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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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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怎么能不相信我的亲妹妹呢,来,喝了吧,然后回家,干杯!”

安以欣仰头喝尽,然后亮出杯底给她看。安以然心里叹气,今天的大姐真的和以往差太大了,要不是她亲眼看到还真的不相信这就是平时对她凶巴巴的安以欣。

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安以然也仰头喝了杯里的酒,她只能庆幸这是啤酒,就是苦一点涩一点。

吞下满满一杯啤酒也对安以欣亮亮杯底,然后说:“姐,我喝完了,我送你会去吧。”

“好啊……”安以欣的声音近乎迷离,起身率先走出去。

安以然目光跟出去,她想很快跟上去,可莫名其妙的动作有些迟钝,思维仿佛生了锈一般有些卡。

她起身跟着走出去,外面迷幻的灯光一闪,安以然的眼前完全不真实起来。

“姐……”

安以然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眼里闪着泪。

她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思想忽近忽远,眼睛也看不真切,她的耳朵里,只有外面的音乐。

“安以然,去吧……”

安以欣拖着安以然到了外面大厅,安以然受劲爆孟浪的音乐一刺激,脑子猛然一炸,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仿佛亿万个分子瞬间在体内激烈的碰撞。

安以欣笑得诡异,猛地一把将安以然推进疯狂扭动的舞池,然后笑着转身离开。

安以然的心底就像突然被剜了大黑洞,再多的恐慌和无助都填满不了。闭着眼,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留着泪在舞池混着三教九流的人疯狂的摆动身体,脑中时而清醒时而空白,不能自己的,耳中全是劲爆的音乐鼓点。

☆、54,求求你帮我

她疯狂甩动肢体,头几乎快被甩掉。

舞池里有人起哄,有人见她这么疯狂,竟然合着几个把安以然直接推上了中间的圆台,紧跟着又爬上去几个男人围着她疯狂的扭动,上下其手。

“嘶——”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安以然努力抱着胸口,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甚至紧抓的一丝理智也快被消磨。

“不要,不要……”她心底大声呼喊,肢体的碰触,身体的摩擦令她反感得作呕,却刺激了身体,让她越来越兴奋。

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去迎合。

她早已筋疲力尽,体力透支,可还在不定的摆动身体。

一群男人将她围在中间,看她狂乱的摆动,吹口哨的,拍手叫好的,起哄的,甚至还有人上前暧昧共舞……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堪入目,淫/秽/靡/乱。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像只丑陋的猴子被当众挑衅,而她还恬不知耻的越来越疯狂。

身体摆动得有多激狂,眼泪就流得有多汹涌。

忽然,媚色整个大厅乱了,人群在被疏散,渐渐的人越来越少,只剩迷幻的灯光在跳跃,没有了震耳发聩的声音,安以然终于筋疲力尽的摔倒在地。

她满脸是泪,紧拽着衣不蔽体的衣服,抱着身体用头狠狠往地上撞,直到鲜血直涌。头部剧痛总算压过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她张开嘴,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嗷嗷直叫,泪如泉涌。

当冰冷的手铐烤在她双手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冷面无私的警察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推着她走出媚色。

安以然脸上血泪交加,头发散乱,衣衫凌乱,身体被警察推得东倒西歪,最后上了警车。

安以然根本来不及想这一切到底怎么了,身体突然的失控,警察的出现,还有警车外疯狂按着快门的记者……

这一切,她都无法去想,痛苦的闭上眼,任泪水一遍又一遍的浸湿整张脸。

安以然被拘留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好在干警察这行的多少都有点儿职业操守,不会冷眼看着人去死,第一时间给安以然磕破的额头做了简单的包扎。

安以然这事儿有点严重,检验出她吸食了一定量的K粉和摇头丸,除此之外,还从她包里搜出了3000颗摇头丸,近80g。国家规定,凡携带或贩卖毒品超过50g的必须判有期徒刑3年以上,刑法按事情具体情况而定。

安以然醒来后录口供,得知自己吸毒和携带毒品时当场崩溃。心里建设的防线轰然倒塌。

她——吸——毒!

