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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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我什么?”缓慢吐字,目光直看向安以然。
安以然抬眼,满脸泪痕,又惊又怕。连连推开孙烙,往一边退:“我没有……我没有反悔,沈祭梵,你说过救孙烙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被关?
孙烙在沈祭梵出现那一刻就懵了,脑子一瞬间爆炸,不可置信的看着连连推开他的安以然,抖着唇,指着安以然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失望,痛心,不肯相信。
“啊--”
怒火翻涌,痛声咆哮,孙烙急怒攻心,猛地喷了口血出来,身躯摇摇晃晃倒地,“安以然,你……竟然背着我……”
早有警察上前将孙烙在落地前一刻扶住,下一刻手铐锁上手,恭敬的对沈祭梵点了点头,然后押着摇晃不稳的孙烙离开。
安以然被孙烙吐血那一幕吓慌了,人被带走了才回过神来,“孙烙……”
安以然追出去,下一刻被沈祭梵铁臂抓了回来,安以然转身推攘着沈祭梵:“你放开我,让我去看看他,沈祭梵你放开我……”
沈祭梵轻轻松松的拧着人扔进车里,“开车!”
前座的魏峥即刻点头,车子下一刻疾驰而去。
“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救孙烙的,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安以然哭得泣不成声,双手被他单手扣住,动不了,只能抬脚一下一下朝他腿脚踢去。
“闭嘴!”沈祭梵胸腔一团怒火烧得正旺,刻意压下去的肆意怒火再次被安以然挑起来。
转头冷戾的目光扫向安以然,安以然被他吼得一愣,接茬儿又哭了起来,拼命用力甩他的手,腿脚也不停的踹他。
“沈祭梵,你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救他的,你答应过的……”
沈祭梵忍无可忍,转身直接逮住她腰身往怀里收,掌上她后脑薄唇就欺压上去。
“唔……”
安以然瞪大泪湿的眼,唇被他肆意蹂躏,刺痛从唇上蔓延,她皱着眉,张口要出声却在这瞬间被他强势的舌头顶了进来,紧跟着她的舌头被他强势的翻卷。
沈祭梵将她紧锁,大力吸着她的舌头和嘴里口津,只把舌头推进她咽喉深处,猛烈的气势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
直到安以然几乎窒息时沈祭梵才牵出银丝离开她的唇,安以然张着嘴不断吸气,如被浪花推向岸边的游鱼一样用力的吸着稀薄的空气。胸脯一下一下的快速起伏着,大眼里雾蒙蒙一片。
沈祭梵掌移上她的脸,轻轻揉了下,又俯下唇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啃。
食髓知味,薄唇逮着她唇瓣轻轻挑逗,轻一下重一下的吸吮着她充血嫣红的唇。
安以然呼吸平稳了要推开他,又开始出声质问,沈祭梵嫌烦,下一刻又是一记深度索吻,直把安以然胸腔的空气全全抽了去。
沈祭梵手撕开她的衣服,粗粝的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急切乱蹭,安以然死活不肯合作,张口咬他的舌。沈祭梵吃痛,板着她身子一把往自己身上扯,拉开她的腿要撕她的裤子。
前面开车的魏峥目不斜视,却早已经冷汗涔涔:不是吧,英勇神武的沈爷,竟然也有对姑娘用强的一天?
车子很快刹进别墅,停车那一刻安以然推开沈祭梵,怒喝:
“沈祭梵,你混蛋!”
忙里慌张推开车门跳下车,然而还没跑两步,后面男人如泰山压顶一般紧跟上来,铁臂一勾,把人拽回来,头一底唇再次精准无误的压上她的唇。
安以然又羞又怒,刚在车里只有魏峥,她已经觉得没脸见人了,而现在所有下人都涌了出来,该死的沈祭梵还要不要她活啊?
