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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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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安以然以往粉嫩多汁的唇瓣干裂得不成样子,又起身倒了温水过来,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喂她,可又怕勺子太硬,不小心戳到她嘴巴,又放下。用食指沾着温水在她唇上轻轻擦着,一遍一遍的湿着她干裂的唇瓣。

沈祭梵电话不少,刚坐下没一会儿,电话又进来了,还挺重要,所以不得不放下手里东西出去接电话。人还没走回房间,电话又进来,沈祭梵在外面连接了近两小时电话才走进房间,工作手机直接关机,扔在外面桌上。

沈祭梵再走进房间时,安以然已经坐起来了,头埋进被子里在床上翻滚呢,嘴里咿咿呀呀嚷嚷着。沈祭梵靠近床边时才听清她在喊些什么:

“我要喝开水,我好饿,我要吃东西,我要吃东西,我要喝开水……”

反复的念着,沈祭梵无奈的笑着,难道说她这样念念开水就能跑她手上吗?

沈祭梵到底还是转身重新倒了杯水,坐床边,出声道:“乖宝,来。”

安以然头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他,纤长的睫毛缓缓闪动了两下,立马往他扑去,开水洒了不少出来。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胳膊,头脸往他胳膊上蹭:

“沈祭梵,你怎么才来呀?我都要饿死了,你怎么才来?”

“还要不要喝水?”沈祭梵伸手揉着她一头被湿汗浸湿的乱糟糟的头发出声问,安以然连连点头,嘴巴凑着他递来的杯子大口大口咕噜着,一杯子水见底了。

沈祭梵搁下杯子,按着她做好,安以然往他身上倒,沈祭梵又把人按回去。安以然抱着他的手说:“沈祭梵,我想吃酸辣粉,你给我买酸辣粉吧。”

沈祭梵从始至终没给好脸色,没再出声,目光凉凉的看着她。安以然抬眼看他,哭,甩开他的手自己趴床上滚着,手砸着枕头低声说着小话:“老坏蛋,讨厌鬼,来了还要装酷不说话,没良心,谁家的未婚夫像你这样啊?你就知道欺负我,没良心,讨厌鬼,人家都病这么久了,一直没吃东西,只是想吃个酸辣粉而已,都不肯,谁家老公有你这么抠门的?”巴拉巴拉一长窜,跟小和尚念经似的。

沈祭梵微微侧目看她,想吃东西,知道饿了,那就表示真没什么大碍了。真正生病的人,那胃口铁定受影响,小东西还想着吃酸辣粉,看来好得挺快。

沈祭梵打量了下小东西,高热是早就退了,这一会儿脸色也正常了不少,不是最初看到的病态靥红。忍她念着,他并不出声,等她停下后直接起身走出去了。

“碍……”安以然有些懵了,抬眼直愣愣的盯着就那么大步走出去的男人,眨巴了两下大眼,什么意思啊,他竟然就那么走了?她没说什么呀,他怎么走了?

“沈祭梵,沈祭梵你别走,不准走!”安以然急了,直接跳地上,头有些晕,因为一直躺床上,吃的东西又少,身体完全瘫软了,跳下去后愣是没爬起来。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带着厚重的鼻音一声一声的喊,紧跟着放声大哭:“我都已经生病了,你怎么还在生气?你就不能等我病好了再生气嘛?你看看别家的老公,谁家有你这么无情?我都已经生病了你还这样,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你也不想想,你那离我们公司有多远。我要去你那住了,我一天得多早就起床上班啊,你知道我早上起早了一天都没精神……”

自己觉得挺委屈,哭一哭又坐起来,实在趴地上头晕得很,坐起来背靠着床沿继续哭:“我就想自己住一段时间,我也没想耍赖什么,你为什么都不能理解我?别人家老公可为另一半着想了,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沈祭梵立在她面前,手上端着熬好的粥。安以然在他出现的时候立马停止了哭声,原来没走啊。抬眼巴巴的望着他,看他手上端着碗,自己伸手去接。没办法,管不得什么矜持了,是真的很饿,这几天浑浑噩噩的真没吃什么东西。

双手捧着碗,边吹着热气,匙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碗底儿都给刮了,空碗递还给沈祭梵,苦拉着脸巴巴儿说:“还要。”

沈祭梵转身走出去,很快又折了回来,换了只大点的碗,盛满了一碗,递给她。安以然手捧着,边吃还有意见:“跟小助理煮的粥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沈祭梵你不会煮饭炒菜,那就把肉剁成肉粒,然后扔进饭里一起煮,放油和盐,我就可以不用吃菜了……沈祭梵,我想吃酸辣粉,你给我买酸辣粉吧,好不好?”