死死咬着唇瓣,忍血丝渗透,安以然哭得昏天暗地,嗓子都哭哑了,加上身体被毒品侵害过,又伤了头,竟然生生哭晕了过去。

警方没办法,只能先联系她的家人。

然而安家却在安以然被押进局子里时早就第一时间开了新闻发布会,澄清安以然的身份,她只是安家的养女,并且,已经正式将安以然逐出安家,安家如今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安家这么做明显就是撇清关系,警方无奈,犯案当事人昏迷不醒,家人不肯合作,备案只能往后拖,同时也在搜捕其他在夜店欢场的娱乐场和中贩卖的毒品的人。

安以然再次醒来后情绪稳定了不少,连夜高烧令她声音听来近乎嘶哑,脸色憔悴得比鬼不如。

这次她很配合,有问有答。只是她的口供对案情没有任何关系,尽管她努力为自己辩解,那些东西跟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可警方依然无法放了她。

给她录口供的是个年轻的男警官,无论何种原因多少起了丝怜惜。

安以然无助的坐回去,激红的眼眶看向警官:

“我能,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吗?我是无辜的,我不应该坐牢,我不可以的……”

近乎哀求的语气,望着警官眼泪夺眶而出。

警官有些不忍,低声提醒:“你现在是被拘留,在案件没有进一步进展前是不能和外界联系的。”

“可是……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碰那些东西,真的没有,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就给朋友打个电话,或者,给我爸爸打个电话,求你了……”安以然咬着唇尽量压着眼泪不流出来。

警官握着笔面色有几分凝重,良久才说:

“如果这案子真的跟你没关系,我们会放你出去的。但是,无论你是误食了那些东西或者是别的原因,至少都要拘留半个月,这是……”

“我只想打个电话给我爸爸,求求你帮帮我!”安以然再次恳求的出声。

警官身后的警员叹气,扯了个幌子走出审讯室。剩下的那警官抬眼看向审讯室天花板的一角,直到那一点红光暗了,这才点头。

真的不是他铁石心肠,而是身为警务人员不能徇私枉法,这里面哪里都有监控监视着,他也很无奈。

也幸好安以然遇到的是个才上岗两年的年轻警官,这要是资历深的,早就练就了刀枪不入的心,就跟医院医生一样,死的人见多了就没有第一次遇到时那种冲击。

那警官也是真动了恻隐之心,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去碰那种东西?

这件事外面媒体宣扬得很大,那警官很想说她已经被她父母、亲人放弃了,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如果她真的清白,警方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

安以然先给安父拨了电话,可才喊了声“爸”就被对面的怒骂声骂得回不过神来,直到对方挂了通话后她才回过神来,脸色惨白如死灰。

她躲在墙角打电话,那警官牵就的站在她的斜角,这间审讯室里离她最远的位置。

安以然咬着唇,擦擦脸上的泪回头小声的,却又有些难以启齿的说:

“我爸爸,对我有点误会……我,我可以再打一个吗?”

警官点头,心底却有丝悲凉,这女孩……太善良了,这样的时候还不忘为别人辩解。

“丽丽……”安以然一出声就忍不住的哭出来。

☆、55,沈祭梵出手

钱丽这几天急得像个疯子一样,四处乱撞。

安家二小姐私生活放浪,吸毒上瘾,贩卖毒品被警方逮捕,这事儿早在第二天一早就被吹得满天飞,只要在这城市生活的人,想不知道的都难。

事情闹得很大,无论钱丽再怎么求她爸都不肯帮忙,毒这个东西商人一般都退避三舍,这个东西一旦牵扯上,没关系的都会变成有关系,谁管你是黑是白,做生意的基本上都不会去冒这个险。

钱丽没办法,只能找上孙烙。

孙烙这两天也在为这事奔波,可他同样没办法。

他出来这么多年了,当然认识不少能说得上话的腕儿,可那些权势在手的人谁没点儿污点?这要是被这事儿一牵扯,指不定会被警方翻出什么别的来,再者,毒这个东西在这个圈儿里是忌讳的,一旦沾上,那就黑了。

孙烙求了不少人,前面谈得都挺好,可一到他把这事一说,对面那立马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了,打着官腔说:

“孙少啊,你看,要是别的什么事儿,无论再大只要你一句话,叔叔我都给平了,可这事儿……”

孙烙能不知道这些老家伙都是看在他家老爷子的面上?不答应出面总不能让他抄把刀架人脖子上吧。

这事情拖一天,孙烙那心就被折磨一天。

孙家知道他在管这事儿,早就把话给出去了,圈里的人谁也别帮,他要是还继续的话,滚出孙家。

孙烙基本上就被斩了左膀右臂,不是他没人,而是这事被曝光得太狠,媒体每天都盯着。

这事儿不仅仅是欢场中吸食毒品“助兴”的事,往深里挖都是高门里的肮脏交易。接二连三的报出了豪门阔太吸食毒品,富二代吸食贩卖等等,这事在上流社会中已经掀起风浪,被牵扯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大家都提心吊胆的躲着,生怕哪天被熟人乱指正,再没犯事儿进一趟局子这人就黑了。