脸色已经爆红到了脖子根儿,安以然现在不纯粹是以为被侵犯了的愤怒,还要光天化日之下被多少人眼睁睁看着的羞赫。
沈祭梵哪管别的?单手铁臂就把人箍个严严实实,她越是不依,他就越肆意猛烈,直把人里里外外亲个遍大掌揉个遍才放手。
沈祭梵一放手,安以然抬脚就恶意踩了爷一脚,沈祭梵猛地眸色一暗,在她转身之际再次伸手把人抓回来。
“沈祭梵,你够了!”安以然气怒道。
“够了?”沈祭梵一把把人打横抱起,迈着大步往别墅走,门口分立两排的下人全都低低的埋着头,半声不敢出。
“沈祭梵,你放开我,沈祭梵……”
安以然推不开也踹不到,又看他满脸阴沉,心底终于突突的怕了。捶着他肩膀的手改成圈着他脖子,低低的求着:
“沈祭梵,别这样,沈祭梵……”
大爷沉着气势,半声不哼,当他一脚踹开他的房间时,安以然吓得哭出来,“沈祭梵,沈祭梵你不可以这样的,你不准……”
“爷要办事,还容得你准不准?”沈祭梵把她扔上床,伸手扯了外衣下就压上她。
安以然哭,哭得好不伤心,就知道这人其实很坏,她怎么忘了当初他也骗过她。
翻过身抱着枕头背对他,控诉道:“沈祭梵,你不讲信用,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不要留在你这里,你走开,我要离开这里……”
“怎么,我这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沈祭梵埋头,张口轻轻咬着她露在外面的耳廓,含着她耳垂吸吮。
安以然不安的动着,想要推开背上那座大山,一边又要躲开他肆无忌惮的进攻:“我会付你钱的,我住的这几天,我会付你钱的,你别这样对我,沈祭梵……”
“钱?有钱了?”沈祭梵微微撑起身,眸色转暗。
“孙烙……”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口,却在出口时立马咬了舌头吞回后面脱口而出的话。
沈祭梵脸色再次阴沉,一个名字足以让这个男人怒火重烧。
“走也得等我办完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走开走开你,混蛋……”安以然手足无措的推向沈祭梵,沈祭梵却轻轻松松将她压下,大掌钻进她衣服里一顿肆意乱蹭。
“是要我从后面开始?嗯?”沈祭梵推开她的衣服滚烫灼热的吻布满她后背。
“沈祭梵……”
几乎是天人交战,战况激烈。如泣如诉的呜咽声,猫儿一般底唤夹杂在一片狼藉粗重喘息中,骤风急雨般的驰骋之战终于结束,安以然像被碾碎了骨头一般难耐。
总算恢复点力气后,她推着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外移,眼泪都流成河了,眼睛跟唇瓣一样红肿着,轻轻哼着。
“还有力气走?”沈祭梵一翻身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压向她身后。
“沈祭梵,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太过分了……”安以然缩着身子把被子抱得紧紧地。
沈祭梵半点不受影响,铁臂从她背后绕过去,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往怀里一带,坦诚相见的两具身体再次紧密贴在一起。
“然然,我这可是顺着你的意思,你求我办事,我索取报酬天经地义,你如果给不起,就不该来找我,我是生意人,银货两讫,这是我的方式,接受不接受你都没有资格说不,因为我没有逼你,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不是吗?”
沈祭梵蹭开散在她肩上的长发,湿吻一点一点印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安以然咬唇,痛呼了声松开贝齿再轻咬着她紧紧贴着床面,想拉开和背后火热身躯的距离,抓紧了褥子不出声了,合计是听进了沈祭梵的话。
本来是她答应过的,她说过,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祭梵不见她出声,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横走。一下探进深处,安以然身子一僵:
“沈祭梵……你已经,已经……”
“你自己选,是一次让我高兴,还是每天来一次直到我高兴为止,你选吧。”沈祭梵勾起嘴角暗哑的出声。
安以然哭,却又无可奈何,这分明是霸王条约,可她就是找不到反驳的机会。低声呜咽:
“沈祭梵,你真的,很过分碍……”
激烈交融后,男人粗喘着气,抱着沉睡过去的女人,餍足的笑了下,低声道:
“乖女孩。”
仔细端详了下她依然酡红安静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亲,将她在怀里的姿势调整好圆满的睡过去。
千方百计把人弄身边来,睡个安稳觉,这就是他的目的。
*
沈祭梵简单看了下投资的各个项目表,少了眼盈利的项目然后扔开,直接勾了几本利润还没收回来的项目,让顾问去跟进。看了眼行程表,直接就回去了。
沈祭梵是极少回别墅的,所以这段时间沈祭梵每天都出现在别墅,这让下人们很是惶恐,只要他在,整栋别墅的气氛既压抑又紧张,在大厅伺候的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出。
“让小姐下来。”沈祭梵进门时微微抬眼,淡淡吩咐了句。
“是!”菲佣赶紧上楼去请安以然,另一边的人恭敬结果沈祭梵的外套,立在一边静等指示。
沈祭梵迈开大步走进大厅,随意的将伟岸身躯落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食指一下一下在沙发面上轻扣,等着安以然。
菲佣在安以然门外轻轻敲了下,用刚好里面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姐,先生回来了,请你下去。”
这里人都知道安以然是画画的,虽然大家相处挺愉快,可除非她自己下楼时主动跟大家打招呼说话,别的时候下人基本上不会打扰她画画。
里面没声音,菲佣有些为难,又轻轻敲了两下门:“小姐,沈先生请你下去。”
安以然终于听到了,抬眼,微微皱眉,应了声:“好的。”
放下铅笔叹气,她觉得沈祭梵最近有些奇怪,她才来这里的时候觉得沈祭梵挺严肃,无疑是那种气场很大,气势逼人的人,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可现在对她好了,她却还是害怕,总觉得他背后有什么目的。
她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没有目的她自己都不信。
他对她越好,她心就越不安,生怕他什么时候再次狂性大发,逼着她偿还他的好,又说什么“银货两讫”,如果那样,她是真真的不想要他的好,她不想那样,不想跟他做那种事!
