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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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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加满天星,二十一朵一束,三束一扎,三扎抱进怀里,还嫌不够,还要拿,李婶儿在一边皱着眉头说:“小姐啊,别心大,这些都是你的,先拿上去在出来抱,多了都瞅不见前面路了,别给从楼梯上摔下来。”

安以然苦着脸看向李婶儿说:“李婶,你怎么老说丧气话碍?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你们也帮我拿啊,快点快点,全都放我房间去。”

安以然说完又欢腾起来,抱着花“噔噔噔”的上楼,很快又冲了出来,跟个小疯子似地。沈祭梵看着她青春洋溢的脸,感叹着:年轻真是好。

她越是朝气蓬勃,他就越发觉得自己跟不上了。

安以然的情绪是掩饰不住的,高兴、愤怒都在脸上写得真真儿的。以前这些情绪都压抑着,在沈祭梵身边,逐渐逐渐的释放,性子也活了。

中午沈祭梵回来,安以然早早就等在门口,他一进门,安以然就扑过去,跳着往他身上爬。沈祭梵脸上也带着笑,顺势将她兜上身,安以然推盘在他腰身,双手圈着他脖子,脸往他脸上贴去,边说:“沈祭梵,我亲一下。”

说着就往他脸上碰了下,笑得眉眼弯弯的,说:“我今天,很高兴很高兴,谢谢你,沈祭梵。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帮你做哦,你说你说,有没有碍?”

“倒是有。”沈祭梵抱着她坐沙发上,一屋子下人早就退得干干净净,谁也没敢多留一下。

安以然歪着头看他,等着他说话,沈祭梵捏着她的脸认真道:

“那事儿往后得照我高兴的来。”

安以然前一刻脸上还有大大的笑容,后一刻立马收了,红着脸怪叫了声儿脸往他怀里钻去,低声嚷嚷:“沈祭梵,我是说认真的,你怎么老想着那个?”

沈祭梵无奈,认真说,“我也没开玩笑,这是大事。”

“碍,沈祭梵……”安以然就跟要把他胸怀钻出个洞来似地,不停的拱啊拱。

沈祭梵低笑着,眼底有簇火苗越燃越烈,手按下她身子往她娇软出滑去。安以然猛地一僵,抬眼望着他。沈祭梵低声笑道:“好了没有?”

安以然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点头,立马又摇头,“没好没好,还没完真的。”

沈祭梵手一转直接滑进了衣服,安以然赶紧伸手去挡,沈祭梵单手钳住她双手固定在身后,另一手在里面走动着,把衣服往上露出滑腻润白的肌肤。沈祭梵俯身欺近,张口咬上柔软前端,用力啃咬吸吮。

安以然哼哼唧唧嚷着,又神情紧张的四下瞟着,生怕有人走出来。要知道,这别墅的下人二三十个呢,要被撞见他们这样,她不要活了。

“沈祭梵,回屋里去,不要在这里,沈祭梵别咬,哈…沈祭梵……”

手被他反钳住,动不了,身子一扭动,只能让绵软的更贴紧他的脸。安以然垂眼看他,他的头都快被她衣服盖住了,跟孩子一样匍匐在她胸脯前放肆的吸咬。

“痒…疼,疼……沈祭梵,别这样…”安以然出声,又赶紧咬住断断续续的声音,怕惊扰了屋里的下人,细碎的申吟浅浅的从鼻息滑落出来。

“可以了。”良久他才松口,抬起头看她。安以然终于松了口气,喘着气看他,不明所以:“什么可以了?”

沈祭梵目光灼灼盯着她,“可以做,没关系的。”

安以然脸色爆红,急得差点哭出来,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行不行不可以,还没好,真的没好,沈祭梵别不信,是真的,真的!”

任她否认,他已经推开了她的长裤,拉到腿中,再按着她坐上他腰腹,道:“已经可以了,结束了不是吗?”

日子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直接拉开裤链顶上去,接触着柔软滑腻的温软处。安以然惊得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四下看着,紧紧的咬着牙,生怕出了点不该出的声音,把人引出来。

沈祭梵好笑的看着她,把她压近身边,吻了下她的唇,低声说:“你听话,我很快就完,你不听,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嗯?”

