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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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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乐呵呵的说:“是是,我很感激碍,谢谢你沈祭梵,你最好了。”

沈祭梵回头看她,伸手揉了一把她圆乎乎黑漆漆的头顶,没说话。安以然在他侧身时候赶紧伸手把头发理顺,跟在他身后走。

安以然很急,总怕那边先出殡了,呼噜几口吃了饭坐着等沈祭梵。沈祭梵目不斜视,全然不看她,安以然想催又不敢,手藏在桌面下相互对着手指。

总算等沈祭梵吃好了,可他并没打算就走,安以然在他身边打转,忍不住出声问:“沈祭梵,我们时候去魏峥那啊?”

沈祭梵拧了下眉,冷声而出:“你是想出去走走还是想见魏峥?”

“没有没有。”安以然摇头往一边撤,老是那么想她,她根本什么都没想好吧,她就是想既然都准备去了,为什么不早点去,非要挨到最后?早点去不好嘛?

沈祭梵翻了几份早报后看了下时间,起身时对她伸手,说:“走吧。”

安以然赶紧跟上手下意识的往他手里塞,脸上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

“沈祭梵,我们买什么花去?”安以然上了车后问,一般都买菊花或花圈。

沈祭梵侧脸看她,顿了下没出声。他能出现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准备别的?

安以然见他不出声,撇撇嘴,自己问。拿着手机发信息问顾问,她手机没了后,这是沈祭梵才给她的,上面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的号码,除了他身边的人,别的她一个都没有。也是她自己记不住,没办法联系别人。

顾问:安小姐真的要过来?

安以然:是啊,我已经在路上了,灵堂外都有些什么花?我买什么花好?

顾问:白色玫瑰。

安以然:好。

过了会儿,顾问又发来信息:爷呢?

安以然:他有事要忙。

安以然等了很久对方没有再回,安以然撇撇嘴,转头看着沈祭梵,他是有事在忙啊,在开车嘛。

沈祭梵目不斜视,不过伸手摸了下她头说:“看什么?”

“沈祭梵,我们买白玫瑰去,好不好?”安以然带着笑讨好的说。

“嗯。”沈祭梵没说别的,都已经出来了,索性都依着她。

安以然无聊,边玩着手机游戏边说:“沈祭梵,要是我也出了什么意外,不小心死了的话,你也给我办个玫瑰花葬礼好不好?我不要白色,我就要红色。”

沈祭梵握方向盘的手僵了下,心下一抖,快速侧脸看她,以为她又闹什么别扭了。可她却埋着头手指不停的动着,顺着她的手扫了眼手机屏幕,在打地鼠呢。当然,他是没看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倒是放心了,确定她是有口无心,问着玩的。

平复了下心绪,顺着她的话低声道:“嗯,红色,记下了。”

安以然不高兴的抬眼瞪他,嚷嚷道:“碍,沈祭梵,你怎么能这样碍?”

沈祭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赶紧抿着嘴,伸手拉拉头发,掩饰着咕哝说:“我还不想死呢,我说着玩的。”

她才不要什么玫瑰花葬礼,人都死了,也看不到了,有什么用啊?又带不走。

继续打地鼠,兴致还挺高。下车时候沈祭梵给她理了下衣领,说:

“冷不冷?该围条围巾出来,这领子不挡风。”又伸手摸了下她的脸,冰凉凉的,顿了下说:“让人给你送条围巾来,嗯?”

“不要啦,都快到夏天了,你让穿大衣就算了,你还让我围围巾,我在别人眼里都成异类了。不要不要,我不冷。”安以然连连摇头,她才不当疯子呢。

沈祭梵脸色当即沉了下去:“听话,要跟别人比也得身体好了再说。”

安以然哭,斜着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抗议着,沈祭梵无动于衷,抗议无效。安以然闹不过伸手拉着他的手往衣服里塞,嚷嚷出声说:

“你摸摸,都出汗了,哪里再冷了?”

