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种田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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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俺家好像来人了。俺去看看。”苏二妞吩咐完话,一溜烟跑了去,偷偷躲在墙角根处偷看。
果然看到了眼熟的人影。来的人居然不止张掌柜和贾师爷!……苏老爷子居然拄着拐杖跟在后头!
当下,苏二妞的脸就冷了。
前头有苏三郎和苏小溪招呼。二人也是按照苏二妞昨日设计好的剧情走动。尽管苏二妞都给交代好了。可是这夫子二人的言行表情,也还是显得生涩僵硬。
苏二妞想了想,苏三郎是老实惯了,估摸没想到苏老爷子也会跟来,所以一时慌了手脚。苏小溪是真的害怕当娈童。所以才会脸色发白。
想了想。苏二妞又折回了后院。
“咋了?”李大头见苏二妞神色不对劲。抓着苏二妞就问。
苏二妞支支吾吾起来。
“没……”
可她越是这样支支吾吾遮掩着,李大头越是觉得奇怪,硬是要追根究底:“不对!肯定有事儿。来的是谁啊?你怕成这样?俺去看看。”说着就要往外走。
“诶!你别走啊。”苏二妞白着脸,死命拦住李大头,神色很慌张地解释,“真的没事儿!真的!”
这下,就更加惹人狐疑了!“你说不说?不说俺们大不了都不吃酥糖了,俺们一块儿出去!”
李大头心里,苏二妞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她乌溜溜的眼珠。眨巴眨巴看着他的时候,就特对他胃口。
早就在心里把苏二妞当婆娘了。
这自家婆娘有事儿怎么能够瞒着自己呢?
越想越气愤。李大头撸了袖子,就要出去。
“别!俺告诉你。”苏二妞拉着李大头,还有其他人偷偷躲在后窗下头,“喏,里头那两个人,一个是饭馆儿的张掌柜,你认识不?”
“嗯。俺见过他。”
“他旁边的是他舅舅,就是咱们小柳镇上县太爷身边的贾师爷。”苏二妞朝着端坐在屋子里,穿着道袍的灰发老者指了指:“这个……这个人好像是来提亲的。”
“啥?提亲?就他牙都掉光了,还想娶你?”李大头跳了起来,倒把苏二妞给吓到了,忙拉住他:“嘘!你轻点!要是俺们这群娃子被发现了,可得倒大霉了!”
说着,还不忘提醒众人,“你可别把大家伙儿给害惨了。”
经得她这么一说。后头七八娃子都低着声音说道:“对呀,对呀,大头哥,你轻点儿。别叫人发现了啊。”
“嗯嗯,咱们小声点儿,快听里头说啥呢?俺刚才好像听到啥不得了的话了。”
几个瓜娃子自是凑近了,竖起耳朵,争取一字不落,全都听进耳朵里。
苏二妞没到屋子里去,她这时候要是跑了,谁知道这群瓜娃子会不会忽然受了惊吓,做出啥事情来?
所以,苏二妞一早就和苏三郎和苏小溪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该说什么话,该怎么做套,让贾师爷钻,她都和苏三郎和苏小溪商讨过了。
果然……
屋内
“贾师爷且慢。”等到贾师爷满意地要将苏小溪接上轿子的时候,苏三郎如期站了起来,唤住贾师爷。
“还有何事?”贾师爷笑呵呵地问。
“贾师爷,是这样的,孩子他娘实在想再留这孩子两日,可否请贾师爷则个原谅?”苏三郎恭恭敬敬的态度,叫人挑不出刺二来,说完这话,立即解释:“实在不是有心戏弄师爷您的,而是孩子他娘前个刚刚小产。”
说到此,似有犹豫,苏三郎直直看了拄着拐杖的苏老爷子一眼,这才又难为情地向贾师爷讨饶:“师爷您也知道的,这女人小产就和月子里一样,情绪不稳。孩子他娘从昨天个夜里就哭哭啼啼,俺实在是劝说不住。
还请贾师爷宽限二日,俺先前所言,句句属实,俺夫妻二人绝不敢糊弄贾师爷。
师爷您明察秋毫,只需要派个人到这附近邻居一打听,便知晓俺所言不虚。”
一番解释下来,贾师爷一通怒火渐渐平息。曾听苏老爷子说起他这个三房儿子,似乎是榆木疙瘩,可是今天看来,就这番话说的条条是到,有条不紊。贾师爷决计不相信这样的人是个榆木疙瘩。
可这到底是苏老爷子家的事情。
这老头愿意卖孙子,得前程。他愿意小小帮个小忙,在县太爷面前替老头子家的大孙子美言两句,反而轻轻松松得了个水嫩滑溜溜的身下玩物。两厢得好,互相情愿。谁也不欠谁,各自得了自个儿想要的东西罢了。
斟酌再三,反正有苏老爷子镇着,还怕再生事端吗?
