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煞魔修-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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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悔啊!”凤仪首席又是一声凄凉响彻,望着杜浚的双眸中涌现无尽哀求。男子却宛如没有看到一般,手掌一路落下,势要诛杀她!
却在此刻,一个宛如幽深黑潭的男子凭空出现在了大厅之中,引的人族大能惊呼:“魔子!”
魔子一扫众人,目光落在了杜浚身上,冷哼一声,道:“杜浚,我说过,在我面前,你杀不了任何人!”
“魔子救我!”凤仪首席双眸中涌现出希望之色,急声叫道。
杜浚手臂一窒,回身望了魔子一眼,冷笑道:“是么?”话毕,手臂再次落向凤仪首席的天灵!
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剑城首席一步上前,手中大剑霍霍,厉声道:“当着魔子你这厮还敢杀人不成?”
杜浚手臂不停!众人皆惊,如何也想不到,杜浚居然有如此杀伐之心,当着魔子面前,犹自要诛杀凤仪首席,这一刻,男子的果断与杀伐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魔子目光一闪,一步迈出便凭空消失在了虚空之上,下一刻,他出现在了杜浚身后,仿若原本便立在哪里一般!抬手,一掌印在了杜浚后心之上!
杜浚闷哼一声,身躯一震,生生定住身形,手臂再起,落下!
众人惊呼,如何能想到一个人的杀伐居然能如此果断!鬼族为首大能目光一闪,喃喃道:“此子若是不死,凭其心智,来日定然要站在巅峰之上!”
谁也没有想到魔子居然能穿过虚空,突兀的出现在杜浚的身后,让杜浚措不及防,可是谁又能想到,纵然魔子立在身后,杜浚却丝毫不改心中杀机!
魔子冷哼一声,便在杜浚一掌即将落在凤仪首席天灵之上的时候,抬手又是一掌落在了杜浚后心,快的不可思议!
一掌如山,将杜浚撞飞了出去。男子跌飞之下,手臂依然落在了凤仪首席身上,只是却偏了,砸在了女子肩膀之上,将其砸飞了出去!
同时,其抱在怀中的大旗也是第一时间中跌飞而去,与凤仪首席相背而去!
百丈之遥,杜浚定住了身形,一步蹬空,心中杀机不减,手中的锈刀撩起漫天杀机,轰然砸向凤仪首席!
凤仪首席大骇,惊声道:“魔子救我!”只是,她却失望的发现,魔子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一步扶摇,探手便将那大旗接在了手中!
“给老子死!”杜浚一刀落下,劈在女子天灵之上,这一刻,宛如永恒,时间仿若停滞,下一刻,以鼻翼二分,女子身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丝!
这血丝逐渐扩大,少顷,但闻‘噗嗤’一声,凤仪首席肉身从中被撕裂,鲜血迸溅,落了男子一身!
“终究还是死了!”鬼族为首大能目光一凝,叹道。
杜浚一刀灭杀凤仪首席,大笑一声,霍然回身,面色之上溅满了鲜血,一刀盖天,轰然砸向魔子,口中吼道:“那女子终究还是死了!”
魔子面色不善,杜浚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他一步迎去,抬手一抓,诡异气息一闪而没,竟然死死的抓住了杜浚落下的一刀!
众人忍不住惊呼出口,惊骇的望着魔子,难以置信,他竟然一手抓住了杜浚可以斩灭洞虚大能的一刀!
“魔子修为到底到了什么一个地步?”有人喃喃道。
杜浚轻喝一声,松开锈刀,一步贴在长刀上前,一指便点向了魔子!一指入空,宛如山岳数重,轰隆碾碎了虚空,宛如能捅破苍天一般!
大厅中,狂风骤起,怒啸宛如洪水滔天!
魔气冷哼一声,蓦然退后一步,手中的大旗一横,便砸在了杜浚手指上,大旗轻易的破除了破天指,旋即,魔子一步上前,轰然一掌便将杜浚砸飞了出去!
