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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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微微点头:“查一下她有什么目的,是暗中在计划什么还是想做什么?”
“是。”莎尔姐姐转身离开了。
安以然去了几次,都扑了个空,也不知道是不是舒默故意在躲她,可如果是因为那件事让舒默心生间隙,安以然觉得不可能,舒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虽然安以然跟魏峥说过让他转告舒默有事找他的话,可还是不放心,每隔一小时就往后面跑。这来回跑的次数一多,所有下人都注意到了,停留的时间也不长,一两分钟就又回来了,少夫人这是想干什么呀?
安以然第五次过去,总算逮住正要进门的舒默了:“舒变态,你怎么才回来?”
安以然那声音有些窃喜,总算给她逮住了啊。
舒默回头一看,眼底立马亮了,“哟,小姑奶奶啊,找我有事儿?”
要说舒默,他还真没把那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自己够混账。舒默是个警觉性很高的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弥足深陷。所以这两天都在外面潇洒呢,照样乱来,过得那是比谁都好。在所有人还心有余悸的时候,这厮早就快活如初了。
这就是舒默和魏老大的不同,魏峥即便知道自己对安以然有不一样的感情,他也不会阻止,任由感情继续生根发芽。而舒默却在发芽的最初亲手掐了,明知没有结果东西,何必养着?到头来只会苦了自己,他还想潇洒的过下半辈子呢,被女人和感情牵绊是最磨人的,看爷就知道,得到了不照样被安小姑奶奶折腾得死去活来?所以人啊,还是对自己好一点,这叫善待自己。
安以然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只有舒默才有让她想倾吐心事的感觉?
“我的证件呢?”安以然到底忍住了,还是不要再连累别人了,直接朝他伸出手要东西。
要走,证件是不能少的,她所有证件都在沈祭梵那,她根本寸步难行。现在想走,即便知道证件是假的,她也要试一试,大不了被拦住呗,总要试试才知道。
“哦,这事儿啊,等着,我给你拿。”舒默转身进了屋,并没有让她进去。
安以然在门口等着,舒默很快走了出来,证件都给了她。安以然拿着转身就走,舒默看着她转身,目光为暗了些,出声道:“不说声谢谢?”
“哦,谢谢你。”安以然并没回头,只顺着他说了句,舒默顿了下,出声:
“安安。”
安以然站住,转身看舒默。他们几个都不叫她名字的,各种各样的绰号一大堆,她最开始有些小介意,因为她自己有名字,可现在听久了也挺习惯的。
所以舒默叫她名字,让她感觉很亲切,这才是朋友嘛,不是吗?
“什么事?”安以然低声问。
“缺钱吗?我这有点现金,不多,你先拿着吧。”舒默不想探究此时的举动意味什么,喜欢安姑娘是肯定的,但绝对不是男女之情,把她当妹妹,朋友或者亲人。
不论是什么身份,这个可怜的女人,曾经不止一次让他一颗冷硬的心感到温暖。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举动,但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人,还会被人惦记和关怀的人。以柔克刚啊,小姑奶奶,你才是最狠最利的武器。
“我……可以吗?”她有卡,可她的卡,很不幸,都被沈祭梵拿走了。
“可以,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如果需要的话。”舒默笑笑,给了她一小沓现金,确实不多,但去机场,订票什么的,是足够了。
舒默觉得这次是真的死定了,他这是帮着安姑娘在反沈爷啊。这次是总算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可能作孽太多,天理不容了吧。
“好,谢谢。”安以然接着钱,快速转身走了,因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觉得很丢脸,怕人笑话。
安以然把钱小心的收进衣服里,快步跑进了主楼,证件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被莎尔姐姐撞落在地。
“谢谢。”安以然正要捡的时候,莎尔姐姐已经递给她了,安以然接过匆匆道谢后,转身上楼。
“少夫人遮遮掩掩藏的是什么?”伯爵夫人出声问。
“护照。”莎尔姐姐应道,伯爵夫人脸上笑意瞬间撵开。
“让人马上准备,我这个当婆婆的,要亲自,送她一程。”伯爵夫人眼底传出蛇蝎一般的剧毒目光,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转身往会馆走。
安以然上楼换了衣服,背了个小包,手机,证件和现金走在里面,其他的什么都没带。然而推门出去时候,莎尔姐姐却站在她面前。
“你……”
“少夫人,夫人请你去个地方。”萨尔姐姐直接打断了安以然的话,冷冷出声。
眼前几名黑衣女人出现的速度极快,安以然面上一慌,下意识的后退进屋里,然而手已经被人拽住了,当即吓得大声喊:
“我不去,我不去,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声音未落,人已经倒了下去。
莎尔姐姐看着倒地的人,侧身道:“把她身上的东西,全脱下来,不能遗漏任何东西,特别是戒指,手链脚链……”
无疑那些东西都被置入芯片,无论她人在哪,只要东西在身上都会很快被定位。
“是。”
黑衣女人三两下就把地上的人剥光了。手上的戒指依样带进自己手上,脚链解开,同样带在脚上,东西都取下来后,便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了,穿上安以然的衣服。这时候看,这女人身形与安以然有几分相似,衣服穿上后,从背影来看,并无差别,假发戴上后就是硅胶的脸。
穿上安以然衣服的女人站在一边,对着镜子贴脸。另外的人把地上的黑衣穿在安以然身上。
十分钟后,所有下人看见安以然从公爵府走出去,拦车离开。
半小时后,沈祭梵接到安以然离开的消息。
即便是气怒当下,还依然让魏峥派人把人拦下。魏峥那边接到命令就叹气,姑奶奶,你还没闹腾够?