若真是因为这家婆娘小产里情绪不稳,哭哭啼啼,这事儿也就是拖上两天罢了。他还真不信煮熟的鸭子能飞了。
可要是他家只是想拖延时间,那不是还有句话叫做,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吗?
“好,我也是想把事儿做满。就再允你家二日吧。”
贾师爷大方允诺了两日,殊不知,有句话叫做:迟则生变。
第八十七章十 笑话
不出一日,往日吹不起浪花的小柳镇上变得十分热闹。
一则笑话在这大街小巷传开。这则笑话传开的时候,并没有人当上一回事。人们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出的这笑话。
好像突然之间,这笑话从无到有,一时达到风靡。不管是街头巷尾,走街串巷背着竹篓,挑着担子的小商贩,还是各家饭馆儿里,三教九流的人群聚集在一起,甭管是谈生意的,还是遛鸟的,亦或者是上个菜市买菜的,逢人第一句话就是:“嘿,你知道咱小柳镇的那个假道士真的成假道士了吗?”
人们总是用“假道士”称呼那位,各自不言明,每到对方问起时候,另一方总是有所意会地长“哦”一声,然后心照不宣,心领神会点头不止:“你说的是那个笑话吧。”
这则笑话不出意外,会成为古往今来最受关注的一则笑话了。
老百姓起初只是对这笑话一笑置之,并无人当真。可是传出笑话的当天下午。就有个城尾的年轻寡妇跑到官衙前头敲大鼓,鸣冤屈。
咱们小柳镇的县太爷,向来是个怕麻烦事儿的主。两手一摊,啥事儿都是下头人干着。
谁要告状,就得先经过县太爷下头的心腹,这就不得不说贾师爷了。
据闻,当贾师爷一听这告状的年轻寡妇唤作方王氏之后,立即脸色大变,差了下头捕快将人乱棍撵出去。
这事儿本该到此了解。
可贾师爷祸不单行啊,有了方王氏告状,本来也没多大点事儿,倒是贾师爷差人将方王氏撵出去,人家小寡妇不乐意,又是哭又是闹,那得了贾师爷令来撵人的小捕快也不高兴了,拿了手中漆黑的执法棍子,朝着方王氏打了去。
这一棍子下去,可不得了了。见血了!
方王氏见了棍子朝自己身上招呼来。躲闪不及,结果恰好脑袋被打开了花。
这一下好了,热闹了!
方王氏满心委屈没处说。
一咬牙,行啊,你不让俺见县太爷,俺就这衙门前头,与过路人说道说道。
于是乎,声情并茂,哭诉连连,讲述起自家悲剧。
原来是。这方王氏自打嫁入方家,没几年。家里男人就去了,只给自己留下个小子。可有这么个小子在,方王氏心里宽慰多了。没成小,有那一年夏天,县太爷身边的贾师爷居然对自家小子产生了那种龌龊心思。
当方王氏声情并茂地讲到这里的时候,那小捕快越听越不对劲,可也不敢让贾师爷知道。于是扬起棍子,威胁着作势又要打方王氏。
这一下,引起群情激奋。试想,大家伙儿正听到关键处,你个小捕快插中间算个啥啊?
“又不是说你,你激动个啥?还是说,你也有这怪毛病?”不知哪位彪悍大娘冷嘲热讽了回去,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哪儿受得了人诬陷自己有龙阳之好啊。
当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只得捏着鼻子认倒霉,回头还是请贾师爷这个始作俑者出来解决吧。
小捕快去请贾师爷。贾师爷听得小捕快这么说,一下子怒火中烧:“小娘皮的,敢告我黑状,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平时慈眉善目的老脸,沉的跟墨汁一样,小眼睛眯起的缝隙里透着狠辣凶光。
小捕快偷偷瞧了一眼,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贾师爷第二眼。紧紧跟在贾师爷身后出去了。
“相亲们,小妇人所言句句属实啊,这欺天瞒地的老匹夫不干人事儿,伤天害理啊!”
贾师爷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方王氏这声哭骂。一口怒火憋在心里,老痰堵在嗓子眼儿里,差点儿把他给憋坏了。
“方王氏!休得无礼!”贾师爷脸黑着疾步到了方王氏身前,老指不客气地指向方王氏的鼻子:“此处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胡言乱语,念及你一寡妇不容易,还不速速退去!”