就跟蝴蝶效应一样,这些所谓的大人物谁身上都带着身家多少亿的资产,背后是什么什么公司,这要是被一盘查,媒体乱描一通,股价跌了,公司资金链断了,小的影响是几家公司营运成问题,大的就是整个股市被波及,甚至整个经济都会受影响。

孙烙以往的路子太过平顺,就没有什么事儿是做不成的,现在四处碰壁,看明白了,没有老爷子,他是真的什么都做不成。

孙烙走投无路,他是不可能看着安以然出事,在局子里多呆一天都不忍。

那晚上他进去看了安以然,她就那么无助的把自己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紧紧的抱着膝盖,埋着头看不见头脸。

孙烙就看了一眼,有些狼狈的落荒而逃。

心脏就像被人用掌捏住一样,痛得窒息。

原来他是这么没用,还在狂妄什么?无能为力,处处受制的挫败感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如同一盆子冰水将他泼醒,看清了现实,他,什么不是。

孙烙双眼通红,已经在骊山别墅区某栋豪华别墅外等了整整一夜。

魏峥再次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站在孙烙面前,有些为难的开口:

“孙少爷,你还是回去吧……”

“魏峥,我知道沈爷回国了,昨天我查了他的航班……让我进去吧,我孙烙被打断骨头的时候都没求过人,现在,我求你,让我进去。”孙烙声音低哑,透着恳求和疲惫。

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昨日的狂放不羁已不在,今日的内敛与谦卑让他变了一个人。

魏峥依然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是故意为难他。

孙烙曾经得意的时候,不求人的时候见到魏峥可从来没怎么正眼看过,他眼里魏峥一类的再怎么有本事,那都不过是沈家的狗,跟他身份悬殊。

现在,这样的想法不在了。

“孙少,请回吧。”魏峥再次不带表情的陈述。

孙烙咬紧牙关,猛地往里面冲去。魏峥动作敏锐而快捷,如风一般即刻拦在孙烙面前。孙烙手上有几下拳脚功夫,可他这本事仅仅是对付普通人的,对上魏峥这类从魔鬼式训练中走出来的人那就显得很拿不出手了。

几乎一出手就被魏峥制住,孙烙双手被反制在后背,脸色激得紫涨。

“孙少爷,得罪了,爷吩咐过,不想被人打扰……”

“魏峥,爷让孙少爷进去。”肖鹰的声音即刻响起。

魏峥愣了下,很快松开孙烙退开一边。肖鹰上前点头问好:“孙少爷,请!”

……

沈祭梵的动作迅猛果断,以雷霆之势介入这件事中又毫无任何蛛丝马迹的全身而退。几乎一夜之间上流社会中掀起的风浪平静下来,各报刊杂志也在一夜之间销毁有关报道。

安以然的案子主犯被抓获,正是当晚出现在安以欣包厢的几个男人。只是没供出安以欣,几人口供一致,统一承认当晚安以然只是个意外,本来想将货暂时藏在她包里,至于她为什么会吸食到K粉这个几人都说不知道。

主犯被抓,安以然只要交代清楚为什么会误食毒品就可以被保释出去,然而她却一直摇头说不知道。

警方综合案犯的口供和安以然受害者的身份没有再继续追问,或许有隐情,可受害者本人不愿追诉,案犯几人都指认她是无辜者,所以获得保释。

孙烙亲自去接的她,安以然刚被放回去。

她以为还会这里呆很久,这几天她把事情前后想了很多遍,加上刚才警官说的几个案犯主谋的供词,她不得不相信那杯酒有问题。

下意识的逃避,温热的眼泪从干涉的眼眶里滚出来。

她轻轻擦去,每天以泪洗面,眼睛又干又涩,她几乎都以为这几天已经把眼泪哭干了。

警官说,她如果说不出为什么会误食毒品的原因,可能就脱不了干系。她咬着唇,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

可能,她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安以然……”

孙烙站在外面站了很久,终于咽下翻滚的热泪,狠狠吸了口气才出声。

☆、56,爷的意思

安以然浑身一震,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眼,看见走进监狱的孙烙她有些恍然如梦。

眼眶被泪水灌满,直直望着越来越近的人,伸手去摸他,以为是她又出现幻像了。

碰了那种东西,会让人出现严重的幻觉,被关进来那天她就在黑暗里奔跑了好久好久,周围阴森恐怖,满耳充斥着鬼哭狼嚎的声音。一个个亲近的人在她眼前闪过,她怎么努力都追不到。

所以,她真的不敢,相信孙烙真的来了。

安以然的手,轻轻碰到孙烙的腿,她眼里的情绪有些起伏,抓紧了他的裤子,眼泪狂涌,猛地抱住他双腿嘶声痛哭。

“孙烙,孙烙……”

孙烙压下去的热泪再次翻涌出来,双手捏得铁紧,是他没用,是他没用啊!