一大碗下肚,还嚷嚷着,沈祭梵接过碗,淡淡的挑起眉峰,居高临下的看她:

“还能吃?”

安以然摇头,“不知道。”摸摸胃,也不知道是饿还是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沈祭梵微微拧眉,别是把胃给饿坏了吧。转身走出去,熬粥的锅子端进来,碗递给她,吃多少让她自己装。安以然又吃了两小碗,还要装呢,沈祭梵给挡了。

“别吃了,可以了。”沈祭梵起身把碗收着把锅子拧了出去。

安以然摸摸明显凸出来的胃,她怎么没觉得饱呢?

约克紧跟着又过来了一次,给安以然检查了下,然后对沈祭梵低低说着话。没什么问题,只是突然有些不适应,感觉还没跟上来,慢慢就会恢复。

约克来得快去得也快,安以然怕挨扎,被子裹得紧紧的,装睡呢。沈祭梵进屋时看她裹得跟条蚕蛹似地,眉峰堆叠,低声道:“然然,别睡,起来坐会儿。”

安以然不动,沈祭梵无奈,再道:“约克已经走了,起来吧。”

安以然立马从床上翻起来,下床,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已经能站稳了。伸手对着沈祭梵:“你抱我碍,沈祭梵,我腿软了。”

沈祭梵走进去把人拧着走出小房间,神色一直淡淡的,对她的讨好也并没表示出多在意。半天不回应一句,偶尔简单应几个字。

安以然心里受打击了,都冷战这么久了,他还在生气啊?抱着沈祭梵胳膊摇啊摇的,脸往他胸膛贴,低低的出声:

“沈祭梵,你别生气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碍?”

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胳膊上巴拉巴拉了一下午,本来嗓子就不好,到现在是声音都出不来了,喝着开水,完了后不再说话,也开始闷闷的生气。

魏峥天色擦黑的时候送来吃的,东西送来就走了。安以然正高兴总算有个能跟她说说话的人来了,可刚喊出声,人就走了。安以然那心顿时哇凉哇凉的,苦拉着脸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为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干嘛看见我都躲呀?”

沈祭梵看了看吃的东西,瘦肉粥无疑是安以然的,应该刚出锅的,还挺烫。

瘦肉粥推安以然身边,出声道:“吃饭。”

安以然抿了下嘴,要不要这么无情呀?好好说不行嘛?她都病了。

安以然捧着纸盒子,换了自己的匙子,吹着粥,好烫,低声说:“我今天一天吃好多粥了,沈祭梵,你也不给我改善下伙食,我想吃酸辣粉……”

没搭理她,安以然又说:“我知道你是大老板嘛,肯定不愿意自己去买的,你可以叫魏峥呀,你看,他不是都给我们买吃的来了嘛。”

爷依然优雅的吃着自己的,没出声。

安以然泄气:“我都病了,病人最大,沈祭梵,你就当安慰安慰我也该回应一句。”

爷很沉默,照样无视。

安以然一咬牙,端着盒子一盒子滚烫的瘦肉粥倒了,整个盖在脚背上,那瞬间就听到嘶哑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叫喊出来:

“啊,好烫好烫,好烫啊,痛死了痛死了……”

沈祭梵当即扔下碗筷,冲过去,刚硬的俊脸绷得死紧,抱着她快步往阳台走。她这阳台和厨房连在一起的,拿着盆子放了凉水,把她已经被烫得通红的脚放盆里。

☆、135,打情骂俏 爷,你流氓了

安以然边哭还不忘埋怨人:“好痛,要痛死了,沈祭梵你拿的是我洗菜的盆子啦,你怎么能用我洗菜的盆子泡脚?你太过分了,你泡了脚我还怎么洗菜啊?”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整个身子已经往他怀里钻,小小的嵌进他胸怀中。沈祭梵扶着她,边给约克打电话,让备着烫伤药赶紧的过来。

约克那边刚到医院,得,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折腾一天的结果就是,安姑娘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吸着她最爱的椰奶,一会儿这不舒服了,一会儿那难受了,反正总要沈祭梵忙碌个不停她才高兴。

沈祭梵那边接着电话,安姑娘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丢过去,吸了口椰奶,卯足了力气大声嚷嚷道:“沈祭梵,沈祭梵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沈祭梵……”

站在阳台上讲电话的沈祭梵微微拧眉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动,安以然继续喊:“沈祭梵,你快点啊,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你难道要憋死我吗?快点的啊!”

