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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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回避吗,我想跟以然说几句话。”
刘文杰点头,起身时对安以然礼貌的点了下头,然后走出去。
安以然坐在刘文杰刚才坐的椅子上,拉着钱丽的手低声说:
“丽丽,你们都结婚了,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事实已经这样了。”
钱丽笑笑,拉着她不答反问:“你真的去了青江?我结婚都找不到你人,我还以为你被谁拐卖了,以后别忽然失踪,叫人担心。”
安以然点头,“我又不值钱,谁会想卖我啊?哦,还没有恭喜你结婚了呢。”
她拿出买给钱丽的礼物递给她说:“这是前几天去动漫节的时候买的,我不知道你结婚,结婚礼物以后补上,好不?”
“谢谢。”钱丽接着安以然递过来的东西说了句,然后没什么兴趣的放在桌面上,安以然看着她神情淡淡的表情问:“你到底怎么了啊?脸色这么难看?”
“傻妞,我想离婚。”良久钱丽说。
安以然愣了下,“什么?”
“我要离婚,已经决定了。”钱丽认真的说,这次无论怎样,也要去找陈楠。
安以然惊了一跳:
“你说什么傻话呢?你拿婚姻当儿戏吗?你才结婚几天啊,你既然准备这样做,为什么还要答应结婚,你这样做,先对不起阿楠,现在对不起刘文杰。丽丽,你听我说,别冲动,好好想想,刘文杰其实,人挺好的,你们挺合适的。”
“我怀孕了。”钱丽自顾自的说,安以然说的话,半句也没听进去。
安以然再度愣了下:“那就更不能离婚了啊,你都怀孕了,就安安心心生活,以后就这样过,有什么不好?一个好丈夫,还有个乖宝宝,丽丽,别折腾了好吗?”
钱丽握着安以然的手摇头,忽然哭出声来,“是阿楠的。”
孩子快两个月了,就是最后那次有的。她记得阿楠是带了套的,可能是他们太疯狂,套子破了。总之各种可能,这孩子是陈楠的,不可能是刘文杰的。
钱丽现在总算抓到一个可以回头的理由,她对刘文杰真的没感觉,连上床都激不起她的兴趣,满脑子都是陈楠。所以,她要回去找他,无论什么样的代价,她要离婚,她要这个孩子,她要和爱的人在一起。
安以然也傻了,阿楠的?
“那……怎么办?”安以然低声问,钱丽满脸泪水,却在努力的笑着,她说:
“不好吗?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好久,我以为我会被这段苟延残喘的婚姻困住一辈子,可是,阿楠来解救我了,我终于,要走出去了。”
“丽丽啊……”安以然觉得钱丽说话怪怪的,这怎么会是那个爽快开朗的钱丽说的话?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
“丽丽,你别吓我啊,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应该认真的想一想,好好考虑一下,你真的要带着这个孩子去找阿楠?不要这段婚姻,不要你的父母不要现在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生活?你想好了吗?”安以然反握钱丽的手,认真的说。
钱丽点头,“想好了想好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什么时候再见阿楠,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我也只能是他的。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你不觉得吗?”
“我想,丽丽,这不是最好的选择。你如果这样,会伤害两个家庭。阿楠,也有他的生活,你们都已经决定分开为什么还要再次折磨?如果可以,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始终没有在一起?丽丽,你不要那么执着,退一步想想,或许,适合你的人,并一定是阿楠啊。”安以然苦口婆心的劝,可钱丽是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的人,她向来是个一意孤行的人,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安以然在医院陪了钱丽一天,下午的时候离开的。
安以然走的时候刘文杰说:“他们很相爱。”
安以然愣了下,回头看着一脸失落的刘文杰,这时候才看懂这个男人眼里的痛,原来他是爱着丽丽的。
可她现在也很彷徨,她不知道她该站在哪一边,轻轻点了下头。
刘文杰苦笑了下,说,“谢谢。”顿了下又补了句:“谢谢你来看她。”
安以然笑笑,匆匆离开。
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朋友伤心,也不忍心看到为情所伤的男人痛苦,谁都没有错,只怪爱情来得自私,以朋友的立场来讲,她真的无能为力。