贾师爷声色俱厉,正气凛然。让人无从挑出毛病。
方王氏一个妇道人家,又没了男人撑腰做主,还真是被吓住。这一拿,就被贾师爷一句话拿住了。
若论谁最会骂人,非是那些市井泼妇,目不识丁的妇孺,而是读书人!
想那些御史台中干吏,平时默不作声,一旦发作,就是非得整死人不可。不骂则以,一旦骂了,那就是仙人也能抹黑,活人也能骂死。
方王氏破口大骂,哪里比得上贾师爷不动一个粗字,文雅知礼,就不动声色给方王氏扣了一个大帽子?
此时街头一角落,苏家兄妹正躲在角落偷看。
“哥,瞧到没?这就是读书的好处。”苏二妞手指一翘,朝那官衙前头正义凛然的贾师爷指去:“哥,你得学学,你得读书。读书才能明理。”
苏小溪嫌恶地撇开头,“谁要学那老匹夫?要是如此,还不如不读书,一辈子当个老实人,本本分分,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谁叫你学那只畜生了?我叫你认字读书考功名的。”
“要是读书读成那德行,俺情愿一辈子不识一个大字!”苏小溪赌气道:“原来读书人都是这个德行。俺还以为俺家大伯只是例外,原来都是一样!俺不要读书,俺不要当啥读书人。”
“下雨好不好?”苏二妞忽然问。
“咦?”苏小溪不解,但也答:“当然是好的,下了雨,庄稼才能长得好。大前年咱们这里闹干旱,里正老爷还带着大家伙儿一同求雨来着。”
然,他却见苏二妞摇了摇头。
不禁不解:“你为啥摇头?”
“哥,你说的也不错。干旱的时候渴望下雨,下雨能叫庄稼长得好。可是要是前年我们村不是闹干旱,而是闹洪灾呢?”苏二妞定定望着苏小溪,“下雨还好不好呢?”
“当然不好!额……”说完才发现前后矛盾了,不禁脸红了红,苏小溪埋着脑袋沉思片刻之后,再看向苏二妞时,眼神炯炯有神,“阿妹,俺明白了。”
“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载舟也好,覆舟也罢,水有错吗?只看这用水的人,怎么用水。读书也是如此。”
苏二妞此刻有些像那些尊尊教诲,不厌其烦的长者,本该怪异的场景,苏小溪一点儿都没觉得。只觉得他妹真是厉害,再次坚定他妹是文曲星他闺女儿下凡来的信念。
第八爷十八章 老天爷是长眼的
方王氏梗着脖子,要与贾师爷对峙,“丧尽天良的畜生,俺那儿子生生被你玩儿死了,你去城西头看一看,俺家娃子的坟头能长好长一段草了!你休得再像当年那般吓唬俺了!俺今天是豁出去也要揭露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的罪行!也省的更多人家穷苦小子遭你魔手!”
贾师爷那张慈眉善目的老脸上,简直和调色盘一样,一会儿青紫,一会儿虚白,再一会儿绯红不止,可谓精彩纷呈。
他眼看方王氏不知好歹,心里冷笑,既然不能善了,那就只能请这泼妇遭罪一番了。
笑了笑,向着四周众人拱了拱手,扬着正义凛然的面孔,万分无奈和委屈地做了个四方揖,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贾某堂堂秀才出身,随着县太爷身边也有十余载,五年前来到贵宝地,便察此地人杰地灵,当时,贾某就欢喜不已。
这些年更是决定定居此处。试问各位,若是这位大娘子的话是真,贾某岂会决定定居此处?还不快快逃离此处?
正因为贾某问心无愧,心中无鬼,才能心安理得,正大光明站在这里,今后定居此处,安享晚年。
众位再想一想,若贾某当真是那为恶不善,干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贾某难道就不怕有人会找上门来算账吗?可五年来,时至今日,街头巷尾,食肆街坊,莫名传出那等重伤贾某之言。
下晌这位大娘子就出现在衙门门口,击鼓告状。这一切看起来,岂不是太巧合了?”
说到此,众人面色微变,亦有人似有所思起来。贾师爷更是面上一沉,冷冰冰地瞪着方王氏,说道:“大娘子。综上理由,贾某有理由怀疑你和别人合谋,共同陷害贾某。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说不得只能请大娘子到县衙里喝杯茶水了!”
说时迟那时快,贾师爷断然发难了!他顿时手朝着方王氏一指,大喝一声:“来人啊!将这别有用心的恶人抓起来!”
