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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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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到了浅水湾别墅,沈斯涵和梁恬恬一到家就玩自己的去了,安以然扶着沈祭梵进屋,在门口给撂了脚上的鞋子,踩上妥协就然后扶着沈祭梵上楼。

沈祭梵还有意识,即便是真喝多了也还能站得稳走得动,就是得身边有人给他撑着。

“你头晕不晕呀?有没有想吐?”安以然根本就扶不动他,抱着他身躯让他把胳膊搭在她肩上,艰难的上楼。是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喝多,但是他走得很慢,踩稳了才动。

“有一点。”沈祭梵低声道,声音还挺清晰。

其实沈祭梵意识已经飞远了,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在遥远的天边飘着。但面上是真看不出什么问题,依然冷硬镇定着,除了有些慢之外,就连晃一晃形都没有。

“约克医生说马上会送点药过来,吃了就好了。”安以然低声说着,总算是上楼了,其实她一点作用都没起到,却反而是把自己累得够呛。

沈祭梵推门进屋,进了屋,意识就飞了。在房间外面他得保持自己的形象,进了屋子就不用了,所以这一刻就彻底醉了过去,大步走进去将整个高大的身躯摔上床面,不动了。

安以然进卫生间,拧了热毛巾给沈祭梵擦脸,擦手,完了后又给他把脚上的袜子脱了,衣服全扒了。平时吧,沈祭梵是没少伺候她,真的,他给她脱衣服穿衣服那就是眨眼间的功夫,无比之轻松。可今儿换成她来伺候他,得,之艰难!

安以然趴在床上解开沈祭梵面前的纽扣,再扯开他的皮带,倒是都解开了,可他本身重量在那,完全拖不动啊。安以然换了姿势跪在他面前,抬着他的腿给拽裤子,没多久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可任凭她怎么折腾,沈祭梵愣是纹丝不动。

要不是看到他胸腔依然在起伏,安以然还真担心他醉死了,真的就是一动不动啊。

“沈祭梵,老公,你可不可以晚一点再睡啊?我拖不动你呀!”安以然哈着气哀嚎。

歇够了还得继续啊,难不成让他就这么躺在床上了?她也没那么没良心,第一次伺候醉酒的人,再怎么经验也得把他照顾妥当了。不然,她这老婆也太低能了吧。

也真是,结婚十五年了,不,加上他们认识的这么多年,沈祭梵哪有这样醉得不省人事过?他对饮酒过量这方面向来控制得很严谨,今天是真的破例了。

“喝 不了就别喝啊,他们还不都是看你今天好说话了才灌你的。你喝不了就算当场下脸子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的,真是的,谁让你自己逞能了。还拖我大哥下水,你们这些 男人,拼什么面子啊,非要把人喝倒了才算真男人嘛?”安以然抱着沈祭梵双腿,直接趴下去了,一点一点的把他身上的裤子褪下来,然后趴在他身上歇气儿。

裤子给拽下来了,还有衣服呢,这可算是要老命了。想把他翻个身吧,得,推都推不动,更别想着要翻身了。沈祭梵这身形,是往彪悍里长。都说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骨骼会缩,安以然就盼着他缩短点了,实在是她平时都在仰望他啊。

可 沈祭梵真不是那样,以前身体结实但匀称,如今是真的壮了,倒不是有赘肉什么的,一块块的,全都是肌肉啊。安以然摸了一把沈祭梵的的肌肉,他吧,就是太在意 自己的身体的线条了,似乎近两年他迷上了肌肉的线条,所以以前匀称的身体如今是肌肉喷发,特别是肩膀胳膊和胸膛,肌肉一大块,人就壮了。

沈祭梵现在穿以前的衣服穿不了,胳膊塞不下,可想他让自己壮了多少。

安以然就挺讨厌他这样的,他现在运动锻炼的时候也强压着她了,随她高兴,想动就动,不想动早上睡大觉也行,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运动的时机的。可沈祭梵越是这样,安以然压力就越大,她要是变丑了,他被别的小妖精勾引跑了怎么办?

所以啊,这两年安以然是在强压下坚持跑美容院,坚持练有氧瑜伽。可要隔她自己来说,她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她就是在家窝着都懒得动一下的那种好不好。

安以然推不动沈祭梵,张口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个月牙儿印,“肯定又重了,讨厌鬼!”