沈祭梵手在她后面摸了摸,温度是挺高,拿出手整理着她的衣服:“真不用?”

安以然点头,转身去拿车里的白玫瑰,闻了闻,真香,抱着花感叹着:“沈祭梵,你看这花多美啊,可惜肖鹰看不见了,真可惜。”

沈祭梵岔过她的话说:“你喜欢买一车给你。”安以然抬眼瞪他,她还没死呢,沈祭梵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说:“红色,蓝色,各种色,要吗?”

这就是哧裸裸的诱惑嘛,安以然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把我的房间全部摆满,那样每天都能闻到花的味道了,多好啊。”

沈祭梵眼底载满温柔,看她的目光都能腻出水来。沈祭梵揉着她圆乎乎的头,点头说:“好,明天就让人送去别墅去。”

安以然连连点头说好,顿了下立马蹦跶着嚷嚷说:“碍,沈祭梵,你不能让他们去买,你要亲自买,这样才是你送我的,不然都没意义的。”

沈祭梵大概合计了下,也点头,伸手压着她的头不让她乱窜,“好。”

安以然顿时心花怒放,觉得沈祭梵今天格外好,一手抱着白玫瑰一手抱着他手臂,脸贴上去小小声儿说:“沈祭梵,你今天可帅可帅了。”

多么狗腿的话啊,可沈祭梵喜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进去吧。”

“好。”安以然点头,挽着他手臂走进去,进灵堂时候在入口处站了下,抬眼望着沈祭梵说:“今天这样的情况下,我这么高兴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你认为呢?”沈祭梵不答反问,不明白这种小事哪里也值得她纠结一番。

安以然埋下头去,顿了下说:“是啊,哪有这样去参加别人葬礼的。”

沈祭梵不出声,让她自个儿纠结去。入口处有司仪登记了名字,安以然写了她的名字,后面括弧里顺带了沈祭梵,这样沈祭梵就是以私人名义来的,是她捎来的。司仪递了个白包给安以然,安以然把早准备好的礼金塞进白色信封里。

其实吧,这钱都是沈祭梵给的,她哪有钱啊。不过沈祭梵不愿意自己出手,这门面儿就落到了她头上。觉得也挺好,让她多有面子啊,更有面子的不是这礼金的数儿,而是把“沈祭梵”三个字括弧在她名字后边,呵,想想都高兴。

安以然跟着沈祭梵走,安以然觉得他是跟她来的,得有主次,今天她是正主,所以拉拉沈祭梵,说:“你别走那么快,沈祭梵,你得跟在我后面。”

沈祭梵顿了下,回头警告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吐吐舌头,立马小声说: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

进灵堂的时候魏峥底下的小弟恭敬的问:“请问小姐是?”

“我是安以然,是魏峥的朋友。”安以然递上礼金,微笑着说。

门口人打量了她一眼,心里多少疑惑。老大身边多少年来就肖鹰一个女人,没见过还有别的女人出现。可毕竟这事儿不该他说,当即也让身侧的人记录下名字,让开道的同时顺便打量了眼她身后的男人。

当对上沈祭梵冷戾的眼神时,那人立马垂头,快速往边上退开一步,恭敬欠身。带两人走进去后,身边做记录的人问了句:“谁啊?”

“沈爷。”那人脸色都白了,心脏跳得极快,沈爷来了?那是真人吧?

拿着笔杆子的人手一抖笔尖一顿,墨点子晕开,“沈爷?”刚才他没行礼,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赶紧在写着安以然的白色信封上注明了几个字。

走近灵堂时沈祭梵放慢了脚步,跟安以然并行。她的名字报上去,边上人说:

“安以然小姐前来上香。”

灵堂里的人都回头,顾问和舒默脸上都带着笑,安以然能来他们还是颇感欣慰的,至少说明安姑娘并没有因为肖鹰的事而记恨在心。

当然,大半原因也是因为她是不知道那事儿。

然而顾问和舒默一回头就看见沈祭梵威严的并立在安以然身边,顾问和舒默立马起立,微微欠身,恭敬道:

“爷!”