安以然懊恼的抓抓头发,把画稿一张一张收起来,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有稿费拿。她不可能要孙烙的钱的,她都跟没关系了,还那么伤他的心,她怎么可能还拿他的钱离开这里?
如果那样,那她真的是狼心狗肺了。
安以然下楼,沈祭梵抬眼安静的看她。
沈祭梵觉得,这女人就是安静的存在,即便对坐着不说一句话,她也能让人感到温暖,安心,有一种异样的踏实。
沈祭梵对安以然的感觉,可谓是越来也强烈,除去身体交融时纠缠的情潮外,简单平静的照面也能让他心底暖意肆起。
所以想看到她,那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强烈,却在无形中化作绕指柔缠缠绕绕绕进他心里,越来越紧,越来越深。
可,安姑娘对沈祭梵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似乎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就想拐着她做那种事,一想到他的孟浪索取,她就禁不住身子颤抖,脸色微微发白,不敢再去想。
“过来坐。”沈祭梵扬起嘴角,手掌拍拍身边的位置。
安以然有那么些反感他,可向来顺从习惯了,一时间还没想到不听,坐了过去,刚坐下又反应过来,她似乎可以不用听话,免得被他记住往后找她索取更过分的,所以又往一边挪了挪。
就那么一次,基本上安以然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做什么都会下意识想到他的不怀好意。
沈祭梵无声笑笑,不在意。
极自然的把过她的手随意把玩着,因为画画,所以手上蹭了不少铅粉,手掌和圆润的指尖都黑黑的。安以然转眼看过去,有些羞赫,要缩回来:
“我去洗手。”
沈祭梵底笑出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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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又坐下,手还被他握着。
沈祭梵其实就单单想多握一会儿,也没有特别的事。修长温润的指节轻轻蹭着她的手指,把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玩着,搓着,热意竟然从指尖向全身蔓延开来。
安以然忽然俏脸绯红,猛地缩回手,低着头红着脸起身说:
“我去洗手,我去洗手。”说着转身就往洗手间跑。
背后的沈祭梵勾起嘴角淡淡笑着,起手拿了份报纸随意翻看。各大报刊头版都是孙家大事,即孙烙重掌孙氏地产和梁家千金扑朔迷离的婚事。
这些报纸是他特意让人一份不落的买回来的,相信她是看过了。
安以然去得有些久,主要是被厨房两大婶儿给拉住了:“然小姐,先生很疼你呢。”云婶儿边说边笑,眼里透着十足十的暧昧。
安以然赫然,还没出声,李婶儿又说了:“小姐,沈先生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沈先生是我活了这几十年里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当然,然小姐也很漂亮,照我说啊,你跟沈先生就是天作之合。”
“呃……你们真的误会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安以然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应该谁都知道,她跟沈祭梵睡过一张床的事,要不是那种关系,他们怎么睡到一起去的?虽然每天还是会给他熨衬衣,可用这个说事显然已经站不住脚了。
她自己又不愿意把自己说成轻浮的女人,只是睡过几次。就因为无从解释,她现在基本上都不下楼了,就为躲她们呢。
“嗨,然小姐,别遮遮掩掩了,你问问,谁还不知道你跟沈先生的事儿?”
“对对对,小姐,我们心里明白着呢。一看然小姐就是心地善良的主儿,我们都为你高兴呢……”
两大婶一人一句,愣是让安以然没插话的份儿。
“嗯,嗯……”安以然只能点头。
“所以,”云婶儿立马话锋一转:“沈先生那么疼小姐,如果代表我们向沈先生要求加薪的话……”
“一定能马到功成,沈先生铁定二话不说准了。”李婶儿赶紧接话。
“啊?”安以然大为诧异,这话她怎么好跟沈祭梵说?