杜浚跌落向众人,众人哄然散开,任由杜浚落在地上,惊疑不定的望着魔子。
“不过是依仗这大旗之威!”魔子哼声,将大旗收起,一步来到杜浚上空,道:“你此刻可还能施展那惊天一指?”
众人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了了悟之色。剑城首席更是一步上前,抬脚就踏在了杜浚脸颊之上,道:“我说这厮修为怎么精进的骇人,原来还是借助了道宝之威!”
杜浚冷哼一声,手臂一条,一掌拍出洛书手印拍向剑城首席。剑城首席措不及防,横剑挡在身前,却依旧被手印轰砸出百丈,其面色不禁铁青下来!
“杜某纵然重伤,也不是他人随便可以屈辱的!”杜浚冷漠的望着剑城首席,冷声道:“这一脚,来日杜某人必定加倍奉还!”
第五十九章 古尸
剑城首席面色铁青,他本想辱人,谁曾想,到了最后却被人一巴掌拍了出去,又闻听杜浚奚落,登时怒不可消,提剑便要上前!
杜浚冷哼一声,祭出神木便迎了上去,即便是此刻被多了大旗,却也不惧这剑城首席,眼见两人便要杀成一团,魔子忽而一步上前,一掌便掀飞了剑城首席!
他冷声道:“你不配杀他!”
剑城首席落在地上,简直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被杜浚巴掌拍出百丈不说,想要与其一战,却又被魔子一掌给砸飞了出去,还说没有资格!
他扫视众人别样的目光,一口牙齿简直咬碎,只是心中纵然有滔天怒火,却不敢忤逆魔子之威。便在他退也不是,上也不是的两难之时,赤魔首席忽而上前,将其拉回,口中笑道:“道友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魔子面色淡然下来,他望着杜浚,宛如此刻大厅中唯有他与杜浚两人,旁人难以入其法眼,许久,他道:“我本不欲杀你!你却不应该诛杀凤仪首席!”
“杜某要杀何人,凭心而论便可,何须看旁人的意愿?”杜浚站立如山,冷笑一声,带着满腔的狂傲!
世上有一种人,即便是落入陷阱,即便是将死之时,其本性也是丝毫不改!难以改变,就宛如猎天所说:心里窝着火,女脱我就脱,肩上扛着剑,谁战跟谁战!
这话有些狂傲,有些洒脱,有些玩世不恭,却还隐藏着那么一点的坠落。
“你若能挽回我的颜面,我便放你一命如何?”魔子沉默半晌,道:“我在你的身上看到我昔日的影子!”
杜浚闻言大笑,许久道:“你还不配说这话,老子一生经历,你连仰望都不配!”他闷声吼道:“要战便战,何须废话!”
这终究还是一战,杜浚终究还是落败,被魔子一掌拍碎了肉身,便是其元婴都被碾碎了,众人大能叹息,从此世间无杜浚此人!
一战魔子,惊动了大厅中的所有人,两人所展露的神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汗颜。即便是杜浚最终身死,却无人敢小窥,其表露的疯狂杀机和战意,震惊了所有的人!
“看着杜浚方才拼杀的姿态,我仿若看到了凡尘中杀人无数的将军!”一个大能叹息一声,遥遥头,道:“很难想象,一个修士身上居然能有如此残暴的杀机!”
“他这一路修来,不知有怎样的经历,方才能练就出这般的一个杀伐之人!”
三日后,一众大能退出了神庙,让等候在外的妖族颇为诧异。而人鬼两族的大能痛恨妖族挖坑给他们跳,皆是可以的摆弄各自在妖庙中得到的珍宝,端是让一众妖族差点以头撞地!
几个首席结伴而行。临行前,道宗首席回望了一眼妖庙,莫名的叹息了一声:“就这么死了?”
“能如此死去,是他的幸运!”剑城首席冷笑一声,道:“不过洞虚后期的修为,那大旗又被魔子夺取,纵然他能活着走出妖庙,我也要将其剑剑凌迟!”