“孙烙,我没有,孙烙,你相信我,我没有碰那些东西,真的,跟我无关,我是无辜的,孙烙孙烙……”

安以然嘶哑的声音仿佛被撕成碎布,抱着孙烙不松手,这么多天紧绷的神经,一个人的战斗她怕了,真的好怕。

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逼问,令她恐慌无助,一次又一次闪现那晚身体失控的片段,悔痛和不堪忍受一次次撞向她脆弱的意志,濒临崩溃的临界点。

孙烙深深吐着气,然后蹲下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愧疚得无以自拔: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以然,是我不好,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的无能为力,原谅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不能为你做任何。

安以然哭得岔了气,痛得抱着身体蜷在地上发抖。

孙烙眼一闭,热泪顺流而下,睁开眼,抖着双手把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轻轻抚开挡在脸上凌乱的发,轻轻吻着她依然绑着纱布的额头。

“对不起,以然……我来带你回家,我带你出去,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我保证!”

孙烙抱着安以然走出警局,马路对面停着几辆同款的黑色改装车。

中间那辆的驾驶位上赫然坐的魏峥,沈祭梵的左右手。看见孙烙抱着安以然出来,立马回头低声说:

“爷,他们出来了。”

沈祭梵缓缓侧眼看去,孙烙抱着安以然匆匆上了车。前面魏峥动了下,下意识的出声:

“爷……”

沈祭梵眉头紧紧拧起来,思忖片刻道:“走。”

魏峥欲言又止,最终下达命令,几辆车陆续离开。魏峥稳稳的开着车,不时偷往后视镜上瞄。

猜不透沈爷的意思,他可不相信沈爷是卖孙家少爷的面子出手,沈爷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主。可费这么大劲儿的把人救出来,却连面都不见,这……

整栋别墅黑灯瞎火的,只有二楼的主卧里亮着灯,沈祭梵手里晃着酒杯里的猩红液体,深不见底的狭长凤目微合,思绪已经沉寂过好长一段时间。

魏峥出现得有些鬼魅,悄无声息的。

可尽管连生息都没有,沈祭梵依然在第一时间知道他来了。目光微微亮了些,晃了杯中的液体,低沉阴冷的声音出声:

“她怎么样了?”

魏峥一愣,爷怎么知道他偷偷去了医院?他来是有别的事要报。

“虽然情况不是很好,可应该不是很糟糕……”魏峥把安以然身体受创的细节一一回报,完了后等着沈祭梵出声。

良久,沈祭梵才不咸不淡的应了声,这让魏峥很是不解,却又不敢再次揣测沈祭梵的心思。他这次擅自跟去医院,也是赌了一把,就是为沈爷去的。

可消息带回来却没听见沈爷任何吩咐,说不在乎安姑娘吧,不是,至少他擅自行动没受罚,说在乎吧,这就更不像了。

沈祭梵呷了口酒,顺手搁一边,“霍弋那边不要插手,想要那个位置,让他自己拿出点本事。”

他沈祭梵不是开慈善机构的,还能把佛送到西?

魏峥愣了下,立马回神:“是!”

☆、57,现在不需要了

安以然只是晕了过去,在医院吊了两瓶水就醒了。

孙烙一直守在她身边,安以然睁开眼,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无悲无喜的望着。

孙烙提了口气,然后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一切都过去了。”

安以然不动,呆呆傻傻的一丝生气也没有。孙烙握着她的手拉近唇边轻轻的吻着,安以然终于出声:

“孙烙,我想忘记那天的事,可就是忘不了……那么肮脏的地方,那么狼狈的我,就像小丑一样被人围着……孙烙……”

闭目,悄无声息的滚出一串泪花。

孙烙起身坐床上,把她抱进怀里,一下一下的理顺她的头发。安以然抓紧这最后的温暖,把脸埋进他怀里,眼泪直流。

钱丽气匆匆的冲进来,抬眼看见两人的暧昧姿势顿时刹住脚,脸上的怒火尴尬的在脸上停留。只一瞬,忽然会意过来,连忙转身往外面冲,可很快,后面女人已经进来了,钱丽想拦都不行。

“孙烙,我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安小姐还…好吧?”梁瑛爱对两人的亲密视若无睹,友好的对安以然笑笑,然后转向孙烙问。

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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