几人从几方出发,沈祭梵这两天都在伯恩公爵府。并不是晚上留宿了,晚上回了家,只是在房门外站了会儿,然后去了书房,天不见亮就出去了。
伯恩公爵请他去附府上,说的还是娅赫家族大选的事。沈祭梵有些动摇,而且即便他有心再争,他的准备也已经比人晚了一步。只是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得到伯恩公爵的力挺,这令沈祭梵很意外。
氏族中,没有永远的盟友,有的只是利益。这点沈祭梵再清楚不过,但是,伯恩公爵的举动,让他意外了。伯恩公爵殿的目的不明显,这是令沈祭梵不明的地方。
不过,伯恩公爵虽然没说出他的目的,却提了个条件,就是娶凯露。
不论真娶也好,做戏也罢,必须娶,而且要让全国上下都知道。沈祭梵明白伯恩公爵的用意,娶凯露,这显然就是想拉拢本赫家族。凯露的母亲是曼德王妃的亲妹妹,是真正的世家望族,不论现在的权势有多少,影响力是不小的。如果他还有心家主大位,那么本赫家族的势力就需要争取。
可沈祭梵一口回绝,伯恩公爵并没有再说,只是提了一提。聪明人不用将话都说透,给他两天考虑。
若想鱼与熊掌都兼得,并不是不可以。就看沈祭梵怎么做,当然,只要他答应了,无疑就要委屈安以然。
假离婚,假结婚,待大选之后再恢复各自身份。这期间也不用顾忌任何人,喜欢那个女人带在身边也无妨,只是身份错开而已。也就两三年时间而已,大选后,原本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虽然这做法并不漂亮,但这事伯恩公爵最大的让步,就看沈祭梵答不答应。
沈祭梵是个奇才,当初能拿下大位是因为他心无旁骛。男人一心事业的时候,那就是把锐不可当的利剑,如同天雷来势汹汹。可一旦被女人牵扯,这时候再想成大事,那就难了。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就是这个道理。
☆、215,为爱,痛彻心扉
舒默三两下扒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干的身躯。这厮穿上衣服看起来很瘦,但扒了衣服看,倒还好,很匀称的身体,算不上健美,但是精壮有型,另一种美。
舒默拿着干净的衣服在身上比划,有收脏衣服的女仆过来,正好撞见舒默在换衣服,踏进门口一步,赶紧退出去,连声说对不起。舒默勾着坏笑,转身。手上的衣服直接扔床上,侧身就坐了下,对着门口道:
“进来,躲什么?我这副皮囊还不能入眼了?”
门口女仆连羞带怯的又走出来,站在门口,面红耳赤不敢抬眼。舒默嘿嘿一乐,哟呵,公爵府竟然还有会脸红的生物?公爵府的女仆,姿色上层的早被人睡过多少次了,脸红?这不合法吧。舒默脸上贼乐,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小女仆。
“来来,过来点,别站那么远,过来让哥哥好好看看。”舒默调笑道。
小女仆瑟缩着不敢进,似乎受了些惊吓。这姑娘是新进公爵府的一批,平时是没机会在主楼露脸的,进来分派的任务就是每天在四大暗卫统领这边收发衣服,有人在是万不敢过来的。但舒默这边无论有人没人都一直开着门,所以小女仆一直不敢过来。也是后来才听说这边没人也开门,今天才提着胆子过来。
可就这么一次提着胆子过来,却撞见了人。
“舒统领,我是来拿衣服的。”小女仆走了两步,又停在原地。
舒默觉得有趣得很,刚起身,约克忽然出现在面前,出现的速度快得惊人,就连门口的小女仆都不知道约克医生是怎么进来的。
“舒变态,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就这样儿的,你也下得去手?”约克一来就大喇喇的坐在了床上,脚下一勾,床底下舒默脱下来的脏衣服全都勾了出来。
是有好些天没洗了,换下来的不少。约克把衣服勾出来,全踢向了门口说:
“拿去吧,小妞,这人,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可得提防着。往后啊,见着他就绕道走,记住了?”
