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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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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就有说她这性子的,安以欣说“你没本事比别人强就适当服软,你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所有人都不屑得针对你,那样的你也是安全的”,安以然当初反驳过,她怎么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这也太伤人了。安以欣原话给顶回去“没有就得装”,大抵安以欣看来,安以然最大的优势就是服软了。

安以欣那话确实难听啊,都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那她得多差劲啊?不过安以然捡有用的听,就当忠言逆耳了。反正她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她那心就那么大一丁点儿,乐观的态度,快乐的生活,再苦再累也会避重就轻的过着。

大众眼里,这人就是傻吧,没脑子的傻蛋儿。可她无所谓啊,她觉得自己是快乐的就够了,用姑娘自己的话说,这叫乐观,大智若愚。

抱着他手臂,脸贴在他手弯处扒拉扒拉着,完了后抬脸望着他,眉眼弯弯笑:

“沈祭梵,好歹我们也能算朋友了,你对朋友应该大方一点。”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喜欢我。”沈祭梵抬着她的头往一边扒拉。

“是不敢喜欢。”安以然纠正道,伸手推他,他手劲儿大,头都快被拧断了。

“理由!”沈祭梵手扣在她腰上,让她后退不了。

安以然嫌他烦,他今天怎么就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呢?又伸手去拉他卡在腰上的手,她一拉,他掌下就越用力,安以然痛呼一声后,瞪他,嚷嚷道:

“痛碍!”看他脸色不好,安以然呶呶嘴说:“刚不是说理由了嘛。”

“你怕我?”沈祭梵不认为这就是理由:“我并没有让你害怕的地方,你如果真怕,就不会几次离开几次跟我走,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真烦人,好啦,你会打人,我肯定是打不过你的,还有……”抬眼瞪他,眼底闪过一丝屈辱,声音弱了不少:“那晚上我痛了很久!可你就那么转身走了!”

再瞪他,咕哝道:“你真的,很过分!”

沈祭梵目光微微闪烁了下,是,那晚是他失控了,可:“你若听话,不胡闹任性,我能那样对你?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自找的?什么事仅凭你想当然,你那么想就非得那么做,一点不依着你你就觉得我过分了,你可试着换位为我想想?”

“可你是真的很过分!”安以然不赞同他的话,即刻嚷嚷出声。

沈祭梵目光一凛,两束冷光打在她脸上,语气森寒道:“所以你是记恨上了?”

“没有,”哪敢啊?这不后来还跟他借钱来着,本来是下定决心老死不相往来的,可谁知道,还得找他借钱。心里纠结着不好受,抓扯着头发低声又说道:“当然,也有那么一点原因的。可是,你为什么非要刨着底儿问,你很在乎吗?”

安以然抬眼小眼的窥探他眼里的神色,她的话一出沈祭梵脸色微僵,就跟被人发现了锁在保险箱的宝藏一样,有一瞬的惊愕,眼底隐晦不明的神色即刻变换,快速的掩饰着某种异样的情愫。刚那是明显的心跳加快了,感觉很清晰,心脏就像被一片羽毛轻轻的抚慰一样,一软,再软。

倒是被他自己弄得有几分尴尬,然而抬眼看她时,却发现她只是随口说说,脸上毫无任何他所希望看到的表情。还以为她那榆木脑袋忽然开了窍,原来不过是他多想了。微顿之际,撒气似地伸手狠狠捏了下她的脸,怒道:

“我的事你现在还有资格多问?”

“碍,碍哟……”安以然连连闪躲他的手,可腰上被他卡得紧紧的,力气又没他大,两手都拉不开他一只手,一张脸愣是被他把着又捏又揉,疼得直叫嚣:

“沈祭梵你太过分了,肿了,脸都肿了!我还要见人的,你松开……”

他撒手,她怒目横瞪,“沈祭梵,你这是迁怒!”

沈祭梵挑眉,没错,迁怒怎么了?伸手狠狠抓着她的手握着不松,顿了顿道:

“好好回答我下面的问题,想好了在出口。”安以然咕哝几声,沈祭梵当没听到,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不好,很不好!”安以然扬起红通通的脸当下出口吼道。

沈祭梵那瞬间眉眼里全是火花噼里啪啦的在燃烧,薄怒出声:

“给我好好说,不好也得说个一二三出来,你个小白眼儿狼,怎么不好了?”

“碍呀沈祭梵,你烦死了,你自己就没点自知之明嘛?不仅我烦你,魏峥他们也烦死你了,你老绷着个脸,高兴不高兴都那样儿,还得所有人都听你的,凭什么呀?你又不是皇帝,凭什么样样都得你说了算?”安以然彻底恼火了,对着他一通吼。吼完了又泄气了,总是长不了教训,明知道结果还硬往刀口撞。

沈祭梵怒声而出:“反了你了!”

