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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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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莫相离的腿要拆石膏了,他本来是想让司机送她去就好,现在出了照片一事,他不能让她一个人去人多的地方,说不定白少棠就潜伏在暗处,等着机会向莫相离下手。

回到主卧室时,床上根本没人,他心一紧,目光逼向浴室,浴室里也没有人,他连忙转身向外走去,穿过走廊,来到旋转楼梯上,一眼就看到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的莫相离,她对面赫然坐着英欢。

他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撑着扶手走下去,两人听见脚步声,同时回头望过去,那神态真是如出一辄,景柏然走过去,倾身在莫相离头上印下一吻,“怎么不睡了?”

莫相离别扭地看了一眼英欢,见她不以为意,心底稍安,“我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呼吸新鲜空气,你去哪了,怎么身上这么重的烟味?”

景柏然心窒了窒,也不答她的话,向英欢走去,在英欢额头上印下一吻,道:“妈妈,早安。”

“早安。”英欢倒是受宠若惊,又瞧了瞧莫相离,道:“刚才我跟相离还在说你,没想到我儿子现在这么会哄女人了。”

景柏然脸上难得的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坐回莫相离身边,将她纳进怀里,一本正经道:“我是跟我爸学的。”

这回换英欢脸红了,说起这景家的男人,对不喜欢的女人那叫一个狠绝,可是一旦是真心爱上的女人,对她是百依百顺,柔情似水。当初与景天云结婚,不过是两颗寂寞的心靠在一起了,她被莫镇南伤透了心,他被伊莜伤透了心,两个不相信真爱的人结合在一起,凭的也只是对彼此的怜惜。

可是后来他们的感情起了微妙变化,他慢慢用真心抚平了她心里的创伤,她慢慢用柔情填补了他空虚的灵魂,与景天云相爱后,景天云将她宠上了天,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景甜,后来因为景柏然,她失去了两条腿,她以为他会嫌弃她,时常忧心着。

他却从来没在她面前露出半点嫌弃的目光,反而更加呵护她,让她心中最后那点不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刘妈将早餐摆上桌,就过来推英欢过去,早餐很丰盛,英欢拉着刘妈的手,让她坐下一起吃早饭,刘妈怎么也不肯,说不能坏了规矩。

英欢就板着脸训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还让规矩给钉牢了?”

刘妈闻言,只好拿目光向景柏然求救,如果没出避孕药一事,她坐下也就坐下了,现在她生怕自己做得逾了矩,让景柏然心生厌烦,景柏然为了讨英欢的开心,示意她坐下。

吃完饭,景柏然带莫相离去医院,拆石膏时,竟意外地碰到了郁树,景柏然对郁树没什么好脸色,郁树只当没看见,站定在两人面前,莫相离见是他,笑着向他打招呼,“你怎么在医院?”

“我妈妈在7楼住院,我来看她。”郁树边说边瞟了一眼景柏然,见他无动于衷,他暗叹了一声,然后对莫相离道:“你的腿没事了吧?以后别干横穿马路这样的傻事,很危险的。”

自上次她从他家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一晚的事,他全藏在心间,偶尔想起,他只当作那是属于他与她之间的秘密,这样心口的涩意才会少一点。

莫相离不自在的点点头,那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实在让她汗颜。她只好岔开话题,“你妈妈怎么了?”

郁树又瞥了景柏然一眼,景柏然察觉到他的目光,只拿手敲莫相离的后脑勺,斥道:“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不要瞎操心。”他岂会不懂她问这话的意思?

莫相离吐了吐舌头,她知道景柏然还是担心伊莜的,只是这么多年的隔阂,让他不会轻易流露出担心,所以才会替他问这句话。

“脑癌,已经晚期了,她的日子不多了,大哥,她好歹生过你,你去看看她吧。”郁树恳求道,伊莜当年与景家的恩怨他并不清楚,只是人之将死,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她最后这点遗憾?

“生而不养,我宁愿她没有生我。”景柏然捏紧拳头愤恨道,那段过往一直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原谅她?

