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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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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会这么做,说到底还是防着她的。就看她脸,这样子,即便是面对面见到父母,他们也认不出来,因为再怎么基因变异,也变不出个黑人女儿出来。

“我只是,只是看到夫人好美,我只想抱下她。”米希诺那口气刚才缓过来,刚才差一点她就死在这魂淡手里了,这会儿说话,喉咙都疼得厉害:“哥哥,疼。”

手轻轻握着西格手腕,下巴啊,再用力就要碎了,你特么轻点不行啊?

“知道疼了就给爷记住,往后要是再敢接触娅赫家的人,看爷怎么抽你!小希诺,记住了,你,是爷捡回来的奴隶,知道什么是奴隶?”西格阴森森的出声,眼底是不容忽视的狠辣。

米希诺颤抖了下,咬着唇,连连点头。难道,她就要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西格满意的摸了下她的头,起身道:“在我离开之前,你给我在这里呆着。要敢走出去一步,我就把你人进鳄鱼池里喂鳄鱼!”

西格说往就走了出去,小畜生,想跟他耍花样?当他是那么好糊弄的?

西 格是不相信米希诺知道些事情了,可那小畜生刚才的那动作,是巧合?不,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就是所谓的巧合。西格绝对相信这臭丫头绝不会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么 单纯。可别小看了孩子的心思,他七八岁的时候,同样不输大人。他是怎么走过来的童年,自然不会小看任何一个人,何况,那小畜生是娅赫公爵的女儿。

看来,得查查她从矿产基地回来后,都接触了些什么人。宫殿里的人,也该换新了。

米希诺隔了好大了会儿确认西格走远了赶紧打开门,要她乖乖呆着不动?啐!傻的吧她?

就算父母现在不认她,她也要先逃离西格的魔掌。至于父母,他们本就是被蒙在鼓里,看来,到时候要他们相信她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只能做亲子鉴定了。

换位想想,忽然冒了个黑不溜秋的小女孩说她是他们女儿,这换谁也不会相信。

这小丫头,占翘的就是她的心态。想通了后怨恨什么的瞬间就没了,打开门一看,K--赶紧关上门退回去,阿卡和西格的亲卫在外面守着呢。

米希诺老气横秋的皱着眉头,踱着小步子在屋里走来走去,难道,西格这魂淡真的对她起疑了?不应该啊,他怎么可能怀疑到她身上来?就算,就算刚才她冲动了些,让西格心有所防范,但也不至于怀疑到她知道什么事情才对。

这段时间,她并没有任何破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可不相信西格能神到那个地步。

米希诺推开窗户,从吊檐上翻出去,脚下踩着不足五公分宽的边沿往隔壁爬。

米希诺看了眼地面,KAO,还挺高,还是移到罗马柱边顺着下去吧,这么跳下去,摔残了可划不来。深吸了口气,手臂张开,紧紧贴着后面雕刻着各种浮雕的墙面,一点一点移动着。这眼看着就要靠近罗马柱了吧,天外飞来颗鹅卵石。

“啊--”摔下去那就是意料中的事,小身子“嘭”地一声着地,脑袋倒是在前一秒高高的抬起了,完全能看得出她有多么在乎她那张小脸。

“哪个王八羔子算计老娘?”米希诺草地地上趴了会儿才喘了口气,没死啊,真是万幸。

小身子动了动,还好,目测是没有摔坏哪里。但是,吐气咋一股血腥气上涌呢?

米希诺心里在各种合计,半天都还没爬起来。草地沙沙在响,米希诺抬眼,视线里一双白色皮鞋出现在面前。米希诺忍不住伸出黑黝黝的爪子摸了下,真白啊,尤其是在她黑炭似地爪子对比之下。谁特么这么无聊,在扮白马王子?