钱丽精神出了点问题,总是忽然大哭,也经常整夜整夜的失眠,睁着眼睛到天亮。无论刘文杰说什么,她的回应就是要离婚。
刘文杰最后放手了,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床头。钱丽醒来时看着单薄纸张,在意识到自己又重回自由身后哭得昏天暗地,又哭又笑。哭够了后才匆匆的收拾东西,把惨白糟糕的面容仔细的装饰起来,然后拧着行李箱就去找陈楠。
钱丽去了以前他们租住的小屋,可人已经搬走了。钱丽又去店里,店里只有学长一个人呢在,钱丽拧着箱子走进去问陈楠在哪。
钱丽忽然出现,吓了学长一大跳,盯着钱丽手里拧的大皮箱,愣了好半晌才说陈楠把这家店盘给他了,改行做了别的。见钱丽脸色实在太差,不忍心告诉她陈楠已经结婚的事,支吾半天才把地址告诉她。
“谢谢学长,等我和阿楠请你喝喜酒啊。”钱丽高兴的打车往学长说的地址去,高兴得像个孩子,就连惨白病态的面容都因为好心情而添了几分彩。
学长告诉她的地址是陈楠和他新婚妻子开的花店,钱丽曾经说过想开一家花店,每天弄弄花,听听音乐,就是她最向往的生活,陈楠说他的目标就是给她开家花店,让她当老板娘。没想到,他已经开起来了。
钱丽又担心着,没有她,他一个人怎么顾得过来?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照顾得来那些花花草草?不过想想,心里又甜又幸福,手轻轻抚着小腹,想象阿楠知道他有孩子的兴奋样子,她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到地方后出租车司机帮她把皮箱拿出来,钱丽笑着说谢谢,拉着大皮箱找第一百八十二号。
钱丽迫不及待看过去,远远就看见穿polo衫和仔裤的陈楠,正背对她拿着壶给摆在外面的花浇水,钱丽拉着箱子兴奋的跑过去,心情像瞬间被放飞的囚鸟一般。大声的喊:
“阿楠,阿楠我来了,我回来了!”
陈楠听见声音那一刻浑身一僵,缓缓转身,看见钱丽飞奔而来,那样子活脱脱再现当年在学校时候无忧无虑的样子。
钱丽跑近的时候扔掉箱子冲上去紧紧抱住陈楠,脸埋进他怀里深深吸着他的气息,低低的说:
“阿楠,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我们结婚好吗?”
陈楠手上的壶掉在地上,目光闪烁,脸色痛苦,良久,伸手拉开她。
温婉的新婚妻子这时候才从店里走出来,她没有钱丽漂亮,也没有钱丽的好身材,可她笑得很温和。
“阿楠,能给我介绍这位小姐吗?”
当陈楠掰开钱丽的手走向另一个女人的时候,钱丽如遭雷劈。缓缓转身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楠,她是……”钱丽眼眶里蓄满泪水,嘴角颤抖的上扬着,笑得狼狈。
“我结婚了,她是我妻子。”陈楠背对她,眼泪滚下来,语调平缓毫无波动:“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钱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忽然像犯错的孩子手足无措。眼泪满满的滚下来,她说:
“阿楠,你不要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我是来和你结婚的,阿楠……”
“钱小姐,你走吧,我有我的生活,以后,别来了。”陈楠拦着妻子走进店里。
钱丽情绪崩溃的蹲在地上大哭,无论她说什么陈楠都没出来,他的妻子也没再出来。
钱丽在花店外徘徊了好几天,陈楠像失踪了一样,花店门一直紧闭着,钱丽忽然失去了任何目标,整天像个游魂一样,也记不得几天没吃几天没睡了。
放弃了,不是她放弃他,而是他不要她了。其实,她只是想跟他说句话而已,可他竟然躲避得这么彻底。
钱丽一步步转身离开,还是那只大皮箱子,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直走下去,她说:
我、终于,把阿楠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
安以然回到浅水湾的时候,魏峥竟然等着大厅,安以然诧异的望着魏峥,几步走上去问:
“魏峥,你不是跟沈祭梵出国了吗?”
魏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说:“小姑奶奶,你可真是会折腾人啊,你这消失一天存心是让人着急不是?”
“我没消失啊。”安以然还笑着回应。
魏峥拉下脸说:“沈爷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这不,怕你出事我就赶回来了。”
魏峥看着她一脸的茫然气得有些牙痒,安以然觉得挺荒谬,“我在家好好地能出什么事啊?”
☆、85,担心你 使劲儿折腾
魏峥脸明显抽搐了下,出声说:“小姐,您能不能在这时候为我想想?”
她这边没事他还得立马赶回去上报,这就是身为沈祭梵贴身暗卫的苦命。
安以然点头,笑着说,“好啦好啦,对不起好不好?以后我一定随时带着手机,保证时刻跟沈祭梵保持联系。碍,魏峥,是不是沈祭梵得罪了什么人,他怕我被人暗杀啊?所以要你特地跑回来?”
