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

第96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96章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以然被吼得耳朵“嗡嗡嗡”的响,抓着魏峥,眼睛瞪得老大,可尽管她瞪那么大她依然没看清什么。

指着舒默大声吼回去:“你吼什么呀?吵死了!”

魏峥、舒默同时看向她,一瞬怔住,舒默片刻后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道,“把她送爷跟前去,恪守你的职责和本分。要么,你自个儿领回家,一夜快活后自行了断。今儿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也不干涉半句,怎么选都看你。”

舒默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魏峥垂眼看着安以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舒默在贵宾间外站着,顾问侧目扫了他一眼:“劝你把持着点儿,别在爷跟前乱来,小心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舒默擦了下鼻骨,点头,这话实在中肯,可得跟魏峥也说说:“没呢。”

他要敢在沈爷面前胡作非为,他这不是找死呢嘛,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里面有女人尖锐的喊叫声传出来,舒默跟顾问俩对望一眼,直接推门进去,沈祭梵就跟帝王似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漫不经心的晃着猩红的液体,正和一边女人手腕上鲜红相应。舒默暗暗翻了下眼皮,这些女人是想上位想疯了?什么人都敢靠近,这就是在找死?

大概不是破了皮肉那么简单,地上一大摊血,倒在地上的女人脸色惨白,直打滚却不敢再叫喊半句。向来这种事都是舒默善后,走进去对沈祭梵微微欠身之后直接拧着女人出去了,扔哪都成,就是不能碍着人的眼。

对面的人脸色明显白了几分,几个外国人还没闹明白这忽然间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几个国内的商业巨头手脚都开始哆嗦,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说是在这种场合谈生意,其实就是给男人那点儿龌龊心思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这种地方谈生意?大概到后面字儿一签,就是抱女人的事。

沈祭梵今天能配合这几人来这里,纯粹就是脑抽,对方虽然是国际大企业,可他不给面子对方也只能按着他的方式来。而沈祭梵会点头也是不想把冷漠不近人情发挥到极限,所谓入乡随俗,他既然要在这里扎根下去,就不能再特立独行。

大概几个外国商人也深谙此道,一进欢场衣冠楚楚的人样立马就成了衣冠禽兽,美艳女郎一一入场,个个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哪还有谈正事的心?沈祭梵冷眼旁观,看场子差不多时候签字走人。

几个沉浸在女色的里人这时候倒是爽快了,几笔下去,几亿的合同就开始生效。沈祭梵拿着合同淡淡扫了眼,准备起身时候被他推开的女郎不安分的再次靠过去,人还没靠近,刀光一闪,女郎倒地上痛苦哀嚎。

“太吵,想留住舌头就安静些。”沈祭梵微微俯身欺近打滚的女人,冰冷深寒的语气低低传出,继而又优雅如丛林猎豹一般坐回去,起了杯红酒缓缓晃着,整个人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森冷之气。

直到舒默把人拧出去后,对面目瞪口呆的老板们才回过神来,明显意识到这位爷发火了,谁也不想被伤及无辜,找乐子哪不能找?今儿就想算了。

一个个的赶紧起身点头哈腰的说着各种理由,赶紧开溜。

沈祭梵让顾问拿着合同出去,顾问立在门口看着魏峥带着安姑娘由远及近,姑娘被魏峥拖得摇摇晃晃,一个劲儿的在嚷嚷:

“讨厌讨厌死了,我不走,不走,我要睡觉,魏峥你讨厌死了……”

顾问觉得那一幕极好笑,立在门边没动,后面沈祭梵这时候大步而出,顾问心里一惊,立马往外去了一步,敛下满脸的趣味盎然,微微欠身立在一边。

沈祭梵刚走出门口,安以然就扑了上来,沈祭梵那看着是对他扑上来,实际上却是魏峥看到沈祭梵心下一惊,立马拖着姑娘顺势往前推了一把。

这不,正中某人下怀。

沈祭梵微微皱眉,垂眼看着黏吧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抬起她的脸,投怀送抱?

“咦,沈祭梵?”安以然望着沈祭梵,语气惊喜,倒是令人颇为愉悦。沈祭梵也不料她会是这个表情,这么说见到他,她其实挺高兴嘛。

“然然,是来这里找我?”爷都这么认为了,听话的当然得顺着他说了。

安以然赶紧点头,可在沈祭梵嘴角弧度渐大时立马摇头,嚷嚷道:“谁找你了,才不是找你,我是公事,我很忙的,才不找你,都不要你了……拜拜……”

迟钝的挥手,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潇洒的转身,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沈祭梵眼疾手快勾上她腰身把人带回来,侧目扫向顾问:“找个安静的地方。”

安以然不安分,在沈祭梵怀里窜来窜去,沈祭梵的掌心按着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安以然使劲儿摇着头,摇得满眼都冒星星儿,紧紧抓着沈祭梵衣襟努力想站稳。沈祭梵的手移开她的头箍住她身子往怀里按,安以然终于钻出脑袋来说:

“不,不,找个有床的地方,睡觉,睡觉……头好晕,我要睡觉。”

沈祭梵没忍住捏了下她红登登的脸,道:“好,找个有床的地方,我们睡觉。”

舒默刚好这时候走回来,一听老大那话,脑中立马出现了各种五花八门的姿势,别样销魂。一声不哼的搁魏峥一边站着,心底暗道:原来是爷是闷骚型!