安以然当初很明确的告诉沈祭梵,她不喜欢老黑,很讨厌老黑。说他千万别把自己弄得跟老黑一样的身体,她会很反感的。可如今,好得很,他成功成了她反感的体型。

黑人中有不少大高个儿,肌肉又壮又结实的,五六十,甚至有些七八十了依然还有着威风凛凛的体魄。不排除有一类人特别迷老黑的肌肉线条,时下也有不少年轻人都在积极健身朝那种体型奔。也不乏女人喜欢肌肉明显一些的男人,可安以然是真不喜欢。

瞧她就那么点儿个头儿了,她现在拉着女儿跟沈祭梵并排走出去,十有八九的人都把她当沈祭梵的女儿看,她跟他对比,她就是一小只,一小小只,她自卑啊。

孙烙今天看到安以然时候还夸了句沈祭梵,说这位爷越来越有型了。安以然当下就白眼儿连翻,她看来,孙烙这样的就很不错,身体匀称就很好了,附加那么多肌肉,不是给身体增加负荷吗?要是肌肉好,女人为什么永远不灭减肥的心?

身体匀称的男人入眼一看,那是舒服,看了孙烙之后再看沈祭梵,得,一座巍峨的山,突兀兀的瞬间给砸进了眼眶里。舒服吗?NO!是负担!

安以然坐在沈祭梵头上方,抱着他的头,一点一点把他上身抬起来,往后费力的扯他身上的衣服。就给他脱衣服这事儿,直接去了大半小时,真是够折腾人的。

安以然他找来睡袍,捣鼓了会儿,得,裸睡吧,裸睡舒服。她实在是没那力气给他再穿上了,跟头象一样,拖都不拖动。衣服给扔床上,被子一盖,完事儿。

她倒也真能狠得下心,要换成她,喝醉了这位爷哪次不是整夜给守着,怕她渴了,怕她睡得不舒服,那是比自己喝多了还上心。现在换成他,得,姑奶奶直接给撂了。

约克送来了药,主要是解酒和护胃的,得保护胃,沈祭梵那胃本来就还在调理中,可不能出任何岔子。安以然接过药给弄成粉后冲水给沈祭梵端了去,喂水可比喂药轻松多了。

约克瞅着安以然那动作,别说,还真是聪明了一回,液体自然比固体物更容易让身体吸收。看着安以然上楼,约克也转身走了。

沈祭梵晚上大概九点左右醒来的,安以然人沈斯涵屋里,守着沈斯涵写作业呢。

沈祭梵动了下,胃里顶得难受,撑起身时有些头晕目眩,在床上坐了会儿才稍微好点。

“然然,然然?”沈祭梵大声喊了两声,没人应。下意识伸手解领带,这一抬手,得,光溜溜一片。

沈祭梵愣了下,瞬间心底一股无名火起,她就是这么对他的?屋里黑洞洞的,没有开灯,闷热得不能呼吸,这小畜生,灯不开,空调不开就算了,窗帘还遮得严严实实,被子还给他裹得紧紧的,怎么着,这是怕热不死他是不是?

反手按了床头灯,好在没把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扔一地,给搁在了沙发上,摸到了手机,给安以然拨过去。那边安以然接电话时候也没看,很快就接了,因为沈斯涵在写作业,她不能打扰女儿学习不是?拿着电话就出去了。

安以然还没出声了,沈祭梵干涸的喉咙先出声了:“野哪儿去了,紧着滚回来!”

说完就撂了手机,真是火大啊。他在他眼里是不是抵不过沈斯涵三分之一?她喝醉了他是怎么照顾她的,如今瞧瞧,她又是怎么对他的?真是养了头白眼儿狼。

沈祭梵胃里不舒服,接了杯水喝,刚递嘴边时候,却在下一刻直接把被子给碎了。

“嘭--”一声杯子摔地上,瓷片破裂的声音异常刺耳,碎片碎了一地。

安以然正好推门进来,听见声响赶紧跑过去,“怎么了,沈祭梵怎么了?”看着一地的碎片和水,反应过来:“要喝水对吗?你叫我给你倒嘛,你先坐下,先坐下。”

安以然只以为他还没醒酒,想喝水结果杯子没拿稳碎地上了。推着沈祭梵坐床上,然后说:

“暂时用我的杯子喝一点好不好?”安以然没听到回应,回头看他。

沈祭梵那双眼睛,锐利得跟只猎鹰一般,异常犀利。安以然有些小惊,快速倒了杯温水,然后端着杯子往他身边走去,杯子递给他,小声的问:

“怎么了呀?是不是不舒服?”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呀,很难受吗?

