍踏雪的后臀,冲进厮杀的战场中。
  
  “族长大人!那是族长大人!”
  
  “是啊,族长大人居然亲自上阵了!”
  
  “族长大人的功夫极好,听说是从中原学来的!”
  
  “族长大人来了——大家冲啊——”
  
  虽然达塔回到雅莫不过一年,而且常年被索图架空,但在此雅莫存亡之际,士兵们心中的达塔依然是无可代替的雅莫族长,达塔的出现顿时让雅莫军队沸腾起来。看着达塔挥动着长枪激战在兵马中,一时之间雅莫士气高涨,鼓起勇气面对多于雅莫兵力五倍的那喀和赫林的军队。
  
  达塔凭一杆长枪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长枪过处,鲜血飞溅,马蹄在倒下的尸体上来回践踏,死者的头颅在不经意间就被战马踏碎,厮杀的叫喊声充斥四野。
  
  毕竟战场作战与单打独斗不同,尽管达塔的武功不弱,可面对这样的境地还是渐渐感到吃力,抬头望向远方,藏蓝色的那喀战旗上绣着一只迎风展翅的金雕,心中忽的一揪,那才是夏格心目中的神吧,战争结束后她就要回到那里了,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那样她就会幸福么?毕竟她还不知道……他稍一分神,忽觉额头一凉,紧接着传来一阵疼痛,竟是一个那喀士兵伤到了自己。达塔一咬牙,一手提起缰绳,一手挥起长枪,垮下黑马前蹄高高跃起,带着主人躲过再次袭来的一击,而与此同时,达塔的长枪也已刺穿那士兵的胸膛。
  
  “好功夫!”
  
  忽听得有人朗声称赞道,额上的伤口流下血来遮蔽了达塔的左眼,他一甩将已死去的那喀士兵甩下枪尖,用手背抹了一把淌到眼角的鲜血,之间藏蓝色的战旗下一名身穿身穿牛皮护甲,骑着一匹雪花马的那喀将领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手持长枪,背上挎着弓箭,脸上轮廓分明,更是显得英气勃勃,正是夏格苦苦等待的拖索台。
  
  “是你?你是来接夏格的么?可是……”他咬了咬下唇,似乎极不情愿的吐出几个字,“可是我真不知道你该怎么向她解释你已经……”
  
  “族长大人,这里是战场,拼的可是你死我活,我想你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别人的事情。”拖索台知道达塔要说什么,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冷笑着说道,“你先想着如何在我手上活下来吧。”
  
  “你……”达塔心中不禁替夏格感到惋惜,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于是故意揭拖索台的伤疤道,“你不曾是我的手下败将吗?现在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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