脑袋立马仰得高高的,头顶上的阳光洒下来真是扎疼了她的眼,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上前就拖着男孩子手臂套近乎:“哥哥,我叫米希诺,我很崇拜你的哦。”

“你是什么人 ?'…87book'为什么西格王子阻止你接近我娅赫家族的人 ?'…87book'”沈昱谦冷着脸子出声,不动声色的扒开她那黑不溜秋的爪子。

“我是,”说了你也不相信,告诉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哥哥,我是XX年八月八号上午十点五分在马德意皇家医院出生的,当时有个女孩儿比我早五分钟出生。哥哥,你能帮我把这事告诉你父母吗?”

沈昱谦冷笑,“有什么特别之处?”

米希诺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你妹妹就是这个时候出声的,同样在马德意皇家医院。”

沈昱谦对这事不感兴趣,转身就要走。本以为西格在策划什么,能从这小黑妞身上问出些什么来,原来是他想多了。

“你别走,等等,哥哥……”米希诺声音刚出就被沈昱谦厉声打断:

“闭嘴!”侧目冷冷的看着她:“哥哥?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喊这两个字?”

米希诺瞬间如当头一棒,他么贵族子弟都这样?她也是出身贵族好不好?

赌一把,米希诺知道这事多一个人知道并不是好事,万一消息走漏到西格那厮耳朵里,她就是葬身鱼腹的下场。眼瞅着沈昱谦要走,赶紧迈开小步子追上去:

“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能告诉西格王子,也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你只能告诉你的父母,可以吗?”沈昱谦绷着脸子,显得很没有耐心。米希诺怕沈昱谦马上要走,当即跑他面前去,摊开双手拦住他的前面路,急急的出声:

“好吧,你不说话我全当你答应了。我是你的妹妹,你那个妹妹,是假的,我才是你妹妹。你要相信我的话,当初妈妈在生我的时候,被人调换了,爸爸妈妈都没有发现……”

沈昱谦微微皱眉,忽而冷笑起来,原来是个小疯子,怪不得适才西格王子下手并没有留情:

“皇家医院?”沈昱谦反问出声,皇家医院会出这种错?再者:“小疯子,你可知我父是谁?再敢胡言乱语,我拧断你脖子!给小爷起开。”

“我说的是真的,哥哥,你要相信我,哥哥……”米希诺拦不住沈昱谦,扑上前抱住他腿不放,特么年纪小了,胳膊腿儿完全没有用武之地,除了撒泼耍浑真没有别的办法。

沈昱谦鼻端直冒火气,侧目,厉声大喊:“西格王子,管好你家的小奴隶,再敢造谣生事,别怪小爷不客气!”

米希诺一听,吓得面如死灰,忙不迭地的松了双手,瞪大了眼睛左右看。果真西格如旋风一般冲了过来,米希诺当即吓得嗷嗷大叫,蹬着双腿往后退。西格近身时,起手拧着米希诺上手就是一巴掌,怒喝道:“给少爷道歉!”

西格那一巴掌可真不轻,米希诺鼻血都给打出来了,被打得当场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在地上爬了爬,脑子里整个嗡嗡直响,嘴里发出痛苦的申吟:“对不起,对不起。”

沈昱谦皱着眉,他似乎,没有打女孩子的习惯,即便在训练营,对方是女的,他也没有跟女孩子动手过。西格这人,真是够粗俗的,打女孩子不算,还打脸?下意识的瞧不上这种人作风狠辣的人,仗着是亲王贵胄就乱来?

“西格王子家事当即,我就先走了。”沈昱谦沉着脸转身就走,他可没有多管闲事的毛病。

西格笑脸相送,米希诺痛苦的倒在地上。贵族的人,都是这么冷血无情吗?她的父亲,亦是如此,她的兄长,这个出手狠辣的西格也是同样的作风。天可怜见的,她命怎么这么苦?