“她一直等着见你,这些年,她也有想要弥补过错,是你不给她机会,现在人之将死,再大的仇恨也该消弭了。”郁树语重心长的劝着,他本来就打算今天见了伊莜后,就去艾瑞克集团找景柏然,就算是要绑着他去,他都要让他去见伊莜一面,谁知那么巧,竟会在医院碰到他。

“过错已经造成,弥补有什么用?”景柏然冷冷地看着他,心底却是荒凉一片,他恨的人一个一个都要死了,为什么恨的同时,他心底又冒起更大的悲哀呢。

莫相离见景柏然真的恼了,赶紧对郁树摇头,以眼神示意他别再说了,郁树看着景柏然淡漠的神情,他也怒了,再也控制不住地冲到景柏然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跟我去见她。”

豪门少奶奶:013

眼见两人就要打起来,莫相离连忙冲过去拉住郁树的手,“郁树,你别冲动,他不想去谁也不能强迫他。”莫相离一边对郁树说着,一边向他使眼色。

郁树见状,知道莫相离是要帮他劝说景柏然,这才收回手来,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莫相离看着郁树的身影渐渐走远,她回过头来,抬头望着高她一个头的景柏然,这种仰望的角度让她感觉很累,她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垂下头来看她,就是这一眼,让莫相离将剩下的话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叹息一声,她示意他蹲下来,景柏然不明所以,蹲在她面前,她却突然抱住他的颈子,将他拉进怀里,这样的拥抱很滑稽,此时却奇异的让他心生感动,就连心中那最后一点涩意都在这样的感动中蒸发掉了。

“阿离,你说我是不是该去见她最后一面?”他小心翼翼地征寻她的意见的模样,让她一阵心酸,这个倔强的男人,他眼底的伤痛她又岂会看不出,只是他已经习惯了隐藏,而他也确实将自己隐藏得很好,若不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伤,连她都要瞒了去。

如果去见伊莜会让他感到痛苦,那就不要去了吧。“老公,我的腿终于拆石膏了,你带我去看场电影好吗?”

他们去的电影院是Y市新修的金和影院,偌大的大厅足能汇聚五千人,二楼还有包间能直接看到大屏幕,景柏然要了间包房,在房里直接看3D,房里一应俱全,一张红色的沙发,一个卡其色茶几,茶几上摆放着时鲜水果与几瓶冰冻啤酒,墙壁上还挂着一个42寸的液晶电视。

莫相离以前都是直接在大厅里看,这会儿到了这个小包间,也感觉特别新鲜,她的脚刚拆了石膏,走起路来还一拐一拐的,这时也忍不住兴奋道:“还是有钱人好啊,到哪里都能享受一级服务。”

说着就扑入红色沙发里,指挥景柏然开电视选电影,景柏然瞧了她一眼,拿起茶几上的节目单,从上而下看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定在某一处,他不怀好意道:“你确定让我自己选?”

他的声音太过邪恶,莫相离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立即端正地坐好,想起来看电影的目的,颐指气使道:“我要看《功夫熊猫》。”

景柏然闻言,遗憾地瞥了一眼那行小字,按着节目单上的数字选了功夫熊猫,然后坐到她身边去将她搂进怀里,心想她看什么于他来说都不差,他想看的从来都是她。

高清晰的画质,一流的音响,包间内立即充斥着熊猫憨实可爱的声音,莫相离靠在景柏然怀里,道:“你平常一定没有时间来看这部电影吧,你也一定不知道熊猫的身世吧。”

“嗯?”景柏然心不在焉的应一声,手指在她肩上游移,昨夜太晚了,他匆匆忙忙完事,自己的欲 望却还没有得到纡解,先前又听到有关伊莜的事,他的心情可谓跌进谷底,只想将心底的郁卒通过**发泄出来。

莫相离以为他只是在替她按摩肩膀,也没有多想,道:“熊猫生下来就被妈妈抛弃了,他跟着鸭子长大,从小卖面为生,它对生活充满了热情,我想若是它知道它的妈妈在哪里,它一定会去见她的。老公,我从小妈妈也不在身边,我也恨她怨她,可是若她生命垂危,我一定会去看她的。”

原来绕了这么一大圈,她的用心在此,景柏然觉得熊猫的声音不再可爱了,他松开莫相离坐到一边,带着怨恨道:“阿离,你不会理解我的,有些伤害比抛弃更不可饶恕。”

莫相离知道自己的用心失败了,可是她不沮丧,他不去看伊莜有他的道理,那段纠结的过去,她始终是个外人,她不能凭着他对她的爱,就要求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倾身过去从后面环抱住他,“好了,我不强求你去看她,可是你不能再折磨你自己,好吗?”说着她伸手将他紧攥的拳头松开,看着他手心那深深红红的指甲印,她很心疼。

这个男人啊,强大到已经不惧任何事,可是关于他母亲的事,始终是他心底难以泯灭的伤,嘴上说不在乎,心底又何尝不在乎呢?从刚才她就注意到,他的拳头就一直没有松过,他对伊莜有怨恨,还有更多的是那无法言说的爱吧。

景柏然心中又涌起一股感动,她真的很懂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劝什么时候不该劝,她的爱对他毫无压力,可就是这样,他才会加倍的爱她,他返过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瞥到电视屏幕上笨重的熊猫扔下推车,正往山上跑,他道:“不如我们换一部片子?”