舒默抬手给砸了个烟灰缸过去:“闭上你的臭嘴给我滚出去!”
那边小女仆见舒默似乎发火了,赶紧抱着衣服就跑。约克伸手抄过空中飞来的玻璃器皿,笑得一脸坦荡:“我这是伸张正义,怎么,你还不允许人做好事了?”
舒默扯过赶紧的衣服往身上套,看着镜面整理衣装。约克不声不响的站在他身后,伸手从后面给了舒默个拥抱。舒默那脸子瞬间就黑了,目露凶光:
“发春找女人去!”
约克笑得贼欢,看着镜面道:“NONONO,我觉得咱们俩还挺配,你瞧瞧,这个儿头,刚刚好,和谐。”约克说着朝镜面比划了下身高,确实刚好。
舒默转身,约克松了手,舒默抬手搭上约克肩头,道:“我是无所谓的,也不是没压过男人。不过咱们俩要配对儿,你就注定一辈子被我压。”
约克到底绷不住了,到底是没有舒默脸皮厚,干笑了声,身躯一扭,身体摔上了身后的大:“变态舒,你还是人嘛?”
舒默扭头看着约克,道:“我还真想起了件事儿,知道昨晚我在L·Bar看到谁了?”约克撑撑眉,他知道个屁,舒默贼笑了声:“顾二哥。”
“呿,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约克哼了声,都是正常男人,平时再怎么禁欲,那也有需要。人就是这么构造的,你能说老实人勃,起就不正经了?
“出现在那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带走了L·Bar的头牌,NMD,竟然跟我抢人,你觉得这正常?”舒默抖了抖眉看向约克,他就说嘛,顾二哥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需要?爷禁欲了十几年,如今碰到安姑娘不也是还俗了?都是俗人,谁当得了一辈子和尚?这不扯淡嘛,这东西就是食髓知味,尝过滋味后再想戒,难!
约克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崩起来:“你是说顾二哥带走的人L·Bar的头牌,那个曾经被你包了两年的小白脸儿?”
约克第一反应是真是见鬼了,那男的他见过啊,也就一般人吧,怎么那么多男男女女涌上去?第二反应就有些吃惊,因为干出那荒唐事的人不是舒变态,而是顾二哥。换任何一个约克都不觉得怪,可顾二哥,不太可能。
“很显然不是?”舒默挑了下眉出声,“这个月都给包了,不信晚上你去问问。”
约克晃了晃前面的头发,摇头:“得,还是算了,别人的隐私,你就这么给挖出来,顾二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这事,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听过。”
约克这是要起身走人了,变态舒胆大妄为,活腻歪了,是谁都敢招惹。可他不敢,此刻深深的意识到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打住,我什么都没听见啊,我来是告诉你,小姑奶奶被魏老大的人拦住了,在机场呢。手上的证件,是从你这出的吧,舒变态,你完了这回。”约克说得那个解恨啊,看你这次还怎么脱身。竟敢跟爷对着来,百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舒默一脸的坏笑:“没事儿,真玩儿完了我也得拉着你垫背。”
约克一听舒默那话,立马撒丫子跑。舒默这人还不变态?没准儿还真就盯上他了。
约克瞬间不见了踪影,舒默脸上笑意全无,手下意识摩挲着下颚,脑子飞快的转动。安姑娘倒是不傻,拿着证件就走,可怎么着也该给他个信儿啊。她就不想想,他这么帮着她,他也需要跑路的?