“骨架给我炼制尸傀!”赤魔首席大笑一声,道:“只是不知那东女现今何处,做个炉鼎当真不错!”
“只怕你到底见了那东女,却不敢动其分毫!”竹韵忽而莫名的说了这一句,满是不屑。
众人皆是渐渐离去,妖庙之前再次回归了平静。一条人影方才从远处奔息而来,欲要进入妖庙,却被守护在外的妖族大能挡住!
“杜浚!”这人发出一声凄厉之声,响彻天地之间。少顷,他转身望着七大派首席离去的方向,恨恨道:“一个都逃不了,敢杀我兄弟,便是天王老子都逃不掉!”
话语中,这人蹬空而去。
妖庙中,分散在大厅四周的房舍莫不是被一众大能洗劫一空,大厅中一片狼藉,被翻了个底朝天,只是在大厅至深之处,有一个丈许的暗门,却无人发现!
这暗门被修饰成了一个妖异的人形生物,透着一股邪煞之气,让人躲避不及!
暗门前的虚空忽而激荡起来,有七彩霞光照耀而出,伸延到了整个大厅,从遍地尸骨中收拢来一点点的血肉,融合在一起,成一个肉/团!
接着,这霞光仿若刺入了虚无中,拉回了逝去的生机和澎湃的婴气,源源不绝的灌入肉/团中!片刻,霞光闪动了几下,如灯摇曳,熄灭!
唯有肉/团漂浮在虚空中,不知过了多久,肉/团开始扭曲,足足一日,伸延了出了四肢,再一日,生出头颅……白日之后,面貌方才清晰!
杜浚!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神念一动,骨逆还在识海中,除了大旗被魔子夺取,一切都还在。探手翻出殇,却见其上再无一丝灵动之气,化作了一块朽木一般,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顷刻间化为了一蓬齑粉,从杜浚之间流逝而去!
杜浚叹息了一声,望着随风飘荡的殇,心中悲戚戚,少顷,一敛心神,回身看着那妖异的雕刻,依稀可以看到,那是一个被扭曲的邪魔!
据仇天说,邪魔一族的来历甚是诡异,他们不似妖族一般从飞禽走兽修炼而来,天生便是一派妖族摸样,却又好似人族一般!
邪魔好似在某个断代的岁月中,忽然降落在了大地之上!伴随而来的便是这妖庙!
杜浚将神念倾入邪魔雕像之中,少顷,他探手一挥,便打开了这门扉,露出一条深邃的隧道,一步进入其中,却不禁一愣,这门扉之后,竟然是一片无垠的虚无!
他在门扉前留下一丝烙印,留待后路,遁入其中,行三日,前方出现了一道亮光,却是一座宛如石碑的木牌,临前观看,但见其上无字迹,却有几个诡异的符号!
“灵位?”杜浚眉头一蹙,在没有熟悉此地之前,他并没有贸然收了这木牌,而是千遁而去,再行数日,眼前出现了六盏铜灯,灯光如豆摇曳,却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宛如能腐烂万物一般!
六盏铜灯之下,赫然躺着一具十丈大小的尸体,这尸体宛如沉睡一般,浑身漆黑,身有绒毛,头生双角,眼如拳头,指甲尺长!
“像邪魔,却又不是!”
杜浚眉头紧蹙,眼前这尸体有邪魔的大体轮廓,却没有那么细致,就宛如没有彻底生长开来一般,透着一股沧桑古老的气息,宛如存在了万万年一般!
“难道是邪魔先祖?”杜浚忽而想起了昔日在小九州中,在那乌州的水族先祖和虞山等现今的水族外貌便向相差甚大!
蓦然,他眼角瞄到了这尸体的关节,其双眸狠狠一缩,惊退散布,定住身形,定睛看去,却见这尸体上,但凡关节处莫不是有着缝合的痕迹!
片刻后,杜浚以神念扫过这尸体,所见的尸体内部景致,登时让他的脑袋炸开了一般,胸膛火辣一片,难以呼吸!