“装死?”西格抬脚踢了下米希诺,之前她出现台上,又扑向小夫人,这些,可以看成是巧合。那么,刚才呢?这小畜生藏得倒是够深啊。

蹲下身,伸手摸了一把米希诺脸上的鼻血,再拿白色绢子轻轻擦拭着染在手上的血。提着米希诺的衣襟,米希诺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低眉顺眼的坐在地上,由着西格给擦脸上的血。

“小希诺,来,告诉哥哥,谁跟你说了什么?哥哥不是明确警告过你,不要接触亚赫家族的人么?明知故犯,啊?真想喂鳄鱼?”西格一下一下擦着她脸上的血,语气森冷骇人。

“没有。”米希诺摇头,心里在想着理由怎么为自己开脱。

事情一而再再而三被西格发现,一定要说点什么才能让他继续信任她。今天的机会,怕是真的错失了。还得走老办法,找机会自己逃出去,去Z国找他们。

西格笑笑,不再出声,小畜生,嘴巴够紧的啊。

婚宴刚进行到一半,西格就带着米希诺走了,装得还挺像,在酒宴上直接倒下去,吓得跟他同桌的人都以为西格王子身体真的咋样了,赶紧让人把他给送回了西兰尔宫殿。

西格那一病,据说是真挺严重,当天卡洛斯二世就让医生过去瞧,医生给诊出来的结果是挺严重,反正就是坐吃等死的病。说大概还是在无人岛那几年把身体养坏了,听说西格王子回到西兰尔宫还发狂呢,不知道是失心疯还是怎么地,下人把他关在了房间。

国王卡洛斯二世一听,不治之症?如果真是不治之症,那倒好办了,就是怕西格那混小子是放的烟雾弹。那小子,可不简单,而近几年跟娅赫家族走得也颇近,倒是得提防。

婚礼照常进行,倒是王室的人撤走了不少,因为西格王子的事,多少人还是在意的。

安以然拉了下沈祭梵的衣服,低声问:“西格王子那边,要不要,让约克医生去瞧瞧?”

“不用。”沈祭梵倒是放心得很,那小子,滑头得很,既然想出这一招,那势必就是做足了准备,查不出来。医生要能检查出来,还用得着他费那个心?

只是,那小狼崽子竟然连他的婚礼都利用,看来真是胆子越发大了。挑着今儿这么大日子告诉众人西格得了不治之症,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婚礼在夜幕时圆满落幕,宾客都安全送回去后,沈祭梵才领着安以然回公爵府。

安家来的人只有安以镍一家三口,安父安母毕竟上了年纪,航程太远,没办法过去。钱丽一家三口倒是齐的,人也不多,沈祭梵就没在外面安排住处,直接让人都住进了公爵府。

杨可当年去浅水湾的时候就给惊艳了一把,今儿再进公爵府的时候彻底给震了。王室外亲啊,也就是Z国古时候的王爷府了,老天,要不要怎么来刺激她?

现 实版刘姥姥进大观园再现,娅赫公爵府修建得并不如其他贵族府邸那么豪华,但主楼的巍峨与精细还是看得出建筑师的匠心独运。一座小城堡矗立在眼前,那是什么 概念?那玩意儿不是童话故事中王子和公主的住的地儿?原来现在欧洲也还维持着这种城堡式的建筑风格。主楼之外是各种的休闲区,有专程接待宾客友人的公馆, 看似独立的区域,却又与主楼紧密相连的。中间有各种娱乐设施,就算此刻要去打一杆高尔夫,斯罗管家也能立马给安排出来。

走进北京故宫那是宏伟,而走进半童话式的城堡那就是震撼。园里转角廊柱都是带着极其浓厚的巴洛克风格的造型,欧洲工艺感异常浓厚。他们讲究的是细腻,复杂的装饰环纹以及大量的写实浮雕装饰手法,这些,全都加注在建筑外观上,给人的感觉就是惊叹。惊叹建筑大师们的匠心独运,惊叹建筑师的神奇造物手法。