“呃……”魏峥脸再度抽了下,不过顿了下,表情严肃了几分,“是这样的,没错,所以你安分点,爷说了,让你最好呆在屋里别出去乱走。”
安以然叹着气,“嗯,我知道的,今天去见了一个朋友。”顿了下,又笑着回应道:“碍,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
魏峥跟沈祭梵通了话,说了几句然后把电话递给安以然,安以然接着电话那一刻有些害怕了。沈祭梵一定是很担心才让魏峥赶回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他阴沉着脸冷眼睥睨她的样子。
“沈祭梵……”安以然轻轻喊了声,毕竟是有些底气不足啊。
沈祭梵的沉稳的呼吸声低低传了过来,静等他说话的时候最难熬的,安以然再小声喊了句,他还没说话她就得继续说:“你是不是生气了啊?别生气,今天我去见钱丽了,我就是把买给她的礼物送过去,可不知道怎么忘拿了手机……”
她低低的说着话,扭头看着笑得一脸暧昧的魏峥,拧着眉瞪了他一下,赶紧抱着电话跑外面去说。还边跟沈祭梵报告呢:“我到花园了,碍,我刚说到哪了?”
沈祭梵依旧不出声,安以然肯定他还在听,所以就扯着衣服瞎掰扯啊,说说身边的花花草草大晚上的还开得那么灿烂啊,说说这边的天空有几颗星子啊,适当的又问句:“你那边有没有星星啊?”
她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反问,反正他要出声了那就表示他消气了,他一直没出声,她就得一直说。七啦八啦的都扯完了,他还没出声,安以然心底暗道:小气!
“沈祭梵,我都说对不起了,你怎么还生气啊,别这样好不好?”安以然无奈了,掰着手指说:“早上云婶给我用醋泡手了,她说泡了手会变成以前一样。”
安以然能想到的话全说了,最后索性给他讲龙猫,说到这个她就兴奋了啊,滔滔不绝的就跟在念书一样,中间还不带停顿的。
沈祭梵那边总算出声了:“在哪里?”
安以然没听到,继续说,沈祭梵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安以然忽然刹住,立马问:“沈祭梵,你说话了吗?你在说话吗?”
“嗯,现在在哪?”沈祭梵耐着心又问,安以然愣了下,她刚才没说啊?
“在家,在花园里,就是游泳池旁边的休闲区,我坐在靠近水的位置…”她还要说话,沈祭梵果断打断,道:“嗯,没事别乱跑,把电话给魏峥。”
安以然皱着眉,她这是被嫌弃了吗?她说了那么多,他就这么几句话啊?
“哦,”安以然瞬间没了刚才高昂的气势,泄气的应着,拿着电话往屋里走,可忍不住又问:“沈祭梵,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沈祭梵声音有些严肃,顿了下道:“你还没进晚上风大,没事别出去。对了,今天去哪了?”
安以然终于忍不住嚷道:“沈祭梵,我刚都说了,我说去看钱丽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碍?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听,我说完了你又问。”
沈祭梵听见电话里面的嚷嚷声,下意识的拉开了嘴角,低声道:
“怎么,是因为我不在身边,脾气大了?”
“没有没有,电话给魏峥了。”说着安以然跑进屋里把手机直接扔魏峥,转身就往楼上跑。
安以然把自己摔床上,顿了下伸手摸到自己的手机,翻开手机一看,全是沈祭梵的来电,六通,隔半小时一次。安以然这时候感到愧疚了,微信消息也是一长篇,到后面加上标点他竟然发到十二个字了:出什么事了,然然,说话。
安以然抱着手机在床上翻滚,良久才发了一通语音过去:
“沈祭梵,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我很诚心的跟你道歉,你别生气。刚才我不该那么大声说话,你别介意哈。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你那么那么好对不对?以后我一定不会忘记带手机,也不会出任何事的,你别担心……好啦,我道完歉啦,你别生气了哦,我今天会早点睡觉,你那边还没有天黑对不对?”