他宛如遭到重击一般,呼吸粗浊,双眸瞪的很大,死死的盯着这尸体,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混沌之中,近几日风起云涌,昔日探入妖庙的大能莫不是消声隐迹,不敢有分毫的声张,唯恐引来杀身之祸!
半月的光景,一个神秘之人连斩了三个大能,这三个大能莫不是昔日探入了妖庙中的人物。一时间在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混沌中掀起了滔天巨澜!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以为,这人不出意外,便是与杜浚同行的那个修士。有人以为,杜浚大仇根本乃是魔子和七大派首席,可是这人必定不敢去杀魔子,日后一定会去斩杀七大派首席!
可是,猎天却先行杀了几个小传承的大能,难免打草惊蛇,上七大派首席做好准备。
只是,便在众人都以为,他没有丝毫机会斩杀任何一个大派首席的时候,第二日,便传出赤魔首席身死之事!
混沌中登时静默了,足足一月,没有大能出现,所有的大能都被吓怕了!据说赤魔宗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待猎天上门,其首席却还是被杀,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直到距离妖庙异动的两个月之后,猎天在刺杀剑城首席的手,被其擒获,据说若非剑城首席凑巧在冥想入定,神念无比的灵动,说不定已然身首异处!
剑城首席后怕之下,很是气愤,将剑城前的一颗大树被削落了树枝,只留下了树干。猎天被镇压了修为,悬挂在剑城前的一株十丈大树之上,却被留下了无尽生机,一时间并不能死去,只能苦苦受罪!
据说,剑城首席每一日都要来到大树前,狠狠的从猎天身上割下一块血肉!
不出几日,大树下便围满了好奇的修士,但见大树上的猎天身躯残破不堪,手脚都被斩去了,腹部更是被挖掉了一片血肉,整个人惨不忍睹,若非有那洞虚大境无穷尽的生机支撑,恐怕早就死去了!
果然,少顷之后,一道剑光从剑城中呼啸而来,来到大树前,一敛,正是剑城首席,手中的长剑一闪,便在猎天身上割出了一个小口,探手抓住一拉,‘噗嗤’一声,生生将这块血肉给撕了下来!
剑削永远也比不上撕扯来的痛!
“说,那名为东女的女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剑城首席面色阴霾,昔日魔子不由分说的一掌便将杜浚拍碎了,端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其一生的积淀,都随着肉身、元婴破碎,归入了虚无中!
他不愿放弃,只能希望从东女身上找到一丝线索了!
猎天‘呸’的一声吐了剑城首席一脸的鲜血,别过头去,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杜浚这两人到底从何而来?怎么都是这幅德行?”大树下,有人叹息一声。
同一时刻,妖庙虚无中,杜浚爆退百丈,面前异变突起!
(大高潮马上就到!!小冷都激动了一下!!)
第六十章 又见异象
妖庙中,悬浮在古尸之上的六盏铜灯燃烧着莫名的灯油,散发出一股无比阴沉之感。便在杜浚神念探入古尸的下一刻,六盏铜灯如豆的火苗忽而跳跃了一下,一股宛如阴火一般的汹汹阴气铺天盖地席卷向杜浚!
仿若,在这虚无中,存在着一个力量不愿旁人看到古尸体内!
杜浚大袖一挥袭来的阴气,阻挡一息,暴退百丈,再退,一路退到那灵位前,那阴气依旧澎湃如海,呼啸而来,却在此刻,灵位上忽而又金光闪了一下,轻易的撕破了六盏铜灯袭来的阴火之气!
阴气一敛,在这虚无中轰然凝现出六道宛如匹练一般的阴火,砰然落在了铜灯之下的古尸上,宛如火炼金一般,瞬间点燃了古尸,无声燃烧!
古尸干瘪的肌肤渐渐融化,化为一具巨大的尸骨,蓦然,其头颅倾泻/出无尽妖气,震动之间,便要拔空而起,欲要逃遁。只是,一蓬更为寒冷的阴火蓦然从六盏铜灯之上倾泻而来,瞬间点燃了这头骨,眨眼间的光景,头骨化为了一蓬骨粉!