魏峥一愣,这时候才赶紧起身,退开一旁,同样立在一边,低声道:“爷!”

沈祭梵微微点头,一屋子魏峥的底下的兄弟惶恐了,纷纷往后一步退,鞠躬垂首,恭敬道:“沈爷!”

安以然抓抓头发,有些不高兴的抬眼望着沈祭梵,都说了今天他是跟她来的,怎么这些人还这样啊?沈祭梵伸手顺着她头发,出声问:“不高兴了?”

“没有。”安以然摇头,转头看着魏峥说:

“沈祭梵是以我朋友身份来的,你们不用那么拘束,”顿了下,很认真的声明道:“他没有给礼金的。”

礼封上写的可是她的名字,其实她没别的意思,就是顺嘴说了出来,一出口吧,后悔了,这话显得她多小家子气啊?吐了下舌头,不安的抬眼望着沈祭梵。

沈祭梵笑笑,并没生气。拉着她走进去,他退开一边,示意她上香。

安以然转头看他,用眼神问他他不上香吗?沈祭梵出声道:“我是跟你来的。”

言下之意是,她上炷香就可以。

顾问这时候出声说:“安小姐,您上香也能代表爷的。”

开玩笑,沈爷出现就已经给魏峥和肖鹰天大的面子了,哪还敢要求他上香?

“是哦。”安以然点头,接过递来的香,还鞠了三鞠躬,才插上去,低声说:

“肖鹰,你一路走好。沈祭梵说,他不怪你了。最后的错事抹不去以前的功劳,你在他心里还是那个能干的助手。你安息吧,到了另一个世界你要多笑笑,快乐的生活。你快乐了,魏峥才会快乐。”

说完赶紧扭头看沈祭梵,那些话她并没有经过他同意的,他要是不高兴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火,那她得多难堪?见沈祭梵依然面色温和的看着她,安以然松了口气。对着肖鹰的黑白照片拜了拜,再转身走近沈祭梵。

魏峥上前,一直没敢抬头,在沈祭梵三步前停住:“爷,请到前厅休息。”

沈祭梵顿了顿,低声道:“节哀!”

带着安以然转身离开,顾问在前面领路,心底佩服着安姑娘,竟然能把沈爷“带”来,安姑娘本事可真不小啊。

后面舒默拍拍魏峥肩膀,没说话。魏峥勉强抬眼笑了下,往前靠近肖鹰的骨灰盒,手轻轻放上去:开心吗?他来看你了。

外面祭祀司仪和几个底下兄弟进来对舒默低低说了几句,舒默点头,走近魏峥低声说:“走吧,时间到了。”

魏峥点头,小心抱着盒子走出去,后面人带着东西一应跟上。

前厅是祭宴厅,有休息区,顾问领着沈祭梵到了休息区,让人上茶水,他在一边候着。沈祭梵能来,谁都没料想到,以为他会即刻就走的,可他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顾问心里感触颇多,却没敢在这时候出声。

安以然抬眼看着顾问,微微笑着说:“你怎么站着啊?坐吧,没关系的。”

沈祭梵抬眼出声:“坐吧。”

顾问当即点头,捡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安以然转头看沈祭梵,他身边的人,确实都很怕他碍。沈祭梵伸手拨动着她耳侧的发丝,顺着脸抚摸了下,说: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是你在胡思乱想,我什么都没想。”安以然摇头,撇开眼睛不看他。

顾问眼观鼻子鼻观心,尽量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安以然正好避开沈祭梵的问话看向顾问,出声问:“魏峥他们什么时候去墓园?”