云婶儿一脸理所当然,拍了拍安以然手背说:“别怀疑,婶儿看人很准的,有一种男人啊,在别人面前就是铁石心肠,可总有一根软肋在,然小姐,你就是沈先生的软肋啊,你的话,婶儿敢肯定先生不会不听。不信,你马上可以试试。”
云婶儿话落,李婶儿跟着起哄。
安以然满面愁容:
“你们真的是为难我了,我对你们先生没有那么大影响力的。”
“怎么没有?有,然小姐,你要最自己有心,婶儿相信你,婶儿一家老小每个月都等着我这点儿工资养活呢,然小姐您出身高贵,是不知道我们穷苦人家过活的辛苦……”云婶儿那话匣子一开,关都关不住。
安以然愁着脸挖苦道:“云婶儿,你以前一定是做推销的。”
李婶儿立马接话:“哎呦然小姐,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云婶儿做过哪行,没错,她以前啊,就是搞销售的,那个还挺出名儿的,百合网的红娘啊,销售未婚男女的。”
“哈…”安以然笑出声来。
云婶儿见安以然松口,赶紧又给游说,张口就是漂亮话:“所以啦,男女事儿上面,我可是行家。我啊,一眼就看出先生对你那点儿意思了。然小姐,你还想瞒着大伙儿呢,怎么瞒啊?先生看你眼神啊,那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吞了你呢。”
这话有那么点儿夸大,安以然听了瞬间脸色发白。
云婶儿是过来人啊,又是这方面的行家,她说沈祭梵时时刻刻都想吞了她?那意思是,沈祭梵时时刻刻都想着…对她…那样?
安以然觉得她离开这里是刻不容缓的事,不清不白的住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而且,他根本就不需要做家务的好不好?这里下人大把的是,她看啊,他分明就是想着对她做那种事。
安以然惨白着脸回到大厅,不做沈祭梵身边了,在他对面坐下,脸色极其不自然。
是想到孙烙的事儿他出手了,那么大的事他就那么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她要是现在就走是不是过河拆桥啊?而且,沈祭梵似乎并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他会不会报复孙烙?
“去得有点久啊。”沈祭梵弹了弹报纸,抬眼慢搭斯里说了句。
“嗯……”
安以然心不在焉的应了句,云婶儿和李婶儿站在大厅与餐厅的交界处,躲在磨砂玻璃后,一个劲儿给安以然使眼色,提醒她快说工资的事儿。
安以然皱皱眉,从自己的事情里抽离出来,看着沈祭梵,想了想,云婶儿说,只要她主动示好,态度诚恳一点他一准点头。
想了想,说:
“沈祭梵,你知道Jacky成吗?演电影的,很出名的……”
沈祭梵合上手上的报纸扔一边,身躯后仰悠闲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准备认真听她说话。安以然顿了顿,沈祭梵点头,示意她继续。
安以然润了下唇,组织着语言,然后说:“Jacky成呢,他自己拍电影赚了很多钱,可是他一点也不铺张浪费哦,他很有爱心,除了他自己的电影事业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公益慈善,他除了是功夫巨星之外,还是慈善大使,无私的帮助过很多很多困难的人……”
沈祭梵在她展开长篇大论时已经换了位置,坐到她身边去了,顺带招手让人上了水,在安以然停顿的时候,很体贴的把水递给她。
安以然看着递到唇边的水杯,伸手去接,可沈祭梵却避开她的手,待她的手放下时他又递向她唇边。安以然微微侧脸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顺从的张口喝了几口。
“然后呢?”沈祭梵抛主动抛出话来,示意她继续。
“然后就是……Jacky成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啊,这个世上有钱人很多,可让人尊重并且一提起他们的名字时就有一种崇敬敬仰的有钱人却很少。我并不是说,有钱人有需要像Jacky成一样把赚来的钱都捐出去做慈善,只是觉得,如果有足够的条件,稍微提携一下身边的人,这也是很有意义的事,也是很让人尊重的事……”
期间又喝了次沈祭梵递来的水,接着说:
“我觉得啊,你也是可以做让人尊重的人,不用做那么有影响力的大事,让身边人记住你的好……”
“你的漫画进展得如何了?”沈祭梵在她长篇大论的期间几度放空,对于她完全不在重点的话题颇为无奈。
这个男人如他自己所言,耐性不是很好,愿意倾听她的事那也只是在有心情的时候。
“哈?”
安以然扭头看他,沈祭梵几不可见的撑开浓眉,再问:“你的漫画,画到哪个阶段了?有没有想过出版成册?”
“啊,这个……”安以然毫无预兆被沈祭梵带走话题,听他提起漫画,愣了一瞬,脸上立马羞赫起来,却又忍不住开心,小声辩解:
“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