沈祭梵匆匆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走进来,立在她面前,脸色有些发黑,薄怒出声:“然然,少胡闹,我在跟人谈事情。”

“我哪有胡闹了?”撇了下嘴,低声咕哝:“我要上厕所,沈祭梵,我要上厕所难道你不让我去嘛?你说,是我重要还是你的事情重要?”

沈祭梵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往厕所去,低声道:“乖宝,别胡闹了,嗯?”

“没有胡闹,我说了没胡闹。”安以然抓着他的衣服,用力拽,谁让他不理她了?她都一星期没跟人说话了,他是她未来老公,他都不来看她,难道错的还是她嘛?来了还板着个脸,她说十句他都不回一声,就不能笑一笑对她好点嘛?

沈祭梵把她放马桶上坐着,安以然连连推他:“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沈祭梵还想给她把裤头脱下来,可安以然抓着他头发扯,凶巴巴的吼道:“干嘛呀你?出去啊,人家上厕所你还站着这不动,赶紧出去出去。”

沈祭梵伸手把她的手拉开,爷挺在乎他这头浓密的头发的,小东西这是处处都能碰到他的底线。抓着她的手掰开手心握着,低声道:“然然,不准碰我头发。”

安以然微愣,抬眼望他,手抓着他袖口问:“为什么?”

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扶着她坐好,不答反问:“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你快出去吧。”安以然又把他往外面推,沈祭梵笑笑,走出去等着,等她喊了再进去。可小东西从进去后就一直无声无息的,沈祭梵微微拧眉,这都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完?

“然然,然然,还没好吗?”沈祭梵靠在门口出声问,里面低低传了声应声出来,沈祭梵再等了会儿,道:“乖宝,我进来了。”

沈祭梵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拧开门进去了,结果开门一看,小东西坐马桶上拿手机玩小游戏玩得正嗨皮呢。沈祭梵当即狠狠拧了下眉峰,走过去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手机,道:“都多大的人了,上厕所也开小差?好了没有?”

安以然点头,他俯身她主动圈着他的脖子让他抱出去,沈祭梵起身,安以然扯他衣服说:“还没冲水,沈祭梵,快按一下。”

沈祭梵反手按了下,抱着她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下,道:“想睡了没有?”

“没有,我天天睡,都快睡死了。沈祭梵,我去床上坐着,你陪我说说话吧,好不好?”安以然抱着他脖子脸往他颈项间贴,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然后把脸埋进他肩颈,又低低的抱怨道:

“沈祭梵,我想你了,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你真的好过分碍。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我还在生病,这么多天了都没人来看我,我多可怜呀。可你不一样,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身边还是有那么多人,魏峥他们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永远不会觉得一个人会有多难受,沈祭梵,我恨死你这样了。”

“你答应我不再任性,我就答应不再这样,嗯?”沈祭梵兜着她进了房间,两人坐床上,安以然怕碰到烫伤的地方,只能抱着膝盖跟沈祭梵面对面坐着,抓着他的手掌摊在膝盖上,然后下巴搁上去,闷闷的说:

“我没有任性,沈祭梵,这次我是真的有好好考虑过的。你让我自己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从小到大,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独立,沈祭梵,你作为我的未来老公你要支持我,你不觉得我这么做其实可以理解的吗?”

“可以理解,但不需要。你独立了,独立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拿这次的事来说,你生病了身边有人照顾你吗?还是得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你迟早是要跟我住的,早已几天晚几天有区别吗?”

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低缓的声音继续说道,“不是说试婚吗?不肯住在一起,怎么试?我事情多,如果你住远了我还要时刻挂着你好不好,担心你的安全。如果你在我那住,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至少让我每天都确定你是健健康康的,这样我才放心。乖宝,我理解你想一个人的住的想法,可你也要理解我的处境,嗯?”

“碍哟,沈祭梵……”安以然又把他揉她头发的手抓着,双手两相握,然后再道:“沈祭梵,你是不是怕有人想报复你,然后来杀我呀?不会的,你放心吧,我这离公司这么近,这里又是商业街,不会有事的。”

安以然扔了他一只手,只握着一只大掌,两手抓着,一根一根掰扯着,又抓着他手背亲了下,然后捏着他稍显粗粝的指腹,一边轻轻戳着他有些剥茧的掌心。

“还有啊,我这里离公司多近啊,我可以七点钟醒,七点半才起床,而且还有时间在小区外面吃个早餐,再到公司都不会迟到。沈祭梵,你知道的,我有点晕车,而且现在还有点怕坐车。我要在你那住,我早上得起多早啊,而且还得坐快一小时的车才到公司。要是碰上晕车的时候,我那一天别工作了,就晕头了。沈祭梵,你不晕车的人是不会理解我这种晕车人的痛苦的。”安以然抓着他的手拉拉弹弹,一只完了又换一只,抓着继续捏,并不厚此薄彼,同样也给了个亲吻。