顾问赶紧回应,看了下时间说:“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安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问问而已。”她想出去,立马转身抱着沈祭梵手臂:“我们去不去?”

沈祭梵挑眉看她,这不是显然的事?

安以然晃着他的手说:“沈祭梵,去吧,我想出去走走嘛,去吧去吧。”

“不怕做恶梦了?”沈祭梵问,安以然摇头,站起身拉他,边说:“走啦,我们爬山去,今天天气多好啊,不冷不热,还没太阳。沈祭梵,沈祭梵……”

顾问那边心底在猜着爷是点头还是挥手煽姑娘一巴掌,那边顾问还没得出答案,这边沈祭梵已经起身跟着安以然出去了。顾问愣了下,满面诧异,立马跟上。

安以然很高兴,难得出门,更难得出门还有沈祭梵陪着。抓着他袖口笑得颇欢,走出礼堂时看见满眼的素白,立马收了笑,觉得自己过分了。又贴近沈祭梵,乖乖的跟在他身边走。

沈祭梵垂眼看她,后面顾问上前来说:“爷,我去开车。”

安以然问:“有多远啊?”

沈祭梵看了她一眼,对顾问说:“不用,忙你的去,我带她附近走走。”

沈爷这意思是,还会回来?意思说得很明白了,可顾问没觉得有这可能。安以然笑笑,说,“我们要回来吃饭的,你回去吧,要不,你也跟我们去走走?”

顾问立马说:“不用,我正有事在忙。”

安以然笑笑,沈祭梵大掌卡在她脖子后方,巧劲一带,拧着她转身,安以然伸手抓着他衣摆说:“沈祭梵,我们不去墓园吗?”

“不去,去后面山上走走。”沈祭梵温热的掌心松松的卡在她脖子上。

殡仪馆背靠峰山,墓园也在峰山一端。峰山倒是没有因为开发了墓地而人迹罕至,每天来爬山的男女老少依旧不少。

沈祭梵带着她顺着大路走了一段,然后岔上小路往山上走。要是开车的话,能开好长一段路上去。不过沈祭梵也是想让她多走走,整天闷在屋里,难得出来。

安以然挺有精神,抓着他袖口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我在京城住了二十年了,可我都不知道这些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没等他说话,她自己又说了:

“嗯,不过我是基本上没出过门,也应该不知道,碍,魏峥说你也没在国内多久啊,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你好像很熟很熟京城……”巴拉巴拉。

沈祭梵伸手捂了下她嘴巴,安以然忽然抬眼望着他,不解的问:“什么?”

“累吗?”沈祭梵松手,在路边停住,手摸了摸了她脖子后面,往里探了探。衣服稍稍一扩开,热气立马从他背上窜上来,顺势就给她解了衣服。

“有点碍。”都开始喘了。

沈祭梵抬眼望了眼上面,大路都没走完,“还要爬山吗?”

“不要了。”安以然赶紧摇头,真累,抱着他手臂说:“沈祭梵,我们回去吧。”

沈祭梵点头,拉着她往回走,安以然又开始喋喋不休:“沈祭梵,可以开车上山的,为什么你不要开车啊?开车的话,我们已经上去了。”

沈祭梵说:“你刚没也没说要开车,让顾问开车过来?我们上山?”

“不用不用,多麻烦别人啊。”她其实挺开心跟他一起走走的,心里挺高兴。

往回走安以然才知道刚才走了多远,半路上不肯走了,抓着沈祭梵说:“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就一下,好累啊,脚都磨碎了。”

沈祭梵垂眼看她脚上的鞋子,鞋子是软底的,他特意挑的:“鞋子不合脚?”