这 种惊叹的感觉,在安以然第一次来的时候同样有。Z国京城是甚少欧式庄园,或者教堂,但是在南方,比如澳门,比如厦门等当初被欧洲殖民者侵略占领过的地方, 就有不少的类似的南洋风情建筑。但对一直久居在京城的杨可和两个年轻女孩子来说,这就是幻想中的地方,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这样的建筑,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

平时大大咧咧的杨可,今儿一整天都谨言慎行,头都是埋着的,生怕做错了一点给小姑子蒙羞。这样的大场面,就不是她等小市井百姓能把控得住的。

倒是钱多多和安绵挺高兴,已经玩开了。一个劲儿的用拗口的英文询问斯罗管家,可不可以拍照,这可不可以动,那可不可以摸,安静的后花园中充满了少女的欢笑声。

钱丽倒是挺稳得住,心里直骂安以然不识好歹,住这样的地方人也会多活几年吧,为什么就非得在京城住?浅水湾别墅是好,可能好得过这?这里可是身份的象征,那傻妞,竟然也舍得不要,铁定脑袋被门夹了。

把人都安顿好了后,沈祭梵才拉着安以然回主楼。本以为这补办的婚礼并不会很累,却没想,依然令人筋疲力尽。安以然是早就虚脱了,脚上的鞋子一进主楼时就撂了。整个人就朝沈祭梵身上倒去,挂在他身上吼了句:“累死老娘了!”

沈祭梵抬手拍拍她肩膀,低声笑道:“孩子们在外面呢,也不怕他们听到。”

安以然攀在沈祭梵肩膀上,低声咕哝说:“老公,你设计这个,是故意整我的对不对?”

腰都直不起来了,脚上全磨碎了,踩地上热辣辣的疼。

沈祭梵拍拍她屁股,低声道:“先上楼,嗯?我给你按按脚,别处在门口一堆子人都瞧着,还撒娇呢,不害臊了?孩子们要进来,你又该躲了。”

小东西,就是矫情呗,总是她先撩拔他,一有人来,自己却立马站老远去。

“等下啦。”她脚后根儿踩地上,脚尖压在他腿上,拉伸小腿的筋,这是防止小腿静脉曲张的。沈祭梵就站着,给她当实体墙,扶着她,安以然踩了会儿这才踩进拖鞋中。

“沈祭梵,西格王子的事,真的不用担心吗?那会儿看他直接就倒下了,不会真的是什么疾病吧?要是真有个什么,他毕竟也是在我们婚礼上出的事,我们真的不需要表示点什么吗?”安以然担忧的问,到底,那孩子跟他们也有缘啊,可千万别猝死啊什么的。

“不用担心,国王陛下比我们更担心西格的状况。我即便是让约克过去,也无用武之地。”沈祭梵坚定的出声道,这是毫无疑问的。

西 格是蹭这个机会告诉众人,他生患不治之症,目的就是让卡洛斯二世相信他并不没有垂涎王位,有心而无力,而以此换得在马德里这片刻安生。而卡洛斯二世此时排 除所有人坚持让自己可信的人去西兰尔宫,则是想要事情顺着他的方向走,不管西格病是真是假,卡洛斯二世都会将之变成真。

这当中,涉及的事情太多,沈祭梵会横插一手?当然不会,有任何动作,都是引火烧身。

拍了拍安以然的脸,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上楼,低声问她:“先泡澡?”

“哦。”安以然摇头晃头的应着,她是真的累惨了,说话都嫌费力气。

推门进屋,沈祭梵将安以然放在沙发上,自己进了浴室放水,试了试水温后走出去。

“好了。”沈祭梵低声道,可安以然趴在沙发上没动,沈祭梵无奈,俯身又把人给提了起来,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身上,张口在他脖子咬了咬,“沈祭梵,你怎么不累?”