李婶儿催她下楼吃饭已经催第二遍了,沈祭梵那边还没有任何回应。安以然拿着手机发呆,叹着气,他还在生气啊?怎么会呢?刚才已经说话了啊。
碍,算了,他肯定还在忙。安以然转身扔了手机下楼吃饭,沈祭梵在的时候厨房的东西都是中规中矩的。沈祭梵一走,厨房两负责中式的大婶儿就肆无忌惮起来。云婶儿和李婶儿兴奋的拉着安以然,让她给尝尝她们的手艺。
安以然看了看,很是赞赏,非常漂亮,但就是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
“小姐,好吃吗?”李婶儿跟云婶儿一边站一个,巴巴儿的看着等她给话。
安以然夹块小小的,圆圆的,白白的,长得就像切了半块的马蹄一样的东西沾了下酱料,放嘴里嚼,脸色有些僵硬,什么东西?绵软的,至少不是瓜果蔬菜类,像肉但是又比肉嫩了不知道多少,有点Q,反正说不出来具体是个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安以然觉得味道怪怪的,可她向来说不出什么犀利的话。
李婶儿立马来了精神,男主人不再,这两大妈向来都当这里是自己家,听安以然这么问,李婶儿跟云婶儿都自动坐了下去,一左一右坐着。
“味道怎么样?这可是别地儿吃不到的东西,昨天回了趟老家,特地给小姐带的,这东西在我们那可是很珍贵的呢,现在是抢都抢不到的好东西,能美容,小姐你多吃点,好东西。”李婶儿笑眯眯的说,一脸的高兴。
安以然想婉拒吧,可又不好意思说,脸都僵了,勉强又吃了几颗。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那颗竟然吃到有些恶心。云婶看她的脸色立马献宝似地推荐自己那道:
“小姐,你尝尝这个,这是乌鸡顿的汤,可别小看了这盅汤,这里面的东西除了一般的药材外,还有一样儿不常见的东西,你可得多喝点,很补的。”
安以然笑着点头,好歹汤能喝,很给面子喝了半碗,刚拿着筷子扒饭,李婶儿不怎么高兴的说了句:
“哦,原来小姐比较喜欢蛇肉,怪不得我这竹虫不合胃口。”
安以然“噗”地喷了一口饭,僵硬着脸看向李婶儿,发觉都找不到自己声音了:“李婶,你说那是什么?”
“云婶那是乌鸡炖蛇肉,我这是老竹子里里的竹虫,稀罕得紧呢。这个啊,其实得爆油抄一遍,那才好吃,鲜美无比!可先生叮嘱过了,不能给你吃油炸的,所以我就用清水抄了一边,蘸酱吃,我尝了尝,原来的味道还在……”
李婶话没说完呢,安以然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跑卫生间里狂吐。
这世界疯了,竹虫?!那是神马玩意?蛇肉?!泰国回来她是看到“蛇”这个字儿都会吓得浑身冒冷汗,还吃?那两只圆溜溜绿幽幽的蛇眼肯定又得跟着她好一阵子,安以然吐得天昏地暗,半小时后才惨白着一张脸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小姐啊,你、还好吧?”
两大婶儿总算意识好心办坏事了,确实都是好东西啊,本来兴致勃勃给准备的,想着趁先生不在,好好讨好下小姐,可哪知结果给闯了祸。两大神儿还感叹呢,多好的东西啊,怎么能吃不了呢?搁她们老家,那可都是要遭哄抢的好东西。
“我没事没事,休息下就好,那些东西、倒了吧,我吃不了。”安以然惨白着一张脸,状况很不好。
两大妈互看一眼:倒了?那怎么成?那么宝贝的东西,怎么倒了?
“小姐你要上去了吗?你还没吃晚饭呢,要不,我再给你煮点别的……”李婶儿看安以然已经走上楼梯赶紧追上去关怀道。
安以然摇头,不用,真的不用,她现在眼前全是那一盘白花花跟腰果一样的虫子,现在一想,那玩意压根儿就是放大版的蛆虫嘛,安以然浑身一个寒颤,连连摇头挥手:“不用,真的不用了,我没胃口,不用弄了。”
安以然扶着墙壁上楼,进了房间,忽然觉得房间里好空旷,一点生气也没有,冷不伶仃的两只冒着寒气绿幽幽、圆溜溜的眼睛飘过脑中,安以然当即吓得浑身一抖,果然心里阴影埋得很深。
而恰逢此时手机响了,突然而起的铃声即刻扎进她耳中,吓得她再是一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足足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来。
快步上前,拿着电话,沈祭梵的,赶紧接通,沈祭梵那边先出声了,语气森冷严厉,怒气昭然若揭:
“又去哪了?大晚上的都还不安分,到处跑?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安以然那个伤心,紧紧抓着电话,在屋里快步走着,“啪啪”开了所有的灯,瞬间把房间照得透亮。老觉得身后有什么,生怕一转身一扭头,两只绿幽幽的眼睛会再次出现。实在是后遗症太严重了,今晚那餐软骨生物餐真真是给她把踩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给拽了出来。
“沈祭梵,沈祭梵……我害怕……”安以然本来想好了要说的话,可哪知一开口,忽然就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也没有这么爱哭,可在沈祭梵面前就成这样了。
最脆弱的一面无限放大,可能,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肆无忌惮的放开自己。
沈祭梵前一刻还怒气喷薄,后一刻一听她那声音就渐渐消退了下去,稳了下才问:“出什么事了,乖宝,嗯?留着眼泪先别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沈祭梵眼里,安以然确实没有个聪明的脑袋,不然也不会轮落被他捡回家的后果。才不久才欢快跟他通过话,这一时半会的功夫,能折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