“啊--”安以然忽然尖叫一声,在场的人都怪异的看向她,沈祭梵微微拧眉,摸了下她的脸,低声问:“怎么了然然?”

安以然在他怀里左右钻了下没钻出去,双手抱着头,又松开,摇头晃脑道:

“忘了,忘了,沈祭梵我忘了怎么办?”哭,大声儿的哭,不,那是干嚎。

魏峥、舒默往远的地儿站,干瞪眼,舒默低低说了句:“撒酒疯的女疯子…”

偏生沈祭梵今儿耐心出奇得好,任她干嚎,还没出声制止,倒是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掌着她的脸,拇指轻轻在她脸上磨蹭,感受她细嫩的皮肤。

“好了好了,别哭了,嗓子不难受吗?”沈祭梵低声道,似耳语一般。前一刻还被生寒之气笼罩的男人,这一刻竟然出奇的温和,毫无半点危险。

“难受,好难受,我要喝水……”安以然扭头没看到别人,又转身伸手紧紧抱着沈祭梵,脸往他胸膛贴去,低声嚷嚷道:“我就要哭,你都不心疼,沈祭梵,你坏死了,你都不安慰我,你要安慰你,一点都不好……”嚷嚷完又开始干嚎,带着怪叫声,可劲儿的蹦跶,就是要把平时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一样。

沈祭梵拧着她上蹿下跳的身子,有几分狐疑,她以前喝多了似乎没这么闹吧,今儿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任她胡闹。

顾问这时候转过来,沈祭梵打了手势,顾问停在原地。沈祭梵然将安以然打横抱起来,走过去。安以然腾空后倒是安静了,伸手抱住沈祭梵脖子,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眼睑带着卷长的睫毛缓慢的煽动着,煽动的频率就跟起了铁锈的机械一般,有些卡住,缓缓的,很慢,漫到后来直接带不动,闭上了。

沈祭梵垂眼扫了眼安分的小东西,示意顾问前面走。媚色楼上是高级会所,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进了间雅致的套间,把人放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

沈祭梵倒了杯水,又将她抱起来,半搂在怀里,轻轻摇醒她,低声道:“乖宝,醒醒,不是要喝水吗?还喝不喝了?”

安以然咂巴了下嘴,张口,沈祭梵倒是配合,杯子递上去,喝了几口,推开:

“我要睡觉,好难受,头晕。”胃里也火烧火燎的。

沈祭梵不让,伸手掌着她的脸,撑开她眼皮子非她看他,边问:“乖宝,看看我是谁?嗯?先说我是谁,再睡,看看,嗯?”

安以然有些窝火,伸手拍他手臂怒道:“沈祭梵你烦不烦呀?我要睡觉!”

沈祭梵稍微放了心,总算还知道他是谁,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声音逐渐暗哑:“好,我们睡觉,我睡你,你睡我,乖宝,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烦死了,烦死了,我要睡觉,睡觉!”安以然有些上火,摇头避开他落在脸上的吻,他还欺上来,安以然脑袋微微后仰,着力“嘭”地一下往他额头上撞去,没撞痛他倒是把自己撞得眼盲金星。

“好晕碍……”安以然苦哈哈的摸着头,泪眼汪汪的望着沈祭梵,控诉道:“沈祭梵,你怎么可以撞我的头?我好晕好晕!你也太坏了,老坏蛋,老流氓……”

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还在骂他,看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高啊。沈祭梵不介意年纪,倒是挺介意她说他老,这摆明了就是嫌弃他老了。看看自己,哪里老了?这气人的小东西,不客气的捏着她的脸冷声质问:“乖宝,我很老吗?”

“嗯?”摇头,不老。

沈祭梵再度循循善诱道:“那为什总说我老?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对不对?”