方王氏乱了,她脸色涨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俺没说谎啊!你这个丧心病狂……”这一回。却再没人帮方王氏说上一句话。贾师爷眼底闪过阴狠的嘲弄。
“方王氏,不用哭诉,你并不冤,只稍供出哪个在背后指使你诬陷贾某。贾某会求了县太爷从宽处理。”
“呸!”谁也没想到,到了这时候,方王氏烈性不改,冲着贾师爷狠狠唾面:“俺没说谎!刚才句句属实,也没人在背后指使俺!”
“方王氏,若是照你所说,贾某是有龙阳之好,且还丧尽天良祸害穷苦人家的男孩子,那贾某祸害的必定不是你一家。可是。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喊冤?”
贾师爷笃定。这件事情背后有蹊跷,但是他这些年玩弄的对象,都是一些穷苦百姓家的孩子,而且,本地的很少。大多都是从外地私下买来的。
而且,本地的那些,他都是挑的一些不敢惹事的。就不信还有其他人会跟真告状。
贾师爷是做了完全准备的。而且,就算是告状,也不会是当下就告状。
躲在角落里的苏二妞正死死拉住苏小溪。
“妹子,你让哥去,哥去给那个大婶子作证!那老货在小柳镇上只手遮天,别人不敢告状,你哥不怕他!”
“不行。你去了就坏了名声。纵然现在还干干净净,以后读书却会被人看不起。只要你出去,这个污点就永远落下了,不管你真干净还是假干净。”苏二妞铁青着脸,两只手死死抓住苏小溪的衣服。
她力气小,根本就不是这个大夯货的对手!眼看苏小溪往前冲,要去做“污点证人”。苏二妞气得脸都变形了。
“哥!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就算你出去了,也帮不了那大婶子?”无奈之下,苏二妞只能把贾师爷的计谋说破:“哥,你想想看,为什么姓贾的老货会在给大婶子冠上罪名之前铺陈那么多的话?那老货是故意的!”
“额……为什么?”
眼看苏小溪暂时停住了,苏二妞才堪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要真是叫苏小溪跑出去了,这辈子苏小溪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不管苏小溪是不是受害者,也不管苏小溪是不是已经做了雌伏的事情,人家以后提到苏小溪,就会在背后议论一声:哦,是那个被老头子看上的雏儿吗?……所以苏二妞绝对不会让苏小溪出去。
她也知道方王氏冤枉,事实上,对于方王氏突然冒出来告状,苏二妞也狠狠地吃了一惊!随即,她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苦恼。方王氏打断她的计谋,但同时,方王氏又给她新的方向。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所以要审时度势,大方向不变,目标不变,适时调整。
可是眼下方王氏被姓贾的老货拿捏住了,苏二妞很自私地不愿意把自家老哥供出去解围。
她就是自私,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外人牺牲苏小溪的。
“哥,那老货是故意和大家伙扯皮。说什么喜欢小柳镇,将来会在这里定居,……你想想,有人说你家乡人杰地灵,你开不开心?这是放松大家伙心房,你可别小看这无关紧要的几句话,你看,无形之中,是不是叫好多人放下了心里对他的成见?
人有成见的时候,会认真听别人的话吗?”
“当然不会。”
“那就是了啊。现在大家伙对他放下成见,就能好好思考他的话。他又苦口婆心说了一堆话。特别是指出方王氏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
人下意识就会联想到其他地方。会以为方王氏其实是受人指使,无限姓贾的。”
苏小溪不置可否:“不会吧?这有什么好怀疑的?难道方王氏还能在这种事儿上说谎不成?”
“呵,那你看看,之前那小捕快不是也要为难方王氏吗?那时候大家伙是个什么态度。你再看看,姓贾的老东西一番话后,又有几个热心人了?”
苏小溪不禁身躯一震。惊愕地张大嘴巴,艰难地望向县衙前的一大群人。……果然是再没人像之前那样,热心地替方王氏打气了,甚至人们看向方王氏的目光中都带着怀疑和不屑。
“那,那怎么办啊?妹子,难道就让大婶子受罪?那老货会害死大婶子的!妹,妹,你快想想办法啊!”
苏二妞暗自翻了个白眼,苏小溪是把她当做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还是把她当做女版诸葛亮了?
可随即,苏二妞慎重地点点头:“哥,你别急。俺不会叫好人恶报,恶人好报的事情发生的。这事儿也因咱家而起,俺不会不管。”
……
正说着,方王氏见自己难逃贾师爷魔抓,想起面前这个人害死自家小子,小子竖着进了那套院子,横着出来的,出来时,已经绝息,脱了衣裳,满身的青紫,下体……更是惨不忍睹!
今日,她非但没给儿子讨个公道,还反被这个老畜生陷害,她不禁顿时悲从中来,绝望到极点的人,娇躯软软倾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