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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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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岁的今天,他向她求婚。

他自信有能力在拥有自己家庭的同时兼顾沈家,如今的沈祭梵,有足够的能力放开手做他想做的事情。他想做的,即便天崩地陷也不能阻挡。

有了跟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心思就越发抑制不住,他开始渴望家庭,渴望孩子,渴望温暖。大概,是心太疲累了。人一辈子能找到一个令自己身心放松的人,那是多大的幸事。那份安宁和温暖,不足以跟权利、欲望抗衡,却有足够大的力量控制一个人,改变一个人,诱惑一个人。

这个让他温暖,让他爱恋的,让他心疼的女孩子,他不想放手,想紧紧抓住,想百般疼爱,想揉进骨血,永生相随。

沈祭梵揉着她头顶的手顺着脸轻轻磨蹭她的脸颊,一下一下轻揉着,清冷淡漠的目光缓缓转暗,紧紧锁着她,无形的气势逼迫她做出他想要的选择。

安以然一张脸都皱变形了,推开她后退一步,他不说年纪还好点,一说她就更犹豫了,他都那么老了,再过几年都成猥琐大叔了,她是真觉得自己很吃亏碍。

抓着头发眼珠子左右动着,嘟嚷着嘴不出声,良久才低低的说:“那,可是我也…我还这么小,沈祭梵,我不想这么快就说这个。”

顿了下,仰头望着他,问:“沈祭梵,你很急吗?”

“是,我很急了。然然,你要清楚,我不会一直在原地等你。我现在还有耐心顺着你,有精力陪着你。可是几年后我身心疲惫时你依然年轻,活力四射,我却已经无心在这些上面,那时候,我不想成为孤独之人。然然,我不逼你,你愿意,我们就结婚,你不愿意,那我就找别人。你应该知道,我要找别人结婚,不难,投怀送抱的自然不少。”沈祭梵语气淡淡的,目光已经从她身上转移开。

顿了顿,转身走对面在他刚才的位置上坐下,优雅的起手刀叉,熟练的切着着鲜嫩的牛肉,动作高贵而优雅,微顿之际,又搁下刀叉抬眼看她,低声道:

“先吃东西吧,吃了东西再告诉我你的答案。你点头,我们关系就更亲密一层,你若摇头,那么这就是最后的晚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见面,过几天就回去西班牙,往后绝不再见你,你那么想摆脱我,今天过后,总能如你所愿了。”

安以然一张脸已经通红一片,是给激的,胸脯上上下下起伏着,心底酸得发胀,眼眶已经雾水一片。狠狠咬紧了唇,目光直直望着沈祭梵,嘴角已经开始颤动,心痛了,眼泪“哗”地滚下来,抬手狠狠擦了下眼泪,低低的控诉着:

“沈祭梵,你真的好狠心啊,你怎么可以把这样的话说得这么轻松?”

他随便都能找人结婚,那她成什么了?非要那么急吗?她说了就等两年而已,两年都不行吗?等不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本来对他没有任何幻想的,可他却硬跟她在一起,当她开始喜欢他的时候他却说要分手,他就那么随便决定别人吗?回西班牙是找那个什么公主吧,她知道,既然还想着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跟她求婚?直接去找那个女人好了,何必在这样的时候来气她呢?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嗯?你说出来,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照办,毕竟,我们很快就要分手了,你最后的要求我一定满足。”沈祭梵身躯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气息倒不如刚才阴沉了,似乎还带着丝笑意。

安以然心痛死了,手中的戒指盒子磕疼了柔嫩的手心,眼泪哗啦哗啦的滚。这么多人看着,很丢脸,可想控制却没办法控制,一下一下擦着满脸的泪。心里酸胀得发痛,忽地气怒而起,大步走近沈祭梵,盒子猛地朝他扔去:

“还给你,我不稀罕,分手就分手,你找别人去啊,随你的便!我受够了,早想分手了,沈祭梵,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恨死你了,老混蛋,再见!”

转身大步而走,走了两步又折回去抓着包满脸是泪的跑出去。

本来想挺直后背潇洒走出去的,可心就跟被手掌紧紧攥住了一样,好痛好痛,眼泪止不住的滚,只能抱着包包跑出去。第一次被谢豪说分手,她哭着求他说别走,人却无情的转身。第二次还是被人说分手,她不会再哭着求人。已经被甩过一次了,狼狈过一次就够了,不会在做第二次可怜。分就分吧,她这么年轻,还怕找不到对她好的人吗?他不是不相信她吗,好啊,顺他的意思做给他好了。

沈祭梵暗沉脸,见她竟然真的跑出去,当即高大身躯站起身,大掌猛地拍在桌面上,桌面连带着摆满的东西全都震了几震,沈祭梵赤红着眼,怒喝道:

“然然,你要走了,就别在回来!”