“我要去屋里,我要上楼。”安以然咬着牙赶紧出声谈条件,沈祭梵盯着她的眼睛,眼底一丝笑意闪过,腰腹往上一撞,把着她身子往下一按,深深嵌入窄狭暖室中。安以然出声时即刻闭嘴,咬紧牙关,疼得脸色白了白。

好大会儿,才缓过劲儿。吸着冷气说:“疼……”

“不配合还有你疼的,想舒服还是疼?”沈祭梵咬了下她的唇,暗哑着声问。

安以然动了动,说:“上楼,上楼去,快点,沈祭梵,上楼去。”

她很怕被人看到,沈祭梵应了声就那么起身,伸手扯下她的衣服挡住泄露的大片风光。可他一走动,安以然大大的抽了口气,紧紧咬着唇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他,很想出声让他出去,却不敢松口,怕一出声音会控制不住。

火热很快袭卷全身,身子跟煮熟的虾一样滚烫,脸红通通的。

沈祭梵上楼时候就跟故意的一样,一步一步踩得极重,兜着她身子的手时松时紧。安以然要被他弄疯了,张口隔着衣服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声不断。他就跟在打洞似地,一下比一下进得深,撞得重。

总算进了屋,安以然连连推他,掺杂着愉悦和痛苦的嚷嚷声儿不断。沈祭梵也没了顾忌,直接把人压床面上,扯着她的腿大进大出的撞上去。

完了后沈祭梵伸手抓她,安以然连连往外爬,边摇头说:

“不要了不要了,疼,肚子被顶得好疼……”

沈祭梵把人抓回来,冷哼道,“又不听话了?”

安以然哭,摇头,委屈得不行:“没有,没有不听话,你别那样了,我不舒服,是真的,肚子疼。”

“好好,我不碰了,嗯?”身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把衣服给她说:“穿上,带我去看看你的房间成什么样了。”

安以然拿着衣服,兴奋劲儿都被他弄没了,本来她今天很开心的。撇着嘴,不高兴的哼哼着。

她那房间吧,可以只当花店看了,果真是被花铺满了,沈祭梵无甚兴趣的扫了眼:“喜欢哪种颜色?”

“蓝色。”安以然看见满屋子的玫瑰,又高兴了,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撇开沈祭梵进了屋里左右看看,满脸笑意。

沈祭梵看着高兴的女孩,笑笑,这样的人很好养,给颗糖都能高兴半天,可也养不家。因为她来者不拒,谁对她好,她都会同样对待。所以,他在她心里,到底是这段时间有别与别人而已,并没有她所认为的那样,有多喜欢。

“然然,过来。”沈祭梵对她招手,安以然赶紧跑过去,仰头问:“什么?”

“想不想出去旅游?”前一次去泰国是准备带她在外面走一圈的,可被搁浅了,正好这段时间不忙,带她出去走一圈。他看得出来,她出门很高兴。

沈祭梵想着,要在这次出去的时间里,让她对他的依赖再深一层,他才能安心一点。

“泰国?”安以然立马想起之前的事了,眼底闪过惧意。

“不是,以后都不去泰国,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怎么样?”沈祭梵低声道。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小心的问:“沈祭梵,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祭梵愣了下,拧眉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那不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安以然想不出别的原因,是要分手了,所以给她最后的纪念。

不然他那么忙的人,怎么会有时间陪她旅游?

“不是,”沈祭梵按了下眉心,这小东西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叹气道:“我就想放个假,带你出去玩几天,没有任何原因,要不要去?”

“真的?”安以然还不放心,可他的脸色不容怀疑,安以然想了下,脸上笑意渐渐回来了,“好!”

☆、90,胡闹 答应为止

安以然又要出国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总算知道提前准备些什么。沈祭梵让魏峥跟着她,除了提东西外适当给她些建议,省得她纠结得死去活来。

安以然自己是真没发现她性格怎么了,倒是沈祭梵把她那性子摸得透透的。秉性天定,她母亲本来就是个无所求的柔软性子,她多少秉承了文家的品行。加上后天的环境,自小习惯了顺从,基本上不会反抗。

这是她到现在都无法自己做主的最大原因,小的方面说,挑选东西,身边每个主导的人,她就得纠结半天,指不定纠结半天后她还是纠结出个结果。大的方面说吧,就是人生方向了,比如选择男伴。

当初谢豪追她,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倒是身边人一个劲儿的说好,说得她自己糊里糊涂的也认为好了。孙烙也是,即便知道不喜欢他,可那时候还是没忍住,被他说动了。再如沈祭梵,沈祭梵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强盗,完全是强势入侵,不考虑她半点承受能力。照理说她该反感的,可他让她产生了错觉,觉得他其实也挺好。安以然的心挺小,能暂时满足她现在的需求,那就是可以了,所以并计较身边的人是谢豪、孙烙还是沈祭梵,既定的事实也不会再费脑子去想对与错。

“我想买薯片,可以吗?”安以然看着一排乐事,心动了。

她好久好久没进超级市场了,真正进超市还得追溯到一年前她还没毕业的时候,那时候做两份工,有学校的补助加上奖学金,她还真没怎么被钱困住过,所以会有时候跟钱丽逛超市。当然,那时候大多时候都是钱丽结账。