“都大了十几岁了,还没多少呀?”安以然忽地扬声而出,沈祭梵愣了下,要不是看到她眼神依旧雾蒙蒙一片,他很怀疑她现在是不是清醒的。

沈祭梵埋头啃了下她的唇,坚定道:“对,没多少,你不知道很多夫妻男人比女人大二三十岁的都有,我们这不算多。年龄有什么关系?我能让你兴奋这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点头,摇头,沈祭梵不高兴,掌着她脑袋非要她点头。好吧,再点头。猛地往他怀里钻:“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睡觉,睡觉,我晕了晕了。”

“好好,你先睡,我得先办正事。”沈祭梵翻身压着她,安以然头被他撞得很晕,推又推不开,只能瞎嚷嚷:“沈祭梵,你轻点,我头好晕,要晕死了……”

“那然然在上面来?上面不晕。”沈祭梵说话间就把人翻上面,掌着她腰臀蛮攻强按,就跟打桩子似地顶得极深。姑娘食髓知味,尝到滋味后就跟火一般热情起来,玫瑰花一般妖娆的盛开着,快乐得在天上飞来飞去,哼哼哈哈的叫嚷个不停。把沈祭梵给美得,差点儿就翻了天去,眸子赤红,直直盯着她妖媚媚的眼睛,魂儿整个被她吸附了去。

完事儿大汗淋漓的安以然头没那么晕了,竟然还有一刻的清醒,抓着他热血沸腾的臂膀哼哼声儿说:“沈祭梵,你又有钱,长得又好,那个又大,要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沈祭梵别的倒没听见,只把她那话给听进去了,翻身捧着她的脸,盯着她水漾漾的眼睛笑问:“乖宝,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嗯?我想听。”

安以然上眼睑带着睫毛倦嗒嗒的一下一下扣在下眼睑,困意十足,低声哼道:

“有钱,那个又很大,安以欣说女人都喜欢大男人……”

“乖宝喜欢吗?大男人,嗯?”沈祭梵抓着她的手去握,她没反抗,抓着就没放,还顺着带了几下,弄得沈祭梵眼底那把邪火儿瞬间烧得噼里啪啦。

可安以然却在这时候睡着了,任他怎么拍怎么捏都没醒,睡死了一般。

“小磨人精,你是在要我的命。”沈祭梵撒气似地捏了下她的脸,很不客气的朝她嘴上一通乱啃,然后翻身起床。

总算从她嘴里得出点令他心情愉悦的信息来,平时嘴硬得很,哪会说这种话,要不是酒后吐真言,他还真不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还优点颇多。

小赵儿被人押了上来,见到沈祭梵的时候吃惊不小,再看到安以然竟然从沈祭梵屋里被抱出来时更是瞠目结舌。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来着,这一下瞬间把他那心底才升起来的火苗给浇灭了。任他再是赵家公子,也顶不过沈家一根毫毛啊。得,还是当下属吧,收起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麻烦赵公子帮我送她回去。”沈祭梵这话说得极客气。

小赵儿觉得他就是跪地上仰望都没什么不应该的,沈家那就是个神一般的存在。立马腆着笑说:“客气客气,不甚荣幸不甚荣幸。”

心里直把安以然怨了个底儿朝天,她男人是沈祭梵,难道她不知道世纪新城就是沈祭梵发起的?白费了那么多功夫,凭这样的关系,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还竞个什么标啊?根本就是囊中之物。竟然还把大家骗得团团转,什么小白兔,根本就是小狐狸,小狐狸精!

沈祭梵抱着熟睡的安以然,小赵儿以为那位爷是要把人交给他,立马上前一步摊双手去接。哪知那位爷竟然抱着人直接将他无视,率先先走出门了。

小赵儿拍了下脑门儿,没怎么闹明白这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说让他代劳送回去吗?怎么还跟怕被人抢了似地抱着人先跑了?

看来头儿深得那位爷的心呐,小赵儿那小眼眶里的眼珠子立马转动,现有的资源怎么不利用?当下激动得不行,一拍大腿,成,就这么决定了,往后三人行就只做帝王的案子,别的案子,不屑!

想想帝王多少跨国集团啊,多少家企业啊,多少种产业啊,那可都是大规模的,随便那一家拿出来都足以令人瞠目结舌了,还用说如果包揽了全部?小赵儿那眼里此刻满满的人民币、美元、欧元,眼花缭乱。

“赵公子,请!”魏峥在门口忍不住出声道。

小赵儿立马从钱眼子里拉回神志,腆着笑脸走上去:“请请,”实在是忍不住多话,开玩笑,谁不好奇神秘家族沈家的事儿啊?小赵儿前头走了两步,立马又后退两步跟魏峥并行,一副哥两儿好的架势问道:“你们家沈爷脾气挺怪异哈?”

魏峥淡淡看了他一眼,没回应,不过警告意味甚浓。小赵儿自讨了个没趣,往前走了两步,主仆一个样儿,不仅那位爷怪,他身边的人都怪。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上车,魏峥坐上驾驶座,小赵儿立外面脸色尴尬,他这是上车呢,还是上车呢?跟赫赫有名的沈家家主坐同一辆车,他何其有幸?还让魏先生给他当司机,他压力大啊?