安以然立马缩回手双手抱头,“你要敢打我,这次我真的会报警!”

沈祭梵前一刻还怒气升腾,不过听到她这话时竟然不怒反笑,伸手把她往怀里拽,低声说:“跟我在一起真就那么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又难受又痛苦,就是看你脸色生活。”安以然闷声道。

“既然这样,那我还就偏要你难受痛苦一辈子,看我脸色生活一辈子了!所以说,乖宝啊,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你就是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沈祭梵声音很低,勾着唇失笑出声道。

安以然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沈祭梵,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说过我要离开就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滚远了的,没出现在你面前。今天是你自己出现的,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

还一辈子?这人真的太坏了,太过分了!

“这话我收回。”沈祭梵直接耍无赖了,安以然被他哽了一下,瞪着他,眼底满是委屈,良久才可怜巴巴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就不能看在我以前还算听话的份上,别跟我斤斤计较行不行?我不想再做你暖床的小情人,我现在独立了,有勇气走出去了,我现在又回到每一天都是激情满满的时候。”

安以然轻轻叹息,顿了下继续道:“虽然我身上背了很多债,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压力很大。因为我有希望,每一天我都很快乐,能画漫画,还有同事…”

伸手抓着他的袖口,轻轻扯动,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吗?我也没那么好的,又笨又经常给你添麻烦,其实你也没那么需要我啊,你找别的女人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好,不做情人了。” 他说的不做情人而已,可没承诺别的。安静的听着,倒是听出了弦外之意,他这时候硬把她带走,她怕是又得记恨好一阵子。

也是不能心急,要带她回去,得铺好后路。毕竟他身后的家族,太麻烦。

安以然乍听之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下立马欢脱了,有些难以自持,兴奋得伸手抱住他脖子,眉眼间全是笑意,声调高扬:“沈祭梵,你最好了!”

“知道我好了?”

沈祭梵顺势将她提上身让她坐在他腿上,手往她身上压去。安以然刚想点头说是来着,他那手就已经攻城略池抓上她身前胸脯了,安以然一愣,立马怒嚷道:

“沈祭梵你刚答应就反悔了,你言而无信,小人,伪君子,老流氓……”

沈祭梵双手穿进她衣服里,直接解开了她背后的衣带扣子,双手一前一后勾着抓着柔软不断挤压捏揉,张口咬上她的唇,用了些力,冷哼出声:

“老流氓?嗯?再老也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你还嫌弃?”

粗粝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兴风作浪,扣着扭动不肯合作的身子往身怀里带,唇连连往她左右躲闪的唇上咬。压着她不让动,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

“乖宝,别动,我就亲几下,你要动,那我可保不齐做别的。”

“沈祭梵……”安以然头往怀里拱,脸贴着他胸膛不让他得逞,“你才答应过,你就不能守信一次吗?你信用值太低了,谁会相信你啊?”

沈祭梵直接翻身往她身上压了去,张口整个含住她的下巴吸,又往上移去咬她嘴巴,手同时肆无忌惮的走动,跟擀面似地在她身上碾了个遍。

安以然不动,气喘呼呼道:“那,那你快点……”

沈祭梵微微起了身,垂眼看她的脸,睫毛微微颤动,眼睛撑得大大的,直勾勾的望着他。沈祭梵埋头吻了下她的眼,她这眼神儿太勾人,他的唇一落下去她当即就闭上了眼。沈祭梵唇际笑意满满,轻轻碰了下又往她脸上亲去。

安以然一动不动的样子活像只待宰的羔羊,可怜得紧。沈祭梵抱紧了些,当安以然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疼得她脸色铁青,当下扯开他衣襟张口咬在他肩膀,眼里眼泪狂飙,一点不松口。

她这一口咬下倒是给沈祭梵助长了情趣,不但半点没受影响反而更凶猛了。

难得他下决定许她个身份,左右得不到他想听的,还遭了嫌弃。也不想想多少人翘首以盼着这个位置,没眼力见儿的小东西,嫌弃?

安以然哭得肝肠寸断,发誓再也不理这个人。完事儿就抓着衣服要跑,沈祭梵给拧回来,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欲气息:“不要这么不清不愿,你忘了你借了我一百万,我没找你还钱,不过是先支取点利息而已。”

“我写了欠条的,我又不是不还你……你太过分了,沈祭梵你太过分了……”安以然声音都嘶哑了,泪眼欲滴的嚷嚷,手一下一下捶打着他胸膛。

就知道遇到他准没好事,这就是她不愿跟他的最大理由,谁愿意被摆弄成乱七八糟的姿势啊?她看来那就是对她的侮辱,他怎么又不让她对他那样?