“谁稀回来!”安以然已经跑下了楼梯,快步冲出餐厅,在门口扶着大门大口大口呼吸着,眼泪连着翻滚,狠狠一抹脸,拔腿就跑。

沈祭梵大步追过去,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该死的!

“人呢?”良久,沈祭梵抹了一把脸接通顾问,声音是满满的躁怒和阴冷。

“爷,安小姐上车了,我跟在她身后面。”顾问低声回应,已经头大了,难道事情不顺?为了今晚,沈爷可是提前几天就在筹备,哪里出问题了难道?

“把她给我拧回来!”沈祭梵低怒出声,额间青筋直冒怒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顾问为难:“爷,安小姐上自己打车走的,需要强行带回来吗?”

沈祭梵“嘭”地一声砸碎了琉璃桌面,精美的食物和桌面精致的摆设瞬间稀拉哗啦碎了满地,沈祭梵阴沉着怒气,“让她走!”

摔了电话坐回椅子,抬脚踢了身前只剩个架子的桌子,对着全厅恭敬如同木偶一般的人大声怒吼:“通通滚下去!”

“是,爷!”这些,不是侍者,全是暗卫营的人,即刻训练有序的迅速消失。

沈祭梵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就不该再惯着她,竟然这么走了?好啊,没了她他就不能活了?三十几年没有这个女人他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分手?分手!

他堂堂沈家家主为了一个女人已经做到这个程度还要他怎么样?对她是一步一步退让,什么都按着她喜欢的来,事事顺着她,完全了没了底线,可恨的小东西不感恩竟然还越发猖狂,他要再惯下去,还不得无法无天?

偌大的餐厅里沈祭梵坐了近两小时,气怒过后还是期冀着门口再出现令他暴怒的小身影。可越等,心越凉,想问顾问人的情况,可谁让他手贱把手机给摔了。

沈祭梵坐到半夜才起身,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到底也是介意从没这么花心思在一件事情上,为了今晚,大到整个场景,小到桌上的琉璃花幕,细到每一道食物,点心都是他亲自过目认可的,餐后的活动也都是沈祭梵苦想了几天才敲定的行程,然而,却在首战就宣告结束。

魏峥的车过来,沈祭梵亲自开车回去的,绕上了高速度,用速度和刺激令自己镇定,他不想回别墅时候见到她忍不住掐死她。从高架桥上冲了下去,速度极快的转了一圈,待心情逐渐平复之后,才往浅水湾去。

到底是意志力强大的人,再大的失落和愤怒只要想,就能压得下去。到了别墅,顾问等在别墅大门口:“爷,安小姐提着行李走了。”

沈祭梵瞬间脸色黑沉,黑云压顶般盖面而来。好得很,走了,竟然给他走了!

顾问也为难恭敬的立着,连呼吸都不敢。他之前是没错吧,爷是说让安小姐走吧?他是想跟上来着,可打不通电话他就没那个胆子擅自跟在安姑娘身后啊。

“爷……”魏峥上前一步,是想问要去找人吗,可沈祭梵侧身怒声道:

“让她走,谁也不准管。”

他不信治不了她,总有她想回头却发现物是人非的时候,也得让她知道他不是非她不可,这次,非得让她自己求着回来。

魏峥和顾问微微欠身,逃命似的赶紧离开。顾问上了魏峥的车,大大吐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无奈道:“我们几个是上辈子欠了安姑娘的吧,这小姑奶奶完全折腾的是我们脆弱的心脏。我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们会被她玩儿死。”

“少说一句,小心祸从口出。”魏峥低低的警告。

自从被舒默阴了一次后几人之间的关系一度变得有些僵冷,见面时候不多,却在难得碰面的时候气氛尴尬。魏峥是个谨慎的人,从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上次照片的事无疑给了他当头一棍,不得不对身边人更加谨慎。

暗卫营里还得以魏峥为马首是瞻,魏峥这话一出,顾问就没说话了,自然也想到舒默那起事。其实也都清楚,事不是舒默让人做的,可这事儿肯定是舒默知道的。照片能传到沈爷那,没有舒默的首肯传得上去?

安以然气得不轻,本来想回岳阳安家的,可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实在不敢回去,怕安父安母担心,又拉着她问东问西,所以不得不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安以然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三毛,三毛是跟工作室同事合租的房子,有独立的房间,安以然想就借宿一晚上,明天就去找房子。三毛答应得很爽快,让赶紧的过去,正好一起吃饭。安以然总算松了口气,挂了电话直接打车去了三毛那。

车子开到小区外,三毛在小区门口接她。见她竟然还带着行李,愣了下:

“哟,可乐,这是怎么个意思?你不会被你那暴力男朋友赶出来了吧?”