“当然可以。”魏峥笑笑点头,小女孩就喜欢吃零食,这无可厚非。

伸手把一排的扫了几包放购物车里,安以然回头瞪着他说:“我自己来,你都不知道我要什么口味的,我只要黄瓜味,你看,你一包都没那对。”

魏峥耸耸肩,说:“安姑娘,你就是事儿多。”

“本来就是嘛,你这样说我,难道肖鹰不会吗?她肯定也有固定喜欢的东西,不对也会换啊。”安以然仰头说。

魏峥目光微微暗了暗,语气低了些,“她没有任何喜好,”顿了下,又恢复清明道:“肖鹰可比你好养活多了,哪像你这么能折腾?”

安以然本来还后悔一时嘴快提到肖鹰,可看魏峥似乎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不过听他后面那话,还真是让姑娘挺不高兴的。低声哼哼道:

“沈祭梵说我就算了,你是我大哥,你还这样说我?真是的,太过分了。”

边低声咕哝边把魏峥扫进购物车里的薯片一一放回货架,再换成黄瓜味。安以然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小零食,而是她一直没那个条件吃。偶尔馋得厉害的时候才会去学校超市买袋儿薯片或者一个大果冻吃,她就喜欢这两样,薯片和大果肉果冻。现在看见购物车里的七八袋薯片,眼睛里都冒花儿了,笑意盈盈的说:

“魏峥,我觉得我好幸福碍,我以前想,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很多很多薯片和果冻回去吃个够。吃不完我送人!”说得还一脸骄傲。

魏峥翻了翻白眼儿,表示不感兴趣。魏峥看来,安以然跟肖鹰那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安以然在乎的都是那些个芝麻豆子大点儿的小事,而肖鹰,呵,肖鹰除了她唯一的敬仰外那真是什么都不在乎。

其实,女人有点小脾气挺可爱的。可惜,肖鹰似乎从来没跟他撒过娇。

安姑娘逛得那个高兴,跟只蜜蜂似地在一排排货架中间穿梭,先说什么来着,只买一点点薯片和果冻就买出国要用的东西。可到现在,魏峥推的那购物车都堆满了,全是各种各样的零食,饼干、虾条、梅子、薯片……

来干嘛来了早忘了,魏峥也没想扫她的兴。本来沈爷就是让他带安姑娘出来走走的,要她准备什么呀?该准备的他们都会准备。

安以然和魏峥排队出超市,安以然看见满满两大提袋的零食很是心花怒放,又有些不忍心奴役魏峥,于是说:“魏峥,我提一袋吧。”

魏峥笑笑:“不用,你那点儿力气还是攒着吧。”

免得爷晚上不尽兴,问她怎么焉啦吧唧的,她说给魏峥提东西了,那他可就得不偿失。魏峥心里编排着,安姑娘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啊,颠颠儿跟在他后面。

“我去开车,姑娘你在外面等我应该没问题吧?”魏峥回头跟安以然说话。

安以然点点头,“没问题没问题,你去吧,我在出口等你。”

魏峥点头,提着东西往地下停车场去,安以然背着小包包走出新华都商场。

长长的红色带子斜绕过身前勾带着一只枚红色刚够一只手机大小的包包,她自己挺喜欢这小包的,沈祭梵说只要她出门,无论做什么都得带着,一个是装电话,另一个可以再装点零用的钱。当然,她自己不知道的是,里面装了定位系统。

安以然心情很愉悦,她本来心不大,这一刻开心了,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站在新华都广场左侧的路口,车子从地下出口出来的地方。

很快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安以然倒是诧异了下,这么快啊?她才刚出来呢。抬眼一看,不是这车啊?心底警铃大响,赶紧往后退一步。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而是她确实经历过暴力事件,不得不相信某些黑暗就存在她的周围。

警惕的看着停下的车和即将打开的车门,目光不住的往出口瞟,心里很急,不停的念着:魏峥,你赶紧出来啊。

车门开了,安以然一下子愣住,按捺住拔腿往广场跑的冲动,傻愣着望着朝她走来的两人:

“爸爸……”

正是安启泰和安以镍两人,安父径直走向安以然,似乎就是找她来的。安以镍在身后两步位置停住,并没有上前。安父在安以然身前停下,安以然想转身离开,可双腿却像被钉子钉住一般,没能挪动。

本来以为不介意的,她有没有爸爸无所谓,可是……再看到父亲停在她身前时,她还是很没骨气的心疼了。身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是她的父亲啊,二十年来无论他有没有给过她多少父爱,他确确实实是她的生父,而且,也将她抚养大了。

眼眶不争气的先红了,努力想忘记的事实又被无情的召唤出来。她毕竟不是从孤儿院走出来的,骨子里还是很渴望亲情,渴望父亲能正眼看她一眼。

谁不想成为家人的骄傲,谁不想要家人的关心?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会选择忘记“亲人”这个名词?