顿了下再道:“沈祭梵,我是真的有认真想过的。你理解我好不好?上班这是个大问题,你可以想想,每天你要来坐近一小时车才能到公司,那得是多烦人的事,对不对?你一心都在你的工作上,你是大老板,可你忘了我现在也是老板啦,虽然不能跟你比,可怎么也是个小老板的,我得起好带头作用。”

沈祭梵沉默了好大会儿没出声,倒是握上了她的手,轻轻磨蹭着,久久才道:

“公司,赵晓玲也是老板之一,你完全可以交给他,他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你想上班,想在轻松的环境下过完一天我不反对,可你不用每天都报道,你比我更清楚,你即使早到晚走,对公司的贡献也不会很大,还不如任命赵晓玲为公司执行董事,代替你管理公司更好。而你也不用每天都出现,每周去一天两天就好。剩下的时间,你可以在家画画,看电视,等我回家。乖宝,这样是不是更好?”

“沈祭梵,”安以然哭,头往他怀里拱,又坐直起来,往他身边移近了些,把烫伤的脚伸直,然后头再往他怀里拱:“沈祭梵,你要不要什么都想得那么仔细碍?我不管,我不要听你的,我就要住这里,房租都交三个月的了,还交押金了。反正我不要去你那边,你别再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

“乖宝,道理都跟你讲清楚了,再固执就是任性了。”沈祭梵拉下脸薄怒道。

安以然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嘟嚷道:“不要,我都交房租了,不会走的。”

“房租我补给你,嗯?”沈祭梵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低声顺着她道。

“不要,不要,我就不走,我都想好了要怎么规整我自己的生活。沈祭梵,求求你了,给我一点点自己的空间好不好?就结婚前这一点点的时间而已,我只是想体验下单身女人的生活。再说了,我就算住这里,你有车啊,你要过来也很方便嘛,你开车过来就可以了,又不是说不要见你了。”安以然抓着他嚷嚷回去。

沈祭梵久久不出声,安以然坐起身来看他,伸手拉拉他的手,扯着他的衣服不停的拉扯:“沈祭梵,沈祭梵答应我吧,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抬眼看她,目光微微透着寒意,良久才出声问道:

“然然,那你打算什么跟我结婚?今年,明年?”

“我……”安以然微微皱眉,怎么又说到这个问题上去了?不是已经说了嘛,至少也要今年过完吧,撇了下嘴,“可以,明年嘛?沈祭梵,你不是答应了的吗?”

“那你打算在这小破屋里住多久?”沈祭梵再度同样的语气表情问道。

安以然不高兴他说这里是小破屋,哪破了?明明还是新房子,咕哝了句:“看吧看吧,我们还没住一起你就这么管着我,那要住一起了,你还不得管死我嘛。”

“乖宝。”沈祭梵声音略见几分薄怒,安以然不耐烦的嚷嚷出声,直接打断他的声音:“好啦好啦,冬天搬,冬天搬行了吧?肯定在结婚前的。”

沈祭梵心里有些堵,冬天才搬?这不是意味着他还要担心这小东西半年?

“沈祭梵,你不能再有意见了,我觉得我都快没有底线了,你一生气我底线就退一步,一不高兴,我底线就再退一步,沈祭梵,就这样说定了,冬天搬,好吧?”安以然抱着他的脖子,头凑上去,重重的在他唇上亲了下,盖章,生效。

沈祭梵没出声,但他不出声,安以然就当他是默认了,抱着他脖子蹭来蹭去,低低的说:“沈祭梵,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谢你。”

沈祭梵微微叹息,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依旧没出声。只是,这气势表示他已经同意了。安以然把手往他手里塞,交握着,然后问:“是不是我姐那个案投是你开了小灶啊?投资人根本不会把招标权交出去对不对?三人行也不是你的公司,你们会把招标权交给三人行,是因为我吗?所以这样做了?”

沈祭梵按着她坐好,出声道:“知道想事情了,看来这趟出来学了不少。”

“你说是不是啊?”安以然再问,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是不是又怎么样?”

“碍哟,你要说是,我会很感激你啊。沈祭梵,你不是从不给任何人行方便之路的吗?我们公司跟你们公司签合同时候一步不能让,现在怎么会那么大方的把案投交给我姐啊?沈祭梵,你说实话吧,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安以然抓着他的手掰扯,又扯他的衣服,似乎意识到被她扯乱了,又给铺整好。

沈祭梵想了想,道:“这事不是我在管,你想知道,可以去问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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