莫相离不知道他的用心,呆了呆,目光移到液晶屏幕上,纳闷道:“这片子很好看啊。”

“我想看……”景柏然将嘴凑到她耳廓处,轻轻浅浅的呼吸和着他性 感低沉的声音灌进她耳膜,她的脸倏然红得能溢出血来,她推开他,他的尾音却轻轻扬起,“嗯?”

莫相离目光慌乱地在这间小包间里来回游移,始终不敢对上景柏然邪肆的目光,她心口砰跳不已,她现在倒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而偏偏景柏然却不放过她,热切地目光定在她脸上,一脸期待。

莫相离虽是在美国那样豪放的国家待了将近十年,可是骨子里还是东方女人那种保守思想,在家她随他怎么样,可是这里是电影院,这包间说起来很奢华,可是隔音效果却是一般。

从隔间传来时大时小的呻吟就知道,景柏然要看那部片子,肯定不会只看看就好,就像那天晚上在书房一样,他不仅做,还将录影放在她面前,让她身心都受刺激。

想到这里,她的脸越发红了,视线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心中狠狠唾骂自己作茧自缚。“你要看就自己看,我先走了。”说着她抓起包,就要逃。

景柏然哪里会让她逃,他向来霸道惯了,此时长手一捞,莫相离就又落入他怀里,他拿起遥控板,迅速按了几个键,屏幕上就出现3D***经典画面,而他已经压上她,将她抵在沙发角落里。

“啊。”莫相离尖叫一声,叫完又想起这里不是在别墅里,尾音又生生卡在她的喉管处,身上压着某人,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隔壁包间传来激烈的哼叫声,再和着电视画面上那一男一女的近距离刺激,莫相离的身体倏然变得敏感。

她发现跟景柏然待久了,她已经变成一个实打实的欲 女,轻易便能被他挑起情 欲,可是在这里真的不行。“景柏然,不行,如果你真想看,我们回去看……”

景柏然哪里会听她的,他要她,现在就要,容不得等到回去,他的唇压上她的唇,电视上的画面陡转,一对男女从床上转战到桌上,他邪 恶一笑,“就在这里,你要实在接受不了,索性当做在家里?”

莫相离白他一眼,回头时,刚好看到画面那位大家小姐郁郁的神情,她吓得立即闭上眼睛,景柏然张狂地笑了,他贴在她的耳廊,向她耳道里吹气,“离,我不会让你像她一样不满足。”

“轰”一声,莫相离身上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她脑海里,在她脸上炸开来,隔壁越来越快的吟叫声,与音响里传来最真切的呻 吟,莫相离受不了这刺激,软软的瘫在景柏然身下,可是心中犹自愤恨,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淫 荡的人。”

景柏然见她举手投降,时机难得,他的手滑向她的衣襟内,此时包里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景柏然不管它,还要继续,可是手机却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莫相离心底略松了口气,她推了推景柏然埋在她胸前的头,道:“快接电话吧,说不定有急事。”

景柏然再不甘愿,最后还是起身接电话,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那一串数字,他瞥了莫相离一眼,站起来向外面走去,莫相离连忙起身整理衣服,也没有注意到景柏然的神色,等她从包间里出去,在走廊一角寻到景柏然时,他已经挂了电话。

“怎么了?”莫相离见他神情恍惚,连忙问道。

“伊莜进手术室了。”

…… …… ……

与景柏然赶到医院,伊莜已经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面郁树抄着手倚墙而立,脸上尽是颓然,郁清双手捧着脸,神情也尽是担忧,听到脚步声,两人齐齐望过来,看到景柏然时,两人明显都怔住了。

郁清站起来,走到景柏然面前,轻轻道了一句:“Eric,你来了。”

他的语气充满欣慰,可是景柏然却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盯着手术室上的红灯,一个月来,他已经第二次如此焦灼地站在手术室外面,两次躺在里面的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却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莫相离跟在他身后,向郁清与郁树点点头,站到景柏然身边,伸手包住他紧握的拳头,这个傻瓜,明明已经这么担心了,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淡漠,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连恐惧都不擅长流露出来?