“爸爸……”安以然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她就是很没出息,就是没用,连自己都鄙视自己。可是,血浓于水的亲情,那是她心底最渴望最脆弱的情感。

“然然,这段日子,你怎么都不回家?还在记恨爸爸吗?爸爸那时候那么做,也是爷爷逼的,你也知道安家的名声很重要,爸爸那么说,并不代表爸爸真的就那么无情,你在爸爸心中,还是好女儿。”安父直接开口就说出两人的隔阂。

安以然差点没反应过来,她最痛苦的不过于那段时间的绝望和无助,而父亲却在这时候反将她一军。到底是她自己想多了,并不是被家人遗弃,还是、这不过是父亲的一面之词?

其实,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过了,她有脾气,有情绪,可她是个没有恨的人,带着恨生活的人,不会幸福。她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任何事,即便知道安以欣骗她喝下毒品关进牢里,她也没有恨过。

她愿意相信所有人,愿意原谅所有过错。她爱自己,以同样的心爱身边的人。

安父话落后,安以然在那片刻的间歇中想了很多,然后很无力的微笑:

“爸爸,一直没有放弃过我,是这样吗?”望着父亲的眼睛,以前,从不敢这样直视父亲,因为他的威严,和他的冷漠。

安父点头:“无论你犯了什么错,都是爸爸的女儿,这是上天注定的。哪个孩子不犯错?爸爸不会因为一点点错误就不要自己的孩子,然然,跟爸爸回家。”

安以然眼眶瞬间红了,眼泪把眼眶胀得酸痛。吸了下鼻子,紧抿的唇忍不住在颤抖。为什么,她听到他这样的话,会这么想哭,这么的、委屈?

爸爸说,不会因为一点点错误就不要自己的孩子,不会不要她。爸爸说,跟他回家?这是真的吗?为什么现在才跟她说这些,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

“爸爸……”安以然低低喊出声,压制不住哽咽出声。

真是没用极了!她狠狠咬牙,逼回眼泪,困难的吸了口气,望着父亲说:

“为什么,那时候你不来找我?为什么那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要挂断电话?你知道那时候我多害怕吗?爸爸……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对姐姐那么好?从小你就不喜欢我,我一直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一直努力的让大家接受我,可我无论怎么样你们都没有真正看我一眼…”

深深吸了口气,已经哽咽不成声,稳了下情绪,抬手擦掉夺眶而出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再道:“原来我才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你们都不喜欢,因为我不是妈妈亲生的。我是私生女嘛,所以啊,你们都不喜欢我。爸爸不喜欢我,是因为看到我就会让你想起曾经的错误,对不对?妈妈不喜欢我更简单了,谁会喜欢一个野孩子?姐姐、大哥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啊,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安家,我本来就不该是安家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喜欢?”

声音渐大,几乎是自嘲似的喊出来。还是笑着,装的很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眼泪已经蓄意翻滚了出来,满脸满脸的泪,笑得狼狈极了。

安以镍这时候走上来,递了纸巾给她,她不接。安以镍又伸手给她擦脸上的泪,安以然抢过他手里的纸巾直接扔地上:“大哥不用这样的,我没有抱怨,真的,不是抱怨,只是忍不住嘴贱说了这些,你们别介意。”

努力想要拉出笑容来,可抽搐颤抖的嘴角已经不受她控制。

如果可以,她好想痛哭。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在受尽各种嘲弄过后,本来可以安心的放逐自己,可这时候竟然又出现了心底最不愿面对的人。这不是在她刚结痂的伤疤上再捅一刀吗?非要她面对血淋淋的现实,和惨不忍睹的那段时光吗?

既然都放弃她了,就请彻底将她无视好不好?不要在一切都安静的时候再将她拉回原地,她不想那样,她忘了,都忘了!

“然然,你总说爸爸不爱你,不喜欢你,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生病,爸爸彻夜陪在你身边吗?你还记得你怕黑,爸爸找遍了市场才买到满天星的灯吗?你小时候成绩不好,爸爸有没有打过你?你想做什么爸爸有没有阻拦过你?难道,你认为这些只是无视吗?我不想控制你的人生,爸爸只想你做自己喜欢的事。你执意要学美术,爸爸也只是开始反对最后还是站在你一边,这些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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