安以然通红着一双眼,想逞强笑笑都不能,吸了下鼻子,没说出一句话出来。想到沈祭梵淡漠的神情墓地心底一酸,眼眶再度通红。三毛一看她那架势立马出声道:“行了行了,我不问不问。走吧,上去把东西放了,我们吃烧烤喝啤酒去!”

不问也知道,看那落魄样儿,不是跟男人闹掰了还能是什么原因?

安以然点头,没说话,跟着三毛进了小区。电梯有点旧了,像货梯一样,里面还老大股味儿。安以然吸了下鼻子,当下给那味儿顶得不行,立马伸手捏住鼻子。三毛耸耸眉看着安以然,伸手拍她肩膀:“可乐妹妹,你家里很有钱吧?”

“没钱。”安以然低低的应着,她现在没心情唠嗑,心里难受。

三毛撑开两条眉毛,不说她也知道,这小妮子还是间公司的老板吧,公司不大,可好歹也已经从被剥削阶级上升到剥削阶级了啊,这跟她全年无休的苦逼画手也好了不知多少倍了。三毛是小农资产,难得逮住这么头脑子不灵光的小肥羊,能不打主意?心里一会儿还几个主意冒出来。

眼神儿在安以然身上上上下下瞄着,心里感叹着这老天就是瞎了狗眼啊,愣是让有些人可怜死,有些人被嫉妒死,就不能公平点儿的?

进屋时候三毛跟合租的另外一男一女打了招呼,简单介绍着,其实大家都不是生人,都是漫客网站的画手,只不过安以然的名卡是她一个人完成,可三毛他们的作品是由工作室的团队完成的。所以他们的漫画有速度,每天能更新别的画手好几倍的量,当然他们也不止一部漫画,还同时兼顾了多部。

一听说安以然是画《名卡奇遇记》的“翅膀”时那先还聚精会神在《剑三》里打怪的两人立马回头看过来,“翅膀?真是画那个名卡的翅膀?幸会幸会!”

男的已经先站起来了,因为《名卡奇遇记》连载两年,到目前在漫客网站已经小有名气了,基本上一说名字画手们都能对号入座了。不少人都以为《名卡奇遇记》是工作室的作品,因为个人作品还没有这么长的。起初三毛也是不信,现在才信了。男室友叫一贱,上前就抓着安以然的手说:

“听说《名卡奇遇记》是你一个人画的?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坚持下来的?你专职还是兼职?”顿了下立马又补了句:“结婚没有,有没有男朋友,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87book'”

三毛上前推开男的,“得得,就算单身怕你也高攀不上,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好好可乐妹妹穿的什么,用的什么?你看看她这气质,能是一般人家姑娘吗?”

“没有,不是,你别听三毛胡说。”安以然有些窘迫。

那边刚也在玩游戏的女的也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别把这家伙的话放心上,这人成天油嘴滑舌的到处撒网,上了三十岁没结婚的男人那就是各种急,所以这位哥只要看到是女的都得这么问,所以翅膀,你别理他。”

三毛哈哈大笑,拍着一贱肩膀说:“贱哥,今儿可不是我拆你的台啊,你要报复就找二两,跟我无关。”转身对安以然介绍说:“这是二两,之前跟你说过的。”

“我知道,你好,二两,我们之前有说过话。”安以然勉强笑着,低低的说。

“哈哈你还记得啊,美女记得,荣幸荣幸。”二两哈哈大笑,安以然心情总算好了点,她算是知道三毛性格为什么那么好了,因为跟她住一起的人都很可爱。

三毛把安以然的行李放进了屋里,外头一贱对安以然那热乎劲儿上来了愣是缠着人不放,巴着巴着问:“行李都带来了,可乐妹妹这是准备要长住吧?”

“没有,我明天就去看房,已经联系好了,我不会打扰你们太久的。”安以然以为一贱这意思是打扰到他们了,所以当下急急解释。

“说哪的话哟妹妹,我巴不得你住一辈子不走呢。别找房子了,就住我们这吧,你要是跟三毛住不习惯,我可以把我那屋让给你住,我睡沙发,水电房租全免,怎么样?”一贱立马从沙发后面翻到了前面,凑近安以然一脸兴奋道。

那边继续同怪兽进行虐恋情深的二两忙里偷闲的翻了下白眼,送了句忠告过来:“可乐妹妹啊,你要明白天上是不会掉馅儿饼的,可得小心别把自己给卖了。”

安以然笑笑,对着二两应了句又对一贱说:“这里我不大方便,离公司太远了。我有点晕车,不能每天晕乎乎的去上班,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一贱表示惋惜,可身边坐着这么个水灵灵的姑娘他要装哑巴那简直就是对不起上帝。见安以然不松口就岔开话题问她工作的事,当一贱听说她自己开了家公司时候噎住了,狠狠捶了下胸口抓着安以然的手满脸痛苦的指着空中问: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什么?”安以然一脸莫名。