沈祭梵笑笑,这就累了?后面安排的活动她可是一项都没参加啊。

“泡一泡,会舒服很多。”沈祭梵把安以然放进了水里,衣服也在水里给扒拉下来的。拽下她贴身的小裤子时捏着她的脚没放,给做足底穴位按压呢。

安以然叫了声儿,“疼呀!”脚要缩回去,沈祭梵固定住了,“忍忍。”

“我自己泡,你别管我,好痛好痛,捏按了呀,沈祭梵我要生气了!”安以然火大,累了一天了,就别在这时候还虐待她好不好?真的很上火碍。

“我轻一点?”沈祭梵低声道,得顺着她的在意的事情说:“这样按按,防止静脉曲张,不是担心小腿不漂亮?免费的按摩师呢,不要吗?”

安以然推高了眉毛看他,侧身趴在浴池边上,嗷嗷叫唤了两声儿,再回头说:

“那你要轻点哦,真的很痛。”脚趾头翘了下,望着他。

沈祭梵点头,轻了些力道,给她捏着。安以然低声哼哼唧唧的叫唤着,直喊舒服。

屋里隔音效果好,所以这才敢随便乱叫,沈祭梵抬眼看看小东西那作威作福的样儿,禁不住好笑。声音压低了些,好说好商量道:“然然,我们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好吗?”

安以然在绕着手指甲,指甲做了水晶,晶晶亮亮的很漂亮,低低的说:

“今天的婚礼我很喜欢,以后老了想起来,都会很甜蜜的。”

沈祭梵微微拧眉,抬眼看她,直接绕过她的话再问:“乖宝,我们陪母亲住一段时间好吗?”

“不好!”安以然忍了下还是出声了,她都不想这么直接拒绝的,可他硬要问。

每次过来,都会发生意外,她不想再发生别的事情。这次她家里人也来了,她宝贝女儿也在。他又说再住段时间,是不是就想趁机让她们就在这里住着不走了?

沈祭梵抬眼看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低声问:“有原因吗?告诉我,嗯?”

“我,”安以然语塞,他自己都打算好了好不好,每次都弄得好像是她不对一样,低声咕哝道:“沈祭梵,你是不是后悔定居在Z国了?对你而言,这里才是你的家是吗?”

沈祭梵看着她,目光直视她的脸,可她的脸却低垂着。沈祭梵无奈,低声道:

“乖宝,看着我说话好吗?”

安以然撇嘴,抬眼看着他,小脸子上有些不太高兴。沈祭梵低声问:“今天,你当着神的面说的誓词是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安以然微愣,忽然眼底窜起怒色来,冲他出声道:“沈祭梵,你真的想在这里住吗?”

沈祭梵笑笑,无奈道:“你说,我的国,便是你的国,我在哪,你就在哪。然然,当着神说的誓言,不能更改的。这话,之前并不是我授意你,而是你自己兴起说的,乖宝,想反悔吗?”

安以然张张小口,望着他,忽然又泄气的垂下脸去。那个时候,只是一时冲动,情绪到了嘛,就跟他会面对媒体时候说那番话一样,事先根本没想到的。只是想说,所以就不计后果的说了,她哪里知道他会拿那时候说的话来堵她?

“没有想反悔呀。”安以然低声嘟嚷着,要不要这么揭她短啊?他明知道她糊里糊涂的,还要事事都较真,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沈祭梵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再度缓缓低声道:“那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可还是,斯涵要回去上学呀,马上都要开学了。”安以然抬眼嘟嚷道,“沈祭梵,一定要在这里住吗?如果是陪婆婆,那你留下来就可以了,我都跟钱丽说好了,一起回去的。”

“听话。”沈祭梵想抬手揉她的头,安以然目光看着他的手,沈祭梵大掌就僵在了空中。

安以然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把脚缩进水里,手握着他的手说:“沈祭梵,为什么我要留下?其实,婆婆只要你在身边她就会很高兴了,我留在这里,没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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