“别担心,会平安的。”莫相离给他打气,可是她明白,有什么比最亲的人躺在手术室里,自己却无能为力更加无奈呢。

景柏然定定地看着手术室,突然转身离去,莫相离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呆了呆,又连忙一瘸一拐地追上去,郁清在后喊道:“Eric,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她手术完了出来?”

景柏然背脊僵硬,拳头越发握紧了,他脚步顿了顿,可是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远离了手术室,莫相离这来来去去地追得也辛苦,看景柏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索性也不去追他,独自坐在一旁的等待椅上。

“郁先生,您别逼他了,他能到这里来,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伊女士的病情怎么突然恶化了?”上次见伊莜时,她还风情万种,这人的际遇还真是捉摸不定啊。

郁树见她疼得额上只冒冷汗,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的脚无碍了吧?”

莫相离苦笑一声,“刚拆了石膏,还不听我使唤,等我多使用几次,肯定就听话了。”

她的幽默让他难得展颜一笑,笑完他的脸又迅速恢复颓败,莫相离见状,循着他的目光看向紧闭的手术室,“她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郁树幽幽一叹,想起几个月前的婚礼,伊莜还满脸幸福,可是幸福之后,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她得了脑癌的恶耗,父亲与母亲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可是老天对他们却这么残忍,“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太快,我们始料未及,妈妈第一次晕倒,我们还没引起重视,这一次晕倒,送到医院,医生说已经是脑癌晚期。”

莫相离沉默不语,在病魔面前,她的语言显得苍白无力。

“我不知道这一次她还能不能平安出来,阿离,我很害怕。”他在她面前毫不掩饰害怕,不像那个别扭矫情的男人,此刻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地哭呢。

“会平安的。”莫相离动了动唇,最后还是只能道出这一句。

走廊里一下子沉寂起来,莫相离坐在走廊里,她突然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出了医院,外面的阳光却射不进她心中的重重阴郁,她的目光在停车场梭巡了一圈,一眼就看到迈巴赫静静地停在阳光下,而车前盖上正倚着一个出色男子,他不停的抽着烟,他脚边已经洒落了十来根烟头。

莫相离重重一叹,这个别扭的男人,果真躲在这里担心,她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接近他,可是还是在离他五步远时被他发现,他看见她,目光却似穿透了她一直落在了手术室外。

“她……怎么样了?”他终究还是问了,刚才听到伊莜病发进了手术室,他什么也没说,拉着她一路飙车来到医院,可是到了医院外,他又踌躇起来,那一刻,仿佛所有的怨恨都化成了泡影。

他一直不能原谅的东西在那一刻仿佛都能原谅了。

莫相离摇摇头,“我出来时,她还在手术室,进去看看吧,听说已经是脑癌晚期了,再不见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见了。”

景柏然沉默下来,一口一口地抽着烟,烟雾中,他的神情几近凄迷,“我八岁时,他们正式离婚,我求她带我走,她说:你就是一个杂 种,她眼中的恨意明明白白,我瞧得分明,我想不通,为什么有母亲会那么恨自己的孩子,这么多年来,我想问她的不过就是一句,你为什么恨我?”

莫相离闻言,心中顿时慌张起来,她怎料到他会突然对她说起过去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倾身过去,环抱住他的腰,“都过去了,不是吗?如果她只是一句无心之语,你记到现在,岂不是对自己不公?”

“不会是无心之语,她从小就不喜欢我,我做什么事她都看不顺眼,我尽量讨她欢心,可是最后我失败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将她摒弃在我生命之外,她不要我,我也不要她。”他的语气还带着孩子般的意气用事。

可听在莫相离耳里,却只觉得他傻,若是不爱,又岂会一直耿耿于怀。说到底他对伊莜还是存着一份母子之情,“进去看看她吧,就当时问她一句为什么那么恨你,好吗?”

景柏然最终没有拒绝莫相离的提议,他带着她回到手术室外,手术刚好结束,护士们推着滑轮车走出来,郁清与郁树两人一左一右的推着车,伊莜还在昏迷中。

她的脸色比身下的床单还白,头上包着纱布,整个人比两个月前憔悴了不知多少,景柏然手脚僵硬地立在原地,看着滑轮车从身边经过,他动都没有动一下,最后还是莫相离拽了拽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越走越远的滑轮车,他转身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医生的话专业术语较多,可是总结下来就一句话,他们已经束手无策,只能等死。

景柏然听到这句话,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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