“这是妖族大能的头骨!”杜浚望着燃烧的一空的头骨,面色凛然,这景象与他先前神念在古尸中所见的一般无二!
这一具巨大的古尸,竟然是用各族的残肢拼凑而成的!
蓦然间,又是一截巨大的骨头拔空而起,欲要逃遁,同样的被六盏铜灯给生生烧尽。杜浚目光一闪,这一截骨头分明就是人族的!
不一会的工夫,杜浚便看到了众多的骨头,有异兽,有佛骨,甚至还有鬼族鬼气凝现的骨头,这些骨头在古尸肌肤融化之后,莫不是想飞遁而去,却被被六盏铜灯一一炼化!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昔日又是做什么用的?”杜浚满头的冷汗,这拼凑各族的骨头,在他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疯子一般的行径!
联想到妖庙中的残肢,更是让这地方显得有些阴森!
不一会的工夫古尸便被彻底炼化,六盏铜灯蓦然齐动,各自散发这撩天的阴气,轰然袭向杜浚!此一刻,便是那灵位也保不住他,六盏铜灯之上的阴气汹涌滔天,生生的破开了灵位上的金光!
“杀人灭口么?你又在试图隐藏着什么?”杜浚对着虚无低吼一声,祭出神木便欲要撞了过去,其人便要再退!
却在此刻,蓦然一点阴气从他的身躯中散发出来,旋即,一盏孤灯自行悬浮到了上空,散发出一股凌驾于六盏铜灯的阴气,对持六盏铜灯!
这一盏孤灯一出,登时让其他袭来的六盏铜灯轰然一滞,欲要上前,却骇于这守护在杜浚身旁孤灯的威严!
杜浚眼眸一闪,毫不迟疑的探手抓向了灵位,便要离去。却不想,便在他的手掌刚刚落在灵位之上的时候,六盏定在远方的铜灯轰然砸来,竟然不顾守护在杜浚身旁的孤灯!
孤灯之上传出轰隆一声,其上如豆的火焰轰然滔天而去,遮天蔽日,生生撞偏了六盏铜灯。但闻轰隆一声,六盏铜灯狠狠的撞在了灵位之上!
灵位一震,其上金光暴涨,散漫万丈,其中有异象显现,竟然是一个佛陀,血色袈裟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的血煞之气,一条手臂隐藏在袈裟中!
在佛陀身后的血色大地的远处,一座妖异的宝塔耸立,其上站立着一个双翅生物。而,有一只白皙的素手从佛陀伟岸的身躯后伸了出来,宛如在佛陀的身后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存在!
杜浚目光一凝,这异象赫然便是血地邪塔前的异象!他从未见过如此的邪异的佛陀,周身充满了一种让人恐惧的妖邪之气,宛如那魔神化形为佛陀一般。
六盏铜灯仿若十分迫切的欲要毁了这灵位,仿若这灵位中隐藏着什么不愿为世人所知的秘密。就宛如凡人笔记一般,每日写一篇,但是旁人欲要观看的时候,情愿毁去,也不愿被旁人看到!
那孤灯已然被六盏铜灯逼退下来,气势不减,却不在抗拒六盏铜灯,只是护卫在杜浚周身,罔视灵位,甚至,杜浚有种感觉,若非他在此,便是这孤灯要毁了灵位!
灵位之上的异象被六盏孤灯轻易碾碎,其上的金光渐渐敛去。但是杜浚能感受到,灵位中隐藏着莫测的威能,只是却不再抵挡。让杜浚有种感觉,不管是六盏铜灯、孤灯还是这灵位,都在遵循着一个意愿!
六盏铜灯上的阴火落在了灵位之上,顷刻间,这暗绿的火焰便蔓延了灵位!
眼见灵位便要化为灰烬,杜浚猛然闷哼一声,但觉一股浩荡神威从他的手腕之上澎湃而出,垂头,却见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