“赵公子,请上车!”顾问淡淡的出声提醒,与舒默一同微微欠身。

小赵儿有些受宠若惊,这他么是在折他的寿啊,立马点头哈腰的给鞠躬回去:“这就上这就上……二位请回吧,外头天寒地冻的,可别冻坏了。”

小赵儿往这腰往后面走去,抬眼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双浓情蜜意的人,得,他要是坐后面不得万箭穿心,立马又弓着腰跑前面去,拉开副驾坐上去,前后左右点头,打着招呼,紧张啊他。



安以然醒来已经是隔天的上午了,一动身,头疼欲裂,在床上翻滚了好久才抓着头发起床。开门走出房间,只有安以镍坐在客厅看早报。

“大哥,早。”安以然打了招呼就往厨房钻,拧了瓶水大口大口的灌下去。

“还早呢,快九点了,早餐在桌上,凉了自己热热再吃。”安以镍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安以然喝够了,瓶盖儿拧上去又放进冰箱,应道:“好,知道了。”

安以然走出去,坐餐桌旁,手按着头,良久问:“大哥,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赵晓玲。”

“哦,哦……”

还好还好,原来真是她做梦了,她就依稀记得见到沈祭梵了,还有魏峥,还跟沈祭梵滚床单了,嗷--安以然懊恼的拍着头,她竟然做春梦了,对象还是沈祭梵,怎么可能!最让她郁闷的是,感觉还那么清晰。

安以镍抬眼看她,出声说:“以后这样的场合就交给别人去做,你本来就不会喝酒,别逞能,没人怪你的。”

“嗯,知道了。”安以然低低的应着。

起身进房间简单冲了个澡,她就觉得身体怪怪的,身上酸得很,而且还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这让她简直想钻地下去,双手捂脸蹲在地上,真是太丢人了。反复洗了几遍才收拾妥当走出去,拿着冷馒头心不在焉的啃着。

不断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梦,不要再想,可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安以然恨不得砸了脑袋,忽然想起来昨天的合约,立马找出手机给小赵儿拨电话过去:

“小赵儿,昨晚的合同签了吗?”

亏她受了这么多罪,这要是合约没签成,她不是白糟罪了?好在小赵儿的回答让她松了大口气:“签了啊,头儿,你忘了吗?”

安以然低低应了声,签了就好。半晌小赵儿试着问了句:“头儿,昨晚的事,你还记得不?”

安以然一愣,昨晚什么事?

“我只记得去媚色之前,后面就不记得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安以然狐疑问道,小赵儿那边语调轻松,立马回话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告诉你,昨晚那合同是我签成功的,头儿,记得给我加提成。”

安以然翻了下白眼,真是掉钱眼子里去了,“行了,知道了,我先挂了。”

安以镍放下报纸,问她:“以然,你周三有没有时间?”

“周三吗?不知道碍,最近接了不少案子,真的有点转不过来了。”安以然有气无力的回应,安以镍点点头,刚想出声说话,安父安母回来了。

“爸,妈。”安以然喊了声。

安母皱皱眉:“现在才吃?馒头冷得都嗑牙了吧。”

安以然哭笑不得,摇头说,“没有,能吃,我刚已经热过了。”

安父搭了句话:“工作忙,要吃好,别把身体拖垮了,”顿了下又看向安以镍,问:“警局还没消息来吗?你也别总顾着公司,赚再多钱都比不得家人重要。”

“我知道,会经常去问问。”安以镍沉着声说,一个好端端的人,莫名其妙失踪了,这么久没有半点消息。

安以镍不久后出了门,安以然收拾茶几的时候好奇的拿着报纸看了眼,怪不得安以镍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是要跟她说这个。

安家别墅将在周三拍卖,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将抵押的房子赎回来,大概是想让她去看看,房子最终会落在谁家吧。

安以镍到警局时遇到谢豪,两人都装作没看见似的交错而过。安以镍进了局子问了案件的情况,顿了下,问道:“刚才那位先生,是来立案还是……”

刘警官盯着安以镍看了会儿,良久才说:

“我认为你作为家人来说应该有知情权,你妹妹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谢先生,这是我们从嘉禾酒店调取的录像,资料显示,谢先生进出酒店前后不过五分钟,而失踪者在谢先生离开不久后也出了嘉禾酒店,之后就再没有返回酒店,很显然她是在离开酒店之后去了别的地方,或者、遇害。”

“谢豪--”安以镍咬着脸上的肌肉,狠狠念着谢豪的名字,果然跟他脱不了关系,“谢豪一定知道我妹妹在哪,他是我妹妹的前男友,以欣就是去找他的!”

“安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们也怀疑这个谢豪跟失踪者的失踪有关系,所以第一时间将他请来了警察局,但经过调查发现,他在当天晚上离开嘉禾酒店时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