舒默那边什么都没收,换了衣服,需要的东西捡了几样就从地道溜了。
让他坐在这里等死?拉倒吧,他又不是傻的,反正舒门的兄弟早就分去了魏门,小美也死了,他这人往后还真就是孜然一身,无牵无挂。往后换张脸,四海任他逍遥。除了对不起沈爷外,他这辈子剩下的就吃喝玩乐。
安以然去了机场,同样被人拦住。不过今天她倒是聪明,拦住她的人倒是被她给撂了,拿着证件去换登机牌,亮出公爵夫人的身份,以贵宾的身份在机场工作人员的护送下上了马上将起飞的航班。
沈祭梵人到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把爷气得,差点令人轰了机场。
“她是怎么上的飞机?”沈祭梵怒声而出。
魏峥也是这时候才匆匆赶过来,刚拦住安以然的亲卫当即出声:“沈爷,少夫人是用公爵夫人的身份上的飞机,好像办理手续的人并没有接收到您之前的命令。”
沈祭梵是早就让人给机场给过话,不允许她个人办理登记手续,防的就是现在的情况。可没想到,她还是走了。
沈祭梵脸色全黑,魏峥立在一边,没敢出声。刚才回话的亲卫即刻退后站到了魏峥身后,怕爷迁怒。其实这人心里是有疑问的,少夫人怎么会功夫的?近身搏击的能力不比他弱,简单的拉扯中,手法上掩饰不住暗卫营里训练的招式痕迹。
魏峥在一边站着,待爷气怒消减之后才出声:“爷,要派飞机把少夫人请回来吗?”
什么“请”回来,是强行绑回来吧。
沈祭梵紧握了下拳头,他还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多顺着她一点,多听一听她的想法,还在为她与伯恩公爵谈判,可她倒好,一气之下直接跑了。他走是不想再出手打她,是看在她身体还没好全的份上,也记得答应过不会再打她,那天不走,她免不了一顿收拾。
说过多少次他在哪,她就得在哪,可她竟然还是走了。
他说的不管她,是真不管她?他那么一说她就以为真自由了,就以为往后能为所欲为了?不是口口声声说怕他生气,怕他不理她?原来全是假话。原以为她会在他摔门离开后自我反省,可没等到她的收敛认错,竟然就这么一走了之。
这就是她说的舍不得他,爱他?到底她说的话,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让人在机场守着,少夫人一到,即刻送回来!”沈祭梵怒声而出,话落就转身走出机场。他倒要看看她能走到哪去,以前是好说好商量的询问她。往后,别想再跟他提什么要求。是他的女人,就得听话。不愿意在他身边,绑也要绑在身边。
还能真让她无法无天了?以前多乖多听话的女孩,现在怎么就被他养成了这样?
魏峥点头应着,即刻联系在Z国的人,那边一切都准备着,只要安以然一下飞机,即刻就有人“请”她亲自护送回来。
魏峥那边已经连线好,一切都交代妥当了后,这才上车,坐进了驾驶座。先前开车送爷过来的司机上了后面魏峥的车,一路跟着往回走。魏峥车开得很稳,抬眼看了眼后视镜,爷脸色绷得铁紧,目光暗沉,魏峥低声道:
“爷,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会在第一时间将少夫人送回来,您请放心。”
沈祭梵微微点头,面色极沉。她想走,想摆脱他,他就偏不让。本来还想缩短在这边的时间,早一点去Z国,可现在,他改主意了。就在这边多留一段时间,她喜欢不喜欢都必须在这边。不愿意在家呆着,就跟在他身边。以前是没限制她任何自由,往后,可就没那么多好机会给她了。他就不信,还治不了她。
沈祭梵的车直接开进了公爵府,沈祭梵上楼,伯爵夫人在大厅坐着,见着他回来倒是惊讶,当即起身迎上去,顺口问道:“艾瑞斯,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嗯,没什么事。”沈祭梵出声道,并没有多留的意思,转身上楼。
“安安是出去了吧?”伯爵夫人好心的出声道,已经走到扶梯旁了,倒是殷切。
“是,我知道。”沈祭梵点头,想解释句她出去透透的,但出口的话就吞了回去,觉得没有必要。也没回头,直接就上楼了。
沈祭梵进了屋,觉得累,这两天并没有太多事,因为小东西身体不好,工作和棘手的事情都排开了,想多抽点时间回来陪她,所以他并不是很忙。可尽管空闲时间不少,他却并没有休息好。
仰面在床上躺了会儿了,习惯躺下身时臂弯里有个软乎乎的小东西。沈祭梵垂眼看着空空如也的怀,一阵怅然若失。抬手,大掌下意识的在身旁的位置抚摸,就像抚摸在小东西身上一样。
她若听话一点,他疼她还来不及,哪里会痛下心动手打她?
在床上躺了会儿,沈祭梵已然消退刚才在机场腾升而起的愤怒。到底是心疼多过一切的,她生病,他比她更难受。受折磨的就一直是他,一天一夜没合眼,就那么眼巴巴的守着,就是祖宗也不过如此了。
这时候气消了,又开始为她着想,毕竟年纪小。别的女孩子在她这个年纪,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年轻嘛,想的就是怎么过更恣意潇洒。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个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么一比,他的小东西倒是比别的女孩更懂事。
好吧,她总想回国,现在回去了,心情总该好了吧。
沈祭梵这边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