“我哪里过分了,你也舒服了,就没比我更好的人了,还能给你这样的性福,你说说,除了我你能在别的时候这么舒服吗?不识好的小东西,为你好的你总是怀疑别有居心。不是知恩图报吗?好歹当初是我给了你一个容身之所,你看看你现在,不但没有报答的心,竟然还见着我就跑,谁要摊上你这样的,那才是不幸…”

沈祭梵一句跟一句出来,安以然要插话反驳,沈祭梵拇指就按在她唇上不让出声,压根儿就没到他反省的程度,自己还有理有据的:

“什么都顺着你了,无处可去时你跟着我,有落脚之处时你东西一收就走人,哪怕想过我半分?你当初在青江时候发的誓,你自己出尔反尔,如今倒是揪着我随口一句话质问,那我倒要问问你了,你自己指天发誓的誓言你是怎么个态度?”

“你同意过的……”安以然被问得哑口无言,现在本来是该她发火的时候,再怎么反倒变成他的质问了?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还翻出来说,烦人。

沈祭梵眉峰一挑:“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安以然咬着牙不说话,沈祭梵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安以然头转开又转回来,出声道:“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还记着,你是男人碍,你也不大度点。反正,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是不会再跟你回去当你的情人的,你刚才也答应了。”

顿了下,望着她赶紧补了句:“你答应了,不准抵赖。”

“我这就算抵赖,也比不过你抵赖次数的零头。”沈祭梵冷哼着声儿回了句。

安以然连连摇头,抓他的衣服一下一下的扯,急急出声说:

“我不管我不管,以前的都不作数,我们从今天开始,不准抵赖。老这样抵赖,一点诚信都没有。所以,你刚才答应了,反悔也没用。”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再依你一次,只有这一次。”沈祭梵语带宠溺,轻轻捏着她的脸,唇印在她唇上,细细的吻着。

因着她得了个好,所以让他吻了,没反抗。不过到底是她得了便宜还是中了圈套,安以然这眼下是全然没发现的。

安以然下车的时候再三确认他会不会跑公司去要债,沈祭梵无奈的摇头,关乎她自己的事,倒是格外上心:“利息都收了,还不放心?”

安以然跳下车,回头瞪他。跑开几步后停住,腿有些发软。停了会儿回头看沈祭梵,他车门还没关,深邃的双眼正直直看着她。见她又回头,竟然难得的朝她笑了下。安以然微微愣了愣,其实这个男人除了变禽兽的时候,其他都挺好的。

安以然没敢去公司,直接回了家,匆匆洗澡把自己收拾妥当,然后又往公司去。进了公司,直接把正在斗地主斗得欢脱的小赵儿耳朵拧了个一百八十度。

“你竟然见死不救丢下我就跑?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你信不信我扣完你这个月的工资?”安以然怒火冲天,眼睛瞪得铜铃大。

小赵儿乐得配合,痛呼声一声比一声大。这时候叫声一定得惨啊,不惨怎么让小姑奶奶泄愤?总算把耳朵救出来了,连忙几步往办公桌另一边跳开:

“我哪知道什么情况?我以为是城管来了,你也没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跑啊。”

那种情况下想的当然是自救了,难不成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两个都被抓啊?

安以然一拍桌子:“发个传单而已,城管管得也太宽了吧,你就没想想是有人要杀我,你本来可以救人一命,就因为你这个猪脑子,没准儿我今天就挂了。”

小赵儿耸耸肩,安以欣经常骂安以然猪脑子,她倒好,直接用来骂他了。苦哈哈的解释道:“总监欸,我念大学时候摆了四年地摊,那时候是整天被城管追得满城跑,有些家伙那就是可恶,躲女厕里都能给揪出来。我实在也是怕了,看到有人跑,下意识就觉得是城管来了,那是求生的本能啊。算了,你肯定不理解。”

安以然轻哼,心里倒是开始同情他来,也真够可怜的,被城管追了四年。算了,不跟他计较。可又觉得这么轻易就算了拉不下面子,冷声道:

“那你怎么跑回公司就斗地主?你就没想过万一我被抓了该怎么办?”

“不会怎么样的,罚款没收东西就放人,城管毕竟不是警察,没那么多的权利……唉唉,你别生气啊,我也是就事论事。我今儿工作可是做完了才斗地主的,不信你可以检查。”小赵儿指着电脑说。

安以然斜眯着眼神哼哼说:“去联系新郎新娘约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约不到人我就扣光你的工资!”