“血,鲜血两斤!”一贱捶胸顿足,人家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自己开公司了,这叫他拼死拼活打拼了十几年的穷屌丝情何以堪?这姑娘就是纯粹来刺激人的。

“呵呵…”安以然笑起来,觉得一贱这人挺搞笑的。

一贱那边没了说话的兴趣,实在是有够打击的,好在是有自知自明放弃了把她的意思,就他这穷屌丝,得,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女老板啊,女企业家!想想,浑身都刺痛刺痛的。见安以然笑了,又坐起来,说:

“好吧,能搏美人一笑也值了。”

安以然心情好了不少,可忽然眼神又暗了下去。因为她想起沈祭梵是从来没有逗她笑过,一次都没有。分手好,早该分手了,她气什么呀,有什么好留恋的。

三毛从屋里出来,三两步走他们跟前,一屁股坐下去,愣是小小粗鲁了一把将一贱给挤沙发角落去了。转身抓着安以然说:“可乐啊,好歹你男人青年才俊长相过关,你别奢侈品扔了自暴自弃捡地摊儿货啊,你看不出这厮心怀不轨嘛?”

“碍哟,没有啦,就是,聊天而已啊。”安以然话有些打结,觉得那边被挤到沙发角落的一贱挺可怜,她倒是觉得一贱挺可爱啊。她身边可爱的人不少,小赵儿小助理和策划组的职工们都这一型,因为这样,所以相处得很开心。

“算了算了,走吃东西去,贱哥,二两,你们去不?”三毛不怎么真心的喊着,往常三毛说出去吃东西时候,这两只懒鬼是死都不愿意动的,可今儿一贱立马蹦了起来,双手双脚的赞同:“去去,可乐妹妹请客怎么也得给面子。”

那边二两听说有人请客,立马回城打坐,起身说:“免费的晚餐可遇不可求。”

三毛扭头看安以然,“你请客啊?”还想说她请来着。

“那就,我请吧。”都到这份儿上了,安以然能说不是吗?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走吧,吃烧烤去,喝点儿小酒。”三毛高兴,后俩也高兴,安以然看着大家高兴她也挺高兴。几人前前后后出了小区,去了中心广场。

这边是文化中心,晚上这边买小吃的挺多,烧烤什么的卖得最火。人不少,基本工作一天的人下班回来,晚上就约三两好友在这吃点东西喝点小酒,畅谈下人生,总之挺隘意,而三毛一贱他们自然也是这里面的常客。

广场人已经很多了,小桌子基本上都做满了,三毛找到位置,那边一贱已经动作迅速的搬了一箱冰冻啤酒过来,三毛撑起身去看咋呼着问:

“青岛还是燕京?姐喝青岛纯生。”

“青岛青岛,赶紧点菜去吧,我去弄两盘田螺来下酒,可乐妹妹你要吃什么告诉二两和毛子,让她们去点菜,你就占座儿,记得,不能给人挤走了,这里可难得等到一个位置。”一贱快速的交代着,说话间人已经奔向田螺小炒去了。

三毛那边点吃的,东西差不多大半小时后才上齐,借着喝了点儿,三毛这才问安以然:“说说你那暴力男友吧,你俩为啥吵架啊?”

安以然都已经憋一晚上了,三毛这时候一提起,借着酒意就大声痛哭了出来:

“不是吵架,是分手,我们分手了,三毛,他不要我了……”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桌上另外两个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都愣了。这姑娘,说哭就哭啊,刚还猜拳玩得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哭这么伤心来着?

三毛也给吓了一跳,周围人都看过来,有些坐得远的还站起来看。三毛来火,立起身来对着瞧热闹的人大吼:“看毛看啊,没见过人失恋啊?活该光棍一辈子!”

人群收回目光,不就是看一眼嘛,凶毛凶?泼妇一个,嫁得出去才怪。

三毛好难得才把安以然给安抚好,又满上一杯酒推她身边:“哭完了?”

安以然点头,拿着酒当水喝。三毛摆开架势,准备开始循循善诱,想了下道:

“我觉得你吧,以前就是太乖了,对你男朋友太言听计从了,你问问别人,哪对成功的情侣没闹过分手没吵过架?能成夫妻的之前哪对没分过几次手?你这次啊,就得沉住气,别睡一晚上后又觉得舍不得了,明儿巴巴的跑去求他。不能这样,你得端着点儿你的态度,这次让他来找你。要每次都你先低头,你在他心里就廉价了知道不?他会认为你缺他不可,得意着呢,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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