“合脚,可能是新鞋,有点磨脚趾头,开始痛了。”安以然脚皮嫩,应该是很少出门走路的原因,所以穿什么鞋都磨。

“还能走吗?”沈祭梵低低的问了句,安以然点头,说:“要休息下。”

沈祭梵给顾问拨了个电话过去,安以然在路边踩石子儿,一边不断的跟沈祭梵说话。时不时抬眼望他一眼,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她又赶紧低下头去,继续踩石子儿。转过话题低声说:“沈祭梵,我觉得你今天很奇怪,你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怪了?”沈祭梵无奈的笑了下,朝她走去。

安以然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他立在她身前,安以然伸手抱住他,抬眼望着他说:“你今天好温柔,我会以为,你喜欢我了。”

沈祭梵笑笑,并有说话,安以然有些失落的拉下眼睑,就知道是她想多了,他怎么会喜欢她呢,她在他心里也不过是有一点点特别而已。

“好吧,还是我喜欢你吧。”安以然想通了后又开怀的说,他对她没别的意思她才没那么大的负担,不然,他那样的人,那么优秀,那么厉害,她得变成什么样才配跟他比肩?反正现在这样的她是不行的,所以,在这件事上她很看得开。

沈祭梵笑笑,顺着她的头发。顾问很快开了车过来,安以然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后面沈祭梵立在车门边,脸色有些难看。安以然回头看他,撇撇嘴,灰溜溜的又从副驾驶上下来,跟在沈祭梵坐后面。

沈祭梵拍拍身边的位置,安以然巴巴儿的又坐过去,抱着他肩膀,低声说:“沈祭梵,刚还说你温柔呢,你立马就回以前一样了,真是。”

“嗯?”沈祭梵淡淡的语气出口,安以然伸手往唇上盖了下,表示收回刚才的话,说:“呵呵,开玩笑啦,你别当真碍,我可没说你哦。”

下午回去时安以然说:“魏峥好可怜哦,沈祭梵,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啊?”

这话让沈祭梵很讨厌,伸手不客气的拍了下她嘴巴:“再说这种话试试?”

安以然捂着嘴瞪他,她问问而已,干嘛忽然就生气了?

晚上安以然抱着腿喊累,说脚酸。本来让李婶儿给她用热水加醋再泡一泡脚的,可李婶儿说她这几天不能泡,容易大出血。安以然听李婶儿说得恐怖,小脸煞白煞白的,“噔噔噔”跑上楼,钻被子里缩着。

沈祭梵进屋时没看到人,转身又去她的房间,床中间拱起一团,沈祭梵笑笑,跨上床,从她身后将她拖进怀里,伸手把太占地方的肥猫“嗖”地扔出被子。

“沈祭梵,不准再扔我的猫……”安以然咕哝了两句,抓着他衣服动了动,接着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祭梵真让人送了玫瑰过来了,安以然被李婶儿叫起来时还迷迷糊糊的,听说玫瑰回来了,安以然立马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身,快速换了衣服跑下楼去。送过来的是舒默,九千朵,舒默打趣说:

“姑娘啊,爷今儿几乎是把全城的玫瑰给垄断了,你今儿要是转手卖花,一准得个好价钱,翻倍的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开花店?”

安以然哼了哼:“才不要,我要放在我屋里的。”

安以然绕过舒默,花匠已经把花车从车上推了下来,安以然瞬间眉开眼笑来。跟只欢腾的蜜蜂似地,冲上去,左边闻闻右边摸摸,高兴极了。

舒默把镜头对着欢腾蹦跶的安以然,沈祭梵那边安静的看着,嘴角不自觉的拉出笑意。顺手拨通安以然的电话,很快菲佣匆匆跑出去,把手机递给她。安以然一接通就说:

“沈祭梵,谢谢你,我好高兴啊,好爱你哦,谢谢啦,我都以为你忘了……”

欢快悦耳的声音从电话和视频里传出来,沈祭梵也满脸笑意,顿了下道:

“我中午回去,想要什么,我带回来。”

“不要不要,你回来我就很高兴了,我挂了哦,我要抱玫瑰了。”安以然说完就真挂了,转身递给小菲佣。

玫瑰加满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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