“哇--老大,你假公济私啊你!”小赵儿连声嚷嚷出声,这两人就跟孩子拌嘴似地,不过一来一往氛围倒是颇轻松。

相比这边,安以欣那边可就完全是另一种状态。大抵是被打扰了,那边人冷着脸走过来,瞧瞧玻璃门:“拜托,能不能安静点?”

安以然痛小赵儿立马收了笑,不再胡闹。

……

小赵儿倒是个厉害的,竟然真把婚礼的一对新人约了出来。时间是周日上午,地点在南郊的一个小教堂里。

去之前安以然就跟小赵儿在猜测,选在教堂见面足以看得出新娘是个梦幻浪漫的女孩子。到了教堂时,新人都已经在了。安以然和小赵儿走进去,女方的家长就是找他们那大婶儿赶紧接待他们。

“辛苦你们走这么远,我们家就在这附近,姗姗腿有些不方便所以就选在这里了。”大婶拉着安以然的手笑着说。

安以然笑笑,“没关系的,我们今天正好没事,到郊外也正好散心。”

大婶儿一听安以然这么说,立马邀请他们到家里去坐坐,据说家里是做农家乐的,不少市区的人在周末的时候会他们那度过,环境自然是没的说、

安以然一听,“好啊,可是,会不会打扰你们?”

大婶儿是个好客的,他们又是帮她闺女主办婚礼的人,当然是欢迎。

这事儿先订好了,几人才走进教堂。安以然和小赵儿各拿出画夹,准备记录,然而看到新娘时心下震惊异常。

怪不得新娘只一直拒绝见面,她的整张脸都被火重度烧伤,坐的是轮椅,一条腿是装了假肢。新郎一直守在新娘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大概是极少见外人,在安以然他们走进教堂时微微缩着身子,脸埋得极低。面容狰狞的脸上看不出惊慌,却能从她闪躲自卑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在害怕。

“啊--”小赵儿没料到是这样的状况,下意识喊出了声,又在出口之时捂住嘴。

安以然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心底泛起酸意,带着微笑压下心底翻涌的不适,坐在新娘的对面,眼神干净清澈的看着她,很轻缓的声音说:

“姗姗你好,我是给你策划婚礼的人,我叫安以然,那天给你的策划案我们跟你的要求又做了调整,你看看,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再修改。”

在一问一答的对答过程中,姗姗总算渐渐放下心里设防,话说得多了些。

姗姗是名教音乐的中学老师,两年前学校实验室因设备简陋学生在做实验时操作不当而引发事故,小范围爆炸继而引起大火。而当晚实验室里三个人,姗姗和她教化学的男朋友,还有一个是被学校重点培养将参加奥赛的学生。事发当下,男朋友丢下她情急之下让孩子踩着他肩膀从窗户跳出去。接着两人坚持让对方出去,火势越来越大,男友踩着她肩膀跳了出去。

当年的男朋友就是如今不离不弃的新郎,安以然和小赵儿两人排排坐,坐在农家小院外的吊椅上,还在为姗姗的故事唏嘘不已。

“太蠢了太蠢了,那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儿,真是太笨了!”小赵儿一连摇了好几下头,他实在无法理解姗姗的做法,弄不好小命就没了,这世上还真有舍己救人的傻子。

安以然眼眶红红的,当着姗姗和她家人的面她愣是压住了眼泪,一出来,那眼泪哗啦啦的滚。这才刚止住,一听小赵儿竟然说这么没良心的话,伸手使劲儿拧着他耳朵,好吧,她承认她也是个欺善怕恶的人,不过总算有个人让她欺负,也值得庆幸:

“你不感动就算了,你还说风凉话?冷血动物!”

“哎呦哎呦,老大,你别老是扭我耳朵,男人的耳朵只有老婆才能拧,你不知道吗?还是你恨嫁不成饥不择食,我也能将就着嫁了?”小赵儿咋咋呼呼的说。

安以然呿了声儿,立马松了手:“想得倒美你!”

“诶,头儿,有客人来了。”小赵儿一边搓着耳朵,一边指着外面由远及近的几人,青一色的黑衣劲装愣是把为首的人衬得霸气凌然。

安以然抬眼望去,满脸苦恼,这世界还是笑,怎么在这都能碰到?

小赵儿没注意到安以然脸上的懊恼表情,自言自语了声:“看来大婶儿说的是真的,来这农家乐的人还不少。”

安以然没带停顿的从吊椅上滑下地去,转头对小赵儿恶狠狠的说:“我进去了,警告你,别说有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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