“要不要我再给约克医生打个电话,请他再拿点药过来?”安以然试着询问,杯子又往沈祭梵面前递了下,他还是没有要接的意思,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她的脸看。

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这是怎么了,她从来没遇到过他喝醉酒的时候,不知道他喝醉酒后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也不清楚他此刻是清醒的还是在酒醉的过程中,更不清楚他这眼神是个什么意思,手上端的水就一直杯尴尬的停在他面前。

安以然被沈祭梵那眼神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忽然从脚底板儿窜上来了一股凉气,目光透着些许惧意,不会是,鬼上身了吧?他这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沈祭梵,你还要不要喝水?”安以然把水往他面前递,然后又把杯子口往他唇边蹭。

沈祭梵伸手握着杯子往她嘴边推,安以然抵不过他,只能顺势就喝了口。沈祭梵出声道:

“我的。”言下之意是别咽下去,那是给他的。

可 安以然没明白,沈祭梵站起身,健硕的身躯就贴上了她。几乎就是赤身裸体了,抬手扣着安以然后脑,附唇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通,灵活强势的舌头大力闯进她口 中,吸取着温室里的津液。火舌在她口中狂扫,舔着湿润的蜜意大口吞下,用力往她嘴里顶,撑得安以然嘴巴又痛又木,痛苦的喊停,伸手推他。

沈祭梵吐着灼热的热气离开她的唇,安以然立马抬手捂着嘴巴,然后抬眼瞪他:

“好痛的,沈祭梵你差点咬到我舌头。”舌根都差点被他连根拔起来,干嘛那么用力啊?

沈祭梵依然扣着她后脑,带着危险的目光冷睨着她。

安以然撇了下嘴,说一说他还不高兴,本来就是,舌头都快被他拔了下来。

沈祭梵握着她拿杯子的手,低声道:“渴了,要喝水。”

“呐,给你……”沈祭梵却将杯子往她嘴边递,杯沿抵在下唇瓣上,“喝。”

安以然泄气,明白了,他要她喂他呀?喝醉酒的人果真都这么无理取闹吗?连沈祭梵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她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含了大口水,嘟着嘴巴往他嘴边凑,呜呜着声儿让他快点,她喂他。

沈祭梵附唇咬咬她嘴巴,然后火舌再度窜进去。得,这瞬间大半给安以然自己吞了,实在是有些没料到他进来得这么猛,差点呛到自己。

沈祭梵摔了杯子,抱着安以然翻到床上去了。摔上床那瞬间,安以然被压得差点儿眼冒金星。当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忍不住喊了句:

“好重啊!”他是不是该减肥了啊?这会压死人的。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发了狠的深吻,含着哪儿就用力的吸哪儿,又吸又啃。安以然连连推他,心里直哭。沈祭梵喝醉了就变狗了,咬得她好痛,这是要从她身上咬下块肉来吗?

安以然一张白嫩嫩的脸瞬间就被沈祭梵给啃咬得通红,弄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连连擦脸,沈祭梵即刻箍住她双手手腕,沉声道:“嫌弃?”

“不是嫌弃,好臭,你口水好臭,全是酒味儿,熏死我了沈祭梵!”安以然一点不给面子的大喊,要别的时候,沈祭梵可能会将就着她,立马起身去漱口,可现在,他不。

嫌他臭是吧?那他就让她也一起臭。捧着她的脸一通发疯似的乱亲,灵活的龙舌在她脸上又舔又吸。安以然那个火儿啊,蹭蹭蹭直上。他都多少年没这样了,怎么,难道这是喝了酒后就现原形了吗?

喝醉酒的男人是需要哄的,可安以然不懂这个理儿啊,他弄她,她就讨厌,可劲儿的讨厌,他亲一下,她就擦一下。刚才还没嫌弃来着,这会儿他故意这么来了,她就真嫌弃上了。

沈祭梵被她那嫌弃样儿弄火了,来气了,直接跨在她身上狠狠压着她,怒声道:

“就这么嫌弃?为了让你高兴,几年前就在计划给补办个婚礼,今天的结婚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你非但不领情,差点就当众走人了。然然,我在你心里,就该是这么欠吗?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合你心意?你有沈斯涵了,我这个老公真就是可有可无?”

安以然被沈祭梵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喷得有些晕,顿了下才大声说:

“没 有,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今天的酒宴,好吧,是惊喜,我很高兴啊,我也感动了嘛。我想走人是因为自己哭得好难看,觉得好丢脸才想走,没有因为不满意你的安 排呀。后来不高兴,是因为你都不听我说的,让你别喝那么多,你病才好呀。那么多人在,我那么劝你你都不听,我也很没面子好不好?好吧,不说这个,约克医生 都阻止了好多次。要不是真的不可以那么喝,约克医生会阻止你吗?”

安以然扯着嗓子乱七八糟吼了一通,不行,她快被断气了,被他压得胸口都堵住了。

“你先起开些好不好?我要断气了啦!”安以然粗声粗气的吼他。

沈祭梵倒是被她那一通喊话给喊清醒了,妒夫啊,乱吃飞醋。

瞧吧,人都是为他好来着,压根儿就没他想的那样。当即坐起来了身,伸手轻易而举就把安以然给拽了起来。瞧瞧,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想想下午时候,安以然费了多大劲儿都没推动他一下,可他轻轻巧巧就把她给提了起来。

安以然涨红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沈祭梵,狠狠的咬牙,不高兴,很不高兴。

“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个酒醉的人 ?'…87book'衣服扒掉就算完事?”沈祭梵开始秋后算账。

“拜托,谁让你长这些这些的?”安以然伸手可劲儿的戳了几下他身上的肌肉,然后继续咬牙切齿道:“沈祭梵,你也该减肥了吧?长这么大块头我根本就推不动。我也想给你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啊,可你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没有办法的嘛。”

沈祭梵挑眉,垂眼看了眼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肉。她是说过几次不喜欢大块儿头,因为她个儿小。可他以为她那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是真排斥啊。

安以然看他竟然还欣赏起来了,当了下气得一阵无语。顿了顿,伸手又用力的戳戳他厚实的肩膀上,火大的说:“你看你看,多厚的肉?跟只黑猩猩一样,难看死了。”

沈祭梵当即面色全黑,这,这该死的小畜生!

得,不说这个,换一个,“灯也开,空调不开,这都算了,窗户也关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这都算了,这么热的天,你给还我裹一层被子,怎么,想热死我?”

安以然翻了记白眼,好吧,这个是她的失误,她还真忘了给他开灯和开空调。

不过,她还是有话说,只不过底气已经不如刚才那般足了,哼哼声道:

“那 个,那个给你盖被子,是想让你排汗呀。排汗也是排泄的一种方式嘛,我只是想让你多出点汗,快点把酒精排除去,我也是为你好的。还有,那个,没开窗户,那不 是因为你没穿衣服嘛,我要是开了窗,万一你被子起开了呢?风一进来,你就走光了碍,再万一被人偷拍到……哈哈,想多了哈,反正,我还是为你着想的。没开空 调是因为你在排汗,不能开空调。”安以然是越说越有底气,好像就跟真的似地,挺了挺胸脯说:

“而且,你那会儿睡得多沉啊,我咬了你你都没有反应的,开了空调,很容易感冒的。”

瞧,是不是都是他好的?安以然挑高了眉眼,得意的望着他,等着他说话呢。

沈祭梵是彻底败给她了,得,她都有理由。往后他还是自己多注意点儿,指望她啊?别到时候被这小畜生给折腾死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安以然推推沈祭梵,又低声问:“你好点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我给你拿东西来好不好?”

沈祭梵那无奈的情绪当下被她这几句闻言软语给哄得什么都没了,叹口气,得,他就是上辈子欠她的。要不然怎么能遇到这么个克星?

“去吧。”沈祭梵出声道,摔杯子那会儿想掐死她的那心思完全跑没了,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安以然笑眯眯往他面前凑过去,抱着他的脸亲了下,表扬的出声赞道:

“对嘛,有话就要好好说嘛,乱发脾气是不对的,我会害怕。看吧,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能沟通的,对吧?我给你拿吃的去哈,你等等我。”

沈祭梵有些啼笑皆非,抬手忍不住用力捏了下她的脸,这小畜生,还真是得意忘形了。

安以然跑出去后,沈祭梵进了卫生间,胃里不是那么舒服,回升上来的气息全都是浓浓的酒气。能吐还是吐出来的好,酒水要全被身体吸收就太伤胃。

安以然从楼下上来,沈祭梵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头有些晕沉,并不是那么舒服。

“吃吧,我热好了。”安以然把餐盘放在琉璃台上,会头看他,愣了下:“你吐了呀?”

脸色可真难看碍,安以然走过去扶他,抱着他胳膊,刚还暖烘烘的身躯,这会儿就冰冰凉了。安以然把空调调回了些温度,搓着他的手:“还是要排排汗才好得快嘛。”

沈祭梵喝了醒酒的热汤就睡了,安以然还在那劝他吃东西呢。沈祭梵没出声,安以然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得,爷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安以然站了站,好吧,不吃算了,酒醉的人最大。收拾好又把东西送下楼,来来回回的跑。

沈祭梵不动就好一点,动一下胃里难受头也沉,等着安以然再进来,摆手让她过去。

安以然巴巴的爬上床,趴在他身边,“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要叫约克医生?”

“不用。”沈祭梵抬手大掌卡在她脖子后面,这是为了不让她忽然又跑了。

安以然就趴在他胸膛上,等着他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胸膛,“你好点没有?”

“嗯。”沈祭梵低低应着,并没抬眼看她。安以然头搭在他胸膛上,不时晃来晃去。

沈祭梵缓了会儿,低声道:“然然,我们的婚礼,在西班牙办,好吗?”

安以然愣了下,猛地抬起头来看他,“办婚礼?什么婚礼,谁的,我们的吗?”

今天的不算吗?他会特意记得结婚纪念日,这就已经令她很欣喜了,还要补办婚礼吗?

“是,我们的。”沈祭梵低声应着,大概有点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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